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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尘埃,4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9290 ℃

林溪的刷子在沈曼的脚心上碾磨出细碎的声响,雪白的毛簇沾满了汗水。她看着沈曼笑得眼泪直流、嘴角泛白沫的模样,想起那些深夜里母亲在视频中绝望的表情,手腕转动的力道越来越重。

“哈哈哈…… 我错了…… 真的错了…… 哈哈哈…… 饶了我……” 沈曼的求饶声淹没在自己的笑声里,脚趾在刷子下蜷缩成通红的团,足弓的皮肤被磨得发亮。她能感觉到林溪的刷子扫过脚跟,林婉的手指钻进她的耳后,那些她从未在意过的痒点,此刻都成了折磨她的利器。

林溪和林婉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压抑许久的恨意。她们一个按住沈曼的肩膀,一个攥住她的脚踝,指尖和刷子同时发力,在她的全身游走 —— 胳肢窝、肋骨、肚脐、膝盖窝、脚心…… 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的地方。

刑架上的沈曼彻底没了力气,笑声从高亢转为嘶哑,最后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她的头发被汗水浸透,贴在汗湿的脸颊上,曾经高傲的眼神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恐惧和绝望。

林溪的刷子停在她的脚心上,林婉的手指悬在她的胳肢窝旁。母女俩看着刑架上像条破布娃娃般瘫软的沈曼,胸口剧烈起伏,却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

沈清走上前,看着眼前这幕,眼底没有波澜:“够了。”

林溪和林婉这才回过神,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几步。看着自己汗湿的指尖,她们忽然意识到,自己终于也让沈曼尝到了那种痒到骨髓里的滋味。

刑架上的沈曼还在抽气,铁链锁住的手腕早已磨出了血痕。火光在她惨白的脸上跳跃,映出的再不是往日的嚣张,只剩下无尽的狼狈。

林溪扶着母亲转身离开,没有回头。那些被挠痒的日日夜夜,那些被践踏的尊严,或许不能就此一笔勾销,但至少此刻,她们终于找回了一丝属于自己的力量。

别墅的门被推开时,带着一股慵懒的贵气。沈曼和沈清的母亲,沈夫人,穿着一身真丝睡袍,在管家的陪同下走了进来。她的目光扫过客厅,当看到刑架上被铁链锁住、狼狈不堪的沈曼,以及一旁脸色复杂的林溪母女和沈清时,只是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

“多大点事,值得你们姐妹俩闹成这样?” 沈夫人走到沙发旁坐下,接过管家递来的燕窝羹,用银勺轻轻搅着,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不就是挠挠痒吗?至于动刑架?”

沈曼看到母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嘶哑地哭喊:“妈!沈清她联合外人欺负我!您看我被她们挠得……”

“行了。” 沈夫人打断她的话,眼神在她身上瞥了一眼便移开,“自找的。” 她转而看向沈清,“你也是,做姐姐的,就不能让着点妹妹?”

沈清微微蹙眉:“妈,是她先……”

“我不想听过程。” 沈夫人舀了一勺燕窝,目光忽然落在林溪身上,手里的银勺顿了顿。

林溪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往林婉身后缩了缩。她穿着洗得发白的 T 恤,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可那张脸在火光的映照下,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尤其是受惊时微微睁大的眼睛,像受惊的小鹿般惹人怜爱。

沈夫人的眼神亮了亮,放下燕窝羹站起身,缓步走到林溪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脸颊:“这小姑娘长得倒是标志,皮肤也细滑。” 她的目光从林溪的眉眼滑到她的脚踝,像在打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难怪你们姐妹俩会争。”

林溪的身体瞬间绷紧,被她看得毛骨悚然,却不敢挣脱。

沈夫人松开手,对管家吩咐道:“把沈曼放下来,带下去上药。多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

管家连忙上前,解开了沈曼身上的铁链。沈曼瘫软在地,还想抱怨,却被沈夫人一个眼神制止了,只能不甘心地被管家扶着下去。

沈夫人重新坐回沙发,目光在林溪身上流连不去:“清儿,这小姑娘既然能让你们俩都上心,肯定有特别之处吧?”

