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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尘埃,2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1910 ℃

这栋别墅哪里是什么住所,分明是座镀金的牢笼,而她们母女,就是笼中被玩弄的金丝雀,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

第二天清晨,林溪是被保镖叫醒的。客厅的地毯上放着那把软毛刷子,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上面,雪白的毛簇泛着刺眼的光。

沈曼坐在沙发上喝咖啡,黑丝包裹的脚尖点着地面,看着林溪被保镖推到地毯中央,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开始吧。”

林溪的指尖攥得发白,目光下意识看向母亲的房门,却被沈曼的声音打断:“别找了,你妈在楼上看着呢。”

林溪猛地抬头,果然看到二楼的栏杆后,母亲正泪流满面地望着她。那一刻,她所有的尊严和反抗都被碾碎了,只能捡起那把刷子,缓缓抬起了自己的脚。

痒意再次袭来时,林溪没有笑,只是死死咬着唇,任由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只要沈曼愿意,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很久很久。

半小时的 “练习” 结束时,林溪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贴在背上凉得发黏。她瘫坐在地毯上,脚心的红痕连成一片,脚趾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喉咙干得像要冒烟。

沈曼放下咖啡杯,黑丝包裹的脚轻轻踢了踢她的膝盖:“就这点能耐?”

林溪咬着唇没敢应声,只是将脸埋在膝盖里,不想让楼上的母亲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可沈曼显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纤细的指尖突然钻进她的胳肢窝,林溪像被按了启动键的弹簧,猛地弓起身体,甜软的惊呼声冲破喉咙:“呀!沈姐!”

“自己挠没力道,还是得我亲自来。” 沈曼低笑一声,指尖在她的肋骨处来回游走,力道比林溪自己挠时重了数倍。

“哈哈哈…… 别…… 沈姐…… 刚…… 刚挠过……” 林溪的笑声里带着浓浓的鼻音,身体在地毯上剧烈扭动,却被沈曼用膝盖死死压住后腰,动弹不得。她能感觉到母亲的目光正从二楼落下来,羞耻和痒意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刚挠过怎么了?” 沈曼的指尖滑向她的肚脐,轻轻画着圈,“我乐意,你有意见?”

“没…… 没有…… 哈哈哈……” 林溪的笑声抖得不成调,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滴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印记。她的手胡乱挥舞着,却不敢碰到沈曼分毫,只能徒劳地承受着那钻心的痒意。

楼上的林婉发出一声压抑的啜泣,脚步声在栏杆后响起,似乎想冲下来,却被保镖拦住了。

“妈!别下来!” 林溪嘶声喊道,笑声和哭腔拧成一团,“我没事…… 真的…… 哈哈哈…… 没事……”

沈曼的指尖突然转向她的脚心,指甲盖轻轻刮过那片泛红的皮肤。林溪的身体瞬间绷成直线,像条离水的鱼在沈曼的掌控下疯狂弹跳,脚趾死死抠着地毯的绒毛:“哈哈哈…… 沈姐…… 我错了…… 饶了我吧…… 哈哈哈……”

“错哪了?” 沈曼的动作没停,指尖在她的脚趾缝间来回穿梭,“是错在不该跑,还是错在刚才挠自己没用力?”

“都错了…… 我都错了…… 哈哈哈……” 林溪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求饶,“我再也不跑了…… 我用力挠…… 求你…… 停下……”

沈曼看着她眼角的泪珠滚落在地毯上,终于放慢了动作,指尖在她的脚心上轻轻画着圈:“记住这种感觉,以后再敢不听话,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林溪趴在地毯上大口喘气,浑身的肌肉还在因为余痒颤抖,像只被抽走骨头的猫。她能感觉到沈曼的目光落在自己汗湿的后颈上,带着审视和玩味,让她从心底里发寒。

