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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整治,烬途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2 5hhhhh 4140 ℃

话未说完,就被沈清辞用绳子捆在了柴房的柱子上。陆昭和沈落雁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清辞姐姐,你要怎么收拾她呀?” 沈落雁踮着脚尖,好奇地打量着苏绾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样子。

陆昭也跟着点头:“是啊,总不能就这么捆着吧,她刚才可嚣张了。”

苏绾被两人看得浑身不自在,梗着脖子道:“看什么看?有本事就解开绳子单挑!”

沈清辞没接苏绾的话,只是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布裙腰带。苏绾被她这举动惊得瞳孔骤缩,挣扎的力道陡然变大,绳索勒得手腕生疼:“你…… 你要干什么?沈清辞!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放心,不是什么过分的事。” 沈清辞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她缓步走到苏绾面前,突然俯身,膝盖抵在柴堆上,整个人轻轻趴在苏绾被捆住的身体上。柔软的衣襟蹭过苏绾的锁骨,带来一阵陌生的战栗。

“清辞姐姐?” 沈落雁惊讶地张大嘴,陆昭也微微蹙眉,却没出声阻止 —— 她们想看看,苏绾这嘴硬的性子,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苏绾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鼻尖萦绕着沈清辞发间的皂角香,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你快起来!男女授受不亲…… 不对,姑娘家也不行!”

沈清辞没说话,只是偏过头,温热的呼吸拂过苏绾的耳廓。苏绾的身体猛地绷紧,还没来得及呵斥,就感觉耳垂被一片柔软温热的触感包裹住 —— 沈清辞竟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唔!” 苏绾像被惊雷劈中,浑身的肌肉瞬间僵住,下一秒却爆发出惊人的力气,腰腹猛地向上一顶,差点将趴在身上的沈清辞掀翻。柴房的柱子被她撞得 “嗡嗡” 作响,绳索勒得更深,手腕上的皮肤已泛起红痕。

更让她慌乱的是,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从耳根蔓延开来,顺着脖颈钻进心口,让她的呼吸骤然紊乱,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紧,竟生出些莫名的燥热。这种反应从未有过,比被挠痒时的感觉更让她无措。

“你…… 你不可以这样!” 苏绾的声音发颤,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这太…… 太不知廉耻了!”

沈清辞被她顶得后退半步,看着苏绾眼底水光潋滟、嘴唇抿得发白的模样,突然笑了。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姑娘,此刻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兽,羞愤交加的样子竟格外惹人怜爱。她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宝贝。

“哦?不可以哪样?” 沈清辞故意凑近,指尖轻轻点了点苏绾发烫的耳垂,“这样吗?”

“你!” 苏绾气得浑身发抖,却偏偏被捆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清辞的脸越靠越近。那陌生的身体反应还在持续,让她又羞又慌,只能虚张声势地低吼,“我警告你!再这样我…… 我咬你了!”

“哈哈哈……” 门口突然传来沈落雁的笑声,小姑娘捂着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苏绾,“绾绾姐,你脸红得像灶膛里的火炭!”

陆昭也勾着嘴角,眼神里带着促狭的笑意:“原来苏绾也有怕的招数,早知道这样,何必费那多功夫。”

两人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的针,刺得苏绾更加无地自容。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想避开这些让她心慌的视线,却听见沈清辞在耳边低语:“看来,这才是你的软肋。”

温热的气息再次拂过耳廓,苏绾猛地偏头躲开,眼眶却红了。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种情境下,对沈清辞的亲近产生如此奇怪的反应,更没想过会被陆昭和落雁看了笑话。

沈清辞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恼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这样的苏绾,褪去了平日的尖锐,像块被温水浸润的玉,透着难得的柔软。她故意伸出舌尖,在苏绾的耳廓边虚晃一下,果然见她浑身一颤,喉间发出细碎的呜咽。

“清辞姐姐加油!” 沈落雁在门口拍手,陆昭也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看着 —— 她们都发现,苏绾这副模样,可比平时嚣张的样子可爱多了。

苏绾被她们看得头皮发麻,偏偏身体里那股陌生的燥热迟迟不退,只能闭着眼睛低吼:“沈清辞!你要是再敢碰我,我…… 我绝不饶你!”

