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刑警妻子4(野种play),8

小说: 2025-09-10 22:12 5hhhhh 4800 ℃

  林远被她逗笑了,他低下头,捧着穆西岚的脸,给了她一个深邃而充满歉意的吻,低声说:“我知道,抱歉,你是我的。”

  而在另一边,斐初夕也仿佛为了回应穆西岚的“抗议”,她转过头,主动捧起季念的脸,将自己柔软的嘴唇印了上去。这不是一个安抚的吻,而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深吻,舌尖熟练地撬开对方的齿关,在口腔内搅动、纠缠,发出了清晰可闻的、湿滑的水声。

  那枚小小的药剂,此刻正开始发挥它在神经层面上的作用。原本就因交合而升华出的短期恋情,此刻被一股强大的化学力量所催化。在两对临时情人的心中,那份暂时的亲密感被无限放大,仿佛真的陷入了一场奋不顾身的、轰轰烈烈的热恋之中。

  在对丈夫表露了那份最终极的情感忠诚后,斐初夕仿佛卸下了一个无形的、用以维持理性的枷锁。当她转回头,重新对上季念那双充满欲望和占有欲的眼睛时,某种化学反应正在她体内轰然引爆。

  那个刚刚结束的、带着宣示意味的深吻,此刻余味未散。她没有立刻退开,而是用指腹,以一种近乎研究的、缓慢而专注的姿态,轻轻描摹着季念的嘴唇轮廓。她的眼神变了,那份惯有的清冷和锐利并未消失,而是被一种全新的、灼热的、聚焦到极点的专注所取代。仿佛在此刻的她眼中,整个世界都已虚化,只剩下眼前这个刚刚用种子将她“锁死”的男人。

  “你的味道……”她终于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很奇怪,好像是我的身体现在唯一能识别的信号。它在排斥其他的一切,只想要你。”

  这句近乎科学陈述般的话语,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能点燃男人的征服欲。

  季念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笑。他猛地一个翻身,将斐初夕压在身下,那根刚刚才在她体内释放过的、依旧坚挺的巨物,随着体位的变化,在她粘稠湿滑的甬道内又向深处顶进了一寸。

  “这就是药效,斐队长。”他俯视着她,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迷恋,“它在告诉你最诚实的答案。它在告诉我,从里到外,从精神到肉体,你现在……都是我的专属品了。”

  他没有给她任何回应的机会,便再次封住了她的唇。这一次的吻,不再带有任何试探或仪式的成分,而是纯粹的、热恋中的男女才会有的、恨不得将对方吞噬入腹的疯狂。他啃咬着她的嘴唇,舌头在她口腔内横冲直撞,而斐初夕,这位清冷的刑警队长,第一次以一种完全失控的姿态热烈地回应着。她缠上他的脖子,用尽全力与他纠缠,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他整个人的气息都吸入自己的肺里。

  “嗯……”季念在亲吻的间隙,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重新在她体内抽动起来。这不是为了追求高潮的冲刺,而更像是在巡视自己刚刚占领的、温热而紧致的领地。那根布满环节的肉棒,在被蛛女淫水彻底浸透的甬道内每一次缓慢的碾磨,都像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将自己的烙印,更深刻地刻印在她身体的记忆里。

  斐初夕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不是高潮,而是一种被彻底标记、彻底拥有的、灵魂深处的战栗。她的双腿无意识地缠得更紧,内壁的软肉痉挛般地收缩,吮吸着那根正在宣告主权的巨物,喉咙里发出的,是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破碎而甜腻的呻吟。

  林远那个安抚性的吻,在穆西岚主动而热烈的回应下,迅速演变成了一场充满了掠夺与侵占意味的狂热纠缠。药剂的作用在此刻显露无疑,它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两人之间欲望的闸门。林远的舌头不再是安抚,而是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在穆西岚的口腔内攻城略地,而穆西岚则像一株渴望雨露的藤蔓,用尽全力地缠绕着他,回应着他,恨不得将彼此的津液都彻底交换、融合。

  他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那张巨大的圆床,毫不温柔地将她扔在柔软的床垫上。没有丝毫停歇,他便覆身而上,那根刚刚才在她体内完成“锁死”仪式的巨物,此刻带着一股全新的、仿佛被赋予了主权的热度,再次狠狠地撞入了她泥泞不堪的甬道深处。

  这一次的交合,不再是之前的试探或仪式,而是纯粹的、高速的、不计后果的挞伐。林远仿佛要将刚才看到妻子与别的男人亲热所积攒的全部复杂情绪,都发泄在身下这具暂时属于他的、火热的身体上。每一次巨物从她湿滑的甬道中抽出,都会带出一股晶亮的、粘稠的蜜液,而下一次更为猛烈的撞入,则会将这股液体狠狠地撞击、飞溅开来。

  “啪!啪!啪!”

