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爷被啐了满脸，反手就给了红焰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仓库里回荡，红焰的脸颊瞬间浮起五道指痕，嘴角的血沫溅在胸前的皮肤上。

“还敢嘴硬？” 龙爷揪着她的红色短发，强迫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那就让你笑得更痛快些！”

他把整瓶润肤乳都倒在了红焰的两只脚心上，乳霜顺着脚趾缝往下淌，在脚踝处积成小小的白洼。然后抓起两把软鬃刷，左右手各持一把，同时按在两只脚心上用力搓动。

“啊 ——！”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撕破仓库的空气。红焰的身体像被扔进沸水里的虾，猛地绷成笔直的线，铁链勒得她手腕脚踝生疼，可这点疼在脚底那海啸般的痒意面前，连尘埃都算不上。

“哈哈哈…… 停下…… 快停下……” 她的笑声变得癫狂，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红色短发被汗水泡得像团湿抹布。腹肌抽搐得像要裂开，每一寸肌肉都在这极致的折磨下疯狂收缩，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两把该死的刷子。

龙爷的手臂越搓越快，乳霜被搅得泛起白沫，在脚心上积成厚厚的一层，把那小麦色的皮肤衬得越发油亮诱人。“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打我兄弟主意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今天？”

“我没有…… 哈哈哈…… 不是我……” 红焰的意识开始模糊，嘴里的话变得颠三倒四。脚底的痒意已经钻进了骨头缝，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扔进滚筒洗衣机的布偶，所有的理智和尊严都被搅成了碎片。

小李在旁边哭得撕心裂肺，却被壮汉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红焰的笑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漏气般的呜咽。她的视线开始发黑，只有脚底那钻心的痒意还无比清晰，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灵魂。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龙爷突然停下了手，把刷子扔在地上。

龙爷扔掉刷子，红焰的脚底板还覆着一层厚厚的润肤乳白沫，油光锃亮的，随着她粗重的喘息微微起伏。他看着红焰瘫在刑架上，嘴角挂着涎水和血沫，眼神却依旧像头不肯屈服的小兽，阴恻恻地笑了。

“看来刷子还不够让你彻底老实。” 他蹲下身，手指在红焰布满白沫的脚底板上轻轻划了一下，看着她的脚趾猛地蜷缩，像受惊的猫爪。

红焰的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折磨微微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息声。当龙爷的手指再次落在脚底板上时，她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猛地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你… 你还想干什么？” 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惧。

龙爷没说话，只是用手指在她脚底板上慢慢游走，时而用指腹按压，时而用指甲尖轻轻刮擦。那触感比刷子更直接，更刁钻，每一次触碰都让红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一下。

“啊… 别… 别碰…” 红焰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她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痒意再次蔓延开来，比刚才用刷子时更甚，更让她难以忍受。

突然，龙爷低下头，伸出舌头，在红焰涂满润肤乳的左脚脚心上轻轻舔了一下。

“啊 ——！” 红焰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尖叫，身体像被电击般猛地弹起，铁链瞬间绷得笔直，发出 “哐当” 一声巨响，刑架都跟着剧烈地晃动起来。

这感觉太屈辱，太恶心了！比任何折磨都让她难以接受。那湿热柔软的触感落在脚底板上，带着润肤乳的甜腻香气，像一条毒蛇钻进了她的心里，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 你这个畜生！” 红焰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眼里充满了极致的愤怒和羞耻，“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龙爷却像是没听见她的怒骂，舌头在她的脚底板上肆意地舔舐、游走，时而用牙齿轻轻咬一下她的脚趾。那滑腻的润肤乳混合着唾液，在脚底板上形成一层更粘稠的薄膜，让那痒意变得更加汹涌。

“哈哈哈… 别… 滚开… 哈哈哈…” 红焰的笑声变得歇斯底里，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把脚抽回来，可铁链死死地锁着她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那极致的痒意和屈辱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网，把她牢牢地困在里面，让她几乎要崩溃。

