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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打闹,烬途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2 5hhhhh 5460 ℃

山门的石阶还沾着秋雨的湿意,苏绾刚把青州带回的梅子酒递给沈清辞,就被陆昭从身后按住了肩膀。

“跑什么?” 陆昭的声音带着笑意,指尖在她肩胛骨处轻轻划了下,“三个月没挠你,骨头都痒了?”

苏绾的身体瞬间绷紧,刚要挣开,沈落雁已抱着她的腰往屋里拽,沈清辞则慢悠悠地挡在门口,手里还把玩着那串熟悉的芦花。

“你们……” 苏绾看着三人眼里的亮光,心里咯噔一下。这三个月在江湖上见惯了风浪,可面对这阵仗,腿肚子还是忍不住发颤。她太清楚这眼神意味着什么 —— 那是饿狼见了肥羊的专注,是猫捉老鼠时的兴味。

被按在床榻上时,苏绾索性放弃了挣扎。她偏过头,看着沈清辞俯身靠近的脸,喉间发紧 —— 求饶?上次哭着喊 “清辞姐姐”,结果被她们折腾到后半夜;装乖?陆昭最吃这套,却偏要逗到她真生气才肯罢手;硬气?沈落雁会立刻扑上来,用舌头挠得她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怎么不说话了?” 沈清辞的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耳垂,“玉面剑仙在江湖上不是很威风吗?”

苏绾咬着唇没应声。她太明白了,自己此刻抿唇蹙眉、耳尖泛红的模样,在她们眼里比什么求饶都管用。那些湿漉漉的眼神、发颤的尾音,从来都不是护身符,而是火上浇的油,只会让这三人眼里的火焰烧得更旺。

陆昭的枪尖在床沿划出轻响,枪缨扫过她的手腕:“还是说,在等我们先动手?”

苏绾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没了慌乱,反倒多了几分认命的无奈。她抬眼看向沈清辞,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要挠就快点,待会儿师傅该叫我们用晚膳了。”

这话反倒让三人愣了愣。沈清辞最先反应过来,突然笑出声,俯身咬住她的耳垂:“看来下山历练,倒是长了些别的本事。”

温热的触感刚落下来,苏绾的腰就不受控制地弓起。她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可眼角迅速漫开的水汽,还是暴露了她的软肋。

陆昭和沈落雁交换个眼神,指尖同时落在她的腰侧和胳肢窝。

“唔!” 苏绾的睫毛剧烈颤抖起来,身体像被风吹的芦苇般摇晃,却偏要梗着脖子,硬是把到了嘴边的笑声咽成了呜咽。

沈清辞看着她这副明明怕得要命,偏要装镇定的模样,眼底的兴味更浓了。她舔了舔她发烫的耳廓,在她耳边低语:“不叫吗?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苏绾的防线终究没能撑太久。当沈落雁的指尖蹭过她膝盖窝的软肉时,她终于绷不住,笑声混着眼泪涌出来,却还是死死咬着唇,不肯像从前那样哭着求饶。

可这副强撑的模样,在三人看来,竟比直白的撒娇更勾人。陆昭的指尖故意放慢动作,沈落雁的笑声里带着促狭,沈清辞则专注地舔舐着她的耳后 —— 她们太清楚了,这只傲娇的小兽越是挣扎,露出的软肋就越惹人怜爱。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屋檐的水滴答作响。苏绾的笑声渐渐低下去,软乎乎地瘫在三人中间,眼角的泪珠还在往下滚,却硬是没再说一句求饶的话。

沈清辞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眼里的笑意温柔得像化不开的蜜:“看来下山一趟,倒是学乖了。”

苏绾别过头,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她哪是学乖了,分明是看透了 —— 在这三人面前,无论求饶还是硬撑,到头来都是被她们吃得死死的。这认知让她又气又窘,却偏偏生不出半分真的怨怼,只能任由她们在自己身上作乱,直到远处传来凌霜叫用膳的声音,才算是得了片刻喘息。

