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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邀请和陷阱,烬途,4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2 5hhhhh 5880 ℃

“忍得住?” 谢临舟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戏谑,舌尖却突然用了点力气,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啊 ——” 防线彻底崩溃,苏绾的笑声不受控制地炸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以惊人的速度升温,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连指尖都泛起了粉色。那股熟悉的热意再次从心底涌起,比上午被侍妾们折磨时更加汹涌,让她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她拼命地扭动身体,手腕上的绳索勒得生疼,可身体依旧悬在半空,躲不开那作恶的舌尖。谢临舟的舌头像灵活的小蛇,在她的耳廓和耳后肆意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让她的笑声里渐渐染上了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娇颤。

“不…… 别…… 哈哈哈……” 苏绾的声音早已不成调,一半是无法忍受的痒意,一半是深入骨髓的羞耻。她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热,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滚烫,眼前阵阵发黑,只有那蚀骨的痒意和身体里翻涌的热意无比清晰。

谢临舟看着她从咬牙忍耐到彻底崩溃,看着她的脸颊染上醉人的潮红,看着她眼底的泪水混合着水光,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他故意放慢了动作,舌尖在她的耳窝处轻轻一点,看着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条离水的鱼般剧烈挣扎,眼底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看来这里才是你的死穴。” 他低笑一声,舌尖再次落下,这一次更加放肆,“早知道这样,何必浪费那么多功夫。”

苏绾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身体软得像摊水,只有偶尔的抽搐证明她还在承受着折磨。脸颊的潮红越来越深,连带着胸前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薄红,那副又羞又窘的模样,像一朵被春雨打湿的桃花,脆弱又诱人。

她知道自己正在失去最后的尊严,可身体的反应却由不得她控制。在谢临舟那刁钻的舌尖下,所有的忍耐都成了徒劳,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那股让她恐慌的热意,将她彻底淹没。

谢临舟的舌尖还在耳廓上流连,苏绾却突然浑身一颤,笑声戛然而止。那股从心底涌起的热意不再是模糊的躁动,而是化作了清晰的战栗,顺着血脉流遍四肢百骸,让她的指尖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烫意。

“嗯……” 一声细碎的闷哼从喉咙里挤出来,她猛地偏过头,试图躲开那作恶的舌尖,可手腕被绳索牢牢吊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谢临舟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后。身体像是被施了咒,那些不受控制的反应如同潮水般涌来,腰肢微微发颤,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滚烫。

羞耻感瞬间攫住了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她可是青城派最受瞩目的弟子,向来以清冷自持闻名,此刻却在一个男人的挑逗下,露出了如此不堪的模样。那些细密的战栗、加速的心跳、还有那股让她恐慌的热意,都像是在嘲笑她的虚伪。

“不…… 别这样……” 苏绾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砸在胸前的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那些陌生的反应让她害怕得浑身发抖,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失控,正在摧毁她坚守了二十多年的骄傲。

谢临舟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舌尖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勾起一抹更加淫邪的笑。他抬起头,目光像黏在苏绾身上似的,从她泛红的脸颊扫到起伏的胸口,最后落在她紧紧蜷缩的脚趾上,眼底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怎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却像淬了毒的刀,“不舒服吗?还是…… 很舒服?”

“滚开!” 苏绾的声音嘶哑而绝望,她拼命地挣扎着,手腕上的绳索勒得更深,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可这疼痛却无法压过身体里那股让她羞耻的反应。她越是抗拒,那些不受控制的战栗就越是明显,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谢临舟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怕的模样,心里的愉悦感达到了顶峰。他就喜欢看她这副样子,喜欢看她清冷的面具被撕碎,露出这副脆弱又诱人的模样。他故意将舌尖再次探向她的耳窝,轻轻舔舐着,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绷紧的弧度。

“啊 ——” 苏绾的身体猛地弓起,像被火烫到一般剧烈颤抖。身体里的热意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阵阵发黑,眼泪混合着汗水糊了满脸。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越来越软,那些坚守的防线正在一点点崩塌。