沈清顿了顿,说道:“她…… 很怕痒。”

“哦?” 沈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有多怕痒?”

没等沈清回答,沈夫人便对林溪勾了勾手指:“过来。”

林溪犹豫着不敢动,却被沈清推了一把,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她面前。

沈夫人的指尖突然在她的胳肢窝轻轻划了一下。

“呀!” 林溪像被针扎了一样跳起来,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沈夫人笑了,眼中的兴味更浓:“果然敏感。” 她对管家吩咐道,“把这对母女带回老宅。家里那些长辈闲得慌,有这么个怕痒又漂亮的小姑娘陪着玩,肯定会很高兴。”

“妈!” 沈清和沈曼几乎同时喊道,只是沈曼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带着不甘。

林溪和林婉彻底懵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夫人。

“您…… 您说什么?” 林溪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带回老宅…… 玩?”

“是啊。” 沈夫人说得理所当然,“让家里人好好跟你玩玩挠痒的游戏,总比让她们姐妹俩为了你闹不愉快强。” 她看着林溪苍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放心,我们沈家的人,都很会玩。”

林婉扑上来想护住女儿,却被管家拦住。“沈夫人!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什么都没做!”

沈夫人没理她,只是对管家扬了扬下巴:“带她们下去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就出发。”

林溪站在原地,浑身冰凉。她看着沈夫人眼中那势在必得的笑,看着沈清低头默认的模样,终于明白 —— 她们根本没有逃脱,只是从一个牢笼,跳进了一个更大的、更可怕的牢笼。

“不…… 我不回去……” 林溪的声音里带着绝望,“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可她的反抗在沈夫人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管家已经上前,架住了她的胳膊。

林溪看着林婉被保镖拦住,看着沈夫人重新拿起燕窝羹,看着这个金碧辉煌却冰冷刺骨的客厅,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逃过了沈曼,却逃不过沈家,等待她的,竟然是被当成玩物,供人挠痒取乐的命运。

沈夫人看着被带走的林溪,对沈清和刚被扶回来的沈曼说道:“这下你们没什么可争的了吧?家里有这么个宝贝,以后有的是乐子。”

沈清和沈曼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复杂的情绪,却谁也没再说话。

林溪被关在客房里时,还觉得像在做梦。她趴在门上,听着外面林婉的哭喊和沈夫人冷漠的声音,终于明白,她们母女俩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林溪答应沈曼后,心里却从未放弃过逃跑的念头。离放假还有几天,她表面上乖乖听话,暗地里却在偷偷计划着如何溜走。

放假前一天,林溪故意表现得格外顺从,帮沈曼整理东西时,还 “不小心” 把沈曼的手机碰掉在地上。趁着沈曼弯腰捡手机的功夫,她迅速将一张写着 “我去图书馆了” 的纸条放在桌上,然后抓起早就准备好的背包,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冲出了宿舍。

她没有去图书馆,而是直奔车站。买了最早一班回家的车票,林溪坐在候车室里,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她看着窗外,心里既紧张又兴奋,觉得自己这次终于可以逃脱沈曼的掌控了。

火车开动的那一刻,林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靠在椅背上,想象着回家后和父母团聚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

然而,林溪不知道的是,沈曼发现她溜走后,瞬间暴怒。她捏着那张纸条,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怒火。“林溪,你敢跑?” 她低吼一声,拿起手机就开始联系朋友,动用所有关系寻找林溪的下落。

林溪回到家后,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行踪。她每天待在家里,很少出门,生怕被沈曼的人发现。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溪渐渐放松了警惕,觉得沈曼可能找不到这里来了。

