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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爱的试炼】短篇Ntr,3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7050 ℃

  他从后方扶住她软得不成样子的腰肢,站起身,顺势将她也带了起来。整段过程,他始终没让自己退出她的身体,连一寸都没有离开。

  当他站立后,再次从背后深深插入,那种从高处而下的撞击力道更为凶猛,带着碾压式的占有,直捣花心,像要把她彻底摧毁。

  叶璇几乎站不稳,双腿颤得像筛糠。她双手撑在墙上,被迫抬起臀部,赤裸着迎接那一记记残酷的挺入。每一下都深得令人战栗,撞得她的乳房微颤,呻吟卡在喉咙里,成了压抑不住的呜咽。

  「啊……啊……哈……」

  她咬着唇,试图压抑,但在他贴着她耳根低语——

  「妳现在比刚才更紧。」

  那一瞬间,她再也控制不住,整个人如泄了气般瘫软在他怀里。

  她知道自己正在一点点崩坏,偏偏他的手指却在她下腹轻轻按压,诱导她再一次高潮。

  她没有反抗——

  更准确地说,她根本没力气反抗。

  当他将她重新放回床上时,她却自己动了。

  像本能驱使般,她跨坐在他身上,主动坐下去,将那根依然如铁般炽热的性器吞入体内。她的动作不再羞涩,而是熟练而急切,像是饿了太久的野兽,终于尝到让她堕落的甘露。

  她一下一下地起伏,臀部重重落下,发出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她仰着头,喘息如潮,那一刻的她,不再是那个为婚礼忙碌的待嫁新娘,而是个沉溺在欲望中的女人。

  她像在惩罚自己,又像在确认——

  自己,真的已经,回不去了。

  王道伸手捧起她的脸,指腹温柔地抚过她泛红的眼角,低声而强硬地命令道:

  「看着我,我要妳睁着眼睛,被我干穿。」

  她看了,看得眼眶发红,眸子里像是雾一样的羞耻和渴望在交缠,却依旧不顾一切地摇着腰,把他整根吞得死死的,像是要把他镶进她身体的某个角落。

  「啊…啊哈…操我…再深一点…用力干我…把你那根大鸡巴塞进我子宫里……我要被干穿……」

  她低吟着,嘴唇泛着淫水的湿润,每一句话像是堕落的祷告。王道狠狠反身把她压在床上,双腿扒开,重新进入传教士体位,龟头不留情面地贯入早已湿透的深处。

  第二次射精的时候,他的腰一下一下地死压,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最敏感的宫口。

  「呃呃呃……操……你射进来了……全都射进来了……」

  「子宫……好烫……再、再来……求你继续肏我……」

  叶璇哭了,眼角滑落的泪水却不是悲伤,是一种极致高潮后的恍惚和安静,像是终于被彻底征服、彻底驯服的雌兽。

  她浑身痉挛,身体在他的精液中瑟缩。

  他从她体内抽出时,伴随一声沉闷的水声,连带那股混合了欲望与屈辱的液体,沿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洁白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模糊的痕迹。空气里弥漫着强烈的气味,像是浓烈的麝香与玫瑰酒混杂后的醉意,潮湿、炽热、挑逗着人类最原始的神经。

  王道眯起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他缓缓俯下身,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那一刻,她像一只等待审判的雌猫,喉咙轻颤,嘴唇微张,眼里满是迷茫和高潮后的虚脱。

  然后,他恐怖地又射了!

  一股炽热的白色液体从根部炸出,喷薄而出,重重打在她的脸上——

  像一场无声的爆破。

  第一滴落在她睫毛上,像某种亵渎的露水。

  第二滴划过她鼻梁,像画家不经意留下的笔锋。

  第三滴直接击中她唇角,粘连在那里,颤抖着,像是在等待她舔下。

  最后一股如泼墨般泼洒在她左颊,缓缓下滑,沿着她的下巴一滴一滴落下,像从高台坠落的水晶珠。

  她怔住了,仿佛没意识到自己成了他肉欲中的画布。

  直到王道用指腹挑起她唇边那点浓稠,轻轻一抹,又故意从她脸上划过,把那点精液涂抹在她另一边脸颊,像是在完成某个堕落的艺术品的最后一笔。

  他低声说:

  「看,多美。」

  她终于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脸上的液体仿佛不再只是羞辱的象征,而是一种占有的封印——

  她接受了,也沉溺了。

  在那张涂满污秽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说的静美——

  像祭坛上最虔诚的祭品,肮脏到极致,反而动人。

  身下的床褥早已湿透、扭曲,她的腿仍然不自觉地张开,膝盖无力地垂落在床沿两侧,整个人仰躺着,像一具刚被欲望吞噬完灵魂的空壳——

  只剩肉体还在喘息,却已经没有了「叶璇」这个人。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痛苦地确认自己还活着。

  她喘得像是溺水的人刚被扯出海面,可肺里填满的,并不是氧气,而是一种带着羞辱与快感的液体记忆,烫得她连咳嗽都忘了。

  她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天花板上。那一片白,冷静、毫无温度,像手术室,也像停尸间,仿佛此刻所发生的一切,是一场器官摘除。

  眼眶干涸得像是某片永不降雨的荒漠。

  因为,她知道——

  她失去的,从来不是「尊严」或「清白」。

  而是「叶璇」这个人,这个概念,本身都开始变得模糊了。

  她不是谁的未婚妻,也不再是自己。

  她只是某个午夜里,被欲望反复榨干的一具躯壳,是男人在高潮中精心塑造的一个载体,高潮完毕后便被丢弃。

  她的心,就像一座荒废多年的老屋,在深夜无人看守地轰然倒塌,却静得可怕——

  连尘埃落地的声音都没有。

  世界还在运转,而她,仿佛已经不在这个世界里了。

  王道没有说话,只是将那根还残留着温度与味道的肉棒,默默递到了她面前。

  没有催促,没有命令。

  只是安静地悬在空中,仿佛一件等待她自取的惩罚道具,又像一份她必须自己签下的终局契约。

  叶璇躺着,喘息微弱,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未干的精液。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那根东西愣了许久,像是在审判自己,又像是在听命于什么不可抗拒的召唤。

  然后她动了。

  不是爬起来,而是身体轻轻一倾,直接就着仰躺的姿势,将嘴唇凑了上去。

  没有挣扎,也没有羞涩,只有一种几近虔诚的顺从。

  她的唇缓缓合住那根尚未完全软下的肉棒,舌尖绕着根部仔细地打圈,就像一个刚刷完牙的人,还在努力清除牙缝里残留的血腥味。

  可她刷的不是牙——

  是尊严的碎片,是灵魂的残渣,是刚才那一连串叫床与高潮后,在她身体最深处结出的脏污。

  她的动作越来越深,越来越缓,像在咀嚼一场还未彻底醒来的梦魇。

  王道垂眸看着她,没说话。

  房里静得只剩下她口腔里「啧啧」的湿声,与他那根肉棒在她嘴里轻轻滑动的声音,像一把刀一遍遍磨过金属的刃口——

  不疼,却钝得让人心惊。

  她知道自己完了。

  从他把那根东西递来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

  那个叫「叶璇」的人,已经死了。

  剩下的,只是一个自动张口、自动吞咽的空壳,像濒临破产的赌徒,用最后一枚舔舐的筹码,换一个根本不值钱的高潮。

  门终于被推开,带着一丝迟疑的静默,像某种从梦中慢慢醒来的悲剧。

  刘诚走进来,动作轻得像怕打扰什么神圣仪式。他没有怒火,没有质问,甚至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他只是蹲下身,温柔地握住叶璇冰凉而湿滑的手,像探望一位久病初愈的爱人,仿佛她不是正在用嘴为别的男人清理,而是正在准备一场婚礼。

  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精液还未干的下巴,挂着白浊的唇角,嘴唇正缓慢吞吐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那根东西随着她头部微微起伏而发出黏腻的啧响,简直就像两人之间还剩下的唯一语言。

