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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邀请和陷阱,烬途,1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2 5hhhhh 8300 ℃

凌霜展开那封烫金邀请函时,指尖的墨香混着信纸的沉香漫开来。信上字迹刚劲,是江湖盟主办的英雄帖,邀各派高手共赴洛阳城外的望月庄,商议铲除曼陀教设在豫西的总据点。

“你去吧。” 凌霜将信纸折起,看向正在院中练剑的苏绾。青衫旋舞间,剑光如流萤窜动,正是她新悟的 “碎玉式”。

苏绾收剑回鞘,额角沁着薄汗:“师傅不与我同去?”

“山中需留人镇守,” 凌霜淡淡道,“你与陆昭她们历练三月,应付这些场面足够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遇事不必强出头,看清形势再出手。”

苏绾点头应下,心里却有些打鼓 —— 自上次被三人折腾后,她总觉得浑身的敏感神经还没缓过来,可师傅的命令又不能违抗。

三日后,洛阳城外的望月庄已是人声鼎沸。各派高手聚在庭院里,正围着一张地图争论,忽闻门童通报 “青城山苏绾到”,众人皆停下话头望去。

只见青石板路上走来一道纤细身影,月白长衫外罩着件青纱罩衣,腰间悬着柄通体莹白的短剑。墨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衬得那张本就倾城的脸愈发清丽。最惹人注目的是她那双眼睛,瞳仁亮得像淬了星光,却又带着几分疏离的冷意,正是江湖人传得神乎其神的 “玉面剑仙”。

庭院里霎时静了下来,连争执声都停了。有几个年轻弟子看直了眼,手里的茶杯差点摔在地上;年长些的掌门们也暗自点头 —— 都说青城山出了位惊才绝艳的女弟子,今日一见,这容貌气度,竟比传闻中更胜三分。

“玉面剑仙果然名不虚传。” 旁边有人低叹,“这般风姿,怕是曼陀教的妖女见了也要自愧不如。”

苏绾对这些目光早已习惯,微微颔首算是见礼,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苏绾奉家师凌霜之命,前来赴约。”

她刚站定,就有几位世家公子围上来,递帖的、问好的络绎不绝。苏绾耐着性子应付,指尖却悄悄攥紧了剑柄 —— 这些人的目光太过灼热,让她莫名想起沈清辞她们逗弄自己时的眼神,浑身有些不自在。

忽闻人群外传来一声朗笑:“玉面剑仙驾临,倒是让这望月庄蓬荜生辉。” 众人纷纷让开,只见一位身着紫衣的男子缓步走来,腰间佩着枚龙形玉佩,正是江湖盟主的长子谢临舟。

谢临舟的目光落在苏绾脸上,毫不掩饰其中的惊艳:“久闻苏姑娘剑法卓绝,今日得见,实乃幸事。”

苏绾淡淡回礼,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可周围的目光越来越密集,有探究,有倾慕,还有几分不怀好意的打量。她忽然有些想念山上的日子,哪怕被沈清辞她们逗弄,也比此刻被众人像看珍玩般围观要自在得多。

正思忖间,忽听谢临舟笑道:“今晚备了薄宴,还请苏姑娘赏光。”

苏绾刚想推辞,却见谢临舟的目光扫过她的耳尖,那眼神让她心头一跳 —— 和陆昭看她的眼神竟有几分相似。她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冷声道:“多谢谢公子好意,苏绾俗务在身,怕是要辜负了。”

说完,她不等谢临舟回应,转身便往客房走去。身后的议论声隐约传来,她却懒得回头 —— 这江湖,果然比山上复杂多了。只是不知这次对付曼陀教,会不会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又或是…… 能早日了结,好回山去。

苏绾刚踏入客房,身后就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她猛地转身,短剑已握在手中,却见谢临舟立于廊下,手里把玩着那枚龙形玉佩,笑意温煦:“苏姑娘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谢公子有事?” 苏绾的剑尖微微下沉,眼底的疏离更甚。方才那抹似曾相识的目光让她本能地警惕 —— 在山上被沈清辞她们 “磨练” 出的直觉,总能精准捕捉到不怀好意的打量。

谢临舟走近几步,廊下的风掀起他的紫衣下摆:“只是想与姑娘聊聊曼陀教的事。听闻姑娘下山三月,捣毁了三处分舵?”

