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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救治与教训,烬途,2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2 5hhhhh 1600 ℃

“哈哈哈…… 我错了…… 哈哈哈…… 我再也不敢说你们了……” 苏绾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声音里满是哭腔,“求你们了…… 停下吧…… 我给你们做最好吃的点心…… 做一个月……”

她一边大笑,一边不停地撒娇求饶,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路过的飞鸟都忍不住停在枝头,仿佛在看这有趣的一幕。

陆昭看着苏绾那因笑而微微张开的红唇,和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心里那份欺负她的念头更甚。她故意在苏绾最敏感的腰侧软肉上捏了一下,“外面的人要是知道,他们心中清冷的仙子,私底下是这副模样,不知道会怎么想。”

“哈哈哈…… 别再说了…… 哈哈哈……” 苏绾被说得更加害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一个劲地求饶,“我真的受不了了…… 求你们了……”

沈落雁也觉得差不多了,拉了拉陆昭的胳膊:“好了陆姐姐,差不多了,再挠师姐真的要哭了。”

陆昭这才停下了手,看着苏绾瘫在石凳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还挂着泪珠,那副模样,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苏绾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瞪着她们:“你们…… 你们太过分了……”

沈落雁和陆昭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谁让师姐这么可爱呢。”

苏绾被她们说得更加不好意思,低下头,小声嘟囔着:“再也不理你们了。” 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她并没有真的生气。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照在三人身上,暖洋洋的。苏绾知道,她们之间的这种打闹,其实是彼此关系亲近的表现,只是这被挠痒的滋味,她是真的不想再体会了。

苏绾瘫在石凳上缓气,听着沈落雁和陆昭调侃自己,忽然眼珠一转,凑过去压低声音:“你们以为只有我怕痒?师傅也怕。”

沈落雁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师傅那么厉害,也会怕痒?”

“那是自然。” 苏绾得意地扬起下巴,故意卖关子,“之前比武大会归途,在溪边打水时,我趁她弯腰舀水,偷偷戳了下她的腰,你们猜怎么着?”

陆昭也来了兴致,配合地追问:“怎么着?”

“她手里的水瓢‘咚’地掉在溪里,整个人踉跄着后退半步,耳根都红透了。” 苏绾添油加醋地比划着,“我还想再戳,被她瞪了一眼,那眼神,啧啧,像是要把我冻成冰雕。不过我看得出来,她是真怕,不然怎么会连训斥我的话都没说利索。”

沈落雁捂着嘴偷笑,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道青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苏绾背后,正是凌霜。她连忙给陆昭使眼色,两人心照不宣地故意不提醒,反而继续引导:“师姐快说说,师傅当时是不是很狼狈?”

“何止狼狈,简直是惊慌失措。” 苏绾没察觉异样,说得更起劲了,“你们是没瞧见,她攥着衣角的手都在抖,我敢打赌,要是我再挠她几下,她肯定也会像陆姐姐一样……”

话音未落,背后突然传来冰碴子般的声音:“像陆姐姐一样什么?”

苏绾的笑声戛然而止,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她僵硬地转过头,正对上凌霜那双满是寒霜的眼睛,师傅手里还握着刚从药庐取来的银针,针尖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师…… 师傅……” 苏绾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刚才的得意忘形跑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心的恐慌,“您…… 您什么时候来的?”

凌霜没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尖在苏绾的肩膀上轻轻一点。那触感和那日点穴时一模一样,苏绾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从石凳上弹起来,想往沈落雁身后躲,却被凌霜一把抓住后领。

“刚才说得很热闹。” 凌霜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可抓着她后领的手却越来越紧,“既然你这么了解为师的痒处,不如现在就演示一下,那日在溪边是怎么戳为师的腰?”

苏绾的脸 “唰” 地白了,对着沈落雁和陆昭拼命使眼色,可两人只顾着低头憋笑,根本不看她。她只能哭丧着脸求饶:“师傅我错了!徒儿是胡说八道!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哦?胡说八道?” 凌霜挑眉,另一只手慢慢抬起来,指尖在苏绾的腰侧晃了晃,“那要不要试试,让你知道什么叫‘胡说八道’的代价?”