龙爷的手指也没闲着，在她的右脚脚心上继续肆虐。左手手指和右手舌头交替着，对她的双脚进行着无休止的折磨。

红焰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嘴里胡乱地骂着，笑声和哭声混杂在一起，听起来格外凄惨。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可那股不屈的火苗却依然在她的眼里燃烧着。

“我… 我就是死… 也不会… 放过你…” 红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声音里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狠劲。

龙爷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润肤乳的白沫，看着红焰那副狼狈不堪却依旧倔强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被残忍的笑意取代。“那就看看，是你先死，还是先向我求饶。”

说完，他又低下头，舌头再次落在了红焰的脚底板上。

凄厉的尖叫和疯狂的笑声再次在仓库里回荡，与铁链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谱写着一曲绝望而又不屈的悲歌。红焰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撑不了多久了，但她绝不会轻易放弃，只要还有一口气，她就要抗争到底。

龙爷的舌头在红焰脚底板上肆虐，润肤乳的甜腻混着唾液淌到脚踝，在铁链上积成黏腻的白痕。红焰的尖叫渐渐哑成破锣，喉咙里像是塞了团烧红的棉絮，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灼痛。

“老东西…… 我操你……” 污言秽语刚出口就被更疯狂的笑声撕碎。龙爷突然咬住她的脚趾，用牙齿轻轻研磨着指甲盖边缘，湿热的呼吸喷在趾缝间，那痒意比舌尖舔舐更刁钻，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开始抽搐。

“哈哈哈…… 放…… 放开……” 她的脚趾在齿间徒劳地蜷缩，足弓绷得像要断裂，汗水顺着刑架的钢管往下滴，在地面积成小小的水洼。

龙爷松开嘴，指腹捏住她的脚踝往自己面前拽，迫使她的身体在铁链上蹭出刺耳的声响。“刚才不是说要杀我？” 他的指尖划过她汗湿的小腿，突然伸向大腿内侧，隔着湿透的牛仔短裤轻轻一挠。

红焰像被扔进冰窟，浑身的汗毛瞬间炸开。那地方比脚心更私密，被触碰的瞬间，羞耻感比痒意更先席卷全身。“别碰那！”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恐的颤音，“求你…… 别碰那里……”

这是她第一次说 “求你”，声音轻得像叹息，却让龙爷眼里的残忍瞬间沸腾。他猛地撕开她的牛仔短裤裤腿，露出小麦色的大腿内侧，指腹带着润肤乳的滑腻蹭上去：“这里也怕痒？”

指尖刚划过那片细嫩的皮肤，红焰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软软地挂在铁链上，只有腹肌还在因为极致的痒意剧烈起伏。“哈哈哈…… 别…… 求你了……” 笑声里裹着哭腔，眼泪混着汗水从下巴滴落，砸在龙爷手背上。

“求我什么？” 龙爷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画着圈，另一只手抓起地上的软鬃刷，蘸了些润肤乳，猛地捅进她的腋窝。

“啊 ——！” 双重痒意同时炸开，红焰的身体在刑架上疯狂扭动，铁链勒得手腕泛红。腋窝的痒带着尖锐的刺痛，大腿内侧的痒却绵密如潮水，两种感觉绞在一起，像要把她的骨头都揉碎。

“求你…… 放过我…… 哈哈哈…… 我错了……” 哀求声终于冲破喉咙，带着彻底的崩溃。她的腹肌抽搐得像打摆子，露出的腰腹上布满细密的鸡皮疙瘩，连红色短发都在因为颤抖而轻轻跳动。

龙爷的刷子在腋窝里来回搅动，指腹却移向她的腰侧，故意在那道怕痒的地方上打圈。“错在哪了？” 他凑近她的耳边，湿热的呼吸喷在颈窝，“说你是我的狗，我就停。”

“我是…… 我是你的狗……” 红焰的声音抖得不成调，眼里的光彻底灭了，只剩下一片浑浊的水光，“求你…… 别挠了…… 我再也不敢了……”

