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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陷阱,烬途,2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2 5hhhhh 2190 ℃

苏绾的笑声一滞,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和不甘,但脚心传来的痒意让她根本无法思考。“我…… 我求你…… 哈哈哈…… 求你挠我…… 求你…… 停下……”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已经分不清自己说的是什么,只知道要让这该死的痒意停下来。

拓跋烈看着她这副模样,终于满意地笑了,却依旧没有停手,他要彻底摧毁苏绾的意志,让她像陆昭一样,成为自己的玩物。

密室里,苏绾的笑声和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每个角落,让铁架上的沈落雁听得心如刀割,却又无能为力。而陆昭,在看到苏绾那绝望的眼神时,指尖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心中某个被尘封的角落,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苏醒。

拓跋烈的目光像黏在苏绾脸上,怎么也挪不开。

烛光下,她的眉眼本就精致得像画中仙,此刻沾着泪渍,睫毛湿漉漉地颤着,反倒添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娇憨。尤其是大笑时,唇角扬起的弧度带着不自知的灵动,与她在外人面前那副拒人千里的清冷模样形成刺目的反差,像一朵在寒风里骤然绽放的红梅,又艳又烈。

“呵……” 他低笑出声,手指在苏绾脚背上加重了力道,舌尖故意在她最敏感的趾缝里打了个转。

苏绾的笑声猛地变调,身子弓得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眼泪又涌了上来,顺着脸颊滑进唇角。那又哭又笑的模样,带着种让人想狠狠欺负的脆弱,看得拓跋烈胸腔里的邪火 “腾” 地窜高了三尺。

“以前在江湖上听人说‘玉面剑仙’冷得像块冰,” 他凑近了些,呼吸喷在苏绾的脚心上,引得她又是一阵瑟缩,“原来冰化了,是这么勾人的模样。”

他的手指突然移到苏绾的脚踝,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那圈细腻的肌肤,那里还留着长靴勒出的浅痕,像给这截皓腕系了条粉带。而苏绾的笑声还在继续,时而尖锐时而呜咽,混着断断续续的求饶,像根羽毛在拓跋烈的心尖上挠。

“求你…… 拓跋烈…… 哈哈哈…… 别这样……” 她的声音软得发颤,那双总是含着锐气的眼睛此刻蒙上了水雾,看起来水光潋滟,让人忍不住想看看她彻底崩溃时的模样。

拓跋烈的动作更放肆了。他一手攥着苏绾的脚踝,另一只手的指尖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故意在她膝盖内侧的软肉上捏了把,舌头则在她的脚弓处反复碾磨。

苏绾的笑声陡然拔高,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色,像被热气蒸过的白玉。她对外的清冷、此刻的狼狈、求饶时的可怜,还有那藏在骨子里的倔强,在她身上拧成一股奇异的吸引力,让拓跋烈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眼底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

“再笑响点,” 他咬着牙,指尖在苏绾腰侧狠狠一按,“让外面的人都听听,‘玉面剑仙’笑起来有多好听。”

苏绾被他按得一个激灵,笑声里的哭腔更重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可越是这样,拓跋烈越觉得兴奋,他就喜欢看这种清冷的美人卸下所有防备,在自己面前哭得又笑又闹,像只被驯服的小兽。

铁架上的沈落雁看得目眦欲裂,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姐被如此折辱。她从未见过苏绾这般模样,那对外的疏离和此刻的柔软重叠在一起,让人心疼得发紧,也更恨拓跋烈的卑劣。

而苏绾自己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有多勾人。那精致颜值与大笑可爱的反差,求饶时让人怜惜的姿态,还有与对外清冷截然不同的脆弱,像一味猛药,让拓跋烈彻底失了理智,眼中只剩下要将这抹反差彻底撕碎的疯狂。

“放心,” 他舔了舔苏绾的脚趾,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我会让你…… 好好记住现在的滋味。”

