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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王府密室,烬途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2 5hhhhh 8720 ℃

漠北王拓跋烈一脚踹开密室的铁门,火把的光映在他狰狞的脸上,怒气冲冲地吼道:“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还让她毁了静心苑!”

密室里阴暗潮湿,只有一盏油灯摇曳,照亮了角落里蜷缩的身影。那女子穿着破烂的囚服,头发乱糟糟地披在肩上,露出的手臂却白皙细腻,竟比寻常闺秀的肌肤还要莹润 —— 多年来被特制的药汤浸泡养护,再经柔软的羽毛反复拂过,原本带着薄茧的皮肤早已变得光滑如缎。她正是曾经英姿飒爽的陆昭。

此刻的陆昭早已没了往日的英气,眼神空洞,看到拓跋烈进来,竟像看到救星般爬过去,抓住他的裤脚。粗糙的囚裤下,一双赤着的大脚格外惹眼 —— 脚掌比寻常女子宽大许多,显然是常年练武所致,却被养护得嫩白如玉,脚背线条流畅,连趾缝都干净得看不见一丝污垢,脚趾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与她癫狂的神情形成诡异的反差。

“王…… 王爷…… 给我挠挠吧…… 我好痒……” 陆昭的声音带着讨好的谄媚,全然不见昔日江湖女侠的风骨,说话间,那双大脚踏在石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嫩白的脚弓因痒意微微绷紧。

拓跋烈嫌恶地踢开她,目光却在她的大脚和手臂上流连:“怎么?没了‘销魂水’和软毛刷,就受不了了?也不枉我每日让嬷嬷用牛乳给你泡脚擦身,养得这般细嫩。”

陆昭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双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乱抓,囚服被撕扯得更加破烂,露出的腰侧肌肤细腻得能看清青色血管:“我…… 我听话…… 我给您舔靴子…… 您给我挠痒好不好?就用那根带软刺的藤条……” 她边说边往前挪,那双嫩白的大脚故意蹭过拓跋烈的靴尖,脚趾因期待而微微蜷起。

“哼,算你识相。” 拓跋烈在她面前蹲下,粗糙的指尖划过她的脚弓,引得陆昭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告诉你,那个‘玉面剑仙’毁了我的好事,等我抓住她,就让你看着她被挠到笑疯,到时候,就让你用这双嫩脚给她做示范,教她怎么讨好我。”

陆昭的笑声更加癫狂,双手死死抱住拓跋烈的小腿,那双大脚在石地上来回蹭着,嫩白的脚掌沾染了些许灰尘,反而更添几分靡丽:“好…… 好啊…… 我教她…… 我最会讨好王爷了…… 您快挠我吧…… 我快痒死了……” 她的脚趾因痒意而蜷缩,在粗糙的石地上蹭出淡淡的红痕,却依旧不知廉耻地扭动着身体。

拓跋烈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怒气消了大半,从腰间解下一根带软刺的藤条,在手里把玩着:“想要?”

陆昭连忙点头,眼睛里闪烁着渴望的光芒,主动将自己的胳肢窝凑过去,莹润的肌肤上还留着昨日被挠出的淡红印记:“这里…… 挠这里…… 我保证笑得比谁都好听……”

拓跋烈的藤条刚要落下,却突然停在半空,他想起了侧妃的疯话,以及那个逃走的 “玉面剑仙”,眼神变得阴鸷:“想让我挠你也行,告诉我,你当年在寒山寺,到底看到了什么?那个和尚…… 是不是还藏着‘合欢痒功’的最后一页?”

陆昭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闪过一丝清明,嫩白的脚趾瞬间蜷紧,却又很快被痒意淹没,她抱着拓跋烈的手臂,将脸贴在他的手腕上,声音含糊不清:“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 挠痒…… 给我挠痒就好……” 说话间,那双大脚无意识地蹬踢着,嫩白的脚跟在石地上磕出轻响。

拓跋烈看着陆昭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快意,他扔掉手中的藤条,粗糙的手掌猛地按住陆昭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冰冷的石地上。

“既然你这么想被挠,那本王就成全你。” 拓跋烈的声音里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他低下头,温热的舌头突然舔上陆昭的脚弓。

“啊 ——” 陆昭像是被电流击中,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双被养护得嫩白如玉的大脚猛地绷紧,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却又因为被拓跋烈按住而无法挣脱。她的笑声瞬间爆发出来,尖锐而刺耳,全然没有了往日的英气,只剩下被极致痒意支配的癫狂。

拓跋烈并不满足,他的手指开始在陆昭的腰侧游走,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细腻得能看清青色血管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让陆昭的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哈哈哈…… 别…… 别碰那里…… 哈哈哈……” 陆昭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双手胡乱地挥舞着,却怎么也推不开身上的拓跋烈。

他的舌头又移到了陆昭的胳肢窝,那里还留着昨日被挠出的淡红印记,此刻被舌头舔过,痒意更是成倍地翻涌。陆昭的笑声变得更加凄厉,眼泪混合着汗水从眼角滚落,浸湿了身下的石地。

“说不说?当年在寒山寺看到了什么?” 拓跋烈一边用手指在陆昭的脚心画着圈,一边恶狠狠地逼问,舌头则在她的脖颈处肆意舔舐。

陆昭的意识已经模糊,极致的痒意让她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迎合着拓跋烈的动作,希望能减轻一丝痛苦。“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哈哈哈…… 痒…… 太痒了……”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石地上扭动,那双嫩白的大脚无意识地蹬踢着,却被拓跋烈牢牢地握在手中。

