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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爱的试炼】短篇Ntr,2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1180 ℃

  那一刻,她的贪婪不再伪装成顺从,而是以最原始的方式彻底暴露出来。

  深喉,是她为欲望打开的最后一道门。

  刘诚站在门后,双手死死贴着门板,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着发白。墙体微微震颤,他的呼吸早已紊乱不堪,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随时会炸裂。他知道这扇门之后正在发生什么,却控制不住地把眼睛贴向那一道狭窄的缝隙。

  门缝极窄,光线昏暗,但视野清晰得近乎残忍。

  他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她的背影——

  那具他最熟悉的身体,此刻正跪伏在他们一起铺设的大床上。上身前倾,胸部紧贴床面,发丝凌乱垂落,脊背优雅地弯成一道荡漾着情欲的弧线。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也看不清她嘴里那根正在进出的东西。

  可他看得最清楚的,却是——

  她的大白屁股。

  那曾经在夜里轻轻贴着他腰侧入睡的圆润臀瓣,此刻正毫无遮掩地对着他张开。雪白的肌肤被淫水打湿,混合着臀缝与大腿根部密密麻麻的细汗,在灯光下泛着难堪的光泽。

  她的双腿被撑开,根本无法合拢,而在两腿之间,那片多毛的肉穴早已湿得泛滥成灾。原本柔软的阴毛此刻被淫液打湿,贴在皮肤上,像一丛狼狈的杂草,衬得那张开的小穴格外猥亵、红艳。

  肉穴微微收缩着,仿佛还在回味之前的舔舐与高潮,湿滑的褶皱在颤动间张张合合,像是在吐息,又像是在引诱。他甚至能听到一阵阵水声,从她腿间传来——

  黏腻、淫靡,如同一张唾液与体液编织的乐谱,奏响着属于堕落的交响。

  他亲手带她进过这间房,亲自为她铺好床铺,幻想过新婚夜的甜蜜和未来无数个日日夜夜。

  可现在,那张写满了他们未来的大床上,她跪着,挺着屁股,主动张开身体,用最低贱的姿态服侍另一个男人。

  那具他原以为只属于他的身体,正在另一个人的胯下彻底敞开。

  她不再矜持,不再温婉。

  那副大白屁股随着她头部的吞吐而轻轻摆动,仿佛身体深处那头蛰伏的野兽终于苏醒。

  而他——

  只能站在门后,用眼睛一寸一寸吞下这场彻底撕碎他尊严的演出。

  看她迎合得如此自然,甚至带着一种温顺到近乎感恩的羞耻。

  王道一个翻身将她带入六九体位,她顺势而上,毫无迟疑地爬伏在他脸上,将湿润泛滥的肉穴完整地压上去,双膝跪开到最大,阴唇自然地张开,滴着淫液,就像是等不及要被吸吮的果实。

  与此同时,她低下头,再度含住他炙热滚烫的阳具,嘴唇深深嵌入根部,舌头带着贪婪的痉挛感包裹、舔舐、吞吐——

  像一场精密又甜腻的献祭。

  这一次,她的身体方向和脸朝着门缝的角度。

  她的脸,直面刘诚。

  他看见了。

  在那张曾无数次枕在他胸前安睡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陌生又撕裂的表情:

  眉毛因为情欲紧皱,嘴角沾满黏滑的唾液,眼神因为深喉与快感的冲击而半闭,涌出的泪水与淫液混杂着从下巴滴落。

  她一边舔,一边喘息,甚至一边呻吟出轻颤的鼻音,就像在含着冰淇淋那样满足地吮吸——

  可这甜味,并不属于他。

  那不是他熟悉的叶璇。

  她的神情已经不是「顺从」,而是扭曲的渴望。

  她享受着,主动着,用一种从未出现在他们婚床上的姿势,毫无保留地呈现自己最淫靡的一面。

  刘诚怔在门后,眼睛几乎贴进了缝隙里。

  他的胸腔仿佛被滚烫的铁浆灌入,疼痛、灼烧、撕裂,却又有种难以言说的酥麻感在背脊里游走。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快感,但他知道——

