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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妻子4(野种play),4

小说: 2025-09-10 22:12 5hhhhh 4040 ℃

  当然,在长廊的另一头,斐初夕与季念之间,也正在上演着同样的故事。他们,也正在续写着属于他们自己的、那段被中断的缘分。四个人,两对交错的伴侣,在彼此的默许下,心照不宣地,同时经营着两段平行的、被公之于众的“婚外情”。

  幸好,那位专注的料理师傅在呈上最后一道甜品后,便向他们深鞠一躬,悄然退下,并将通往这间独立和室的障子门轻轻合上。整个空寂的餐厅里,只剩下他们二人,以及一桌尚未食尽的佳肴与温酒。

  这种绝对的私密,是欲望滋生的最佳温床。

  穆西岚向后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而满足,像一只餍足的猫。她端着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清亮的液体,目光却带着一丝探究,落在了林远脸上。

  “喂,林远,”她忽然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惬意的沉默,“我问你个事儿。你们男人,为什么就那么迷恋把东西射在女人身体最里面的感觉?”

  她的问题直白而尖锐,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向了雄性欲望最核心的区域。

  不等林远回答,她便自顾自地、用一种近乎于学术探讨的冷静语调,开始解构起这个话题:

  “这不只是因为爽,对吧?我猜,这是一种最原始的、雄性动物标记领地的本能。把自己的基因,自己的种子,不计后果地灌进一个异性的身体里,去占有她的子宫,去用自己的体液宣告‘这个巢穴是我的’。这是一种不以繁衍后代为最终目的,却又无法摆脱生育冲动本身所带来的、最纯粹的征服感。看着自己的东西把一个女人彻底填满,让她的小腹微微鼓胀,让她走路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你的东西在里面晃荡……这种感觉,比任何口头上的承诺都更具所有权,对吗?”

  一边说着,她那双灵活的手,已经解开了自己浴衣的系带。

  那件深蓝色的棉质浴衣,如同被剥开的果皮,顺着她光滑的肩膀向两侧缓缓滑落。

  她就这么坦然地,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了餐厅柔和的顶光之下。那对刚刚才被林远蹂躏过的、饱满挺翘的硕乳,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他眼前。棕褐色的肌肤泛着一层细腻的光泽,顶端的乳晕色泽更深,因为微凉的空气而微微挺立着,像是在无声地发出邀请。

  她看着林远那瞬间变得灼热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所以,你看,”她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自己丰满的乳房,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这具身体,刚刚才被你‘标记’过。现在,它就在你面前。想不想……再上手确认一下你的所有权?”

  “我想就这么赏着吃。”林远没有上手,他的目光像是贪婪的食客,在那对被灯光照亮的硕乳上流连忘返。

  “好呀。”穆西岚的回答充满了纵容。她干脆将浴衣的带子彻底解开,任由衣襟向两侧敞开,将自己从锁骨到小腹的整个上半身,都化作了这场晚宴中最秀色可餐的一道“主菜”。

  事实证明,真正顶级的尤物,无惧任何角度的审视。穆西岚的乳房,拥有着完美的半球形状与沉甸甸的分量感,却又兼具着惊人的韧性与弹性。即便是在没有任何支撑的情况下,它们依旧骄傲地挺立着,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顶端的茱萸在微凉的空气中坚挺着,如同两颗熟透的、等待采撷的深色浆果。在餐厅柔和的顶光下,那泛着健康光泽的棕褐色肌肤,如同两件被精心打磨过的、温润的玉器。

  林远一边欣赏着这活色生香的“餐前风景”,一边与穆西岚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聊着,享受着这份罪恶而亲密的二人时光。

  在喝下第三杯清酒后,他夹起一块金枪鱼大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说起来,你和季念……有没有想过要个孩子?”

  穆西岚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她将一小口米饭送入嘴中,细细咀嚼后才回答:“还没有。倒是……”她抬起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而坦然的神色,“怀过几次别人的孩子。”

  林远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紧。

  “当然,都是意外,”她轻描淡写地补充道,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旧闻,“发现得早,都及时打掉了。至于我和季念的,打算再晚几年吧。我们现在还算年轻,想趁着这几年多挣点钱,给孩子一个更好的条件。而且……”她舔了舔嘴唇,那双妩媚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火焰,“也想……再多玩几年。”

  她说着,忽然放下酒杯,整个身体向林远倾斜过来。那对饱满的硕乳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她脸上浮现出一抹坏到了骨子里的笑意,声音也压得极低,充满了赤裸裸的、恶质的诱惑:

  “怎么?问这个干什么?”

