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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中人:为了项目落地,我穿上了女儿的皮,1

小说: 2025-09-10 22:12 5hhhhh 6890 ℃

滕安坐在红木办公桌后,桌上飘着袅袅的茶香。余峡端坐在待客区的沙发上,背脊挺得笔直,心中却有些七上八下。他上任太桥镇镇长才刚满一年,按理说,这么短的时间内,组织上不太可能再有大的调动。除非……是滕安又要给他“进步”的机会了?想到这里,余峡的心头不由得热了几分。

滕安放下手中的签字笔,目光落在余峡身上,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开门见山:“余峡同志,今天找你来,是组织上对你的工作岗位有新的考虑。”

余峡心头一跳,连忙正襟危坐。

“县委研究决定,拟调你去县文化广电旅游体育局,担任党组书记、局长。”滕安的语气平淡,却像一块巨石投入了余峡的心湖。

余峡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了几分。县文广旅体局?那可是个标准的“清水衙门”!他们县并非旅游大县,文旅局名下除了几个半死不活的体育场馆、文化馆,就是负责“非遗”申报保护工作,论财权、事权,在县里都排不上号。如果按照官场上那个不成文的“含权量”公式来计算,这文旅局顶多相当于一个二类乡镇。而太桥镇,那可是全县前三的经济大镇,他这个镇长虽不是一把手,但在很多方面比一些小局局长要风光、实惠太多。

这哪里是提拔,这分明是明升暗降!

“部长,”余峡的声音有些干涩,试图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太桥镇的工作……我才刚刚熟悉,很多项目也才铺开……”

滕安摆了摆手:“太桥镇的工作你不必担心。薛书记对闵鑫同志很看好,觉得他年轻有为,有冲劲,已经表露过想让他主持太桥镇政府工作的想法。”薛书记是本县一把手,干了两届书记,年纪即将到站。

闵鑫!又是闵鑫!余峡的牙根暗暗咬紧。这个当年自己手把手带出来的愣头青,不仅比自己先进了班子,现在竟然还要来抢自己的位子!自己好不容易才爬到镇长的位置,屁股还没坐热,就要被他顶下来?一股被背刺的屈辱和愤怒在余峡心中翻腾。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带着一丝试探的语气说道:“部长,我听说……现在县里干部调动,尤其是像镇长这样的关键岗位,‘调级费’可不低啊。闵鑫这小子,为了这个镇长的位置,怕是至少得花个大几十万去活动吧?”他这话,明面上是在说闵鑫,暗地里却是在点薛书记。

话音刚落,滕安的脸色骤然一沉,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余峡同志!”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什么调级费?无稽之谈!不利于团结的话,千万不要讲!尤其是关于薛书记,!”

一股寒意从余峡的脚底升起。他知道自己失言了,触碰到了滕安的底线,或者说是薛书记的底线。他连忙低下头,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部长,您批评的是,是我糊涂了,口不择言,我错了。”

认错之后,余峡又带着一丝期盼和不甘问道:“部长,那……能不能不去文旅局?调到其他乡镇,哪怕偏远些,也比去文旅局这个小单位强啊。我们县文旅底子薄,去了那里,真是……太憋屈了,怕是没什么作为。”

其实除了没有作为,余峡内心深处还有一条顾虑,就是他极不愿意进城。一年前,他削尖了脑袋想提拔副科再调回城里,是为了和妻子童颜团聚。可自从知道童颜早已从了滕安,那份渴望便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逃避。

这一年来,他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扑在了太桥镇的工作上,一周甚至半个月才回县城的家一次。外人看来,余镇长是终于能大展宏图,想在太桥镇励精图治,干出一番事业。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是怕,怕回到那个家,怕面对那个名义上是自己妻子,实际上却早已委身于奸夫的童颜。