可她没想到,沈曼的能量远超她的想象。一周后,当林溪正和妈妈在厨房准备晚饭时,门铃突然响了。妈妈去开门,林溪听到门口传来一个熟悉又冰冷的声音,瞬间浑身僵硬。

她缓缓转过身,看到沈曼站在门口,脸色冷漠得像一块冰。沈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愤怒,没有咆哮,只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平静。

“玩够了吗?” 沈曼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冰锥刺进林溪的心脏。

林溪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想躲到妈妈身后,可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动弹不得。她看着沈曼那双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恐惧将自己吞噬。

妈妈察觉到不对劲,疑惑地看着沈曼:“你是……”

沈曼没有理会妈妈,只是死死地盯着林溪,一步步朝她走来。每走一步,林溪都觉得空气变得更加稀薄,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跟我走。” 沈曼的声音依旧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林溪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沈姐…… 我错了…… 你放过我吧……”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身体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

沈曼却没有停下脚步,她走到林溪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林溪的骨头,林溪疼得叫出了声。

“错了?” 沈曼冷笑一声,“你逃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错?”

沈曼抓着林溪手腕的力道丝毫未减,目光却越过林溪的肩膀,落在了她身后的母亲身上。

林母正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虽然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头发随意挽在脑后,但那张脸保养得极好,眼角几乎看不到细纹,肌肤白皙透亮,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眉眼间和林溪有几分相似,却多了几分成熟温婉的气质。

沈曼的眼神微微一顿,抓着林溪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些。她的目光在林母脸上停留了几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眼神竟和当初看林溪时的痴迷有几分相似。

林溪敏锐地察觉到了沈曼的变化,她顺着沈曼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母亲,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看到沈曼那副眼神,吓得魂都快没了,连忙挣扎着想要挣脱沈曼的手。

“沈姐!你别看了!有什么事冲我来!” 林溪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掉得更凶了,“我跟你走!我再也不跑了!你放过我妈妈好不好?”

沈曼这才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林溪,眼神里的冷漠褪去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味的笑意。“你妈妈长得真好看。” 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了林溪的耳朵里。

林溪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眼泪模糊了视线。“沈姐,我求你了,别打我妈妈的主意!”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只要你别伤害我妈妈……”

林母被她们的对话弄得一头雾水,她走上前一步,试图拉开沈曼的手:“这位同学,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林溪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沈曼侧身避开林母的手,目光再次落在林母脸上,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阿姨,我是林溪的朋友,她答应跟我出去玩,结果跑回家了,我来找她回去呢。” 她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客气,眼神里的深意却让林溪不寒而栗。

“出去玩?” 林母皱了皱眉,“林溪说她回家了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 沈曼的目光重新回到林溪身上,抓着她手腕的力道又加大了些,“她就是不想跟我走,所以才跑回家躲起来的。”

林溪疼得龇牙咧嘴,却顾不上疼痛,只是一个劲地哀求着:“沈姐,我跟你走!我现在就跟你走!你快放开我吧,别吓着我妈妈了……”

林溪的哀求还悬在半空,沈曼突然松开她的手腕,后退半步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点了两下,她抬眼看向门口时,嘴角的笑意已冷得像冰。

“进来。”

随着这两个字落地,门外立刻走进来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女人,身形挺拔动作利落,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她们目不斜视地站在沈曼身后,气场冷得让客厅里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沈姐!你要干什么!” 林溪扑过去想拦,却被其中一个保镖轻巧地挡开,踉跄着撞在茶几上,玻璃杯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

沈曼没看她,只是抬了抬下巴,目光落在林婉身上:“把她请过来。”

林婉脸色煞白,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你…… 你们想干什么?我要报警了!”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还强撑着挡在林溪身前,试图护住女儿。

可保镖的动作比她的话音更快。两个女人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她根本挣不开。林婉的家居服袖子被扯得变了形,挽起的头发散落下来,露出的脖颈泛着惊慌的潮红。

“妈!” 林溪疯了一样想冲过去,却被另两个保镖死死按住肩膀,膝盖抵着她的后腰压在沙发上。她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架着往门口走,眼泪混着地上的水渍往下淌,“沈曼!你放开我妈!有本事冲我来啊!”