话音里的底气却越来越弱,连她自己都听出了几分色厉内荏的味道。柴房里的空气仿佛被点燃,混合着少女的羞愤、促狭的笑意,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柴草的清香里悄然发酵。

沈清辞看着苏绾被捆得发红的手腕,忽然对陆昭和沈落雁使了个眼色。陆昭会意,走上前解开了苏绾身上的绳索,沈落雁则在一旁 “押” 着,防止她逃跑。

“你们要干什么?” 苏绾揉着发疼的手腕,警惕地看着她们,脸颊依旧红得厉害。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三人合力搬到了屋中的床上。沈清辞坐在床边,笑眯眯地看着她:“别急着走啊,游戏还没结束呢。”

苏绾心里一慌,挣扎着想下床,却被陆昭和沈落雁按住了手脚。“你们放开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沈清辞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再次拂过苏绾的耳廓。苏绾的身体瞬间绷紧,眼神里充满了抗拒。沈清辞却不管不顾,再次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

“唔……” 苏绾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比在柴房时的感觉更加强烈。她想反抗,可身体却像被抽走了力气一般,软绵绵的使不出劲。

沈清辞见状,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舌尖继续在她的耳廓内侧轻轻打转。苏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也渐渐变得迷离。

“不…… 不要……”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一丝哀求。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让她浑身难受,却又无法抗拒。

陆昭和沈落雁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们没想到苏绾会这么快就 “投降”。沈落雁忍不住小声对陆昭说:“陆姐姐,绾绾姐好像真的受不了这个。”

陆昭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和促狭。

沈清辞舔舐的速度渐渐加快,苏绾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没过几个来回,她的身体就彻底缴械投降了,软软地躺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泛红的眼眶。

沈清辞停下动作,看着苏绾这副模样,眼睛亮得惊人,仿佛获得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她笑着对陆昭和沈落雁说:“你们看,我就说这招对她管用吧。”

陆昭走过来,看着床上动弹不得的苏绾,忍不住笑了:“真没想到,苏绾你也有今天。”

沈落雁也凑过来,好奇地打量着苏绾:“绾绾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苏绾瞪了她们一眼,却因为没力气,显得毫无威慑力,反而多了几分可爱。她别过头,不想理她们,心里却乱糟糟的,那种奇怪的感觉还在身体里蔓延,让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绾趴在床上缓了半盏茶的功夫,耳尖的热意还没褪尽,就感觉床沿微微一沉。她猛地回头,正好撞进沈清辞含笑的眼里,陆昭和沈落雁一左一右站在床边,眼神里的促狭像两簇跳动的火苗。

“休息够了?” 沈清辞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耳垂,“刚才不是很能逞强吗?”

苏绾的脸颊 “腾” 地烧起来,往床里缩了缩,抓起枕头挡在身前:“你们…… 你们别乱来!”

话音未落,陆昭突然俯身,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右耳。苏绾像被烫到般瑟缩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躲闪,沈落雁已凑到她左边,学着沈清辞的样子,用舌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廓。

“呀!” 苏绾的身体瞬间弓起,像条离水的鱼般剧烈挣扎起来。枕头被甩到地上,她手脚并用地推拒着,却被三人牢牢按住。更让她慌乱的是,沈清辞竟俯在她颈窝处,舌尖时不时舔过她敏感的颈侧。

“哈哈哈…… 别…… 停下……” 苏绾的笑声里混着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偏偏身体软得像团棉花,挣扎的力道在三人看来,不过是小猫挠痒。

“刚才挠我们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 陆昭的声音带着笑意,舌尖在她的耳垂上打了个转。

苏绾的防线彻底崩溃,她转过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沈清辞,鼻尖微微泛红,带着哭腔撒娇:“清辞姐姐…… 我错了…… 真的错了…… 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试图用膝盖顶开沈落雁,却不小心蹭到对方的手臂,反倒被沈落雁抓住机会,舌尖在她的耳后轻轻一舔。

“唔!” 苏绾浑身一颤,索性放弃挣扎,软软地瘫在床上,眼眶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兔子,“陆姐姐…… 落雁…… 求求你们了…… 痒得难受……”

这副又萌又软的模样,让三人对视一眼,眼底的兴奋更盛。沈清辞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脸颊:“哦?哪里难受?”

