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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中人:为了项目落地,我穿上了女儿的皮,2

小说: 2025-09-10 22:12 5hhhhh 1530 ℃

“青涩……”余峡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个词。

是了,就是青涩。一种属于年轻人,尤其是涉世未深的少女,在面对陌生环境和强势人物时,所特有的紧张、局促和不知所措。

他忽然有些明悟。或许,他此刻这副“说不出话”的模样,这种与他内心那个老油条余峡截然不同的“青涩感”,恰好……正对了他许飞扬的口味?毕竟,对于许飞扬这种见惯了商场上各种逢迎谄媚、精明算计的女人的人来说,一个看起来如此纯真、如此不谙世事的美少女,也许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和新鲜感。

想到这里,余峡的心反而定了下来。既然无法扮演一个老练的交际花,那不如……就本色出演这个“青涩”的余童吧。

许飞扬似乎很享受这种“猫捉老鼠”般的游戏,他勾起嘴角,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调侃:“余童妹妹,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扬哥我长得太吓人了,把你给吓着了?”

“没……没有,扬哥……您……您很帅。”余峡结结巴巴地应着,声音细若蚊蚋,脸颊更红了几分。这种纯情少女般的反应,连他自己都觉得肉麻,却又偏偏控制不住。

他心中暗暗叫苦,这种感觉太糟糕了。他怕的不仅仅是尴尬,更怕的是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如果只有他们三个人,许飞扬这个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茬的富二代,会对“余童”做出什么?他不敢想象。他现在无比希望,县里的其他陪同领导,或者许飞扬的下属能赶紧过来,人多一些,酒局热闹一些,他的“危险”自然也会小一些。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轻轻推开,穿着旗袍的服务员端着精致的冷盘鱼贯而入,一一摆放在红木餐桌上。然而,菜上齐了,服务员躬身退下,却依旧没有其他人进来的迹象。

余峡终于忍不住,看向一旁始终笑眯眯却不怎么说话的骆熙坤,用带着一丝焦急的少女声音问道:“骆……骆总,我们县里其他领导……还有许总的团队,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啊?”

骆熙坤闻言,脸上的笑容不变,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余童啊,你有所不知。现在中央八项规定抓得严,领导干部可不能随意参加这种带有娱乐性质的宴请。所以啊,今天就我们三个,好好陪扬哥喝几杯,聊聊天,放松放松。”

“什么?”余峡心中一凉,差点没站稳。八项规定?这种鬼话骗谁呢?挑这么个隐蔽的私人会所,不就是为了避人耳目,好进行一些“不方便”的活动吗?他几乎可以肯定,县里的其他同事,此刻一定在另一个小包间里,陪着许飞扬的秘书和随行人员吃着“工作餐”。

一股被出卖和抛弃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送到了饿狼的面前。

三人坐定在餐桌旁,许飞扬看着“余童”那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的小脸,和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带着一丝了然的戏谑:“怎么了,余童妹妹?是不是觉得,就扬哥我一个人陪你吃饭,分量不够啊?”

这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余峡耳边炸响。他哪敢承认?这要是坐实了,别说项目,他自己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他连忙摆手,声音都有些发颤:“不不不!扬哥,您……您千万别误会!能……能和您还有骆总一起吃饭,我……我荣幸之至!真的!”

“哦?是吗?”许飞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骆熙坤见状,立刻打了个圆场,他拿起桌上那个通体洁白、没有任何标识的瓷瓶,麻利地给“余童”面前的小酒杯斟了满满一杯澄澈的液体,然后笑着对“余童”说:“余童啊,你看你,把扬哥都给得罪了。这杯酒,你得给扬哥赔个不是。来,我给你满上!”

那酒液清冽,在灯光下微微晃动。余峡知道,这种没有商标,只用白瓷瓶装的酒,往往是地方政府从一些大酒厂,比如茅台集团,特意定制的内部招待用酒,度数绝对不低。

此刻,他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端起酒杯,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歉疚而甜美的笑容,对着许飞扬说道:“扬……扬哥,对不起,是……是我不会说话,我自罚一杯,您……您千万别生气。”

说完,她仰起脖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预想中熟悉的甜辣并没有立刻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极其冲鼻的、带着浓烈酒精气息的灼烧感,瞬间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然后像一条火线般直冲喉咙!