沈曼缓步走到林溪面前,弯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现在知道叫我沈曼了?” 她的指尖在林溪颤抖的嘴唇上碾了碾,“跑回家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这一天?”

被架到门口的林婉突然挣扎起来,高跟鞋的鞋跟在地板上蹭出刺耳的声响:“你们放开我!我女儿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她的声音里带着母亲特有的强硬,可微微发抖的指尖却暴露了她的恐惧。

沈曼瞥了眼被保镖按住的林婉,忽然笑了:“林阿姨,您女儿跑了七天,我总得带点‘信物’回去交差。” 她的目光在林婉保养得宜的手腕上转了圈,“您说,带您回去,她会不会乖乖听话?”

“不要!” 林溪的哭喊像被掐住的猫,嘶哑又绝望,“我听话!我真的听话!沈姐求你了,放了我妈……” 她的额头抵着沈曼的手背,眼泪把对方的皮肤打湿一片,“我跟你走,去哪里都跟你走,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沈曼看着她这副模样,又转头看了看门口同样惊慌失措的林婉,忽然觉得这场对峙有趣极了。母女俩惊慌时泛红的眼角如此相似,连颤抖的弧度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晚了。” 沈曼松开手,直起身理了理西装外套。

沈曼话音刚落,就对保镖使了个眼色。架着林婉的两个女人立刻会意,半拖半架地将她带进客房,“砰” 地一声关上门。

“妈!” 林溪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拼命挣扎着想挣脱束缚,肩膀被保镖按得生疼。

客房里很快传来林婉惊慌的声音:“你们放开我!这是干什么!” 紧接着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然后是一声压抑不住的轻笑 —— 显然是有人碰到了她的痒处。

林溪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紧,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她知道母亲最怕痒,小时候自己不懂事,轻轻碰一下母亲的腰侧,都会被追着挠半小时。

“沈曼!你混蛋!” 林溪的声音嘶哑,眼泪糊住了视线,“你有什么冲我来!别碰我妈!”

沈曼慢条斯理地走到客房门口,背对着林溪靠在门框上,指尖在门板上轻轻敲着:“早这样听话,不就没事了?”

客房里的笑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夹杂着林婉又羞又恼的喊叫:“别…… 别碰那里…… 哈哈哈…… 放开我……”

林溪听得浑身发抖,那些熟悉的笑声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她想象着母亲被按在床上,拼命扭动却无法挣脱的模样,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哭声:“沈姐,求你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让她们停手好不好?”

沈曼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你妈比你能忍啊。” 她抬手推开一条门缝,里面传来林婉更剧烈的笑声,夹杂着床板晃动的吱呀声。

“哈哈哈…… 你们这群疯子…… 快停下…… 哈哈哈……” 林婉的笑声里带着哭腔,显然已经痒得快要崩溃。

林溪看着那条门缝,仿佛能看到母亲泛红的脸颊和蜷缩的脚趾。她突然跪坐在地,对着沈曼不停地磕头:“我错了沈姐…… 我再也不敢跑了…… 你让她们停手吧…… 我给你磕头了……”

沈曼看着林溪额头磕出的红印,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推开客房门走进去时,林婉正被两个保镖按在床上,家居服的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的小臂泛着因挣扎而泛起的潮红。而那双蹬掉了一只拖鞋的脚,此刻正不安分地蜷曲着,白皙的足背绷出流畅的弧线,脚趾甲涂着淡淡的粉色甲油,即便在慌乱中也透着几分精致,显然平日里极爱保养。

“你们先出去。” 沈曼挥了挥手,保镖立刻躬身退到门外。

林婉喘着气瞪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曼没说话,缓步走到床边,指尖先落在林婉蜷起的脚趾上,轻轻捏了捏那圆润的趾肚。原本还强撑着的林婉瞬间绷直身体,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轻笑:“别…… 别碰我脚……”

