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焰猛地抬起头，汗水糊住的红色短发下，眼神亮得吓人。她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虽然没力气砸到龙爷脸上，那股狠劲却丝毫不减：“比你这老东西的棺材板硬。”

龙爷的脸色沉了沉，抬脚就想踹过去，却被红焰眼里的决绝钉在原地。他突然笑了，笑声里藏着更阴的算计：“我倒要看看，这骨头能硬到几时。”

红焰没再骂，只是死死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可只要还有一口气，她就不会让这老东西看到自己低头的模样。铁链锁住了她的手脚，却锁不住那身烧不尽的野气。

龙爷的笑声还没散尽，就转身走向仓库角落的铁笼。红焰喘着粗气，视线死死黏在他的背影上，喉咙里还在隐隐发痛，刚才的怒骂几乎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铁笼被拉开时发出刺耳的 “吱呀” 声，龙爷从里面拎出个巴掌大的木柄刷子。那刷子的鬃毛又密又软，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灰白的光，看起来像是用来刷什么精细物件的，此刻却让红焰的后颈瞬间爬满寒意。

“老东西你拿那破玩意儿干什么？” 她的声音还带着嘶哑，却比刚才少了几分狠劲，多了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足弓处的皮肤还在发烫，光是想想那软鬃毛触到脚心的感觉，就让她浑身发紧。

龙爷没答话，只是捏着刷子在掌心轻轻拍了拍。鬃毛相互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无数只虫子在耳边振翅。他缓步走回铁床前，阴影将红焰完全笼罩，手里的刷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刚才那几下只是开胃菜。”

红焰的呼吸猛地一滞。她能挨刀能受棍，哪怕被打断骨头都能咬着牙不吭气，可面对这轻飘飘的刷子，一种莫名的恐慌竟顺着脊椎慢慢往上爬。那软乎乎的鬃毛看着无害，落在脚心上的滋味却不敢想象 —— 刚才几根手指就让她几乎崩溃，这一整把刷子……

“滚！别拿那东西碰我！” 她猛地拔高声音，像是想用气势掩盖心底的怯意。腹肌因为紧张而绷紧，连带着铁链都被拽得微微颤动，可那点挣扎在牢固的束缚面前，不过是徒劳。

龙爷的嘴角勾起抹残忍的笑，俯身凑近她的左脚。刷子还没碰到皮肤，红焰已经条件反射般猛地抬脚，却被铁链死死拽回，脚踝处勒出一圈红痕。

“呀 ——！” 她的尖叫里掺了点变调的恐惧。

软鬃毛终于落在脚心上。比手指更细密，更刁钻，无数根细毛同时贴在皮肤上游走，像有团云絮裹着电流在脚底炸开。刚才被指尖折磨出的麻痒瞬间被放大十倍，顺着血液直冲头顶，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操…… 操你妈的！” 骂声混着不受控制的喘息滚出喉咙，红焰的身体在铁床上剧烈扭动，铁链撞击的 “哗啦” 声几乎要掀翻仓库顶。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怕一把破刷子，可那铺天盖地的痒意带着毁灭般的力道，让她连攥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

龙爷握着刷子的手很稳，慢悠悠地在她脚底板上来回扫动，时而用刷毛轻扫脚趾缝，时而用刷背按压足弓。“刚才不是挺硬气？怎么现在抖得像筛糠？”

“我抖你…… 抖你祖宗！” 红焰的牙齿咬得咯咯响，舌尖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松口。可脚底那股痒意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抽搐，脚趾在刷毛下疯狂蜷缩又张开，像条离水的鱼在垂死挣扎。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一点点啃噬。那些平日里能砸碎钢管的力气，此刻全用来对抗这该死的痒意，却怎么也挡不住。恐惧和愤怒在胸腔里冲撞，让她的视线渐渐模糊，只剩下那把刷子在眼前晃动。