可滕安到底是谁的奸夫呢?童颜当然陪滕安睡过,尽管童颜绝口不提,但这是滕安亲口承认的。而自己自从那次之后,每个月都会被滕安汇报工作的名义召到“老地方”,穿上童颜的“皮物”,与他颠鸾倒凤。大概是因为穿皮物不会怀孕,滕安在他那具“童颜”的身体里,总是毫无顾忌地内射,而且每次都射得很多。而他自己在那具完美复制了妻子身体的皮物包裹下,也总能轻易地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那种极致的、属于女性的快感,甚至让他这个四十多年的男人都有些食髓知味。想到那些淫靡的场景,余峡的脸颊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滕安看着余峡脸上那复杂变幻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语气缓和了下来:“余峡啊,我知道你心里有想法。但这次调你去文旅局,并非让你去坐冷板凳,而是有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他喝了口茶,吐了吐茶叶。余峡知趣地站起来给滕安添了水,滕安才继续说道:“前两年省里在我们县搞了一个废弃矿坑生态修复与综合治理示范项目。目前,生态修复工作已经基本完成,风景也初见雏形。接下来的重头戏,就是依托修复项目,打造一个集休闲、度假、养生于一体的高端文旅康养小镇。这可不仅仅是个地产开发项目,更是省里、市里领导都高度关注的标杆工程,政治意义重大。”

余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康养小镇?省市领导关注?这其中的分量,他岂能不知!

“这个康养小镇项目,前期招商造势和宣传推广,就落在你们局头上了。”滕安继续说道,“只要你能把这件事抓好,让上面的领导们看到你,别说将来上个副县级,就是进班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巨大的诱惑如同画卷般在余峡面前展开。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平步青云,在县委班子里指点江山的风光场景。所有的不满和憋屈,在这一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谢谢部长!谢谢安哥栽培!我一定……一定不辜负组织上的信任和您的期望!”余峡激动地站起身,对着滕安连连鞠躬,声音都有些颤抖。

在官场上多的是能干事的人,而大都数人就死在没有机会让他们去奋斗,滕安给他安排了一条在上级那里挂号的项目,属实是对他重点照顾了。想到这里,余峡觉得自己穿皮给滕安当小三也不是什么屈辱,甚至是一种荣幸。

滕安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先别忙着谢我。”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炽热起来,那种熟悉的、充满了欲望和占有欲的光芒,让余峡的心头又猛地一紧。

“这个康养小镇项目,前期的宣传推广至关重要,需要制作大量的宣传视频投放。”滕安慢条斯理地说道,“为了保证宣传效果,自然需要……嗯,形象好、气质佳的美女出镜。我已经跟骆熙坤打过招呼了,他会注册一家传媒公司,专门承接这块业务。”

余峡心中一动,隐隐猜到了什么。而滕安接下来的话,既证实了他的预感,又超出了他的想象。

“至于出镜的美女嘛……”滕安的目光在余峡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自然是用‘皮物’来解决。到时候,就需要你余局长亲自穿上 ‘美女皮物’,为康养小镇好好地站台宣传了。”

几天后的晚上,余峡坐在书房里,确认妻子童颜还在学校上晚自习,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打开了那个快递包裹。他记得,去年骆熙坤送来那张“童颜”的皮物时,也是用这样的包裹。里面依旧是用黑色塑料袋严密包裹的物体。撕开塑料袋,一具崭新的人形“皮肤”赫然出现在眼前,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余峡将这具新的“皮物”在宽大的书桌上摊开。与那张成熟妩媚的“童颜”皮物不同,这张新的皮物明显更加娇嫩,肤色也更显白皙细腻,仿佛能掐出水来。头发是齐肩的长度,发梢微微内扣,带着一丝属于少女的青涩。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距离童颜下晚自习回家还有一段时间,足够他“体验”一下这张新的作品了。一丝兴奋和期待在他眼中闪过。

他迅速脱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了中年男人独有的大腹便便身材。然后,他轻车熟路地拿起“皮物”,找到了后脑勺发际线处那个隐蔽的拉链头,轻轻一拉,拉链顺滑地从后颈一直延伸到腰臀下方。

他决定还是从手开始。他将自己的左手伸进“皮物”纤细的袖管,那柔滑冰凉的触感依旧。很快,一只白皙、娇嫩、指甲修剪得圆润可爱的少女的手,取代了他自己那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成年男性的手。皮肤看起来吹弹可破,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记。

接着是右手。张皮物的原型显然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体型极为纤细,肩宽明显不如他,当两只手都“穿戴”完毕后,他不得不微微收拢肩膀,才能让皮物的肩部线条显得自然一些。

于是他只能先将整个上半身都套进了“皮物”的躯干部分。当他的胸膛完全被包裹住时,一股熟悉的、属于女性的重量感再次传来。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只见胸前鼓起了两团小巧玲珑的乳鸽。与“童颜”那对丰满成熟的乳房相比,这对乳鸽要小巧得多,更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和娇羞。