“林阿姨的脚倒是和溪溪一样好看。” 沈曼俯下身,呼吸拂过林婉的耳廓,“你说你要是一直这么犟,你女儿会不会磕破头?” 她的指尖突然滑向林婉的脚心,在那片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挠动。

“哈哈哈…… 你这个疯女人…… 哈哈哈……” 林婉的笑声猛地炸开,身体像离水的鱼在床单上剧烈扭动,另一只没掉的拖鞋也被甩到了床尾,两只脚在空中胡乱蹬踢,足弓绷得紧紧的,却更方便了沈曼的动作,“放开我…… 快放开我……”

门外的林溪听到母亲的笑声,心都揪成了一团。她拼命往客房门口冲,却被保镖死死按住,只能隔着门板哭喊:“沈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挠我妈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沈曼的指尖在林婉的脚心烦热处反复游走,偶尔还会挠挠她蜷曲的脚趾缝,看着她笑得浑身发软、脚趾都在微微抽搐的模样,忽然转头对着门外喊:“听到了吗?你女儿在求我呢。” 她的指尖猛地加重力道,引得对方又是一阵更激烈的笑声,那只在空中乱蹬的脚也失去了力气,软软地垂落下来,任由沈曼拿捏。

“哈哈哈…… 溪溪…… 别管我…… 哈哈哈……” 林婉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又张开,足背因用力而泛起淡淡的红,却还在惦记着女儿。

“妈!” 林溪的哭喊声嘶哑得不成样子,额头在门板上撞得 “咚咚” 响,“沈姐!我给你跪下了!我真的再也不敢跑了!你让我做牛做马都行!求你放过我妈吧!”

沈曼的指尖终于停了下来,看着林婉趴在床上大口喘气,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那双脚还在因为余痒轻轻颤抖,足尖偶尔蜷一下,像受惊的小动物。她直起身走到门口,拉开一条缝看着外面。林溪跪在地上,额头红肿,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平时半分娇怯的样子。

“现在知道错了?” 沈曼的声音里带着冰冷的笑意。

“知道了!我知道了!” 林溪拼命点头,膝盖在地板上蹭着往前挪了挪,“沈姐,我跟你走,我现在就跟你走,你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求你别再折磨我妈了……”

沈曼看着她这副模样,忽然觉得索然无味。她转身对床上的林婉说:“听到了?你女儿替你求情了。” 目光扫过林婉那还泛着红的脚心,然后扬声对门外喊:“把她带进来。”

林溪被推进客房时,第一眼就看到母亲泛红的眼角、凌乱的头发,还有那双露在外面、脚趾仍在微微蜷缩的脚。她扑到床边想扶林婉,却被沈曼一把拽到身后。

“既然这么听话,就自己选个地方待着。” 沈曼的目光扫过房间,“别再让我听到不该听的动静。”

林溪咬着唇点头,看着母亲还在因为余痒微微颤抖的身体,尤其是那双暴露在外的脚,眼泪掉得更凶了。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再也没有资格说不,只能任由沈曼摆布,只为了不让母亲再受半分伤害。

林溪缩在墙角的地毯上,看着沈曼靠在床边把玩那串银铃。客房里静得可怕,只有林婉压抑的喘息和床单摩擦的细碎声响,每一声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沈姐,”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指尖抠着地毯的绒毛,“能…… 能让我妈休息吗?”

沈曼抬眼时,目光在林婉泛着红的脚背上顿了顿。林婉的脚趾还在无意识地蜷动,足弓绷出的弧度像被揉皱的丝绸,刚才被挠过的脚心泛着淡淡的粉,看着比林溪的还要敏感。

“怎么?现在敢跟我讨价还价了?” 沈曼起身走到林溪面前,银铃在指尖晃出清脆的响,“忘了自己是怎么求我的?”

