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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中人:为了项目落地,我穿上了女儿的皮,3

小说: 2025-09-10 22:12 5hhhhh 1060 ℃

余峡的身体,像一叶被巨浪反复颠簸的小舟,彻底失去了自主的能力。他那双被黑丝包裹的脚丫,依旧被许飞扬牢牢地握在手中,随着对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湿透的丝袜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水亮的光泽,将那因为情动而微微绷紧的腿部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汗水浸湿了他齐肩的短发,一缕缕地黏在他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轻轻摇摆。水池中的热气蒸腾而上,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迷离的水雾之中,让他看起来既像一个无助的祭品,又像一个沉溺于欲望的海妖。

“嗯……啊……不行了……扬哥……太……太深了……”他本能地哭喊着,双手胡乱地在身下的石台上抓挠,试图寻找一丝支撑。但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诚实地配合着许飞扬的每一次撞击,下意识地挺动着腰肢,以迎接更深、更彻底的占有。

疼痛早已在汹涌的快感中消弭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仿佛要将灵魂都融化的酥麻和满足。

似乎是觉得还不够尽兴,许飞扬的动作猛地一停。那根滚烫的巨物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带来一种被填满的、涨满的奇异感觉。

他拽着她那双被丝袜包裹的脚,将她已经酸软无力的身体,向水池边又拖拽了一点,让她整个背部更紧密地贴合在冰凉的石台上,而高高抬起的下半身则更加暴露。

然后,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命令意味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自己抱住。”

余峡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出于本能,他松开了紧抓着石台的双手,颤抖着环住了自己被高高抬起的、弯曲的双腿,将膝盖尽力地向自己的胸前靠拢。

这个动作,让他自己将自己摆成了一个更加羞耻、更加敞开的姿态。

而许飞扬的双手,也因此获得了彻底的解放。

他那双刚刚还掌控着她双脚的大手,此刻如同两条灵活的蛇,毫不犹豫地从她白色吊带的下摆钻了进去,然后熟练地挤入那件印着小草莓图案的、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纯棉胸罩之中。

少女那对含苞待放的、小巧玲珑的乳鸽,瞬间被他宽厚而粗糙的手掌完全包裹。他肆意地揉捏、挤压,用指腹反复捻动着那因为刺激而早已挺立如豆的娇嫩乳尖。

“嗯啊!”

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与下半身那被填满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更加猛烈的快感洪流,瞬间冲垮了余峡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与此同时,许飞扬的脸也再次埋进了她的颈窝,滚烫的嘴唇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舌尖时而舔舐,时而轻咬,带来阵阵战栗。

然后,那根停顿了片刻的巨物,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暴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扬哥……要……要坏掉了……求求你……”

余峡彻底崩溃了。在这种上下齐攻、无处可逃的、极致变态的刺激下,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像是被一根根点燃,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战栗着。

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在他身体里肆意冲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深处那股温热的暖流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汇集、膨胀,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开来!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猛地传来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流如同火山喷发般,从那被反复蹂躏的私处汹涌而出!

“啊——!”

一声高亢到极致的、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声,从他的喉间冲出!他的身体猛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瘫软下去,眼前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如同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高潮余韵。

痉挛感如同涟漪般扩散,从子宫到小腹,再到四肢百骸,每一次的抽搐都带来新一轮的快感冲击。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如此持久的高潮,那感觉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从这具年轻的身体里彻底榨干。

在高潮的余韵中,余峡的意识仿佛被抽离了身体,漂浮在云端,只有那身体深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痉挛,提醒着他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极致的欢愉。他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瘫软无力,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痉挛感如同涟漪般扩散,从子宫到小腹,再到四肢百骸,每一次的抽搐都带来新一轮的快感冲击。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如此持久的高潮,那感觉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从这具年轻的身体里彻底榨干。

在高潮的余韵中,余峡的意识仿佛被抽离了身体,漂浮在云端,只有那身体深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痉挛,提醒着他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极致的欢愉。他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瘫软无力,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冰凉的石台上。然而,在他体内肆虐的那根巨物,却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依旧坚挺如铁,仿佛刚刚那场让他溃不成军的高潮,对它而言不过是餐前开胃小菜。