  他嫉妒。

  那个他以为只有他能看到的叶璇,那个他幻想中清纯矜持、羞涩可人的未婚妻,居然有这样一张脸。

  这样淫荡、疯狂、臣服的脸。

  而这张脸,从来没有向他出现过。

  她一边将自己淫水泛滥的蜜穴压得更紧,仿佛在贪婪吸取王道的舌头;一边加快口中的节奏,喉咙发出「呃呃」的低哼。她那张脸此刻不再是叶璇,而是一具彻底属于别人的肉体容器。

  他以为自己可以承受。

  可直到这一刻,直到亲眼看到她身体的每一个从未属于他的细节都被另一个人唤醒,他才明白,原来最残忍的不是她背叛了——

  而是她给别人的,比给他更多。

  王道并没有急着进入她,而是缓缓地,从床边那只黑色皮包中取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根假阳具——

  颜色沉黑,形状夸张,几乎带着一种冒犯意味的逼真。它粗大得不近人情,材质仿佛真皮,表面清晰可见着血管的浮凸与龟头的细纹,连那一点点微微褶皱的细节也不曾遗漏。

  不像是情趣玩具,更像是某种被供奉的器物,被赋予了某种低语般的意义,只为羞辱与堕落而生。

  叶璇的视线被勾住了,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她的身体轻轻往后缩了缩。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几乎羞耻的抵触,如同人类面对禁忌本能的第一反应。她的唇角紧绷,睫毛颤得厉害,像极了窗外风中的杏花,随时可能落下来。

  但她没退远。下一秒,她的腰便被王道稳稳扣住。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像牢笼,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镇定。

  「别怕。」

  他俯身低语,声音贴着她的耳廓,温柔中却藏着猎人的耐性与野性。

  「我不会强迫你……只是想让你,闻闻它的味道。」

  他的语气软得像蜜糖,话语却钉入她心底那块最柔软最不可告人的角落。

  那根假阳具,在他手中缓缓移至她唇边,没有逼迫,没有催促,只在空气中缓慢地摆动着,仿佛有自己的温度,也仿佛……

  散发着一种隐约的香气。

  「它进过很多女人的身体。」他忽然笑了,眼神里掠过一抹戏谑与残酷的温柔。

  「每个人的味道都不一样。有甜的,有骚的,有湿得像刚流过水的……妳觉得,它现在的味道是什么?」

  叶璇猛地一怔,眼神闪了一下,像被某种看不见的火光点燃。她下意识地吸了口气,鼻尖贴近那假阳具几厘米的地方,轻轻一嗅。

  空气里,是混合着橡胶与体液残香的气息,潮湿、馥郁,像某种浸泡过情欲与呻吟的液体,从那根棒子上缓缓逸出。她的睫毛轻颤,胸口起伏明显。

  「妳闻到了?」他低声问:

  「是不是很多姿多彩的味道?」

  叶璇微微仰头看他,眼里透出一丝恼怒,却又无力否认什么。她咬唇轻哼一声,娇嗔地说:

  「真没想到你长得一表人才,居然这么变态,这么坏。」王道笑了,嗓音低哑而愉悦: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我的。再说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家刘诚学长,是个『好男人』。」

  叶璇听到这话,怔了几秒,唇角忽然浮出一丝近乎自嘲的苦笑:

  「刘诚……他也不是个好人。一个连自己未婚妻都能让给别的男人『玩』的人,怎么可能是好人?」

  她说这话时眼神有些失焦,手却没移开。那根假阳具仍在她面前晃着,像是在等她做出选择,而她——

  仿佛就在那一瞬间,卸下了所有羞怯与犹豫。

  当那根假阳具的前端轻轻触碰她的唇时,刘璇的身体微微一颤。

  那一刻,她的眼神仿佛破裂的琉璃,闪烁着一抹羞怯而不可言说的光。她没有马上避开,反而像是终于承认了某种隐秘的命运。唇瓣轻轻颤抖,舌尖怯怯地探出,像是在迟疑地品尝禁果——