“别…… 求求你……”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眼神里的恐惧几乎要将她自己吞噬,“停下…… 我真的…… 受不了了……”

她害怕的不仅仅是谢临舟的挑逗,更是害怕自己身体的反应,害怕自己会在这种折磨下彻底沉沦,害怕自己会变成一个连自己都唾弃的人。那些不受控制的战栗和热意,像一条条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来。

谢临舟看着她这副绝望的模样,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舌尖依旧在耳廓上肆意游走,手指甚至开始不安分地滑向她的腰侧,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的战栗。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让苏绾彻底明白,她的身体早已不属于她自己,而是属于他谢临舟。

苏绾闭着眼,任由眼泪滑落。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羞耻和害怕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坠入深渊,而这深渊,是她自己的身体为她挖好的。

舌尖在耳窝的轻舔像带着电流,苏绾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眼前的黑暗越来越浓,几乎要栽倒下去。手腕上的绳索勒得骨头生疼,可这点痛根本抵不过身体里那股汹涌的热意和羞耻感。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彻底崩溃,会变成那个连自己都唾弃的模样。

“停…… 我…… 我答应……” 破碎的话语突然从喉咙里挤出来,苏绾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清晰地钻进了谢临舟的耳朵里。

谢临舟的动作猛地一顿,舌尖停留在她的耳廓上,抬起头时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喜。“你说什么?” 他怕自己听错了,又追问了一遍,手指也下意识地松开了她的腰侧。

苏绾闭着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异常清晰:“我说…… 我答应嫁给你……” 这句话像一把刀,插进了她的心脏,让她疼得几乎窒息。可她别无选择,这是她现在能想到的唯一能让自己喘口气的办法。

谢临舟彻底愣住了,随即爆发出一阵狂喜的大笑。他猛地松开苏绾,伸手将她从绳索上解下来,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仿佛捧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绾绾,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愿意嫁给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连手都在微微颤抖。

苏绾靠在他的怀里,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折磨而轻轻战栗。她没有睁眼,也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她不敢看谢临舟的眼睛,怕自己的谎言被他看穿。

谢临舟却丝毫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只当她是害羞了。他抱着她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柔软的锦被上,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我就知道,你总会想通的。” 他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里满是痴迷和得意,“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成为这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苏绾依旧沉默着,只是身体的颤抖渐渐平息了些。她能感觉到谢临舟的目光像阳光一样温暖地洒在自己身上,可她的心里却一片冰凉。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一旦谢临舟发现自己是假装答应,等待她的将会是更加可怕的折磨。

可现在,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需要时间,需要力气,需要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必须活下去,必须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哪怕是暂时向这个疯子低头。

谢临舟见她不说话,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她这副娇羞的模样格外动人。他俯身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宠溺:“累了吧?好好睡一觉,等你醒了,我们就开始准备婚事。”

说完,他起身走到门口,吩咐侍女送来精致的点心和茶水,又仔细地为苏绾盖好锦被,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脸上始终洋溢着抑制不住的笑容。

房门关上的瞬间,苏绾猛地睁开眼,眼底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她蜷缩在锦被里,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心里更是充满了屈辱和恐惧。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逃离的那一天。但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必须戴上一副面具,在这个疯子面前,演好一个心甘情愿的新娘。

苏绾再次睁开眼时,眼底的脆弱已被一层薄薄的冰霜覆盖。她安静地躺在锦被里,见谢临舟推门进来,只是淡淡抬了抬眼,没有说话,却也没有了往日的抗拒。

“醒了?” 谢临舟手里端着一碗燕窝,脚步轻快地走到床边,语气里的喜悦藏都藏不住,“刚炖好的,快趁热喝了。”

苏绾没有动,只是看着他。谢临舟也不恼,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她嘴边。她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张口咽了下去,动作间带着一丝疏离的清冷,却不再像从前那样避如蛇蝎。

谢临舟的心彻底放了下来。他就知道,只要苏绾想通了,一定会接受自己的。他喂她喝完燕窝,又陪她聊了些关于婚事的细节,苏绾大多时候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点头应一声,那副清冷中带着乖巧的模样,让谢临舟越发痴迷。