林溪慌忙摇头,膝盖在地毯上磕了磕:“我不敢…… 我只是……”

“只是心疼你妈?” 沈曼蹲下身,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早知道心疼,当初就别跑。” 她突然拽着林溪的手腕往床边拖,“过来,看着你妈现在的样子。”

林溪被按在床沿,被迫看着母亲趴在床上发抖的背影。林婉的家居服下摆卷到腰侧,露出的后腰还在因为余痒轻轻颤动,那双脚垂在床尾,脚趾偶尔蜷缩一下,像只受惊的鸟儿。

“妈……” 林溪的声音哽咽着,眼泪砸在床单上。

沈曼忽然捏住林婉的脚踝,将那只光脚抬到眼前。林婉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细碎的痒笑:“别…… 别碰……”

“林阿姨,” 沈曼的指尖在她的脚心上轻轻划着,“你女儿看着呢,再犟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哈哈哈…… 你到底想怎样…… 哈哈哈……” 林婉的笑声又响了起来,身体在沈曼的掌控下徒劳地扭动,脚趾死死抠着床单,“我答应你…… 我都答应你……”

沈曼这才松开手,林婉的脚软哒哒地垂落,足尖还在微微抽搐。“这才乖。” 她直起身整理着袖口,对林溪说,“去收拾你的东西,十分钟后出发。”

“出发?” 林溪愣住了,“去哪里?我妈她……”

“你妈?” 沈曼瞥了眼床上还没缓过劲的林婉,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自然是跟我们一起走。”

“一起走?” 林溪的瞳孔骤然收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沈姐,你不是答应放过我妈了吗?”

“我是放过她了。” 沈曼走到衣柜前,指尖划过挂着的真丝睡裙,“但没说要放她留在这。” 她转头看向林溪,目光锐利如刀,“你跑一次,我就多留一个人在身边,这很公平。”

林婉这时终于缓过劲,撑着身子坐起来,家居服滑落的肩头露出一片被汗浸湿的潮红。“我不去!” 她的声音带着余悸的沙哑,脚趾在床单上蜷得发白,“我女儿跟你走就是,你别想带我走!”

沈曼没理她,只是对门外的保镖扬了扬下巴:“把林阿姨的东西也收拾了,尤其是那双米色高跟鞋,看着挺配我别墅的地毯。”

“妈!” 林溪扑过去抓住林婉的手,指尖触到母亲还在微微颤抖的手背,眼泪瞬间决堤,“沈姐,求你了!别带我妈走!她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的!” 她 “噗通” 一声跪在沈曼面前,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我给你做牛做马!我一辈子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求你把我妈留下好不好?”

沈曼看着她额角渗出的血珠,又瞥了眼床上攥紧拳头的林婉。林婉的脚趾蜷在床单里,足背绷出的青筋清晰可见,显然气得浑身发抖,可那双眼睛里的倔强,竟和林溪如出一辙。

“一辈子?” 沈曼轻笑一声,弯腰捏住林溪的下巴,“你说的话,我还敢信吗?” 她忽然松开手,走到床边捏住林婉的脚踝,将那只光脚往自己这边拽了拽,“林阿姨,你女儿求我呢,你说我要不要答应?”

林婉的身体猛地一颤,脚心的痒意还没散尽,此刻被沈曼攥着脚踝,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你别碰我!” 她想踢开对方,却被沈曼死死按住,“溪溪你起来!别求这个疯子!”

“哈哈哈…… 放开…… 哈哈哈……” 沈曼的指尖突然在她的脚心上划了一下,林婉的话瞬间变成失控的笑,身体像触电般往后缩,却被按得更紧。

“妈!” 林溪的哭喊撕心裂肺,她看着母亲在沈曼的指尖下笑得眼泪直流,终于明白所有反抗都是徒劳。她瘫坐在地,看着沈曼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忽然觉得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 原来绝望到极致,连哭喊都发不出声音。

