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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陷阱,烬途,1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2 5hhhhh 4460 ℃

寒山寺的晨钟刚过卯时,苏绾已带着沈落雁站在山门前。青石台阶上的青苔沾着露水,十八尊罗汉像的衣褶里藏着经年累月的香灰,看起来与寻常寺庙并无二致。

“师姐,我们要直接进去问吗?” 沈落雁攥着袖中的短剑,脚踝上的银镯子随着紧张的呼吸轻轻晃动。她总觉得那些罗汉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像极了黑沙城石室里的盘龙柱。

苏绾摇头,指尖在她手背按了按 —— 这是让她放松的手势。“先在寺外的茶寮歇脚,看看进香的香客里有没有异样。” 她的目光落在一个扫地僧身上,那僧人的扫帚划过青石板的节奏,竟与曼陀教分舵的暗号重合。

茶寮里的粗瓷碗泛着茶渍,跑堂的小二哥往她们碗里添水时,袖口露出的手腕上有圈淡青色的勒痕。“两位女施主是来求签的?” 小二哥笑得殷勤,眼角的余光却在沈落雁的脚上打转,“我们寺里的‘平安签’最灵验,尤其是女施主这般细皮嫩肉的,求了准能避开灾祸。”

沈落雁的脚不自觉地往裙下缩了缩,想起那些被挠到失了神智的女子,指尖瞬间冰凉。苏绾却不动声色地掏出碎银:“来两签,再要壶碧螺春。”

签筒摇出的两支签都透着诡异。苏绾抽到的 “中下签” 上写着 “曼陀罗开,白骨成堆”,沈落雁的 “下下签” 则画着个被锁链缠住的女子,脚心处用朱砂点了个红点。

“这签……” 沈落雁的声音发颤,几乎要捏碎竹签。

“不过是些唬人的把戏。” 苏绾将签纸凑到烛火边,火苗舔过之处,竟浮现出半朵曼陀罗花纹,“真正的线索,在藏经阁。”

入夜后,两人借着月色翻墙而入。藏经阁的木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动书页的沙沙声。苏绾示意沈落雁守住门口,自己则屏息潜入,却在书架后撞见个穿袈裟的和尚 —— 他手里拿着的并非佛经,而是本封面发黑的线装书,书页上的 “合欢痒功” 四字刺得人眼疼。

“阿弥陀佛。” 和尚转身时,念珠在指间转得飞快,耳后露出的曼陀罗纹身与漠北王府的嬷嬷如出一辙,“女施主深夜到访,是想借阅哪部经书?”

苏绾的剑瞬间出鞘,剑锋抵住他的咽喉:“你手里的是什么?寒山寺竟藏着这种邪书?”

和尚却不慌不忙地翻开书页,里面夹着的画像上是个穿着劲装的女子,眼神清亮。“这位女侠当年可是条好汉,” 和尚的指尖划过画像上的脚心,“可惜啊,耐不住‘销魂水’和软毛刷,最后还不是跪在老衲面前,求着要学‘合欢痒功’的入门心法?”

沈落雁守在门口,忽然听见后院传来女子的啜泣。她循声绕到禅房后窗,看见三个小尼姑正按着个穿素裙的姑娘,其中一人拿着根鸡毛掸子,正往姑娘的胳肢窝下探。

“求求你们…… 我再也不敢偷供果了……” 姑娘的笑声混着哭腔,脚踝在青砖上蹭出红痕,“饶了我吧…… 哈哈哈……”

小尼姑们却笑得越发得意:“这可是住持的吩咐,谁让你手脚不干净?挠到子时才能放你走!”

