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十七 章众人的惨状,烬途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2 5hhhhh 6270 ℃

苏绾是被一阵刺骨的寒意惊醒的。

意识回笼的瞬间,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 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冰冷的金属架上,手腕和脚踝处的镣铐深深嵌入皮肉,稍一挣扎就传来钻心的疼。这是个可以移动的刑架,底部装着滚轮,此刻正停在一间宽敞的石室里,石壁上插着的火把跳动着,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醒了?”

熟悉的轻柔女声在对面响起,苏绾猛地抬眼,心脏骤然缩紧。

那穿明黄色宫装的女子正坐在一张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扳指,眉眼间的清冷在火光中愈发明显。她身后站着四个面无表情的宫女,手里都捧着托盘,托盘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 —— 有带着倒刺的铁刷,有缠满细针的羽毛,还有几个形状诡异的银制器物。

“是你……” 苏绾的声音干涩沙哑,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你到底是谁?”

女子轻笑一声,缓缓站起身。随着她的动作,裙摆上的金线在火光下流淌,鬓边的凤凰步摇发出细碎的声响。她走到苏绾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与沈清辞相似的眼睛里,此刻满是嘲弄。

“怎么?沈清辞没跟你提过我这个姐姐?” 女子抬手,指尖轻轻划过苏绾被镣铐磨红的手腕,“我是当今皇后,沈清瑶。”

“皇后?!” 苏绾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沈清辞的姐姐…… 皇后?那清辞知道吗?她和曼陀教、和李嵩的勾结,清辞到底知情不知情?

无数个念头在脑中炸开,苏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沈清瑶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你是不是在想,清辞知不知道我的事?放心,她那蠢丫头,到现在还以为我是那个疼她的好姐姐呢。”

她转身回到软榻上坐下,端起宫女递来的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当年苏陆两家通敌的罪名,是我让人罗织的;你母亲和柳素衣的合欢痒功,是我亲手调制的药粉;拓跋烈和李嵩,不过是我养的两条狗。”

苏绾死死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原来如此…… 原来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竟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后!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绾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我们两家与你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 沈清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猛地将茶盏摔在地上,碎裂的瓷片溅起,“你真以为我是为了父辈的恩怨?太天真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太子并非我亲生,他的母妃早逝,却占着储君之位碍眼得很。你父亲是太子太傅,陆将军是太子少保,你们两家是太子最坚实的后盾。不除了你们,我怎能让自己的儿子登上那个位置?”

她的声音尖锐起来,脸上的平静被狰狞取代:“斩草就要除根!我不仅要除掉太子的左膀右臂,还要让你们这些官宦家眷活着受辱,好让那些忠于太子的人看看,跟错主子是什么下场!你母亲和柳素衣的痒态,早就传遍了京城权贵圈,这便是背叛我的下场!”

沈清瑶说着,朝宫女使了个眼色。一个宫女立刻走上前,手里捧着的托盘上,放着一把精致的银制小刷。

“你母亲的脚那么美,你的想必也不差。” 沈清瑶的目光落在苏绾被固定着的脚上,语气轻佻,“听说你武功不错,不知道能不能扛住这银刷的滋味?等把你也驯得像你母亲一样,我就带你去东宫给太子‘请安’,让他亲眼看看,自己最看重的太傅之女,如今是何等浪态。”

苏绾浑身紧绷,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原来父亲和陆将军的忠诚,竟成了灭门的导火索。她死死盯着沈清瑶,一字一句地说:“你不会得逞的。太子殿下仁厚,定会查清真相,还我们两家清白。”

“是吗?” 沈清瑶笑得更加得意,“那我们就试试。先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拿着银刷的宫女缓缓走向苏绾。火把的光芒在银刷上反射出冷冽的光,映照出苏绾眼中的决绝与恨意。石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场新的折磨,即将开始。