苏绾刚用布巾擦着湿发,就见房门被轻轻推开。沈清辞、陆昭和沈落雁三人鱼贯而入,月光从她们身后漫进来,在地上投下三道影子,像三只蓄势待发的兽。

“你们…… 你们怎么来了?” 苏绾下意识地往床里缩了缩,宽松的寝衣滑落肩头,露出刚被热水浸得泛红的皮肤。洗完澡后的身体像剥了壳的鸡蛋,连指尖划过都带着颤意,她太清楚此刻自己有多不经逗。

沈清辞走到床边,指尖轻轻拂过她湿漉漉的发梢,带起一阵微凉的痒意:“刚下山时说的话,可不能不算数。”

陆昭跟着坐到床沿,床板微微一沉,她的目光落在苏绾泛红的耳廓上 —— 那里沾着点水汽,红得像颗熟透的樱桃:“三个月没好好‘疼’你,倒是生分了。”

沈落雁最是直接,爬上床就往苏绾身边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颈窝:“绾绾姐身上好香,像灶上炖的冰糖雪梨。”

苏绾被她们看得浑身发紧,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腰侧。刚沐浴完的皮肤本就敏感,此刻被三人的目光一灼,竟像有细小的电流在皮下窜动。她太明白这眼神意味着什么 —— 那是饿了许久的狼,终于见到了圈养的小白兔,眼里的光比任何时候都要亮。

“我…… 我困了。” 苏绾的声音有点发虚,往被子里钻了钻,试图遮住自己发烫的脖颈,“有什么事…… 明天再说好不好?”

沈清辞却不容分说地掀开她的被子,指尖在她腰侧轻轻一点。苏绾像被烫到般猛地一颤,尾椎窜起的麻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烈:“唔!”

“洗完澡果然更敏感了。” 沈清辞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眼神像黏在她身上似的,“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

陆昭跟着俯身,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带着枪杆的清冽气息:“还记得在青州客栈,你躲得有多快吗?”

苏绾的耳尖 “腾” 地红透了,刚想反驳,就被沈落雁抱住了腿。小姑娘的指尖带着皂角的清香,在她膝盖窝轻轻划着圈:“绾绾姐别动呀,动起来像条滑溜溜的鱼。”

三道攻势从不同方向涌来,苏绾的防线瞬间摇摇欲坠。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沈清辞的指尖在腰侧游走,陆昭的呼吸拂过耳廓,沈落雁的指腹蹭过膝盖窝的软肉 —— 这些平日里就能让她溃不成军的地方,此刻像被点燃的引线,顺着血液一路烧到心口。

“别…… 别这样……” 苏绾的声音软得像化开的糖,带着浓重的鼻音,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我…… 我真的经不起……”

可这话在三人听来,比任何撒娇都要勾人。沈清辞的指尖故意放慢动作,陆昭的呼吸变得温热,沈落雁的笑声里带着促狭 —— 她们太喜欢看苏绾此刻的模样了,刚沐浴完的皮肤泛着水光,眼神湿漉漉的像只受惊的鹿,连挣扎都带着股惹人怜爱的软劲儿。

窗外的月光越发明亮,照亮苏绾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睫毛。她知道今晚是躲不过去了,洗完澡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任由三人在自己身上作乱,直到眼泪混着笑声淌满脸颊,软乎乎地瘫在她们中间,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沈落雁的目光落在苏绾刚洗完澡、泛着莹润光泽的脚上,那双脚小巧玲珑,脚趾圆润,在月光下像上好的暖玉。她眼睛一亮,悄悄爬到床尾,指尖轻轻按揉着苏绾的脚心。

“唔……” 苏绾的身体猛地绷紧,脚趾蜷缩起来,刚沐浴完的皮肤本就敏感,这一下让她忍不住轻颤。

沈落雁见她反应剧烈,像是发现了新的蜜罐,胆子更大了些。她先是用指尖在苏绾的脚弓处轻轻划动,见苏绾的呼吸渐渐急促,便试探着低下头,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脚趾。