说着,他的手指猛地探向苏绾的腰腹,舌尖则死死抵住她的脚弓,在双重攻势下,苏绾的笑声再次冲破密室,带着无法言说的绝望与混乱。

拓跋烈瞥见陆昭手中的小瓷瓶,突然咧嘴一笑,一把夺过瓶子晃了晃。瓶中淡粉色的液体晃出细碎的涟漪,正是那让无数女子疯癫的 “销魂水”。

“刚才挠得还不够尽兴。” 他捏着苏绾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将销魂水倒在掌心,“让你尝尝这好东西的厉害。”

苏绾的瞳孔骤然收缩,本能地想往后缩,却被铁链牢牢拽住。当拓跋烈带着凉意的掌心贴上她的腋窝时,她还在拼命摇头:“不要…… 别碰那里……”

话音未落,湿热的舌头突然舔上沾了销魂水的腋窝。

“啊 ——!”

苏绾的尖叫像被利刃劈开,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弓弦。那痒意根本不是人类能承受的程度,比刚才没抹药时起码烈了三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裹着烈火钻进皮肉,连骨头缝都在发痒。她这才明白,之前的折磨不过是开胃小菜,这销魂水才是真正的催命符。

“哈哈哈…… 痒…… 太痒了……” 她的笑声变得扭曲,眼泪混合着鼻涕糊了满脸,“拓跋烈!求你!快停下!”

拓跋烈的舌头像带着钩子,在她的腋窝里反复搅动,沾了销魂水的肌肤被舔得泛起水光,痒意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苏绾觉得自己像被扔进了痒意织成的炼狱,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痒意。

“放…… 放过我…… 哈哈哈…… 我真的怕了……”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骄傲早已被碾碎成泥,只剩下赤裸裸的恐惧,“我什么都告诉你…… 求你别用这个……”

可拓跋烈的舌头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故意用牙齿轻轻啃咬那片敏感的肌肤。销魂水在唾液的混合下愈发霸道,苏绾的腋窝像是着了火,又像是被冰锥刺着,两种极端的感觉裹着翻涌的痒意,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原来…… 这就是销魂水……” 苏绾的意识在狂笑中渐渐模糊,终于明白那些女子为何会疯癫 —— 在这种能把人痒到灵魂出窍的折磨面前,谁都撑不住,“我错了…… 真的错了…… 求你……”

她的脚趾在地上胡乱蹬踢,却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那蚀骨的痒意将自己淹没。陆昭在一旁看着,指尖的颤抖越来越厉害,苏绾的惨叫声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膜,那些被刻意遗忘的记忆碎片开始疯狂翻涌 —— 当年她也是这样,在销魂水的作用下哭着求饶,直到最后连尊严都忘了。

拓跋烈抬起头,看着苏绾因极致恐惧而扭曲的脸,嘴角挂着黏腻的水渍:“早说过,听话就少受罪。” 他的舌头再次落下时,苏绾已经哭得喘不上气,求饶声里带着浓浓的绝望,像只被暴雨淋湿的幼兽。

“哈哈哈…… 停…… 我不行了……”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腋窝被舔得又红又肿,却丝毫减轻不了那灭顶的痒意,“求你…… 杀了我吧…… 比这样好受……”

铁架上的沈落雁早已泣不成声,她看着师姐在销魂水和舌头的双重折磨下彻底崩溃,心中的恨意与无力感交织成网。而苏绾还在疯狂求饶,她终于知道销魂水的真正作用 —— 不是让人发痒,是让人在痒意中彻底摧毁自己,变成任人摆布的傀儡。

拓跋烈舔够了一侧,又转向另一边腋窝。苏绾的尖叫已经嘶哑,眼神里只剩下纯粹的害怕,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那蚀骨的痒意将自己拖向更深的黑暗。

拓跋烈舔了舔唇角残留的销魂水,看着苏绾瘫软在铁链上,笑得喘不过气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故意放缓了动作,指尖在苏绾汗湿的脖颈上轻轻划过,声音带着戏谑:“刚才不是挺清冷嚣张的吗?‘玉面剑仙’的名头在江湖上多响亮,怎么这会儿就成了这副模样?”