  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皮肉,直视他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想让我……怀你的种呀?”

  她顿了顿,不等他回答,便用一种更具煽动性的、几乎是贴在他耳边的气音,继续说道:

  “你刚才那一大泡滚烫的东西,现在可还一滴不漏地,全在我这肚子里攒着呢。那么烫,那么浓,说不定……你这颗种子生命力特别强,就算我吃了药,也能在我这块地里,硬是生根发芽呢?”

  “你……想不想要一个,由我这具身体,为你生下来的、带着你基因的孩子?”

  那句赤裸裸的、带着恶质诱惑的问话,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林远体内刚刚平息下去的火焰。他再也无法维持旁观者的姿态,猛地伸出手臂,一把将穆西岚那柔软而火热的身体,从对面的座位上捞了过来,紧紧地搂在自己怀里。

  “那你呢?”他将头埋在她那散发着沐浴露与酒香的颈窝里,声音因为压抑着兴奋而显得格外沙哑,“你自己……想不想?”

  穆西岚没有立刻回答。她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任由他那只大手在自己光滑的后背上游走。然后,她抬起头,那双在近距离下显得愈发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他,脸上挂着一抹既是玩笑又无比认真的、妖冶的笑容。

  “我想不想?”她重复着他的问题,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梦呓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语调,开始描绘一幅充满了罪恶与禁忌的未来图景。

  “我想象了一下……”她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如果我真的怀上了你的种,会是什么样子。”

  “我会瞒着所有人,也瞒着你。我会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被你的基因撑大、隆起。我会去感受,那个属于你的小生命,在我身体里拳打脚踢。然后,在某一次换妻聚会上,我会挺着一个七八个月大的肚子出现在你面前,告诉你,这里面……是你留下的孽种。”

  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他滚烫的脸颊,眼神里充满了恶作剧般的、残忍的快意。

  “我想看你到时候的表情。是惊恐,是狂喜,还是两者都有?然后,我会当着我老公,当着你老婆的面,邀请你……来摸一摸我这个,被你搞大的肚子。”

  她顿了顿,给了他一个喘息和想象的空间,然后,用最致命的一句话,发出了最露骨的求欢信号。

  “所以,你说我想不想?”她媚眼如丝,主动用自己那对饱满的乳房,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研磨,“如果你现在……再用你那根大肉棒,狠狠地把我操一顿,再把更多的、更浓的种子,射进我最深的地方……说不定,我就真的想了呢?”

  “你这个妖精……”林远被她这番话彻底点燃,他低吼一声,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不再是刚才那般带着调情的试探。他像是要惩罚她的口无遮拦,又像是在回应她那疯狂的邀请。

  良久,他才微微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今晚,”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支配感,“我一定……好好地收拾你。”

  穆西岚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那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眼中满是期待的星光。

  接下来,餐厅里不再有交谈声。只剩下两人之间充满了爱意的、却又无比露骨的亲昵互动。他将她抱在腿上,一边继续品尝着美酒佳肴,一边用手在她那敞开的衣襟下肆意探索。而她,则像一只完全信任主人的猫咪,在他怀里予取予求,时不时地,还会主动将精美的食物喂到他的嘴边,然后送上一个深长的、带着酒香的湿吻。

  在这短暂的、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里,他们是彼此唯一的、最投入的情人。

  穆西岚拿起一瓶冰镇过的纯米大吟酿,临走前向林远抛了个媚眼,那眼神里既有餍足后的慵懒,也充满了对接下来二人独处时光的期待。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障子门后,餐厅里便只剩下林远一人。

  四周是极致的静谧,只有烤架上残存的炭火偶尔发出一声轻微的“噼啪”声。食物的香气与清酒的芬芳混合在一起,本应是惬意的享受,但林远的心思却早已飞到了另一间汤池。

  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光亮在他脸上投下一片冷白。他点开与斐初夕的对话框,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片刻,最终还是敲出了一行字。

  【林远】:你们还在做吗?

