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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邀请和陷阱,烬途,3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2 5hhhhh 4770 ℃

“瞧瞧这细皮嫩肉的,” 红裙侍妾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腰侧,看着她因痒意和羞愤而瑟缩,笑得越发得意,“难怪公子会着迷,可惜啊,再美的身子,也不过是个贱骨头。”

她们一边用言语羞辱,一边继续撕扯她的衣服,指尖和舌尖时不时落在她的敏感处,让她在痒意和屈辱中反复挣扎。苏绾的求饶声越来越微弱,身体也因为过度的挣扎而变得酸软无力,眼神渐渐涣散,只剩下深深的绝望。

红裙侍妾正要用指尖去搔苏绾的肋骨,眼角余光瞥见她因衣衫破碎而微微泛红的耳廓,忽然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她朝旁边一个穿粉衣的侍妾递了个眼色,那侍妾立刻心领神会,舔了舔唇角,缓步凑到床边。

苏绾察觉到有人靠近耳畔,鼻腔里钻入一股浓郁的脂粉香,她下意识地偏过头想躲开,却被按住肩膀动弹不得。当粉衣侍妾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时,她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像有电流顺着脊椎窜过。

“别…… 别过来……” 苏绾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比起腰侧和脚心,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在山上哪怕被沈清辞的发丝不经意扫过,都会让她痒得缩脖子,此刻被人这样故意招惹,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粉衣侍妾被她这副未触先怯的模样逗笑了,舌尖故意悬在离耳廓半寸的地方,轻轻呼了口气:“原来这里才是你的软肋啊?”

温热的气流钻进耳窝,苏绾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求你…… 放过我…… 我真的…… 受不了……” 她拼命扭动脖颈,试图避开那灼人的气息,可肩膀被按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舌尖越来越近。

“妹妹快动手啊,瞧她吓的。” 绿衣侍妾在一旁煽风点火,手指还在苏绾的腰侧轻轻划着圈,“让她也尝尝什么叫痒到骨子里。”

粉衣侍妾低笑一声,舌尖终于触碰到了那温热的耳廓。只是轻轻一下,像蝴蝶点水般的触碰,苏绾却像是被扔进了滚水里,瞬间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哈哈哈…… 不!别碰!耳朵…… 别碰我的耳朵……”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来,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手腕上的绸缎几乎要嵌进肉里。耳廓上细密的绒毛被舌尖扫过,那痒意比脚心和胳肢窝加起来还要刁钻,像是有无数只小虫顺着耳道往里钻,痒得她恨不得把耳朵割下来。

“原来这里这么敏感?” 红裙侍妾笑得花枝乱颤,伸手捏住苏绾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早知道这样,刚才就该先拿这里开刀。”

其他侍妾也来了兴致,有人找来一根羽毛,轻轻扫过她的耳垂,有人则对着她的耳道吹气,还有人学着粉衣侍妾的样子,用指尖轻轻捻着她的耳廓。

“哈哈哈…… 停!停下!我错了…… 真的错了……” 苏绾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眼泪混合着汗水糊了满脸,眼角的泪痣在水光中若隐若现,既有极致的狼狈,又透着一种破碎的美。她的脑袋左右乱晃,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却怎么也躲不开那些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刺激。

侍妾们见她反应如此剧烈,玩得更加起劲。粉衣侍妾的舌尖在耳廓上反复舔舐,时而轻咬耳垂,时而探向耳窝,羽毛和指尖也轮番上阵,将那股蚀骨的痒意推向顶峰。

“不…… 不行了…… 哈哈哈…… 救命……” 苏绾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能凭着本能求饶,可那些嘲讽和哄笑像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彻底坠入了这无休止的折磨之中。耳廓的皮肤被反复刺激得泛红发热,那痒意仿佛已经刻进了骨头里,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摆脱不掉。

苏绾的笑声早已变了调,混着哭腔在房间里撞来撞去。耳廓被舌尖反复舔舐得发烫,连带着脖颈都泛起一层薄红,像被染上了上好的胭脂。当粉衣侍妾用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耳垂时,她浑身一颤,忽然觉得一股陌生的热意从耳根往下窜,顺着脊椎钻进四肢百骸。

“嗯……” 一声细碎的闷哼从喉咙里挤出来,苏绾猛地咬住下唇,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这感觉比单纯的痒意更让她恐慌 —— 身体像是不受控制般泛起战栗,皮肤下的血液仿佛在加速奔流,连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

“哟,这是怎么了?” 红裙侍妾眼尖地瞥见她泛红的颈项,故意用指甲在她锁骨处轻轻划了一下,“难不成被我们伺候得舒服了?”