苏绾的笑声一滞,喉咙里还在发出嗬嗬的余响,闻言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窜起。她费力地抬起头,对上拓跋烈那双充满恶意的眼睛,心脏狂跳不止。

拓跋烈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那双脚上。那双脚此刻因之前的折磨微微泛红,脚趾蜷缩着,像受惊的小猫爪子,透着一种脆弱的美丽可爱。他故意用手指在苏绾的脚背上轻轻敲了敲,语气慵懒却带着致命的威胁:“你说,要是把这销魂水抹在你这双漂亮的脚底,会怎么样?”

“不…… 不要……” 苏绾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浓浓的恐惧。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脚趾,圆润的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像一颗颗饱满的珍珠,即使在这样狼狈的时刻,依旧难掩其精致。可此刻这美丽可爱的姿态,却完全是出于极致的害怕。

她的脸色 “唰” 地一下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嘴唇也吓得微微颤抖。脚底本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刚才只是被手指和舌头挠就已经让她崩溃,要是再抹上销魂水,那简直是不敢想象的酷刑。

“求你…… 拓跋烈…… 求你不要……” 苏绾的眼泪又涌了上来,顺着脸颊滚落,“我再也不敢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不要抹在脚底……”

她一边求饶,一边不自觉地往回缩脚,可脚踝被铁链牢牢锁着,根本动弹不得。那蜷缩的脚趾因为用力而泛白,更显得小巧可爱,却也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恐惧。

拓跋烈看着她这副模样,笑得更加得意。他故意伸出舌头,在自己的指尖上舔了一下,眼神紧紧盯着苏绾的脚底,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销魂水抹上去。“哦?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这可是你说的。”

苏绾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是…… 是我说的…… 求你…… 放过我的脚…… 我…… 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已经彻底没了办法,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拓跋烈能一时心软上。

可拓跋烈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她,他拿起那瓶销魂水,在苏绾眼前晃了晃,淡粉色的液体在瓶中荡漾,像催命的符咒。“你说,抹上去之后,你会不会笑得比现在更疯?会不会求着我一直挠下去?”

“不要…… 求求你……” 苏绾吓得浑身发软,蜷缩的脚趾更加用力,几乎要嵌进脚掌里。那副害怕得不知所措,却又难掩美丽可爱的样子,让拓跋烈眼中的恶意更浓了。

他慢慢俯下身,将瓶子凑近苏绾的脚底,瓶身几乎要碰到她蜷缩的脚趾。苏绾吓得猛地闭上眼睛,凄厉地求饶:“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求你了…… 拓跋烈…… 饶了我这一次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那蜷缩的脚趾在恐惧中微微颤抖,像风中摇曳的花瓣,脆弱又动人。

拓跋烈拿着销魂水瓶子的手停在半空,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盯着苏绾蜷缩的脚趾:“既然这么怕,那就自己把脚趾展开。”

苏绾猛地睁开眼,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又羞又恼。让她自己展开脚趾,任由这个恶魔用舌头挠,这比杀了她还难受。她死死咬着嘴唇,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倔强地不肯动。

“怎么?不肯?” 拓跋烈挑眉,作势就要拧开瓶盖,“看来还是觉得销魂水更合心意。”

“别!” 苏绾急忙喊道,声音里带着哭腔。她知道拓跋烈说到做到,比起销魂水的折磨,眼下的屈辱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她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满满的无奈。

在拓跋烈戏谑的目光中,苏绾的脚趾缓缓展开。圆润的脚趾一个个舒展开来,像刚绽放的花瓣,透着粉嫩的色泽,即使在这样屈辱的情境下,依旧美得让人心颤。每展开一分,她的脸颊就更红一分,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仿佛在做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