“耳朵…… 脖子…… 都难受……” 苏绾的声音细若蚊吟,羞耻感像潮水般淹没了她,却又不得不老实回答。她甚至主动往沈清辞怀里蹭了蹭,试图用撒娇换取怜悯,“清辞姐姐最疼我了…… 对不对?”

“疼你是疼你,但账还是要算的。” 沈清辞笑着,舌尖再次卷住她的耳垂。陆昭和沈落雁也默契地加快了动作,左右耳同时传来的酥麻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苏绾的身体忍不住泛起战栗。

“哈哈哈…… 不要…… 太痒了……” 苏绾的笑声变得断断续续,身体却诚实地往三人怀里靠得更近。她的挣扎越来越弱,只剩下无意识的扭动,眼角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沈落雁看得眼睛发亮,凑到陆昭耳边小声说:“陆姐姐,绾绾姐这样好可爱啊。”

陆昭没说话,只是看着苏绾泛红的脸颊,指尖不自觉地放缓了力道 —— 这丫头平日里像只带刺的刺猬,此刻卸下心防撒娇的模样,倒真让人舍不得再逗弄。

沈清辞却看出了她的心思,用眼神示意她们继续。她轻轻咬住苏绾的耳垂,看着怀中人因羞赧而泛红的脖颈,眼底的笑意温柔又带着几分狡黠:“现在知道怕了?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挠我们了?”

苏绾被问得一噎,在酥麻与痒意的夹击下,只能胡乱点头:“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苏绾的挣扎渐渐弱下去,鬓角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泛红的脸颊上。沈清辞的舌尖刚在她右耳窝转了半圈,陆昭便含住了她的左耳垂,沈落雁则好奇地用舌尖轻点她发烫的耳尖。

三道温热柔软的触感同时袭来,苏绾像是被惊雷劈中,浑身猛地一颤。一股陌生的热流从尾椎窜上头顶,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身体竟不受控制地绷紧,随即彻底软了下来。

“唔……” 她的呼吸骤然停滞,随即化为急促的喘息,眼角的泪珠大颗滚落,砸在锦被上洇出深色的痕迹。这种突如其来的释放让她羞愤欲绝,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连耳根都泛着滚烫的粉色。

“别…… 别弄了……” 苏绾终于彻底服软,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尾音微微发颤,“我真的知道错了…… 清辞姐姐,陆姐姐,落雁…… 饶了我吧……”

她胡乱地挥舞着手,却没力气推开任何人,只能偏过头,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三人,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那副又羞又怕的模样,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兽,格外惹人怜爱。

沈清辞停下动作,看着苏绾胸前剧烈起伏的弧度,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她抬手拭去苏绾脸颊的泪珠,指尖触到一片滚烫:“这就求饶了?刚才不是还挺能挣扎的?”

陆昭也松开咬住的耳垂,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廓:“看来这招比挠痒管用多了。”

沈落雁凑过来,鼻尖几乎碰到苏绾的脸颊,好奇地问:“绾绾姐,你刚才怎么了?好像突然没力气了耶。”

苏绾被问得更加羞耻,索性往沈清辞怀里一钻,用脸埋住她的衣襟,闷声闷气地嘟囔:“不许说……” 声音软得像团棉花,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

这副彻底卸下心防的模样,让三人对视一眼,眼底的兴致更浓了。沈清辞故意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不说可以,那我们继续?”

“不要!” 苏绾猛地抬头,眼眶红得像兔子,双手紧紧攥住沈清辞的衣袖,指尖微微发白,“我保证…… 以后再也不挠你们了…… 真的……” 她甚至学着沈落雁的样子,轻轻晃了晃沈清辞的胳膊,睫毛上的泪珠顺势滑落,“姐姐们最好了……”

看着平日里傲娇嘴硬的苏绾,此刻竟露出这般软萌的姿态,沈清辞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搔刮,痒丝丝的。她对陆昭和沈落雁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会意,一左一右地凑过来,故意对着苏绾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

