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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尘埃,3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9350 ℃

沈曼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她没想到沈清竟然对林溪做了这些,还如此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姐!你太过分了!”

“过分?” 沈清轻笑一声,松开林溪的下巴,转而抚摸着自己的手指,仿佛还在回味那触感,“我只是在欣赏好东西而已。这么怕痒又敏感的宝贝,留在你手里岂不可惜?” 她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我带她回来,就是想告诉你,从现在起,她归我了。”

林溪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知道,沈清比沈曼更腹黑,更不好惹。

沈曼的怒火丝毫未减,她一步步逼近林溪,伸手就要去抓她:“她是我的人!你休想!”

“住手。” 沈清抬手拦住了沈曼,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我带她回来,是有条件的。”

沈曼的动作僵住了,她看着沈清,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什么条件?”

沈清站起身,走到林溪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丫头我挺喜欢的,以后就让她跟着我吧。至于你和林阿姨之间的事,就此翻篇。”

林溪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没想到沈清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些天被沈清挠痒玩弄的经历让她心有余悸,但此刻,沈清的话却像是一根救命稻草。

沈曼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死死盯着沈清:“姐,你别太过分了!林溪是我的人,凭什么让给你?”

“凭我是你姐。” 沈清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要么,让她跟我走;要么,我就把你这些天做的事告诉爸。你自己选。”

沈曼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眼底的怒火和不甘交织在一起。她知道,沈清说到做到,如果真的让爸知道了这些事,她肯定没好下场。但让她就这么把林溪让给沈清,她又不甘心。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林婉虚弱的声音:“溪溪?是溪溪回来了吗?”

林溪听到母亲的声音,再也忍不住,挣脱沈清的手就往楼上跑:“妈!我回来了!”

沈曼看着林溪的背影,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沈清,最终咬了咬牙:“好,我答应你。但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饶不了你!”

沈清满意地笑了笑:“这就对了。”

楼上,林溪扑进林婉怀里,母女俩相拥而泣。而楼下,沈曼和沈清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

这场围绕着林溪的争夺,似乎才刚刚开始。

沈清带着林溪离开别墅时,沈曼站在门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看着黑色轿车驶远,她猛地一脚踹在旁边的石柱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底却满是不甘。

“沈小姐,需要去追吗?” 保镖小心翼翼地问。

“追什么?” 沈曼冷笑一声,转身走进别墅,“去把林阿姨带下来。”

林婉被保镖扶下楼时,脚步还有些虚浮。这七天的痒刑让她瘦了不少,脸色苍白,看到沈曼阴沉的脸,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沈小姐,溪溪她……”

“她被沈清带走了。” 沈曼打断她的话,语气冰冷,“以后,你就留在这里好好‘赎罪’吧。”

林婉的心猛地一沉,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沈小姐,求你让我见见溪溪……”

“想见她?” 沈曼拿起桌上的软毛刷子,在掌心轻轻敲着,“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林婉的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眼底满是恐惧。

沈曼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从今天起,每天两个小时,什么时候你能做到被挠不痒了,什么时候我就让你见她。”

林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另一边,林溪坐在沈清的车里,一路沉默。沈清的车内饰奢华,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却让她感到窒息。

“怎么?怕我吃了你?” 沈清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笑意。

林溪摇了摇头,小声说:“没有。”

“没有就好。” 沈清转动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以后你就住我那里,放心,我不会像沈曼那样对你,但前提是,你要听话。”

林溪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她知道,反抗是没用的。

沈清的住处是一栋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装修简约而不失格调。她把林溪带到一间卧室:“以后你就住这里,缺什么跟我说。”

林溪看着这间宽敞明亮的卧室,心里却没有一丝喜悦。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想起母亲,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怎么?想你妈了?” 沈清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杯牛奶。

林溪慌忙擦了擦眼泪,接过牛奶:“谢谢沈小姐。”

“叫我沈清就好。” 沈清在她身边坐下,目光落在她的脚上,“你的脚确实很漂亮,就是太怕痒了。”

林溪的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把脚往后缩了缩。

沈清轻笑一声,没再逗她,只是说:“明天跟我去公司,给我当助理。”

“去公司?” 林溪愣住了。

“怎么?不愿意?”