“咳……咳咳!”余峡猛地呛咳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火辣辣地疼,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脑门,差点当场吐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辣?!这么冲?!

他这才猛然惊觉,自己此刻所占据的,是一具真正属于不谙世事少女的皮囊!这具身体的味蕾和感知系统,远比他那个被酒精浸泡多年、早已麻木老化的中年躯体要敏感得多!他强忍着再次涌上来的咳嗽和想要呕吐的冲动,眼角泛红,鼻尖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那张属于少女的清纯脸庞上,此刻写满了狼狈、惊恐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就在刚刚,他还曾有过一丝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他想,不就是陪睡吗?连滕安那样的老狐狸他都“伺候”过了,还在乎多一个许飞扬?为了项目,为了仕途,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然而,这杯突如其来的烈酒,以及随之而来的剧烈生理不适,却像一盆兜头浇下的冰水,瞬间浇灭了他那点“豁出去”的勇气。这不是“童颜”那具成熟的、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习惯了被侵犯的身体。这是“余童”,是他内心深处视为“女儿”的纯洁存在。他怎么能……怎么能让“余童”承受那种不堪的对待?

他现在只想逃离,逃离这个充斥着酒精和油腻气息的包厢,逃离许飞扬那带着侵略性的目光,逃离骆熙坤那虚伪的笑容。

然而,现实却不容他有丝毫退缩。

他几乎没吃几口菜,就被骆熙坤用眼神示意,再次端起了酒杯。

“余童啊,”骆熙坤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扬哥远道而来,是我们县的贵客,你怎么能只自罚一杯呢?这第二杯,你得主动敬扬哥,感谢扬哥对我们龙栖湖项目的青睐嘛!”

余峡的心沉了下去。他看着骆熙坤那张熟悉的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悲哀。这个骆熙坤,说到底不过是自己的大学同学,一个依附于权力网络,靠着滕安这层关系才能在县里呼风唤雨的商人。可现在,他竟然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手下可以随意使唤的陪酒小妹!

他想反抗,想把酒杯摔在骆熙坤那张虚伪的脸上。但当他触及到许飞扬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时,所有的勇气又都烟消云散了。更让他感到无力的是,这身少女的皮囊,似乎也剥夺了他反抗的心理资本。那种属于中年男人余峡的城府和狠劲,在“余童”这具年轻而柔弱的身体里,仿佛被稀释、被消解,只剩下一种无助的、任人摆布的恐慌。

他只能再次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端起酒杯,用那带着颤音的少女声音对许飞扬说:“扬……扬哥,我……我敬您一杯,谢谢您……”

又是一杯火辣的液体灌进喉咙。这一次,他有了心理准备,强忍着没有呛咳出来,但那股从胃里直冲上来的灼烧感,还是让他脸色煞白,额头上渗出了更多的冷汗。

他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这两杯酒下肚,他的脑袋已经开始发晕,视线也有些模糊。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再喝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在他以为骆熙坤会让他继续敬第三杯、第四杯,直到把他彻底灌醉的时候,许飞扬却突然开口了。

“行了行了,骆总,”许飞扬摆了摆手,制止了正要给余峡倒酒的骆熙坤,然后转向“余童”,语气出乎意料地温和,“余童妹妹,看你这小脸白的,酒量不行就别硬撑了。来,吃点菜压一压。”

说着,许飞扬竟然亲自拿起公筷,夹了一块看起来鲜嫩的鱼肉,放进了“余童”面前的味碟里。然后又夹了一筷子碧绿的青菜,同样放了过去。

“女孩子家家的,喝这么多酒伤身体。”许飞扬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眼神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侵略性,反而多了一丝柔和。

余峡愣住了。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许飞扬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放下筷子,端起自己的茶杯,慢悠悠地说道:“我这个人,谈生意归谈生意,但从不喜欢把女孩子当成酒桌上的工具。生意能不能成,靠的是项目本身的价值和操盘者的能力,而不是几杯酒。”

他这话,看似是对“余童”说的,却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了余峡的心上。

紧接着,许飞扬的手机响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将手机屏幕转向骆熙坤和“余童”,上面是一条刚刚弹出的财经新闻推送,标题赫然是:【恒达集团斥资百亿,成功收购欧洲顶级康养品牌‘维塔生命’】。

“不好意思,刚完成的一笔小收购。”许飞扬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对康养产业的未来非常看好。你们龙栖湖这个项目,生态底子不错,但缺的是顶级的品牌赋能和国际化的运营理念。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维塔生命’这个品牌,落到你们这片湖光山色里,能不能长成一棵真正的摇钱树。”

余峡的大脑“嗡”的一声!百亿收购?欧洲顶级品牌?国际化运营?