苏绾吓得腿都软了,连忙抱住凌霜的胳膊撒娇:“师傅最好了!徒儿再也不敢了!我给您捶腿捏肩,给您抄一百遍剑法心经,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沈落雁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陆昭也转过身,看着苏绾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眼底满是揶揄。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凌霜紧绷的侧脸上,却在看到苏绾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时,嘴角悄悄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 —— 这徒弟,总算也有怕的人了。

苏绾看着师傅没松开的手,又看了看旁边幸灾乐祸的两人,终于明白自己被这两个 “叛徒” 坑了。她欲哭无泪,只能在心里哀嚎:这下完了,怕是要被师傅挠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了。

凌霜的指尖在苏绾腰侧悬了悬,忽然转而抓住她的脚踝。苏绾刚穿上的软靴,被师傅三两下就扯了下来,连同袜子一起丢在石桌上。

“师傅!不要!” 苏绾的脚趾瞬间绷紧,那双脚在阳光下泛着莹白光泽,此刻却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她最怕别人碰脚,尤其是脚心,那处的痒意简直能钻进骨头缝里。

凌霜没说话,只是用指尖在她的脚背上轻轻划了一下。

“哈哈哈……” 苏绾的笑声猛地炸开,身体像被按在琴弦上的指尖,剧烈地弹跳起来,“师傅…… 别碰…… 哈哈哈……”

指尖终于落在脚心,只是轻轻一点,苏绾就像被丢进滚沸的汤锅,整个人弓起身子,笑声急促得像要断了线的珠子:“哈哈哈…… 痒…… 太痒了…… 哈哈哈……”

凌霜看着她脚趾蜷缩又绷直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讶异。她知道这徒弟怕痒,却没料到怕到这种地步,不过是碰了碰脚心,竟笑得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之前在溪边戳我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吗?” 凌霜的指尖在她脚心画着圈,动作不重,却精准地搔刮着最敏感的那片肌肤。

“哈哈哈…… 我错了…… 哈哈哈…… 再也不敢了……” 苏绾的笑声震得树叶沙沙响,腰腹的肌肉笑得发颤,却偏偏被师傅牢牢按住脚踝,连躲的余地都没有。脚心传来的痒意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比那日在密室里的折磨还要难熬。

凌霜看着她笑得泛红的脸颊,看着她明明想缩脚却被自己攥住的窘迫,忽然觉得有趣。这徒弟平日里仗着身法快,总爱捉弄人,如今被按在石凳上动弹不得,只能用笑声求饶的样子,倒比清冷的 “玉面剑仙” 模样鲜活多了。

她的指尖加快了动作,时而用指腹摩挲,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擦。苏绾的笑声越来越响,像山涧奔涌的溪流,撞在石壁上溅起层层水花:“哈哈哈…… 师傅…… 饶了我…… 哈哈哈…… 真的受不了了……”

凌霜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以前怎么没想起用这招教育她?比起罚抄剑法心经,比起站桩,看着她笑得直不起腰来求饶,反倒更能让她记住教训。

“知道错在哪了?” 凌霜放缓动作,指尖停在她的脚趾缝里。

“哈哈哈…… 不该…… 不该背后说您…… 哈哈哈…… 不该戳您的腰……” 苏绾的笑声里带着喘息,却依旧没半分哭腔,只有纯粹的、被痒意逼出来的快活又狼狈的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哈哈哈…… 求您了……”

沈落雁和陆昭坐在旁边,看着苏绾笑得浑身发颤,脚趾在师傅掌心徒劳地蜷缩,都忍不住抿嘴偷笑。她们还是头一次见师姐笑得这么厉害,连平日里清冷的眉眼都染上了烟火气。

凌霜的指尖终于离开她的脚心,却故意在她的脚趾上捏了一把:“再敢胡说八道,下次就用羽毛挠。”