苏绾收剑回鞘,侧身让开房门:“分内之事,不足挂齿。” 她不想与这位盟主之子过多牵扯,可对方显然没打算离开,径直走进客房,目光在墙上的剑谱拓本上停了停。

“姑娘可知,豫西总据点藏着曼陀教的秘药?” 谢临舟转身时,语气添了几分凝重,“据说那药能让人功力大增,却也会心性大变,沦为傀儡。”

苏绾心头一凛。她们之前捣毁的分舵里,确实见过类似的药渣,只是没找到配方。“谢公子的意思是?”

“各派商议明日清晨突袭,” 谢临舟从袖中取出张地图,摊在桌上,“但总据点机关密布,需有人从后山密道潜入,烧毁药库。” 他的手指点在地图角落的红点上,“我看姑娘剑法灵动,倒是合适的人选。”

苏绾盯着地图沉默片刻。后山密道地势险峻,显然是最危险的任务。她抬眼看向谢临舟,对方的笑容依旧温和,眼底却藏着算计 —— 这是想试探她的斤两,还是另有图谋?

“我应下了。” 苏绾指尖划过密道的路线,“但需借贵庄的夜视镜一用。”

谢临舟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颔首:“自然。”

待他离开后,苏绾才松了口气,指尖在密道入口处反复摩挲。曼陀教的机关术诡谲多变,她摸出怀里的小瓷瓶 —— 那是沈清辞塞给她的解毒丹,此刻倒派上了用场。

入夜后的望月庄灯火通明,宴席的喧嚣隔着院墙传来。苏绾换上夜行衣,翻出后窗,借着月色悄然潜入后山。密道入口藏在瀑布后的石壁上,她取出备好的撬棍,费力撬开暗门,一股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迅速摸出解毒丹含在舌下,这才举着夜视镜踏入密道。

通道狭窄,仅容一人通过,岩壁上渗着潮湿的水汽,脚下不时踢到碎石。苏绾屏息凝神,剑穗在黑暗中轻轻晃动,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行至半途,前方忽然传来脚步声,她连忙侧身躲进凹洞,借着岩壁的阴影隐匿身形。

几个穿着曼陀教服饰的教徒提着灯笼走过,嘴里嘟囔着:“教主说了,明日定要让那些正派人士有来无回。”

待他们走远,苏绾才从凹洞走出,心头疑云更甚 —— 谢临舟既然知晓总据点的底细,为何还要坚持清晨突袭?这其中分明藏着猫腻。

穿过密道,眼前豁然开朗。药库建在溶洞里,一排排架子上摆满了陶罐,腥甜的气味浓得化不开。苏绾摸出火折子,刚要凑到早已备好的火油上,洞外突然传来厮杀声,刀剑相击的脆响混着喊杀声穿透岩壁,震得头顶的水珠簌簌落下。

“怎么会提前动手?” 苏绾皱眉,手上动作却没停。火焰腾起的瞬间,她瞥见角落里的暗格,心中一动,伸手将暗格拉开,里面竟放着本账簿。指尖飞快翻过纸页,上面记着各派与曼陀教交易的记录,为首的赫然是 —— 谢临舟的名字。

原来如此。他是想借正派之手铲除异己,再让自己烧掉药库毁灭证据。苏绾心头一沉,正想将账簿收起,洞口忽然传来脚步声,谢临舟提着剑站在那里,脸上哪还有半分温和,只剩狰狞:“苏姑娘,多谢你替我烧了这药库。”

火焰映着他的脸,像极了曼陀教的教徒。苏绾握紧短剑,忽然明白师傅为何让她独自前来 —— 这江湖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而此刻,她必须杀出一条血路,带着这本账簿活着回去。

苏绾握紧账簿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谢临舟的剑已带着凌厉的风声刺来。她侧身避开,短剑在火光中划出一道冷弧,直逼对方手腕。溶洞里的陶罐被剑气扫落,腥甜的药汁混着火焰流淌,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