“呀!” 苏绾像被电流击中,身体猛地向上挺了一下,脚趾下意识地绷紧。这感觉太过陌生,痒意如同潮水般涌来,比挠腰侧和耳朵更让她难以忍受。她想说求饶的话,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痒意逼得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沈落雁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尝到了最甜的糖,她兴奋地看着陆昭和沈清辞,小声说:“这里好管用!” 说着,又忍不住用舌尖在苏绾的脚背上舔了一下。

陆昭看得兴致盎然,也凑了过去,学着沈落雁的样子,指尖轻轻划过苏绾的脚踝,随后也低下头,用舌尖试探着舔舐。

双重的刺激让苏绾彻底招架不住,痒意变得更加汹涌,她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只能任由她们逗弄。笑声和呜咽声交织在一起,听起来既可怜又诱人。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脚会如此敏感,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觉得骨头缝里都在发痒。

而沈清辞则依旧执着于苏绾的耳朵,她俯身在主角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随后用舌尖轻轻舔舐起来。

这下,苏绾彻底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脚上的痒意让她想蜷缩,耳边的酥麻又让她想后仰,可身体却被牢牢控制着,动弹不得。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意识也渐渐模糊,只剩下本能的反应和难以抑制的喘息。

“不…… 要……” 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早已没了求饶的力气,整个人像一摊春水般瘫软在她们中间。

看着主角这副模样,三人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沈落雁还在专注地逗弄着苏绾的脚,陆昭也乐在其中,沈清辞则舔舐着苏绾的耳朵,时不时抬头看看她迷离的眼神,眼底满是宠溺和得意。

在这样的攻势下,苏绾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苏绾刚从那阵蚀骨的痒意里喘过气,就见沈清辞的指尖在她腰侧悬而未落,陆昭正低头用鼻尖蹭着她的脚踝,沈落雁则趴在她腿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蜷起的脚趾。三人的眼神像淬了蜜的钩子,明晃晃地写着 “没玩够”。

“不…… 不要了……” 苏绾的声音还发着颤,刚沐浴完的皮肤泛着薄红,被她们这样盯着,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 这些人总能精准地找到她所有敏感点,用舌头和指尖织成一张痒网,把她困在中间反复拉扯,偏要等到她浑身发软、眼尾泛红,才肯在临界点轻轻收力,让那股热流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地磨着。

沈落雁先动了手,指尖在她的脚心画着圈,见苏绾的脚趾蜷得像颗攥紧的珍珠,又忍不住低下头,舌尖轻轻卷住她的脚趾。陆昭立刻跟上,枪茧摩挲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膝盖窝,力道轻得像羽毛扫过。沈清辞则依旧伏在她颈侧,舌尖时不时舔过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搅得她心头发慌。

“哈…… 别…… 停下……” 苏绾的身体瞬间弓起,又被三人按回床上。痒意从脚底板窜上来,顺着腿根缠上腰侧,再混着耳边的酥麻往心口钻,像无数只小蚂蚁在啃噬骨头。她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热流又在往下涌,可三人的动作突然变得又轻又慢,像在逗弄一只即将脱力的蝶。

“求…… 求你们……” 苏绾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下来,打湿了枕巾。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勾人 —— 脸颊绯红,嘴唇被咬得发亮,眼神湿漉漉的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兽。可身体里那股又痒又烫的感觉实在太磨人,理智早就被痒意冲垮,只剩下本能的求饶,“让我…… 让我……”

话没说完,沈清辞突然咬住她的耳垂,陆昭的指尖在她腰侧猛地加重,沈落雁也往她脚心里呵了口气。苏绾的呜咽陡然拔高,身体绷得像张拉满的弓,那股热流在临界点疯狂冲撞,却还是被牢牢按住。

“就不。” 沈清辞的声音带着笑意,舌尖舔去她眼角的泪,“谁让你求饶的样子这么好看。”