“不是,” 林溪连忙摇头,“只是我还要上学……”

“上学的事我已经帮你请假了。” 沈清站起身,“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

看着沈清离开的背影,林溪的心乱如麻。她不知道沈清到底想干什么,但她知道,自己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

第二天,林溪跟着沈清去了公司。沈清的公司很大,员工们看到沈清身边的林溪,都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这是我的新助理,林溪。” 沈清向大家介绍道。

林溪有些局促地笑了笑,说了声 “大家好”。

沈清把她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你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给我端茶倒水,整理文件,还有……”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林溪的脚上,“随时听候我的吩咐。”

林溪的身体瞬间僵住,点了点头。

一整天,林溪都小心翼翼地工作着,生怕惹沈清不高兴。沈清看起来很忙,大部分时间都在开会,偶尔回来,也只是让她端杯咖啡,或者整理一下文件。

下班时,沈清看了看表:“今天表现不错,奖励你一下,想吃什么?”

林溪愣了愣,没想到沈清会这么说:“随便什么都可以。”

“那就去吃日料吧。” 沈清拿起外套,“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店。”

吃饭的时候,沈清话不多,只是偶尔给林溪夹菜。林溪有些受宠若惊,心里对沈清的印象稍微好了一些。

可就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沈清的脚突然在桌子底下碰了碰她的脚。

林溪的身体猛地一颤,差点把筷子掉在地上,脸上瞬间布满红晕。

沈清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笑:“怎么?这么不经碰?”

林溪的头埋得更低了,不敢说话。

吃完饭回到公寓,沈清突然说:“过来,给我捏捏脚。”

林溪的身体瞬间绷紧,犹豫着不敢上前。

“怎么?不愿意?” 沈清挑眉看着她。

“不是……” 林溪咬了咬牙,走到沈清面前,蹲下身子。

沈清穿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脱下鞋子,露出穿着黑色丝袜的脚。林溪的手指有些颤抖,轻轻握住她的脚。

沈清的脚很美,皮肤细腻,脚踝纤细。林溪的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脚心,沈清的身体微微一颤,看着林溪说:“你的手很软。”

林溪的脸更红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捏完脚,沈清看着她说:“不错,以后每天晚上都给我捏。”

林溪点了点头,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第二天晚上,林溪给沈清捏脚的时候,沈清突然说:“听说你很怕痒?”

林溪的身体瞬间绷紧,点了点头。

“那我倒要试试。” 沈清的手指突然挠了挠她的胳肢窝。

“呀!” 林溪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往后躲,却被沈清按住了肩膀。

“别躲。” 沈清的手指继续在她的胳肢窝游走,“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怕痒。”

林溪的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来:“哈哈哈…… 沈清…… 别…… 哈哈哈……”

沈清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看来沈曼说得没错,你确实很怕痒。”

她的手指突然移到林溪的脚心上,轻轻挠了挠。

“哈哈哈…… 痒…… 沈清…… 求你了…… 哈哈哈……” 林溪的身体在沙发上扭动着,眼泪都笑出来了。

沈清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放肆地挠着她的痒痒肉。

就在这时,沈清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皱了皱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接起电话。

“喂,沈曼。”

电话那头传来沈曼愤怒的声音:“沈清,你对溪溪做什么了?”

“我能对她做什么?” 沈清轻笑一声,“我只是在跟她玩而已。”

“你最好别欺负她,不然我饶不了你!”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沈清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溪看着沈清,眼底满是恐惧。

沈清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看来,你还是很怕沈曼的。”

林溪没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沈清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别担心,有我在,她不敢怎么样的。”

林溪看着沈清的眼睛,不知道她这句话是真是假。但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无论在沈曼身边,还是在沈清身边,她都逃不掉被掌控的命运。

而此时的别墅里,沈曼挂了电话,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她看着窗外,眼底满是怒火和不甘。她绝不会让沈清抢走林溪的,绝不!

这场围绕着林溪的争夺,才刚刚开始,而且愈演愈烈。

沈曼挂了电话,胸口的怒火几乎要将她吞噬。她一脚踹翻茶几,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吓得保镖们纷纷低下头。

“把林婉带下来!” 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暴怒,每个字都像淬了冰。

林婉被保镖架下楼时,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这几天她刚适应每天两小时的痒刑,此刻看到沈曼眼底的猩红,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沈小姐……”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的家居服。

沈曼没说话,径直走到墙角拿起那把软毛刷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看来这几天的‘训练’还不够。” 她缓步走到林婉面前,刷子在掌心敲出 “哒哒” 的响,“你女儿倒是舒坦,跟着我姐吃香喝辣,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林婉的嘴唇翕动着,想说什么却被恐惧堵在喉咙里。

“不说?” 沈曼突然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那就用你的笑声替她说!”