  他看着,却笑了。

  那笑容不热烈,却真挚得近乎可怕,像个刚收到婚戒的小男孩,幸福得发傻。

  「谢谢妳……」

  他说,声音温得像在梦里,像怕吵醒什么已经死去的柔情。

  「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爱妳了。」

  他的目光没有躲避,甚至还略带感动地看着那根在她唇中吞吐的肉棒,好像那是某种爱的见证。

  那声音轻得像是在教堂回荡的誓词——

  不合时宜,却深情至极。

  「妳……终于懂我了。」

  他像是在说「愿意」,也像是在亲吻他幻想中的新娘。但他神情过于温柔,温柔得像一场精心酝酿的疯狂。

  而叶璇早已泛白着双眼,眼球上翻,瞳孔失焦,像是灵魂被抽干的尸偶,唯有身体还残留着动物的本能。

  她依旧躺着,嘴巴奋力地吞吐着王道那根高高在上的肉棒,那根东西因被反复吮吸而变得湿滑油亮,带着淫靡的光泽,每一下进入她喉咙深处都伴随着一串「呃啧……呃啵……唔呜……」的下流声响。

  她的脸已经满是泪水与唾液混合的液体,下巴被精液与口水浸得泛白。她努力地张开喉咙,仿佛要用尽最后的理智去承受那根怒胀的脉动。

  她没有回应刘诚。

  甚至连头都未转一下。

  像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她只是继续……

  继续贪婪地吮吸,继续用那张沾满别人味道的嘴唇,专注地处理着眼前这份「急件」,就像在应对工作中最棘手的一项突发。

  她的嘴唇鼓起又瘪下,鼻尖几次碰到王道的小腹。她呼吸困难,喉咙被压得发出「咕噜」的声音,却仍像某种努力服从指令的机械,喉音中透出诡异的忠诚。

  刘诚还在一旁喃喃低语,语气柔软得像婚礼上的誓词。

  而叶璇用喉咙深处的水声与呕吐感,回应了那句从未许诺过的忠诚。

  一边是未婚夫的深情告白,一边是她那带着窒息感的「啧唔咕呃……」的吸吮声。

  时间此刻变得异常安静,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她喉咙深处反复摩擦肉棒时,所产生的粘液拉丝的声音。

  那声音里没有回答,只有淫。

  场面不悲伤,甚至不愤怒。

  只是滑稽到让人想哭。

  王道的腰在最后一次重压时深深贯入,像要把整个欲望注入她的喉咙。他闷哼了一声,热流瞬间灌满叶璇的口腔,炽热、浓稠、毫不节制。

  精液猛然撞击她的舌根,呛得她眼角泛红,鼻尖冒汗,但她没有松口。

  她反而更努力地含住,像一只生怕打翻圣水的杯子,一滴不漏地把那股炙烫接下,嘴角甚至轻轻闭紧,像怕被谁看见自己吞咽的样子。

  王道抽出那根还在微微颤抖的肉棒,睨着她吞咽后微微鼓起的喉结,像是欣赏某种献祭的过程。

  他低声笑了,笑里没有一丝胜利的轻狂,反而带着几分庄重的肃穆。

  「你们两个啊……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说。

  「学长,我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那语气不似调侃,甚至近乎真诚,像牧师在婚礼最后的祝祷。

  刘诚听着,笑了笑,脸上没半点怒色。他只是俯身,在叶璇脸边停留片刻,温柔地抚了抚她被发黏精液粘住的发丝。

  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那唇还残留着王道的精液,温热又腥咸,像刚榨出的生命本质。他没有退缩,只是更用力地压下去,舌头顶开她的牙缝,深入进去,舔舐她口腔深处还残留的那一抹白浊。

  一滴混合着唾液与精液的液体从他们相接的嘴角滑落,滴在叶璇裸露的乳房上,慢慢渗入她的肌肤褶皱。

  他用爱,完成了这场最肮脏的「间接口交」。

  而她依旧闭着眼,一动不动地接受这一切,像一座供奉爱情的圣坛,用自己的嘴、喉、体液,为两个男人交换了他们各自对她的占有方式。

  此刻的她,不属于任何人。

  但又属于他们每一个人……

  二十三天后,婚礼如期举行。

  阳光透过教堂高耸的彩色玻璃,像熔化的琉璃,沉静地洒落在圣坛前深红色的地毯上。

  那光亮安详温暖,如神迹降临,仿佛是上帝不经意间泼洒下的赦罪光辉。

  每一道光都那么绚烂——

  但那光,从未照进人心深处最潮湿、最阴暗的褶皱。

  叶璇站在那光中央,身披洁白婚纱,头纱轻覆,妆容完美。她唇角微翘,勾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幸福笑容。

