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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爱的试炼】短篇Ntr,1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5160 ℃

 作者:寇老仲

 2025年7月2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32665

  婚礼进入倒计时的第三十天,叶璇的生活像被人一寸寸拧紧的发条,每根神经都在细小地颤动。

  早上她还在电话里核对喜帖的收件地址,一笔一画确认那些将要见证他们誓言的人名;下午她就穿着试礼服的高跟鞋,在试衣镜前一圈一圈地来回走动,长纱曳地,裙摆拖着细碎的日光。

  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微弱的声响,像是故意掩饰的焦躁。而她本人,仍旧是一幅完美新娘的样子。

  叶璇并不算那种一眼惊艳的女子,但她有种让人越看越舍不得移开的气质。她眉眼柔和,轮廓清晰,颧骨不高,鼻梁修长,眼角有一丝淡淡的下垂,眼神总带着点无意的温柔与疲倦。

  她的嘴唇极美,不厚也不薄,唇线天生带一点上翘,让她即使不笑,看上去也像是在轻轻迎合。

  她的皮肤白,是真正那种轻触即红的瓷白,手腕到脖颈全是细腻得看不出毛孔的触感。肩线窄而柔,锁骨优雅下陷,从礼服领口延伸出的肌肤仿佛总带着一点体香与体温的混合气息。

  她的身材——

  几乎是「男人理想型」教科书里的模板。

  上身纤细,胸部却饱满到违和。

  不是夸张的丰满,而是在她瘦削骨架下显得格外突兀与真实。她穿婚纱时总要做内衣调整,不然曲线太明显,会让人难以把视线移开。

  她的腰极细,握起来几乎只要一只手,走动时裙摆掀起,她的臀线自然翘起,在紧身礼服下呈现出令人炫目的圆弧。她的腿不长,但线条极好,尤其小腿曲线,站在高跟鞋上时,从膝窝往下仿佛一根细线绷住了整个优雅的力道。

  外人看她,满脸都是幸福的疲惫。

  看久了,只会觉得她像一只准备献祭的新娘鹿,温柔、安静、完美得不真实。

  那些日子,她常常觉得自己就像一口快要煮沸的锅,锅里盛着一碗汤——

  红的、热的、香的,掺着一丝甜味,又含着些微的苦涩。她不能停下,一停下来,连思绪都会碎掉。

  路人说,女人在最幸福的时候最美。

  她每天都在笑,也确实美,只是偶尔照镜子的时候,会看见眼尾深处一点淡淡的疲意,不肯散去。

  那种疲惫不是来自身体,而是来自未来——

  那个即将到来的身份转变,那种不知会不会幸福下去的茫然。

  可就是在这样一个夜晚,一切看上去都安静得近乎温柔。

  窗外是初夏的夜风,轻轻吹动着窗帘,像是隔着时间洒进来的一层雾。纱帘一荡一荡,晃得房间里的灯光也跟着模糊。

  叶璇刚洗完澡,穿着浅色丝绸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擦脸,脸颊还带着刚被热水熏过的红。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给自己多留几秒平静。

  刘诚从身后走过来,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响。他站在她背后很久,手指落在她肩上,却迟迟没有开口。

  「怎么了?」

  她轻声问,语气柔和,像所有普通情侣间的夜晚对话一样安稳。

  可空气从那一刻开始变得沉重了。

  他没回答,只静静地站着,仿佛在跟某种良知做斗争。然后,忽然低头,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哑得不像他自己:

  「我想……让妳跟别的男人上床,当留个不一样的回忆,可以吗?」

  那一刻,整个世界像是被按下了暂停。

  叶璇怔住,化妆棉还停在脸上,动作僵硬,镜子里的她仿佛看见了一个不认识的自己。

  唇张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眼神依旧温和,却温和得可怕。那眼神下藏着某种她从未见过的欲望,不是征服,不是操控,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放手,像是要把她推下海,却又跪在岸边祈祷她游回来。

  叶璇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场无声的暴雨。

  她不是不爱刘诚——

  相反,正是因为太爱,她才更无法理解:

  一个人怎么会舍得,将自己深爱的女人,亲手送进别人的怀里?