沈落雁的剑刚要出鞘,手腕却被苏绾按住。她回头,看见师姐的脸色比月色还冷,指尖朝禅房的匾额努了努 —— 那块 “静心禅房” 的匾额背面,刻着朵十二瓣的曼陀罗。

“原来寒山寺的‘清规’,就是用挠痒折磨人。” 苏绾的声音压得极低,剑锋在月光下泛着寒光,“这和尚说的女子,怕是也遭了同样的罪。”

藏经阁突然传来钟声,和尚的笑声混着经文声飘出来:“女施主若是感兴趣,老衲可以让你们尝尝‘禅痒’的滋味,比曼陀教的‘销魂水’舒服多了……”

苏绾拉着沈落雁隐入香炉后的阴影。她看着那些进香的香客里,有几个女子走路时脚踝内撇,显然是长期被镣铐束缚的模样;而那些扫地僧扫过她们脚边时,总会刻意用扫帚毛蹭一下 —— 就像在试探她们的敏感度。

“我们得找到这和尚说的女子当年被关押的地方。” 苏绾的指尖划过香炉里的残香,“还有这本邪书的最后一页藏在哪里。”

沈落雁突然抓住她的衣袖,指着大雄宝殿的梁柱:“师姐你看!” 那些雕刻的莲花纹里,竟藏着与拓跋烈银戒相同的曼陀罗图案,只是花瓣数量变成了十三瓣。

“十三瓣……” 苏绾的瞳孔骤缩,想起黑沙城总坛的十二瓣银戒,“这里才是真正的总坛。”

此时的禅房里,被挠痒的姑娘已笑得没了力气,小尼姑们正往她的脚心撒着什么粉末。苏绾与沈落雁对视一眼,同时拔出了剑 —— 她们不仅要找到邪书,更要救出这些被佛门外衣掩盖的受害者,让寒山寺的晨钟,不再为邪恶敲鸣。

月光穿过藏经阁的窗棂,在书页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本 “合欢痒功” 的最后一页,正画着个被铁链吊起的女子,她的脚边跪着个穿袈裟的和尚,舌尖正舔向她的脚趾缝 —— 画中女子的眉眼,透着一股英气,却让人看不真切究竟是谁。

苏绾的剑刚要刺向藏经阁的和尚,脚下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香气。她心中警铃大作,正想提醒沈落雁屏住呼吸,却发现四肢已经开始发软,眼前阵阵发黑。

“师姐!” 沈落雁的声音带着惊慌,她也闻到了那股香气,刚想运功抵抗,就被从暗处扑出的几个僧人按住了肩膀。那些僧人的手法极为专业,精准地扣住了她的穴位,让她动弹不得。

苏绾拼尽全力挥剑,却只划破了一个僧人的袈裟,随后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她看到沈落雁也被一个僧人捂住了口鼻,眼中满是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苏绾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醒来。她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阴暗潮湿的密室里,手脚被铁链牢牢地锁在冰冷的石壁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痒粉气味,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哈哈哈…… 别…… 别挠了…… 哈哈哈……” 一阵熟悉的笑声传入耳中,苏绾猛地抬起头,只见不远处的铁架上,沈落雁被几个嬷嬷按在那里,她们手里拿着羽毛和软毛刷,正在沈落雁的胳肢窝和脚心肆意地挠着。

沈落雁的脸上满是泪水,笑声凄厉而绝望,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些嬷嬷的折磨。“师姐…… 救我…… 哈哈哈…… 我受不了了…… 求求你们…… 别挠了……”

苏绾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她疯狂地挣扎着,铁链撞击石壁发出刺耳的响声,却无济于事。“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 她怒吼着,眼中布满了血丝。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那女子穿着破烂的囚服,头发乱糟糟地披在肩上,露出的肌肤却细腻得惊人,尤其是那双大脚,嫩白如玉,正一步步朝着苏绾走来。

当那女子抬起头,露出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时,苏绾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陆…… 陆昭姐姐?”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当年在灭门之祸中被认为已经死去的陆昭!

陆昭的眼神空洞而麻木,看到苏绾,她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机械地走到苏绾面前,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又来一个新的…… 王爷会很高兴的…… 他最喜欢挠你们这些有英气的姑娘了……”

苏绾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她不明白陆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但此刻,她没有时间去想这些,因为她看到一个嬷嬷拿着一根带软刺的藤条,正朝着沈落雁的脚心狠狠抽去。

“住手!” 苏绾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铁链勒得她的手腕鲜血淋漓,她却浑然不觉,眼中只有沈落雁那痛苦的身影和陆昭那麻木的脸。