“苏姑娘,何必负隅顽抗?” 谢临舟的剑招狠戾,眼神却黏在她被火光照亮的侧脸上,贪婪得像要将这张脸刻进骨血里。初见时她立于人群中,青衫胜雪,眼底的清冷像淬了冰的玉,那一刻他就暗自发誓 —— 这等绝色,必须是属于他的。

苏绾不与他缠斗,借着陶罐碎裂的烟尘转身就跑。密道里的机关她早已记下,反手扣动石壁上的凸起,身后传来巨石滚落的轰鸣。她沿着来路疾奔,夜视镜撞在岩壁上发出轻响,却不敢有半分停留。

钻出密道时,晨雾正浓。苏绾摸向瀑布下游的深潭,将账簿用油布裹紧,塞进一块中空的巨石缝里,又用青苔仔细掩盖 —— 这里是她方才勘察地形时发现的隐秘处,暂时足够安全。

刚直起身,就见对岸的树林里涌出数十道人影,谢临舟立于最前,紫衣在雾中像团诡异的火焰。“苏姑娘,把账簿交出来,我还能饶你不死。” 他扬声喊道,声音里带着志在必得的笃定,“只要你肯归顺于我,这江湖盟主夫人的位置,迟早是你的。”

苏绾的心沉到谷底。他竟带了这么多人,显然是算准了自己会从密道逃脱。她握紧短剑。

“谢临舟勾结魔教,还有脸谈归顺?” 苏绾的声音在雾中传开,清冽如冰,“你以为凭这些人就能困住我?”

谢临舟笑了,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我知道你剑法好,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 他的目光扫过她被晨露打湿的衣衫,喉结微动,“我舍不得伤你,可这些弟兄们,未必懂得怜香惜玉。”

话音未落,两侧的弓箭手已搭箭上弦。苏绾旋身避开第一波箭雨,短剑连挑带劈,将射来的箭矢尽数挡开。可围攻的人越来越多,刀光剑影在雾中织成一张密网,她的手臂很快添了道伤口,鲜血染红了月白的衣袖。

谢临舟站在圈外,看着她在重围中挣扎,眼底的火焰越烧越旺。他喜欢看她这副模样,清冷的面具被打碎,露出倔强又狼狈的底色,像只被困在猎人陷阱里的珍兽,越是挣扎,越让人心痒。

“苏绾,降了吧。” 他再次开口,语气带着诱哄,“想想青城山,想想凌霜掌门。只要你从了我,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苏绾的剑势顿了顿,随即更凌厉地劈出。她怎么可能忘了山上的人?沈清辞的温柔,陆昭的英气,沈落雁的纯真,还有师傅的教诲…… 这些都是她必须守护的东西。

可体力在快速流失,伤口的疼痛让她的视线渐渐模糊。当又一柄刀劈来时,她没能完全避开,肩胛骨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剧痛让她闷哼一声,短剑险些脱手。

谢临舟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随即被更深的占有欲取代。他挥了挥手,围攻的人稍稍退开些:“最后问你一次,愿不愿意跟我走?”

苏绾拄着剑半跪在地,血染的脸颊在晨雾中有种破碎的美。她抬起头,眼底没有屈服,只有冰冷的恨意:“谢临舟,你做梦。”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谢临舟。他抽出腰间的软鞭,一步步走向她,声音冷得像淬了毒:“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别怪我来硬的。我会让你知道,成为我的女人,是你唯一的归宿。”

软鞭带着破空声抽来时,苏绾已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她下意识地抬臂格挡,鞭梢却擦着她的脸颊扫过,带起的劲风刮得皮肤生疼。眼前一黑,她栽倒在地,短剑 “哐当” 落地,意识沉入黑暗前,只看到谢临舟那张因兴奋而扭曲的脸。

再次睁眼时,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香。苏绾动了动手指,发现伤口处缠着柔软的纱布,肩胛骨的剧痛已减轻许多,连手臂上的划伤都被仔细处理过。她猛地坐起身,却发现自己躺在雕花大床上,手脚被柔软的丝绸带松松捆着,另一端系在床柱上。

“醒了?” 谢临舟端着药碗走进来,紫衣上的褶皱已抚平,又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我让医师特意调制的,不会留疤。”

苏绾看着他走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厉声喝道:“放开我!”