苏绾又气又窘,偏偏浑身软得像团棉花,只能任由她们在自己身上作乱。痒意和那股悬而不落的热流反复撕扯着她,让她的眼神渐渐迷离,嘴里胡乱嘟囔着 “坏人”、“放过我”,尾音却软得发颤,像在撒娇。她明明知道求饶只会让她们更兴奋,可身体的本能却让她无法停止,只能在这甜蜜的折磨里,一点点被三人啃噬干净。

苏绾的意识像被泡在温水里,混沌得抓不住任何清晰的念头。

沈落雁的指尖还在她脚心里画着圈,偶尔用舌尖轻轻一舔,每一次触碰都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身上漾开层层叠叠的痒意涟漪。陆昭的手掌贴着她的腰侧,指腹带着枪茧的粗糙,时不时在最敏感的那处轻轻碾磨,力道不重,却足够让那股热流反复冲撞着堤坝。沈清辞则始终伏在她颈窝,舌尖缠着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带起一阵又一阵酥麻的战栗。

“嗯……” 她的喉咙里只能发出这样细碎的呜咽,像是无意识的呢喃。眼皮重得抬不起来,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早就被蹭干了,只剩下眼尾那抹经久不散的绯红。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任由三人摆布,偶尔因为痒意太甚,会无意识地往最近的人怀里缩一缩,像只寻求庇护的幼兽。

脑子里早就成了一片空白,什么曼陀教,什么江湖恩怨,什么报仇雪恨,全都被这铺天盖地的痒意和那股悬而不落的热流冲得一干二净。她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痒与酥麻的夹缝里喘息,感受着三人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目光、每一次触碰。

而三人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早已燃起了熊熊烈火。

沈清辞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她看着苏绾微张的唇瓣,那上面还沾着些许晶莹的津液,泛着诱人的光泽。平日里清冷的眉眼此刻染上了一层水汽,迷离得像蒙着薄雾的湖面,让人忍不住想一头栽进去,探究那深处的奥秘。她的指尖划过苏绾泛红的脸颊,只觉得这皮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羊脂玉,烫得惊人,仿佛要将她的指尖也一并灼伤。

陆昭的眼神变得格外深邃,她紧了紧按在苏绾腰侧的手,感受着掌下细腻的肌肤因为痒意而微微颤抖。苏绾无意识往她怀里蹭时,柔软的身体贴着她的手臂,那触感像羽毛般轻轻搔刮着她的心尖,让她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她从未想过,平日里英气逼人的自己,会被这样一副景象勾得心火燎原。

沈落雁虽然年纪小,此刻也红了脸颊,她看着苏绾迷离的眼神,听着那一声声勾人的呜咽,只觉得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她忍不住又用舌尖舔了舔苏绾的脚趾,看着那圆润的脚趾因为这触碰而微微蜷缩,竟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三人的动作都不自觉地放慢了些,不是因为怜悯,而是被眼前这副景象勾得移不开眼。苏绾此刻就像一朵在极致的挑逗下盛放的花,每一寸肌肤都透着诱人的光泽,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像无声的邀请,让她们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她们依旧没有让苏绾释放,只是继续用舌头和指尖在她身上游走,像是在细细品味一件稀世珍宝。痒意和那股悬而不落的热流还在持续折磨着苏绾,让她的呜咽声时而低缓,时而急促,身体也像波浪般轻轻起伏。

在这无边无际的感官盛宴里,苏绾彻底失去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只剩下一片空白的脑海,和身体里那股无法宣泄的燥热与痒意。而看着她这副模样的三人,心中的火焰也越烧越烈,仿佛要将她们自己也一并吞噬。

沈清辞早为人妇,心中欲火更甚,又想到了新玩法,脱下了苏绾的裤子用羽毛对着她的屁股缝露出了一丝邪笑

羽毛的羽尖带着细碎的绒毛,刚触到那处隐秘的褶皱时,苏绾的身体猛地弓起,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混沌的意识骤然被撕裂一道口子,喉咙里溢出的呜咽陡然变调,带着惊惶的颤音。