“不敢了…… 绝对不敢了……” 苏绾瘫在石凳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脚心的痒意还在隐隐作祟,让她忍不住蜷了蜷脚趾,“师傅最好了……”

凌霜看着她额角的薄汗,看着她那双脚还在微微发颤,忽然松开手站起身:“罚你去劈柴,天黑前劈够一担。”

“是!” 苏绾连忙应下,顾不上穿鞋就想跑,却被凌霜丢过来的鞋袜砸中后背。

“穿上鞋,像什么样子。”

苏绾摸着发烫的脚心,一边穿鞋一边傻笑。虽然笑得浑身发软,可看着师傅转身时嘴角那抹极淡的笑意,忽然觉得这顿 “惩罚”,倒比想象中温和多了。

石桌上的银针在阳光下闪了闪,凌霜走在前面,心里还在回味刚才的场景。或许往后教徒弟,除了剑招和心法,偶尔用用这招,倒也能让这跳脱的徒弟收敛些性子。

山风穿过竹林,带来苏绾哼着小调劈柴的声音,混着沈落雁和陆昭的笑声,在午后的阳光里,酿出了一壶带着痒意的清甜。

自那日之后,苏绾算是彻底摸清了师傅的 “新套路”。只要她练剑走神、或是又嘴馋偷了厨房的桂花糕,凌霜便会朝沈落雁和陆昭递个眼色,三人立刻结成 “统一战线”。

这日苏绾故意输给沈落雁半招,想蒙混过关早些休息,刚转身就被陆昭从背后抱住腰。“师姐又想偷懒?” 陆昭的声音里满是笑意,沈落雁已经快手快脚地抓住了她的脚踝。

“别别别!我认错!” 苏绾的脚趾瞬间蜷起,看着凌霜缓步走来的身影,立刻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师傅,徒儿今天练了三个时辰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就饶了徒儿这一次吧?”

凌霜挑眉:“刚才输给落雁时,胳膊不是挺灵活?” 她说着朝沈落雁使了个眼色。

沈落雁心领神会,指尖在苏绾的脚心上轻轻划了一下。“哈哈哈……” 苏绾的笑声像被点燃的炮仗,瞬间在院子里炸开,“师妹…… 太坏了…… 哈哈哈……”

陆昭趁机挠向她的腰侧,凌霜则站在一旁,时不时在她腋下轻点一下。三人配合得愈发默契,总能精准地搔刮到苏绾最敏感的地方,让她笑得浑身发软,却偏生挣脱不开。

“哈哈哈…… 师傅…… 我错了…… 哈哈哈…… 落雁…… 陆姐姐……” 苏绾的笑声里带着浓浓的讨好,“我给你们揉肩…… 给你们讲故事…… 讲三个…… 不…… 五个……”

她的脚趾在沈落雁掌心徒劳地蜷缩,腰腹被陆昭挠得发颤,腋下又时不时传来一阵痒意,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撒娇卖萌。一会儿歪着头蹭陆昭的胳膊,一会儿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沈落雁,连平日里清冷的嗓音都变得软糯糯的。

凌霜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暗笑。这徒弟如今撒娇的本事倒是练就得炉火纯青,比剑法精进多了。她故意放缓动作:“知道错在哪了?”

“不该…… 哈哈哈…… 不该偷懒…… 哈哈哈…… 以后一定…… 一定好好练剑……” 苏绾的笑声里带着喘息,却依旧不忘把好话往三人耳朵里送,“师傅最疼我了…… 落雁最乖了…… 陆姐姐最厉害了……”

沈落雁被她夸得手软,悄悄停了动作。陆昭也有些不忍,看向凌霜。凌霜却摇了摇头,指尖在苏绾的脚心上轻轻一点:“再挠十下。”

“不要啊…… 哈哈哈……” 苏绾的笑声又响亮起来,却还是不忘继续撒娇,“师傅最好了…… 就五下…… 好不好嘛……”