楼上的林婉还在低声哭泣,每一声都像鞭子抽在林溪心上。她知道,只要沈曼一天不放她们走,这样的折磨就永远没有尽头。而她,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沈曼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衬衫下摆,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林溪:“起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林溪挣扎着撑起身体,脚心一碰地面就传来一阵酸软的痒意,让她踉跄了一下。她低着头,不敢看沈曼的眼睛,只是默默地拿起抹布,一点点擦拭着地毯上的污渍,像个被驯服的木偶。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暖不了她冰凉的心。她知道,沈曼的掌控,远比她想象中更牢固,而自己,恐怕永远也逃不出这张无形的网了。

假期的最后一天,林溪看着日历上的日期,指尖攥得发白。她原以为开学就能回到宿舍,暂时摆脱沈曼的控制,可早餐时沈曼的话像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所有的期待。

“开学后别住宿舍了,就在这栋别墅住下。” 沈曼用银叉拨弄着盘中的煎蛋,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

林溪握着牛奶杯的手指猛地收紧,杯壁的凉意透过皮肤渗进心里:“不行!沈姐,宿舍有规定……” 这栋别墅她住了快两周,每一寸角落都浸着恐惧 —— 客厅的地毯沾过她的眼泪,客房的床单留着母亲被挠痒时的挣扎痕迹,就连楼梯转角的扶手,都还残留着被保镖按住时的触感。

“规定?” 沈曼抬眼时,目光冷得像淬了冰,“在你眼里,学校的规定比我还重要?”

“不是的……” 林溪慌忙摇头,声音里带着恳求,“我只是…… 只是想和同学住在一起,而且上课方便……”

沈曼放下银叉,餐巾擦过唇角的动作优雅又带着压迫感:“我让保镖每天送你上课,比住宿舍方便。” 她顿了顿,视线忽然飘向二楼林婉的房间,“或者,你想让林阿姨亲自来劝你?”

林溪的心脏猛地一沉,像被无形的手攥紧。她知道沈曼这话是什么意思 —— 如果自己不答应,母亲又会遭殃。那把软毛刷子划过脚心的痒意仿佛还在皮肤上灼烧,母亲被挠得崩溃大哭的模样在眼前挥之不去,就在昨天,客房的床单还沾着母亲的泪渍。

“沈姐,求你了……” 林溪的声音哽咽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宿舍真的很方便,我保证每天按时回来,绝不乱跑,你别…… 别牵扯我妈……”

沈曼没说话,只是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点了下。没过多久,楼上传来一阵又一阵失控的笑声,夹杂着布料摩擦和床板晃动的声响,那笑声从最初的清亮逐渐变得嘶哑,带着浓浓的哭腔,听得林溪心头发紧。

大约过了一刻钟,楼梯上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四个保镖架着林婉走了下来,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家居服的领口敞开着,露出泛红的锁骨,嘴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显然是刚被挠得厉害,浑身软得没力气走路,只能靠保镖搀扶着才能勉强站稳。

“妈!” 林溪的声音抖得不成调,看着母亲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心疼得快要滴血。她清楚地看到母亲裸露的胳膊上还留着淡淡的指痕,脚踝处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显然是被挠遍了全身的痒痒肉。

沈曼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目光在林婉身上转了圈:“林阿姨,你女儿不想在这住,你说怎么办?”

林婉喘着粗气,连说话都带着气音,身体还在因为余痒微微颤抖:“溪溪…… 听沈小姐的话吧……” 她太清楚刚才那番折磨的滋味,四五个保镖围着她,从胳肢窝到脚心,没有一处痒痒肉能逃过,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在这住…… 至少…… 至少不用受苦……”

“妈!” 林溪不敢置信地看着母亲,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你怎么能……”

“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 像我这样……” 林婉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无奈和痛苦,每说一个字都要喘口气,“在这住吧,溪溪,至少我们还能在一起……”

沈曼看着林溪泛红的眼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听到了?你妈都劝你了。” 她站起身,走到林溪面前,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别逼我用别的方法,对你对林阿姨都不好。”