“老东西…… 有种…… 有种给我个痛快！” 她的声音里第一次泄露出一丝崩溃，不是因为疼，是因为这种明知反抗无用却还要硬撑的绝望。

龙爷像是没听见，反而把刷子移到了她的右脚。软鬃毛刚触到皮肤，红焰就发出一声比刚才更凄厉的尖叫，浑身的肌肉都绷成了石块。

“啊 ——！”

刷子还在不知疲倦地游走，红焰的骂声渐渐被喘息淹没，只有那双眼睛还在红色短发的遮掩下死死瞪着龙爷，亮得像淬了毒的星子。她知道自己不能怂，哪怕心里已经慌得发颤，嘴里的咒骂也不能停 —— 这是她仅剩的反抗了。

龙爷看着她眼底的火焰明明灭灭，却始终不肯熄灭，手里的刷子动得更慢了。他就是要磨掉这层硬壳，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铁石心肠。

软鬃毛突然钻进脚趾缝，红焰的身体猛地弓起，铁链瞬间绷成直线。“我杀了你…… 我一定要杀了你……”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却带着股玉石俱焚的狠劲，哪怕此刻连抬起头的力气都快没了。

仓库里只剩下铁链的撞击声、红焰的喘息和那把刷子摩擦皮肤的细碎声响，像一首诡异的囚歌。红焰的脚底板已经红得发亮，汗水顺着下颌线滴在上面，混着刷子扫起的痒意，成了最残忍的折磨。

可她死死咬着牙，硬是没再漏出半句求饶。就算心底的恐惧已经像野草般疯长，那点藏在骨头缝里的倔强，也绝不允许自己在这老东西面前弯下腰。

龙爷的笑声还没散尽，就转身走向仓库角落的铁笼。红焰喘着粗气，视线死死黏在他的背影上，喉咙里还在隐隐发痛，刚才的怒骂几乎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铁笼被拉开时发出刺耳的 “吱呀” 声，龙爷从里面拎出个巴掌大的木柄刷子。那刷子的鬃毛又密又软，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灰白的光，看起来像是用来刷什么精细物件的，此刻却让红焰的后颈瞬间爬满寒意。

“老东西你拿那破玩意儿干什么？” 她的声音还带着嘶哑，却比刚才少了几分狠劲，多了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足弓处的皮肤还在发烫，光是想想那软鬃毛触到脚心的感觉，就让她浑身发紧。

龙爷没答话，只是捏着刷子在掌心轻轻拍了拍。鬃毛相互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无数只虫子在耳边振翅。他缓步走回铁床前，阴影将红焰完全笼罩，手里的刷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刚才那几下只是开胃菜。”

红焰的呼吸猛地一滞。她能挨刀能受棍，哪怕被打断骨头都能咬着牙不吭气，可面对这轻飘飘的刷子，一种莫名的恐慌竟顺着脊椎慢慢往上爬。那软乎乎的鬃毛看着无害，落在脚心上的滋味却不敢想象 —— 刚才几根手指就让她几乎崩溃，这一整把刷子……

“滚！别拿那东西碰我！” 她猛地拔高声音，像是想用气势掩盖心底的怯意。腹肌因为紧张而绷紧，连带着铁链都被拽得微微颤动，可那点挣扎在牢固的束缚面前，不过是徒劳。

龙爷的嘴角勾起抹残忍的笑，俯身凑近她的左脚。刷子还没碰到皮肤，红焰已经条件反射般猛地抬脚，却被铁链死死拽回，脚踝处勒出一圈红痕。

“呀 ——！” 她的尖叫里掺了点变调的恐惧。

软鬃毛终于落在脚心上。比手指更细密，更刁钻，无数根细毛同时贴在皮肤上游走，像有团云絮裹着电流在脚底炸开。刚才被指尖折磨出的麻痒瞬间被放大十倍，顺着血液直冲头顶，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操…… 操你妈的！” 骂声混着不受控制的喘息滚出喉咙，红焰的身体在铁床上剧烈扭动，铁链撞击的 “哗啦” 声几乎要掀翻仓库顶。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怕一把破刷子，可那铺天盖地的痒意带着毁灭般的力道，让她连攥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