“清辞…… 姐姐……” 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破碎得像被揉烂的纸。眼皮费力地掀开一条缝,湿漉漉的视线撞进沈清辞含笑的眼里,那抹邪笑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沈清辞的指尖捏着羽毛轻轻颤动,羽尖在褶皱间来回扫动,像条灵活的小蛇钻进最敏感的缝隙。“这里也怕痒?” 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温热的气息拂过苏绾汗湿的脊背,“看来还有好多地方没发现呢。”

苏绾的腰腹剧烈收缩着,想躲开却被陆昭按住了胯骨。对方的手掌带着枪茧的粗糙,死死固定住她扭动的身体,掌心的温度烫得她皮肤发麻。“陆姐姐…… 放开……” 她的哀求软得像融化的糖,尾音却被羽毛扫过的痒意截断,变成细碎的抽噎。

沈落雁趴在旁边看得专注,小脸上满是好奇,忽然凑到陆昭耳边小声说:“陆姐姐,绾绾姐这里的皮肤好白,比雪还软呢。” 她说着伸手想去碰,却被沈清辞用眼神制止。

“别碰,” 沈清辞的羽毛往下探了探,看着苏绾的身体像触电般绷紧,眼底的笑意更浓,“这里可比脚心敏感多了。”

羽毛的触感轻柔又刁钻,每一次扫过都像是在点燃一簇小火苗,沿着脊椎一路烧上头顶。苏绾的意识再次被搅成乱麻,脑子里只剩下 “痒” 这个字,身体却软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根羽毛在最隐秘的地方作乱。

陆昭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她看着苏绾紧绷的腰线,看着那片被羽毛撩拨得泛起薄红的肌肤,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忽然伸手抓住苏绾的脚踝往两边分开些,让沈清辞的动作更方便些,另一只手则探向她的腰侧,指尖在敏感处用力按了按。

“唔!” 双重的刺激让苏绾的身体剧烈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砸在枕头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她想说 “不要”,想说 “放过我”,可话到嘴边全变成了不成调的呜咽,只能任由那股无法宣泄的热流和痒意反复冲刷着理智。

沈落雁看得眼睛发亮,忽然学着沈清辞的样子,抓起一根羽毛凑到苏绾的脚边,学着之前的样子舔舐起来。脚趾蜷缩的瞬间,苏绾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像是被扔进滚烫的水里,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沈清辞的羽毛还在那处缝隙里游走,她能感觉到苏绾的身体越来越软,呜咽声也渐渐低下去,只剩下喉咙里溢出的细碎喘息。那副被彻底驯服的模样像块磁石,牢牢吸住三人的目光,让她们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清辞姐姐…… 求你了……” 苏绾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意识在清醒与混沌间反复拉扯,“让我…… 让我……” 后面的话含糊不清,却带着显而易见的渴求。

沈清辞看着她眼尾泛红、嘴唇微张的模样,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想要?那叫声好听的。” 羽毛却在这时加重了力道,让那股痒意瞬间盖过了所有感官。

苏绾的哀求被淹没在更汹涌的痒意里,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徒劳地抽搐着。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她只感觉到羽毛的触感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沈清辞温热的指尖,和陆昭凑过来的、带着枪尖寒气的呼吸。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被乌云遮住,屋里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和细碎的呜咽,在浓稠的夜色里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四人牢牢困在中央。

苏绾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去,连最后一丝呜咽都消散在喉咙里,彻底没了声息。

沈清辞的指尖还悬在半空,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她探出手,颤抖着抚上苏绾的颈动脉,感受到那微弱却平稳的跳动,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下,却又被一阵后怕攫住。“绾绾?” 她试探着轻唤,对方毫无反应,脸色苍白得像张纸。

陆昭也慌了神,急忙松开按住苏绾的手,伸手探向她的鼻息,确认还有气息后,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 她怎么晕过去了?”

沈落雁更是吓得眼圈发红,小手紧紧抓着苏绾的衣角,带着哭腔说:“是不是我们太过分了?绾绾姐会不会有事啊?”