林溪看着母亲虚弱的模样,又想起刚才楼上传来的、让她心惊肉跳的笑声,所有的反抗都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要母亲还在这栋别墅里,自己就永远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我…… 我留下……” 林溪的声音低得像叹息,带着浓浓的绝望,“我答应你,住在这……”

沈曼满意地松开手,指尖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这才乖。” 她转身对保镖吩咐,“下午去学校,把她宿舍的东西搬过来。”

林溪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的早餐突然没了任何胃口。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身上,却暖不了她冰凉的心。她知道,从决定留在这栋别墅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再也没有喘息的余地了。宿舍的门就在那里,可她却像被无形的锁链捆住,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困在这栋让她恐惧的别墅里。

下午,林溪站在宿舍楼下,看着保镖将她的行李一件件搬上车。室友走过来疑惑地问她怎么了,她只能强扯出一个笑容,说自己要搬去亲戚家,和母亲住在一起。

车子驶离学校时,林溪回头望了一眼宿舍楼上熟悉的窗口,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知道,自己离曾经的生活越来越远,而前方等待她的,是这栋别墅里沈曼编织的、密不透风的牢笼。

回到别墅时,保镖正将她的行李搬进二楼靠里的房间。那间房紧挨着林婉的卧室,却离楼梯口很远,像是被刻意安排在角落。林溪站在房间中央,看着墙上空白的墙壁,只觉得陌生又压抑,仿佛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恐惧的味道。

“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 沈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每天早上七点我送你去学校,晚上七点必须回来,别想着耍花样。”

林溪点点头,指尖攥着衣角,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知道了。”

沈曼看着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怎么?不高兴?”

“没有。” 林溪避开她的目光,“我只是累了。”

沈曼没再追问,只是转身走向书房:“晚饭时叫你。”

门被关上的瞬间,林溪靠在墙上缓缓滑坐下来,抱着膝盖将脸埋进臂弯。她想起母亲就住在隔壁房间,却同样是这栋别墅的囚徒,想起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和同学说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打湿了裙摆。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别墅里静得可怕,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像是在为她逝去的自由倒计时。林溪知道,从今天起,她将和母亲一起困在这栋别墅里,生活彻底被沈曼掌控,而这样的日子,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第二天清晨六点半,林溪就被保镖叫醒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眼底还带着未散的疲惫。昨晚几乎一夜没睡,只要一闭上眼睛,母亲被挠得崩溃大笑的模样就会浮现在眼前,让她心头发紧。

“林小姐,该出发了。” 保镖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不带任何情绪。

林溪深吸一口气,拿起书包走出房间。客厅里,沈曼正对着穿衣镜整理领带,一身和她同校的制服穿在身上,竟比招生简章上的模特还要惹眼。林婉的房间门还关着,显然是还没缓过来,昨晚的折腾让她耗尽了力气。

“快点吃,别迟到了。” 沈曼转身时,黑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响。

林溪没什么胃口,只是随便吃了几口面包就放下了筷子:“我吃饱了。”

沈曼拿起背包甩到肩上,目光扫过她:“今天起跟我一起走,省得你乱跑。”

“什么?” 林溪猛地抬头,“你…… 你也在这所学校?”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知道你们系的课表?” 沈曼嗤笑一声,率先走出别墅,“还不走?想让全系都看你迟到?”

林溪攥紧书包带跟在后面,心脏在胸腔里乱跳。原来沈曼和她同校,这个认知让她手脚发凉 —— 以后在学校也要被盯着了吗?

黑色轿车停在教学楼前的银杏树下,沈曼推开车门时,立刻引来周围学生的侧目。她是经管系的系花,常年霸占校园论坛热搜,此刻却径直走到林溪身边,手指在她后背轻轻一推:“去上课。”

林溪踉跄着往前走,听见身后传来女生们的窃窃私语:“那不是沈曼吗?她身边那个女生是谁啊?”