“不要脸!” 苏绾又羞又气,偏偏舌头像打了结,只能挤出这三个字。耳朵上的刺激还在继续,羽毛扫过耳垂的轻痒,舌尖探入耳窝的湿热,还有指尖捻动耳廓的力道,层层叠叠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那股羞涩的热意越来越浓,连指尖都泛起了粉色。

粉衣侍妾被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激怒了,舌尖猛地往耳窝里一顶:“舒服就直说,装什么清高?”

“啊 ——” 苏绾的身体瞬间弓成虾米,笑声尖锐得像要刺破耳膜,眼泪却汹涌得更厉害,“别…… 别这样…… 求你们……”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腰肢在微微发颤,被绸缎捆着的脚踝绷得笔直,那些陌生的感觉让她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绿衣侍妾看出了端倪,忽然伸手扯开她破烂的衣襟,指尖在她的胸口轻轻一点:“原来不止耳朵敏感,这里也是?”

那指尖刚碰到皮肤,苏绾就像被火烫到般剧烈扭动,身体里的热意和痒意搅成一团,让她分不清是难受还是别的什么。“滚开!” 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眼底却没了之前的狠厉,只剩下浓浓的慌乱。

侍妾们见状笑得更放肆了。有人继续围攻她的耳朵,有人则在她的腰侧和肋骨处来回搔刮,还有人故意用言语挑逗:“瞧瞧这身子软的,怕是早就想让公子疼了吧?”

“就是,装得跟冰雕似的,私底下指不定多浪呢……”

污言秽语像针一样扎进心里,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苏绾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连耳垂都红得快要滴血。耳廓被反复刺激带来的痒意,渐渐和身体里那股陌生的热意融合在一起,让她浑身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了。

她的求饶声越来越微弱,最后只剩下细碎的呜咽和压抑的喘息。眼泪糊了满脸,黏住了凌乱的发丝,原本清冷的眉眼此刻水汽氤氲,配上那泛红的脸颊和颤抖的身体,竟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侍妾们见她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动作才稍稍放缓,却依旧用带着恶意的眼神打量着她,仿佛在欣赏一件被玩坏的玩具。苏绾闭着眼,任由那些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心里只剩下一片冰凉的绝望 ——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也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侍妾们见苏绾瘫软在床上,眼底的恶意像野草般疯长。红裙侍妾从妆匣里翻出一柄玉梳,梳齿光滑圆润,却被她捏在手里当成了折磨人的工具。

“听说青城派的仙子最怕痒?” 她俯下身,玉梳的齿尖轻轻划过苏绾的脚弓,“今日倒要瞧瞧,是仙子的骨头硬,还是我们的手段硬。”

苏绾的脚趾猛地蜷缩,残破的衣襟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刚被压制下去的痒意卷土重来,玉梳划过的地方像有火星炸开,顺着血脉窜向四肢百骸。“不…… 别……”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锦被上洇出一片深色。

粉衣侍妾嫌她反应太慢,突然张口含住她的脚趾,舌尖在趾缝间肆意搅动。这突如其来的湿热触感让苏绾浑身痉挛,喉咙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笑叫:“哈哈哈…… 放开!快放开我!”

她的挣扎撞得床柱嗡嗡作响,腕间的绸缎勒出深深的红痕,却怎么也挣不脱这张无形的网。绿衣侍妾趁机按住她的腰侧,指甲在那片细腻的皮肉上反复搔刮,另一个黄衣侍妾则捡起之前的羽毛,蘸了些香粉,轻轻扫过她泛红的耳廓。

“瞧瞧这浪劲儿,” 绿衣侍妾啐了一口,指尖故意往她胸口探去,“刚才不是还骂我们不要脸?现在自己不也笑得像个荡妇?”