龙爷握着刷子的手很稳，慢悠悠地在她脚底板上来回扫动，时而用刷毛轻扫脚趾缝，时而用刷背按压足弓。“刚才不是挺硬气？怎么现在抖得像筛糠？”

“我抖你…… 抖你祖宗！” 红焰的牙齿咬得咯咯响，舌尖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松口。可脚底那股痒意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抽搐，脚趾在刷毛下疯狂蜷缩又张开，像条离水的鱼在垂死挣扎。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一点点啃噬。那些平日里能砸碎钢管的力气，此刻全用来对抗这该死的痒意，却怎么也挡不住。恐惧和愤怒在胸腔里冲撞，让她的视线渐渐模糊，只剩下那把刷子在眼前晃动。

“老东西…… 有种…… 有种给我个痛快！” 她的声音里第一次泄露出一丝崩溃，不是因为疼，是因为这种明知反抗无用却还要硬撑的绝望。

龙爷像是没听见，反而把刷子移到了她的右脚。软鬃毛刚触到皮肤，红焰就发出一声比刚才更凄厉的尖叫，浑身的肌肉都绷成了石块。

“啊 ——！”

刷子还在不知疲倦地游走，红焰的骂声渐渐被喘息淹没，只有那双眼睛还在红色短发的遮掩下死死瞪着龙爷，亮得像淬了毒的星子。她知道自己不能怂，哪怕心里已经慌得发颤，嘴里的咒骂也不能停 —— 这是她仅剩的反抗了。

龙爷看着她眼底的火焰明明灭灭，却始终不肯熄灭，手里的刷子动得更慢了。他就是要磨掉这层硬壳，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铁石心肠。

软鬃毛突然钻进脚趾缝，红焰的身体猛地弓起，铁链瞬间绷成直线。“我杀了你…… 我一定要杀了你……”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却带着股玉石俱焚的狠劲，哪怕此刻连抬起头的力气都快没了。

仓库里只剩下铁链的撞击声、红焰的喘息和那把刷子摩擦皮肤的细碎声响，像一首诡异的囚歌。红焰的脚底板已经红得发亮，汗水顺着下颌线滴在上面，混着刷子扫起的痒意，成了最残忍的折磨。

可她死死咬着牙，硬是没再漏出半句求饶。就算心底的恐惧已经像野草般疯长，那点藏在骨头缝里的倔强，也绝不允许自己在这老东西面前弯下腰。

龙爷停下手里的刷子，红焰的脚底板已经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每一寸皮肤都在微微颤抖。他直起身，转身从铁笼里又拿出个白色瓷瓶，瓶身上没有任何标签，看着像是女人用的梳妆物件。

“老东西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红焰喘着粗气，视线警惕地盯着那瓷瓶，脚趾还在因为刚才的折磨下意识地蜷着。她不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龙爷没说话，拧开瓶盖倒出些乳白色的膏体在掌心。那膏体看着像化开的猪油，带着股甜腻的香气，抹在手上滑溜溜的，原来是瓶润肤乳。他走到红焰脚边，不等她反应，就将掌心的润肤乳往她左脚脚底抹去。

“你干什么！” 红焰猛地挣扎，铁链哗啦作响，可脚踝被锁得死死的，根本躲不开。润肤乳接触皮肤的瞬间凉丝丝的，被龙爷的掌心搓开后渐渐变得温热，顺着纹路填满每一道沟壑，很快就在脚底板上涂了厚厚一层，油光锃亮的，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她的脚本就生得好看，小麦色的肌肤配上这层油亮的润肤乳，竟有种说不出的诱人。龙爷看着自己的杰作，眼里闪过一丝满意，又把剩下的润肤乳涂在了她的右脚脚底。

红焰皱紧眉头，心里满是疑惑和不安。她不知道龙爷涂这东西干什么，只觉得脚底滑溜溜的很不舒服，像踩在了没擦干净的油污上。“老东西你到底想干什么？有屁快放！”