接下来的几天,苏绾始终维持着这样的状态。谢临舟让她陪自己吃饭,她便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谢临舟想牵她的手,她虽会微微瑟缩,却也不会强硬地甩开;谢临舟和她谈论婚礼的布置,她会偶尔提出一两个简单的建议,语气依旧清冷,却带着一种默认的顺从。

谢临舟被这假象彻底迷惑了,他以为苏绾是真的接受了自己,对她的戒心也渐渐放下,甚至开始允许她在院子里自由走动,只是派了几个侍女远远跟着。那些曾经欺辱过苏绾的侍妾见谢临舟对她如此上心,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轻易招惹。

苏绾一边表现得乖巧顺从,一边暗暗观察着谢府的布局和守卫的换班规律。她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必须一击即中。她趁着谢临舟不注意,偷偷藏起了一根发簪,那发簪的尾部被她磨得锋利无比,足以致命。

这天晚上,谢临舟喝了些酒,带着几分醉意来到苏绾的房间。他坐在床边,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眼神里满是温柔和痴迷:“绾绾,再过几天,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苏绾抬起头,眼底依旧带着那抹清冷,却在他靠近的瞬间,猛地抽出藏在枕下的发簪,用尽全身力气刺向他的胸口。

“噗嗤” 一声,发簪没入了大半。谢临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苏绾,眼中充满了痛苦和不解:“你……”

苏绾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她拔出发簪,又狠狠刺了下去。鲜血溅到了她的脸上,映得她眼底的清冷越发凛冽。“这是你欠我的。” 她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谢临舟倒在了床上,眼睛死死地瞪着她,到死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最爱的人杀死。

解决了谢临舟,苏绾没有丝毫犹豫。她知道那些侍妾也不能留,她们知道得太多,留着始终是个祸患。她拿着那根沾满鲜血的发簪,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

此时,几个侍妾正在院子里闲聊,讨论着苏绾即将嫁给谢临舟的事,语气里满是嫉妒和不甘。她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苏绾像一道幽灵般出现在她们身后,发簪在月光下闪过一道寒光。她没有给她们尖叫的机会,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她们。红裙侍妾、绿衣侍妾、粉衣侍妾…… 一个个都倒在了血泊中,脸上还带着来不及消散的惊愕。

做完这一切,苏绾站在院子中央,看着满地的鲜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污,眼底的清冷终于染上了一丝释然。

她自由了。

虽然双手沾满了鲜血,虽然这段经历会成为她永远的噩梦,但她终究是摆脱了那个疯子,摆脱了那些屈辱和折磨。她转身走出谢府,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只留下一座空荡荡的府邸和满地的尸体,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

苏绾踉跄着走出谢府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晨露打湿了她的衣衫,带着刺骨的寒意,可她丝毫感觉不到,只是凭着记忆往城外的方向走去。她的脚步虚浮,握发簪的手还在微微颤抖,掌心早已被鲜血浸透,黏腻得让人心慌。

城外那片竹林是她早就选好的藏身处。被抓前千辛万苦藏好的证据。那是她在青城派学过的追踪术,能凭着树皮上的刻痕找到准确位置。

铁锹是她提前藏在竹林深处的。她跪在地上,用尽力气刨开泥土,当那方用油布包裹的账本露出边角时,苏绾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这些日子的隐忍和屈辱,在这一刻仿佛有了归宿。她小心翼翼地将账本抱在怀里,像抱着唯一的希望,转身朝着县衙的方向走去。

县衙的差役见她满身血污、形容枯槁,起初还想拦她,可当看到她怀里那本沾着泥土的账本时,神色瞬间变了。苏绾将账本递过去,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这是…… 谢临舟的罪证……”

差役不敢怠慢,连忙将她带进后堂。县太爷翻看账本时,脸色越来越凝重,时不时抬头看向苏绾,眼神里满是震惊。等看完最后一页,他重重一拍惊堂木:“大胆谢临舟!竟敢如此无法无天!”