“就是,” 红裙侍妾用玉梳柄顶住她的脚心,来回碾磨,“公子要是瞧见你这副模样,怕是要乐坏了 —— 原来冰清玉洁的苏仙子,骨子里这么骚。”

污言秽语像淬了毒的针,扎得苏绾心口剧痛,可身体的反应却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耳廓的痒意混着脚心的酥麻,腰侧的搔刮缠着胸口的战栗,无数种感觉在她体内炸开,让她像条离水的鱼般疯狂扭动。

粉衣侍妾突然在她趾甲盖上轻轻一咬,苏绾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呜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泛起细密的红疹,呼吸烫得像要烧起来,连眼神都开始涣散 —— 那些陌生的热意和蚀骨的痒意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

“求…… 求你们……” 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泪水糊住了视线,“杀了我…… 杀了我吧……”

“杀了你?” 红裙侍妾笑得更欢,玉梳猛地划过她的肋骨,“那岂不是便宜你了?我们要让你活着,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她们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指令,动作愈发放肆。有人用舌尖舔舐她的脚踝,有人用指尖掐着她的腰侧,还有人故意对着她的耳道呵气,嘴里的污言秽语从未停歇。苏绾的笑声渐渐低下去,变成了无意识的呜咽,身体软得像摊水,只有偶尔的抽搐证明她还清醒着。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她汗湿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些泛红的痕迹和凌乱的发丝,让她看起来像件被肆意蹂躏的瓷器,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裂。侍妾们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嫉妒终于化作了扭曲的快意 —— 就算是被公子捧在手心的美人,此刻不也成了她们脚下的泥?

苏绾闭着眼,任由那些熟悉的痒意和陌生的战栗反复冲刷着神经。她知道自己正在一点点沉沦,那些坚守了二十多年的清冷和骄傲,正在被这些女人用最卑劣的方式,一点点碾碎成灰。

侍妾们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反而因为苏绾越来越微弱的反抗而更加放肆。红裙侍妾将玉梳换成了更细密的篦子,齿尖划过脚心时,那痒意像是带着钩子,要将她的魂魄都勾出来。粉衣侍妾依旧含着她的脚趾,舌尖的搅动带着刻意的力道,湿热的触感让那片敏感的肌肤泛起潮红。

绿衣侍妾的指尖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小腹,轻轻画着圈,时而用指甲尖轻轻刮过,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战栗。黄衣侍妾则拿着羽毛,在她的耳廓和颈侧来回游走,香粉的气息混着汗味,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

苏绾的意识早已模糊,身体像被扔进了滚烫的水里,又像是坠入了冰窖,冷热交织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那些蚀骨的痒意早已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与身体里那股陌生的热意彻底融合在一起,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涌。

“不…… 嗯……” 她的声音已经变成了细碎的呻吟,眼泪流干了,只剩下眼角的红痕,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的本能让她还在微微扭动,却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迎合,这让她羞耻得想要死去,却连闭上眼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脊椎直冲头顶,苏绾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又彻底松弛下来。她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里那股翻涌的热意终于找到了出口,带来一阵短暂而羞耻的释放。

“哟,这是怎么了?” 红裙侍妾最先发现了她的异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上露出一抹鄙夷的笑,“才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果然是个浪蹄子。”

粉衣侍妾也松开了她的脚趾,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我就说嘛,装什么冰清玉洁,骨子里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货色,被我们这么一逗就成了这副模样。”

“可不是嘛,” 绿衣侍妾用手指戳了戳苏绾的腰侧,看着她毫无反应,笑得更欢了,“公子要是知道他宝贝的仙子这么不经逗,怕是要失望透顶了吧。”

她们的话语像一把把钝刀,在苏绾的心上反复切割。她闭上眼,将脸埋进锦被里,不想让她们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可那铺天盖地的嘲笑还是钻进了她的耳朵里,让她恨不得立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们看她那副样子,肯定是害羞了。” 黄衣侍妾故意提高了声音,“害羞有什么用啊,刚才那股浪劲儿去哪了?”

“就是,有本事再笑啊,再挣扎啊。” 红裙侍妾用篦子轻轻敲了敲她的脚心,“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苏绾的身体一动不动,只有肩膀在微微颤抖,那是极致的屈辱和绝望带来的反应。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所遭受的一切。这些女人的嘲笑,像烙印一样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让她永世不得安宁。

侍妾们见她不再反抗,也觉得有些无趣,相互对视一眼,脸上都带着得意的笑容。她们整理了一下衣衫,又用充满恶意的眼神看了苏绾一眼。

红裙侍妾看了眼窗外的日头,突然想起谢临舟临走时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 —— 若是让公子瞧见苏绾这副狼狈模样,指不定会迁怒到她们头上。她连忙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快,给她换身干净衣裳,别让公子回来瞧见了生气。”

侍妾们虽有不甘,却也不敢违逆谢临舟的心意,只好悻悻地放下手里的篦子和羽毛。可她们显然没打算就此放过苏绾,拿过干净的丝绸里衣时,指尖依旧不老实。

“别动……” 苏绾气若游丝地哀求着。她的身体早已被折腾得没了力气,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她们摆布。可当粉衣侍妾的指尖划过她的腰侧时,她还是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绿衣侍妾拿着中衣往她身上套,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胳肢窝轻轻搔刮:“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刚才不是挺能忍的吗?”