刚走到系楼门口,就被同班的女生拉住:“林溪!你可算来了!假期去哪玩了?我们找了你好几次都没找到。”

林溪的心猛地一紧,慌忙低下头:“我…… 我回老家了,没带手机。” 眼角的余光瞥见沈曼就靠在不远处的梧桐树下,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指尖还转着手机。

“对了,” 女生突然拍了下手,“刚才看到沈曼跟你一起下车,你们认识啊?她可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呢!”

林溪的指尖掐进掌心:“不…… 不认识,只是顺路。”

话音刚落,沈曼突然走过来,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肩上,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是吗?那昨晚是谁抱着我胳膊求我别挠她妈妈的?”

林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被泼了盆热水。周围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带着探究和好奇。她想躲开沈曼的触碰,却被对方死死按住肩膀。

“沈学姐好!” 刚才搭话的女生突然红着脸打招呼,视线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

“嗯。” 沈曼淡淡应着,指尖却在林溪的胳肢窝轻轻掐了下。

“呀!” 林溪像被针扎似的跳起来,引来一阵哄笑。

“看来你们很熟啊。” 女生暧昧地眨眨眼,识趣地跑开了。

沈曼看着林溪泛红的耳根,低声道:“记住了,在学校最好乖乖听话。” 她抬手看了眼表,“我在三楼上课,放学来这找我,别让我等。”

林溪攥着书包带点点头,看着沈曼转身时被一群人围住的背影,后背已经沁出冷汗。这堂早课她听得更加心不在焉,总觉得沈曼的目光会穿透墙壁射过来。

课间去打水时,刚走到走廊就撞见沈曼靠在栏杆上说话。她慌忙想躲,却被对方喊住:“林溪。”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林溪硬着头皮走过去,听见沈曼漫不经心地问:“下午的选修课在哪个教室?”

“西…… 西配三零二……”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

“知道了。” 沈曼突然伸手,帮她理了理歪掉的衣领,指尖擦过颈侧时,林溪的肩膀控制不住地抖了下,“放学等我。”

直到沈曼转身离开,林溪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她抱着水杯快步逃回教室,心脏还在因为刚才那瞬间的触碰狂跳 —— 原来在学校被沈曼掌控,比在别墅里更让她难堪。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林溪刚走出教室就看见沈曼靠在墙上。夕阳穿过走廊落在她身上,制服外套被随意地搭在肩上,引得路过的女生频频回头。

“走吧。” 沈曼率先迈开步子。

林溪跟在后面,感觉自己像被按了跟踪器的宠物。走到教学楼门口时,她忍不住问:“我妈…… 她还好吗?”

“你说呢?” 沈曼侧过头,路灯的光落在她眼里,“如果你在学校乖乖的,她自然会很好。”

林溪的脚步顿了顿,看着沈曼走向轿车的背影,忽然明白 —— 无论在学校还是别墅,自己都逃不出这张网了。

坐在车里,沈曼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忽然递到她面前:“你妈今天喝了两碗汤,看来恢复得不错。”

照片里的林婉靠在沙发上,脸色确实好了些。林溪刚松了口气,就听见沈曼慢悠悠地说:“不过她说想你了,要是你明天敢在课堂上走神……”

“我不会的!” 林溪立刻打断,指尖攥得发白,“我一定好好听课!”

沈曼收回手机时,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看来把林婉留在别墅,是最明智的决定。

车子驶进别墅时,林婉正坐在院子里浇花。看到她们回来,她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却没敢多说什么。

“妈。” 林溪轻声喊了句。

沈曼把书包扔给保镖,径直走向林婉:“今天没闯祸吧?”

林婉的身体僵了下,摇摇头:“没有。”

“那就好。” 沈曼的目光落在她握着水壶的手上,“晚饭想吃什么?”