“这才乖嘛。” 拓跋烈满意地笑了,俯下身,舌头毫不犹豫地舔上了苏绾的脚趾。

“啊 —— 哈哈哈……” 苏绾的笑声瞬间爆发出来,身体剧烈地扭动着,脚趾本能地想要蜷缩,却又硬生生忍住。她必须保持着脚趾展开的姿势,否则等待她的就是销魂水。这种主动承受折磨的感觉,让她痛苦万分。

拓跋烈的舌头在她的脚趾间来回舔舐、缠绕,时而轻咬,时而用舌尖描摹着脚趾的形状。极致的痒意让苏绾笑得喘不过气,眼泪混合着汗水滚落,嘴里不停地求饶:“哈哈哈…… 求你了…… 停下…… 哈哈哈…… 太痒了……”

可她的脚趾却不敢有丝毫蜷缩,只能强忍着痒意,保持着展开的姿势。每一次拓跋烈的舌头落下,她都感觉像有无数根针在刺她的神经,身体的本能反应和理智在激烈地对抗,让她备受煎熬。

拓跋烈却完全被苏绾这双小脚吸引住了。展开的脚趾圆润可爱,脚掌细腻光滑,透着健康的粉色,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美得不像人间之物。他的眼神越来越兴奋,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舌头的动作更加放肆。

“哈哈哈…… 我不行了…… 哈哈哈…… 求你了……” 苏绾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身体软得像一摊泥,全靠铁链支撑着才没有倒下。但她的脚趾依旧努力保持着展开的姿势,只是因为极致的痒意而微微颤抖。

这种痛苦又屈辱的感觉,让苏绾几近崩溃。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般田地,只能任由拓跋烈肆意妄为,在无尽的痒意和屈辱中苦苦挣扎。

而拓跋烈看着苏绾在自己的折磨下,既痛苦又不得不保持顺从的模样,心中的兴奋被彻底激发出来。他觉得这双小脚就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贝,让他爱不释手,只想用更激烈的方式去占有、去蹂躏。

“继续保持着,” 拓跋烈含糊不清地说道,舌头依旧在苏绾的脚趾上肆虐,“要是敢蜷缩一下,后果你知道。”

苏绾只能含泪点头,笑声和求饶声在密室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的小脚在拓跋烈的舌尖下,美得惊心动魄,却也成了折磨她的利器,让她在痛苦的深渊里越陷越深。

拓跋烈的舌头忽然移向苏绾的脚弓,那里的肌肤比脚趾更细嫩,被舌尖扫过的瞬间,苏绾的身体猛地弓起,铁链勒得肩头生疼。她的脚趾绷得笔直,连趾甲都泛着青白,却依旧死死保持着展开的姿势 —— 销魂水的威胁像悬在头顶的利剑,让她不敢有丝毫懈怠。

“哈哈哈…… 求你…… 换个地方…… 哈哈哈……” 她的笑声里带着撕裂般的痛苦,脚弓传来的痒意比脚趾更甚,仿佛有无数只蚂蚁顺着血管爬进心脏,每一次搏动都带着钻心的痒。可理智死死拽着她的本能,脚趾依旧倔强地舒展着,像濒死蝴蝶最后展开的翅膀。

拓跋烈的手指突然按在她的膝盖内侧,那里的软肉一碰就痒,苏绾的腿猛地一颤,脚弓下意识地绷紧,差点让脚趾蜷起来。“唔 ——” 她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硬生生将蜷缩的冲动压了下去。

“挺能忍。” 拓跋烈抬起头,嘴角挂着晶莹的水渍,眼神里的兴奋几乎要凝成实质。他看着苏绾那双脚 —— 展开的脚趾因用力泛着粉白,脚弓绷出优美的弧线,连脚背的青筋都透着脆弱的美感,像件被精心雕琢却又故意摔碎一角的玉器,美得让人心头发紧。