龙爷没理她，拿起那把刷子，在她涂了润肤乳的左脚脚底轻轻蹭了一下。刷子刚触到皮肤，就因为润肤乳的润滑滑开了，发出 “滋啦” 一声轻响。

红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还没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可下一秒，龙爷握着刷子用力压下去，让刷毛紧紧贴在涂了润肤乳的脚底板上，开始来回扫动。

那感觉和刚才截然不同。润肤乳让刷毛与皮肤的接触面积变得更大，每一根鬃毛都像涂了胶水似的黏在皮肤上，滑腻中带着股钻心的痒。原本就敏感的脚底像是被撒了把痒粉，再被刷子这么一刷，那股痒意瞬间变得汹涌澎湃，比刚才没涂润肤乳时强烈了十倍不止。

红焰的瞳孔猛地缩放，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嘴巴下意识地张开。还没等她骂出一个字，一阵不受控制的大笑就从喉咙里炸开：“哈哈哈…… 什么…… 哈哈哈……”

她彻底破防了。之前还能咬牙硬撑着骂人，可现在这涂了润肤乳的脚被刷子一刷，那股痒意像是长了腿，顺着脚底往四肢百骸里钻，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哈哈哈…… 别…… 别刷了…… 哈哈哈……” 红焰的笑声又响又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不是因为伤心，是因为这痒意实在太折磨人了。她的身体在铁床上剧烈地扭动着，铁链撞击的声音和她的笑声混在一起，在仓库里回荡。

龙爷看着她破防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手里的刷子刷得更起劲了。他故意在她脚底板中心来回打圈，那里涂的润肤乳最多，油光锃亮的，刷毛扫过的时候痒得更厉害。

“哈哈哈…… 我受不了了…… 哈哈哈…… 放了我……” 红焰的笑声开始变得嘶哑，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被这疯狂的痒意吞噬。之前还以为自己多能忍，可现在才知道，在涂了润肤乳的脚底被刷子刷，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滋味。

刷了还没几分钟，红焰就撑不住了。她的笑声渐渐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哀求：“求你了…… 哈哈哈…… 别刷了……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这是她第一次求饶，声音里满是绝望和无助。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倔强和尊严，只想让这该死的痒意赶紧消失。

龙爷看着她终于低头，眼里的满意更浓了。但他没有立刻停下，反而把刷子移到了她的脚趾缝里，那里也涂满了润肤乳，刷毛钻进去的时候痒得更刁钻。

“哈哈哈…… 救命啊…… 求你了龙爷…… 别刷了……” 红焰的身体已经快抽过去了，说话都颠三倒四的，哪里还有半点之前的嚣张模样。

龙爷这才慢悠悠地停下手里的刷子，看着红焰像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躺在铁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脚底板上的润肤乳被刷得乱七八糟，还是油光锃亮的。他把刷子扔在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早这样不就省事了？”

红焰还在不停地笑着，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往下流。她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只能用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龙爷，希望他能彻底停下这折磨。

仓库里终于安静了些，只剩下红焰粗重的喘息声和偶尔忍不住发出的几声笑。她的脚底板还在因为刚才的刷动微微颤抖，那股钻心的痒意像是刻在了骨子里，怎么也散不去。

龙爷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有种病态的满足感。他知道，这匹烈马终于被自己驯服了。

龙爷捡起地上的刷子，在指尖转了个圈。红焰的笑声还没完全歇下去，胸腔随着残存的痒意微微起伏，眼泪糊在脸颊上，和汗水融成一片。

“知道求饶了？” 他蹲下身，刷子的鬃毛故意在她油光锃亮的脚边蹭了蹭，带起一丝滑腻的白痕。

红焰的身体瞬间绷紧，脚趾猛地蜷起，像是被火烫了似的。“别…… 别再刷了……”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喉咙的疼，“你想怎么样…… 我都答应……”

这话一出，她自己都愣了。那个在刀光剑影里从没低过头的红焰，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可脚底那股钻心的痒意像是还在蔓延，让她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

龙爷笑了，笑声里的得意像针一样扎人。“早这样不就好了？” 他用刷子柄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