  那种只存在于梦魇与幻想里的东西。

  她舔了一下,轻轻的,如羽毛拂过。空气仿佛为之一凝。

  王道望着她,眸光沉静如深井,嘴角却泛着一抹忍耐到极致的笑。

  「像不像冰淇淋?」

  他低声问,声音温和得近乎温柔,偏偏就像细雨打在心口,泛起一圈圈无法言明的涟漪。

  刘璇没有回答,只是再次低下头。

  这一次,她不再犹豫。

  舌尖绕过那根深黑的阳具,轻轻缠着,卷着,那种温顺却不自觉的动作,像是在舔食某种甜得过分的黑巧克力——

  苦涩、浓郁,令人沉迷。

  她唇齿间吮吸着那根假体,嘴角微翘,却不知是羞耻还是欢愉。

  那画面,羞耻得像一场告解,却又美得像油画笔下最柔软的黄昏。

  她舔着,喘息也变得断断续续,身体隐隐发热。唇一点点张开,缓慢却坚定地将那根粗大的假阳具纳入口中。

  嘴唇包裹、舌头滑动、喉咙微颤——

  她的「第一次」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展开。口水顺着器具的根部流淌而下,湿润了她的下巴,最后淌落在胸前,像一串无声的证据,诉说着某种无法掩盖的渴望。

  她专注地舔着,像一位专心致志的品酒师,细细品尝那根「被多位女性滋养过」的玩具。

  那种甜腻感,几乎令人窒息。

  王道的指尖,也在此时悄然探入她身体的另一端——

  柔软、温热、湿润如初春河岸。他没有贸然深入,只是轻触了一下,便听见她猛地吸气,身体也跟着一震。

  她的下体紧紧收缩了一下,像是惊恐,却又像是渴望。

  她没有推开。

  那是她第一次吞下这种东西。

  冰冷而坚硬,缺乏温度,却比男人的肉棒更直白、更野蛮地逼迫她去认识自己的身体——

  原来,她也会对这种「伪造」的存在如此上瘾。

  嘴里是甜的,甜得让人战栗;穴里却涩得发紧,如同失控边缘的绷带,一触就痛。

  当两个入口被玩具与手指同时占据,她终究发出一声细微而带哭腔的喘息。

  像是认输。

  像是投降。

  像是某种信仰在那一瞬间彻底崩塌。

  她知道——

  她在沉沦,在堕落,在一个又一个「不能」的缝隙里,被诱导着,坠落得毫无还手之力。

  可她并不讨厌这一刻的自己。

  甚至有一点……

  喜欢。

  她的唇依旧含着那根玩具,舌尖下意识地一圈一圈扫过表面,像是舔着一颗过分甜腻的糖。唾液不断溢出,沿着棒身缓缓淌下,沾湿她的下巴与锁骨,黏腻得仿佛把她自己也一并包裹。

  王道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低沉得像夜里的风:

  「如果你喜欢它的味道,不如……试试它在妳身体里的感觉?」

  她怔了一下,没回答,但那只原本僵硬的手却缓缓滑向了自己的下腹——

  像是被声音推着走,又像是终于认输地放弃了抵抗。

  那一刻,她有点恨自己。

  恨自己竟然……

  真的动了。

  她分不清是羞耻更重,还是快感更浓。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拆成了两半,一半是理智在喊停,另一半却早已溃堤……

  两人的姿势再一次被调整。

  叶璇的腰被抬起,双腿被分得极开,像是柔软却无法拒绝的献祭,被摆放在某个不可言说的仪式中央,任由人审视、剖解、侵占。

  王道没有急着推进,他像是熟练地握着一支笔,描摹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形。那根黑色的器具在她体内浅浅地进入,又缓缓退出,每一次的律动都带着蓄意的迟缓与克制,仿佛在用时间一点点打磨她的羞耻与感官。

  「这根玩具啊——」

  他忽而俯身,贴在她耳边,声音低沉。

  「终于也要添上妳的味道了。」

  叶璇咬紧牙关,睫毛剧烈颤动,脸偏向一边,声音低低地溢出两个字:

  「变态。」

  那语气像是恼羞,又像是无力地抵抗。

  她知道说出口没有用,他不会停。但她还是说了。

  她闭着眼,将脸半埋进枕头里,像是想把羞耻都藏进去。可身下的抽动让她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又一声微哑的呻吟,破碎而真实,像某种被唤醒的本能,从骨血深处一寸寸翻涌上来。