林溪看着她们之间诡异的平和,忽然觉得比争吵更让人心寒。她默默走上楼,知道自己的学校生活,从此也要和这栋别墅一样,被沈曼牢牢攥在掌心了。

第二天下午的选修课刚结束,林溪抱着书本走出西配楼,还没来得及在约定的梧桐树下站稳,就被两个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捂住口鼻。乙醚的气味刺鼻,她挣扎了没两下,意识便沉沉坠了下去。

沈曼踩着下课铃走到梧桐树下时,只看到空荡荡的路面。她掏出手机拨通林溪的号码,听筒里却传来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跑了?” 沈曼捏着手机的指节骤然泛白,眼底的温度瞬间冻结成冰。她转身就往停车场走,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急促的响,像是在倒计时的警钟。黑色轿车驶离校门时,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尖锐得刺耳。

别墅里,林婉正坐在客厅里择菜。听到院门外的急刹车声,她下意识地抬头,就看见沈曼带着一身寒气冲进来,身后跟着五六个挽着袖子的保镖,个个面色严肃。

“沈小姐?这是……” 林婉手里的豆角 “啪嗒” 掉在竹篮里,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沈曼没说话,径直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错愕而微张的嘴唇。“林溪呢?” 她的声音像淬了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要跑?”

“溪溪?她不是在上学吗?” 林婉彻底懵了,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她没回来啊,是不是在学校有事耽搁了?”

“耽搁?” 沈曼冷笑一声,抬手示意了一下。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林婉的胳膊。其余人迅速围上来,有人去解她的围裙,有人按住她的肩膀,动作熟练得让人心惊。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林婉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拼命扭动着身体,“沈曼你疯了!溪溪没跑!她肯定是出事了!”

沈曼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甲:“出事?我看她是找好了下家,故意躲着我。” 她抬眼看向被按在地毯上的林婉,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既然她敢跑,就该知道代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婉的家居服袖子被扯到肩膀,露出的胳肢窝泛着紧张的潮红,“沈曼你让他们放手!等溪溪回来一问就清楚了!”

沈曼没理会她的辩解,只是对保镖抬了抬下巴:“上次四个你们说她不够怕,今天六个一起上,让她好好想想,她女儿到底跑没跑。”

话音刚落,六双手同时落在林婉身上。指尖探进胳肢窝的瞬间,林婉还在徒劳地嘶吼,可下一秒,笑声就像被按了开关似的炸开:“哈哈哈…… 放开…… 哈哈哈…… 真的不关我的事……”

她的身体在地毯上剧烈扭动,试图躲开那些游走的指尖,却被牢牢按住四肢。有人挠她的肋骨,有人捏她的膝盖窝,还有人攥着她的脚踝,指尖在细腻的脚心上反复划动。

“哈哈哈…… 疯了…… 你们都疯了……” 林婉的眼泪混着笑声往下淌,沾湿了地毯上的花纹,“溪溪真的没跑…… 求你了…… 先打电话问问……”

沈曼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怒火覆盖。她看着林婉笑得浑身抽搐的模样,想起林溪可能正躲在某个角落偷笑,心里的火气更盛:“加把劲,让她好好‘回忆’。”

保镖们的动作立刻加重了力道。林婉的笑声突然拔高,像被踩住尾巴的猫,身体弓成虾米状,脚趾在地毯上蜷缩得发白:“哈哈哈…… 我真的不知道…… 哈哈哈…… 沈曼你会后悔的……”

她的挣扎越来越弱,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家居服被扯得歪歪扭扭,露出的肚皮随着笑声起伏。可那些指尖像是没有停歇的机器,从她泛红的脖颈一直挠到蜷缩的脚趾缝,连耳后那片最敏感的皮肤都没放过。

“哈哈哈…… 求饶…… 我求饶……” 林婉的笑声彻底嘶哑,眼泪糊住了视线,“我错了…… 你别找溪溪了…… 哈哈哈…… 我替她受着……”

沈曼看着林婉瘫在地毯上笑得浑身发软的模样,眼底的怒火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越烧越旺。她将茶杯重重放在茶几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猛地站起身,一脚踹开旁边的保镖。