密室里,沈落雁的笑声依旧在回荡,陆昭的身影在阴影中若隐若现,而苏绾的心,已经沉入了无底的深渊。她知道,一场更加残酷的考验,正在等待着她们。

密室的铁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拓跋烈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火把的光芒在他脸上跳跃,映出他眼中毫不掩饰的贪婪。

他的目光先是扫过铁架上笑得浑身抽搐的沈落雁,嘴角撇了撇,显然对这已经失去反抗力的猎物没了兴趣。可当视线落到石壁上的苏绾时,脚步猛地顿住,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苏绾的白衣虽沾染了尘土,却依旧难掩那份清冷脱俗。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额角,反而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尤其是那双含着怒火与倔强的眸子,像淬了冰的宝石,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夺目。

“啧啧,” 拓跋烈缓步上前,粗糙的手指几乎要碰到苏绾的脸颊,被她嫌恶地偏头躲开,“果然是‘玉面剑仙’,这张脸,这双眼睛,比画像上美多了。”

他的邪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视线贪婪地在苏绾身上游走,从她紧抿的红唇滑到被铁链勒得发红的手腕,最后定格在那双被长靴包裹的脚上。“听说你剑法了得?” 拓跋烈的声音带着猥琐的笑意,“不知道被挠痒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有骨气?”

苏绾怒视着他,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一旁的陆昭,心脏阵阵抽痛,忍不住开口问道:“拓跋烈,陆昭姐姐为什么会在这里?当年陆家灭门,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死了?” 拓跋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伸手捏住苏绾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陆昭,“这么好的‘鼎炉’,怎么舍得让她死?” 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当年陆家灭门可是大手笔,幕后那位处理完首尾,特意把这个活口送给我,说是让我练练手,熟悉熟悉‘合欢痒功’的滋味。”

苏绾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昭。当年陆苏两家满门被屠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她一直以为是被诬陷所为,没想到背后还有推手,更没想到陆昭竟成了别人送人的 “礼物”,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里被折磨了这么多年。

“你说什么?” 苏绾的声音带着颤抖,怒火与心疼交织在一起,“幕后之人是谁?是寒山寺的和尚吗?”

拓跋烈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力了几分,疼得苏绾皱紧了眉头:“不该问的别问。你只要知道,用不了多久,你也会变得像她一样,乖乖听话,求着我挠你。”

陆昭在一旁麻木地看着,忽然走上前,用那双嫩白的大脚蹭了蹭拓跋烈的靴尖,声音谄媚:“王爷,让我来给这位新妹妹松松筋骨吧,我最会挠像她这样的姑娘了。”

苏绾看着陆昭这副模样,心脏像被刀剜一样疼。她猛地挣扎起来,铁链撞击石壁的声音在密室里格外刺耳:“陆昭姐姐,你醒醒!你看看我是谁!”

拓跋烈被她的挣扎搅得不耐烦,反手一巴掌甩在苏绾脸上。“啪” 的一声脆响,苏绾的脸颊瞬间浮起红印,嘴角渗出了血丝。

“师姐!” 铁架上的沈落雁见状,哭得更凶了,“别打师姐!要挠就挠我!求求你了!”

拓跋烈这才满意地笑了,他松开苏绾的下巴,对陆昭吩咐道:“把她的靴子脱了,让她也尝尝‘销魂水’的滋味。我倒要看看,这清冷的美人笑起来,会不会比沈落雁更好听。”

陆昭得了指令,立刻笑眯眯地走上前,那双被养护得嫩白的手,带着常年接触痒粉的黏腻,缓缓伸向苏绾的腋下。

苏绾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她自小练剑,寒暑不辍,自认筋骨坚韧,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脆弱的时刻。可当陆昭的指尖刚触碰到她腋下那片细嫩的肌肤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瞬间炸开,像有无数只蚂蚁顺着骨骼缝隙往里钻。

“呃 ——” 苏绾猛地屏住呼吸,牙关紧咬,试图用意志力压制那股痒意。但这根本无济于事,陆昭的手指轻柔地打着圈,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点燃一簇火苗,迅速蔓延至全身。

下一秒,她再也忍不住,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呼从喉咙里蹦出来,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铁链被她扯得 “哐当哐当” 作响,石壁都仿佛在跟着震动。“别…… 别碰那里……” 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和颤抖,脸颊因羞耻和痒意变得通红,与之前清冷的模样判若两人。