红焰的嘴唇哆嗦着，视线落在他手里那把还沾着润肤乳的刷子上，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她想骂，想啐他一脸，可脚底残留的痒意让她浑身发软，所有的硬气都像被戳破的气球，慢慢瘪了下去。

“怎么？不愿意？” 龙爷的刷子又往下移，在她脚踝处的铁链上蹭了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红焰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摇头：“不…… 愿意……” 那声音细若蚊蝇，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龙爷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他没说话，只是拿起刷子，在她涂满润肤乳的右脚脚背上轻轻敲了敲。油光锃亮的皮肤随着敲击微微晃动，那甜腻的香气混着汗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啊 ——！” 红焰的尖叫又一次响起，不是因为疼，是因为恐惧。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刚才那地狱般的痒意还在骨髓里打转，根本经不起再一次的折磨。

“我愿意！我愿意！”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我听你的…… 别再刷了…… 求你了……”

龙爷这才满意地放下刷子，站起身拍了拍手。“这才乖。” 他转身走到仓库门口，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把她带下去，好好‘伺候’着。”

两个壮汉从外面走进来，解开红焰身上的铁链。她的身体一软，差点瘫在地上，被其中一个壮汉架住胳膊才勉强站稳。脚底的润肤乳还没干，踩在水泥地上滑溜溜的，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那股羞耻感比身上的疼更甚。

经过龙爷身边时，她的目光下意识地避开那把放在铁床上的刷子，却被龙爷一把抓住头发。“记住了，” 他凑近她的耳朵，声音阴恻恻的，“别耍花样。那瓶润肤乳，我还有很多。”

红焰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泼了盆冰水。她咬着牙，没说话，任由壮汉把她拖出去。

仓库的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光线。红焰被拖进一间狭小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个掉漆的木桌。壮汉把她扔在地上，“哐当” 一声锁上门离开了。

她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埋进臂弯。脚底的润肤乳已经蹭掉了些，可那滑腻的感觉像是刻在了皮肤上，怎么也弄不掉。

“操……” 她终于忍不住低骂一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那股从未有过的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比挨刀受棍时更让她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也不知道龙爷接下来会对她做什么。但她知道，那个在街头横冲直撞、无所畏惧的红焰，好像在刚才那把刷子下，碎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铁栏杆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红焰看着自己油光锃亮的脚底板，那里还残留着刷子划过的痕迹，像一道永远也抹不去的耻辱烙印。

狭小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霉味，红焰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直到后半夜才勉强缓过些力气。脚底的润肤乳早已被水泥地蹭得干干净净，可那滑腻的触感和钻心的痒意，却像刻在了骨头上，稍一回想就浑身发颤。

她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走到那张硬板床前坐下，月光透过铁栏杆落在她身上，把红色的短发染成了银白色。抬手摸了摸脸颊，泪痕早已干涸，只留下粗糙的触感。

“没出息。” 她低声骂了自己一句，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可指尖触到喉咙时，却能感觉到那股压抑的哽咽还堵在那里 —— 不是因为疼，是因为那该死的无力感。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红焰立刻绷紧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目光死死盯着门口，像只被关进笼子的野兽。

门被推开，龙爷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米饭和一小碟咸菜。他把托盘放在掉漆的木桌上，眼神在红焰身上扫了一圈，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

“饿了吧？”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过来吃饭。”

红焰没动，只是死死瞪着他，红色的短发下，那双眼睛里还燃着未灭的火苗。就算落了难，她也不想吃这老东西一口饭。

龙爷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瓷瓶，放在托盘旁边 —— 正是那瓶润肤乳。“看来是还没饿透。” 他慢悠悠地拧开瓶盖，用指尖蘸了点润肤乳，在灯光下搓出细腻的白沫。

红焰的身体瞬间僵住，脚底像是又传来那熟悉的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死死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用你假好心。”

可肚子却不合时宜地 “咕噜” 叫了一声。从昨天到现在，她水米未进，又经历了那样一番折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龙爷笑了笑，把瓷瓶往托盘边又推了推：“吃不吃，你自己选。”