许飞扬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他俯下身,在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愈发娇艳的少女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用一种带着戏谑和调侃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小骚货,真不经操,才一下就成这样了。看来以后……要多练练才行。”

说完,他不等余峡反应,便猛地将那根滚烫的肉棒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唔!”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空虚感瞬间袭来,让余峡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弱的悲鸣,身体也随之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那双原本就因为高潮而涣散的眼眸,此刻变得更加空洞无神,仿佛灵魂也被一并抽走了。

许飞扬似乎很满意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轻笑一声,将她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身体轻松地抱起,然后转身,一同沉入了温热的池水中。

“哗啦”一声水响,温热的池水瞬间将两人包裹。许飞扬自己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水池内置的台阶上,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怀中的“余童”面对着自己,缓缓地坐下。

“余童”的双腿被迫分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而那根刚刚离去的、依旧昂扬的巨物,再一次精准地找到了那处依旧在微微翕动、泥泞不堪的穴口,没有丝毫阻碍地、深深地滑了进去。

“啊……”被再次填满的感觉,让余峡不由自主地又是一声轻吟。

此刻,他整个人都浸在水中,浑身湿透。那件白色的吊带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玲珑的曲线。被水浸湿的黑色丝袜,在大腿上呈现出一种更加性感的、半透明的质感。而那头乌黑的齐肩短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颈项上,水珠顺着发梢不断滴落,滑过她精致的锁骨,没入水中,平添了几分凌乱而破碎的美感。

为了稳住身形,余峡只能将双手撑在身后的水池边缘,身体微微后仰。这个姿势,让他胸前那对小巧的乳鸽显得更加挺翘。

许飞扬显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伸出双手,粗暴地将“余童”身上那件湿透的吊带上衣和里面的小草莓胸罩一并向上推高,直接撸到了她的脖子下方,让她整个胸膛都完全裸露了出来。

紧接着,他低下头,张开嘴,将那颗早已挺立的、粉嫩的乳尖含入口中,开始用舌尖和牙齿,肆意地吮吸、啃咬、挑逗。

“嗯……嗯啊!扬哥……不要……”

下半身被紧密填满,胸前的敏感点又被如此直接地攻击,双重的、极致的刺激让余峡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弓起。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像是要被烧断了一般,那刚刚平息下去的性快感,如同死灰复燃的火焰,再一次在他的身体里熊熊燃烧起来。

许飞扬的动作变得不再那么急躁,反而掌控着一种极具侵略性却又充满韵律的节奏。每一次他腰部的挺动,都会带动“余童”的身体在水中做出一个明显的起伏。

当他缓缓退出时,水的浮力会轻轻托起“余童”的身体,让她有一种短暂的、失重的漂浮感。而当他猛地向上一顶,那巨大的肉棒便会带着一股沛然的水流,重新将她娇嫩的身体向下压去,撞击在许飞扬结实的大腿上。

“哗啦……啪嗒……”

水花随着他们身体的每一次撞击而四溅,拍打在池壁和两人赤裸的肌肤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声响。这水声,与“余童”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浪叫交织在一起,在氤氲的水汽中回荡,谱成一首令人面红耳赤的乐章。

“嗯……啊……扬哥……”

温热的池水成了欲望的温床。那被水流包裹的小穴,感觉变得更加滑腻和敏感。随着许飞扬不紧不慢的研磨,它开始不由自主地、贪婪地收缩、吞吐。每一次的吮吸,都像是在主动地取悦、挽留着那根给予它无尽欢愉的巨物。

余峡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分泌出的黏滑爱液,正源源不断地涌出,然后迅速地、无声地融入到温热的池水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种分泌物与池水交融的感觉,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错觉,仿佛自己的欲望已经与这整池的水融为一体,无边无际,再也无法收回。

余峡的口中,再次发出了无法抑制的、享受的浪叫。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在这场由许飞扬主导的、充满了温柔陷阱的欲望游戏中,他不仅输掉了“女儿”的“贞操”,更输掉了自己作为男人余峡的最后一丝尊严和理智。

“啊……啊……爸爸……扬哥……我……我不行了……”

就在这时,许飞扬突然松开了口,微微抬起头。他那双因为情欲而显得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地审视着“余童”这张泪痕与汗水交织的脸庞。水珠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冲刷过她精致的眉眼和粉嫩的脸颊,却丝毫没有带走那层看起来浑然天成的淡妆。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宝贝儿,”他喘息着,声音沙哑,却问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你的妆……怎么一点都没花?”