“呀!” 苏绾吓得往沈清辞怀里缩得更紧,却听到三人低低的笑声。她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肯定被看了笑话,却偏偏没力气反抗,只能红着脸瞪她们,那眼神里的羞恼,反倒成了最诱人的催化剂。

沈清辞低头,看着怀中人泛红的耳廓,舌尖忍不住又轻轻舔了一下。苏绾的身体瞬间绷紧,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却没再挣扎,只是乖乖地靠在她怀里,像只被驯服的小猫。

苏绾瘫在锦被里喘息,鬓角的汗珠子顺着下颌线往下淌。沈清辞用指尖沾了点她颈间的汗,在她眼前晃了晃,眼底的促狭像浸了蜜的钩子:“原来绾绾是这样投降的。”

陆昭突然按住她乱蹬的脚踝,沈落雁则拽住她的手腕往头顶拉。苏绾刚想挣扎,就感觉沈清辞的舌尖又缠了上来,这次不仅舔舐耳垂,还往温热的耳窝里钻。

“唔!” 她的腰瞬间弓成虾米,尾椎窜起的麻意比刚才更烈,偏偏陆昭的指尖在她腰侧画着圈,沈落雁的指腹还时不时蹭过她的胳肢窝。

三道痒意从不同地方涌来,像三条小蛇钻进骨头缝里。苏绾的笑声早没了力气,只剩下细碎的呜咽,眼泪糊了满脸,偏偏那股熟悉的热流总在临界点徘徊,怎么也冲不破最后那层薄纸。

“放…… 放过我……” 她的声音软得像化开的糖,黏糊糊地沾在沈清辞的衣襟上,“我真的…… 真的撑不住了……”

沈清辞咬了咬她发烫的耳垂,故意放缓动作:“想要?”

苏绾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却被痒得没办法,只能胡乱点头,鼻尖在沈清辞颈间蹭来蹭去,像只讨食的小猫:“想…… 姐姐们…… 给我嘛……”

这声软糯的 “给我” 刚出口,陆昭突然加重了挠腰的力道,沈落雁也往她膝盖窝呵了口气。苏绾的身子猛地一抖,那股热流瞬间退了回去,只剩下更汹涌的痒意,逼得她眼泪掉得更凶。

“坏…… 你们都坏……” 她气鼓鼓地瞪着三人,偏偏眼神里全是水汽,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像撒娇。

沈清辞看得心头发软,却故意板起脸:“谁让你之前总欺负我们?现在知道求饶了?” 她说着往陆昭使了个眼色,两人的动作突然变得又轻又慢,像羽毛似的在她敏感处撩拨。

苏绾被这忽轻忽重的力道折磨得快要疯掉,身体软得像摊春水,只能任由三人摆布。她的脚踝在陆昭掌心轻轻蹭着,无意识地往沈清辞怀里钻,嘴里哼哼唧唧地撒娇:“清辞姐姐…… 陆姐姐…… 落雁…… 我错了嘛…… 下次再也不敢了……”

沈落雁被她蹭得手心发痒,忍不住凑到她另一只耳朵边,用舌尖轻轻啄了啄:“绾绾姐现在好软哦,像师傅晒的棉花。”

“嗯……” 苏绾迷迷糊糊地应着,眼睛半睁半闭,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微微翘着,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

锦被被苏绾的汗水浸得发潮,她像条离水的鱼般在三人中间扭动。平日里那双能含住星光的杏眼此刻盈满泪水,顺着玉雕般的下颌线往下淌,在颈间的红痕上晕开,倒比胭脂更添几分艳色。沈清辞看着她汗湿的鬓角黏在泛红的脸颊上,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 苏绾本就生得颠倒众生,这般泪眼朦胧、唇瓣红肿的模样,竟比京中最艳的花魁还要勾人。

(沈清辞内心:这丫头平日里像只炸毛的凤凰,此刻倒软得像团浸了蜜的棉花。那泪珠子滚下来的时候,竟让人心头跟着发颤,想把她揉进骨血里,又想再逗逗,看她会不会哭得更凶些。)