  手指微颤,却藏在蕾丝手套下,无人察觉。

  她的眼神安静、柔顺,像一只终于驯服的白天鹅,优雅地走入命运预设的笼子里,毫无挣扎。

  她看起来幸福——

  甚至比任何一位新娘都更像一个真正迎来人生新篇章的新娘。

  没有人知道,洁白婚纱下她腿心的肌肉,仍记得夜晚高潮时不受控制的抽搐,没有人知道,她在练习婚礼誓词的时候,脑中浮现的,是精液撞击喉咙深处的灼热回响。

  她微笑着,把自己交出去。

  交给刘诚,也交给命运。

  更交给那套早已无法剥离的羞耻记忆。

  那不是赎罪。

  而是她自己的某种升华。

  肮脏的尽头不是毁灭,而是神圣——

  一种只属于堕落者的宁静光辉。

  王道站在刘诚身侧,西装熨帖得如圣衣,没有一丝褶皱。

  白玫瑰别在胸口,他神色从容,笑容得体,眼神澄澈得仿佛可以倒映出圣像的轮廓。

  他是伴郎,是兄弟,是婚礼上最得体、最被信任的见证者。

  没有人怀疑他。

  毕竟,他的存在——

  如此干净、如此光明,像是为这场神圣仪式量身订造的陪衬。

  仿佛那一晚,那一夜彻底摧毁新娘理智的狂乱,那些潮湿的呻吟、崩溃的高潮、颤抖的喉咙与失神的眼泪,根本不曾发生过。

  但事实是——

  从那一晚之后,直到婚礼前夜。

  他几乎夜夜都在刘诚的注视下,操她。

  每晚,他们都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重复一场肮脏的仪式——

  她跪着,刘诚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戒指,眼睛却死死盯着王道的腰部如何一下一下撞击她的体内。

  她哭着、叫着,有时忍不住回头看丈夫一眼,嘴角带泪,眼神却发亮。

  王道从未出言挑衅。

  他只是做爱,像履行某种职责;他甚至会在结束时帮她拭去嘴角精液,再帮她盖好被子。

  他们之间不说「爱」。

  他们只说——

  「记得明天几点彩排。」

  「妳婚纱的腰身再收一点会更好看。」

  这是一个用精液缝制的新婚仪式。

  而今天,站在圣坛前,他穿着无可挑剔的西装,目光温和,看着叶璇缓缓走向刘诚。

  没人知道,在昨天深夜,他还从她身后进入她,掐着她的脖子说:

  「明天妳就要嫁人了,记得笑。」

  那时他在她体内肆意驰骋,带着猎人般冷静的耐心,一次又一次把她推入高潮的边缘。她不再哭泣、不再挣扎,只有细碎的喘息与本能的颤抖。

  她像是沉迷了,又像是被逼疯了。

  高潮来得频繁而剧烈,像灵魂在肉体里不断炸裂,她的理智在其中被撕成碎屑,随他一道冲进那不可回返的深渊。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求饶。