这些词汇,对于在小县城官场里打滚了半辈子的他来说,是如此的遥远而震撼!他瞬间明白了,许飞扬下午对项目介绍的“心不在焉”,并非看不上,而是他的格局和视野,早已超越了自己那份停留在“招商引资”、“解决就业”层面上的汇报。许飞扬看到的,是一个庞大的、国际化的商业帝国版图,而龙栖湖,只是他版图上可能落下的一颗棋子。

这种运筹帷幄、挥斥方遒的气魄和实力,瞬间让余峡内心深处那股压抑已久的“慕强”心理,如同野草般疯狂滋生!

他想起了自己,为了一个正科级的位置,就要像狗一样摇尾乞怜,甚至不惜出卖肉体和尊严。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弹指一挥间,就是百亿的资本运作。这种天壤之别的差距,让他感到一阵眩晕,继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要依附和靠拢的冲动。

他甚至开始觉得,能被这样一个强者看上、甚至占有,或许……并非完全是屈辱,而是一种另类的“荣幸”?

这身少女的皮囊,似乎也感受到了他内心的变化。一种莫名的崇拜和倾慕之情,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涌起。

余峡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泛起红晕,他主动端起自己面前那杯刚刚被骆熙坤满上的酒,站起身来,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几分真诚和仰慕的少女声音说道:“扬哥!您……您太厉害了!我……我之前真的有眼不识泰山!这杯酒,是我真心实意敬您的!我干了,您随意!”

说完,也不等许飞扬反应,她再次仰起脖颈,将那杯辛辣的白酒一饮而尽!这一次,那火辣的感觉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反而像是一团烈火,点燃了她身体里某种沉睡的激情。

许飞扬看着她那因为激动而双颊绯红、眼波流转的模样,满意地笑了起来。

骆熙坤见状,立刻知趣地站起身:“扬哥,余童,看你们聊得这么投机,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我先去安排一下后续的事情,你们慢慢聊,慢慢玩。”

说完,他便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包厢,将空间完全留给了两人。

包厢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变得微妙起来。酒精在余峡的身体里开始发酵,她感觉头脑有些发晕,看许飞扬的眼神也更加迷离和大胆。

许飞扬站起身,很自然地走到她身边,伸出手,用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将她从座位上扶了起来:“酒喝多了,坐着容易头晕。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醒醒酒。”

余峡几乎是被他半搂半抱地带到了包厢内侧的圆形下沉式泡澡池旁。许飞扬姿态随意地坐下,脱掉了脚上的皮鞋和袜子,将一双修长的脚伸进了温热的水中,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昏黄柔和的灯光下,水波微漾,映照着他线条分明的小腿和脚踝。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还站在原地的“余童”说:“愣着干什么?过来试试,很舒服。”

余峡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走过去,挨着他坐下。池边的石料带着微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短裤传到她的大腿上。她学着许飞扬的样子,也想脱掉脚上的黑丝和鞋子,便俯下身,用颤抖的手去解那白色小皮鞋的搭扣。

“别脱了,麻烦。”许飞扬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就这样直接放进来,感觉不一样。”

余峡的动作一僵。隔着丝袜泡水?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但她不敢反驳,只能依言,将那双穿着黑丝的脚,小心翼翼地探入水中。温热的池水瞬间浸透了薄薄的丝袜,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脚踝和小腿上。没有了肌肤与热水的直接接触,那温度显得不凉不热,恰到好处,反而有一种奇异的、被温柔包裹的舒适感。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上了她的小腿。余峡浑身一震,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想抽回腿。

许飞扬的手顺着她小腿的曲线,缓缓地、来回滑动着。他的掌心温热而粗糙,与浸了水的、滑腻的丝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腿根一直窜到头顶。

丝袜在水中变得更加透亮,紧紧地勾勒出她腿部优美的线条,每一寸肌肉的起伏都清晰可见,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余峡自己低头看着,竟也看得有些呆了。那双腿,纤细、笔直、曲线玲珑,在许飞扬手掌的抚弄下,显得愈发性感迷人。