话音未落,刷子已经狠狠按在林婉的脚心上。原本还强撑着的林婉瞬间像被点燃的炮仗,笑声猛地炸开在客厅里:“哈哈哈…… 放开…… 哈哈哈…… 溪溪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沈曼的刷子在她的脚趾缝间来回碾磨,眼神狠戾如刀,“她在沈清那里享受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还在这受罪?” 她对保镖扬了扬下巴,“把她绑到刑架上,今天不练到她笑不出声,谁也别想休息!”

林婉被吊在客厅中央的刑架上时,夕阳正透过落地窗斜照进来,在她汗湿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保镖们轮流上前,指尖从她的胳肢窝滑到膝盖窝,刷子则在她的脚心上反复游走。

“哈哈哈…… 沈曼…… 你这个疯子…… 哈哈哈……” 林婉的笑声从清亮到嘶哑,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淌,滴在地板上晕开深色的痕。她的脚趾在半空蜷缩成通红的团,足弓绷得像随时会断裂的弓弦。

沈曼坐在沙发上,举着手机全程录制。镜头从林婉乱颤的发丝拍到她绷紧的脚踝,背景里刺耳的笑声和求饶声被清晰收录。“这才第一天,” 她对着镜头里的林婉冷笑,“等你女儿什么时候肯回来,什么时候才算完。”

深夜的公寓里,林溪刚被沈清挠得浑身发软地躺在床上,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看到了这辈子最恐惧的画面 —— 母亲被吊在刑架上,四肢被铁链勒出红痕,沈曼的刷子正狠狠按在母亲的脚心上,背景里母亲的笑声已经像破风箱般嘶哑。

“妈!” 林溪的尖叫惊得窗外的夜鸟扑棱棱飞起,手机从颤抖的指尖滑落,屏幕在地毯上磕出裂痕。她连滚带爬地去捡手机,指尖触到屏幕的瞬间,眼泪像决堤的洪水。

视频里的沈曼突然凑近镜头,声音冰冷得像寒冬的风:“林溪,看到你妈现在的样子了吗?每天晚上八点,我准时发视频。你多在沈清那里待一天,你妈就多受一天罪。”

林溪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忍住哭声。她知道沈曼说到做到,可她现在根本逃不出沈清的手掌心。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无休止的酷刑。每天晚上八点,林溪的手机准时震动,屏幕里永远是母亲被挠得崩溃大笑的画面 —— 有时是保镖们围着母亲挠遍全身,有时是沈曼亲自用刷子折磨母亲的脚心,偶尔镜头还会特写母亲蜷缩的脚趾和汗湿的家居服。

沈曼的手段越来越狠,从最初的两小时延长到四小时,甚至会在林婉吃饭时突然伸手挠她的腰侧,让她呛得满脸通红。刑架上的铁链磨破了林婉的手腕,脚心被刷子蹭得泛红脱皮,可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哈哈哈…… 溪溪…… 别管我…… 哈哈哈……” 视频里的林婉对着镜头哭喊,笑声里带着绝望的解脱,“你好好活着……”

林溪把脸埋进枕头,死死咬住床单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沈清每次听到她压抑的呜咽,都会慢条斯理地走过来,指尖在她的脚心上轻轻划一下:“想回去?”

林溪猛地摇头,眼泪却掉得更凶。她怕回去后沈曼变本加厉地折磨母亲,更怕自己和母亲永远困在那栋别墅里。

第七天的视频里,林婉已经笑不出声了,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在刑架上摇晃。沈曼举着手机走到她面前,刷子挑起她的脚趾:“告诉林溪,她要是再不回来,你下次就该笑断气了。”

林婉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林溪看着屏幕里母亲涣散的眼神,突然抓起手机冲进沈清的书房。“我要回去!” 她把手机摔在沈清面前,屏幕上的画面还在播放,“我跟你回去找沈曼!”

沈清看着她通红的眼睛,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着:“想清楚了?回去可是要跟沈曼抢的。”

“我不管!” 林溪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不能让我妈再受折磨了!”