红焰的视线在米饭和润肤乳之间来回打转，喉咙里的干涩和脚底的阴影反复拉扯着她。最终，她还是慢慢站起身，一步一步挪到木桌前，拿起筷子，却没看那碗米饭，只是盯着龙爷。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过了，” 龙爷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做我的人。让你吃饭，你就得吃。”

红焰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她低下头，扒拉了一口米饭塞进嘴里，味同嚼蜡。可每咽一口，都像是在吞玻璃渣，刺得喉咙生疼。

龙爷看着她这副模样，眼里的满意又深了几分。“这就对了。” 他顿了顿，又说，“明天跟我去个地方。”

红焰没抬头，只是往嘴里塞着米饭，含糊不清地问：“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龙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神秘，“不过你要是敢耍花样……”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那瓶润肤乳上。

红焰的动作猛地一顿，扒拉米饭的手停在半空。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 “嗯” 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龙爷这才满意地转身离开，房门再次被锁上，房间里又恢复了死寂。红焰看着碗里剩下的米饭，再也没了胃口，把筷子狠狠摔在桌上，发出 “哐当” 一声响。

她走到铁栏杆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星星很少，只有一轮残月孤零零地挂在天上。那个在街头横冲直撞、能一个人打趴十几个壮汉的红焰，真的要变成别人手里的提线木偶了吗？

不。

红焰猛地握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就算被关在这里，就算怕那该死的刷子和润肤乳，她也绝不会真的认命。总有一天，她要逃出这个鬼地方，让龙爷付出血的代价。

第二天一早，龙爷就派人来带红焰。来的还是那两个壮汉，面无表情地架着她的胳膊往外走。红焰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目光却在四处打量，把仓库和周围的环境记在心里。

龙爷早已在门口等着，看到红焰出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没耍什么花样，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吧。”

他们把红焰带上一辆面包车，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一股汽油味。红焰被按在座位上，手脚都没被绑，可她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

面包车开了很久，穿过繁华的市区，来到一个偏僻的码头。红焰的心猛地一沉，这里是龙爷的地盘，戒备森严，想要从这里逃出去，难如登天。

龙爷带着她走进一间仓库，里面堆放着很多集装箱。仓库中央站着十几个男人，都是龙爷的手下，看到红焰进来，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红焰的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她不知道龙爷带她来这里干什么，可直觉告诉她，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龙爷走到仓库中央，转过身看着红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给你个机会，证明你是真心归顺我。” 他指了指角落里一个被绑着的男人，“把他打趴下。”

红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心里猛地一震。那个被绑着的男人，竟然是她之前的一个手下，小李。

小李也看到了红焰，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变成了愤怒和失望：“焰姐，你…… 你真的归顺这老东西了？”

红焰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她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兄弟动手？

龙爷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拿出那瓶润肤乳，在手里轻轻晃了晃：“怎么？不愿意？”

红焰的身体猛地一颤，脚底的痒意仿佛又回来了。她看着小李失望的眼神，又看了看龙爷手里的润肤乳，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疼得厉害。

“我……”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来你还是没认清自己的位置。” 龙爷的脸色沉了下来，拿着润肤乳一步步走向红焰，“那就让你再回忆一下昨天的滋味。”

红焰的身体瞬间僵住，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动手，等待她的将是那地狱般的痒意。可如果对小李动手，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就在龙爷快要走到她面前时，红焰突然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她猛地转身，朝着仓库门口跑去。就算逃不掉，她也绝不会做伤害兄弟的事。

“抓住她！” 龙爷怒吼一声，十几个手下立刻朝着红焰追了过去。

红焰拼尽全力往前跑，红色的短发在风中飞舞。她知道自己跑不了太远，可她宁愿被打一顿，也不想再承受那该死的痒意，更不想对自己的兄弟动手。

很快，她就被追上的手下围了起来。无数只手抓向她，把她死死按在地上。红焰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可终究寡不敌众，被牢牢制服。