“都给我滚开!” 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暴怒,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还在喘息的林婉。

保镖们面面相觑,识趣地退到墙角,大气不敢出。

林婉还没从刚才的痒意中缓过神,看到沈曼这副模样,吓得浑身一颤,刚想撑起身体,就被沈曼一把按住肩膀,重新按回地毯上。

“沈曼…… 你…… 你要干什么……” 林婉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喉咙里还残留着笑过的沙哑。

沈曼没有说话,只是缓缓俯下身,长发垂落,拂过林婉的脸颊,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林婉的胳肢窝,引得林婉又是一阵急促的痒笑:“哈哈哈…… 别…… 沈曼…… 求你了…… 哈哈哈……”

沈曼的指尖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放肆地在她的肋骨处游走,力道时轻时重,让林婉的笑声忽高忽低,身体像波浪一样在地毯上起伏。

突然,沈曼低下头,温热的舌头舔上了林婉的脖颈。

“呀!” 林婉的身体猛地绷紧,笑声瞬间变调,带着一丝羞耻和惊恐,“沈曼!你疯了!别这样!”

沈曼却像是没听见,舌头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在她的锁骨处轻轻舔舐、啃咬。同时,她的手指还在林婉的腰侧和肚脐周围来回挠动,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让林婉的痒意和羞耻感同时达到了顶峰。

“哈哈哈…… 不要…… 沈曼…… 你这个疯子…… 哈哈哈……” 林婉的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她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推开沈曼,可她的力气在沈曼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沈曼的舌头滑到了林婉的胳肢窝附近,轻轻一吹气。

“哈哈哈…… 我错了…… 沈曼…… 我真的错了…… 哈哈哈…… 放过我吧……” 林婉的笑声已经变得歇斯底里,身体因为极度的痒意和羞耻而剧烈颤抖,脚趾在地毯上用力抓挠,留下深深的痕迹。

沈曼抬起头,嘴角带着一丝暧昧的水渍,眼神却依旧冰冷。她看着林婉狼狈不堪的模样,心里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些,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扭曲的快感。

她的手指再次伸向林婉的脚心,同时,舌头又舔上了她的膝盖窝。

“哈哈哈…… 沈曼…… 我受不了了…… 真的受不了了…… 哈哈哈……” 林婉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求饶和大笑,身体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地毯上,任由沈曼摆布。

沈曼的指尖在林婉汗湿的脚心上反复划着圈,舌尖则在她的膝盖窝流连不去,看着林婉笑得浑身抽搐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她忽然抬手打了个响指,一直候在角落的保镖立刻递上手机。

“林阿姨,你说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怕痒?” 她点开录像功能,镜头稳稳对准林婉汗湿的脸,指尖猛地在林婉的脚趾缝里抠了一下,“是不是平时没人敢这么碰你,所以才这么敏感?”

“哈哈哈…… 你闭嘴…… 哈哈哈……” 林婉的笑声里带着哭腔,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糊了满脸,根本没注意到手机镜头正对着自己,“别再说了…… 求你了……”

“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 沈曼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林婉的耳廓上,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同时手指在她的胳肢窝用力挠了挠,镜头随着她的动作下移,清晰拍下林婉蜷缩的脚趾和绷直的脚背,“你说要是让你那些老熟人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会是什么表情?笑得像个傻子一样,被人按在地上欺负,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哈哈哈…… 沈曼…… 你无耻…… 哈哈哈……” 林婉气得浑身发抖,却偏偏被痒意折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任由沈曼将自己最狼狈的模样录进视频。

沈曼的手指移到林婉的腰侧,用力掐了一下那里的软肉,镜头特写她因痒痛弓起的身体曲线:“你说你女儿看到你这样,会不会觉得丢人?自己的妈妈被人欺负成这样,她却跑了,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不准你说我女儿!” 林婉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丝愤怒,可刚喊出声,就被沈曼更猛烈的挠痒打断,笑声再次不受控制地炸开,视频里清晰录下她凌乱的发丝和泛白的指尖,“哈哈哈…… 她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 你放过她……”