沈清站起身,拿起外套:“早该这样了。” 她瞥了眼手机屏幕里的沈曼,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既然她这么喜欢玩,那我们就陪她玩到底。”

林溪跟着沈清走出公寓时,夜风格外冷。她知道回去面对的会是怎样的狂风暴雨,可只要能让母亲少受点罪,她什么都愿意承受。

别墅里的沈曼刚收起手机,就听到门外传来汽车引擎声。她走到窗边,看到沈清带着林溪走进院子,眼底的怒火瞬间燃起。

这场围绕着痒刑和折磨的战争,终于要迎来最激烈的对决。

别墅的大门被推开时,林溪的心跳得像要冲出喉咙。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壁炉里的火光跳跃着,将十几个模糊的人影映在墙上,乍一看像群蛰伏的野兽。

“妈?”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刚迈出一步就被脚下的东西绊倒 —— 是件被撕碎的家居服,布料上还沾着深色的汗渍。

沈清的手按在她肩上,指尖带着冰凉的温度:“别急着进去。”

可林溪已经顾不上了。壁炉的火光突然照亮客厅中央的刑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 林婉被铁链吊在刑架上,四肢张开成一个屈辱的 “大” 字,原本白皙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十几个保镖围在刑架周围,有人用手指钻她的胳肢窝,有人低头舔舐她的脚心,甚至有人将舌头探进她的肚脐。

“哈哈哈…… 痒…… 好痒……” 林婉的笑声早就没了力气,像破风箱般嗬嗬作响,眼泪混着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滴,落在地上的水渍里晕开,“我是贱货…… 我活该被挠…… 哈哈哈…… 再用力点……”

林溪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碎,她踉跄着扑过去,却被沈曼拦住。沈曼站在阴影里,手里把玩着那把软毛刷子,嘴角噙着残忍的笑:“回来了?正好,看看你妈现在多‘听话’。”

刑架上的林婉似乎听到了女儿的声音,涣散的眼神突然有了焦点,她拼命扭动身体,脚趾在舔舐脚心的舌头上蜷缩得发白:“溪溪…… 别看…… 哈哈哈…… 我喜欢被挠…… 我就是个受虐狂…… 哈哈哈…… 再挠…… 求你们再挠……”

“妈!” 林溪的尖叫撕心裂肺,她终于明白那些视频里母亲为何笑得那般绝望 —— 沈曼不仅折磨她的身体,更彻底摧毁了她的尊严。她看着一个保镖低头咬住母亲的脚趾,看着母亲在舔舐和抓挠中发出羞耻的呻吟,看着她一边哭喊 “我是贱货” 一边主动挺腰迎合,眼前突然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沈清及时扶住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沈曼,玩得太过了。”

“过?” 沈曼冷笑一声,突然扬手将刷子扔向刑架,正好落在林婉的肚脐上,“她女儿敢跟你跑,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她走到刑架前,指尖捏住林婉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林溪,“再说了,你妈自己求着我们挠呢,你看她多享受。”

林婉的笑声突然拔高,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不知是痒到极致还是羞耻到极点:“我享受…… 我就喜欢被这么多人挠…… 哈哈哈…… 溪溪你也来…… 我们一起被挠…… 哈哈哈…… 我是贱货妈妈…… 你是贱货女儿……”

“妈!你别说了!” 林溪的眼泪汹涌而出,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沈曼!你冲我来!放了我妈!”

沈曼没理她,只是对保镖们扬了扬下巴:“听到了吗?她女儿想替她。” 她的指尖滑向林婉的肋骨,在那片被挠得发红的皮肤上狠狠一掐,“但我偏不。”

林婉的笑声再次炸开,她的头无力地垂着,发丝遮住了半张脸,只能看到她反复翕动的嘴唇,断断续续吐出的全是自我羞辱的话:“我活该…… 我女儿也活该…… 哈哈哈…… 把她也绑起来…… 让她跟我一起被挠…… 哈哈哈…… 我们母女俩都是贱货……”

林溪的身体晃了晃,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她看着刑架上母亲被肆意玩弄的模样,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自我羞辱,心脏像是被凌迟般疼。原来这几天沈曼不仅施行了痒刑,更用无休止的折磨摧毁了母亲的心智,让她在屈辱中彻底沉沦。

沈清蹲下身,用手帕擦去林溪脸上的眼泪,声音平静得可怕:“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林溪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没有了泪水,只剩下死寂般的绝望。她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刑架,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沈曼,放了我妈。” 她的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你想怎么挠我都行,用手指,用舌头,用刷子…… 我都受着。”

刑架上的林婉听到这话,突然爆发出剧烈的挣扎,铁链勒得她手腕淌出血来:“不要…… 溪溪…… 快跑…… 哈哈哈…… 别管我这个贱货……”

沈曼看着林溪死寂的眼神,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她挥了挥手,保镖们立刻停了动作,纷纷退到角落。“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她走到林溪面前,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

林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被放下来瘫在地上的母亲,眼泪再次无声地滑落。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仅要承受身体上的折磨,更要背负起母亲被摧毁的尊严,而这场噩梦,恐怕永远没有醒来的一天。

林溪话音刚落,别墅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十几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保镖鱼贯而入,动作利落得如同训练有素的军人,瞬间将沈曼带来的那些人围在中间。

沈清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家族最精锐的护卫队队长。她掸了掸风衣上的灰尘,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沈曼,我的人,你也敢动?”