许飞扬此刻正微微屈着身,专注地抚摸着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玉腿”,这个姿势让余峡得以近距离、毫无阻碍地观察这位公子哥的侧脸。

昏暗的灯光柔化了他脸部的轮廓,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高挺的鼻梁如同雕塑般完美,微抿的嘴唇带着一丝性感的弧度。褪去了白日里商业巨子的锐气,此刻的他,更像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英俊少年,专注而迷人。

好看……是真的很好看。

余峡的心中,不受控制地冒出了这个念头。他发现,自己对许飞扬的恐惧和抗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一种更复杂、更炙热的情绪所取代了。那情绪里,有依赖,有崇拜,甚至还有一丝……病态的、想要被其占有的渴望。

他知道这很危险,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酒精、环境、暧昧的触碰,以及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地困在了“余童”这个角色里,难以自拔。

而就在余峡为眼前这张英俊的脸庞而微微失神之际,许飞扬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他抚摸着小腿的手缓缓上移,越过膝盖,来到了那浑圆紧致的大腿上。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轻轻地握住了“余童”放在池边的右手,将其包裹在自己的掌心。

紧接着,许飞扬的身体靠得更近,将她纤细的腰肢揽入臂弯。他的脸埋进了“余童”的颈窝,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和脖颈之间,鼻尖在那片敏感的肌肤和发丝间来回厮磨、嗅闻。

“真香……”许飞扬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

这种极致暧昧的举动,像一道警钟,猛地敲醒了余峡。他内心的警报疯狂作响,属于男人的理智和对“女儿”的保护欲让他想要立刻推开这个男人,大声呵斥。

然而,那股浓烈的、混合着古龙水和烟草味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伴随着酒精的作用,却像最强效的迷药,瓦解了他所有的反抗意志。他的身体变得酸软无力,甚至……甚至贪婪地想在这份危险的温存中,多沉溺一刻。

他放弃了挣扎,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颤动。他任由许飞扬将自己拥在怀里,任由那陌生的气息将自己层层包裹。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顺从,许飞扬的胆子更大了。他揽着她腰肢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都带向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则灵巧地探到了她针织开衫的边缘,轻轻向下一拽。

柔软的开衫顺滑地从她圆润的肩膀上滑落,露出了里面白色吊带包裹下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冰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许飞扬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上,微微抬起,用那带着些许胡茬的皮肤,在她光滑圆润的肩头反复厮磨、打转。那种略带刺挠的、粗糙的触感,与他之前的温柔抚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带来一种更加霸道、更加具有侵略性的刺激。

“嗯……”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击中了余峡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抽空,只剩下无尽的酸软和战栗。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小腹深处猛地涌起,不受控制地向下流淌。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生理反应,让他再也压抑不住,喉间溢出了一声娇媚入骨的低吟。

这声呻吟,仿佛是冲锋的号角,彻底点燃了许飞扬最后的克制。他不再客气,手臂一用力,便将怀中已经瘫软如水的“余童”打横抱起。

“余童”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如同无骨的藤蔓,依附在他的身上。

许飞扬并没有将她抱离水池,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她的上半身平稳地放在池边的石台上,而下半身则依旧悬空,正对着热气氤氲的水池。这个姿势让她毫无着力点,只能将全部重心都依赖在许飞扬的身上。

此刻的余峡,意识已经有些模糊。酒精和情欲的双重侵袭,让他连反抗的力气都彻底失去了。他只能任由自己摆出这个羞耻而无助的姿态,心中只剩下一个绝望的念头:“余童”……真的要这么交代了吗?

许飞扬站在水池里,水波没过他的小腿。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具被情欲染红的娇嫩身体,眼神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

他伸出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余童”身上那条毛呢短裤的腰头,猛地向下一拽。短裤连同里面的黑色丝袜,被一并粗鲁地扯到了膝弯处。

紧接着,他另一只手伸进温热的池水里,蘸了些水,然后探向了“余童”的双腿之间。隔着那件印着可爱红色小草莓图案的纯棉内裤,他的手指准确地找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湿热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在那娇嫩的蓓蕾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打圈。棉质的内裤被池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将那里的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

许飞扬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带着戏谑和赞赏的语气,低声说道:

“这小内裤……真不错。”

