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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邀请和陷阱,烬途,2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2 5hhhhh 5770 ℃

“真香……” 他喃喃低语,声音里满是痴迷,眼神迷离,像是被这气味蛊惑了一般,“果然连气味都这么迷人,我的宝贝……”

苏绾被他这变态的举动吓得浑身僵硬,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她想缩回脚,可脚踝被铁链牢牢锁住,只能任由他如此亵渎。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谢临舟呼出的温热气体,一阵阵喷在她敏感的脚底,带着灼人的温度和令人发痒的触感。

那痒意起初只是淡淡的,像羽毛轻轻扫过,可随着谢临舟一次次的呼吸,痒意越来越浓烈,顺着脚底蔓延至全身,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苏绾死死咬着牙,拼命想忍住,可那痒意实在太过刁钻,根本不是她能抵御的。

“唔……” 一声压抑的闷笑从她嘴角溢出,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脚趾也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谢临舟察觉到她的反应,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看着苏绾因痒意而微微扭曲的脸,看着她紧咬着嘴唇却依旧挡不住笑意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故意又往苏绾的脚底呼了一口气,看着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笑声再也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跑出来,清脆又带着几分羞恼。

“原来这里这么怕痒……” 谢临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和得意,他看着苏绾在自己的捉弄下笑得花枝乱颤,铁链撞击刑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只觉得这画面美得让他心醉。

他就喜欢看她这样,褪去所有的清冷和倔强,露出如此生动而脆弱的一面。这双脚不仅美得惊心动魄,还这么敏感怕痒,简直是上天赐予他的完美礼物。

“笑得再大声点……” 谢临舟低笑一声,又将鼻子凑近苏绾的脚底,一边贪婪地嗅着那迷人的香气,一边故意往她的脚心呼气,“让我听听,我的宝贝笑起来有多好听……”

苏绾被他折磨得眼泪都笑出来了,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又气又羞,却只能任由谢临舟肆意捉弄,那该死的痒意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串串不成调的笑声。

谢临舟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占有欲和满足感达到了顶峰。他知道,自己是真的离不开这个女人了,她的一切,无论是清冷的模样,还是此刻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都让他无比痴迷。他一定要将她牢牢锁在身边,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谢临舟看着苏绾笑得浑身发颤的模样,眼底的痴迷更甚。他缓缓抬起手,指尖带着薄茧,先是轻轻悬在苏绾的脚背上,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微微的颤动,随即猛地往下,落在了她的脚心。

指尖刚一触到那片柔软的皮肉,苏绾的身体就像被施了法术般猛地绷紧,刚刚停歇的笑声又一次被惊得冲出口腔。谢临舟的手指并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在她的脚心划了个圈,那简单的一个动作,却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巨石,瞬间在苏绾身上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的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顺着脚心的纹路来回划动,时而轻如羽毛拂过,时而又带着一丝刻意的力道。不过是几个来回,苏绾就彻底崩溃了。

曾经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此刻早已荡然无存。她的头摇来晃去,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发出的笑声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羞恼的压抑,而是全然失控的、清脆又急促的大笑。那笑声里没有了半分平日的疏离,反倒透着一股孩子气的慌乱,像个被逗得没了办法的孩童,只能任由笑意将自己淹没。

她的脚趾用力蜷缩起来,又因为痒意而猛地张开,反复几次,脚踝上的铁链被牵扯得哗啦作响。眼泪混合着笑出来的泪花,顺着眼角不断滑落,在脸上冲刷出两道清晰的痕迹,可她却像是毫无察觉,只顾着仰头大笑,胸口随着笑声剧烈起伏,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这副模样,与平日里那个剑眉星目、清冷孤傲的 “玉面剑仙” 判若两人。没有了丝毫的端庄与克制,只剩下最原始的、被痒意支配的狼狈与失态。

谢临舟看着眼前这副景象,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他就喜欢看她这样,喜欢看她卸下所有伪装,露出这副只属于他的、毫无防备的模样。他的手指依旧在她的脚心不急不慢地划动着,每一次触碰,都能引来苏绾一阵更响亮的笑声,那声音像一串清脆的银铃,敲在他的心尖上,让他觉得无比悦耳。

“这才对……” 谢临舟低声呢喃,眼神里满是宠溺与偏执,“这样笑才好看,以后只准在我面前这样笑。”

苏绾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她的脑子里早已被那股钻心的痒意填满,只剩下大笑的本能。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因为这小小的脚底被触碰,就变得如此失态,可身体的反应却由不得她控制,只能任由那汹涌的笑意将自己彻底吞噬。

谢临舟的指尖在苏绾脚心划到第五个来回时,忽然停住了。他看着那片因痒意而泛着薄红的肌肤,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眼底翻涌着更加炽热的欲望。

“手指终究是钝了些。”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随即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再次喷在苏绾的脚背上,带着灼人的温度。

苏绾的笑声猛地一滞,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看着谢临舟越来越近的脸,拼命扭动着脚踝,铁链撞击刑架的声音急促而慌乱:“谢临舟,你…… 你要干什么?”