  手机被他放在桌上,屏幕亮着,像一只窥探着深渊的眼睛。他等了约莫一分多钟,就在他以为不会有回复时,屏幕“叮”的一声亮了。

  【斐初夕】:还在。

  消息短促得近乎敷衍,甚至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林远能轻易地想象出,她是在身体剧烈晃动的间隙,用一只手艰难地敲出这两个字。这个念头,让他的呼吸微微一滞。

  【林远】:做了几次了?

  这一次,回复来得稍慢了一些。

  【斐初夕】:三次了。

  林远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知道季念的强悍,但三次……他深吸一口气,打出了那个他最想问,也最不敢问的问题。

  【林远】:射了多少?

  这一次,斐初夕没有用文字回复。

  手机震动了一下,一张图片弹了出来。

  那是一张俯拍的照片,拍摄的地面,是汤池边那种独特的、带着微光的黑色火山岩。而在那片深沉的黑色背景上,赫然是一大片、甚至可以说是几滩触目惊心的、白浊粘稠的液体。它们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有的地方已经微微凝固,有的地方还保持着液体的形态,其分量之大,足以证明刚才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紧接着,一行附文跳了出来。

  【斐初夕】:刚刚从肚子里压出来的。要不是实在太多了,我更想把它们都留在肚子里过夜。

  林远感觉自己的胃部猛地一紧,一股灼热的、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仿佛能闻到那股属于雄性的、浓烈的腥膻气味。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再次打字。

  【林-远】:什么姿势?

  又是一阵短暂的等待。然后,第二张照片出现了。

  这张照片,是一张堪称艺术品的、充满了动态与力量感的自拍。

  画面中,斐初夕正以一个面对面的乘骑位,稳稳地坐在季念的大腿上。为了完成这次拍摄,她将整个上半身后仰,腰肢以一个惊人的、柔软而充满力量的弧度向后扭转,单手将手机高高举起。

  这个极限的扭腰动作,将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到了极致。从挺翘的乳房侧面,到骤然收紧的纤细腰肢,再到因为用力而绷紧的、浑圆饱满的臀线,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S”形。汗水与水汽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照片的下方,只能看到季念那布满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与大腿,成为了她展示自己身体的、最完美的背景板。

  而这一次的附文,则像是一道不容置喙的命令,也是最终的宣判。

  【斐初夕】:先不聊了。等我再被他内射一次,就结束了。

  就在林远还沉浸在那张极具冲击力的自拍和他妻子那句宣告式的附文所带来的震撼中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又是一条简短的消息,依旧来自斐初夕。

  这条消息的文字显得有些断断续续,甚至有几个字像是仓促间按错后又修改过的痕迹。林远能轻易地想象出,她是在身体随着剧烈的撞击而疯狂摇晃的同时,单手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出来的。

  【斐初夕】:你……也好好……和西岚享受……别担心我……

  消息到这里中断了片刻,仿佛她经历了一阵更为猛烈的、让她无法继续打字的冲击。

  几秒钟后,后半句话才姗姗来迟。

  【斐初夕】:我被他……内射得……很舒服……

  那几行断断续续的、甚至带着错别字痕迹的文字,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林远脑海中一个充满了禁忌与刺激的暗室。

  他不再是仅仅看着一张静态的照片或一行冰冷的文字。

  他的大脑,以一种近乎身临其境的全息投影方式,瞬间构建出了一幅无比清晰、无比生动的画面:

  在那个水汽氤氲、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汤池边,他的妻子,那个平日里清冷高傲、掌控一切的斐初夕,正以一个极尽妖娆的姿态,跨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她的身体,正随着身下那根“沙虫”肉棒的每一次深顶,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疯狂摇晃。

  汗水与淫水混合在一起,从她光洁的后背滑落。她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濡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与脖颈上。她的嘴里,可能正溢出着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