他的舌头再次落下时,苏绾突然偏过头,看向角落里的陆昭,声音在狂笑中挤出一丝清明:“陆昭姐姐…… 你看…… 这双鞋…… 是你送我的……” 她的脚趾因说话的颤栗差点蜷缩,又被她硬生生绷直,“你说过…… 穿这双鞋的人…… 不能认输……”

陆昭的身体猛地一震,浑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涟漪。她看着苏绾脚上那双早已磨破的软靴 —— 那是当年苏绾及笄时,她亲手缝制的,鞋面还绣着两朵并蒂莲。记忆像冲破闸门的洪水,瞬间淹没了那些被痒意麻木的日子。

“别理她!” 拓跋烈察觉不对,突然用牙齿在苏绾的脚跟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 ——!” 苏绾的尖叫里终于带上了疼痛,脚趾不受控制地蜷了半分。

拓跋烈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伸手就去拿那瓶销魂水:“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记不住规矩。”

“不要!” 苏绾的声音陡然拔高,急忙将脚趾重新展开,哪怕脚弓还在因为刚才的咬痛发麻,“我保持!我继续保持!求你别用那个!” 她的眼泪汹涌而出,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陆昭眼中那丝清明又要散去。

拓跋烈的手指悬在销魂水瓶口,却没立刻拧开。他看着苏绾展开的脚趾在颤抖中努力保持笔直,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陆昭,突然觉得这比用销魂水更有趣 —— 他要亲眼看着这朵带刺的花,在自己的折磨下,眼睁睁看着最后一点希望熄灭。

他的舌头钻进苏绾的趾缝,同时用指甲在她的腰侧轻轻划着。苏绾的笑声再次炸响,身体像被扔进滚油锅的虾,蜷缩又舒展,唯有那双脚还在苦苦支撑。“哈哈哈…… 陆昭…… 想想…… 桃花树下…… 哈哈哈…… 你教我绑的剑穗……”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却像根细针,反复扎着陆昭的心。

陆昭的手指突然攥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她看着苏绾展开的脚趾因极致的痒意微微抽搐,看着那双曾经被自己夸过 “比雪还白” 的脚,此刻沾着别人的口水,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你看,她快醒了。” 拓跋烈舔着苏绾的脚趾,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可那又怎样?她救不了你,就像当年救不了她自己。”

苏绾的笑声猛地一停,随即爆发出更凄厉的笑,脚趾却展开得更直了,仿佛要用这姿态对抗拓跋烈的诅咒。脚弓的痒意、腰侧的刺痒、喉咙的肿痛,都比不上心底那股不甘的火焰 —— 她偏要让陆昭醒过来,偏要让这暗无天日的密室,照进一丝光。

拓跋烈的舌头还在肆虐,可苏绾的眼神却亮得惊人,即使在最狼狈的狂笑里,也透着一股焚尽一切的决绝。她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但只要脚趾还能展开,只要还能发出声音,她就不会停下呼唤陆昭的名字。

而陆昭站在阴影里,看着苏绾那双脚在屈辱中保持的倔强,终于有两行清泪,顺着麻木的脸颊缓缓滑落。

就在苏绾的意识即将被无尽的痒意吞噬,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快要熄灭时,密室的铁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哐当” 一声巨响,铁门重重地撞在石壁上,震得灰尘簌簌落下。一道清冷的身影逆光而立,手中长剑泛着凛冽的寒光,正是凌霜。她的出现如同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密室里令人窒息的氛围。

“师傅!” 苏绾在狂笑中艰难地挤出声音,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凌霜的目光快速扫过密室内的情景,当看到被铁链锁住、笑得狼狈不堪的苏绾,以及铁架上同样受着折磨的陌生少女,还有角落里眼神复杂的陆昭时,眼中瞬间迸发出骇人的怒意。她的视线在沈落雁身上稍作停留,显然并不认识这个姑娘。