苏绾的身体微微颤抖,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着眼,泪水无声地滑落:“求你们…… 别闹了…… 我…… 我真的不行了……”

红裙侍妾拿着外衫,指尖故意在她的脚心碾了碾:“安分点,换完衣服我们就走。” 可她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指腹在苏绾的脚心上画着圈。

侍妾们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时不时地在她的敏感处挠上几下,像是在享受这种掌控他人的快感。苏绾的身体被痒意和疲惫反复拉扯,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

“好了好了,快点吧。” 黄衣侍妾看苏绾实在没了反应,怕真的把人折腾坏了不好交代,催促道。

侍妾们这才收敛了些,加快了换衣服的速度。穿好最后一件外衫,红裙侍妾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苏绾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算你运气好。”

说完,她们便转身离开了房间,关门的声音传来时,苏绾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懈下来。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痛,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里的痒意还在隐隐作祟,可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疲惫。她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床顶的流苏,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的羞辱和折磨像一场噩梦,让她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没过多久,浓重的睡意便席卷而来。苏绾连眼皮都懒得抬,意识渐渐模糊,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在她睡着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像是在梦中也摆脱不了那无尽的折磨。

谢临舟推开房门时,午后的阳光正斜斜地落在床榻上,给苏绾沉睡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他挥退了门口伺候的侍女,脚步放轻,缓缓走到床边。

锦被下的身躯蜷缩着,像只受惊后寻求庇护的幼兽。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微微下撇,即使在睡梦中,眉宇间也锁着一丝难以舒展的惊惧。谢临舟的指尖轻轻拂过她汗湿后贴在颊边的发丝,指腹触到一片温热 —— 是累极了才会有的体温。

“看来她们把你‘伺候’得不错。” 他低声呢喃,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对侍妾逾矩的不悦,更有看到苏绾这副脆弱模样的满足。他掀开锦被一角,目光扫过她身上干净的衣衫,指尖在她手腕的绸缎结上停顿片刻,那结打得比清晨更松了些,却依旧能牢牢缚住她。

苏绾是被布料摩擦的触感惊醒的。她猛地睁开眼,撞进谢临舟深不见底的眸子,心脏骤然缩紧,昨夜到今午的折磨瞬间涌上脑海,让她下意识地往床内侧缩了缩。

“醒了?” 谢临舟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他俯身靠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睡够了?”

苏绾抿紧唇,没说话,只是眼底的清冷又浮了上来,只是那清冷之下,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侍妾们的折磨只是前奏,眼前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深渊。

谢临舟捕捉到了她细微的瑟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伸手,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耳垂,看着她的睫毛瞬间绷紧,像只被触碰了逆鳞的猫。“看来上午没白折腾,现在知道怕我了?”

“放开我。” 苏绾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带着倔强的冷意。

“放开你,好让你继续想着怎么逃跑?” 谢临舟的指尖移到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强迫她抬起头,“苏绾,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逃不掉的。”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从泛红的眼角到苍白的唇瓣,最后落在她被绸缎捆着的手腕上。“那些女人没伤着你吧?” 他突然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在意。

苏绾别过头,不想回答。那些羞辱比伤痛更让她难堪,怎么说得出口?

谢临舟也不逼她,只是笑了笑,眼底的偏执又浓了几分。“没伤着就好,你是我的,只有我能碰。” 他顿了顿,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她们对你做的那些事,我会一一‘回报’给她们,但你……”

他的指尖猛地搔向她的腰侧,看着苏绾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溢出压抑的抽气声,才满意地收回手。“你得留着,好好陪我。”

苏绾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气又怕。她知道,谢临舟说得出做得到,这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却驱不散房间里的阴霾,她看着谢临舟那双充满占有欲的眼睛,只觉得一阵彻骨的寒冷。

谢临舟看着苏绾泛红的脸颊和眼底难以掩饰的惧意,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收回搔刮她腰侧的手指,转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的温度烫得苏绾微微瑟缩。

“现在,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谢临舟的声音放得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做我谢临舟唯一的妻子。”