“别急。” 谢临舟将药碗放在床头,伸手想去碰她的脸颊,被她偏头躲开。他也不恼,指尖转而划过她缠着纱布的肩膀,语气带着病态的温柔,“你的伤得好好养着,我可舍不得让你带伤…… 见人。”

最后两个字说得极轻,却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苏绾的神经。她挣扎着想要解开丝带,却发现那丝绸看着柔软,实则韧得惊人,越挣扎勒得越紧。

“谢临舟,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绾的声音因愤怒而发颤,眼底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

“我说过了,” 谢临舟俯身,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发顶,贪婪地嗅着那股淡淡的皂角香,“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初见时那惊鸿一瞥,早已在他心里生根发芽,如今将这株带刺的玫瑰攥在手心,他只想将所有尖刺都磨平,让她乖乖臣服。

苏绾别过头,不再看他,唇瓣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

谢临舟也不逼她,只是每天亲自送来汤药,看着她喝完才离开。可苏绾知道,这温柔的表象下藏着怎样的疯狂。三日后,当医师说她的伤口已无大碍时,谢临舟眼中的克制终于绷断了。

他让人解开丝绸带,却在苏绾刚想反抗时,用更粗的麻绳将她牢牢捆住。“别挣扎,” 谢临舟的声音冷了下来,“我给过你机会的。”

苏绾被拖拽着穿过回廊,脚下的石板冰凉刺骨。她不知道要被带往何处,直到一扇沉重的铁门被推开,潮湿的气息混杂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 那是间废弃的刑房,正中央立着一座黝黑的刑架,铁链在火把的映照下泛着冷光。

“不!” 苏绾的心脏骤然缩紧,拼命挣扎起来,“谢临舟,你这个疯子!”

谢临舟示意手下将她架上刑架。冰冷的铁链锁住她的手腕和脚踝,将她整个人拉开,肩胛骨的伤口被牵扯得隐隐作痛。他绕着刑架走了一圈,目光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指尖划过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他站在苏绾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等你想通了,我自然会放你下来。在此之前……” 他笑了笑,眼底的偏执几乎要将人吞噬,“好好待着吧,我的美人。”

说完,他转身离开,铁门在身后 “哐当” 关上,将苏绾独自留在这片黑暗与冰冷中。铁链勒得骨头生疼,可更疼的是心里的绝望 ——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困多久,也不知道沈清辞她们会不会发现她失踪了。火把的光影在墙上跳动,像无数只窥视的眼睛,让她浑身发冷。

铁门再次吱呀作响时,苏绾正望着火把的光晕出神。谢临舟踏着阴影走近,身后跟着七八个衣着艳丽的侍妾,环佩叮当声在空荡的刑房里格外刺耳。

“苏姑娘,考虑得如何了?” 谢临舟的指尖抚过刑架上的铁链,目光落在她紧绷的腰线 —— 这具被束缚的躯体,比他想象中更惹人遐思,尤其是那副强装镇定的模样,像极了受惊却不肯认输的小兽。

苏绾抿唇不语,仅用眼神里的寒意作答。

谢临舟忽然笑了,挥手让侍妾们退到两侧,自己则缓步走到刑架前,指尖轻轻点在她的腰侧。“听说青城派的内功心法讲究气沉丹田,”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故意在那处敏感的皮肉上打圈,“不知苏姑娘忍耐力如何?”

苏绾的脊背猛地一僵,铁链因她的绷紧发出轻微的震颤。她死死咬住牙关,将到了嘴边的抽气声咽回去 —— 这熟悉的痒意让她瞬间想起山上的日子,可此刻的羞辱感远比痒意更甚。

“哟,这就是谢郎心心念念的美人?” 左侧的红裙侍妾掩唇轻笑,指甲涂着蔻丹,“瞧这细皮嫩肉的,怕是碰一下都要哭吧?”

“妹妹可别小瞧了她,” 另一个绿衣侍妾接话,目光在苏绾被铁链勒出红痕的手腕上打转,“能让谢郎费这么大功夫,定有过人之处,比如…… 特别能忍?”