  他要的到底是什么?

  是证明她忠诚?

  是想看她堕落?

  是释放自己的欲望,还是想试探她的底线?

  她不知道。

  也没有答案。

  她只知道,他那一声请求不是强迫,而是几近卑微的投降。像一个没有底牌的赌徒,把最后一张心给了她,说:

  (妳来决定我还值不值得被爱。)

  而她——

  她也在赌。

  赌他是真的爱她,赌这场考验不会毁了他们。

  指尖开始发凉,心跳却越来越快。

  喉咙涩得发疼,她努力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终,她只是低下眼睫,像终于认命一样,点了点头。

  「……只这一次。」

  那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入湖心,没激起水花,却溅起一圈又一圈无声的涟漪,漫过她的脚踝,裹住她的心,一点点将她拉进一个他们再也回不去的深渊。

              (一星期后)

  那天下午,阳光很好。

  窗外的天蓝得几乎透明,像被水洗过的玻璃。阳光穿过落地窗,斜斜洒进屋内,静静地铺在客厅的地毯上,也落在她裸露的脚踝上。那光像是温柔地触碰,不动声色,却叫人心跳微乱。

  叶璇穿着一件浅杏色的家居服,棉麻的质地轻软松垮,贴在身上像一层淡淡的雾。领口微微滑落,在锁骨边沿勾出一道自然的弧线。她只要低下头,胸前那道肌肤就会塌陷出一道柔和的阴影,若隐若现得恰如其分。

  她的动作看起来安静而得体,端茶、递水,每一举一动都带着刻意的从容与收敛,像一位被训练过的淑女,温婉、守礼、不多言。

  只是那种「平静」,过分得不太自然。

  她的指尖暗暗揪着衣角,骨节微微发白,掌心早已出了一层薄汗。她眼睫低垂,像是怕光,或者怕看见什么无法逃避的现实。

  这不是迎客,更像是候审。

  她知道这一天会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

  可当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她还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王道被刘诚领进屋,换了便装,简单的T 恤和牛仔裤,却压不住他身上那股沉稳的气场。他坐下来的动作干净利落,手臂随意搭在沙发靠背上,那姿势有种不经意的张扬。

  他比她想象中更高,也更……

  有存在感。

  那种存在感,不是压迫,是某种不容忽视的「男性重量」。

  他没说话,只是抬眼看了她一眼。

  那目光不咄咄逼人,却带着某种静默的审视感——

  像猎人打量草地上的生物,像医生翻看一张刚出的X 光片,又像……

  男人在看一个即将脱衣的女人。

  她心头猛地一跳,像被那一眼轻轻击中。

  她低头,强迫自己镇定,手指却在袖口轻轻一扯,拉乱了原本整齐的褶皱。她不是没注意到自己此刻在他眼中的样子:

  脚踝裸露,头发还没干,睡衣松垮得几乎贴在胸口。

  她本该紧张,可她的身体却在那一瞬间,泛起了某种……

  久违的知觉。

  她想否认那感觉。

  可有些东西,越是掩藏,越是泛滥。

  空气像被无形的线牵住了,每一根呼吸的缝隙都在震颤。她甚至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在耳边一下又一下地敲着。

  王道没有多看她,只是坐着,像一座静静等她靠近的雕像。

  可她知道,那一眼已经足够——

  足够撕开她原本坚硬的那层壳,在心底那片沉水之下,荡起一圈无法忽视的涟漪。

  刘诚在厨房里准备着点心,水壶冒着蒸汽的声音低低作响。他一边翻动着锅铲,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些什么,可能是茶水不够,或点心要热一热——

  她听不清,也不想听。

  她只是觉得耳根发热,那种温度不是厨房传来的热气,而是从身体里悄悄升腾的一种异样。像一根神经被无声拨动,混着羞耻、惊惧,还有某种难以承认的微妙悸动。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回不去了」。