  然而,就在这具身体已经彻底沉沦于情欲风暴的同时,她的精神,或者说她那该死的、强大的意志力,却分出了一缕,牢牢地控制着她的一只手。

  那只手,正紧紧地握着冰冷的手机。

  林远能“看到”,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她的手腕猛地一抖,手机屏幕上的光在她那因情欲而泛红的脸颊上晃动。她必须在撞击的间隙,在那短暂的、肌肉痉挛的片刻平息中,用颤抖的拇指,去精准地戳中屏幕上那一个个小小的字母。

  “你……”——一次深顶,让她闷哼一声,手指滑偏。

  “也……好……好……”——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挞伐,让她不得不停下,弓起背脊去承受那灭顶的快感。

  “和……西……岚……”——她一边被别的男人操得神魂颠倒,一边还在费力地、执着地,向自己的丈夫发送着这条充满了背德感的信息。

  这种刺激感,是立体的,是多维度的,它远远凌驾于单纯的视觉窥淫之上。

  这不再是他单方面的偷窥。

  这是他妻子主动的、实时的“现场汇报”。她将他从一个被动的、被蒙在鼓里的受害者,变成了一个主动的、被告知的共犯。她仿佛在用这个行动告诉他:你看,我正在被别的男人内射,我正在享受这一切,而我,还要确保你,我的丈夫,能第一时间知道我有多舒服。

  这是一种最极致的羞辱,也因此是最极致的兴奋。

  这种“一边被操,一边还要分神给你打字”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最强烈的性暗示。它证明了她此刻所承受的快感有多么猛烈,以至于她无法流畅地完成一个简单的动作;同时,它也证明了她的意志有多么强大,强大到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依然能完成这个动作。

  林远感觉自己的血液再次奔涌起来,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被这幅由他自己想象出来的、活色生香的画面,再次点燃,并且燃烧得比刚才更加猛烈。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他的灵魂,仿佛已经附着在了那部手机上,跟随着妻子的每一次晃动而战栗。

  林远又独自吃了一会儿,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那股辛辣的暖意顺着喉管滑入胃中,却无法驱散他心中那股由嫉妒与兴奋交织而成的、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就在这时,餐厅的障子门被从外面轻轻拉开。

  季念和斐初夕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林远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瞬间就黏在了自己妻子的身上。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从她身上读出了那场刚刚结束的、激烈战事的全部余韵。

  斐初夕那张总是带着清冷锋锐感的脸,此刻像是被最上等的胭脂染过,一层尚未褪尽的潮红从她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她那双总是像猎鹰般锐利的眼眸,此刻也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汽,水光潋滟,带着一丝慵懒的涣散。她的脚步,甚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浮,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满足、被榨干了所有力气后的餍足感。

  但最让林远瞳孔收缩的,是她的腹部。

  她同样穿着那件深蓝色的浴衣,腰带松松地系着。当她从林远面前走过,准备在对面的位置坐下时,那单薄的棉质布料,根本无法完全遮掩她身体的轮廓。

  林远清晰地看到,在她的小腹处,有一片微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隆起。

  那不是吃饱了的胃部隆起,而是一种更靠下的、属于女性身体最深处的、被异物填满后的充实轮廓。

  他知道,那里装的是什么。

  那是季念的“沙虫”药剂催发出的、连绵不绝的精水,是她刚刚才在信息里炫耀过的、本想留在肚子里过夜的“战利品”。那张照片里,地面上已经是那么一大滩,而她的肚子里,显然还装着更多。

  季念在她身后坐下,神情同样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属于胜利者的满足与从容。他向林远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而斐初夕,在坐下的那一刻,抬起头,给了林远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愧疚或不安,反而充满了挑衅,以及一种无声的炫耀。

  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刚才在信息里看到的,现在,我把它原封不动地,带到你面前了。

  季念很识趣地站起身,向吧台的方向走去,嘴上说着“我去看看师傅准备得怎么样了”,实则将这片小小的、充满了暧昧张力的空间,留给了这对名义上的夫妻。

  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细微的、食物的香气。

  林远的目光,像被胶水粘住一样,死死地锁在斐初夕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他喉结滚动,最终还是用一种干涩的、几乎是自言自语的声音开口:

  “你这肚子里……装的全是他的东西?”