沈曼带来的那些保镖见状,顿时慌了神。他们虽然跟着沈曼横行惯了,可面对沈清带来的家族护卫队,根本不值一提。那些人可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光是站在那里,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就让他们腿软。

“姐,你什么意思?” 沈曼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没想到沈清竟然会带家族的人来,“这是我和她们母女之间的事,跟家族无关!”

“你的事,就是家族的事。” 沈清走到沈曼面前,眼神锐利如刀,“但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丢的是沈家的脸。” 她对护卫队队长使了个眼色,“把这些人都给我赶出去,以后不准他们再靠近这栋别墅半步。”

“是,大小姐。” 护卫队队长恭敬地应了一声,挥手示意手下行动。

沈曼带来的那些人哪里敢反抗,被家族护卫队像拎小鸡一样拖了出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 “沈小姐救我们”,可沈曼自身难保,根本顾不上他们。

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林溪、沈清、沈曼和被放下来瘫在地上的林婉。

沈清走到沈曼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你还想继续玩吗?”

沈曼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知道自己这次栽了。在家族护卫队面前,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姐,你非要跟我作对吗?”

“我不是跟你作对,” 沈清的目光落在林溪和林婉身上,“我只是在清理门户。” 她顿了顿,语气冰冷,“如果你再敢对她们母女动歪心思,别怪我不客气。”

沈曼的话音刚落,沈清突然笑了。那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愉悦。“不客气?” 她抬手拍了拍沈曼的脸颊,指尖的凉意让沈曼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你对林阿姨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护卫队队长立刻会意,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两名护卫走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沈曼的胳膊。

“沈清!你敢!” 沈曼的脸色瞬间煞白,挣扎的力道让西装外套的纽扣崩飞了一颗,“我可是沈家二小姐!你不能这么对我!”

“二小姐?” 沈清缓步走到刑架前,指尖划过冰冷的铁链,“在这栋别墅里,只有犯错的人,没有二小姐。” 她转头看向护卫,“绑上去。”

铁链锁住手腕的瞬间,沈曼还在嘴硬:“等我爸知道了,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可当脚踝也被铁链缠紧,身体被强行拉开成 “大” 字时,她的声音里终于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刑架是她亲手让人定做的,真皮束缚带和可调节的铁链都是她精挑细选的。可此刻被这些东西困住的人换成自己,冰冷的金属贴在皮肤上,竟让她脊背发凉。

“沈清!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她的脚趾在冰凉的地板上蜷起,高跟鞋早就被护卫踢到了角落,光脚踩在地面的触感让她极不自在。

沈清没理她,只是弯腰捡起那把沈曼常用的软毛刷子,在掌心轻轻敲着。“你说,用这把刷子挠你,会是什么反应?”

“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沈曼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死死盯着那把刷子。她见过这把刷子在林婉脚心上制造的惨状,此刻那雪白的毛簇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让她的心跳莫名加速。

沈清突然将刷子举到她眼前,毛簇几乎要蹭到她的鼻尖:“你对林阿姨说过同样的话,不是吗?” 她缓缓蹲下身,视线与沈曼的脚心平齐 —— 沈曼的脚趾正不受控制地蜷动,足弓绷出的弧度暴露了她的紧张。

“别过来!” 沈曼的声音突然拔高,尾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当沈清的指尖真的擦过她的脚背时,她像被烫到般猛地绷紧身体,铁链在刑架上撞出 “哐当” 的响。

“哦?原来你也怕痒?” 沈清的指尖停在她的脚踝处,轻轻画着圈,“我还以为沈家二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呢。”

沈曼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一半是羞愤,一半是慌乱。她能感觉到护卫们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那些曾对她毕恭毕敬的人,此刻正看着她像条鱼一样被吊在刑架上。