  王道坐在沙发上,面带浅笑,低头把玩着杯子,偶尔接一句刘诚的话,语气温和,节奏舒缓。男人之间的交谈显得得体而克制,内容无趣到像是提前排练好的对白。

  客气,熟稔,清清白白得像是一出无害的闲聊。

  可越是自然,就越显得不自然。

  他们都心知肚明,却谁都不说破——

  这不再是闲聊,这是交接前的静场,是在替沉默中的那部分欲望做铺垫。

  叶璇坐在那里,目光一动不动,耳朵却像被风灌进了灼热。她听得出每一个停顿背后的暗示,每一句寒暄背后的默契。她心底那点本该抵触的警觉,竟像被按住了某个开关,缓慢地苏醒着。

  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只是这场戏里最中央的位置——

  不是观众,也不是导演,而是被递上的道具。

  「我下楼买点东西。」

  刘诚忽然开口,语气平平,像随口一提,仿佛真的只是缺了点糖或盐。

  「你们聊着。」

  他说得随意,甚至有点笑意,仿佛只是一个不经意的插曲。

  他起身,步伐不急不缓,走到门口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可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的手停顿了一瞬,指尖用力,发出一声极轻的「咔哒」。

  那一声,是锁门的声音。

  外头的世界安静下来。

  可刘诚并没有下楼。他绕过走廊,悄悄走进主卧,推开一道留了缝隙的门。门内一片昏黄的暗光,他躲在门后,目光越过门框,定定望向客厅。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他仿佛不是在偷看,而是在目送自己的命运被亲手交出去——

  一点点,无法追回。

  沙发上的王道仍在笑,笑容从容,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而对面的叶璇,眼神却忽然有些飘忽,那原本紧握的指尖终于慢慢松开了。

  空气开始变得缓慢,像一条被拉长的弦,任何一声轻响都足以引发一次断裂。

  门缝很小,视线却极清晰。

  叶璇坐在沙发边缘,背脊微绷,双手垂在身侧,指尖一动不动,像是不知道该握紧什么,才能让身体从这场莫名的紧张中脱身。

  她低着头,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眼神游移,呼吸略显急促。

  但她没有退——

  哪怕一步。

  王道缓缓靠近她,脚步极轻,像是怕吵醒什么也像在确认她不会拒绝。他没有急于触碰,而是先用视线环绕了她整个人。

  那种目光,不轻浮,不粗鲁,却带着一种带电的探试,像刀锋掠过玻璃杯的边缘。

  他的手抬起来,落在她的下巴边沿,指腹停在她下颌线最柔软的位置,力道轻得像是在试温。

  他停顿了一秒,像是在给她时间、也给自己底气。

  然后,他俯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那不是侵略,不是占有,而是极浅、极缓慢的试探——

  唇贴着唇,像是某种封存许久的情欲,正在她身体某处被小心翼翼地开启。

  像一个扣子,第一颗还未解,衣襟却已悄悄敞开。

  叶璇轻轻地颤了一下。

  那不是恐惧的反应,而是一种生理性的轻震——

  就像久旱的土地,被第一滴雨滴敲中,不知所措地、带着一丝迟疑地吸收。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迎合。

  她只是静静坐着,睁着眼,眼神却已经脱离了现实,像是陷入某个尚未成型的梦境。那梦不温柔,却令人沉溺。

  唇间泄出一声极轻极浅的叹息,几不可闻,却像一根极细的丝线,从她胸口牵到了门缝另一头的刘诚耳中。

  那声音,比呻吟还轻,比沉默还响。

  轻得像风,重得像锤。

  刘诚听见了。

  他没有动,仿佛整个人也被钉在了这一刻。那一丝声音落在他心上,像是命运亲手刻下的一道裂缝——

  不疼,却止不住地裂开。

  刘诚站在门后,一动不动,整个人像被钉在那片窄小的黑暗中。他的眼睛没有眨,指节死死抵在门沿,骨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青筋隐隐浮出。