这话像淬毒的针，扎得她自己心口淌血。可腋窝和大腿内侧的痒意还在蔓延，让她连后悔的力气都没有。

龙爷却嫌不够，刷子突然转向她的肋骨，鬃毛顺着骨缝钻进去，指尖同时捏住她的乳头轻轻一拧。“叫主人。”

“主…… 主人……” 红焰的声音碎成星子，混在笑声里飘得满地都是。她的身体已经软得像摊泥，只有脚趾还在无意识地蜷曲，铁链的撞击声越来越弱，只剩下她压抑不住的呜咽。

“早这样不就省事了？” 龙爷的刷子终于停在肋骨处，却故意用鬃毛蹭着她的乳尖，“记住这滋味，以后再敢犟，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红焰的头无力地垂着，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哀求：“别…… 别再挠了…… 主人…… 求你……”

仓库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铁链偶尔的轻响。龙爷看着她挂在刑架上的模样，大腿内侧的润肤乳被蹭得乱七八糟，腋窝还沾着鬃毛，那副狼狈样比跪地求饶更让他满意。

龙爷的指尖还捏着红焰的乳尖，软鬃刷在她肋骨缝里慢慢蹭着，像在把玩一件捏熟了的果子。“既然叫了主人，就得有个听话的样子。” 他突然抬手，撕开红焰本就破烂的背心，露出被汗水浸透的内衣，“抬抬头，让你那好兄弟看看，你现在有多乖。”

红焰的头像灌了铅，脖颈的肌肉绷得发僵，却被龙爷一把揪住头发硬生生拽起来。视线撞进角落里小李惊恐的眼睛，她的脸瞬间烧得滚烫，比被挠痒时更甚。“别看……”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羞耻感像潮水般漫过头顶，下意识地想低头，却被龙爷拽得更紧。

小李被捆在柱子上，嘴里的布条早就被口水泡透。他看着红焰裸露的腰腹在铁链下轻轻颤抖，小麦色的皮肤上沾着润肤乳的白痕，那些平日里在街头厮杀时绷得紧实的肌肉，此刻却因为痒意泛着细碎的战栗。这不是他认识的焰姐 —— 那个能一脚踹碎啤酒瓶、拎着钢管带头冲阵的焰姐，怎么会露出这样又哭又笑的模样？

喉咙里突然涌上一股燥热，小李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舌尖舔过干裂的嘴唇。他知道这想法龌龊，可视线却像被粘住，离不开红焰汗湿的锁骨，离不开她大腿内侧被撕开的裤缝里露出的那片肌肤。铁链撞击的脆响里，他听见自己心脏擂鼓般的跳动，盖过了红焰断断续续的呜咽。

“看来你兄弟很喜欢看。” 龙爷的笑声像生锈的铁片刮过水泥地，他突然抓起两把软鬃刷，同时塞进红焰的左右腋窝，“那就让他看个够。”

“啊 ——！” 腋窝被同时袭击，红焰的身体猛地弓成虾米，腹肌瞬间缩成坚硬的石块，又在下一秒被更汹涌的痒意冲垮。“哈哈哈…… 主人…… 求你停下…… 哈哈哈……” 她的哀求声变得黏腻，眼泪糊住的视线里，小李那张涨红的脸越来越模糊，却让她的羞耻感像火一样烧得更旺。

龙爷的刷子在腋窝里来回搅动，指腹趁机在她腰侧那道怕痒的地方快速滑动。“叫大声点，让你兄弟听听，他的焰姐现在有多会叫。”

“不…… 不要…… 哈哈哈……” 红焰的头疯狂摇晃，红色短发甩动着汗水，却甩不掉那钻心的痒。大腿内侧的皮肤因为之前的揉捏泛着红，此刻被铁链勒出更深的痕，每一次扭动都像在磨蹭着羞耻的神经。

小李的喉结又上下滚动了一下，手心沁出的汗把捆着的麻绳泡得发潮。他看见红焰的脚趾在油光锃亮的脚底板上蜷起又张开，像受惊的小动物，看见她的乳尖在软鬃刷偶尔的扫过下轻轻颤动。那些平日里被工装裤和皮夹克遮住的曲线，此刻在汗湿的布料下若隐若现，混着甜腻的润肤乳香气，像钩子一样挠着他的神经。