  「是不是……比妳想象中还舒服?」

  王道贴在她耳边低声问,那语调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某种挑衅的锋利,像一柄藏在绸缎下的刀。

  叶璇没有回答。

  她的手死死地攥住床单,指节泛白,指缝中渗出微汗,整个人却仿佛陷入了某种说不清的抽离——

  意识抗拒,身体却像被驯服的猫,轻颤着、发热着,挣扎着,却又一寸寸地贴了上去。

  那根假阳具的律动不紧不慢,却极具耐性。每一下推进都像是在她身体深处撬动某种封印,那些被藏得很深很深的感官,一点点被剥开。

  她的肉穴起初还有一丝本能的收缩,如同受惊的海葵,想要逃避,却逃无可逃。

  可在反复的摩擦与刺激下,它渐渐湿润、肿胀、放松——

  从紧闭到微张,从抗拒到迎合,像一朵被夜色催开的花,缓缓舒展,露出最柔软也最脆弱的核心。

  水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一种羞耻的回响,回荡在她耳膜、心跳、每一根神经里。她努力咬着唇,想要阻止那一点点袭来的快感,但高潮却像突如其来的雷雨,在毫无防备中席卷而来。

  那一刻,她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喉间发出微微的哽咽,喘息声低低的,像哭又像笑。

  她甚至忘了自己还未真正被插入。

  直到那根玩具终于缓缓深入——

  她没有叫,没有挣扎,也没有拒绝。

  只是全身轻微地僵住,像是有一道看不见的热流,在她身体内部无声地绽开,把她所有的理智一点点烧化。

  她闭着眼,唇被咬得发白,眉心深深蹙起。那种被撑开的饱满感并不尖锐,却沉得像石子投入湖底,久久不散,让她几乎分不清,是痛,还是某种难以承认的满足。

  她没哭,可眼角却慢慢湿了。

  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终于明白:

  有些堕落,是无声的。

  假阳具不过是一场被默许的预演,像一场事先排练好的戏,她以为自己还能掌握节奏,以为那些逐渐升温的快感仍在某种安全边界以内。

  可当那根冰冷的玩具缓缓被拔出时——

  她听见了。

  是她自己体内发出的声音,混合着水声与抽离的气流,在那一瞬间破碎得不堪入耳。淫水沿着那根玩具的轨迹四溅而出,沾在腿上、床单上,也溅进了她的意识深处,像某种耻辱的标记,被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灵魂上。

  她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根本来不及。

  王道几乎是无缝地顶了上来。

  毫无预警,没有迟疑,就在那根玩具抽离的缝隙之间,他的身体带着热度与力度狠狠地撞了进来,像是要替代掉一切虚假的前戏——

  用真实的、赤裸的进入,把她从游戏拉进无法逃脱的现实。

  那一瞬,叶璇猛地仰起头,脊背弓起,整个人仿佛被撕裂成两半。

  她想喊,却连气音都被堵在喉头。

  「现在…」

  王道在她耳边低声说,嗓音低沉而冷:

  「才算真正开始。」

  她没有回应,只是咬着唇,眼角渗出泪水。那不是痛,是一种混杂着羞耻与快感的刺痛——

  就像一扇门,被粗暴地撞开后,再也关不上了。

  她终于明白,有些界限一旦越过,便不再存在。

  王道一点也不温柔。

  他的进入是直接的,沉重的,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没有铺垫,没有过渡,如同一场突袭。每一次贯穿都像是一记沉稳的重击,不讲道理,不给喘息,只一味地推进,贯穿,再推进。

  他像一台人肉打桩机,精准而残暴。

  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太过真实,太过汹涌,像一股高温的洪流,沿着她的体内肆意冲刷,将她身体深处某一道从未被开启的门,粗暴地撞开。门后,是她从未触碰的黑暗本能。