这个问题,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余峡被欲望笼罩的混沌大脑!

他整个人猛地一僵,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他瞬间从情欲的巅峰坠入了冰冷的深渊。

妆?

他下意识地想到,从刚才喝酒时的汗水,到现在泡澡池里的池水,再加上自己身体里流出的那些淫靡液体,他浑身上下早已湿透,狼狈不堪。唯独……唯独这张脸,这张由皮物构成的、自带半永久妆容效果的少女脸庞,始终保持着最初的精致。眼线没有晕开,眉毛依旧清晰,唇色也只是因为啃咬而显得更加艳丽,却没有丝毫脱落的迹象。

暴露了!要暴露了!

巨大的惊恐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甚至能感觉到许飞扬埋在他体内的那根巨物,因为主人的分神而微微有些疲软的迹象。

不行!绝对不行!

他不能让许飞扬再多想一秒,不能让他再多问一个字!一旦皮物的秘密被揭穿,一切都完了!自己的尊严和面子事小,耽误了康养小镇的项目落地,让滕安和薛书记的期望落空,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余峡的身体和大脑,做出了最本能、也最堕落的反应。

他下半身那紧致的穴肉,猛地、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夹紧,死死地绞住了那根正在分神的肉棒!

“嘶……啊!”

这突如其来、销魂蚀骨的紧致包裹,让许飞扬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极其舒爽的喟叹。他所有的疑虑,瞬间被这销魂的快感冲得烟消云散。

而余峡,知道自己必须用更疯狂、更下贱的方式,来彻底转移许飞扬的注意力。

他主动地、用那双湿漉漉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了许飞扬的脖子,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更紧密地贴了上去。他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崇拜、祈求和极致媚态的眼神看着许飞扬,用带着哭腔的、甜得发腻的少女声音,主动地叫了一声:

“爸爸……”

许飞扬的身体明显一震,眼神中的疑惑彻底变成了狂热的欲望。

“爸爸……操我……求求你,狠狠地操我……操死你的亲女儿……”余峡闭上眼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出了这些足以让他自己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最污秽、最下贱的话语。

这一刻,他不仅仅输掉了“女儿”的身份和节操,他甚至连自己作为“父亲”的认知,也一并抛弃,彻底碾碎,献祭给了这场权力和欲望的交易。

“小骚货!你他妈的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许飞扬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乱伦角色扮演彻底引爆了。他再也懒得去想什么妆容的问题,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狠狠地、彻底地占有眼前这个主动献祭的“女儿”!

他咆哮一声,干脆利落地抱紧了“余童”的身体,腰部开始了新一轮的、雷霆万钧般的疯狂冲刺!

水花四溅,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浴室里激烈地回响。余峡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狂野的冲击撞得散架了,但他却只能更紧地搂住眼前的男人,用更加浪荡的叫声去迎合。

不知过了多久,在余峡那愈发浪荡的、夹杂着“爸爸”称谓的哭喊声中,许飞扬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已经积累到了一个无法抑制的临界点。那股汹涌的洪流即将喷薄而出,他需要一个最彻底、最放纵的姿势,来迎接这极致的释放。

他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不再满足于怀中抱操的姿势。他双手猛地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向后一推,同时将她的身体向下压去!

“啊——!”

余峡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支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重重地落入水池之中。

“哗啦——”一声巨响,水花四溅。

温热的池水瞬间没过了她的口鼻,将她与空气彻底隔绝。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猛地攫住了她,肺部的空气被瞬间挤压干净,她本能地张开嘴想要呼吸,却只灌进几口呛人的池水。

恐慌如同冰冷的海草,将她死死缠绕。她双手在水中胡乱地抓挠、扑腾,试图浮出水面,但许飞扬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水下。

而就在这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中,那根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开始了最后的、毁灭性的疯狂冲撞!