“哈…… 停下……” 苏绾的笑声碎在舌尖,陆昭的指尖刚在她腰侧画了个圈,她便像被惊到的鹿般弓起脊背,露出的腰线流畅得像弦上的箭。陆昭的目光落在她颤抖的睫毛上,那上面挂着的泪珠像晨露坠在花瓣上,让她莫名想起初见时,苏绾执剑而立的清冷模样 —— 原来冰山下藏着这样一团火,烧得人也跟着心头发烫。

(陆昭内心:往日里总觉得她锋利得像把剑,此刻却软得能掐出水来。那点红从耳根蔓延到脖颈,倒比练武时的绯红更耐看。她往我怀里蹭的时候,竟想按住她的后颈,让她再软些、再乖些……)

沈落雁的指尖刚蹭过苏绾的膝盖窝,就被她无意识地用脚踝勾住了手腕。小姑娘低头,正撞见苏绾抬起泪眼瞪她,那眼神里哪有半分威慑力,分明是只被惹急了的小猫,鼻尖红红的,嘴唇抿得像颗熟透的樱桃。沈落雁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慌忙移开视线 —— 绾绾姐生得真好看,尤其是现在,让人想咬一口,又怕她哭得更厉害。

(沈落雁内心:绾绾姐的眼睛像装了星星,哭起来的时候星星都掉出来了。皮肤摸起来软软的,比师傅做的杏仁糕还软。她们都在逗她,可我看着她的眼泪,既想帮她擦,又想再看一会儿……)

第三次濒临释放又被沈清辞的舌尖轻轻挡回去时,苏绾终于崩溃了。她胡乱抓住最近的一只手,那是陆昭的,骨节分明却带着薄茧,此刻被她的指尖攥得发白。“给我…… 求你们了……” 她的声音黏糊糊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尾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就一次…… 好不好……”

沈清辞看着她主动往自己怀里钻的模样,鼻尖蹭着锁骨处的衣襟,把那里濡湿了一片。这丫头的脸本就生得无可挑剔,此刻沾了泪,更添了几分破碎感,竟让人觉得,便是把世间所有好东西捧到她面前,也抵不上她此刻抬眼望过来的这一下。

(沈清辞内心:这般模样,便是铁石心肠也要化了。可偏生看她求人的样子,软得像团棉花糖,让人想再捏捏,看她会不会把 “姐姐” 叫得更甜些。这等绝色,怕是神仙见了也要动心,何况是我们。)

陆昭的指尖在她腰侧放缓了力道,却故意用指腹摩挲着最敏感的那处。苏绾的身体猛地一颤,呜咽声陡然拔高,眼泪掉得更凶,顺着下巴滴进衣襟里。那泪水中映着她泛红的脸颊,竟比任何时候都要动人 —— 平日里再骄傲的孔雀,此刻也垂下了尾羽,露出最柔软的腹羽,让人想呵护,又想再逗弄,看她会不会把羽毛抖得更乱些。

(陆昭内心:她乖起来的时候,倒让人想起小时候养的那只雪狐,软乎乎的,蹭得人心头发痒。方才还嘴硬说不怕,此刻却哭着求饶,这反差倒比什么都勾人。若能一直这样…… 倒也不错。)

沈落雁被她哭得心头发软,却又忍不住往她耳窝里呵了口气。苏绾瑟缩着躲,却不小心把脸撞进沈落雁怀里,那柔软的触感让小姑娘瞬间红了脸。她看着苏绾埋在自己衣襟里的发顶,闻着那股混着汗味的皂角香,突然觉得,原来绾绾姐不仅好看,还这样软,像团会发热的云。

(沈落雁内心:绾绾姐哭起来香香的,蹭得我怀里暖暖的。她们说这样是在罚她,可我觉得,她这样比平时笑的时候还好看。要是能一直抱着,好像也不错……)

苏绾彻底没了脾气,只能瘫软在三人怀里,任由眼泪鼻涕糊了满脸。那张本就倾倒众生的脸,此刻被泪水浸润得愈发水润,睫毛湿漉漉地粘在眼下,嘴唇红肿得像被啄过的樱桃,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惹人怜惜的艳色。别说是心怀杂念的人,便是心如止水的僧人见了,怕是也要动几分凡心。