  叶璇整个人像被撕裂般撑开,却又被某种更深的快感一点点捧起,痛与愉交错在意识边缘,搅得她连喘息都带着战栗。

  那一刻,她像是一头终于被唤醒的兽。

  她曾用「矜持」、「羞耻」这些字眼来伪装自己,但此刻它们崩塌了。完全、干脆地崩塌了。

  喉咙深处的呻吟不再轻柔,而是一声接一声地溢出,带着惊惧、带着迟钝的惊讶,更带着某种她自己都不敢直视的渴望。

  她咬着唇,泪从眼角滑下,却不是抗拒的泪,而像是一种极度压抑后的释放。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每一次撞击都在她体内砸出涟漪,反弹回更深的沉沦。

  她甚至主动扭动起腰身,像一块渴望再被击穿的空心之地,在下意识里向他索求更多——

  更多的重量,更深的进入,更彻底的破坏。

  她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可以习惯这种羞辱式的快感。

  也许,是在他第一次贯穿她的时候。

  也许,是在她察觉到——

  自己,真的被征服了。

  不是身体被攻破那么简单,而是她心底最后一层防线,在某个不动声色的瞬间,悄无声息地,向他彻底投降。

  房间门缝之外,刘诚站在黑暗里,像被夜色钉住的人形剪影。他没有动,但呼吸早已乱了节奏,指节握紧到发白,胸腔剧烈起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那道窄缝之外失控燃烧。

  门缝像一道残忍的界线,把他彻底隔在故事之外。他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身体被翻转、掰开,如同一场冗长而精准的仪式,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另一个男人眼前。每一次翻转都不粗暴,却极具目的性,仿佛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度角度都早被排练过,只等此刻表演。

  起初是传教士体位,王道压在她身上,身体正对身体,脸正对脸。他的眼神像冷钉,一寸一寸地钉进她的瞳孔,而她只能迎视、喘息,仿佛羞耻被剖开,一层一层呈现在他面前。

  叶璇的双腿被分开到极致,那是一种夸张得近乎病态的一字马姿势,膝盖几乎贴上床面,脚踝悬空抖动,像要挣脱,又像渴望束缚。

  那撞击的声音——

  湿润的、沉重的、不断重复的「啪嗒」声,在屋内迸响,如雨点打在绷紧的皮鼓上,清晰而下作,却又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呃……啊……」

  她的呻吟不再刻意抑制,带着破碎的音节,从喉咙深处溢出,像某种极度羞耻下的快感独白。

  接着,他转过她的身体,让她从传教士的羞耻过渡到更加屈辱的后入式。

  她趴伏着,腰被按住,双腿仍未收拢,就那样分开着,像一头听话的母畜,屈从地伏在床上,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贯入。那姿势本该猥亵不堪,可落在她身上,却偏偏多了几分令人无法忽视的美感——

  像是被欲望雕刻出的圣像,堕落而神圣。

  叶璇没有再说「别」。

  她只是闭着眼,脸埋进床单里,手指紧紧抓住床沿,指节绷得发白。整个人仿佛被按进深渊,却在深渊之中,被一种名为快感的光一点点照亮、撕裂、吞没。

  他将她重新拉起,动作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

  她顺势坐上他腿间,背对着他,是那种让人羞耻到骨子里的反向女牛仔体位。

  刘诚的瞳孔倏地一缩——

  叶璇的背脊笔直地绷着,头发披散下来,贴在汗湿的后背上。她双手撑着王道的膝头,像一具被操控的人偶,一下一下地起伏着腰身,将自己的身体压下、提起,撞上又离开,重复着一场没有退路的仪式。

  那撞击的声音愈发清晰,带着水声的啪嗒、啪嗒回荡在屋内,如同鼓点催促般,加快了她的律动。每一次落下,都像雷声滚动,又像雨滴狠狠砸进池水中央,溅起的水花是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呻吟。

  她的胸部在空中剧烈颤动,像脱离控制的钟摆,在节奏中起伏,在情欲中摇曳。喘息、呻吟、撞击声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滴水未漏地穿透门缝,撞进刘诚的耳膜。

  「哈……嗯……啊……啊……!」

  她的声音已不再拘谨,像浪潮越过沙滩,毫无节制地涌出来。

  她就像一头正在纵情驰骋的女牛仔,腰臀律动间带着某种放肆的傲气与淫乱的风情。那不是被动的承受,而是主动的进攻,是她以女性的姿态高高在上,将屈辱踩在足下,换来更深层次的快感。