沈清瑶突然抬手示意宫女退下,银刷悬在半空,映着苏绾紧绷的侧脸。“急什么,” 她慢条斯理地抚平裙摆褶皱,“好戏得慢慢看才有意思。”

刑架底部的滚轮发出沉闷声响,宫女们推着苏绾跟在皇后身后,沿着潮湿的石廊前行。石壁上的火把忽明忽暗,将两侧牢房的铁栏杆映成暗红色。

“第一间,让你瞧瞧‘榜样’。” 沈清瑶停在一扇铁门前,示意侍卫开锁。

铁锈摩擦的刺耳声中,牢房内的景象撞入苏绾眼底 —— 温若眉和柳素衣正赤着脚跪在稻草堆上,月白与湖蓝的裙摆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温若眉的手指正探进柳素衣的腰间,引得对方发出细碎的笑喘,而柳素衣则含住温若眉的脚趾,舌尖在圆润的趾甲缝里来回舔舐。

“痒…… 若眉你轻点……” 柳素衣扭动着,声音里却满是渴求,“这里…… 对,就是这里……”

温若眉的银钗早已散落,乌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间,她含混不清地哼着:“素衣的脚比昨日更软了…… 快,也挠挠我的脚心……”

苏绾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喉咙里涌上腥甜。这哪里是互相折磨,分明是被药物操控的傀儡,在屈辱的快感中沉沦。

“看来药效还没过去。” 沈清瑶轻笑,忽然拍了拍手。

牢房两侧的暗门应声打开,十几个穿着黑衣的侍卫鱼贯而入。他们粗暴地将两女扯开,有人按住温若眉的肩膀,有人攥住柳素衣的脚踝,粗糙的手指瞬间探向她们最敏感的腋窝与膝弯。

“啊 ——!” 两女同时尖叫出声,随即转为不受控制的大笑。温若眉的赤足在侍卫掌心徒劳地蹬踹,莹白的脚背上青筋因极致的痒意微微凸起;柳素衣被按在地上,裙摆翻卷露出的小腿肌肉紧绷,却只能任由侍卫用胡须蹭着她的脚心。

“太爽了……” 温若眉突然哭喊着仰头,发丝黏在淌满泪水的脸颊上,“再用力…… 求你们…… 更用力些……”

柳素衣也跟着哀求:“我们是贱婢…… 是皇后娘娘的玩物…… 求大人用羽毛…… 用藤条……”

侍卫们的嘲笑声、两女的大笑与哀求混杂在一起,在狭小的牢房里回荡。苏绾别过脸,眼眶却控制不住地发烫。她看见温若眉的脚趾因痒意蜷缩成粉色的珍珠,看见柳素衣的足跟在粗糙的地面上蹭出红痕,那些曾被精心养护的肌肤,此刻正承受着最不堪的对待。

“瞧见了?” 沈清瑶凑到苏绾耳边,声音轻得像叹息,“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用不了多久,你也会像她们一样,跪在地上求着被挠痒。”

苏绾猛地转头,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对方焚烧:“你做梦!”

“是不是做梦,过几日便知。” 沈清瑶直起身,示意侍卫继续前行,“前面还有更精彩的,让你好好学学规矩。”

刑架的滚轮碾过石地上的血迹,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苏绾望着牢房里愈发疯狂的景象 —— 侍卫们已解下腰带,用带毛刺的皮革抽打两女的脚心,而温若眉和柳素衣竟在大笑中扭动得更加剧烈,嘴里反复喊着 “谢谢大人”。

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冲进去的冲动。沈清瑶要的就是她崩溃,她偏不能如对方所愿。只是母亲那双在火光下泛着水光的赤足,像烙印般刻在视网膜上,每一次眨眼都带来剜心的疼。