许飞扬那句带着戏谑赞赏的话语,像一颗石子投入了余峡混乱的心湖,激起一阵剧烈的涟漪。紧接着,那湿热的手指隔着薄薄的棉布,开始在那最敏感的核心处,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捏。

这一下,余峡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那层薄薄的布料非但没有成为阻隔,反而因为水的浸润,将每一次的触碰和摩擦都放大数倍,形成一种更加磨人、更加令人发疯的刺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片区域传来的、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的酥麻感。

这种感觉,和滕安那纯粹的、不顾一切的粗暴占有完全不同!滕安的侵犯带来的是撕裂般的疼痛和刻骨的屈辱,而许飞扬此刻的挑逗,却像是精准地拨动了他身体里一根从未被触碰过的琴弦。他的心里,那份对“女儿”被玷污的悲愤和耻辱感,正在被一种更加原始、更加汹涌的渴望所迅速吞噬。

他想要……他竟然想要更多!

就在他为自己这可耻的念头而战栗时,耳边传来了“咔哒”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响,那是许飞扬在解开自己裤子皮带扣的声音。

余峡下意识地睁开迷离的双眼,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望去。

只见一根远比滕安那根更加粗大、更加精壮的肉棒,从西裤的束缚中猛地弹了出来。它昂扬地挺立在昏黄的灯光下,青筋盘虬,顶端饱满而狰狞,充满了勃发的生命力和不容抗拒的雄性力量。

余峡倒吸一口凉气,瞳孔骤然收缩。他几乎可以肯定,如果……如果让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进入这具娇嫩的身体,恐怕……恐怕真的会坏掉!

这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和一丝少女般的羞怯,清晰地展现在了他那张泛着潮红的小脸上。而他这副既害怕又带着一丝好奇的纯真模样,显然极大地取悦了许飞扬,让他眼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许飞扬的左手伸过来,一把抓住了“余童”微微并拢的右腿,不容分说地将其向外掰开,然后向上弯曲,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动作让“余童”本就羞耻的姿势变得更加门户大开,那片被小草莓内裤包裹的神秘花园,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余童”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并拢双腿,但那点微弱的反抗,在许飞扬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紧接着,许飞扬的右手握住了那根狰狞的巨物,用那滚烫而坚硬的顶端,开始在那片已经被爱液浸湿的内裤上反复地敲打、摩擦。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让“余童”头皮发麻的战栗。

“说,要不要?”许飞扬的声音变得嘶哑而霸道,他俯下身,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用一种逼迫的、充满恶趣味的语气问道,“不说‘要’,扬哥可不给你哦。”

余峡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理智告诉他,必须说“不”,必须用尽全力去反抗!

但他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他。那根巨物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在火上浇油,让他下半身那股汹涌的热流变得更加势不可挡。他的喉咙里干涩发紧,张了张嘴,拼尽全力想喊出那个“不”字,可最终从唇齿间溢出的,却是一阵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扭捏的呜咽。

“嗯……嗯……扬哥……”

这声如同小猫般无助而又带着一丝祈求的呜咽,彻底摧毁了许飞扬最后的耐心。

“小骚货,嘴上说不要,下面倒是诚实得很。”他低吼一声,握着巨物的手猛地向下一按!

那被浸湿的、柔软的棉质内裤根本无法形成任何有效的阻碍。坚硬的头部轻易地将其顶开,然后,在那片泥泞湿滑的蜜穴入口处,没有任何预兆地,狠狠地挺了进去!

“啊——!”

一声混合着剧痛和奇异快感的尖叫,从余峡的喉间冲出!

那一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一层薄薄的、却又无比坚韧的阻碍,被那根巨物毫不留情地捅破!紧接着,是更加深入的、被强行撑开的撕裂般的疼痛!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独属于处子的、破瓜之痛!