话音未落,一片湿热的触感突然覆上她的脚心。

是谢临舟的舌头。

那柔软而灵活的舌尖,带着津液的湿滑,先是轻轻舔过她的脚心纹路,随即像条小蛇般在那片敏感的区域来回游走。比指尖更甚百倍的痒意瞬间炸开,苏绾像是被扔进了滚烫的油锅,整个人剧烈地抽搐起来,之前还清脆的笑声瞬间变调,变成了夹杂着哭腔的尖叫。

“不…… 不要…… 哈…… 放开……” 她的身体在刑架上疯狂挣扎,手腕和脚踝被铁链勒出深深的红痕,可那蚀骨的痒意让其无法忍受。

谢临舟的舌头带着温热的湿意,在苏绾的脚心上肆意游走。那灵活的舌尖先是沿着她的足弓轻轻舔舐,像是在品味一道绝世佳肴,随后又在她的脚趾缝间来回穿梭,每一次触碰都带着令人发疯的痒意。

谢临舟的呼吸裹挟着滚烫的温度喷洒在苏绾脚背上,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她足踝处的薄茧。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喉结滚动间俯身落下一吻,舌尖先是若有似无地擦过足弓凸起的骨骼,像是蝴蝶振翅般轻颤。随着苏绾在丝绒床单上蜷起脚趾,他突然咬住那片敏感的肌肤,牙齿微微施力碾磨,又在她闷哼出声时用湿润的舌尖反复舔舐安抚。当舌尖探入趾缝时,他刻意放缓动作,像是要用味蕾记住每寸肌理的起伏,温热的唾液顺着脚趾滴落,在月光下折射出细碎的银芒。

苏绾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脚底直冲头顶,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痒盒子里,无处可逃。之前被手指逗弄时的笑声早已变成了夹杂着哭腔的尖叫,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蚀骨的折磨,可铁链将她牢牢地锁在刑架上,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只是徒劳。

"哈…… 谢临舟…… 求你了…… 停下…… 快停下……" 苏绾蜷缩在冰凉的檀木椅上,腕间银铐与椅柱碰撞出细碎声响。她的声音像是被砂纸反复磨过,尾音带着破碎的颤音,温热的眼泪砸在青竹纹锦缎裙摆上,洇出深色水痕。染着丹蔻的指尖深深陷进椅把,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顺着木纹蜿蜒而下,在月白裙裾晕开红梅般的印记。

随着谢临舟指腹在她足弓处加重力道,苏绾突然弓起脊背,后腰撞得椅背发出闷响。绣着并蒂莲的丝绸鞋袜早被褪至脚踝,即便被反复摩挲,雪玉般的足底仍泛着莹润的白,唯有被男人指腹按压的敏感处浮起一抹嫣红。她咬住下唇抗拒呜咽,却在对方指节突然勾住脚趾时,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抽噎:"别...... 别碰那里...... 我认输......"

冷汗顺着脖颈滑进衣襟,苏绾望着对方眼底深不见底的暗潮,终于明白这场赌局从一开始就没有胜算。曾经矜贵自持的剑仙,此刻竟因最隐秘的弱点,在对方面前溃不成军。

可谢临舟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哀求一般,依旧专注地用舌头逗弄着她的脚底。当舌尖触碰到那片最敏感的区域时,他忽然停下动作,细细地品味着那独特的触感和淡淡的清香。在他看来,这味道比他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美味,简直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珍馐。

他抬起头,看着苏绾泪流满面、苦苦求饶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和满足。这副被他掌控在股掌之中的样子,让他心中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喜欢看她为自己失态,喜欢听她带着哭腔的求饶,这让他觉得苏绾是真正属于他的。

“求我?” 谢临舟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苏绾的脚趾,看着她因为这一下而再次剧烈颤抖,“求我什么?求我放过你吗?”