三人这才意识到玩得太过火,慌乱地给苏绾盖好被子,又找来温水想给她擦脸。看着苏绾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平日里灵动的眉眼紧闭,连呼吸都带着一丝脆弱,三人心里又悔又怕,再没了半分逗弄的心思,守在床边一夜未眠,直到天快亮时,见苏绾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些血色,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才稍稍放下心来,让她安心睡着。

第二天一早,苏绾悠悠转醒,浑身像散了架般酸痛,昨夜的记忆碎片般涌入脑海,委屈瞬间涌上心头。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一瘸一拐地去找凌霜。

凌霜正在院子里练剑,见苏绾哭着跑过来,衣衫不整,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和泪痕,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怎么了这是?”

苏绾扑到凌霜怀里,哽咽着把昨夜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哭得抽噎不止:“师傅…… 她们太过分了…… 我差点…… 差点就……”

凌霜听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周身散发出骇人的寒气。她安抚地拍了拍苏绾的背,沉声道:“别哭了,师傅替你做主。”

不一会儿,沈清辞、陆昭和沈落雁就被凌霜叫到了院子里。三人见苏绾依偎在凌霜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低着头不敢说话。

凌霜的目光锐利如剑,扫过三人,声音冷得像冰:“你们三人太过分了!绾绾是你们的师姐,你们怎能如此不知轻重地逗弄她,把她弄晕过去?”

沈清辞上前一步,愧疚地说:“师傅,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一时贪玩,没把握好分寸。”

陆昭和沈落雁也连忙认错:“请师傅责罚。”

“责罚就不必了,” 凌霜的语气稍缓,却依旧带着威严,“但我必须警告你们,绾绾体质特殊,经不起这般折腾。从今往后,不许再用这种方法逗弄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三人连忙点头应下,看着苏绾依旧红红的眼眶,心里充满了愧疚。

苏绾在凌霜怀里,偷偷看了三人一眼,见她们低着头,一副知错的模样,心里的委屈才稍稍平复了些,但对她们的 “阴影” 却一时半会儿难以散去。

凌霜的话像道无形的枷锁,让三人收敛了许多。但苏绾心里的委屈哪是说散就散的,她攥着小拳头,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低头认错的三人,突然冒出个主意。

“师傅说了不许你们逗弄我,但没说我不能逗弄你们。” 苏绾从凌霜怀里探出头,声音还带着哭腔,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狡黠。

凌霜看着她这副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算是默许了。

得到师傅的默许,苏绾的底气足了不少。她先把目标对准了沈落雁,趁其不备扑了上去,手指直接挠向她的胳肢窝。沈落雁猝不及防,咯咯笑着躲闪,身体扭成一团,却也只是笑个不停,没像苏绾那样反应剧烈。

“落雁,你也怕痒嘛。” 苏绾一边挠一边说,心里却有些失落,这反应和自己比起来差远了。

接着轮到陆昭,苏绾学着陆昭之前的样子,按住她的肩膀,手指在她腰侧划着圈。陆昭闷哼一声,眉头微微蹙起,喉结滚动了几下,反手想抓住苏绾的手腕,却被苏绾灵活躲开。可即便如此,陆昭也只是呼吸有些急促,没露出多少狼狈的模样。

最后是沈清辞,苏绾知道她不好对付,深吸一口气,使出浑身解数,又是挠腰侧又是舔耳朵。沈清辞起初还能稳住,可被苏绾缠得久了,也忍不住笑出声,身体微微颤抖,但那股从容的气度还在,完全没有苏绾那种溃不成军的样子。

就这样,苏绾连着挠了她们好几次,每次都使出看家本领,可三人的反应始终没达到她的预期。她们会笑,会躲闪,会有些狼狈,但绝不会像她那样浑身发软、眼泪直流,更不会有那种让她难以启齿的敏感反应。

看着三人渐渐恢复常态,甚至还带着笑意看着自己,苏绾心里的憋屈越来越深。她气鼓鼓地坐在地上,双手抱胸,嘴巴撅得能挂个油瓶。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苏绾嘟囔着,“为什么你们反应都这么小,就我每次都那么狼狈。”

沈清辞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带着笑意:“谁让我们绾绾最敏感呢。”

陆昭也蹲下身,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忍不住逗她:“怎么,没让我们像你一样求饶,心里不舒服了?”