  刘诚的眼神几近崩溃,他明知那不属于自己,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背影,像是在看一场自己亲手送出的葬礼。

  他的眼皮微微颤着,胸口像被硬生生压上一块烙铁,疼得他不敢呼吸。

  他不敢听,但每一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不想看,却连眨眼都不敢。

  王道忽然翻转了她的身体,让她侧卧在床,自己从后贴近,以最贴耳的姿势缓缓进入。

  那是最容易说情话的角度,也是最容易把情话说成毒药的角度。

  他的嘴靠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刘诚看不见,也听不见。

  可他清楚地看到,她的身体在那一瞬间颤抖了一下——

  不是抗拒,而像是被话语点燃神经的悸动。

  她的腿抬起,像一只寻欢的母犬,无意识地把腿高高扬起,甚至弯出了一个极其不雅的角度,像是在迎合,又像在泄露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本能。

  那一刻她的姿势放荡得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毫无防备地袒露着羞耻。但奇怪的是,刘诚却突然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攫住了。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感动——

  感动于她已经如此破碎,仍然用一种本能去回应每一寸情欲;感动于她已经堕落到极致,身体却还那么美、那么真实。

  她的呻吟从枕头深处溢出,被褥吸收了一半,却仍在空气中回响不止。

  「啪啪——啪嗒——啪……」

  撞击声断续地响着,带着湿意与重量。

  她像是已经忘了世界,忘了刘诚的存在,忘了自己原本的模样,只剩下身体在迎合,在承受,在沉沦。

  而刘诚站在那道门缝之外,被这些声音、这些姿态,一点点吞噬。

  最终,王道还是将她翻回了正面,回到那个最初的位置——

  传教士体位。

  那是最像「做爱」的姿势,象征着亲密、对视、连接。但此刻落在他们身上,却像一场拷问,一场将尊严撕开的残酷演出。

  刘诚站在门缝之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曾以为自己爱她爱到可以容忍一切,可当她仰着头、双腿被分开到极致时,他才发现,原来痛是有声音的——

  是从喉咙里,往心尖刺进去的那种钝痛。

  叶璇的双腿再次被王道粗暴地掰开到极限,几乎是一个近乎杂技的一字马姿势,大腿绷紧、脚尖颤抖,整个人摊开在床上,像一副完美却卑微的画。她的身体完全敞开,那湿润的入口被撞击得泛出水声,啪嗒啪嗒地,像某种节奏,粗俗,却有力。

  「啊……啊啊……嗯……不……不行……再深一点……啊……」

  她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音色沙哑,破碎得像被撕裂的布料,带着快感未散的余韵,语调里甚至有几分带笑的娇吟,如同一个彻底放弃防线、只求释放的女人。

  那不是演的,也不是勉强的。

  那是真实的,彻底的,仿佛她的身体从未属于过刘诚,而是等着另一个人,把她唤醒、剥开、占有。

  刘诚的手指僵在门边,他想闭上眼,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他亲眼看着她——

  那个曾羞涩得只敢在灯关上后才轻轻回应的叶璇,现在正像被点燃的火炬一样,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绽放出极致的浪态与呻吟。

  她的矜持、她的羞怯,她所有曾属于「他未婚妻」的轮廓,正在一下一下撞击中塌陷,碎得再也捡不回来。

  刘诚站在门后,一动不动,像被时间钉进一块透明的琥珀里。

  他爱她,一直都爱。

  可她此刻,却属于另一个人——

  属于他的节奏,他的体温,甚至属于他那一下一下深入身体深处的撞击。

  那种肉体与肉体撞出的啪嗒、啪嗒声节奏分明,像钉锤敲击心口。刘诚本能地想移开目光,却无法做到。

  「呃啊……啊哈……那里……好、好深……别停……」

  叶璇的声音从门缝里断断续续传出来,带着快感撑破喉咙的哑意,又软又黏,就像一滴汗滑进心里。

  她的双腿被「一字马」般分开着,身体一下一下被撞得摇晃。每一下都让她呻吟出声,那些呻吟不再压抑,而是开放、渴求,仿佛她此刻唯一的职责就是沉沦。

  高潮来时,她整个人像被抽空,嘴角微张,眼角泛红,脸上的神情像哭也像笑。

  像痛苦,更像解脱。

  刘诚的下体早已硬得发疼,而理智却像被抽空,整个人只剩下一具被情绪遗弃的壳。他的目光被她的表情死死锁住,连想要闭眼的力气都没了。

  那不是他记忆里的叶璇。

  但却偏偏,是她最真实的样子。

  