“是…… 是…… 求你放过我…… 我受不了了……” 苏绾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让谢临舟停下这可怕的折磨,哪怕是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谢临舟听到她的回答,满意地笑了。他再次低下头,舌头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放肆地在她的脚底和脚趾间游走。他要让苏绾彻底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是谁让她如此失态,记住她只能属于自己。

苏绾的求饶声越来越微弱,身体也因为过度的痒意和挣扎而变得酸软无力。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嘴角却还在不受控制地发出断断续续的笑声和呜咽声,整个人像是一朵在狂风暴雨中即将凋零的花朵,脆弱得让人心疼,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美。

谢临舟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他知道,苏绾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至少在这一刻,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他缓缓抬起头,用指腹轻轻擦去苏绾脸上的泪水,眼神里充满了痴迷和占有欲:“记住这种感觉,苏绾,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苏绾是被晨光晃醒的。

睁眼时,雕花床顶的流苏正随着穿堂风轻轻晃动,柔软的锦被盖在身上,带着淡淡的熏香。她动了动手指,才发现手腕和脚踝都被光滑的绸缎松松捆着,那绸缎韧而不硬,即便用力挣扎,也只会陷入皮肉,不会留下伤痕。

昨夜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脚底残留的痒意仿佛还在灼烧,她猛地蜷缩起脚趾,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刑房里的羞辱、谢临舟变态的目光、还有那些侍妾尖酸的嘲讽…… 每一幕都让她心口发紧。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尖轻轻摩挲着腕间的绸缎,试图找到挣脱的缝隙,可那结打得极为精巧,越动收得越紧。晨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脸上,映出几分熟悉的清冷,只是那紧抿的唇瓣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脆弱。

“醒了?”

谢临舟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苏绾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他缓步走近,紫衣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手里端着个描金托盘,上面放着一碗清粥和几碟小菜。

“尝尝?” 谢临舟将托盘放在床头,目光落在她脸上,细细描摹着她的眉眼。经过一夜休息,她的脸色好了许多,肌肤莹白得像上好的玉,只是那双眼睛里,少了几分往日的凌厉,多了些藏不住的惊惧。

苏绾别过头,不看他,声音冷得像冰:“放开我。”

“别急。” 谢临舟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被她偏头躲开。他也不恼,反而笑了起来,眼底的光芒越来越亮 —— 他捕捉到了,就在她转头的瞬间,那一闪而过的恐惧,像受惊的鹿崽藏在密林里,却被他精准地揪了出来。

这丝恐惧,比昨日刑房里的崩溃更让他着迷。清冷的外壳下藏着这样的脆弱,就像坚硬的蚌壳里裹着柔软的肉,既想将那层壳敲碎,又想细细品味这份外冷内热的反差。

谢临舟直起身,目光在她紧绷的侧脸上转了一圈,语气带着明显的试探:“看来是怕了,怕我像昨晚那样对你?”

苏绾的呼吸骤然一滞,指尖猛地攥紧了锦被,指节泛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那股熟悉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让她忍不住想往后缩。可身后是柔软的床榻,退无可退。

她强迫自己转过头,迎上谢临舟的目光,眼底的清冷又硬了几分:“我青城弟子,从不知怕字为何物。”

“是吗?” 谢临舟挑眉,指尖转而划过她的脚踝,那里还留着昨日铁链勒出的淡红印记。他故意用指腹在那印记上轻轻碾磨,看着苏绾的睫毛瞬间绷紧,喉结微微滚动。

“那昨晚是谁哭着求饶?” 他轻笑出声,声音里的戏谑像针一样扎人,“是谁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苏绾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又羞又气,却偏偏无法反驳。昨夜的失态像烙印刻在骨子里,被他这样赤裸裸地提起,比任何羞辱都让她难堪。

谢临舟看着她这副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的兴趣被彻底点燃。他就喜欢看她这副样子,用冰冷的铠甲裹着自己,却在他的触碰下处处漏风。那丝藏不住的恐惧,像投入烈火的柴薪,让他心头的占有欲烧得更旺。

“看来昨晚的‘教训’还不够。” 谢临舟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的玉带,紫衣滑落肩头,露出里面月白的中衣。他的目光像黏在苏绾身上似的,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今日,该让你好好学学,什么叫真正的‘听话’。”