  斐初夕并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她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极淡的、近乎于残酷的微笑。她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丝玩味地,抚摸着自己那片被浴衣包裹着的、温热的腹部。

  “是啊。”她平静地回答,那语气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是季念的。是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是那种……如果我不吃药,就能在我这小小的子宫里生根发芽,让我怀上一个不姓林的孩子的东西。”

  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针,精准地刺入林远最敏感的神经。

  “你……你不把它挤出来?”他想起了那张照片,那地面上的一大滩白浊。

  “我为什么要挤出来?”斐初夕的笑容扩大了一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让林远既熟悉又陌生的、属于雌性动物的、最原始的满足感,“其实,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被一个强壮的雄性,用他滚烫的种子,把我的子宫整个灌满、撑起来的感觉。你能感觉到吗?它现在就在我肚子里,温温热热的,沉甸甸的,像揣着一个滚烫的暖水袋。”

  她顿了顿,看着林远那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嘴,继续用一种冷静到近乎残忍的语调解释道:“刚才压出来,只是因为他射得实在太多了。那是第四次,我的肚子已经装不下了,再不挤掉一些,会直接从里面溢出来。那太浪费了。”

  林远的大脑一片空白,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难怪……难怪你每次都叫我内射?你这个癖好……就是从我身上养成的,对吧?”

  “算是吧。”斐初夕坦然地承认了,她甚至向他投来一个带着一丝赞许的眼神,仿佛在夸奖他终于想通了这一点。

  “是你……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了这种被填满的乐趣。是你让我知道,原来被一个男人的精水,把整个身体最深处都灌得满满当当的,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她的话锋忽然一转,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里,闪烁着理性的、分析的光芒。

  “但要追溯根源,这应该是‘魅魔药剂’的功劳。它从生理和心理的根源上,异化了我对性的观念。它让我渴望被标记,渴望被占有,渴望用最直接的方式确认自己的价值——那就是作为一个能容纳、能孕育的雌性容器。”

  她看着林远,脸上那抹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坦诚。

  “和你做久了,只是把这种深藏在我基因里的、最原始的渴望,彻底地开发了出来。你……只是恰好是那个,帮我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人而已。”

  看着林远那一脸被颠覆了三观的、混杂着震惊、嫉妒与一丝茫然的复杂表情,斐初夕那冰冷的、近乎于学术分析的面具,瞬间又被一抹熟悉的、带着恶质趣味的笑容所取代。

  她好整以暇地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用杯沿挡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睛,看着他。

  “怎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快的、居高临下的打趣,“又听入迷了?我一说这些,你就这副样子。真是个贱骨头。”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却又带着某种奇特的亲昵,将林远从那片由她构建的、充满了禁忌理论的思绪中猛地拉了回来。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吗?可他的身体,那不争气的、再次传来悸动的器官,正在无声地印证着她的话。

  斐初夕放下茶杯,整个身体向前微微倾斜,将那片被浴衣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小腹,更加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她的目光在他的脸上逡巡,仿佛在欣赏一件自己亲手完成的、杰出的艺术品。

  然后,她话锋一转,将矛头精准地对准了他。

  “你呢?”她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戏谑,“你也把穆西岚的肚子灌满了吧?”

  她看着林远那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看你这副样子,就知道你肯定也内射了。怎么?只许你把自己的东西射进别的女人的子宫里,就不许我把别的男人的精华,装在我自己的肚子里吗?”

  她顿了顿,用一种近乎于情人撒娇、却又充满了挑衅的语调,轻轻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在酸什么?”

  就在林远被她那句直击灵魂的“你在酸什么”问得哑口无言时,斐初夕却忽然有了个出人意料的动作。

  她凑了过来,隔着小小的餐桌,轻轻地、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这个吻很轻,很短暂,却带着她身上独有的、那种熟悉的、淡淡的清冷气息。这股气息,混杂着她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后身体散发出的、微不可查的麝香,以及一丝属于季念的、陌生的男性味道。

  这复杂的味道组合,形成了一种无比奇妙的、独属于他们夫妻之间的亲昵。

  “行了,”她退开身子,重新坐好,声音里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换妻嘛,不就是这样?各玩各的,各取所需。”

  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像是一道赦令,瞬间缓解了林远心中那股紧绷的、混杂着嫉妒与占有欲的弦。他长长地喘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我……我知道。”他端起酒杯,将杯中剩余的清酒一饮而尽,试图用酒精来平复内心的波澜,“我只是……听你那么冷静地讲这些,还是觉得……挺刺激的。”

  他的理智渐渐回笼,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浮上心头。他看着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你……吃药了没有?”