  清脆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那不再是单纯的肉体撞击声,而是混合了大量爱液后,被拍打、挤压、飞溅出来的声音。晶莹的液体溅落在她黝黑的大腿内侧,溅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形成一片片暧昧而淫靡的水渍。

  面对如此粗暴而羞耻的对待,穆西岚非但没有丝毫羞耻,眼中反而迸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与骄傲。被自己“锁死”的男人操得蜜液四溅,这在她看来,是自己魅力与身体吸引力的最高证明,是这场游戏中一场华丽的胜利。

  “对!就是这样!操我!把我操烂!”她放声尖叫,声音里充满了欢愉与鼓励,“让所有人都看看……看看你的种子是怎么把我灌满的!看看我为了你流了多少水!”

  她甚至主动地、放荡地将双腿分得更开,挺起腰肢,用内壁的软肉去疯狂吮吸绞紧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让那蜜液四溅的场面变得更加壮观、更加毫无遮拦。

  那场几乎耗尽了四人体力的疯狂交合,最终以一种精疲力竭的平静告终。随后,他们像是为了给这原始的放纵画上一个文明的休止符,一同前往了一家顶级的料亭,享用了一顿精致繁复的怀石料理。

  当他们重新坐上返回温泉酒店的专车时,夜色已深,箱根的山路在车灯的切割下显得静谧而幽深。

  车厢内,一种奇异而粘稠的氛围正在发酵。

  那枚小小的药剂,在经过了高潮的催化与时间的沉淀后,此刻正无声无息地,却又无比强势地重塑着他们的情感链接。

  斐初夕不再是那个时刻保持着警惕与距离的刑警队长。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季念的身上,头枕着他的肩膀,那双总是锐利如鹰的眼眸,此刻竟带着一种近乎迷离的柔和,专注地凝视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仿佛那每一道光影都因身边这个男人而变得意义非凡。她的手与季念的十指紧扣,不是礼节性的交握,而是掌心贴着掌心,带着温热的、不愿分离的力度。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将自己最柔软的一面,完全展露给了这个刚刚用基因将她“锁死”的男人。

  而在另一边,穆西岚则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猫,整个人都蜷缩在林远的怀里。她不再是那个热情似火、言语露骨的黑美人,而是变成了一个会因为林远不经意间抚摸她头发的动作,而发出满足喟叹的小女人。她会时不时地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分享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关于刚才某道菜味道的俏皮话。林远也自然地回应着她,手臂环绕着她的肩膀,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头顶。

  车厢里很安静,没有人觉得尴尬。原配的夫妻就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涯。林远能闻到斐初夕身上那熟悉的香水味,斐初夕也能听到林远在另一侧的低笑声,但这些都无法穿透那层由药剂和欲望构筑起来的、无形的壁垒。

  此刻,他们仿佛真的成了两对热恋中的情侣,沉浸在各自的二人世界里,享受着这份被化学物质无限放大了的、暂时的、却又无比真实的亲密。

  尽管整个身体都柔软地倚靠在季念的臂弯里,斐初夕的脸上,却依旧顽固地保留着那份标志性的、深入骨髓的清冷感。她没有像穆西岚那样将自己完全化作一滩春水,而是像一座被暖阳融化了表层冰雪的冰山,内里依然是坚冰,但向阳的那一面,却已经开始流淌出温柔的水流。

  当季念低头,用指腹轻轻摩挲她脸颊的时候,她不会像热恋中的小女人那样羞涩地闭上眼睛,而是会抬起那双清澈而锐利的眼眸,静静地、专注地看着他。她的目光里没有娇媚,却有一种更深沉的、仿佛要将他看穿的探究。这探究里,带着一丝被药剂催化出的、无法抑制的迷恋。

  她的话很少,但每一次开口,都带着一种独特的、属于斐初夕式的亲密。

  “你的心跳很快。”她会突然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用一种分析案情般的冷静口吻说道,但手却会不自觉地收紧,环住他的腰。