苏绾的心脏猛地一缩,腕间的绸缎被她挣扎得发出细碎的声响。晨光依旧明媚,可她却觉得这房间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像有一张无形的网,正从四面八方收紧,将她牢牢困在其中。而谢临舟,就是那个握着网绳的猎人,正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一步步向她走来。

谢临舟的目光落在苏绾蜷起的脚趾上,那莹白的足底在晨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昨夜留下的痒意仿佛还凝结在肌肤纹理里。他缓缓俯下身,指尖带着薄茧,故意在床沿磨蹭片刻,才慢悠悠地探向那片敏感地带。

“你要干什么?” 苏绾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她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像拉满的弓弦。

谢临舟不答,只是勾了勾唇角,指尖突然落在她的脚心。那触感带着刻意的轻佻,顺着足弓的弧度轻轻划动,像羽毛扫过心尖,却在苏绾身上掀起惊涛骇浪。

“唔……” 苏绾死死咬住下唇,将到了嘴边的笑声硬生生咽回去。她拼命蜷缩脚趾,试图躲开那作乱的手指,可脚踝被绸缎牢牢缚住,只能任由那股痒意顺着脚底蔓延至四肢百骸。

谢临舟的手法比昨夜更刁钻,指尖时而在她的脚趾缝间穿梭,时而在脚心的软肉上打圈,力道不重,却精准地搔刮着每一寸敏感神经。不过片刻,苏绾额角就沁出了细密的冷汗,脊背因强撑而微微颤抖,清冷的面具在痒意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别…… 别碰……” 她的声音发紧,带着一丝哀求,却依旧强撑着不肯失态。

谢临舟像是没听见,反而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当指尖划过她脚心最嫩的那一点时,苏绾再也绷不住了,“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这声笑像是打开了闸门,后续的笑声再也抑制不住,一串串清脆又带着羞愤的笑浪从她喉咙里涌出来,撞在雕花床柱上,又反弹回来,重重砸在她心上。

“哈哈哈…… 放…… 放开……” 苏绾的身体剧烈扭动起来,手腕和脚踝处的绸缎被挣得深深陷入皮肉,留下一道道红痕。她想蜷缩起身体,却被绑得无法动弹,只能像条离水的鱼般徒劳地挣扎,床板在她的扭动下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与她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狼狈。

曾经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模样荡然无存,此刻的她,脸颊绯红如霞,眼角沁出笑泪,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连平日里清冷的声线都染上了浓浓的笑意,变得软糯又破碎。每一次手指的搔刮,都能引来她一阵更急促的大笑,仿佛要将肺里的空气全都笑出来才肯罢休。

谢临舟看着她在自己指尖下笑得花枝乱颤、毫无还手之力的模样,眼底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他就喜欢看她这样,喜欢看她褪去所有伪装,露出这副鲜活又脆弱的模样,喜欢听她因自己而发出这样动听的笑声。

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在她的脚心轻轻画着圈,看着苏绾的笑声渐渐低下去,却又在她即将喘过气时突然加重力道,让那股痒意再次席卷而来。

“不…… 不行了…… 哈哈哈…… 谢临舟…… 你…… 你住手……” 苏绾的笑声里开始夹杂着哭腔,眼泪混合着笑出来的泪花,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锦被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可她越是挣扎,谢临舟的手指就越是不肯停下,仿佛要将她彻底拖入这痒意的深渊。

晨光透过窗棂照在她泛红的脸上,映出她眼底的水光和那抹无法掩饰的羞愤。谢临舟看着这副景象,心中的满足感和愉悦感达到了顶峰,他知道,苏绾已经彻底被他掌控在了股掌之中。

谢临舟的手指还停留在苏绾的脚心,看着她笑得浑身发软、眼泪直流的模样,眼底的痴迷突然被一丝急切取代。他猛地俯下身,捏住苏绾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说!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妻子?只要你点头,我立刻放了你,以后把你宠成这世间最尊贵的女子!”

苏绾的笑声戛然而止,胸腔还在因为之前的大笑而剧烈起伏。她喘着气,迎上谢临舟那双充满占有欲的眼睛,眼底的羞愤被坚定取代,声音虽带着沙哑,却异常清晰:“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这种卑鄙无耻之人!”

“你说什么?” 谢临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捏着苏绾下巴的手猛地用力,眼中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滔天的怒火。他没想到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这个女人竟然还敢拒绝他!