保镖很快提着两个行李箱走进来,一个是林溪的帆布包,另一个是林婉的皮质行李箱,对比鲜明得像两个世界。

沈曼松开林婉的脚,看着那只光脚软垂在床沿,足尖还在因为余痒轻轻抽搐。“走吧。” 她率先往外走,银铃在指尖晃出清脆的响,像在为这场掠夺奏响终章。

林溪被保镖架起来时,回头看了眼母亲。林婉正低着头,长发遮住半张脸,只有那只光脚露在外面,脚趾蜷缩的弧度里,藏着和她一样深不见底的绝望。

沈曼的别墅坐落在半山腰,推开客房的落地窗就能看见整片竹海。可此刻林溪眼里没有半分景致,只有沈曼从梳妆台上拿起的那把软毛刷子。

刷子的毛簇雪白蓬松,看起来像是用来打理皮具的,可当沈曼捏着刷柄在掌心轻轻敲了敲时,林溪的瞳孔骤然收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沈姐…… 不要……”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下意识往林婉身前扑,却被保镖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林婉被绑在床架上的脚踝猛地绷紧,家居服的裤脚被卷至膝盖,露出的小腿因恐惧泛着青白。当她看清那把刷子时,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 上午被指尖挠痒的滋味还没散尽,此刻看着那蓬松的毛簇,脚心像是已经开始发痒。

“林阿姨,” 沈曼缓步走到床边,刷子在指尖转了个圈,“刚才在你家没玩够,现在该好好算算账了。”

刷尖刚碰到林婉的脚背,她就猛地弓起身体,脚趾在床单上蜷成一团。“别…… 沈曼…… 有话好好说……” 她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往日温婉的眉眼此刻写满惊恐。

沈曼没说话,只是将刷子往她的脚心按了按。软毛拂过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比指尖挠动更汹涌的痒意。林婉的笑声瞬间炸开,像被戳破的气球:“哈哈哈…… 疯女人…… 哈哈哈…… 放开我……”

“妈!” 林溪的哭喊撞在玻璃上,震出细碎的回响。她看着母亲在床上来回翻滚,手腕被绑带勒出红痕,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沈姐!求你换我来!我替我妈受着!你用刷子刷我!求求你了!”

沈曼的刷子在林婉的脚趾缝间来回游走,看着她笑得浑身抽搐的模样,忽然转头看向林溪,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现在知道替你妈了?当初跑的时候怎么没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林溪拼命往床边挣,膝盖在地板上磕出青红,“我不该跑!我不该惹你生气!你把刷子给我!我自己挠!我挠到你满意为止!”

林婉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眼泪顺着鬓角往下淌,滴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她的脚趾在刷尖下用力张开又蜷缩,足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却怎么也躲不开那钻心的痒意。“哈哈哈…… 溪溪…… 别求她…… 哈哈哈……”

沈曼忽然加重力道,刷子在林婉的脚心反复碾磨。林婉的身体猛地弓起,像只被抛上岸的鱼,笑声里混着绝望的哭腔:“我求饶…… 沈曼我求饶…… 哈哈哈…… 放过我吧……”

“求我?” 沈曼的刷子停在她的脚心上,毛簇微微颤动,“那得看你女儿够不够听话。”

林溪看着母亲泛红的脚心和颤抖的脚趾,突然对着沈曼重重磕头:“我听话!我最听话了!沈姐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她的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闷响,“把刷子给我!求你了!”

沈曼的目光在林溪淌血的额角和林婉抽搐的脚趾间转了圈,忽然将刷子扔在林溪面前。“想要?” 她踢了踢那把刷子,“那就自己拿起来,替你妈受着。”

林溪的手指刚碰到冰凉的刷柄,就听见林婉的哭喊声再次响起 —— 沈曼的指尖正划过母亲的膝盖窝,引得那片皮肤泛起细密的战栗。

“我拿!我拿!” 她抓起刷子往自己脚心按去,软毛触到皮肤的瞬间,剧烈的痒意让她浑身一颤,可看着母亲痛苦的模样,她咬着牙闭上眼,“沈姐…… 你看…… 我自己来…… 你放过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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