  当季念将一颗剥好的蜜柑递到她嘴边时,她会先用那双冷静的眼睛审视一下他,然后才张开嘴,将果肉含进去。在咀嚼的时候,她会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随即淡淡地评价一句:“甜的。因为是你喂的。”这句平铺直叙的话,却比任何撒娇都更能撩动人心。

  她不会主动索吻,但当季念吻她的时候,她会给予最深刻的回应。那不是火焰般的热情,而是深海般的漩涡,冷静的外表下是足以将人吞噬的、强大的吸引力。她的舌头会以一种带着技巧性的、近乎解剖般的精准,去探索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仿佛是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去了解、去记忆这个暂时属于她的男人。

  这种独特的互动方式,充满了矛盾的张力。她既保持着自我,又在药剂的作用下,无可救药地被他吸引。这份带着清冷感的亲密,像一杯加了冰块的烈酒,初尝时清冽,回味却无比灼热,让季念愈发沉醉其中。

  回到温泉酒店,四人默契地在走廊分岔口道别,没有多余的言语,各自走向了属于自己“新恋情”的房间。

  障子门被轻轻拉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此刻,没有了摄像机的监视,也没有了原配伴侣在场的微妙刺激,空气中那股疯狂交合后的余韵渐渐沉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药剂和情感双重催化下的、更为纯粹的二人世界的氛围。

  他们并不急于再次用肉体去碰撞、去宣泄。刚刚那场极致的交合,已经为“锁死”的仪式画上了句号。现在,是享受这份崭新恋情所带来的、更为细腻的情感体验的时刻。

  在林远和穆西岚的房间里,穆西岚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冰镇的啤酒,然后像一只慵懒的猫,蜷缩在林远怀里,两人并肩坐在能看到庭院夜景的落地窗前。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从旅行的趣闻,到彼此过去的生活,话题轻松而随意。穆西岚会时不时地将啤酒罐贴在林远的脸上,感受着他被冰得一激灵后无奈又宠溺的表情,然后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而在另一间房,斐初夕和季念则选择了更为安静的方式。季念打开了房间里的音响,放着一首舒缓的爵士乐。斐初夕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眼神放空地看着茶水中袅袅升起的热气。季念就坐在她对面,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充满欣赏和迷恋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她。他享受着她此刻的宁静,享受着这座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此刻只为他一人,展现出这般不做防备的、安然的姿态。偶尔,他会伸出手,轻轻地、如同对待一件珍宝般,拂去她肩上的一根发丝。而斐初夕则会抬起眼,回以一个极浅、却蕴含着无限深意的微笑。

  静谧的氛围中,林远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穆西岚光滑的后背上画着圈,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这具身体的温热与柔软。

  “说真的,”他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好奇,“吃下那枚药之后,你到底是什么感觉?从我的角度看,你好像……比之前更粘人了。”

  穆西岚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才用一种混合着慵懒与绝对认真的语气开口。

  “粘人?呵,这只是最表面的现象。”她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这么跟你说吧,林远。在吃药之前,跟你玩‘野种游戏’,说要怀上你的种,那更多的是为了追求一种刺激,一种当着我老公的面,被另一个强壮男人内射、灌满的背德快感。那是一种……表演性质的淫荡。”

  她顿了顿,抬起头,那双总是闪烁着热情光芒的眼睛,此刻却无比专注地凝视着林远。

  “但是现在,”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也更露骨,“不一样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像是我的身体,我的子宫,现在有了自己的思想。它认识你,它记得你射进来时的味道和温度。它现在……是真的在渴望,渴望被你的种子填满,渴望为你结出一个果实来。那种想给你生个孩子的念头,不是从我脑子里冒出来的,而是从我下面,从我身体最深处直接涌出来的本能。”

  她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所以,别觉得奇怪。初夕那边,现在肯定也一样。她那座冰山,恐怕已经被季念的种子,从根部给融化了。”

  穆西岚的话语,如同投入林远心湖的一颗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

  他确实在想他的妻子。

  他想象着,斐初夕,那个平日里连在家里都带着几分清冷英气的女人,此刻正因为药剂的作用,满心满怀地涌动着要为另一个男人生儿育女的本能。他想象着,她的思维,她的每一个念头,都在被这股强大的生物冲动所影响,让她对季念产生了真实不虚的热恋情感。