苏绾被说中了心事,脸颊一红,别过头去:“才没有。” 可心里那点憋屈却怎么也散不去,她就是觉得不公平,她们明明反应也挺大的,可和自己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沈落雁拉了拉苏绾的衣角,小声说:“绾绾姐,别生气了,我让你再挠一次好不好?”

苏绾看着她真诚的眼神,心里的火气消了些,却还是没好气地说:“算了,不挠了,没劲。”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苏绾心里暗暗记下了这笔账,她就不信找不到能让她们像自己一样反应剧烈的方法。而看着苏绾气鼓鼓又不甘心的模样,三人对视一眼,眼里都闪过一丝宠溺的笑意,这丫头,还真是记仇。

苏绾心里憋着股劲儿,连带着看谁都觉得 “有可乘之机”。这天练完剑,她看着凌霜收剑时清冷的侧影,月光洒在师傅素白的衣袍上,勾勒出挺拔又带着几分疏离的轮廓,心里突然冒出个大胆的念头 —— 师傅这般冷艳,若是被挠了痒,会是什么反应?

这念头一冒出来就压不住了。苏绾蹑手蹑脚地绕到凌霜身后,手指刚要往她腰侧探,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攥住了手腕。

“想干什么?” 凌霜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锐利得像出鞘的剑,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苏绾被抓了个正着,心里咯噔一下,却还想嘴硬:“没…… 没什么啊,就是想帮师傅拍拍灰。”

凌霜挑了挑眉,反手将她的手腕按在身后,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竟敢打到我头上来了?”

苏绾的手腕被攥得生疼,更让她发慌的是凌霜眼底那抹似笑非笑的神色。她挣扎了几下,没挣开,脑子飞速运转,正想找说辞求饶,就听见凌霜冷着脸开口:“既然你这么闲,我不介意把你交给清辞她们,让她们好好‘伺候’你。”

这话像道惊雷劈在苏绾头上,她瞬间想起那晚被三人折腾得晕过去的经历,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后背直冒冷汗。那蚀骨的痒意和无法宣泄的燥热仿佛又回来了,让她呼吸都乱了几分。

而站在一旁的沈清辞三人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三匹闻到血腥味的狼,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苏绾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期待和兴奋。沈落雁甚至忍不住往前挪了挪脚步,小声说:“师傅,我们很乐意的。”

苏绾吓得魂都快没了,也顾不上手腕的疼痛,猛地挣脱开凌霜的手,像只受惊的兔子般扑进她怀里,死死抱住凌霜的腰,把脸埋在她清冷的衣襟里,声音带着哭腔,还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师傅!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别把我交给她们!”

她一边说一边使劲往凌霜怀里蹭,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打湿了凌霜的衣袍。那晚的经历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了,她可不想再重温那种滋味。

“师傅最好了,您最疼绾绾了对不对?” 苏绾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凌霜,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求求您了师傅。”

凌霜被她突如其来的撒娇弄得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怀里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一样的徒弟,眼底的冰冷渐渐融化了些,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道:“这次就饶了你,若再有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嗯嗯!没有下次了!” 苏绾连忙点头,紧紧抱着凌霜不肯撒手,生怕师傅反悔。

沈清辞三人见状,虽然心里有些失望,但也不敢违抗凌霜的意思,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苏绾在凌霜怀里撒娇,眼神里的期待慢慢变成了无奈。

凌霜轻轻拍了拍苏绾的背,示意她起来。苏绾这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却还是紧紧挨着凌霜,不敢离得太远,生怕被旁边的三人 “拖” 走。

看着苏绾这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凌霜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丫头,还是这么不经吓。但她也知道,这样能让苏绾安分些,也算是个不错的办法。

而苏绾则在心里默默发誓,以后再也不敢随便起坏心思了,尤其是在师傅面前,那晚的经历,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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