“看够了吗？” 龙爷突然扭头看向小李，眼神里的恶意像淬了毒的冰，“要不要过来试试？你焰姐现在这身子，软得很。”

小李猛地回神，脸上的燥热瞬间被恐惧取代，拼命地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可视线再次不受控制地飘向红焰时，却看见她的目光正死死盯着自己，那双平日里燃着怒火的眼睛此刻盛满了屈辱，像被踩碎的星火。

“哈哈哈…… 别碰他…… 求你…… 主人……” 红焰的笑声突然变调，带着急切的哀求，“要挠就挠我…… 别碰他……” 她怕龙爷真的对小李动手，更怕自己这副模样被看得更彻底。

龙爷的刷子停在腋窝里，指尖在她乳尖轻轻一拧：“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他拽着红焰的头发往小李面前拖，铁链哗啦作响，“给你兄弟笑一个，笑得甜了，我就饶了他。”

红焰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想笑却比哭更难看，眼泪混着汗水滴在小李脚边的地上。小李看着她颤抖的睫毛，看着她腋窝里沾着的白鬃毛，突然觉得喉咙干得快要冒烟，又一次狠狠咽了口唾沫。

这声吞咽在死寂的仓库里格外清晰，红焰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针扎了似的抬起头，眼里的屈辱瞬间变成绝望。她终于知道，自己在小李眼里，已经成了这副不堪的模样。

龙爷显然也听见了，他低笑一声，突然把一把软鬃刷塞进小李手里，强迫他握住：“既然你兄弟这么想看，不如让他亲手来？”

小李的手像被烫了，拼命想甩开刷子，却被龙爷死死按住。红焰的尖叫刺破空气：“不要！他不敢！”

可她看见小李的手指在颤抖，看见他的视线落在自己油光锃亮的脚心上，看见他又一次用力咽了口唾沫。那瞬间，比被挠痒更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爬满了她的全身。

龙爷的手像铁钳，死死扣着小李的手腕，将那把软鬃刷往红焰脚边按。小李的胳膊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指节因为用力攥着刷子而泛白，指缝间沁出的冷汗把鬃毛都濡湿了。

红焰的脚趾在油光锃亮的脚底板上蜷缩成一团，铁链勒得脚踝生疼。她死死盯着小李，眼里的绝望几乎要溢出来，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别…… 小李…… 别听他的……”

小李的喉结又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视线在红焰那片泛着水光的脚底板和她含泪的眼睛之间来回拉扯。龙爷的指甲已经掐进了他的皮肉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动手。不然我现在就废了她另一只脚。”

“不……” 红焰的尖叫里带着哀求，身体在刑架上疯狂扭动，铁链撞击的声响震得人耳朵发疼。腋窝里残留的鬃毛随着她的动作蹭过皮肤，又勾出一阵细密的痒意，让她的挣扎都变得有气无力。

小李的手被龙爷逼着，一点点朝红焰的脚心靠近。软鬃刷上的湿气蹭过她脚踝处的润肤乳，带起一道黏腻的白痕。红焰的身体瞬间绷紧，像拉到极致的弓弦，连呼吸都忘了。

就在刷子即将触到脚底板的瞬间，小李猛地偏过头，用尽全力想把手抽回来。可龙爷的力气太大，他的反抗只换来手腕处更剧烈的疼痛。

“啪嗒” 一声，软鬃刷最终还是落在了红焰的脚心上。

那触感轻得像羽毛，却让红焰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啊 ——！”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弹去，铁链被拽得笔直，刑架发出 “咯吱咯吱” 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小李的手指像被烫到一样猛地蜷缩，却被龙爷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软鬃刷在红焰的脚心上轻轻划过。他看见那片小麦色的皮肤因为痒意而泛起细密的战栗，看见红焰的脚趾疯狂地张开又蜷起，像在跳一支绝望的舞。

“哈哈哈…… 别…… 停下…… 哈哈哈……” 红焰的笑声已经彻底失控，眼泪混合着汗水糊了满脸，红色的短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遮住了她大半的表情，只露出一双写满屈辱的眼睛。