“我说,我绝不会……” 苏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临舟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

谢临舟像是被彻底激怒的野兽,猛地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用手指狠狠挠向她的胳肢窝。那力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重,带着发泄般的狠戾。

“啊!” 苏绾猝不及防,一声尖叫脱口而出,刚刚平息下去的笑声再次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扭动,手腕和脚踝处的绸缎被挣得更紧,深深嵌入皮肉,带来一阵阵刺痛。

可谢临舟根本不管她的挣扎,手指在她的胳肢窝、腰侧来回游走,每一处都是她最敏感的痒点。紧接着,他又低下头,用舌头舔舐她的脚弓,那湿热的触感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比手指带来的痒意更加刁钻、更加难以忍受。

“哈哈哈…… 别…… 别这样…… 哈哈哈……” 苏绾的笑声变得凄厉起来,混合着哭腔,听起来格外可怜。她的意识在极致的痒意和屈辱中被搅成一团乱麻,脑子里只剩下 “痒” 和 “逃” 两个字。

谢临舟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哀求,一边用手指在她的腰侧快速搔刮,一边用舌头在她的脚趾缝间来回舔舐。他要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知道,拒绝他的下场是什么。

苏绾的身体在绸缎的束缚下疯狂扭动,床板发出 “咯吱咯吱” 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眼泪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放…… 放开我…… 哈哈哈…… 我…… 我受不了了……” 苏绾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几乎不成调。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在谢临舟的折磨下失去了所有尊严。

谢临舟看着她在自己的攻势下彻底崩溃的模样,心中的愤怒不但没有平息,反而更加旺盛。他就是要这样,让她在极致的痛苦和痒意中屈服,让她明白,只有顺从自己,才能得到解脱。

他的手指和舌头依旧在苏绾身上那些怕痒的地方肆虐,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苏绾的笑声渐渐变得微弱,身体也开始出现脱力的迹象,眼神变得涣散,可谢临舟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仿佛要将她彻底拖垮。

谢临舟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更加灼热的欲望取代。他的手指从苏绾的腰侧移开,转而伸向她的衣襟,指尖已经触到了那细腻的布料,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其撕裂。苏绾的笑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惊恐的喘息,她能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手下焦急的呼喊:“公子!公子!有大事禀报!十万火急!”

谢临舟的动作猛地一顿,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又转头看向床上气息奄奄、眼神中充满恐惧的苏绾,眼底的欲望被强行压了下去。“等着我。” 他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承诺,随后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

房门被关上的瞬间,苏绾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松弛了一些,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刚才的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会彻底沦陷。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房门再次被推开,一群衣着艳丽的侍妾走了进来。她们是谢临舟离开前特意留下的,说是要 “伺候” 苏绾。

苏绾抬起头,对上了她们的目光,心脏猛地一缩。那些侍妾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恭敬,反而充满了赤裸裸的嫉妒和怨恨,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她们的目光在苏绾身上来回扫视,从她被绑在床榻上的狼狈模样,到她那张即使布满泪痕也依旧清丽绝伦的脸,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不善。

“哟,这就是让我们公子魂不守舍的美人啊?” 一个穿着红裙的侍妾率先开口,语气尖酸刻薄,“我看也不过如此嘛,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能耐?”

另一个绿衣侍妾也跟着附和道:“就是,不过是个不知好歹的丫头,还敢拒绝我们公子,真是自不量力。”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话语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向苏绾的心脏。苏绾紧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和愤怒,她知道,在这里和她们争辩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可看着她们那一张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苏绾的心里还是涌起一股寒意。她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谢临舟有命令,这些侍妾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对她下毒手。她被困在这里,手无缚鸡之力,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这些人宰割。

侍妾们见苏绾不说话,更是得寸进尺。她们围在床边,用充满恶意的眼神打量着她,时不时地说几句羞辱她的话。苏绾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到她们那丑陋的嘴脸,可那些刻薄的话语还是像魔音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浑身发冷。

她不知道谢临舟口中的 “大事” 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更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能有奇迹发生,祈祷自己能早日摆脱这可怕的困境。

红裙侍妾见苏绾闭目隐忍,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妹妹们,公子让咱们‘伺候’好这位美人,可不能怠慢了。”

话音未落,就有两个侍妾按住苏绾的肩膀,另一个绿衣侍妾伸手掀起她的衣袖,指尖带着蔻丹的凉意,猛地搔向她的胳肢窝。

“唔!” 苏绾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被火烫到一般剧烈颤抖。昨夜被谢临舟折磨的记忆还未散去,此刻再被触碰敏感处,那股熟悉的痒意带着加倍的屈辱感席卷而来。