苏绾自己都惊呆了,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这么怕痒,尤其是腋下,简直像是她的死穴。平日里挥剑斩敌时的沉稳荡然无存,此刻她只想逃离这该死的触碰,哪怕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拓跋烈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眼中的邪火越来越旺。当看到苏绾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痒意,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那双总是含着傲气的眸子此刻盈满了水光,他不由得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呵,原来‘玉面剑仙’也有这么不堪一击的地方。”

他缓步走到苏绾面前,粗糙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因挣扎而起伏的胸膛,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看来你的敏感度比陆昭当年还要高,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那笑容里的贪婪和残忍,像一把冰冷的刀,狠狠刺进苏绾的心里,让她从骨子里感到一阵胆寒。她知道,拓跋烈绝不会轻易放过她,接下来等待她的,将会是更加难以忍受的折磨。

而铁架上的沈落雁,看着师姐如此狼狈的模样,哭得撕心裂肺:“师姐…… 对不起…… 是我没用…… 救不了你……” 她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去帮苏绾,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陆昭的手指在苏绾腋下继续作乱,听着师姐那既痛苦又无法控制的笑声在密室里回荡。

陆昭的手指在苏绾腋下加快了动作,不再是轻柔打圈,而是用指腹反复碾过那片细嫩的肌肤。苏绾的牙关早已咬得发酸,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可那股钻心的痒意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根本容不得她硬撑。

“哈……” 一声短促的笑从齿缝间挤出来,苏绾猛地偏过头,长发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泛红的耳根。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栽在几根手指下 —— 当年在寒山练剑,哪怕被师傅用剑鞘敲得浑身青紫都没哼过一声,此刻却在这阴私的折磨面前溃不成军。

拓跋烈显然很满意这效果,抬手示意陆昭:“试试她的腰。”

陆昭立刻会意,腾出一只手,指尖轻轻点向苏绾的腰腹。那里的肌肤比腋下更敏感,被触碰的瞬间,苏绾像被沸水烫过似的猛地弓起身子,铁链勒得手腕鲜血淋漓。“别……”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却依旧带着倔强的尾音。

可这反抗在极致的痒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陆昭的手指在她腰侧上下滑动,时而轻搔,时而按压,每一下都精准地撩拨着神经。苏绾的笑声终于绷不住了,从压抑的呜咽变成放声大笑,却又在笑声里透着咬牙切齿的恨:“拓跋烈…… 你这个…… 哈哈哈…… 畜生……”

“畜生?” 拓跋烈慢悠悠地踱步,欣赏着她在铁链中挣扎的模样,“等你笑到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就知道该怎么讨好我了。”

陆昭的手指忽然在她腰腹最软的地方停住,轻轻画着圈。苏绾的笑声陡然拔高,眼泪混着汗水滚落,顺着下巴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的脚趾在长靴里蜷得发白,几乎要抠进鞋底,可身体却像被抽走了骨头,只能随着痒意本能地扭动。

“哈哈哈…… 别…… 求你…… 哈哈哈……” 这声 “求你” 出口的瞬间,苏绾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可腰腹传来的痒意实在太烈,她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跟着发痒,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笑腔。

拓跋烈眼中的邪火更盛:“看看,这不就乖了?”

苏绾猛地吸了口气,硬生生将笑声憋回去半分,尽管胸腔还在因为之前的大笑剧烈起伏,眼神却依旧锐利如剑:“我…… 我求的是…… 给个痛快…… 哈哈哈…… 不是求你停手……”

陆昭的手指顿了顿,似乎被这股硬气惊到。拓跋烈却拍了拍手:“有意思,继续挠,我倒要看看她能撑到第几炷香。”

指尖再次动起来,腋下与腰腹的痒意交织成网,将苏绾牢牢困住。她的大笑越来越响,震得密室顶的灰尘簌簌落下,可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里,始终燃着一簇不肯熄灭的火苗。她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狼狈,笑声有多不堪,可只要意识还在,就绝不会像陆昭那样屈膝 —— 这是她作为凌霜弟子的底线,是苏家和陆家百余口人命在她骨子里刻下的倔强。

沈落雁在铁架上看得心胆俱裂,却突然从苏绾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师姐的笑声虽响,腰腹的肌肉却始终紧绷着,那是在积蓄力气 —— 哪怕只剩一丝,也要朝着敌人扑过去。

“师姐……” 沈落雁忽然停止了挣扎,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我等你!”