  林远很清楚,斐初夕对他的爱是深植于骨髓的底层逻辑,是无论玩得多疯都不会动摇的基石。刚才那句“我依然是我丈夫的妻子”,就是她给他的、最坚定的定心丸。

  但正是这份绝对的安全感,才让此刻的背德感变得如此纯粹,如此前所未有。这种感觉,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兴奋地燃烧。他回想起上一次,和苏韵、陆远那对夫妇进行的那场几乎深入彼此日常生活的换妻,那时的斐初夕,虽然也投入,但也仅仅是表露出了一丝情感沉浸的“倾向”而已。

  而现在,不是倾向,不是可能。

  是真真切切地发生了。他的妻子,正在热恋着别的男人。

  穆西岚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瞬间的失神,以及他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混杂着兴奋与迷离的光芒。她知道,这个男人又在想他那个魅力无穷的妻子了。

  “哎呀呀,”她故意用一种酸溜溜的、夸张的语气说道,“初夕的魅力可真大呀,都换妻换到这种程度了,还让她老公这么念念不忘的。”

  她凑到林远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带着湿热气息的声音,吐出了几句足以点燃他所有癖好的话语:

  “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你那个一向清冷高傲的老婆,现在正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满心满眼都想着怎么才能怀上那个男人的野种?想着她那被我老公操得湿透的小穴,现在又在为谁流着水,等着谁的鸡巴去狠狠地肏?”

  林远身体猛地一颤,他回过神来,一把将穆西岚搂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他低声喝道:“少作怪!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男人!”

  穆西岚在他怀里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

  “那初夕也是我老公的女人了呀,嘿嘿!”

  她撒娇似的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仰起头,用她那丰润的嘴唇,主动而热情地堵住了他接下来可能要说的任何话,将他拉回到了只属于他们二人的、滚烫的亲密之中。

  尽管林远和穆西岚之间也完成了“锁死”,但穆西岚那临近排卵期的身体状况,反而让他们都不再急于求成。那份由药剂催生出的热恋感,让他们更想享受二人世界的过程,而不是直奔结果。

  房间里的氛围,在刚才那番挑逗后,已然变得无比粘稠。

  穆西岚跪坐在林远身前,仰起那张热辣的脸庞,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崇拜与欲望。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温热的舌尖,在那根刚刚还坚硬如铁、此刻却略微有些疲软的巨物顶端,轻轻地画了一个圈。

  林远舒服地叹了口气,身体向后靠在床头。他看着穆西岚,看着她如何用她那灵巧的舌头和温润的嘴唇,将他重新唤醒。她的动作娴熟而大胆,深喉的吞吐与舌尖的挑逗交替进行,每一次都精准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同时,她那对丰硕饱满的、如同熟透了的蜜瓜般的乳房,也没有闲着。她挺起胸膛,用双手将它们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邃而柔软的乳缝,主动地夹住了那根在她口中逐渐变得狰狞的巨物。

  温热的口腔与柔软的乳肉,上下夹击,带来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被彻底包裹的沉溺感。

  林远的手也探了过去,握住了她其中一侧饱满的乳房。那手感惊人地好,结实而富有弹性。他的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如豆的乳首,不轻不重地揉捏、拉扯着。

  “嗯……”穆西岚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口中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乳房也夹得更紧。

  最终,在一阵急促的吮吸与揉捏中,林远将积蓄的精华,尽数释放、涂抹在了她那对健康的、泛着油润光泽的小麦色豪乳之上。

  穆西岚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擦去嘴角的白浊,然后抬起头,给了林远一个胜利者般的、妩媚的微笑。

  一番亲昵过后,两人决定不再将时间浪费在酒店房间里。

  “走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穆西岚起身,熟练地开始穿戴衣物。作为这家旅游公司的经营者之一,箱根对她来说就像自家的后花园。她知道那些寻常游客找不到的、真正有趣的小店和隐秘的风景。而林远和斐初夕,对这里则完全陌生。

  这种由她主导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满足。她不仅在床上暂时占有了这个男人,在生活中,她也成了他的引导者。

  就在林远拉开障子门,准备和穆西岚一起走出去的时候,对面那扇紧闭的门扉,却无法完全隔绝从内部传来的声音。

  那不是之前那种疯狂交合时激烈的水声与撞击声,而是一种更为粘稠、更为淫靡的动静。更要命的,是其中夹杂着的、属于他妻子的声音。

  那声音,不再是单纯被动的娇喘,而是主动的、带着一丝命令与乞求的、露骨的求欢。

  “季念……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斐初夕那清冷的声线,此刻被欲望烧灼出了一丝沙哑的颤音,“我的子宫在催我了……它在发烫……它要你的种子……现在就要……”