  她睁着眼,却早已看不见光。

  她只剩一具学会臣服的身体,在他胯下悄然「皈依」。

  而如今——

  他就站在她丈夫身旁。

  胸前别着洁白的胸花,那朵白得刺眼,仿佛是某种早已学会掩饰的罪孽在微笑。

  他从容、沉静,像从未亵渎过任何人,像一尊站在神明身后的干净影子。

  没有人知道,他曾用身体把她拉入欲望的炼狱,把她压在床沿、椅背、落地镜前……

  直到她在精液与羞耻中彻底失去方向,连良知都不肯回头。

  他夺走她对爱情婚姻的信念,也刻下她每一次高潮的形状。

  而她——

  此刻穿着婚纱,低下头。

  头纱微垂,遮住了她一瞬间的表情,可嘴角却勾起一个几乎温柔的笑容,像是在感谢他。

  感谢他赐予她新生,感谢他摧毁她曾经那副道貌岸然的壳,感谢他把她塑造成如今这个,可以在婚礼圣坛前,同时献上肉体与灵魂的「双重忠诚」的堕落信徒。

  她不是背叛婚姻。

  她只是找到了两种爱的方法。

  一种给丈夫,叫体面;一种给他,叫高潮。

  神父站在圣坛前,白袍如雪,祷文本在他掌中徐徐展开。

  他声音庄严、平稳,在教堂高顶间回荡,如钟鸣,如天命。

  「在这神圣的一日,在上帝与众人面前,我将问你们——」

  阳光透过彩色玻璃,泼洒在新人的脸上,红、蓝、金交织如神谕的裁缝针,缝起这场光鲜的婚礼。

  叶璇垂眸,睫毛微颤,嘴角扬着合宜的笑,但裙下的小腿微微绷紧,仿佛正在努力抑制某种残存于身体深处的战栗。

  神父将目光转向刘诚。

  「你是否愿意娶她为妻,从今以后,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你都将爱她、安慰她、尊重她,并忠实于她,直到死亡将你们分离?」

  教堂寂静如冬雪。

  刘诚微微颔首,笑容温柔到极致,嗓音低沉而坚定:

  「我愿意。」

  那三个字像圣油,缓缓滴入这段婚姻的心脏深处。

  但落在他脑海的,不是祷词回响,而是王道伏在叶璇身上,赤裸的后背起伏不止,额头抵着她锁骨,叶璇咬着唇,不敢叫出声,那声呻吟闷得像哭。

  他坐在沙发上,西装未解,手指收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昨夜,房间昏暗,空气里只有喘息与液体交合的黏响。

  叶璇睁着眼看着他,像在寻求解脱,却在下一秒又被王道一把扯回体内,深顶到底。

  他听见她说:

  「老公……别……别看……」

  可她的腰,仍主动地贴上去。

  那是他此生最深爱的场面——

  也是他此生最无法释怀的画面。

  而此刻,那一切正被婚纱遮掩,被教堂圣光洗净,被神父的祝福铸成一道完美的谎言。

  「我愿意。」

  他说得像在迎娶世界上最纯洁的女子。

  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娶的,是一个在别的男人阴茎上找到信仰的女人。

  神父转向叶璇,语气依旧庄严肃穆,如同来自天顶的审判之声:

  「妳是否愿意嫁给他为妻?从今以后,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妳都将爱他、安慰他、尊重他,并忠实于他,直到死亡将妳们分离?」

  教堂鸽影飞掠,阳光倾洒,像神明用手轻触圣坛。

  叶璇轻轻一颔首,红唇轻启,吐出一句温柔得恰到好处的誓言:

  「我愿意。」

  声音宛如羽落,温顺,纯洁,带着一抹近乎圣洁的羞怯。

  然而——

  就在那句话吐出的刹那,她脑中炸开的却不是神的光,而是另一个男人的影。

  那是在婚纱店的试衣间。

  那天她刚试上身上这套婚纱,裙摆拖地,蕾丝花边如雪。

  王道忽然从背后抱住她,将她按向镜前的长椅。

  下一秒,她就跪在他面前,嘴唇被迫张开,那根熟悉到发烫的肉棒硬生生顶了进来,顶在喉咙深处。

  婚纱的裙摆盖住了她颤抖的大腿,耳边是销售员在外间轻声细语的试衣推荐。

  她不敢出声,只能微微仰头,努力含住、吞下,双手死死抓着王道礼服下摆。

  而镜子里——

  她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

  双颊绯红,眼尾泛泪,眼神湿润得像刚被人凌迟过。

  之后,她看见王道站在她身后,西装外套半脱,一只手掐着她的头发,另一手撩起她的婚纱,脱掉她的白色丁字裤……

  那一刻她也轻轻说了一句:

  「我愿意。」

  不是对丈夫的誓词,而是对这具堕落身体的命运答允。

  她在那一瞬,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脏的新娘——

  也是最快乐的。

  神父点了点头,翻动祷文的下一页,声音像从高坛飘下的晨钟,清澈、庄严、无比温和:

  「愿你们彼此成为对方的避风港。无论风暴与阳光,饥饿与丰盛,痛苦与欢愉——你们的身体与灵魂,从今以后,都只归属于彼此。」

  全场静默。

  阳光透过穹顶的彩色玻璃,碎成斑驳光影,落在白纱与黑礼服之间。

  王道站在一旁,胸前别着白玫瑰,肩线笔挺,头微低,眼帘遮去情绪。

  他是伴郎,是见证者。

  唇角含笑,沉稳得体。

  就像每一个受邀来见证神圣誓言的「局外人」。

  没有人会怀疑他——

  一个如此安静、稳重,连目光都清澈的人。

  就像他与这段婚姻从未有过任何交集。

  但他的大脑,早已在悄然重播昨夜的每一帧。

  昨晚,沙发不宽。她跪在软垫上,手指勾着沙发边缘,后背弓起,腿根发软,膝盖打着颤,几次都要合上,却又被他从后抱住,死死掰开。

  他一下一下深入她,节奏慢、却极狠。

  她哭了,不是委屈,是被干到极限的痛快。

  她回头,眼里是雾,是泪,是渴望——

  「求你慢点……我、我受不了……可别停……」

  那不是拒绝。

  而是彻底崩塌后的贪求。

  她需要那种感觉——

  被他撑满、掐紧、贯穿到底、颤抖着失去控制的感觉。

  她在他的撞击中哭泣,在他的手掌中喘息,她高潮时死死抱紧他,像抓住最后一块能喘息的陆地。

  而他,就是那片海中央的礁石——

  冰冷、固执、却能承接她所有呻吟的「避风港」。

  神父继续说着——

  「你们的身体与灵魂,将彼此归属」。

  而王道站着,像什么都没发生。

  他知道,昨晚她的身体和灵魂,早已归属他一次又一次。

  神父的声音庄严肃穆,如同圣堂中垂下的一缕圣光:

  「愿你们在主的爱中结合,携手共赴余生。」

  而就在这句祝福落地的瞬间,他们三人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同一个场景——

  刘诚缓缓顶开叶璇的齿缝,舌尖探入她口腔深处,温柔地、虔诚地舔舐那抹尚未被吞咽干净的白浊,属于王道的味道。

  那一滴混合着唾液与精液的液体,从他们紧密交叠的唇角缓缓滑落,仿佛圣水泻地,滴落在叶璇裸露而颤抖的乳峰之上,顺着肌肤褶皱,一寸寸渗进她微微战栗的心跳。

  他用「爱」的名义,完成了这场最污秽的「间接口交」。

  而叶璇,在唾液与精液交缠的舔舐中发出破碎的呻吟,泪光与高潮一同在她脸上绽放出凄艳的光芒。

  宾客起立,掌声雷动,祝福如海浪般将新人包围,仿佛一场圆满的神圣仪式。

  唯独他们三人心知肚明——

  他们刚刚立下的,不是婚姻的誓言,而是一纸无法逃脱的、共犯的沉默契约。

  酒过三巡,宴席间灯火如昼,仿佛整座酒店都沉醉在这场被玫瑰与香槟浸泡的欢宴中。水晶吊灯折射着酒杯里的琥珀色光影,漫舞于人群之间,像盛装却遮掩不住野性的纸醉金迷。

  叶璇挽着刘诚的手,身着一袭曳地的雪白婚纱,仿佛从神龛走出的圣女,美得毫无瑕疵。她端着香槟,在宾客间一一寒暄,唇角微扬,举止得体,礼貌而温和。

  可那双眼睛,却始终像隔着一层雾——

  温顺、空洞,仿佛某种精致的瓷偶,被摆在宴席中央供人观赏。

  直到他们走到了王道那桌。

  王道起身,手里举着酒杯,眼底似藏着月色。他朝刘诚微笑,那笑容得体、得分寸,语气一如往昔:

  「学长,恭喜,抱得美人归。」

  刘诚唇边浮起浅笑,抬杯与他碰了一下,手指稳如止水。没人注意到他那一瞬看向王道的眼神,不是欣赏,也不是戒备,而像是——

  许可。

  下一秒,王道将目光转向叶璇,杯口尚未抬起,指尖却悄无声息地擦过她的手背。

  那触感太轻了,像一阵风,像一滴落在肌肤上的酒珠。但她的睫毛颤了颤,指尖微微一紧——

  她没有闪避,也没有回应,连眼神都没有抬起,只是淡淡地将杯中酒饮尽。

  那动作干净俐落,仿佛早就排演过无数遍。

  她放下香槟杯,转身低声对刘诚道:

  「我去补个妆。」

  刘诚看着她的眼神温和,却隐隐带着纵容,仿佛他知道她要去哪里、要见谁、要被怎样地触碰。

  他只是点了点头,嗓音轻得像隔着一堵玻璃:

  「别太久。」

  她转身离开,纱裙曳地,裙摆掠过地毯的蔷薇纹理,宛如静夜里一抹白雾。

  王道慢了半拍起身,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像是心事被酒精腌透的情人,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没有人察觉,那是一场战役的前奏。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些藏在白纱下的,不是贞洁的承诺,而是即将被撕裂的羞耻。

  刘诚望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眼神安静得几乎温柔。没有一丝疑问,没有一分惊讶,唯独藏着一种细微而病态的期待——

  仿佛这场婚礼,还欠他最后一声高潮。

  他是导演,是观众,也是被献祭的新郎。

  他为她披上白纱,为他们倒满香槟,却悄悄地,将她推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大厅依旧热闹非凡,祝酒声与欢笑穿插交织,像锦缎织成的幻觉。水晶灯晃动着温柔的光,烛火在空中摇曳,一切都如此完美,像一场将神圣与堕落精心拼贴的梦。

  没有人注意到,新娘不见了。

  她的空位依旧摆着香槟杯,杯壁还挂着她唇上的玫瑰色印痕,仿佛她只是暂时离开,很快就会回来继续微笑应酬。

  可刘诚知道,她不会马上回来。

  她正走进婚礼之外,走进那片只有呻吟、喘息与快感的幽暗空间。

  他静静坐着,仿佛在等待钟声响起——

  等待高潮来临的回音。

  新娘休息室静谧如水,门「啪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头的喧哗与喜悦。

  那扇门仿佛一道结界,将婚礼的光明隔在外头,把欲望的小小剧场锁在幽暗里。

  隔音很好,静得连心跳都清晰得像鼓点。像是为这一刻,特意准备的舞台。

  叶璇站在镜前,头纱垂落,雪白婚纱从肩头滑落到脚踝,像一层无声的雪。她没有回头,神色沉静,仿佛早已预料。

  「你来了。」

  她轻声说。语气里没有惊讶,也没有客套,甚至没有多余的情绪。像一场迟早要来的风暴,她只是在报时。

  王道没有回答。

  他走近她,站在她背后不远处,眼神缓缓落在那一袭婚纱上——

  那是一袭几近圣洁的布料,皱褶轻垂,腰线收得极窄。

  但他看的不是布料,而是布料下,她的背脊,她的腰,她的臀,以及他脑海里曾亲手剥开的,那副潮湿、颤抖、崩溃的身体。

  那不是婚纱,那是一件等着被脱下的证物。

  他没有动手。

  只是盯着她的背影,缓缓开口,嗓音低哑:

  「妳知道,我会来。」

  叶璇轻轻笑了一下,不答。

  她的笑,像镜面上的水波,既脆弱又漫不经心。

  「他们还在外面。」

  她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最后一次徒劳的挣扎。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有一点点尴尬的羞耻与不知所措的软弱。

  「我知道。」

  王道的语调温和到近乎体贴,像在安抚一只慌乱的小兽。

  他伸出手,指尖轻贴上她肩头的薄纱,沿着肩胛骨的弧度,一寸寸往下滑。动作缓慢,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别弄皱了……」

  她下意识想阻止,声音轻得像羽毛。话还未说完,王道已扯下她的头纱,那动作毫不温柔,像撕去最后一块遮羞布。

  然后,他一把将她转过身来。

  叶璇猝不及防,身子一下子磕在化妆台边缘,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她还没回过神,唇就被他堵住。

  他的吻急促、猛烈,带着一种「等得太久」的饥渴。他吻她时,她的身体是僵硬的,像一座雕像——

  可只是几秒钟,她便像被抽走骨头的风筝,慢慢地,毫无防备地软进了他怀里。

  她闭着眼,唇齿之间残留着香槟的气息。他的舌头探入时,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再拒绝。

  他的手探入她的婚纱裙摆下,穿过一层又一层蕾丝和薄纱,像剥开一件礼物,一路向下滑落到柔软而隐秘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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