调笑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谢临舟的手指却已移到她的胳肢窝,力道不重,却精准地搔刮着最嫩的皮肉。苏绾的喉结剧烈滚动,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眼前的火把光影开始晃动。

“谢临舟,你住手!” 她的声音发紧,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清冷的面具终于裂开一道缝。

“住手?” 谢临舟俯身,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除非你说,愿意留在我身边。” 他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同时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肋骨缝,“你这般怕痒,若是每天被这样逗弄,不知会是什么模样?”

“哈哈哈……” 侍妾们的笑声更放肆了,“谢郎可别把人逗坏了,这等绝色,弄坏了多可惜。”

“就是,不如让我们也学学,看她究竟能忍到几时?”

苏绾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铁链与刑架碰撞发出哐当声响。痒意像潮水般顺着脊椎往上涌,她拼命调动内力压制,可谢临舟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总能找到她最脆弱的地方。更让她难堪的是周围的目光,那些充满戏谑与恶意的视线,比刑架上的铁链更让她窒息。

“不…… 要……” 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盖过痒意。

谢临舟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和紧抿的唇,眼底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他就喜欢看她这副模样,清冷的外壳被一点点剥开,露出内里最真实的羞愤与脆弱。“说句软话,” 他凑近她的耳廓,声音带着蛊惑,“说你服了,我就停下。”

“做梦!” 苏绾猛地偏头,发丝扫过他的脸颊,带着决绝的寒意。

侍妾们的调笑声愈发刺耳:“啧啧,还真是嘴硬。”

“谢郎,给她点厉害瞧瞧,看她还敢不敢装清高!”

谢临舟的手指忽然移到她的腰侧最敏感处,用指腹反复碾磨。苏绾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压抑的呜咽终究没能忍住,从喉咙里溢了出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那些嘲笑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皮肤上,可身体里翻涌的痒意让她连维持镇定的力气都快消失了。

“看来还是不够。” 谢临舟的笑容里带着残忍的愉悦,他示意侍妾们上前,“你们也来帮帮她,让她早点想通。”

侍妾们立刻兴奋地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调戏声混着指尖的搔刮,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苏绾牢牢罩在其中。她死死闭着眼,任由痒意与羞辱感在心底撕扯,却始终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 她是青城派的弟子,是凌霜的徒弟,绝不能在这些人面前失态。

可谢临舟的指尖还在不紧不慢地游走,侍妾们的调笑声也从未停歇。刑房里的火把明明灭灭,映着她苍白却泛红的脸,像一朵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雪莲,脆弱得让人想将其彻底碾碎,又美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侍妾们的指尖带着蔻丹的香气,有的搔刮她的腰侧,有的轻挠她的肋骨,还有人胆大地探向她的腋下。这些平日里被沈清辞三人开发得极为敏感的地方,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遭受围攻,苏绾只觉得浑身的神经都在尖叫。

她死死咬着牙,下颌线绷得像根即将断裂的弦,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胸前的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可那股子痒意像是活过来一般,顺着血管钻进四肢百骸,无论她如何调动内力压制,都挡不住那股从骨髓里渗出来的酥麻。

“唔……” 一声压抑的闷笑终究还是从齿缝间挤了出来,苏绾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铁链撞击刑架的声音在刑房里格外清晰。她猛地闭紧眼睛,睫毛因用力而剧烈颤抖,试图用意志力将那该死的笑意压回去。

“哟,笑了笑了!” 红裙侍妾笑得花枝乱颤,手指更加放肆地在她腰侧画着圈,“我就说嘛,再硬气的美人,也经不住这样逗弄。”

谢临舟站在一旁,目光像黏在苏绾脸上似的,不肯移开分毫。他看着她紧抿的唇瓣终于松开,看着她清冷的眉眼染上笑意的褶皱,看着那抹嫣红从脸颊蔓延到耳根,整个人像是被注入了鲜活的色彩,美得惊心动魄。