终于挨过这顿 “惩罚”,苏绾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她看着眼前三个笑眯眯的人,心里又气又笑。这日子过得,别的没学会多少,撒娇卖萌的本事倒是练得越来越熟练了。

可转念一想,能这样和师傅、姐姐、师妹打打闹闹,倒也比在密室里担惊受怕强多了。她看着凌霜转身时嘴角那抹藏不住的笑意,看着沈落雁和陆昭递过来的水囊,忽然觉得,就算多受几次挠痒之罚,似乎也没那么难熬。

山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苏绾的笑声还在院子里回荡,混着三人的说笑声,像一首轻快的歌谣,在这山间悄然流淌。

剑庐的油灯在夜风里晃了晃,凌霜将一封火漆封口的信推到苏绾面前。蜡封上印着曼陀花的纹样,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山下传来消息,拓跋烈在江南设了分舵。” 凌霜的指尖敲了敲桌面,“有人看见两个戴银面具的侍女,控制了三个盐商,手段和当年如出一辙。”

苏绾的手猛地攥紧,掌心的旧伤隐隐作痛。她看向陆昭,对方握着枪杆的指节已经泛白,眼底的寒意比枪尖更甚。

“我去。” 陆昭的声音里裹着冰碴,“当年她们把我送去曼陀教时,戴的就是银面具。”

“我跟陆姐姐一起去。” 苏绾立刻接话,指尖在腰间的剑穗上绕了绕,“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凌霜的目光扫过两人,最终落在沈落雁身上。小姑娘正捧着剑谱看得入神,听到要下山查探,耳朵悄悄竖了起来。

“落雁留下。” 凌霜的语气不容置疑,“你的剑法刚入门,下山只会添乱。”

沈落雁的肩膀垮了下去,捏着剑谱的手指动了动:“师傅,我能保护好自己……”

“听话。” 凌霜打断她,将一本《回风剑法》放在她手边,“等你师姐回来,我要检查你这二十式练得如何。要是没长进,就罚你被绾绾挠一个时辰。”

沈落雁的脸瞬间红了,偷偷瞟了眼苏绾,见对方正冲自己挤眉弄眼,连忙低下头:“是,徒儿遵命。”

临行前的清晨,演武场的露水还没干。沈落雁帮苏绾系紧剑穗,忽然踮脚在她耳边说:“师姐要是被挠痒了,记得赶紧撒娇,我在家练剑时会替你祈祷的。”

苏绾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等我回来带桂花糕,要是练不好剑,就把你挠到求饶。”

陆昭已经备好行囊,枪尖在朝阳下闪着冷光。凌霜最后检查了她们的暗器囊,指尖在苏绾手腕上轻轻一捏 —— 这是那日挠痒时最敏感的地方,引得苏绾下意识缩手。

“记住,万事以保命为先。” 凌霜的声音沉了沉,“拓跋烈的销魂水不止能让人发痒,掺了迷药的会让人浑身瘫软。若遇险境,不必恋战。”

“知道了师傅。” 苏绾难得正经起来,“我们会小心的,绝不莽撞。”

陆昭忽然屈膝行礼,枪杆在地上顿出闷响:“若能查清银面具的来历,定能找到娘的下落。”

凌霜颔首,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路尽头。沈落雁捧着剑站在她身后,忽然轻声问:“师傅,师姐她们会不会遇到危险?”

“江湖路本就如此。” 凌霜望着云雾缭绕的山口,“但有些债,总得亲自去讨。”

山风卷起枪缨的响声渐远,苏绾和陆昭的身影已隐入苍翠。沈落雁握紧手中的剑,忽然对着空荡的山路喊:“师姐记得给我带糖人!”

回应她的只有松涛阵阵,却不知那两个下山的人,此刻正握紧了兵器,准备迎接一场新的风暴。而剑庐里未说出口的牵挂,终将化作她们腰间的剑、手中的枪,在江南的烟雨中劈开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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