龙爷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他强迫着小李的手，让软鬃刷在红焰的脚心上反复游走。“怎么样？你焰姐的脚心是不是很软？”

小李的脸涨得通红，羞耻和一种莫名的燥热在他体内交织。他想闭上眼睛，可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离不开红焰那副狼狈又诱人的模样。他能闻到空气中甜腻的润肤乳香气，能听到红焰那既痛苦又带着一丝异样的笑声，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快要炸开。

红焰的身体已经软得像一摊泥，只有腹部的肌肉还在因为极致的痒意而剧烈抽搐。她看着小李那双充满复杂情绪的眼睛，看着他被迫握着刷子的手，心里的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小李…… 杀了我…… 求你…… 杀了我……” 她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决绝的狠劲。

小李猛地一颤，手里的软鬃刷差点掉在地上。他看着红焰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突然觉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他猛地用力，挣脱了龙爷的钳制，将软鬃刷狠狠扔在地上，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靠在柱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龙爷看着小李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屑地嗤笑一声。他捡起地上的软鬃刷，一步步走向红焰，眼里的恶意像墨汁一样浓稠。“看来你的好兄弟也帮不了你。”

红焰闭上眼睛，不再挣扎，也不再哭泣。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

龙爷的软鬃刷再次落在她的脚心上，这一次，红焰没有尖叫，也没有大笑，只是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这具饱受折磨的躯体，飘到了一个遥远的地方。

小李靠在柱子上，看着红焰那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可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怎么也迈不开脚步。

仓库里只剩下红焰压抑的呜咽声和软鬃刷摩擦皮肤的细碎声响，像一首绝望的挽歌，在昏暗的空间里久久回荡。

龙爷没再为难小李，只是让人把他拖进另一间仓库。红焰像个易碎的瓷器，被两个壮汉小心翼翼地架着胳膊往面包车挪，铁链在铺着地毯的过道上几乎没发出声响，脚底板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润肤乳，泛着细腻的光泽。

她被扶进面包车后座时，柔软的真皮座椅接住了她，后脑勺枕着丝绒靠垫，舒适得让她恍惚。可当看见龙爷把那瓶润肤乳和软鬃刷放在旁边的储物格里，塑料瓶碰撞的轻响像重锤砸在她心上，让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脚趾，精致的足弓线条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回到龙爷那栋藏在半山腰的别墅时，天已经擦黑。红焰被领进一间带阳台的卧室，墙壁贴着米白色的墙纸，挂着精致的水晶灯，宽大的席梦思床上铺着真丝床单，梳妆台上还放着崭新的护肤品。铁链被固定在床脚，是镀金的，留出的长度足够她在卧室里自由活动，甚至能走到阳台吹吹风。

“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房间。” 龙爷把玩着手里的软鬃刷，在她脚踝的金链上轻轻敲了敲，“听话就有燕窝吃，有新衣服穿，不听话……” 他故意把刷子往她脚边递了递。

红焰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受惊的小兽。她没骂人，也没挣扎，只是死死盯着那把刷子，瞳孔缩成针尖大小。经过仓库那番折磨，她已经怕了，怕那软鬃刷，怕润肤乳，更怕那钻心蚀骨的痒意。只是她脸上未脱的红晕，衬着小麦色的肌肤，依旧有着别样的美丽。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一种诡异的循环。

每天清晨，会有女佣准时送来精致的早餐，牛奶还冒着热气，面包上涂着进口的果酱。龙爷也会准时出现在卧室门口，手里要么拎着软鬃刷，要么揣着那瓶润肤乳。有时他只是把刷子放在梳妆台，看她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那颤抖却丝毫不影响她挺直的脊背，优雅的脖颈线条依旧动人；有时会突然抓住她的脚，用指腹在脚心上轻轻划一下，听她发出短促的尖叫，发丝滑落脸颊，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看看你现在这模样。”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 头发柔顺有光泽，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惊惶，却更显灵动，锁骨处的皮肤细腻光滑，只是一看见他抬手就会下意识地缩脖子，那瞬间的娇态别有风情。