就在这时,一个侍妾的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了苏绾腰侧最敏感的那一点。苏绾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再也绷不住了,“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这声笑像是打开了闸门,后续的笑声再也抑制不住,一串串清脆又带着羞愤的笑声从她喉咙里涌出来,回荡在空旷的刑房里。

她的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剧烈扭动,想要躲开那些作乱的手指,可越是挣扎,那些指尖就越是精准地搔刮着她的痒点。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甚至带上了几分哭腔,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曾经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荡然无存,此刻的她,脸颊绯红,眉眼弯弯,嘴角却又因为羞愤而微微下撇,泪水混合着汗水,在脸上划出一道道晶莹的痕迹。那副又羞又恼、想忍又忍不住的模样,像一只被雨水打湿了羽毛却依旧倔强的小鸟,让人看了心头发痒,只想将她捧在手心,细细把玩。

谢临舟的呼吸猛地一滞,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苏绾,褪去了所有的冰冷和疏离,露出了如此生动而脆弱的一面。这副模样,比她平日里的清冷绝色更让他着迷,更让他疯狂。

他几步上前,挥手喝退了那些侍妾,自己则伸出手,轻轻拭去苏绾脸颊上的泪水。指尖触碰到的皮肤滚烫而细腻,让他心头的火焰越烧越旺。

“这才对嘛……” 谢临舟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眼底翻涌着强烈的占有欲,像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猛兽,“这样的你,才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

他看着苏绾在自己的触碰下身体一僵,笑声也戛然而止,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泛红的眼眶,心中的满足感和占有欲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沉醉其中。

“放心,” 谢临舟凑近她的耳边,语气带着一丝偏执的温柔,“我会好好疼你的,让你永远都这样…… 属于我一个人。”

苏绾看着他眼底那疯狂的占有欲,心中一片冰凉。她知道,自己彻底激怒了这个疯子,而接下来等待她的,恐怕会是更加难以忍受的折磨。

谢临舟的目光顺着苏绾颤抖的身体往下移,最终落在她被靴子包裹的脚上。那双靴子是青城山特有的云纹样式,鞋面干净整洁,即便此刻沾了些尘土,也难掩其精致的轮廓。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痴迷,像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嘴角勾起一抹变态的笑意:“苏绾,你这双脚,即便是穿着鞋子,都这般好看。真不知道褪去鞋袜,会是怎样一副勾人的模样。”

这话像一条冰冷的蛇,缠上苏绾的心头,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起双脚,可脚踝被铁链牢牢锁着,根本动弹不得。一想到自己的脚要被这个疯子打量,甚至可能遭受和上半身一样的对待,她的心里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

毕竟,沈落雁和陆昭之前逗弄她双脚时的蚀骨痒意,她至今记忆犹新。在那样私密的部位被触碰,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羞辱,更何况是在这样屈辱的境地,被这样一个心怀不轨的人觊觎。

但苏绾骨子里的倔强不允许她露出半分怯懦。她抬起头,迎上谢临舟变态的目光,眼底虽闪过一丝慌乱,却依旧带着不服输的倔强:“谢临舟,你休想得逞!我的脚,你也配看?”

她的声音因之前的大笑还带着些许沙哑,却依旧透着一股清冷的傲气,像寒冬里未曾凋零的梅花,即便身处绝境,也不肯低下高贵的头颅。

谢临舟被她这副又怕又硬气的模样逗笑了,笑声里充满了玩味:“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

他缓缓蹲下身,视线紧紧黏在苏绾的靴子上,手指甚至忍不住轻轻拂过靴面的云纹,像是在感受那细腻的触感。“我倒要看看,这双让我魂牵梦绕的脚,究竟有多么美。”

苏绾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冒出了冷汗。她知道谢临舟说到做到,这个疯子为了得到自己,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可她偏不想让他如意,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用冰冷的眼神回敬他。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谢临舟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和苏绾压抑的呼吸声。刑房里的火把依旧在跳动,却驱不散那股弥漫在两人之间的诡异氛围。

谢临舟看着苏绾紧绷的脚背,想象着褪去靴子后那莹白的肌肤,眼神里的占有欲愈发浓烈。他舔了舔嘴唇,像是在期待一场即将到来的盛宴:“别急,很快,我就能一睹芳容了。”