苏绾的身体猛地一僵,早上那些蚀骨的痒意和羞耻的刺激感瞬间涌上心头,让她呼吸一滞。她下意识地想摇头,想再次斩钉截铁地拒绝,可话到了嘴边,却被喉咙里的哽咽堵住了。

她忘不了被侍妾们用手指和舌头肆意挠痒时的无助,忘不了那种痒到骨子里、连灵魂都在颤抖的感觉,更忘不了身体不受控制时的羞耻与绝望。那些记忆像魔咒一样缠绕着她,让她连反抗的勇气都消失了大半。

谢临舟显然看出了她的动摇,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他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看着她,指尖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像是在等待一个早已注定的答案。

苏绾紧紧咬着下唇,用力别过头,避开谢临舟的目光,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屈辱和恐惧。她不愿同意,哪怕是死,她也不想嫁给这个疯子。可她也不敢再像早上那样强硬地反驳,她怕了,真的怕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沉默成了她唯一的反抗方式。

谢临舟看着她倔强地别过头,不肯看自己,也不肯回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更加有趣。他喜欢看她这副明明心里害怕,却还在拼命维持最后一点尊严的模样,像一只被驯服了却还在假装凶狠的小兽,可爱又迷人。

“不说话?” 谢临舟的指尖移到她的下巴,轻轻一抬,强迫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还是在想怎么拒绝我?”

苏绾的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能发出一个字。她的眼神躲闪着,不敢与谢临舟对视,脸颊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泛起更深的红晕。

“看来早上的‘教训’还没让你彻底明白。” 谢临舟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指尖再次靠近她的腰侧,做出要搔刮的姿势。

苏绾的身体瞬间绷紧,像惊弓之鸟一样,眼底的恐惧再也藏不住了。她猛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已经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折磨。

谢临舟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没有真的再去挠她,只是享受着这种掌控她情绪的感觉。“想好了吗?”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是乖乖点头,还是想再重温一下早上的感觉?”

苏绾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她依旧沉默着,可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紧抿的嘴唇,早已暴露了她内心的挣扎和恐惧。

谢临舟也不逼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等着她彻底屈服的那一刻。他知道,苏绾已经离投降不远了,只要再加一把劲,这个清冷又倔强的美人,就会彻底属于他一个人。

谢临舟的耐心在苏绾一次次的沉默中逐渐消磨。他将她从床上拽起来,绸缎束缚着她的手脚,让她像个提线木偶般被迫面对自己。

“我再问最后一次。” 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嫁不嫁?”

苏绾的下颌线绷得笔直,睫毛上的泪珠终于滚落,却依旧咬着唇不肯出声。脖颈处的肌肤因用力而泛起青筋,那副宁死不从的模样像根针,狠狠扎进谢临舟眼里。

“好,很好。” 谢临舟突然笑了,笑声里却满是戾气。他猛地将苏绾甩回床上,锦被被掀到地上,露出她纤细却紧绷的脚踝。

“既然软的不吃,那就别怪我用硬的。” 他转身从妆匣里抽出一柄银剪,剪尖在阳光下泛着寒光。苏绾看着那柄剪刀朝自己的脚踝伸来,吓得浑身发抖,却依旧死死闭紧嘴。

银剪 “咔哒” 一声剪断了脚踝的绸缎,谢临舟却没有停手,反而拽着她的脚腕将她拖到床边。冰冷的空气让苏绾打了个寒颤,她看着谢临舟蹲下身,指尖抚过她脚心的红痕 —— 那是早上被侍妾们折腾出的印记。

“看来她们还没让你记住教训。” 谢临舟的指尖突然发力,狠狠掐住她的脚心,“既然你这么喜欢忍着,那我就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少。”

苏绾的身体像触电般弓起,喉咙里爆发出压抑的痛呼。可她咬紧牙关,硬是没让自己发出求饶的声音,只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谢临舟手背上,烫得他指尖一颤。

谢临舟的耐心彻底耗尽了。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俯身将苏绾压在身下,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你以为沉默就能换来什么?我告诉你,只要我想要,就算是绑,我也要把你绑进谢家的大门!”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腰线一路下滑,带着毁灭般的力道搔刮着她的腰侧。苏绾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微不足道,绸缎勒进手腕的痛感与腰间的痒意交织,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说!嫁不嫁!” 谢临舟的声音里带着疯狂的怒意,另一只手突然探向她的耳后 —— 那是比脚心更敏感的地方,指尖的触碰让苏绾浑身痉挛。

“不……” 苏绾终于破防,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死也不嫁……”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谢临舟的怒火。他猛地拽过床头的绳索,将苏绾的手腕吊在床梁上,让她被迫承受身体的重量。然后,他慢条斯理地褪去自己的外衫,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会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谢临舟的眼神像盯着猎物的狼,一步步走向悬在半空的苏绾,“既然你这么喜欢笑,那我就陪你笑个够。”