石廊尽头的铁门比前一间更厚重,侍卫开锁时,铁链拖动的声响在空荡的通道里格外刺耳。沈清瑶侧身让苏绾先看,嘴角噙着看好戏的冷笑。

苏绾的视线刚穿过铁栏,全身的血液就像瞬间冻结成冰,随即涌上一股巨大的惊骇。

“落雁?!” 她失声惊呼,眼睛死死盯着牢房角落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落雁蜷缩在那里,原本扎着双丫髻的头发散乱如草,身上的粉裙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十几个黑衣人围在她身边,有人按住她纤细的手腕,有人扳开她的脚踝,粗糙的手指正肆无忌惮地探向她腰间、膝弯,甚至裙摆下的隐秘之处。更有人低下头,用舌头舔舐她因恐惧而绷紧的脚背,那小巧的脚趾在对方舌尖下剧烈蜷缩,像受惊的幼鸟。

“放开我…… 求求你们…… 昭姐救我……” 落雁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混着汗水淌满脸颊,可求饶声很快被不受控制的笑声淹没。她的身子剧烈扭动,却被按得更紧,那些作恶的手指和舌头像附骨之疽,让她在极致的痒意中几乎窒息。

苏绾目眦欲裂,猛地挣动刑架上的镣铐,铁锁摩擦皮肉的剧痛让她闷哼出声:“沈清瑶!你把她从青城山抓来了?!”

沈清瑶慢条斯理地拨弄着步摇:“自然。为了抓她,我派了多少人手在青城山外蹲守,总算没白费功夫。” 她抬眼看向苏绾,语气带着几分得意,“谁让她是你的师妹?陆昭到现在还敢跟我作对,自然要拿她最疼爱的小师妹开刀。”

“不可能!” 苏绾厉声怒吼,胸腔因愤怒而剧烈起伏,“师傅在青城山上,她老人家武功盖世,怎么可能让你们把落雁抓走?你在撒谎!” 师傅是定海神针,有她在,青城山向来固若金汤,落雁绝不可能被轻易掳走。

沈清瑶闻言,突然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声在阴森的石廊里回荡,带着说不出的诡异。她凑近铁栏,看着落雁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蝼蚁,却对苏绾的怒吼置若罔闻,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这丫头骨头倒硬,撑了三个时辰才没了力气。”

话音刚落,牢房里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沈落雁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像断线的木偶般瘫软下去,原本灵动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嘴角还残留着诡异的笑纹,却再也没有了呼吸。那些黑衣人像是完成任务般松开手,漠然地退到一旁。

“落雁 ——!” 苏绾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喉咙里涌出的血气染红了唇角。她眼睁睁看着那个总爱追在身后喊 “绾绾姐姐” 的小姑娘,那个会偷偷塞给她糖葫芦的小丫头,就这样屈辱地死去。刑架的铁镣被她挣得哗哗作响,手腕和脚踝处的皮肉磨破,鲜血顺着金属架往下滴,在地上汇成蜿蜒的血线。

“愤怒吗?痛苦吗?” 沈清瑶的声音像淬毒的冰锥,“这才只是开始。陆昭很快就会来找你,到时候我会让你们师姐妹团聚,一起尝尝比死更难受的滋味。” 她转身示意侍卫,“把她带回去,用最强的‘合欢散’,我要看看她明天会不会像她母亲一样,哭着求我挠痒。”

侍卫推着刑架往回走,苏绾的目光死死盯着那间牢房,直到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将落雁冰冷的身体彻底隔绝。她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血与泪混合在一起,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

恨意如同燎原之火,在胸腔里疯狂燃烧。她不再挣扎,不再嘶吼,只是那双眼睛里的光,却比石廊所有的火把都要炽烈。沈清瑶,陆昭会来的,太子殿下会来的,所有被你残害的冤魂都会化作利刃,将你拖入地狱。

石室里的刑架再次落下锁扣,沈清瑶留下的银刷在火把下闪着寒光。苏绾闭上眼,将落雁最后的模样刻在心底,那是支撑她熬过接下来折磨的唯一执念 —— 活下去,为了复仇,为了让所有罪恶付出代价。

侍卫推着刑架转过拐角,前方的铁门突然透出异样的光亮。苏绾的心跳莫名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顺着脊椎蔓延,让她指尖发冷。

沈清瑶停下脚步,侧身推开那扇门时,特意回头看了苏绾一眼,眼底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猜猜里面是谁?”