红焰的反抗早在日复一日的挠痒中磨没了。起初她还会嘶哑地咒骂，可只要龙爷把刷子往她腋窝处一放，所有的硬气都会变成崩溃的哭嚎。后来她学乖了，只要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就会立刻坐在梳妆台前，假装整理头发，长长的睫毛垂着，像受惊的蝶翼，依旧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这天龙爷没带刷子，只是端来一碗冰糖燕窝放在梳妆台上。红焰坐在床沿，警惕地看着他，脚趾微微蜷缩，在真丝床单上留下浅浅的印记，她的双腿线条流畅，依旧充满力量与美感。

“过来吃点。” 龙爷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红焰没动，只是轻轻抿了抿唇，嘴唇饱满红润，更显诱人。她怕这是新的陷阱，怕他趁自己吃燕窝时突然挠痒。

龙爷的耐心显然耗尽了。他猛地拽住她的脚踝，把她从床沿拉了过来。红焰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发出惊恐的尖叫，手脚并用地往后蹬，却被他牢牢按住，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有种破碎的美。

“不…… 别碰我…… 我吃…… 我现在就吃……”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像断了线的珍珠。

龙爷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满意，松开了手。

红焰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精致的银勺，小口小口地舀着燕窝往嘴里送，动作优雅，即使内心充满恐惧，也难掩那份独特的气质。她能感觉到龙爷的视线落在自己背上，像温暖的阳光，却让她连吞咽都变得小心翼翼。

突然，龙爷的手指轻轻落在她的腰侧。

红焰像被电打了一样，手里的银勺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燕窝洒了一点在裙摆上，她却感觉不到可惜，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别…… 求你了…… 别挠……” 她退到墙角，双手抱在胸前，曲线玲珑，即使在恐惧中，也依旧散发着美丽的光芒。

龙爷的笑声在华丽的卧室里回荡，带着病态的愉悦。“我还没碰你呢，就吓成这样？”

红焰的身体还在剧烈颤抖，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却像雨后的花朵，更显娇艳。她知道龙爷没碰她，可那指尖即将落下的错觉，已经让她的神经濒临断裂。

从那天起，红焰彻底成了惊弓之鸟。只是女佣每天都会给她打理头发，给她换上漂亮的新衣服，她依旧保持着动人的模样。只要看到毛茸茸的东西就会尖叫，听到 “痒” 字就会浑身发抖。有时龙爷故意在她面前擦润肤乳，那甜腻的香气都会让她吐得天昏地暗，可吐完后洗把脸，她依旧是那个美丽的红焰。

她不再是那个能拎着钢管冲在最前面的红焰了。她变成了一只被精心饲养的金丝雀，一只只要主人动动手指就会吓得瘫软在地，却依旧美丽动人的金丝雀。

某个深夜，红焰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脚踝的金链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像一件精致的饰品。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到过去的样子，只是晚风拂过她的发梢，勾勒出她美丽的侧脸，让人移不开眼。

门锁突然 “咔哒” 一声转动。

红焰吓得瞬间站起，快步走到床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节微微泛白，眼神里满是惊恐，却依旧有着惊心动魄的美。她听见龙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见他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梳妆台上。

是软鬃刷摩擦的声音。

“不…… 不要……” 她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带着绝望的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含着一汪清泉。

卧室里却迟迟没有动静。

过了很久，红焰才敢悄悄抬起头，看见龙爷已经离开，梳妆台上放着的不是软鬃刷，而是一套崭新的丝绸睡衣，颜色衬得她的小麦色肌肤愈发好看。

她愣住了，眼里充满了疑惑和恐惧。这个老东西，又在耍什么花样？

可不管他耍什么花样，红焰知道，自己心里那道对 “痒” 的恐惧，已经成了永远也过不去的坎，只是她的美丽，从未因这恐惧而消减分毫。

龙爷在商场上的死对头最近得了位公子哥撑腰，几次三番让他吃了暗亏。酒局上听人闲聊，说那位姓沈的公子哥最是猎奇，尤其对 “特别” 的美人感兴趣，龙爷心里忽然冒出个主意 —— 他手里不就有个又美又野的红焰么？