  林远的脚步瞬间僵住。

  “快点……把你的东西全部射进来……别忍着……我要你灌满我……让我怀上你的种……”

  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冲向他的下腹。刚刚才在穆西岚身上平息下去的欲望,被这几句他从未听过的、赤裸裸的求欢声瞬间重新点燃,蛮横地撑起了他的裤子。

  他可从没听过她这样说话。

  在他和她的夫妻生活中,斐初夕永远是那个在情事中也带着几分主导与清冷的女王。她会享受,会沉溺,甚至会主动,但她从不会像这样……像一个纯粹为了承载种子而存在的容器般,卑微地、急切地乞求着男人的内射。

  但他随即就理解了。这是药效。是那枚药剂,正在将他妻子身体最深处的、属于雌性的、最原始的生殖本能彻底激发了出来。这份理解非但没有浇灭他体内的火焰,反而像是在火上又浇了一勺滚油,让那份兴奋与刺激,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穆西岚。穆西岚那双总是闪着热情的眼睛里,此刻却满是了然和一丝戏谑的笑意。她显然也听到了,并且完全理解林远此刻的心情。她凑到他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像个小恶魔般低语:“心痒了?那就……过去听一会儿?”

  林远没有反对。两人像是做贼一般,放轻了脚步,身体几乎贴在了墙壁上,靠近了那扇透出暧昧声响的障子门。

  门内,斐初夕那露骨的、以耕田播种为意向的求欢声,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淫荡。

  “我的地……已经翻好了……又湿又软……就等着你的犁……把种子深深地埋进来……别停下……再用力一点……把地耕得再烂一点,种子才能扎得更深……”

  伴随着她说话的,还有一种黏腻的、如同胶质被搅动时发出的“咕叽”声,那是她那被蛛女药剂改造过的身体,正在分泌着巨量粘稠蜜液的独特证明。

  林远听得目瞪口呆,下腹的坚硬几乎要撑破裤子。他什么时候教过她这些污言秽语?他甚至都想象不出,自己那清冷高傲的妻子,能说出如此直白而下流的话语。

  房间里,显然连季念都感到惊讶。在一阵急促的撞击后,他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的?之前可没听你这么浪过。”

  “哈啊……”斐初夕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屑的、属于上位者的清冷,“你们男人的欲望构成……不就那样吗?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分析……是我的本能。只要抓住要点,掌握诀窍……很简单。”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再次开口,用一种更加冷静、却也因此更加淫荡的语调,展示了她刚刚掌握的这项“能力”:

  “别废话了……你的鸡巴已经硬得像铁了,精关也快守不住了……这是最佳的内射时机。现在,执行命令——把你的全部存货,一滴不剩地,全部打进我的子宫里。我要感受它被撑满的感觉。”

  门内,季念的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显然是在斐初夕的言语刺激下进入了新一轮的疯狂。他一边用尽全力地操干,一边含混不清地问:“宝贝儿……感觉怎么样……那药……真的有用了吗?”

  斐初夕的声音带着被连续撞击后的破碎,但逻辑却依然清晰得可怕:“嗯……能感觉到……子宫壁有轻微的痉挛和热感……像是在苏醒,在渴望……但是……不够。”

  她的声音一顿,随即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你第一次射的量,只是激活了它。现在,它需要更多……需要持续的、大量的精液来刺激,才能诱导出非排卵期的受孕反应……季念,再射一次……把它彻底喂饱。”

  这句冰冷而淫荡的指令,成了压垮季念理性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随即,房间里只剩下更加狂暴、毫无章法可言的“啪啪”撞击声。他放弃了所有技巧,只剩下最原始的、为了灌溉而进行的疯狂挞伐。

  没过多久,伴随着他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嘶吼,和斐初夕一声被顶到极致的闷哼,一切再次归于平静。

  门外,林远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硬得发痛。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股冲动,拉着穆西岚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店。

  走在通往市区的石板路上,箱根午后的阳光温暖而和煦,却驱散不了林远心中的燥热。

  穆西岚挽着他的手臂,身体紧贴着他,自然能感觉到他身体那未曾平息的反应。她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安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脆。