“拓跋烈!你找死!” 凌霜怒喝一声,持剑猛地冲向拓跋烈。她的剑法快如闪电,凌厉无比,每一剑都带着破风之声,直逼拓跋烈的要害。

拓跋烈此刻正沉浸在折磨苏绾的快感中,没料到会有人突然闯入,更没想到来者的剑法如此高超。他仓促间抬手抵挡,却被凌霜的剑气震得连连后退,手臂发麻。

“不知死活的臭娘们!” 拓跋烈又惊又怒,他没想到竟然有人敢闯他的密室,还敢对他动手。他急忙召唤手下的嬷嬷和僧人上前阻拦,自己则趁机后退,想要重整旗鼓。

可凌霜的剑法实在太过厉害,那些嬷嬷和僧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顷刻间就被她击倒在地,惨叫连连。她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拓跋烈。

凌霜的长剑如灵蛇般缠绕而上,招招致命。拓跋烈虽然也有些武功底子,但在盛怒的凌霜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几个回合下来,他就被凌霜一剑挑中了手腕,手中的销魂水瓶子 “啪” 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啊 ——!” 拓跋烈惨叫一声,看着自己被划破的手腕,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愤怒。他知道自己不是凌霜的对手,转身就要逃跑。

凌霜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她身形一晃,瞬间追上拓跋烈,长剑一横,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别动!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拓跋烈的身体僵住了,他能感受到脖子上那冰冷的剑刃,不敢再有丝毫异动,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师姐!” 沈落雁在铁架上哭喊道,她看着眼前这位救了她们的女侠,眼中满是感激,却又因对方陌生的目光而有些怯懦。

凌霜迅速斩断锁住苏绾和沈落雁的铁链,又将她们身上的束缚解开。她先扶起苏绾,目光转向一旁的沈落雁,带着几分询问看向苏绾:“绾绾,这位是?”

苏绾喘着气,连忙介绍:“师傅,这是沈落雁,在寒山寺与我一同被抓,她心性坚韧,多次舍身护我,是个可塑之才。徒儿斗胆,恳请师傅将她收入门下,让她也能习得一身武艺,不再任人欺凌。”

沈落雁闻言,又惊又喜,连忙挣扎着跪下:“晚辈沈落雁,愿拜前辈为师,潜心学艺,绝不负前辈和苏师姐所望!”

凌霜看着跪在地上的沈落雁,虽面带稚气却眼神坚定,又看了看苏绾恳切的目光,微微颔首:“起来吧,既得绾绾举荐,便先随我回去,若确如所言,再行拜师之礼。”

“谢师傅!” 苏绾喜极而泣,沈落雁也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连磕头道谢。

“师傅,快带陆昭姐姐走!” 苏绾想起角落里的陆昭,急忙说道。

沈落雁也反应过来,挣扎着爬起来,跑到陆昭身边,将她紧紧抱住。陆昭此刻似乎还没完全清醒,眼神有些茫然,但在看到沈落雁的举动时,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凌霜看了一眼被长剑架着脖子的拓跋烈,又看了看苏绾她们,当机立断:“绾绾,落雁,你们还能走吗?我们快走!”

苏绾和沈落雁点点头,在凌霜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两人的身体还在因为之前的痒意而微微抽搐,双脚更是酸软无力,但她们知道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凌霜搀扶着苏绾,沈落雁抱着陆昭,四人迅速朝着密室外跑去。

“你们给我站住!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拓跋烈看着她们的背影,发出了暴怒的嘶吼,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但他脖子上的剑还没移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消失在密道入口。

凌霜在离开前,一剑将密道的机关破坏,然后带着苏绾她们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密室里,只剩下暴怒的拓跋烈和地上哀嚎的嬷嬷、僧人。拓跋烈猛地推开脖子上的剑,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桌子,发出 “哐当” 的巨响。“一群废物!还不快去追!一定要把她们给我抓回来!尤其是那个苏绾,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手下的人不敢怠慢,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密道入口追去。拓跋烈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阴鸷得可怕,他发誓,一定要把苏绾她们抓回来,让她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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