  他看见了。

  看见叶璇在另一个男人怀里,逐寸逐寸地沉下去——

  不是被夺走,而是她自己放下防线,一点一点解开束缚。

  那唇与唇接触的瞬间,他的心像是被尖锐地捏了一把,疼得不是撕裂,而是一种持续钝压的痛,像有人按住他心口,用力揉搓,却又不让他喊出来。

  他不想看,却移不开眼。

  他太熟悉叶璇了,他熟悉她喘息时的音调,熟悉她嘴角颤动时的细微抽搐,甚至熟悉她不安时会轻轻蜷起的脚趾。而这些细节,如今正在另一个男人的引导下逐渐复苏——

  在他眼前、却不属于他。

  她没有挣扎。

  她睁着眼,仿佛还带着迟疑,可刘诚一眼就能看出,她已经不再试图推开,也不再抵抗。她身体的紧绷正在一点点融化,那种「慌张里的顺从」太熟悉了,是她每次被欲望占据前最本真的模样。

  那一刻,他忽然明白,有些东西一旦释放,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他无法动。

  这是他亲手布下的局,一点一点温柔织成的网,把她推进了王道怀里。不是被抢,也不是被骗,而是他自己送她过去的。

  他以为自己能承受,以为他只是旁观者,只要她最后还能回头。

  可他现在才知道,有种痛,比失去还更尖锐——

  那是亲眼看着深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手下逐渐觉醒身体的一部分自己从未真正触碰过。

  而最残忍的是——

  她并不抗拒。

  他感觉自己像个被判无期徒刑的犯人,被迫看着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全都在门缝那头,一点点瓦解。

  可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却悄然兴奋了。

  他无法否认,那种看见她被唤醒的模样,那种羞耻、战栗、颤抖的妩媚——

  让他下腹紧缩,指尖冰凉,甚至隐隐有种几乎疯狂的欲望:

  他想看到更多。

  他既恨自己,又沉溺其中。

  仿佛爱她,就必须要眼睁睁看她被另一个人摧毁到极致。

  这是一场缓慢却不可逆的「身体沦陷」与「精神脱轨」的并行。

  现在,他看着她在王道面前,一点一点不再退缩。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闪躲,到渐渐无法聚焦;她的呼吸,从紧绷到微颤,唇瓣轻轻开启,仿佛是无声的邀约,又像是在试图承认某种被压抑太久的渴望。

  王道没有急于攻占,他像在雕刻——

  一毫米一毫米地侵入她的感知。

  最初那个浅浅的试探之吻早已过去,如今他们的唇已然紧贴,缠绕得湿热而黏腻。她的手不再垂落在身侧,而是缓慢地抬起,搭在他的胸口,指尖无措地攀着他的衣领,像是想推,却又舍不得完全放开。

  他的手已经滑过她的侧腰,沿着腰线一点点向上抚摸,掌心贴在家居服单薄的布料上,她的身体热得发烫,皮肤在他指腹下悄然绷紧——

  那不是抗拒,而是激起。

  她轻轻发出一声鼻音,像猫在被抚摸耳后的那一声不经意的喟叹,短促,微颤,几不可闻,却足以让房门另一侧的刘诚浑身僵直。

  她沉进去的,不只是男人的怀抱——

  而是她身体里,那种她曾经极力否认、从未说出口、甚至不敢独自面对的欲望本能。

  她不是被诱导。

  她是在觉醒。

  而刘诚——

  只能站在门缝之外,看着这一切,一寸一寸地发生。

  他眼睁睁看着她的腿慢慢张开一点、手指扣紧王道的肩膀,看着她的身体在别人手中软下去,在别人怀里发出那些他从未听过的声音——

  那些呻吟、那些微颤、那些失控。

  不是故意的,不是演戏的,是出自她最深处、最真实的欢愉反应。

  他忽然明白了。

  那种痛,并不是因为背叛。

  她没有背叛他——

  这一切,是他亲手送她过去的。

  真正让他心碎的是:

  他再也无法成为那个唯一能让她这样失控的人。

  她的身体在别人怀里苏醒,而他,只能在外面,听着她高潮的影子,一步一步后退,退到自己曾经为她建的爱情城墙之外。

  那一刻,他仿佛从爱人,退成了观众。

  而这场戏,还在升温。

  从客厅一路缠绵到卧室,彼此的呼吸像早已缠绕成一根无法松开的绳——

  越扯越紧,越挣越缠。

  叶璇不再像最初那样拘谨。她的理智早在那一个又一个吻里,悄悄崩塌。每一次唇齿相接、每一声鼻息贴合,她的防线都被一点一点剥落。她开始忘记自己原本为什么要抗拒,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她只记得此刻的热。