“沈清!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她梗着脖子嘶吼,可脚趾蜷缩的频率却越来越快。

沈清站起身,刷子轻轻搭在她的膝盖窝。“杀你?太便宜你了。” 她突然抬手,让刷子在沈曼的大腿内侧扫过,“我要让你好好尝尝,被人挠到求饶是什么滋味。”

沈曼的身体猛地一颤,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哈哈哈…… 疯子…… 哈哈哈…… 快住手……” 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痒点比想象中更敏感,只是轻轻一扫就痒得浑身发麻。

刑架上的铁链随着她的挣扎不断晃动,沈曼看着沈清手里那把越来越近的刷子,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慌乱像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的挣扎都变得毫无章法。

“姐…… 我错了……” 她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哭腔,脚趾在地板上徒劳地抓挠,“我再也不敢了…… 放我下来好不好……”

沈清看着她眼底的慌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这才只是开始,她欠林婉的,欠林溪的,总得一点一点还回来。

沈清的刷子还没再次落下,就被林溪的声音打断:“等等。”

客厅里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林溪扶着还在发颤的林婉,一步步走到刑架前,目光落在沈曼那张写满慌乱的脸上。火光映在她眼底,跳跃着复杂的情绪 —— 有恨,有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

“沈清,” 林溪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让我们来。”

沈曼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尽管笑声还带着痒意的余颤,却依旧嘴硬:“就凭你们?两个被我挠到求饶的废物…… 哈哈哈…… 别碰我……”

沈清挑了挑眉,对护卫使了个眼色。两名护卫立刻松开了钳制沈曼胳膊的手,退到一旁。刑架上的沈曼顿时暴露在林溪母女面前,光脚的脚趾还在徒劳地蜷缩,大腿内侧被刷子扫过的地方泛着淡淡的红。

林婉的身体抖得厉害,下意识往林溪身后缩。那些被沈曼挠得大笑不止、尊严尽失的画面在眼前闪回,指尖触到沈曼脚踝的瞬间,她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

“妈……” 林溪握住母亲冰凉的手,掌心的温度一点点传递过去。她看向刑架上沈曼泛红的胳肢窝,想起母亲被十几个保镖围在中间的模样;看向她绷紧的膝盖窝,想起那些深夜里让她惊醒的视频;最后落在她蜷缩的脚趾上,想起自己被沈清按在沙发上挠脚心的屈辱。

“不敢了?” 沈曼的声音里带着挑衅,尽管喉结滚动的频率暴露了她的恐惧,“我就知道…… 哈哈哈…… 你们这辈子都只配被我挠……”

这句话像根针,彻底刺破了林溪隐忍的堤坝。她猛地抬起头,眼底的怯懦被决绝取代,拉着林婉的手就往刑架扑去:“妈!我们的账该算了!”

林婉的指尖触到沈曼腰侧的瞬间,还在犹豫。可当她看到沈曼因痒意绷紧的身体,听到那熟悉的、带着傲慢的笑声,那些被铁链勒出的红痕、被刷子磨破的脚心、被逼迫着喊出的屈辱话语突然涌上心头。

“啊 ——!” 林婉发出一声压抑许久的嘶吼,指尖狠狠掐进沈曼的胳肢窝。

刑架上的沈曼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笑声骤然炸开:“哈哈哈…… 疯了…… 你们都疯了…… 哈哈哈…… 住手……” 她这才发现,林婉看似柔弱的手指,挠起痒来竟如此刁钻,精准地戳在她最敏感的肋骨缝里。

林溪没有犹豫,她抓起那把软毛刷子,毫不犹豫地按在沈曼的脚心上。软毛拂过细腻的皮肤,带来比指尖更汹涌的痒意。沈曼的脚趾猛地绷紧,足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身体在刑架上剧烈扭动,铁链撞出 “哐当哐当” 的巨响。

“哈哈哈…… 林溪…… 我饶不了你…… 哈哈哈…… 脚心…… 别挠脚心……” 沈曼的声音彻底变调,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嚣张。她看着林溪面无表情地用刷子在自己脚趾缝间游走,看着林婉的手指从她的胳肢窝滑到肚脐,那些曾被她用来折磨别人的手段,如今加倍反噬在自己身上。

林婉的动作越来越快,起初的颤抖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近乎疯狂的力道。她的指甲在沈曼的肋骨上反复划动,另一只手则死死按住她的膝盖窝,不让她有丝毫躲闪的余地。“你不是喜欢挠吗?你不是喜欢看我们笑吗?” 她的声音嘶哑,混着沈曼的笑声,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现在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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