门轴转动的吱呀声里,苏绾的视线穿透昏暗,落在牢房中央那道熟悉的身影上 —— 陆昭被铁链吊在房梁上,玄色劲装被撕裂成布条,裸露的肩头布满青紫的瘀痕。她的手腕被铁镣勒得血肉模糊,脚踝处也缠着粗重的锁链,双脚悬空,赤着的足底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昭姐?!” 苏绾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陆昭的武功远在她之上,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也被抓到这里?

几个穿着曼陀教服饰的女子正围在陆昭身边,有人用羽毛轻扫她的腋窝,有人用指尖在她绷紧的小腿上画圈。陆昭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闷笑,额角的青筋因隐忍而突突跳动,可那双总是燃着战意的眼睛,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水雾般的迷茫。

“别碰她!” 苏绾猛地挣动刑架,铁镣与金属碰撞的巨响在牢房里回荡,“沈清瑶!你对她做了什么?!”

沈清瑶慢条斯理地走进牢房,抬手示意那些女子退下。她走到陆昭面前,用戴着玉扳指的手指轻佻地划过对方的脚踝:“做了什么?自然是让她好好回忆回忆,当年在寒山寺学过的规矩。”

陆昭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这句话刺痛,喉咙里挤出破碎的低吼:“放开…… 我……”

“看来记性还没太差。” 沈清瑶轻笑出声,转头看向苏绾时,眼神里满是炫耀,“这可是我第二次调教她了。第一次在寒山寺,她咬着牙不肯求饶,硬是扛了七天七夜;这次倒是长进了,才三天就松了口。”

苏绾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几乎无法呼吸。第二次…… 原来昭姐当年在寒山寺遭受的折磨,也是拜她所赐。难怪昭姐从不肯提那段往事,原来藏着这样的屈辱。

“你用了什么手段?” 苏绾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昭姐绝不会向你屈服!”

“手段?” 沈清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突然用力捏住陆昭的脚趾。陆昭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随即转为不受控制的大笑,身体在锁链上剧烈摇晃,赤足在半空中徒劳地蹬踹。“用得着什么手段?合欢痒功配上她最敏感的脚心,再硬的骨头也得酥软。你瞧,她现在是不是乖多了?”

陆昭的脚趾在沈清瑶掌心蜷缩起来,足底的潮红愈发浓重。她死死咬着嘴唇,却挡不住那些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笑声,眼角滚落的泪水混着汗水,在下巴尖凝成水珠。

“瞧见了?” 沈清瑶松开手,欣赏着陆昭喘息的模样,“等明天把你也驯熟了,就让你们师姐妹一起伺候客人。当年苏陆两家的小姐,如今成了人人可欺的玩物,这滋味是不是很有趣?”

苏绾的眼前阵阵发黑,落雁冰冷的身体、母亲们疯狂的模样、陆昭屈辱的笑声…… 一幕幕在脑海里交织,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裂。她看着沈清瑶那张与沈清辞相似的脸,第一次觉得如此狰狞可怖。

“沈清瑶……” 苏绾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锋,“我就是化作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那也要等你有命变成鬼再说。” 沈清瑶不以为意地耸耸肩,示意侍卫将陆昭吊得更高,“把她看好了,别让她寻死。等我把苏绾调教好了,还要让她们俩比一比,谁的脚心更怕痒呢。”

侍卫推着刑架离开时,苏绾最后看了一眼陆昭 —— 她的头无力地垂着,赤足在火光下泛着水光,脚踝处的铁链还在微微晃动。那道曾为她挡过无数危险的背影,此刻却显得如此单薄。