这具皮囊……竟然……竟然还保留着处女膜?!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他混乱的大脑,带来了比肉体疼痛更强烈的震撼和荒谬感。然而,不等他细想,那根巨大的肉棒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紧致温热的身体最深处,开始用一种看似缓慢却力道十足的节奏,缓缓地抽插起来。

而当那根滚烫的巨物势如破竹地贯穿那层薄弱的阻碍时,许飞扬的动作也为之一顿。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瞬间的紧涩和突破感,以及身下这具娇嫩身体剧烈的颤抖。他有些惊讶地低头看了一眼,随即,脸上爆发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混杂着狂喜和征服的表情。

“操!居然还是个处?”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语气中却充满了如获至宝的兴奋。他没想到,在这个年代,尤其是在这种场合,还能遇到这样的“极品”。

这意外的发现,让他体内的兽性彻底被点燃。他不再满足于之前那种试探性的姿势,而是将“余童”已经无力反抗的身体向上提了提,然后将她的双腿强行向两侧掰开,向上抬起,弯曲成一个屈辱的“M”字形。

紧接着,他俯下身,用双手握住了她那双依旧被湿润黑丝包裹着的、小巧玲珑的脚丫,将其固定在自己的手掌中。这个姿势让“余童”的整个下半身都毫无遮拦地高高抬起,那片刚刚被开拓的、红肿而泥泞的私密花园,以一种最方便、最彻底的角度,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任由他驰骋挞伐。

“嗯……啊……”余峡此刻被巨大的疼痛和无边的羞耻感所淹没。他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去看眼前的景象,双手死死地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御那来自下半身的、撕裂般的入侵感。

然而,许飞扬显然不满足于他这种“不合作”的态度。

“嗯?”许飞扬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哼,腰部猛地向下一沉,那根巨物狠狠地、毫无花巧地顶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这突如其来的、直捣黄龙般的撞击,让余峡再也忍不住,惨叫一声,猛地睁开了双眼。

“快,直视我。”许飞...扬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和一丝残忍的快意,“我要你看着,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余峡被迫睁开了双眼,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看到的,是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的面孔,此刻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狰狞,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而下半身,那根巨物随着他每一次的挺动,在自己体内凶猛地进出,带出一片片黏腻的、混合着处子之血的淫靡水渍。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让余峡的惨叫声变得更加凄厉。而他越是惨叫,许飞扬就越是兴奋,身下的抽插也变得越发快速和狂野,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捣碎。

余峡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余童”卷入这场肮脏的交易中来。这是他的“女儿”啊,一个纯洁无瑕的存在,现在却在自己手里,被另一个男人如此粗暴地蹂躏。

然而,当他想到那个被滕安和薛书记寄予厚望的康养小镇项目,想到自己那岌岌可危、却又充满诱惑的仕途……一股悲凉的认命感又涌了上来。或许……或许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项目能落地,只要自己能再往上走一步,牺牲一个虚构的“女儿”,似乎……也能接受了。

就在他精神恍惚之际,许飞扬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小东西……你和你们文旅局那个余局长,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像一把利刃,瞬间刺穿了余峡所有的伪装。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该怎么回答?说就是自己?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在极度的慌乱和羞耻中,他几乎是本能地、用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少女声音回答道:“他……他是我……爸爸……”

这个答案,似乎让许飞扬感到非常满意。他低笑一声,动作竟然真的放缓了下来,变得不再那么狂野,反而充满了力道和节奏感,每一次的进入都饱满而深入,每一次的退出都带着磨人的缠绵。

“原来是余局长的宝贝女儿啊……”许飞扬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感慨,“放心,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扬哥会……温柔一点的。”

这句“温柔”,却让余峡感到了比之前任何粗暴对待都更加强烈的羞耻!

这层被他临时虚构出来的父女关系,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真实的存在,牢牢地烙印在了这场性事之上。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这无边的羞耻,究竟是因为作为一个“父亲”,亲手将自己的“女儿”送到了别的男人床上任其蹂躏;还是因为作为一个“女儿”,为了“父亲”的事业,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承受着这份屈辱的欢愉。

这种角色错乱带来的极致情感冲击,混杂着下半身那逐渐从剧痛转为奇异快感的刺激,像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彻底吞噬了他最后的理智。

随着许飞扬那饱满而富有节奏的每一次顶弄,那最初的撕裂感渐渐被一种更加深邃、更加磨人的酸麻和快感所取代。

他的惨叫,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了压抑不住的、享受的浪叫。

“啊……嗯……扬哥……”

余峡的口中,再也发不出完整的抗拒话语,只剩下破碎而甜腻的呻吟。那声音,连他自己听了都感到陌生和羞耻。

许飞扬仿佛找到了开启这具身体快感的钥匙。他不再急于求成,而是掌控着一种极具侵略性却又充满技巧的节奏。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内,时而如狂风骤雨般迅猛冲击,时而又如春水初生般缓缓研磨。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退出,都带着令人发疯的黏连和搔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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