然而,穿腿的时候却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正如他所预料的,这件皮物的原型既然是个少女,个子自然不高。当他将左腿完全伸进那纤细的“玉腿”,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腿被这层皮紧紧包裹,肌肉的线条被柔化、重塑。他活动了一下那只被包裹在“皮物”中的、小巧玲珑的脚趾,但当他试图让脚掌着地时,却发现脚尖离地面还有一小段距离。这样一只脚悬空,另一只脚却还穿着他自己的拖鞋,一长一短,让他差点失去平衡摔倒。

他只得无奈地坐回到书桌前的旋转椅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右腿也套进了“皮物”之中。当他将整个胯部都塞进那柔软的皮囊时,首先消失的,自然是他那根象征着男性尊严的肉棒。那熟悉的、被冰凉湿润包裹的感觉再次传来,仿佛他的男性特征被这层皮溶解、吞噬,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滑和陌生的凹陷。

只剩下最后一步——头部。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托起那张带着稚气和纯真的少女面孔的“头套”,对准自己的头部,缓缓戴了上去。

冰凉柔滑的触感瞬间包裹了他的整个头颅。当拉链从下往上,重新在后脑勺合拢的那一刻,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头。不再是上次扮演“童颜”时那种成熟女性的温婉和算计,而是一种清清爽爽、带着一丝懵懂和天真的感觉。他的脑海中甚至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大学时代,他第一次牵着还是少女的童颜的手,漫步在洒满阳光的林荫道下的情景。那种心脏漏跳一拍的悸动,那种青涩而美好的情愫……是了,那是一种名为“青春”的东西。

他、开眼睛,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更加明亮和鲜活,又清清嗓子,发出了一个音节:“啊……”。那不再是他自己那低沉浑厚的男中音,也不是“童颜”那带着磁性的成熟女声,而是一个清脆、甜美、带着一丝稚嫩的少女声,像谷中黄鹂般动听。

包裹里还有为这具“皮物”配套的衣物。那是一套崭新的女士内衣内裤,纯白色的棉质面料,上面印着可爱的红色小草莓图案,充满了少女心。余峡笨拙地将它们穿在身上,那柔软的布料贴着肌肤,带来一种陌生的轻便。

外面,则是一件简约的白色长袖T恤,胸前印着一个卡通小猫的图案,下身是一条军绿色的工装超短裤,裤腿边缘带着毛边,显得既活泼又带点叛逆。他将这身衣服也一一穿好,更凸显出少女纤细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胸脯,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完全展露出来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穿戴完毕,他试着抬起手臂,那动作轻盈却没让他不习惯。他轻轻晃了晃脑袋,齐肩的短发也随之摆动,带着一丝他从未体验过的轻盈。

余峡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自己,于是他蹑手蹑脚地从书房溜达出来。走进客厅,他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窜到了童颜摆在玄关的落地穿衣镜前。此刻,他穿着这身全新的少女“皮物”和配套的衣物,站在镜子前,心中竟生出一种莫名的偷感,那是类似小女孩偷偷穿上妈妈高跟鞋般的窃喜和紧张。

镜子里的少女,清新甜美,带着一股不谙世事的纯真。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齐肩短发,发量适中,额前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齐刘海,更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可爱。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瞳仁乌黑,闪烁着灵动的光彩,仿佛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眉形自然舒展,鼻梁小巧而挺翘,唇形优美,色泽粉嫩,像熟透的樱桃。

他试着转了个身,镜中的少女也随之轻盈地转动,宽松的白色T恤下摆微微扬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他又学着年轻女孩的样子,双手叉腰,镜中的少女也同样叉着腰,歪着头,嘴角带着一丝俏皮的笑意。那双穿着军绿色超短裤的雪白大长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晃眼,充满了青春的朝气和诱惑。

余峡看着镜中这个全新的、年轻的“自己”,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带着几分欣赏和满意的浅笑。这个笑容出现在少女清纯的脸上,显得亲和力十足,甜美可人。

“真不错……”他用那清脆的少女声音低声赞叹了一句,心中那股属于中年男人的算计和城府,似乎在这一刻被这具年轻的身体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轻松和新奇。

这么可爱的模样,不拍张照片留念一下,岂不可惜?