每一次的顶入,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捣穿;每一次的碾磨,都将她体内残存的快感再次点燃、引爆!

窒息带来的濒死恐惧,与下半身那被强行贯穿的剧烈快感,这两种极端对立的感觉,此刻却以一种无比诡异的方式交织、融合,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风暴!

余峡的身体,就在这风暴的中心,达到了一个无法想象的、颤栗的巅峰!

他甚至能感觉到,就在许飞扬即将爆发的那一刻,他自己的身体也因为这极致的、带有死亡气息的刺激,达到了一个更深层次的高潮!一股滚烫的暖流,从他的身体深处猛地喷涌而出,与池水混合在一起。

双重高潮。窒息的高潮与阴道高潮,在这片刻的永恒中,将他彻底推向了无边无际的、黑暗而又极乐的深渊。

而就在他眼前发黑,意识即将彻底消散,灵魂仿佛要脱离躯壳的那一刻,一股更加滚烫、更加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洪流,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涌地、毫无保留地灌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第二天的签约仪式,在县政府会议中心隆重举行。红木签约桌前,镁光灯闪烁如昼,县委薛书记、组织部滕安部长等一众县里的大佬一字排开,面带微笑,见证着这个足以载入本县发展史册的重要时刻。

余峡穿着一身崭新的深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谦逊而又难掩激动的笑容。他作为文广旅体局的负责人,与恒达集团的代表——许飞扬,并肩坐在桌前。

当主持人宣布双方交换合约文本时,余峡站起身,伸出了手。许飞扬也随之起身,握住了他的手。那只手,温热而有力,指腹上带着熟悉的薄茧。

就是这只手,在昨夜,曾抚遍过他穿着余童皮物的每一寸肌肤。

仅仅是这瞬间的触碰,昨夜那颠鸾倒凤、极致淫靡的场景便如潮水般涌入余峡的脑海,让他握着签约本的手,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克制着内心翻涌的羞耻感,努力维持着脸上得体的笑容,与许飞扬四目相对。许飞扬的眼神依旧带着那种玩世不恭的笑意,却又多了一丝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了然的亲昵。

余峡清晰地记得,昨晚那场近乎窒息的双重高潮过后,他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玩偶,瘫软在冰凉的池边。而许飞扬,却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自顾自地从水中走出,慢条斯理地擦干身体,穿上那身考究的西装,没有丝毫的留恋。

临走前,他甚至都没有再多看一眼那个还在池边喘息的“少女”,只是站在门口,对着里面那个狼狈的身影,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漠的语气说道:“给你爸带个话,明天上午九点,签约仪式,让他准备好。”

说完,便转身离去,背影冷漠而挺拔,只留下余峡一个人,还保持着“余童”的模样,趴在水池的岸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湿透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额头,水珠顺着他光洁的下巴,不断滴落,与池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是池水,是汗水,还是……泪水。

那一刻,巨大的空虚和屈辱感将他彻底淹没。他试图用一贯的理由来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项目,为了前程,是为了抓住这根能让他平步青云的救命稻草。

但是……当他回味着身体里那尚未完全消散的、令人灵魂战栗的极致快感,回味着那具少女身体不受控制的迎合与沉沦,回味着那份在屈辱中获得的、连自己都无法否认的欢愉时,一个荒谬而又无比真实的念头,如同破土而出的毒草,在他扭曲的心中疯狂滋长。

他发现,自己不仅仅是为了项目才和许飞扬睡。

他甚至希望,自己真的就是余童。

一个可以为了“父亲”的事业而心甘情愿献身的“女儿”,一个可以在极致的屈辱中,获得极致欢愉的“女儿”。

这个念头让他不寒而栗,却又带来一种奇异的、解脱般的快感。

“咔嚓、咔嚓——”

镁光灯再次亮起,将余峡从短暂的失神中拉回现实。他看着眼前许飞扬那张英俊的笑脸,松开了手,在合约上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掌声雷动。

他站起身,向着台下的领导和镜头,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知道,从昨晚开始,那个在官场苦苦挣扎、心有不甘的中年男人余峡,某种意义上,已经死了。

而活下来的,是一个更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去攀登权力阶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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