恨意如同毒藤,早已缠满心脏,在每一次跳动时都生出尖锐的刺。苏绾闭上眼,将所有的情绪都压进心底最深处。她知道,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她要活下去,不仅为了复仇,更为了还陆昭一个清白,为了让所有被践踏的尊严,重新站立起来。

刑架的滚轮碾过石缝中的血迹,发出沉闷的声响。苏绾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紧握的双拳泄露了她翻涌的情绪。沈清瑶却像是嫌这场折磨还不够,在前方第三间牢房门前停下了脚步。

“这一间,给你看个‘惊喜’。” 她的声音里带着刻意压低的戏谑,仿佛在炫耀一件得意的藏品。

铁门被拉开的瞬间,苏绾猛地抬头,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牢房中央的木桩上,绑着的竟是沈清辞。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囚服,原本光洁的脸颊上印着几道清晰的指痕,发髻散乱,露出的脖颈上缠着粗重的麻绳。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她身上没有明显的挣扎痕迹,只是低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清辞?!” 苏绾失声惊呼,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你怎么会在这里?沈清瑶,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

沈清瑶缓步走到沈清辞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沈清辞的眼眶通红,泪水在里面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亲妹妹?” 沈清瑶嗤笑一声,力道加重了几分,“她可不是我的亲妹妹,不过是父亲从外面抱回来的野种罢了。我留着她的命,不过是因为她还有点用处。”

苏绾这才注意到,沈清辞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特制的镣铐锁住,镣铐上还连着细细的锁链,通向墙角的几个铁环。她的双脚赤着,小巧的脚趾蜷缩着,足底沾着些许灰尘,却依旧能看出原本的细腻白皙。

“你对她做了什么?” 苏绾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她想起沈清辞温柔的笑容,想起她精湛的医术,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眼前这个狼狈的身影与记忆中的她重合。

沈清瑶没有回答,只是朝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一个侍卫立刻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羽毛,轻轻划过沈清辞的脚心。

沈清辞的身体瞬间绷紧,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姐姐,不要……” 她的声音带着哀求,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不要?” 沈清瑶笑得更加得意,“当初你给苏绾报信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你以为你帮着她,就能改变什么吗?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

她转头看向苏绾,眼神里充满了炫耀:“你瞧,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就算她是父亲疼爱的‘女儿’,就算她对我百依百顺,只要敢违抗我,就只能落得这样的下场。”

侍卫手中的羽毛不断地在沈清辞的脚心、腋窝等敏感部位游走,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笑声,夹杂着痛苦的呜咽。“痒…… 好痒…… 姐姐,求你…… 饶了我吧……”

苏绾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如刀绞。她终于明白,沈清瑶的残忍是不分亲疏的,在她眼中,所有人都只是可以利用的棋子,一旦失去价值,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抛弃。

“沈清瑶,你简直不是人!” 苏绾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她拼命地挣扎着,刑架上的镣铐勒得她的手腕和脚踝鲜血淋漓,“有什么冲我来,放了清辞!”

沈清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松开捏着沈清辞下巴的手,走到苏绾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冲你来?当然会。等我把你也调教好了,就把你们两个一起送到那些权贵的府里,让你们好好‘享受’一下被人玩弄的滋味。”

她的目光在苏绾和沈清辞之间来回扫视,像是在打量两件物品。“你们两个,一个是罪臣之女,一个是野种,倒是天生的一对。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沈清辞的笑声和哀求声还在牢房里回荡,苏绾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中的恨意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想办法逃出去,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陆昭,为了沈清辞,为了所有被沈清瑶残害的人。

石廊的尽头,最后一扇牢房的门紧闭着,门楣上甚至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与其他简陋的牢房格格不入。沈清瑶站在门前,回头看了眼苏绾,脸上的笑容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期待:“最后一间,保证让你毕生难忘。”

侍卫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混杂着香粉与汗水的怪异气味扑面而来。苏绾的目光刚触及牢房内的景象,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连呼吸都忘了。