  两人的吻早已不是试探,不是调情——

  那是吞噬,是彼此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抹去界限的亲吻。

  王道咬住她的下唇,将她的头抵在墙上深吻,唇舌翻搅得几乎要从口腔卷入喉咙。他舔她的舌尖、含她的舌根,像在饮一杯浓烈的酒,又像在索取某种绝不可放手的回应。

  叶璇的手攀上他的肩膀,指尖陷入他肩胛的肌肉,像是要在他身上抓住一个锚点,让自己不至于彻底坠入。

  但她已经在坠了。

  她的嘴唇被亲得发红发肿,唾液在彼此唇角拉出银丝,气息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碎的喘音。

  他们贴得太近,像是要通过唇舌将彼此彻底吞下。

  王道低头贴上她的颈窝,吻从耳根一路落下,像火,像刀,像是每一下都要刻进她的血管。她颤了一下,喉咙里逸出一声低低的「嗯……」

  声音破碎、压抑、又动情。

  他的指尖从她腰侧滑入家居裙摆,布料极薄,几乎没有阻隔。

  他的手像早已知晓她的地图,毫无犹豫地滑向那片最敏感、最隐秘的柔软处。

  他轻轻一揉。

  叶璇像被某根神经狠狠拨了一下,腿一软,整个人便失重地倚进他怀里。她的呼吸骤然失控,像溺水者本能地寻求浮力。

  她的身体不再属于她自己了。

  她像是一片落在水面上的叶,被欲望的水流裹挟着向前走。她明知道不能沉,可她已经浮不起来了。

  「别……」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被风吹乱的羽毛,落在王道耳边,又滑进自己心里。

  那两个字,像是乞求,又像逃避,更像是对自己最后一丝清醒的无力伸手。

  她在颤抖,手指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却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搭着,像是象征性的反抗,又像是害怕他真的会停下来。

  声音里裹着喘息,断断续续,夹着羞耻、迷茫,甚至还有一丝她自己都还没察觉的渴望。

  她的呼吸太乱,乱到连自己都无法辨别,到底是抗拒,还是期待。

  那跳动是热的,烫的,像是身体深处某个封印太久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被一点一点释放出来。

  王道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

  「那妳推开我吧?」

  她没有动。

  他解开她家居裙的最后一个纽扣,手指轻巧却不急躁,像是打开一份早已预料好的礼物。

  家居服轻轻滑落,肩头、手臂、腰线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

  她只穿了一件极薄的内衣,贴身的红,像一团快燃起来的火。灯光落下时,她白得发亮的肌肤在暗处像是带着微微潮气的瓷。

  他俯身吻她,从锁骨到胸口,每一寸都带着压抑了太久的克制与虔诚,像是崇拜,又像是在将她收入囊中前,给予的最后仪式。

  他的手贴上她的后背,绕到她前胸,覆盖住那两团柔软。

  掌心一压,叶璇低低喘出一声,像是被吻进了肺里。

  「别……」

  她又说了一次,声音沙哑,像是哭,又像是笑。

  她头偏过去,不敢看他,却没再推开他。她的手慢慢地握紧了床单,肩膀发颤,指尖却再没挣扎。

  他的吻落在她胸前,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乳尖,直到它因刺激而颤抖地挺立。

  她咬住下唇,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像是迎着他送来的每一寸热度在颤抖。

  王道褪去了她的内裤,动作轻慢,却不带犹豫。

  她整个人被他压在床上,赤裸的肌肤紧贴,他的身体结实炽热,带着男人压倒性的重量与温度,从胸口、腹部、到腿间,全方位地将她困住。

  她终于抬头,望着他。

  那一眼,没有语言,只有眼神在交换一场无人能解的默契

  ——她知道,他会进来。而她,已经无法说「不」。

  他的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缓缓低头,唇贴着她的耳边,呼吸滚烫:

  「现在还要我停吗?」

  她闭上眼,睫毛轻轻一颤,唇轻轻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

  那不是答应。

  也不是拒绝。

  是彻底沉沦前,最后一次无声的默认。

  他俯下身,唇舌探入她湿热如春潮的缝隙,像是献祭前神秘又庄严的仪式。他的舌头灵活得惊人,不急不躁,却步步紧逼,像是惯于拆解欲望的刽子手,一寸一寸地撬开她的理智。

  他的舌尖仿佛长了眼睛,准确地寻到最敏感的褶隙与那小小的颤栗源泉。每一下轻舔都似若无其事,却又像灼烧过的火线,沿着她的阴蒂与花口缓缓扫过,甚至故意停在某个细小的肉瓣边缘,旋转、打圈,忽轻忽重,撩得人魂不附体。

  叶璇的肉穴湿得离谱,像盛夏夜的莲池,娇艳欲滴,颜色艳红而腻滑,微微张开,软肉宛如盛开的花瓣。

  分泌出的淫液仿佛某种真相的泄漏,缓缓淌出,在光下泛着羞耻的光泽。

  她原本紧绷的腰背在那几下舌头深入抽送的动作下,瞬间弓成一道美丽又屈辱的弧线,身体像解体了一样抽搐不止。她的双腿拼命夹紧,又被他强硬地分开。指尖陷入床褥中,泛白的指节像是在抓住最后一点名为尊严的幻觉。

  高潮来得太快,也太猛烈,像是被不由分说地按下了某个羞耻的按钮——

  她的肉穴像是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命运一样,自己张开,自己颤抖,自己迎合着那贪婪的舌头。

  她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像在哭,又像在笑。快感仿佛潮水,把她的思绪冲得四分五裂。

  她哭了,眼泪从眼角滑落,却连声音都压不住,喉咙里溢出一道破碎的叫声,像是灵魂裂开的回响。

  她甚至来不及去害怕这场崩坏,就已经被快感洗劫一空。

  唾液、泪水与淫液交织成一团,像是她身体深处流出的某种原始真相。叶璇轻轻偏头,眼神水雾朦胧,却仍试图望向那道门缝——

  那道沉默的黑影,无声地潜伏在那里,像是她意识深处残存的羞耻感,或者说,那是她用来维系体面与忠贞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要让他看见……」

  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喉咙被情欲与羞愧堵得发紧,像是一个在梦魇中祈求宽恕的人。

  但她知道——

  他一定在看。

  而且,始终在看。

  这份被窥视的羞耻,反而让她的快感像是被点燃的烈火般不可收拾。

  她的话音未落,双腿却早已背叛了她自己,不仅没有合拢,反而悄然张得更大,像是某种顺从的邀请。

  王道没有说话,只是更深地俯下身。

  他的舌头像是拥有生命一般,灵巧地游走于她微张的肉穴之间,舔弄着那已经被刺激得肿胀的花蒂。他没有一丝犹豫地吮吸,甚至在她控制不住地喷出第一波淫液时,将那些潮水一般的液体当作美味,贪婪地饮了下去。

  他喉结滚动,发出满足的低吟,就像是在喝一杯稀有的甘露——咸涩、黏腻,却令人欲罢不能。

  「味道好甜……」

  他低声呢喃,像是赞叹,又像是故意说给她丈夫听。

  叶璇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她听见这句话时,身体深处又爆出一股新的淫浪,液体沿着他舔过的地方疯狂涌出,仿佛在奖励他那让人沦陷的技巧。

  她原本羞耻的抵抗,早已变质成某种隐秘的渴望。

  每一寸被舔舐的肌肤都像是发烫的烙铁,每一下吮吸都如电流般穿透她的脊骨。她几乎无法思考,唯一的本能就是喘息、呻吟,以及——

  张开更多。

  她早已不是那个矜持的待嫁新娘,而是一朵彻底盛开的淫花,在丈夫面前、在陌生人舌头下,发出最不堪的低吟。

  而她,却无法停止。

  那句话从她喉咙深处再度飘出,这一次,比梦呓还轻,却又清晰得刺耳:

  「……不要让他……看见。」

  可她说的时候,眼睛却不肯离开那扇门缝。

  话刚说完,她忽然沉默了一瞬,像是站在某种界限的边缘,风声已经刮过耳畔,却还在迟疑是否迈出那一步。

  但终究,她还是与王道交换了更赤裸的姿态。

  她缓缓低头,手指轻颤着伸向他腰间,解开裤头的动作像在剥开什么禁忌之果。指节发白,动作虽显生涩,却专注得近乎虔诚,那不是出于渴望的急切,而像是在执行一场早已注定的臣服仪式。

  她的眼神迷离,睫毛在光下微微颤动,嘴唇却像是被烙过,带着某种宿命感地轻轻张开。

  她没有说话,因为此刻,语言是多余的。

  一切顺从已写在她低垂的眉眼之间。

  她像个认命的人,终于卸下伪装,把挣扎连同尊严一并交出,任由自己沉进那片早就为她量身打造的深渊。

  她张开嘴,将那根早已炙热到可怕的肉棒缓缓吞入,唇齿轻合,那一瞬间,像是将一根刚从冷柜取出的香草冰淇淋含进嘴里——

  温差的强烈反差让她的喉咙紧缩了一下,却又下意识地卷舌包裹,吮吸。

  她的舌尖缓慢地舔舐着肉棒表面的血管纹理,就像小心地抿着冰淇淋的边缘,一点点地融化,一点点地吞咽。每一下吞吐都黏腻得几乎发出水声,像是冰淇淋在舌面融化成甜腻的浆液,从她口中滴落,沿着她的下巴滑落到乳沟之间,湿热又粘滑,蜿蜒成一条不堪入目的淫液痕迹。

  她没有看他,只是专注地一点一点地上下耸动脑袋,像一个技艺娴熟的甜点师,在极致羞辱与沉醉之间游走。

  王道轻轻一哼,那声音低沉压抑,像是从喉头深处磨出来的野兽喘息。

  她依然不停,喉咙不断收缩,那肉棒像是深入了她身体最深的隐秘处,撞击着羞耻、挑逗着堕落。她像是在将那根灼热的「冰淇淋」一点点吮吸到底,用唇齿、用舌头,用她整个被征服的身体。

  她是一尊低眉顺从的神像,安静地伏在男人胯下,像是在用嘴唇做出最彻底的祷告。

  她是施与的那一个,却在这一刻,彻底沦为了被占有的躯壳。

  情欲早已泛滥成灾,羞耻,在她唇齿间融化、滴落、消失无踪。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的举动究竟是出于难以遏制的欲望,还是在偿还那句「只这一次」的诺言所带来的罪恶负债。

  嘴里含着的那根灼热之物,温度高得近乎失控,像是烙铁般烧灼着她仅存的清醒。每一次碰触,都在唤醒她身体某个她从未意识到的深处本能——

  不是抗拒,而是迎合;不是惊恐,而是渴望。

  而她——

  竟没有吐出来。

  没有退缩,甚至连一丝迟疑都没有。

  她反而张大了嘴,像是怕失去什么般贪婪地含得更深,舌根下压,喉咙本能地打开,一寸、一寸,慢慢地把那根充满男性气息的肉棒送入更幽深的地方。

  她听见自己发出了「呃、呃」的闷音,那声音湿黏而窒息,却意外地……

  兴奋。

  口腔的尽头传来明显的异物感,喉咙被撑得发紧,眼角甚至泛起了泪水。可她的手却死死抱住王道的腰,像是怕他逃了似的,微微颤抖着,却没有停下。

  她在吞。

  不是被动地接受,而是情不自禁地主动吞咽——

  像个渴了太久的女人第一次尝到春水,贪婪、饥渴、毫无底线。

  她的嘴唇贴着根部,鼻尖几乎埋进他的阴毛,整根肉棒深埋在她的咽喉深处,她的喉结在轻轻滑动,努力适应这前所未有的「入侵」。

  空气稀薄,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热,越来越湿。那种彻底被塞满的感觉,反而让她像是终于找到了某种归属,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耻辱中夹杂着安抚,苦涩中透着甜蜜。

  她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可她已经无法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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