  她正在被别人拥有——

  从身体,到灵魂;从呻吟,到高潮。

  那一刻的她,是他拼尽一生,也从未真正拥有过的模样。

  王道第一次在她体内喷涌而出的瞬间,叶璇失声尖叫,那声音高昂、带颤,几近哭腔,却夹杂着浓烈的快意与满足,像是从喉咙深处挣脱的野性呻吟。

  「啊啊啊啊——!」

  她仰着头,腰身不自觉地拱起,像是想把他更深地夹进去。高潮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把她整个人吞没,她睁大的双眼失了焦,嘴唇半张着,连喘息都混着呜咽。

  身体仿佛被电流击穿,指尖痉挛着、不受控地弯曲,纤细的小腿一阵阵地抽动,她在本能中夹紧了他,像要把那滚烫的精液贪婪地吸进体内。床单被抓得皱乱,潮湿的水渍正快速扩散,淫靡的水声与男人粗重的喘息在房间里交织成令人窒息的背景音。

  她明知道刘诚还在门缝偷看着,却连遮掩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一刻,她的身体在陌生男人的肉棒中颤抖、融化,灵魂像被谁从身后用力拽离了原本的轨道。

  她彻底被打开了——

  不仅是身体,还有心底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深渊。

  叶璇的眼神变了。原本的羞涩与犹疑早已被肉体的快感撕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空洞与沉迷,一种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堕落。

  她望着天花板,脸颊泛红,嘴角还挂着一丝恍惚的笑意,像是刚做了一场不可告人的美梦——

  而她并不想醒来。

  可男人并没有结束。

  王道依旧硬挺着,甚至在射精后,仍然像钢铁般牢牢撑在她体内——

  从未拔出,甚至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他依旧深深插着,根根没入,像是在她体内生根。他的肉棒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牵扯出一股酥麻,让她整个人都微微发颤。

  他的欲望没有退去,反而像被烈火浇上了油,烧得他眼中尽是野性。他低头,咬住她红得发烫的耳垂,声音低沉沙哑,如同野兽将猎物按入地面,喘息中还不忘戏弄:

  「我知道妳还没饱……而我,还可以继续,狠狠地……喂饱妳。」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回应,一道电流般的战栗便从小腹炸开。

  他用力托起她的腰,她的身体顺着他的掌控被带动,依旧连结着,仍是肉与肉的交合,从未真正抽离。王道坐在床沿,而她,像是早已被调教驯服的雌兽,顺从地跪伏在他怀中。她的腰被他紧紧箍住,整个人就那样跨坐在他坚硬的欲望之上,被迫持续吞入、含着,甚至不敢动。

  她的唇落在他胸前,含住那早已坚硬挺起的乳头,轻轻舔着,舌尖绕着圈,像一只发情的猫。那不是撒娇,而是臣服。

  她的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带着高潮未退的慵懒与羞耻中难掩的渴望。体内那根炽热的肉棒仍旧嵌在最深处,微微跳动着,似在提醒她:

  这只是开始。

  他忽然扣紧她的腰,将她一寸一寸地压下。

  「夹紧点。」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声音低哑中带着凌厉的控制感。

  她只觉得一股热浪又窜上头皮,羞得浑身颤抖,却还是听话地——

  更用力地,夹住了他。

  她和他,依旧合在一起。身体交缠,欲望交融,在罪与欲的深渊里沉沦得愈发彻底。

  但王道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这个姿势没持续多久,他便将她的腰猛地一提,依旧不抽离,坚硬的性器仍深深嵌在她体内,像钉入骨髓般牢牢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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