红焰被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胳膊反剪到身后，粗麻绳一圈圈缠上来，勒得肩胛骨生疼。她拼命扭动身体，膝盖往地上撞出沉闷的响声，嘴里的咒骂像带刺的冰雹：“放开我！你们这群狗东西！”

龙爷慢悠悠地蹲在她面前，手里还捏着那瓶润肤乳，瓶身在仓库的阴影里泛着冷光。“跑啊，怎么不跑了？” 他用靴尖踢了踢红焰的腰侧，看着她疼得蜷缩一下，眼里的残忍像结了冰，“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两个壮汉架着红焰的胳膊把她拖起来，往仓库深处的铁架走去。那是副更粗笨的刑架，钢管上的锈迹比之前那副更厚，一看就沾过不少人的血泪。红焰的手脚被分别锁在铁环里，铁链 “哗啦” 一声绷紧，将她再次拉成屈辱的大字形。

“老东西你有本事杀了我！” 红焰的肩膀剧烈起伏，红色短发被汗水黏在额角，“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祖宗十八代都得跟着丢人！”

龙爷没理会她的怒骂，只是拧开润肤乳的瓶盖，一股甜腻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他走到红焰脚边，指尖蘸了乳霜在她左脚脚心上慢慢涂抹，那冰凉滑腻的触感刚一铺开，红焰的脚趾就猛地蜷成了团。

“别碰……” 她的声音突然发虚，喉咙里像卡了块滚烫的石头。昨天那地狱般的痒意还在骨髓里打转，光是看着这乳霜，脚底就开始发麻。

“现在知道怕了？” 龙爷的指尖故意在她足弓处打圈，把乳霜揉得油光锃亮，“刚才跑的时候不是挺勇敢吗？”

红焰死死咬着下唇，唾沫混着血腥味往肚子里咽。她不想求饶，可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发抖，铁链随着颤抖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龙爷从口袋里掏出那把软鬃刷，在掌心拍了拍。鬃毛上还沾着干涸的乳霜痕迹，在昏暗光线下像团灰白色的雾。“昨天没尝够？今天让你好好爽爽。”

刷子还没碰到皮肤，红焰就猛地弓起脊背，铁链被拽得 “哐当” 作响。“滚开！离我远点！” 她的嘶吼里第一次掺了哭腔，那不是疼出来的，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恐惧。

软鬃毛终于落在涂满乳霜的脚心上，带着滑腻的阻力轻轻扫过。比昨天更甚的痒意瞬间炸开，像无数根带电的针钻进皮肤，顺着血管直往天灵盖冲。红焰的身体在刑架上剧烈扭动，钢管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若不是铁链锁得够紧，她几乎能把铁架连根拔起。

“哈哈哈…… 操！” 笑声和怒骂像被揉碎的玻璃碴混在一起，从她喉咙里蹦出来。腹肌随着狂笑剧烈起伏，汗水顺着紧实的线条往下淌，在腰腹间积成小小的水洼。她想蜷缩，想跺脚，想把这痒意狠狠踩碎，可铁链锁着四肢，只能任由那软鬃刷在脚心上肆虐。

龙爷的手法比昨天更刁钻，时而用刷毛扫过脚趾缝，时而用刷背按压前掌，把乳霜搅得泛起细密的泡沫。“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他的声音裹着笑意，却比冰锥更刺骨，“昨天还嘴硬，今天还不是得给我笑？”

“笑你妈…… 哈哈哈…… 笑你全家……” 红焰的脸涨得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砸在胸前的皮肤上烫得惊人。她恨这痒意，更恨自己控制不住的笑声，那声音像鞭子一样抽着她的尊严。

旁边的小李看得目眦欲裂，拼命挣扎着嘴里的布条：“呜呜…… 焰姐……”

红焰的笑声猛地一顿，眼角的余光瞥见小李被绑在柱子上，嘴角淌着血，眼里全是绝望。一股更烈的怒火突然压过了痒意，她猛地抬起头，冲着龙爷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有本事冲我来！动我兄弟算什么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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