苏绾没有理会县太爷的愤怒,她只是看着窗外,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脸上,却暖不了她冰冷的心。“人…… 我已经杀了…… 还有他的那些侍妾……” 她平静地说着,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县太爷愣住了,随即叹了口气:“姑娘放心,谢临舟罪大恶极,死有余辜,此事本官会如实上报,绝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苏绾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她站起身,踉跄着走出县衙,拒绝了县太爷让她留下休息的好意。她知道,这里不是她该待的地方。

身心俱疲的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城外的一座破庙前。庙门早已腐朽,里面布满了蛛网,却能挡风遮雨。苏绾走进去,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再也支撑不住,缓缓滑坐在地。

她将头埋在膝盖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杀人的恐惧、复仇的快意、过往的屈辱…… 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本账本是她活下去的支撑,如今交了出去,她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只剩下无尽的疲惫。

阳光透过破庙的屋顶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绾闭上眼睛,听着风吹过庙门的吱呀声,意识渐渐模糊。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醒来时,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神里的疲惫依旧,却多了一丝平静。前路或许依旧迷茫,但她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活下去了。她最后看了一眼这座破庙,转身朝着远方走去,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很长。

苏绾在破庙静坐三日后,推开吱呀作响的庙门时,晨光正落在她新换的白衣上。那是用客栈账房赠予的布料裁制的长衫,领口袖口都缝得利落,虽无繁复纹饰,却衬得她身姿愈发挺拔。掌心曾被发簪磨出的红痕早已淡去,周身不见半分伤痕,唯有眼底沉淀的沉静,藏着与往日不同的韧性。

她没再回望青城山的方向。并非逃避,而是心中早已清明 —— 那些在谢府经历的折辱,像淬过火的钢,虽留下印记,却让她更清楚自己要走的路。此刻行囊里只装着两身换洗衣物、半袋干粮,还有那柄从谢府带出的匕首,被她磨得锃亮,藏在袖中以备不时之需。

一路行去,她始终是那身素白长衫,长发用同色布带束在脑后,不施粉黛的脸上带着惯有的清冷,却又比从前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在江南水乡,她见富商强抢民女,未等围观者反应过来,已飞身踹开那欲行不轨的恶奴,匕首抵在富商咽喉时,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放了她,滚。”

民女跪地谢恩时,她只是扶起对方,从行囊里取出些碎银:“去别处安身吧。” 转身离去时,衣袂在晚风中扬起,像极了江湖话本里行侠仗义的白衣客。

路过陇西荒原,恰逢马匪劫掠商队。她藏身沙丘后,见商队护卫节节败退,突然扬手甩出数枚石子,精准打中马匪握刀的手腕。待马匪乱作一团,她才提气跃出,白衣在黄沙中格外醒目。没有花哨招式,只凭利落的拳脚功夫,转眼便将为首的匪首制服,踩在对方背上朗声道:“留下财物,滚出这片荒原,再犯,取尔等项上人头。”

商队掌柜奉上重金致谢,她分文未取,只借了壶水,坐在沙丘上看着落日将荒原染成金红。掌柜不解:“姑娘这般身手,为何不投效官府,或是自立门派?”

苏绾饮着水,目光望向远方:“我所求,不过是路见不平时,能伸一次手罢了。”

在洛阳城,她撞见地痞勒索卖花女童。这次没动武,只是走上前将女童护在身后,冷冷看着那几个地痞:“她的花,我全买了。” 说着从袖中取出铜钱,又补了句,“往后再让我瞧见你们骚扰她,断的就不是手指了。” 地痞们认出这是前几日教训过恶少的白衣人,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女童捧着花怯生生问:“姐姐,你总是一个人走吗?”

苏绾接过花,别在衣襟上,唇角难得漾起浅淡笑意:“路是自己选的,一个人也能走得很远。”

她就这样一路行去,白衣染过晨露,沾过黄沙,却始终洁净如初。那些曾让她辗转难眠的噩梦,早已化作握刀时的沉稳,见不平事时的果决。她不再是青城派需要庇护的弟子,也不是谢府任人欺凌的囚徒,只是一个身着白衣、独行江湖的过客,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途经的每一寸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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