“哟,还挺怕痒?” 红裙侍妾笑得更欢,亲自俯下身,手指在苏绾的腰侧快速划动,“公子把你当个宝,在我们眼里,也不过是个会哭会笑的玩意儿。”

苏绾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可侍妾们显然没打算放过她,有人扯住她的脚踝,指尖在她的脚心来回碾磨,还有人胆大妄为地探向她的肋骨,指尖与舌尖并用,湿热的触感落在腰侧,让那股痒意变得更加刁钻。

“哈哈哈…… 别…… 别碰……” 防线终于崩溃,苏绾的笑声不受控制地炸开,眼泪混着汗水从眼角滑落,“求你们…… 停下…… 我…… 我受不住了……”

“求我们?” 绿衣侍妾嗤笑一声,舌尖故意在她的肋下轻轻舔舐,“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怎么,现在知道求饶了?”

“就是,” 另一个黄衣侍妾用指甲轻轻刮着她的脚心,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也不知道公子看上你哪点,除了这副皮囊,连点风骨都没有,才挠了几下就哭着求饶,真是丢人。”

她们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针,扎进苏绾的心里,可身体的痒意让她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侍妾们见她越是求饶,动作就越是放肆,手指与舌尖在她身上那些敏感的地方肆虐,仿佛要将积攒已久的嫉妒全都发泄在她身上。

“哈哈哈…… 我错了…… 求求你们…… 放过我……” 苏绾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身体在绸缎的束缚下疯狂扭动,手腕和脚踝处的红痕越来越深。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到这般境地,被一群侍妾如此羞辱,却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放过你?” 红裙侍妾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恶意,“等你什么时候学乖了,知道自己只是公子的玩物,我们或许还能考虑考虑。”

苏绾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又痛又涩。她的求饶不仅没有换来怜悯,反而成了她们羞辱自己的把柄。侍妾们的指尖还在不停地搔刮,舌尖的触感也从未停歇,痒意与屈辱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

她闭上眼睛,任由那些刺耳的嘲讽和放肆的触碰将自己淹没,只觉得一阵彻骨的寒冷从心底蔓延开来。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谢临舟回来后,等待自己的会是怎样的命运。此刻,她只觉得无比绝望。

红裙侍妾看着苏绾在痒意中崩溃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快意,随即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两个侍妾立刻会意,伸手便去解苏绾的衣襟。

“不要!你们干什么!” 苏绾猛地睁开眼,眼底的绝望被惊恐取代。她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挣脱绸缎的束缚,可那绸缎韧得惊人,越挣扎勒得越紧,反而让她的动作更加狼狈。

“干什么?” 绿衣侍妾嗤笑一声,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腰间的玉带,“公子回来看到你这副模样,怕是要生气的。我们帮你换身干净衣裳,难道不好吗?”

这话里的虚伪让苏绾胃里一阵翻涌。她看着侍妾们的手越来越放肆,指尖已经触到了她的里衣,屈辱和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遍全身。“求你们…… 别碰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模糊了视线,“我自己来…… 我自己换……”

“自己换?” 红裙侍妾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伸手猛地扯开她的外衫,绸缎摩擦着皮肤发出细碎的声响,“你现在不过是公子的阶下囚,也配跟我们谈条件?”

外衫滑落肩头,露出里面素白的里衣,衣料轻薄,隐约能看到肌肤的莹白。侍妾们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嫉妒,动作也愈发粗鲁。有人抓住她的手腕,有人按住她的膝盖,还有人伸手去扯她的里衣系带。

“不!放开我!” 苏绾的挣扎变得疯狂起来,床板在她的扭动下发出 “咯吱咯吱” 的呻吟,“谢临舟!谢临舟你在哪!” 她开始徒劳地呼喊,希望那个疯子能突然出现,至少…… 至少不会让她被这群女人如此羞辱。

可回应她的只有侍妾们更加刺耳的嘲笑。“喊吧,就算喊破喉咙,公子也不会来救你!” 黄衣侍妾一把扯掉她的里衣袖子,指尖故意在她的手臂上划过,“你以为公子真的喜欢你?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等他玩腻了,你连我们都不如!”

里衣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大片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带着被冷汗浸湿的微凉。苏绾死死咬着嘴唇,屈辱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砸在锦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她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将她的尊严一点点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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