“放过她?” 沈曼对着镜头冷笑,指尖在林婉的肋骨上狠狠刮了一下,“她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她突然将镜头怼到林婉脸前,拍下她笑中带泪的绝望表情,舌头故意在她脚心上舔出湿痕,“你看,你妈妈现在多听话。”

说罢她松开手,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点了几下。被绑在废弃仓库里的林溪猛地惊醒,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点开一看,屏幕上赫然是母亲被按在地毯上大笑的画面 —— 沈曼的手指正钻进母亲的胳肢窝,镜头扫过母亲汗湿的家居服和蜷缩的脚趾,背景里还能听到沈曼刻薄的羞辱。

“妈!” 林溪的尖叫撞在仓库的铁皮屋顶上,手机 “啪” 地摔在地上,屏幕裂开的纹路像母亲此刻痛苦的表情。她扑过去想捡手机,却被绑在柱子上的铁链拽得生疼,只能眼睁睁看着屏幕里母亲的笑声越来越微弱。

别墅里的沈曼收起手机,看着瘫在地上的林婉,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你女儿应该收到礼物了。你说她看到你这副样子,会不会哭着回来求我?”

林婉的喘息突然急促起来,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一丝光亮,随即又被绝望淹没。她知道,女儿看到视频后,该有多心疼。

沈曼蹲下身,指尖在林婉泛白的唇上擦过:“等她回来,我会让她亲眼看着你被挠到求饶 —— 毕竟,母女俩就该有难同当,不是吗?”

第七天傍晚,别墅的大门被推开时,沈曼正坐在客厅里擦拭那把软毛刷子。听到动静,她抬眼望去,瞬间攥紧了手里的刷子 —— 林溪正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如纸,手腕上还留着淡淡的红痕,显然这些天没少受罪。

而更让她意外的是,林溪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一身干练的风衣,眉眼间和沈曼有几分相似,却多了几分沉稳锐利,正是她许久未见的姐姐,沈清。

“林溪!” 沈曼猛地站起身,手里的刷子 “啪” 地掉在茶几上,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你还知道回来!”

林溪的身体抖了抖,下意识往沈清身后缩了缩。这七天里,她每天都会收到沈曼发来的视频 —— 母亲被绑在床头,被保镖们挠得大笑不止,从最初的挣扎到后来的麻木,每一个画面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她心上。而她自己,也被沈清关在另一间房里,尝尽了被挠痒的滋味,此刻连听到 “痒” 字都浑身发颤。

沈曼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林溪:“这几天让你妈替你受了那么多罪,你倒是舒坦!”

“沈曼。” 沈清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她这几天也不好过。”

沈曼这才将目光转向沈清,眉头紧紧皱起:“姐?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这些天绑走她的人,是你?”

沈清挑了挑眉,走到沙发旁自顾自坐下,还不忘将林溪拉到自己身边,指尖故意在林溪手腕的红痕上轻轻划了一下,引得林溪瑟缩了一下。“不然你以为,凭她自己能躲这么久?” 她抬眼看向沈曼,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笑,“这几天我可没闲着,一直在想用你的宝贝林溪。”

林溪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下意识想往后躲,却被沈清牢牢按住肩膀。那些被沈清按住脚底板挠痒,笑得眼泪直流、浑身发软的画面瞬间涌上心头,让她浑身发颤。

沈清无视林溪的反应,继续对沈曼说:“不得不说,你这小猎物确实不错。” 她伸出手指,轻轻勾起林溪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怕痒怕得厉害,稍微碰一下就笑得站不稳。而且皮肤滑嫩得很,尤其是那双脚,摸起来细腻又温热,脚趾蜷起来的时候像颗颗饱满的珍珠,挠起来反应别提多带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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