“给我…… 求你们了……” 她的声音软得像融化的蜜糖,无意识地往沈清辞颈窝里蹭,发丝扫过对方的锁骨,带来一阵细碎的痒。

沈清辞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低头,用舌尖轻轻舔去她脸颊的泪珠。咸涩的味道里,竟透着几分让人心颤的甜。她对陆昭和沈落雁使了个眼色,三人的动作同时变了 —— 舌头的力道更轻,手指却在敏感处加重了几分,像是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既想让她彻底臣服,又舍不得真的弄疼了。

窗外的日头渐渐偏西,将三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流动的画。苏绾的哭声低了下去,只剩下细细的抽噎,身体却依旧在痒意中轻轻颤抖。这副模样,美得让人心惊,也软得让人心疼,让三人心里同时生出一个念头:这样的苏绾,怕是要藏起来才好,若是被旁人见了,不知要掀起多少风波。

沈清辞的舌尖刚触到苏绾泛红的耳尖,就被她猛地一颤躲开。原本只是带着水汽的呜咽突然变调,苏绾的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落,砸在锦被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呜呜…… 你们太过分了……” 她的哭声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再也没了之前的软萌撒娇,只剩下纯粹的委屈,“我再也不要理你们了……”

沈清辞三人这才惊觉玩过头了。方才还亮闪闪的杏眼此刻肿得像核桃,鼻尖红得透亮,连嘴唇都咬出了浅浅的牙印。沈清辞慌忙停下动作,伸手想帮她擦眼泪,却被苏绾偏头躲开,哭得更凶了。

“绾绾,别哭了,是我们错了。” 陆昭也放软了声音,手忙脚乱地去够掉在地上的帕子,“是我们没轻没重,不该逗你这么久。”

沈落雁最是慌张,趴在床边轻轻摇着苏绾的胳膊:“绾绾姐,你别哭呀,我给你烤红薯吃好不好?烤最甜的那种。”

可苏绾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怎么哄都没用,眼泪掉得更凶,抽噎着说:“红薯也不要…… 你们就是欺负我……”

三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手足无措。沈清辞叹了口气,放柔了语气:“那你想怎么样?只要你不哭,我们都依你。”

苏绾抽泣着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们,好半天才哽咽着说:“我要…… 我要你们也被我这样挠…… 还要用舌头……”

这话一出,三人都愣住了。沈落雁脸一红,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陆昭也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沈清辞看着苏绾哭红的眼睛,终究是狠不下心,点了点头:“好,依你。只要你别哭了。”

陆昭和沈落雁见状,也只好跟着点头。

苏绾这才渐渐止住了哭声,抽噎着从床上坐起来,虽然眼睛还是红红的,但总算没再掉眼泪。她看着三人,带着点鼻音说:“那…… 那现在就来。”

三人无奈,只能依言躺到床上。苏绾看着她们,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之前的委屈仿佛一扫而空。她深吸一口气,朝着沈清辞走了过去……

苏绾的报复终究没能掀起多大风浪。她学着沈清辞的样子去舔陆昭的耳垂,对方只是喉结动了动,反手就按住了她的手腕;轮到沈落雁时,小姑娘咯咯笑着躲开,反倒挠得苏绾缩成一团;最后对着沈清辞,刚凑近就被她捏住下巴,一句 “没力气了?” 便让苏绾红着脸败下阵来。

自那以后,三人像是找到了驯服烈马的缰绳。练剑时沈清辞会突然从身后探过身,温热的呼吸拂过苏绾耳廓,看她剑穗抖得像受惊的蝶;歇脚时陆昭会假装帮她理衣襟,指尖却在她腰侧轻轻一划,听她闷哼着跳起来;就连沈落雁也学了乖,常举着刚摘的软绒毛草,追得苏绾绕着老槐树跑。

苏绾算是怕了她们这股子执着。明明知道自己最经不起这样逗弄,偏偏三人看她耳尖发红、眼神发颤的模样时,眼里的光比看到曼陀教密信时还要亮。

“清辞姐姐!你又犯规!” 这日刚练完剑,苏绾正弯腰拾剑,就感觉沈清辞的舌尖擦过她的颈后,吓得她手里的剑 “哐当” 落地,转身时眼眶已泛了红。

沈清辞笑眯眯地帮她捡剑:“谁让绾绾练剑时总走神?”