苏绾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是拼尽全力,也绝不能让谢临舟得逞,绝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屈服的模样。

可看着谢临舟那势在必得的眼神,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怎样一场更加难堪的折磨。

谢临舟的指尖勾住苏绾靴带,轻轻一扯,系得紧实的结便散开了。他缓缓褪去那只云纹靴,露出里面素白的布袜,袜口绣着朵小小的青竹,是青城派特有的样式。

“别碰……” 苏绾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脚踝的铁链因她的挣扎发出哐当声。可谢临舟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指尖顺着袜面往上滑,最终停在脚踝处,猛地将布袜褪了下来。

当那双光脚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时,刑房里霎时安静得只剩下火把的噼啪声。

那是一双怎样的脚啊。足弓弧度优美得像新月,脚趾圆润如珠,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粉晕。脚跟和足底没有丝毫粗糙的茧子,肌肤莹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仿佛一碰就会留下指痕。连脚踝处的肌肤都细腻得惊人,淡青色的血管若隐隐现,在火光下泛着朦胧的光泽。

谢临舟只觉得一股热流猛地冲上头顶,眼前阵阵发黑,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碎肋骨。他想象过无数次这双脚的模样,却从未想过会美到如此地步 —— 比他所有绮丽的幻想加起来还要惊艳几十倍,仿佛是九天仙女遗落在人间的瑰宝,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惊心动魄的美。

“美…… 太美了……” 他喃喃自语,眼神痴迷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呼吸粗重得像头失控的野兽,“果然是我的宝贝,连脚都生得这般勾人……”

站在一旁的侍妾们见状,眼底瞬间燃起妒忌的火焰。她们中不乏容貌出众者,可谁也没有苏绾这般得天独厚,连一双脚都能美得让谢临舟失了魂。

“哼,不过是双贱人的脚,有什么好看的?” 红裙侍妾率先开口,语气尖酸刻薄,“怕是用了什么旁门左道的法子保养,想靠这个勾引谢郎吧?”

“就是,” 绿衣侍妾跟着嗤笑,目光在苏绾的光脚上扫来扫去,像是在挑刺,“瞧这细皮嫩肉的样子,怕是连路都走不稳,也就只能当个供人把玩的玩意儿。”

“我看啊,谢郎也就是图个新鲜,玩腻了还不是跟我们一样?” 另一个黄衣侍妾掩唇轻笑,话语里的羞辱毫不掩饰,“说不定啊,连给我们提鞋都不配呢。”

污言秽语像冰雹一样砸过来,苏绾的脸 “腾” 地一下红透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她活了这么大,从未受过这般羞辱,更何况是在这样屈辱的境地,被一群身份低微的侍妾指着鼻子谩骂。

“你们闭嘴!” 苏绾气得浑身发抖,眼眶都红了,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她死死瞪着那些侍妾,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伤,“一群只会摇尾乞怜的东西,也配评论我?”

“哟,还敢顶嘴?” 红裙侍妾上前一步,作势就要去踩苏绾的脚,“我倒要看看,这双金贵的脚,踩一下会不会断……”

“住手!” 谢临舟猛地喝止,眼神凶狠地扫过红裙侍妾,“谁敢动她一下,我剁了谁的手!”

红裙侍妾吓得立刻缩回了脚,不敢再多说一句。谢临舟的心思全在苏绾那双美得惊心动魄的脚上,他蹲下身,视线紧紧黏在上面,仿佛要将这副美景刻进骨子里。

苏绾看着谢临舟那副痴迷的模样,又想到刚才那些侍妾的羞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她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承受着这无尽的羞辱。

谢临舟蹲在苏绾脚边,目光贪婪地描摹着那双脚的每一寸线条,像是在欣赏一件无可挑剔的艺术品。他缓缓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苏绾的足底,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皂角与体香的清冽气息钻入鼻腔。

这气味不似那些侍妾身上浓郁的脂粉香,干净得像山涧的清泉,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意,瞬间攫住了谢临舟的心神。他忍不住将鼻子贴得更近,几乎完全埋在了苏绾的脚底,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独特的香气刻进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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