他转身想回书房拿自己的手机,但一想到自己那部纯黑色外壳、界面沉稳老气的“大叔专用机”,就觉得与此刻这身少女装扮格格不入。他忽然想起,刚才在那个快递包裹里,除了皮物和衣物,似乎还有一个小盒子。

他快步走回书房,果然在包裹的底层找到了那个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部崭新的贝壳白色的“水果”牌手机,是时下年轻女孩最喜欢的款式。他将手机拿到手上,屏幕竟自动亮起并解锁了,桌面背景是一张可爱的卡通猫咪图片,各种APP图标也都是粉嫩的少女风格。

“呵,骆熙坤这小子,想得还挺周到。”余峡轻笑一声,显然,这部手机也是特意为这身“皮物”准备的。

他拿着这部新的少女手机,重新回到衣帽间的镜子前。镜子旁边,放着一个童颜平时用来换鞋的白色木制长凳。他学着那些时尚杂志上少女模特的姿势,侧身坐在长凳的边缘,右手自然地抬起,握着那部贝壳白色的手机,屏幕对准镜中的自己。左手则随意地搭在身侧的长凳上,身体微微向着镜头的方向倾斜。这个姿态显得放松而自然,带着一种不经意间的惬意和随性。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看着手机屏幕中那个甜美可人的少女,轻轻按下了拍摄键。

“咔嚓”一声轻响,一张完美的自拍照便定格在了手机屏幕上。他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刚刚拍下的照片,照片里的少女歪着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神清澈,背景是衣帽间柔和的灯光,看起来确实赏心悦目。

“嗯,真好看。”他用那清脆的少女声音自言自语,心中竟也升起一丝小小的得意。

于是,他又换了个姿势,想再拍一张。这次,他将拿着手机的右手撑在了身下的白色长凳上,身体微微向前倾斜,靠近镜子一些。他学着那些网红少女拍照时的样子,微微张开嘴,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努力做出一个看起来既天真又带着一丝小性感的表情。左手则举起手机,对准了镜中的自己。

“咔嚓!”又是一张照片。

他迫不及待地低头查看。这张照片里,因为身体前倾的缘故,白色T恤的领口微微敞开了一些,胸前那两团虽然小巧却也玲珑有致的曲线变得更加明显。配合着他那张开小嘴、露出牙齿的甜美笑容,以及那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整个人看起来既青春可爱,又隐隐透出一丝不自知的、属于少女的青涩性感。

这种介于纯真与诱惑之间的奇妙感觉,让他自己都看得有些心跳加速。他从未想过,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能在这具陌生的少女皮囊下,展现出如此动人的一面。

就在余峡对着镜子里的“少女”顾影自怜、玩心大起的时候,墙上的挂钟不合时宜地响了一下,提醒他时间已经不早了。这个时间点,童颜应该还在学校,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尽快结束这场“变装游戏”。

他心中一凛,不敢再耽搁,连忙拿着那部新的少女手机,快步走回书房。他站在书桌前,看着那身刚刚还让他沉醉其中的少女“皮物”,心中竟生出一丝依依不舍的感觉。但理智告诉他,必须尽快脱下来。

他熟练地拉开后脑勺的拉链,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层薄如蝉翼的“皮肤”从自己身上剥离。随着“皮物”的褪去,镜子里那个清新甜美的少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大腹便便、头顶“地中海”的中年男人余峡。喉咙里也传来一阵熟悉的干涩和不适,那是常年烟酒应酬留下的后遗症。

巨大的反差让他心中一阵空落。他迅速将那套少女“皮物”和配套的衣物、手机重新装回包裹,塞进了书柜的暗格深处,然后手忙脚乱地穿上自己的家居服,试图掩盖刚才的一切痕迹。

刚收拾停当,门外就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余峡心中一惊,没想到童颜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咦?老余?你今天怎么回来了?”童颜走进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余峡,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惊讶。自从余峡当上镇长,这一年来,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并非周末,他的突然出现,确实让童颜有些意外。

“嗯,刚从镇上回来。”余峡含糊地应了一句,目光有些躲闪。

“那你先坐会儿,我去洗个澡,一身的粉笔灰。”童颜放下手中的包,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浴室。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余峡的异样。

余峡看着童颜走进浴室的背影,清了清嗓子说道:“颜颜,跟你说个事,组织上找我谈话了,准备调我回城里,去县文广旅体局当局长。”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骤停,童颜的声音带着一丝水汽传出来,语气中充满了惊喜:“真的?!老余,你终于可以调回来了!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团聚了!”她看起来是真心实意地为他高兴,那份喜悦不似作伪。