苏绾的笑声微微一顿,随即更响地迸发出来,只是这一次,笑声里多了些旁人听不懂的东西 —— 那是绝境里的宣战,是哪怕被挠到脱力,也要拖着敌人一起下地狱的决绝。

拓跋烈的目光落在苏绾被长靴包裹的脚上,忽然舔了舔嘴唇:“光挠腰腹有什么意思?把她的鞋袜脱了。”

陆昭迟疑了一瞬,还是依言蹲下身,手指扣住苏绾的靴带。苏绾的脚趾猛地蜷缩,长靴里的肌肤因紧张泛起细密的战栗 —— 她自幼练剑,双脚虽不如寻常闺秀娇嫩,却因常年着素色软靴,养得脚背线条流畅,脚踝纤细,透着健康的粉白。

“别碰!” 苏绾的声音带着羞愤的颤抖,身体剧烈扭动,铁链撞击声在密室里格外刺耳。可陆昭的动作很快,只听 “刺啦” 两声,长靴被硬生生扯下,露出里面素白的棉袜,袜口绣着朵小小的寒梅,是她亲手绣的。

拓跋烈不耐烦地踹了陆昭一脚:“连双袜子都解不开?”

陆昭慌忙伸手去扯棉袜,指尖刚触到袜底,就被苏绾猛地抬脚踹中下巴。可这反抗太过无力,棉袜终究还是被褪到了脚踝,露出的双脚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双堪称完美的脚。脚趾圆润整齐,趾甲修剪得干干净净,透着淡淡的粉;脚掌肌肤细腻如瓷,连青筋都隐在皮下,看不真切;脚踝处的肌肤更是嫩得像能掐出水,与她常年练剑的英气截然不同。尤其是脚心,泛着健康的淡粉,仿佛上好的暖玉,让人移不开眼。

“啧啧,” 拓跋烈的目光像黏在苏绾脚上,贪婪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真是双好脚,比陆昭的还嫩,比沈落雁的还好看。”

几个看守的嬷嬷也看得直了眼,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眼神里满是惊艳。沈落雁在铁架上急得眼眶通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姐的双脚暴露在这些人贪婪的目光下,屈辱得浑身发抖。

苏绾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不是因为痒,而是因为羞耻。她猛地抬脚想往陆昭脸上踹,却被对方死死按住脚踝。那粗糙的手指捏着她细腻的脚踝,触感如同砂纸蹭过暖玉,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放开!” 苏绾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透着不屈的怒火,“有什么冲我来,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拓跋烈却笑得越发猥琐:“手段?这可是赏心悦目的好事。陆昭,让她的脚也尝尝滋味。”

陆昭的手指迟疑地伸向苏绾的脚心,指尖还没碰到,就被苏绾死死咬住嘴唇,眼中的火苗几乎要燃起来。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比腋下和腰腹更难以忍受的折磨,可那双漂亮的脚,却依旧倔强地绷着,不肯有半分屈服的姿态。

陆昭的指尖终于触到苏绾的脚心,只是极轻极缓地滑过。

“啊 ——!”

一声尖锐的尖叫猛地冲破密室,苏绾的身体像被弹弓射出般骤然绷紧,铁链勒得手腕血肉模糊。她自己都被这反应吓了一跳,从未想过脚心竟敏感到这种地步 —— 比腋下的痒要烈十倍,像有千万根针同时扎进神经,连骨髓都跟着发麻。

陆昭的指尖顿在原地,似乎被这声尖叫惊得回神,眼神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

“别…… 别碰……” 苏绾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却不是为自己的狼狈,而是死死盯着陆昭,“陆昭姐姐!你看看我!我是绾绾啊!当年你还教我绑剑穗,说我绑的不如你好看……”

她的话语混着急促的喘息,试图穿透那层麻木的外壳:“你忘了爹娘的仇吗?忘了要找出凶手吗?你不能这样…… 求你醒醒……”