牢房中央铺着一张柔软的锦垫,凌霜正跪趴在上面。她身上那件标志性的月白道袍被撕扯得支离破碎,露出的脊背肌肤依旧白皙细腻,却布满了暧昧的红痕。曾经清冷如寒月的脸上,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意,全然没了往日的仙风道骨。

五个黑衣人围在她身边,有人用手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有人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更有人分开她的双腿,指尖探向那隐秘的部位。还有人跪在她身后,舌头肆无忌惮地舔舐着她的菊花,引得凌霜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喘息。

“痒…… 再痒一点……” 凌霜突然扭动着身体,声音里带着急切的渴求,“我是贱婢…… 是人人可欺的骚货…… 求你们…… 用更狠的手段……”

苏绾如遭五雷轰顶,刑架上的镣铐因她剧烈的颤抖而发出刺耳的声响。那是凌霜?是那个在青城山上传授她剑法、平日里连眼神都带着冰霜的师傅?那个她偶尔会在心底闪过一丝不敬念头、想看看清冷外表下是否也会怕痒的师傅?

她想起无数个清晨,凌霜握着她的手纠正剑招,指尖的温度微凉;想起师傅总爱坐在银杏树下抚琴,月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可眼前的人,眼神迷离,嘴角流涎,浑身赤裸地承受着多人的侵犯,嘴里喊着不堪入耳的话语,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的清冷模样?

“师傅……” 苏绾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不…… 这不是你……”

沈清瑶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牢房内,语气轻佻:“怎么?认不出你的好师傅了?凌霜道长当年可是江湖第一美人,多少人想一睹芳容而不得。如今呢?不过是个求着被挠痒的贱货。” 她特意凑近苏绾耳边,“知道吗?她的敏感点还是我亲手找出来的,这小穴和菊花,敏感到碰一下就会发抖呢。”

“你闭嘴!” 苏绾猛地抬头,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泪水混合着血水从脸颊滑落,“沈清瑶!你这个蛇蝎毒妇!你对我师傅做了什么?!”

牢房里的凌霜似乎听到了声音,缓缓抬起头。她的目光与苏绾相遇,却没有半分惊讶,反而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对着黑衣人哀求:“快…… 再挠我…… 让她看看…… 我有多喜欢……”

黑衣人像是得到了指令,动作更加放肆。有人拿出羽毛,轻轻扫过她的脚心,那原本莹白如玉、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脚,瞬间蜷缩起来,凌霜的笑声也变得更加尖锐。

苏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她从未想过,自己那点隐秘的念头,竟会以这样残忍的方式成为现实。师傅的骄傲,师傅的清冷,全被沈清瑶毁得一干二净。

“沈清瑶!” 苏绾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永世不得超生!” 她拼命挣扎着,手腕和脚踝被镣铐磨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刑架滴落,在地上汇成一滩小小的血洼,“你有本事冲我来!放了我师傅!放了所有人!”

沈清瑶却像是没听到她的怒骂,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牢房内的景象,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冲你来?自然会的。” 她慢条斯理地说,“等把你也调教成这样,就让你们师徒一起去伺候太子,想必他会很‘惊喜’。”

凌霜的笑声和哀求声不断从牢房里传出,像一把把尖刀刺进苏绾的心脏。她闭上眼,不敢再看,可脑海里全是师傅那副疯狂的模样。恨意如同藤蔓,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几乎要将她勒得窒息。

沈清瑶示意侍卫将苏绾推走,刑架的滚轮碾过地上的血迹,发出沉闷的声响。苏绾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为了师傅,为了昭姐,为了所有受苦的人,她必须活下去,必须报仇。

回到石室,沈清瑶让人将苏绾从刑架上解下来,扔进一个铺着稻草的角落。“好好休息,明天,轮到你了。” 她留下这句话,带着侍卫离开了。

苏绾蜷缩在角落,身体因愤怒和悲伤而剧烈颤抖。黑暗中,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沈清瑶,这笔血债,我定要你百倍偿还!

小说相关章节:烬途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