余峡听着童颜的欢呼,心中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她难道不知道这背后意味着什么吗?还是说,她早已习惯了这种交换?想到她可能早已委身于滕安,甚至可能在这件事中也扮演了某种角色,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他的心头。但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有些话,一旦挑明,这个家恐怕就彻底散了。

很快,童颜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沐浴后的红晕,更添了几分妩媚。但当她换上一套她特意挑选的黑色蕾丝性感内衣,试图用自己依旧玲珑有致的身体去吸引丈夫时,余峡却只是象征性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颜颜,我今天……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余峡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童颜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和落寞。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转过身,躺回了床上。

余峡也在床的另一边躺下。两人之间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黑暗中,他能听到童颜均匀的呼吸声,但自己却毫无睡意。他和童颜老夫老妻,加上年龄大了,他俩早已极少性爱。而自从和滕安以皮物相交,他再也没有碰过童颜,不仅是因为愤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病态的忠诚。

一方面,他觉得童颜已经属于滕安,他忠于“主子”滕安,便不能再碰童颜。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在性爱上也被滕安征服,便不应该再和其他女人有关系。甚至他的肉棒都已很少主动勃起,只有穿童颜的皮物时才会缓缓抬起,而他总要压枪,再赶紧把它塞到皮物的洞穴里,让它消化于无形。

最终,两人都默契地翻了个身,背对着背,各自怀揣着无法言说的心事,在同一个屋檐下,做着不同的梦。

夜色渐浓,华灯初上。县里最顶级的私人会所“静语轩”三楼的一间豪华包厢门口,余峡穿着一身精心挑选的装扮,静静地伫立着。

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大腹便便、头发稀疏的文广旅体局局长,也不是那个成熟妩媚的“童颜”。他变成了视频号“龙栖文旅”上的清纯少女——一个只存在于网络和少数人认知中的虚拟偶像,余峡在心底里,偷偷给她取了个名字,叫“余童”。

身上是一件质地柔软的浅灰色针织开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白色吊带的一抹边缘。下身是同色系的毛呢短裤,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两条裹着细腻黑丝的长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修长笔直,散发着青春与诱惑交织的奇异魅力。脚上是一双简约的白色平底小皮鞋,更添了几分少女的娇俏。齐肩的短发柔顺地垂在脸颊两侧,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和局促。

他微微垂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开衫的衣角。内心深处,那个属于中年男人余峡的灵魂正在经历着剧烈的煎熬。

自从拿到了这身皮囊,他就时常被骆熙坤带着在波光粼粼的龙栖湖畔拍摄宣传短片。那片美丽的湖泊,就是那个经过生态修复废弃的矿坑,如今已是碧波荡漾,被命名为“龙栖湖”。

那时,他穿着白色镂空针织短袖,搭配浅蓝色破洞牛仔短裤,露出一双雪白的大长腿,赤着脚在湖边的浅水区嬉戏,阳光洒在他身上,每一个笑容都充满了感染力。镜头下的他,是那样明媚动人,仿佛真的拥有了无忧无虑的青春。

那些视频一经发布,便在文旅系统的新媒体矩阵上掀起了巨大的波澜,点击量和评论数屡创新高。这个由他扮演的虚拟少女形象,也迅速成为了本地网络上的一个小小热点。

于是他穿皮拍视频的场景也越来越多。前几天,为了配合县里唯一一处明清园林的宣传,他穿上了一袭特制的浅灰色旗袍,旗袍上用墨线精心绣着几竿清雅的墨竹。在古色古香的园林里,他手持团扇,漫步于曲径回廊,一颦一笑都带着古典的韵味。

这种被聚光灯包围的感觉,让余峡在最初的羞耻和不适之后,渐渐生出一种隐秘的享受。他甚至在心底里,将这个少女形象视为自己的“女儿”——一个他从未拥有过的,承载了他所有美好幻想的女儿。滕安也曾几次暗示,想让他穿着这身少女皮去“汇报工作”,但余峡都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

然而今天下午,当他陪恒达集团少东家许飞扬考察龙栖湖畔的项目现场时,这个阔少对自己精心准备的项目介绍心不在焉,反而饶有兴致地提起他在“龙栖文旅”视频里看到的那个少女。

余峡的心沉了下去。许飞扬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和探究,那种目光,余峡太熟悉了,与滕安在某些时刻如出一辙。余峡就明白了。这位大少爷,对项目本身没有什么看法,真想打动他,只能靠网络美少女。