陆昭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在苏绾的脚心悬着,既没落下也没收回。

铁架上的沈落雁彻底呆住了。她跟着苏绾闯荡江湖,见过师姐中箭不皱眉的模样,见过师姐徒手劈柴的狠劲,却从不知道这个能一剑劈开巨石的人,会因为脚底被轻轻一碰就尖叫到失态。原来再厉害的师姐,也有这样脆弱的地方。

“呵……” 拓跋烈的喉结重重滚动,目光像黏在苏绾身上的烙铁,从她因尖叫而泛红的眼角,到她绷紧的脚背,再到那因痒意而蜷起的脚趾,每一寸都透着赤裸裸的侵略。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腰间的玉佩,指节泛白。

苏绾根本没心思顾及拓跋烈的目光,所有注意力都在陆昭身上。当陆昭的指尖再次轻滑,她疼得浑身抽搐,却依旧咬着牙哭喊:“陆昭姐姐!你看看这双手!这双手曾经帮我挡过暗器啊!现在怎么能做这种事?求你了…… 醒醒吧……”

她的声音从尖锐的尖叫变成带着哭腔的哀求,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死死锁定着陆昭:“我知道你难受…… 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 我们一起逃出去好不好?就像小时候在院子里捉迷藏,我帮你引开管家……”

陆昭的眼神似乎更乱了些,指尖的动作慢了下来,甚至在苏绾提到 “捉迷藏” 时,微微缩了一下。

“师姐……” 沈落雁在铁架上哽咽,她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苏绾,也从未想过那个永远挺直脊梁的师姐,会在这样的折磨下,放下所有骄傲去哀求。

苏绾的脚心又传来一阵轻痒,她尖叫着弓起身子,却依旧固执地对着陆昭哭喊:“想想陆家的牌匾!想想你爹教你练剑时说的话!你不是这样的人!求你了……”

“磨蹭什么?” 拓跋烈的声音带着不耐烦的阴鸷,抬脚踹在陆昭膝弯,“上半身!”

陆昭踉跄着跪倒,指尖慌忙移向苏绾的腋下。这一次她不敢再犹豫,指腹带着狠劲碾过那片细嫩的肌肤,连带着锁骨下方都没放过。苏绾刚从脚心的痒意中喘过气,转瞬又被上半身的攻势逼得弓起脊背,铁链在石壁上撞出清脆的响声。

“哈…… 哈哈……” 她的笑声像被撕裂的丝绸,破碎得不成调,眼泪混着汗水顺着下颌滴落,砸在拓跋烈手背上。男人却像被烫到般猛地攥紧拳头,视线死死黏在她泛着水光的脚背上,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你的脚,比寒山寺的玉佛还莹润。” 拓跋烈突然蹲下身,粗糙的手指猛地掐住苏绾的脚踝,迫使她的双脚悬在半空。没等苏绾反应,湿热的舌头已经舔上她的脚背,从脚踝一路滑到趾缝,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嫩白的皮肤上。

“啊 ——!” 苏绾的尖叫陡然拔高,浑身剧烈抽搐,仿佛有烧红的烙铁烫过脚心。她从没想过会遭受如此屈辱的对待,那黏腻的触感比任何痒刑都让她恶心,脚趾疯狂蜷缩,却被拓跋烈死死按住脚背动弹不得。

陆昭的手指还在她腋下作乱,上半身的痒意与脚底的屈辱感交织成网,将苏绾的理智缠得粉碎。她的笑声里开始夹杂着绝望的呜咽,却依旧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求饶的字眼。

“嘴硬?” 拓跋烈的舌尖突然钻进她的趾缝,同时用指甲在脚弓处轻轻刮过。苏绾像被扔进滚油锅,身体猛地绷成一张弓,长发凌乱地扫过地面,发丝间还沾着些许灰尘。

“哈哈哈…… 放…… 放开……” 她的防线终于出现裂痕,声音里第一次泄露出求饶的意味。上半身被陆昭挠得浑身发软,双脚又被拓跋烈用这种阴狠的方式折磨,两种痒意像毒蛇般钻进骨髓,让她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笑腔。