陆昭在旁擦枪,闻言接话:“方才若真是敌人,你这反应可活不过三招。”

沈落雁抱着膝盖蹲在一旁,晃着手里的芦花:“绾绾姐脸红的样子最好看了,比后山的映山红还好看。”

苏绾被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又气又窘,叉着腰瞪人,偏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副模样不仅没半分威慑力,反倒让三人看得心头发痒。

“你们再这样,我就…… 我就去找师傅告状!” 苏绾撂下狠话,转身想走,却被沈清辞拉住手腕。

“别呀,” 沈清辞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低低的,“再让姐姐亲一下,就不逗你了,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刚洒过来,苏绾已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窜了出去,边跑边喊:“你们都是大骗子!”

看着她几乎要同手同脚的背影,三人相视而笑。阳光穿过槐树叶,在她们脚边投下斑驳的光影,伴着远处苏绾气鼓鼓的抱怨声,倒比山涧的溪水声还要动听。苏绾知道,往后这 “苦日子” 怕是没个尽头了,可听着身后追来的脚步声里裹着的笑意,心底那点恼意,竟悄悄掺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甜。

凌霜翻完最后一页卷宗,指尖在 “曼陀教总坛” 几个字上停了停:“北境暂时没动静,你们下山历练吧,顺带查查青州药铺的线索。”

苏绾和陆昭收拾行囊时,沈落雁抱着两柄新磨的剑追出来,往苏绾怀里塞了包芦花:“绾绾姐,要是陆姐姐欺负你,就用这个挠她!” 沈清辞站在山门边笑,鬓角的木簪在风里轻晃:“遇事留三分余地,记得给我们捎坛青州的梅子酒。”

下山三月,两人捣毁了三处曼陀教分舵,却没摸到核心线索。反倒是行侠仗义的事迹传遍了三州 —— 苏绾剑快,青衫掠过处,匪寇已喉头见血,人却依旧眉目清冷,百姓唤她 “玉面剑仙”;陆昭枪猛,丈二红缨枪扫过,恶霸的骨头碎成七八截,她立在夕阳里甩枪尖的血珠,那股子英气让说书人编了段《破阵枪》的唱词。

在徐州城外救被掳的民女时,苏绾一剑挑断绑匪的绳索,垂眸收剑的瞬间,被救的少女突然红了脸,把绣着并蒂莲的荷包往她怀里塞。陆昭在旁看得直笑,用枪杆捅了捅她的腰:“玉面剑仙,又添一桩风流债。”

苏绾反手想挠回去,却被陆昭偏头躲开,枪杆顺势勾住她的手腕。周围的百姓突然欢呼起来,有人喊 “玉凰双绝”,这名号不知何时传开的 —— 江湖人都说,玉面剑仙和破阵枪陆昭,是百年难遇的双璧美人,一个冷得像冰雕的月亮,一个烈得像燃着的晚霞。

青州城里,苏绾刚在布庄扯了块青布,就被几个世家公子堵住。为首的白衣人捧着玉佩,话没说完就被陆昭的枪尖抵住咽喉:“我家姑娘的剑,可不认什么金枝玉叶。” 苏绾趁机溜走,回头时正看见陆昭收枪转身,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枪缨红得像团火。

夜里宿在客栈,苏绾对着铜镜解发带,镜中突然映出陆昭的脸。对方伸手拂过她耳后,指尖带着枪杆的凉意:“今日那白衣公子看你的眼神,活像要把你吞下去。”

“你还说我。” 苏绾拍开她的手,“城西的镖师送了你三回虎皮,你当我没看见?”

陆昭突然俯身,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廓:“那要不要试试,谁的麻烦更多?”

苏绾的耳尖 “腾” 地红了,抓起枕头砸过去:“陆昭!”

窗外的月光漫进来,照亮陆昭眼里的笑。她们都知道,这江湖路还长,曼陀教的阴影未散,但只要并肩走着,哪怕只是偶尔拔剑除害,听着百姓喊 “玉凰双绝”,这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苏绾揉着发烫的耳垂想,回去定要让沈清辞她们评评理 —— 明明是一起下山,怎么陆昭学坏得这么快,也开始用这招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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