  “刚才听得那么认真,下面都站起来敬礼了,对吧?”她毫不避讳地调侃道,眼神里满是促狭,“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听墙角的癖好?特别是……听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操得开口求饶的墙角。”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

  “真是……特别呢,我的男人。”

  夜幕下的市区比白日里更多了几分鲜活的烟火气。赤红的灯笼在各式小店的屋檐下连成一片温暖的光海,空气中弥漫着章鱼烧的酱香、烤串的焦香和人群的喧闹。

  林远像个第一次进城的孩子,对周遭的一切都感到新奇,但语言的隔阂让他只能做一个沉默的观察者。而穆西岚则如鱼得水,她挽着林远的手臂,用流利的日语和摊主们谈笑风生,将翻译好的、带着她自己俏皮点评的话语转述给林远听,时不时还会买下一份小吃,亲手喂到他嘴里,俨然一对正在享受假期的热恋情侣。

  在经过一家门口挂着暧昧粉色霓虹灯的“大人のお店”时,穆西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不由分说,拉着还有些错愕的林远就钻了进去。店里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让林远有些眼花缭乱,穆西岚却落落大方地挑选起来,最后买下了一小瓶据说是能提升敏感度的按摩精油,和一对……极其露骨的乳贴。

  那是一对金属质感的、形似恶魔之翼的乳贴,中央恰好能包裹住乳晕,而顶端则延伸出两片小小的、带着黑色流苏的翅膀。

  走出商店,重新汇入夜市的人潮,林远的呼吸已经变得有些粗重。刚才在酒店门口听到的声音,妻子那淫荡的求欢,以及穆西岚此刻大胆的举动,让他体内那股邪火越烧越旺。那根刚刚才在墙角听得硬起来的巨物,此刻正毫不客气地顶着她的臀侧,传递着最直白的信号。

  穆西岚当然感觉到了。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拉着他拐进了一条仅容两人通过的、昏暗的窄巷。巷子里只有远处店铺透来的微光,和一股潮湿的气息。

  “看把你给急的,”她将林远推到墙上,眼神迷离而挑逗,“跟个没开过荤的小处男一样。”

  说着,她当着他的面,利落地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胸衣。她没有脱下胸衣,而是将罩杯向下一拉,露出了那对丰硕挺翘的乳房。然后,她撕开那对乳贴的包装,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仪式感,将那对冰冷的金属恶魔之翼,贴在了自己温热的乳首上。

  做完这一切,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跪了下去。

  她挺起胸膛,让那对刚刚贴上金属流苏的乳房,紧紧地夹住了他滚烫的棒身,然后俯下头,用温热的嘴唇含住了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顶端。冰冷的金属流苏随着她的动作,不时地刮擦过他紧绷的小腹皮肤,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混杂着冰与火的刺激。

  在一阵急促的口舌吮吸和乳肉夹击中,林远低吼一声,将积攒了一路的邪火,尽数喷洒在了她那对被露骨乳贴点缀着的、丰硕的胸膛之上。

  夜风带着箱根山间特有的清冽,拂过林远的脸颊,却驱不散掌心传来的、属于穆西岚的温热。她的手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引导力,牵着他穿过一条条幽静的石板小巷。沿途的日式木屋檐下,挂着一盏盏暖黄色的灯笼,光晕朦胧,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场无声的舞蹈。

  穆西岚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家不起眼的拉面馆前。老旧的木质结构,门帘上印着朴拙的“らーめん”字样,氤氲的热气从门缝中溢出,裹挟着浓郁的豚骨高汤香气,在这微凉的夜里,显得格外诱人。

  “就是这里了。”她侧过头,棕色的眼眸在灯笼光下流转着温柔的波光,唇角勾起一抹怀念的笑意,“我和季念,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家店里。”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沉睡在时光里的记忆。林远能感觉到,她握着自己的手,指尖无意识地收紧了些许。

  “他那时候还是个穷学生,来日本做背包客,钱都花光了,饿得不行,就站在这门口眼巴巴地看。”穆西岚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丝甜蜜的促狭,“我当时刚开始做导游,带完一个团,进来吃面,就看到了他那个傻样。”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未尽的话语中,已然铺开了一段罗曼史的序章。她拉着林远,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老板,晚上好。”她用一口流利而温软的日语打着招呼。

  吧台后,一位头发花白、系着围裙的老板抬起头,看到穆西岚,脸上立刻绽开了熟悉的、慈祥的笑容,用日语热情地回应着,目光在林远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带着善意的打量。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