他的指尖再次落下,这一次,没有丝毫犹豫,精准地搔刮着她全身上下所有敏感的地方。胳肢窝、腰侧、脚心、耳后…… 每一处都被反复折磨,痒意像潮水般将苏绾淹没。

苏绾的笑声凄厉得像哭,眼泪混合着口水顺着下巴滴落,手腕被绳索勒得生疼。可她看着谢临舟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 就算是死,也绝不能让这个疯子得逞。

谢临舟看着她在自己的折磨下依旧不肯屈服,眼底的怒火中又燃起一丝偏执的疯狂。他就不信,这个女人能一直硬气下去。他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手段,总有一天,他要让她心甘情愿地说一句 “我愿意”。

正当苏绾被谢临舟折磨得几乎晕厥时,房门被轻轻推开,红裙侍妾带着两个手下走了进来。她瞥见悬在半空的苏绾,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随即对着谢临舟盈盈一拜:“公子,奴婢有要事禀报。”

谢临舟停下动作,苏绾得以喘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腕上的绳索勒得她骨头生疼。

“说。” 谢临舟的声音里还带着未消的怒意。

红裙侍妾抬眼看向苏绾,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回公子,这苏姑娘的耳朵敏感到碰不得,上午奴婢们只是用舌头品尝了一下,她就……”

话未说完,谢临舟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里满是戏谑与兴奋。他看向苏绾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加炽热,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哦?还有这种事?”

他转头看向红裙侍妾,语气带着难得的温和:“做得好,赏。”

红裙侍妾喜不自胜,连忙磕头谢恩:“谢公子赏赐!” 随后带着手下得意洋洋地离开了房间,临走前还不忘给苏绾一个挑衅的眼神。

房门关上的瞬间,谢临舟的目光重新锁定在苏绾身上,那眼神像毒蛇般黏在她的耳朵上,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原来你的耳朵这么怕碰?” 谢临舟缓步走向她,指尖在空气中比划着,像是在想象触碰她耳朵的场景,“真是个宝贝。”

苏绾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无法想象,要是谢临舟对她的耳朵下手,自己会遭受怎样的折磨。她拼命地挣扎着,手腕上的绳索勒得更深,几乎要嵌进肉里,可身体依旧悬在半空,纹丝不动。

“放开我!谢临舟,你这个疯子!” 苏绾的声音嘶哑而绝望,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谢临舟看着她徒劳的挣扎,笑得更加得意。他伸出手,指尖缓缓靠近她的耳朵,带着灼人的温度。“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苏绾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用力偏头,试图躲开那只罪恶的手,可一切都是徒劳。那指尖越来越近,她甚至能感觉到谢临舟呼吸的气息喷在耳廓上,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不…… 不要……” 苏绾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眼神里的恐惧几乎要将她自己吞噬。

谢临舟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她的耳廓,只是轻轻一下,苏绾就像被电击般浑身痉挛,凄厉的笑声再次从喉咙里爆发出来。她的挣扎更加疯狂,身体在空中胡乱扭动,可手腕被牢牢固定,只能任由谢临舟肆意妄为。

谢临舟看着她在自己的指尖下痛苦又无助的模样,眼底的淫邪之色更浓。他知道,自己又找到了一个能彻底掌控苏绾的方法,而这个方法,会让她更加痛苦,也会让自己更加满足。

苏绾的心里只剩下无边的绝望,她明白,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将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可怕的折磨。

谢临舟的指尖在苏绾耳廓上流连片刻,忽然低笑一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既然指尖就让你这么受用,那尝尝这个如何?”

话音未落,他微微偏头,舌尖带着湿润的热度,轻轻舔上了苏绾的耳垂。

“唔!” 苏绾的身体瞬间绷成了弓弦,喉咙里爆发出压抑的闷哼。那触感比指尖的搔刮更刁钻,湿热的舌尖像带着钩子,顺着耳廓的弧度缓缓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浑身的汗毛竖起来。她死死咬着下唇,牙龈几乎要嵌进肉里,拼命想将那股直冲头顶的痒意压下去。

可谢临舟显然没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舌尖时而在耳垂上轻轻打转,时而顺着耳廓的边缘反复舔舐,甚至胆大妄为地探向那敏感的耳窝。温热的唾液沾在耳廓上,被空气一吹,带来一阵微凉的痒意,与舌尖的湿热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人发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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