“把她好好拾掇拾掇。” 龙爷对着女佣吩咐时，手里正摩挲着那把软鬃刷，“让裁缝过来量尺寸，挑套最衬她肤色的和服。”

红焰被女佣按在梳妆台前涂脂抹粉时，浑身的肌肉都在发紧。她知道龙爷没安好心，可铜镜里映出的自己确实亮眼 —— 小麦色的肌肤被珠光蜜粉衬得愈发透亮，唇上涂着珊瑚色的唇膏，原本凌厉的眉眼被画得柔和了些，却依旧藏着不屈的光。

和服是正红色的，丝绸面料泛着水波纹般的光泽，腰间系着同色系的宽腰带，勒出纤细的腰肢。龙爷进来时，目光在她身上绕了两圈，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算你识相，没乱折腾。” 他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脸颊，换来红焰瞬间绷紧的下颌线。

沈公子的私人会所设在城郊的温泉山庄，包厢里铺着榻榻米，墙上挂着浮世绘。龙爷特意让人把矮桌撤了，只在中央铺了块雪白的羊绒垫。当红焰被两个女佣扶着跪坐在垫子上时，她终于明白龙爷要做什么 —— 托盘里的日料正一道道送进来，刺身、寿司、清酒壶，琳琅满目。

“沈公子一会儿就到。” 龙爷蹲在她面前，拿起一块三文鱼刺身，在她锁骨凹陷处比划着，“乖乖的，别给我惹事，不然……” 他故意往她腰侧瞟了眼。

红焰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屈辱像潮水般漫上来，可腰间那道对痒的恐惧让她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龙爷把一片片粉嫩的刺身摆在她的胸口，橘红色的三文鱼贴着肌肤，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寿司被整齐地码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米粒的温度透过和服渗进来，带着微妙的暖意。清酒壶被放在她屈膝的大腿根，壶身的冰凉和腰间的束缚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包厢门被拉开时，红焰的头垂得很低，红色的和服领口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沈公子走进来的脚步声很轻，带着股矜贵的散漫，直到他在她面前站定，她才听见龙爷谄媚的笑声：“沈公子，尝尝新鲜的？”

沈公子的视线落在红焰身上时，明显顿了一下。他见惯了环肥燕瘦，却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 —— 明明是屈辱的姿势，脊背却挺得笔直，像株逆风生长的红枫。刺身的粉嫩、寿司的米白、清酒壶的青瓷色，落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龙爷倒是会玩。” 沈公子的声音带着笑意，弯腰拿起她胸口的一块金枪鱼腹，指尖不经意间蹭过她的肌肤。

红焰的身体猛地一颤，放在小腹上的寿司差点滑下来。她能感觉到那道审视的目光像带着钩子，把她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比龙爷的挠痒更让她难堪。“不要脸……” 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哦？还是只带刺的玫瑰。” 沈公子挑了挑眉，非但没生气，眼里的兴趣更浓了。他没再碰那些日料，反而用指腹轻轻刮了下她的下巴，“抬起头来。”

红焰死死咬着唇，不肯听话。龙爷的脸色沉了沉，手悄悄往她腰后探去 —— 那里是她的痒点之一。红焰立刻像被踩住尾巴的猫，猛地抬起头，眼里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却恰好撞进沈公子含笑的眼眸里。

“有意思。” 沈公子拿起她大腿根的清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龙爷这礼物，我收下了。”

龙爷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公子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红焰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谈笑风生，胸口的刺身渐渐失了温度，冰凉地贴在皮肤上。寿司的米粒沾了她的体温，微微发黏。她像个精致的餐盘，承载着别人的谈笑和自己的屈辱，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沈公子临走前，又看了红焰一眼，目光在她小腹那排整齐的寿司上停了停。“下次换种花样，或许我会更满意。” 他丢下这句话，带着一身清冷的香气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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