为了这个倾注了滕安无数心血,也关系到自己未来仕途的康养小镇项目,余峡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他只能强压下心中的屈辱和对“女儿”被觊觎的愤怒,微笑着让副手和骆熙坤继续陪同许飞扬参观其他“无关紧要”的景点,自己则借口要提前安排晚宴,匆匆赶到了这家县委薛书记特意嘱咐过的私人会所,换上了“女儿”的皮。

此刻,站在包厢门口,感受着黑丝紧贴肌肤的滑腻触感,和短裤下摆拂过大腿的微凉,余峡心中充满了苦涩。童颜已经为了他的仕途“下水”了,如今,他又要亲手将自己视为“女儿”的“余童”推进这肮脏的泥潭。

“怎么能……怎么能让余童也被玷污?”他在心中无声地呐喊,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嫩肉里。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这个康养小镇项目,背后牵扯着太多的利益和势力。如果因为自己“招待不周”,让许飞扬这个财神爷不满意,导致项目黄了,那后果……余峡不敢想象。薛书记、滕部长的怒火,足以将他烧得灰飞烟灭。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那些翻腾的情绪压下去。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符合少女身份的、甜美而略带羞涩的微笑。他知道,待会儿门一开,他就要彻底抛弃余峡的身份,变成那个让许飞扬魂牵梦绕的“网络美少女”。

走廊尽头传来了脚步声和说笑声,越来越近。余峡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针织开衫,确保它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少女玲珑的曲线,又不会显得过于刻意。然后,他微微低下头,摆出一个略显害羞的姿态,等待着命运的再次降临。

他甚至能想象到,当许飞扬看到“活生生”的、视频里的那个美少女出现在他面前时,眼中会爆发出怎样的惊喜和贪婪。而他,又要如何用这具不属于自己的年轻身体,去取悦那个掌握着项目生杀大权的男人。

许飞扬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休闲西装,领口的扣子随意地解开两颗,露出里面质感上乘的丝质衬衫。他姿态显得有些散漫不羁,眼神带着几分富家子弟特有的玩世不恭,嘴角也总是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但下午谈项目时,他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锐利和沉稳,以及条理清晰、一针见血的语言表达,让余峡瞬间感受到他骨子里那种浸淫商海多年才能历练出的缜密与果决。这两种看似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魅力。

骆熙坤显然也注意到了门口亭亭玉立的“少女”,他侧过头,正要向许飞扬介绍,话到嘴边却卡住了。他该怎么称呼眼前这个穿着少女皮囊的老同学?直接喊“余峡”?那许飞扬怕是会当场以为他疯了。喊“余小姐”?在这种只有他们三人的私密场合,又显得太过生分和刻意,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就在骆熙坤微窘的刹那,余峡已经迅速调整好了心态。他知道,此刻不能露出一丝一毫属于“余峡”的痕迹。他微微抬起头,脸上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羞怯和好奇的微笑,迎向许飞扬的目光,用那清脆甜美的少女声音主动开口:“许总,您好。”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叫余童。”

说出“余童”这个名字时,他的心尖微微颤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在现实中,对“外人”使用这个只存在于他心底的称呼。

许飞扬的目光在“余童”身上停留了几秒,那眼神毫不掩饰地从她精致的脸庞滑到纤细的腰肢,再到那双裹着黑丝的修长双腿,最后又回到了她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上。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丝了然和玩味,伸出手,并非要与她握手,而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亲昵地纠正道:“别叫许总,太见外了。叫我扬哥就行。”

说完,他便率先迈开长腿,和骆熙坤一起走进了灯光更加柔和暧昧的包厢。

余峡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连忙跟了进去。他本想在许飞扬落座后,像以往在官场上那样,说几句得体的场面话,活跃一下气氛,比如“扬哥年轻有为,我们县能请到您这样的大企业家来投资,真是蓬荜生辉”之类的。然而,当他张开嘴,那些早已在心中演练过无数遍的圆滑辞令,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有些慌乱地低下头,手指再次不受控制地绞起了衣角。这种感觉……太熟悉了。那还是二十多年前,他刚从名牌大学毕业,分配到乡镇政府工作的时候。第一次面对那些老谋深算的领导和同事,第一次被推到酒桌上应酬,第一次要在众人面前发言……他也是这样,明明心里想了很多,话到嘴边上却变得笨拙而迟钝,脸颊发烫,手心冒汗。

那叫什么来着?

他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已经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主位上的许飞扬。对方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包厢内的陈设,但那目光的焦点,却若有若无地始终锁定在他身上,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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