  “没吃。”斐初夕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

  林远的心猛地向下一沉,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那还不赶快去吃避孕药?!”

  他无法想象,如果她真的怀上了季念的孩子,那将是怎样一番无法收拾的局面。

  然而,斐初夕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看着他那副紧张过度的模样,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急什么?”她慢悠悠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以为然,“我算过了,这几天是我的安全期,不必担心。”

  她顿了顿,看着林远那依旧紧锁的眉头,又补充了一句,只是那话语里,不知道是安抚的成分多一些,还是挑衅的成分多一些。

  “放心,就算真的要怀,我也会先怀你的。”

  他张了张嘴,最终却只是点了点头,像一个接受了既定事实的士兵。

  就在这时,季念端着一个盛满了精致小菜的托盘走了回来。他的出现,恰到好处地打破了这对夫妻之间那股充满了张力的、私密的氛围。他将菜肴一一摆在斐初夕面前,动作自然,仿佛他才是这个场景里名正言顺的男主人。

  这个无声的动作,成了一个清晰的信号。

  林远站起身,拉了拉身上浴衣的系带,最后看了斐初夕一眼。她的目光已经落在了那些食物上,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柔和而满足。

  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拉开障子门,走进了那条安静的长廊。

  回到房间,穆西岚已经为他倒好了一杯温热的清酒。她斜倚在榻榻米上,浴衣的领口敞开着,露出大片古铜色的、散发着热气的肌肤。她没有问他刚才聊了什么,只是用眼神示意他过来。

  林远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搂入怀中,开始享受这暴风雨后的、片刻的温存。

  而在餐厅里,随着林远的离开,空气中的最后一丝紧绷也随之消散。斐初夕与季念之间,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属于战友般的默契与和谐。

  他们没有过多的交谈,只是安静地、专注地吃着东西。

  刚才那数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耗尽了他们大量的体力。此刻,美食成了补充能量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季念将烤好的和牛与鳗鱼不断地夹到斐初夕的碗里,而斐初夕也坦然地接受着这份投喂。

  她吃得认真而投入,每一口都细细咀嚼,仿佛在品味一场大战后的胜利果实。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此刻正需要这些高质量的蛋白质与碳水化合物来补充消耗。

  这不仅仅是为了填饱肚子,更是为了给下一场不知何时会开始的、更为激烈的鏖战,储备最基础的能量。对他们而言,这顿事后餐,是游戏规则中必不可少的一环,是保证他们能以最佳状态,迎接下一次疯狂的、必要的休整。

  回到房间,榻榻米上散落着两人刚刚脱下的、还带着湿气的浴衣。空气中,清酒的米香与情欲的余韵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安的、堕落的氛围。

  林远靠在墙角的软垫上,穆西岚则像一只慵懒的黑猫,侧躺在他的腿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说真的,”林远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杯中清亮的液体,“季念那根‘沙虫’,还真是个作弊器。听初夕那意思,他那玩意儿简直就是个无限弹药的加特林。”

  穆西岚听了,发出一声轻笑。她放下酒杯,顺着他的腿,缓缓地、如同蛇一般地向上爬,最终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她的目光,大胆而直接地落在他那隔着一层薄薄浴裤、已经再次有了苏醒迹象的部位。

  “作弊器又怎么样?”她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裤带,将那根滚烫的、半勃的巨物从束缚中解放出来。温热的、带着酒香的气息,随着她的话语,一同喷洒在那敏感的顶端。

  她伸出舌头,像品尝最美味的甜点一样,轻轻地、画着圈地舔舐着。

  “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她的声音因为嘴上的动作而变得有些含混不清,却更添了几分淫靡的诱惑,“上一次在海岛,季念还没用那根破虫子的时候,你射出来的东西,可比他多多了。那次你把我肚子灌满的时候,我感觉里面像是装了一整袋温热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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