陆昭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甚至探进苏绾的衣襟,在腰侧的软肉上反复画圈。苏绾的腰腹剧烈收缩,笑声已经变成无意识的嘶吼,眼泪糊了满脸,却依旧能看清陆昭眼中那抹挣扎的清明 —— 那点微光让她在剧痛中生出一丝执念,哪怕嗓子喊得出血,也要把人唤醒。

“陆昭…… 陆昭姐姐……” 她的声音混着狂笑,破碎得几乎听不清,“停…… 停下……”

可拓跋烈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舌头卷住她的脚趾轻轻吮吸,手指则在另一只脚的脚心反复按压。苏绾的脚趾被嘬得微微发红,痒意却像潮水般层层叠叠涌来,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身体软得像摊泥,唯有铁链还在证明她曾奋力挣扎过。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拓跋烈抬起头,嘴角挂着晶莹的水渍,眼神里的侵略性几乎要溢出来,“刚才不是挺硬气?现在求我,说不定我能让你少受点罪。”

苏绾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上半身的痒意和双脚的屈辱感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的笑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唯有那双眼睛还死死瞪着拓跋烈,透着不屈的恨意。

陆昭的手指突然顿住,看着苏绾涣散的瞳孔,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刚才苏绾喊她 “姐姐” 时,尘封的记忆突然裂开条缝 —— 那年桃花树下,扎着总角的小姑娘举着糖人朝她笑,喊的也是这两个字。

“继续!” 拓跋烈的怒吼将陆昭拽回现实,他轻轻咬在苏绾的脚趾上,用牙齿缓缓研磨。

“啊 ——!” 苏绾的身体再次剧烈抽搐,这一次,连最后的恨意都被剧痛和痒意淹没,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她的头无力地垂落,长发遮住了脸,只有断断续续的笑声还在证明她尚存一丝气息。

陆昭看着眼前的景象,手指悬在半空,再也落不下去。拓跋烈却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舔了舔唇角,眼神阴鸷地盯着苏绾失去焦距的眼睛:“这才刚开始。”

拓跋烈看着苏绾垂落的头颅,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粗糙的手指再次抚上她的脚背,带着黏腻的触感缓缓游走。他的舌头也没闲着,在她另一只脚的脚趾上反复舔舐,时而轻咬,时而用舌尖描摹着脚趾的形状。

苏绾从黑暗中被痒意拽回现实,刚想喘口气,脚心传来的剧烈痒意就让她瞬间破防。“哈…… 哈哈……” 她的笑声带着浓浓的鼻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落,砸在胸前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看起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拓跋烈…… 你…… 哈哈哈…… 你住手……” 苏绾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扭动,却因为之前的挣扎早已没了力气,只能任由拓跋烈肆意妄为。

拓跋烈的手指突然移到她的脚弓,用指甲轻轻刮过,同时舌头猛地钻进她的趾缝。苏绾像被电流击中,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笑声陡然拔高,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

“痒…… 太痒了…… 哈哈哈…… 求你了…… 停下吧……” 她的防线彻底崩溃,求饶的话脱口而出。曾经的骄傲和倔强在这无休止的痒意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会对着这个残害了陆昭、折磨着沈落雁的恶魔低头求饶。

可拓跋烈显然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因为她的求饶更加兴奋。他的手指在苏绾的脚弓和脚趾间来回穿梭,舌头也在她的脚背上疯狂地舔舐,甚至还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咬一下。

苏绾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身体软得像一摊泥,只有双脚还在因为剧烈的痒意而本能地蜷缩、蹬踢。眼泪混合着汗水,把她的脸冲刷得一塌糊涂,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求你了…… 拓跋烈…… 哈哈哈……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浓浓的绝望,“放过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

陆昭在一旁看着,眼神复杂。她看着苏绾从一开始的咬牙坚持到现在的苦苦求饶,心中那丝挣扎的清明越来越强烈。苏绾的求饶声像一把锤子,不断敲击着她被麻木包裹的心脏。

拓跋烈舔了舔唇角的水渍,看着苏绾梨花带雨的模样,眼中的侵略性更盛:“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什么去了?” 他的手指和舌头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慢,“想要我停手?可以啊,像陆昭一样,乖乖地听话,求我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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