拓跋烈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度,在陆昭的腰侧用力一按,同时舌头狠狠地舔了一下她的脚趾缝。“啊 ——” 陆昭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几乎要从石地上弹起来。

她的肌肤在拓跋烈的舌头和手指的双重作用下,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红晕,与她癫狂的神情和空洞的眼神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那双被养护得极好的大脚此刻沾满了汗水和灰尘,却依旧难掩其细腻的质感,在拓跋烈的手中不断地挣扎扭动。

“看来不把你挠到彻底疯掉,你是不会说的。” 拓跋烈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将陆昭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一根绳子牢牢地绑住,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用舌头和手指在她身上游走,从脖颈到腰侧,从胳肢窝到脚心,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的部位。

陆昭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身体也因为长时间的挣扎而开始抽搐,但拓跋烈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密室里回荡着她凄厉的笑声和拓跋烈低沉的喘息声,构成了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乐章。

就在陆昭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 —— 寒山寺的藏经阁里,一个穿着袈裟的和尚正拿着一本秘籍,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但这画面转瞬即逝,很快就被无边的痒意所淹没。

陆昭的笑声早已嘶哑得像破锣,涎水顺着嘴角淌到锁骨,在细腻的肌肤上划出黏腻的痕迹。她忽然用力扭动着反剪的手腕,粗糙的麻绳勒得皮肉发红,却像感受不到疼痛般,拼命将胳肢窝往拓跋烈脸前凑:“王爷…… 用点力…… 我这身子骨贱…… 不经挠……”

拓跋烈的手指正按在她脚心最嫩的地方,闻言低笑一声,舌尖突然钻进她的脚趾缝。“啊 ——” 陆昭像被烫到般弓起身子,那双被养护得雪白的大脚在他掌心剧烈抽搐,趾甲几乎要嵌进他的手背,“就是这样…… 我是贱骨头…… 就配被王爷这么挠…… 求您了…… 再用点‘销魂水’…… 我想笑得更疯些……”

她的腰腹用力挺动,破烂的囚服被蹭到胸口,露出的肌肤因痒意泛起桃花般的红晕。“您看我这身子…… 是不是比那些刚抓来的丫头嫩?” 陆昭的声音混着浓重的喘息,眼神痴迷地盯着拓跋烈的手指,“都是被王爷挠出来的…… 我该谢您才对…… 求您把我绑在柱子上…… 让我像条狗一样给您笑……”

拓跋烈被她这番话勾得眼底泛起猩红,突然拽着她的脚踝将人拖到密室中央的铁架旁。陆昭像得到奖赏般咯咯直笑,主动将手腕伸进铁镣:“快锁上…… 锁紧些…… 我怕自己忍不住躲开……” 她的脚趾在冰冷的铁架上蹭来蹭去,嫩白的脚掌很快沾了层灰,却愈发显得脚趾圆润粉嫩。

铁镣扣上的瞬间,拓跋烈的舌头已经舔上她的腰侧。陆昭的笑声陡然拔高,腰肢像水蛇般疯狂扭动,铁链撞击的脆响里,她含混不清地哭喊:“我是曼陀教的狗…… 是王爷的鼎炉…… 谁都可以挠我…… 求您让底下的奴才也来…… 我能笑得让他们都舒坦……”

手指在她胳肢窝打转的同时,拓跋烈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寒山寺的和尚…… 到底藏了什么?” 舌尖故意在她耳垂上碾磨,引得陆昭浑身发颤。

“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 陆昭的眼泪混着笑泪滚落,顺着脖颈流进锁骨窝,“但我能学狗叫给您听…… 学最贱的样子…… 求您别停……” 她突然用力张开嘴,竟想去舔拓跋烈的手腕,被对方嫌恶地偏头躲开,反而笑得更癫狂了,“您嫌我脏?那我用舌头舔干净自己的脚心…… 再给您挠…… 您看这样成吗?”

拓跋烈的耐心已近极限,手指猛地插进她汗湿的发间,迫使她仰起头,另一只手的指尖带着 “销魂水”,狠狠按在她的肚脐上。“啊 ——” 陆昭的身体骤然绷紧,铁镣勒得手腕渗出血珠,她却像感受不到疼痛,只是拼命挺动腰腹迎合,“对…… 就是这样…… 我是烂泥…… 是供王爷挠痒的玩物…… 求您把我舌头割了…… 我只要能被挠就够了……”

她的脚趾在铁架上蜷缩得发白,却依旧用尽力气蹭着拓跋烈的手背,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求。拓跋烈的舌头舔过她渗血的手腕,咸腥的味道混着痒粉的甜香,让陆昭的笑声里多了几分诡异的满足。

“等我抓住苏绾……” 拓跋烈的手指碾过她颤抖的喉结,“就让你当着她的面,用这双嫩脚给我踩背…… 让她看看你这副贱样……”

陆昭的眼神瞬间亮得惊人,像濒死的飞蛾扑向火光:“好!我学!我现在就学!” 她拼命扭动着被吊起的身体,试图用脚去勾拓跋烈的腰,却因为铁镣太短而徒劳无功,只能发出更加凄厉的哭喊,“求您了…… 先让我给您踩踩…… 我这双贱脚…… 最会伺候人了……”

密室里的烛火忽明忽暗,映着她被铁链吊起的身影,细腻如瓷的肌肤上,舌头与手指留下的湿痕泛着水光,与铁镣磨出的血痕交织成一幅令人作呕的画面。而陆昭的笑声与哀求声,像淬了毒的蜜糖,不断从密室深处飘出,缠绕在漠北王府的飞檐翘角上,与寒山寺方向的晨钟遥遥相对,预示着一场更黑暗的风暴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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