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焰皱紧眉头，眼里满是厌恶。她挨过刀、受过伤，被钢管砸过后背，被拳头揍过肚子，却从没被人用这种方式对待过。脖子被羽毛扫过的瞬间，她只觉得一阵奇怪的触感，像有片碎纸粘在了皮肤上。

“装神弄鬼的老东西。” 她啐了一口，以为这不过是龙爷故弄玄虚的把戏。从小到大在街头摸爬滚打，身边都是些糙老爷们，打打杀杀是家常便饭，谁会没事干研究挠痒这种事？她甚至不知道人身上还有 “怕痒” 的说法。

龙爷的羽毛却没停，顺着她的颈侧慢慢往下滑。当羽毛尖扫过她耳后时，红焰的肩膀突然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那感觉很微妙，不像疼，却比疼更让人难受，像有只小虫子顺着皮肤往里钻。

“嗯？” 龙爷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原来这里有反应。”

红焰咬了咬下唇，强压下那股莫名的不适感，怒喝道：“有屁快放！别在这浪费时间！” 她以为这只是偶然，毕竟从小到大打架无数，身上哪块肉没被碰过，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可当羽毛移到她的腋下时，一切都变了。

那处皮肤因为常年举着铁棍打架，比别处更结实些，红焰从来没在意过这里。可羽毛刚触到腋窝的瞬间，一股电流猛地窜遍全身，她像被人狠狠推了一把，身体剧烈地向后弹去，撞得刑架 “哐当” 作响。

“操！你干了什么？” 红焰又惊又怒，嗓子都劈了。她能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痒意从腋下炸开，像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她，又像有团火在皮肤底下烧，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开始抽搐。

这感觉太陌生了，陌生到让她恐慌。她拼命想夹紧胳膊，可被绑成大字形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该死的羽毛在她腋下画着圈。

“哈哈哈…… 别碰…… 操！” 笑声毫无预兆地冲出口，红焰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活了二十多年，从没这样失控地笑过，尤其是在被人绑着的情况下。这笑声像打在脸上的巴掌，让她又羞又怒，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龙爷看得眼睛发亮，手里的羽毛动得更欢了：“原来你怕这个？自己都不知道吧？” 他故意用羽毛尖戳了戳她腋下最嫩的地方，看着红焰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刑架上扭动。

红焰的腹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痒意剧烈收缩，线条绷得像钢丝，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浸湿了张扬的红色短发。她想骂人，可刚一张嘴就被笑声打断，那些凶狠的话到了嘴边，全变成了变调的嘶吼：“滚开…… 哈哈哈…… 住手！”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腋下这么 “敏感”。以前跟手下打闹时，谁要是碰了她的胳膊，她只会一拳挥过去，从没机会发现这个秘密。现在被龙爷用羽毛这么一弄，那钻心的痒意让她恨不得当场死过去。

“放…… 放开我…… 我杀了你！哈哈哈……” 她的腿在地上乱蹬，高帮板鞋的鞋跟把水泥地磕出一个个白印。可越挣扎，那痒意就越嚣张，顺着血管爬到心脏，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龙爷把羽毛移到她另一边腋下，看着她因为痒而扭曲的脸，笑得越发得意：“刚才不是挺硬气吗？怎么现在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红焰的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不是因为疼，是因为这种无法反抗的无力感。她能硬生生挨下十几棍不吭声，却架不住这轻飘飘的羽毛搔刮。那痒意钻进骨头缝里，让她浑身发软，偏偏脑子又清醒得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多狼狈。

“老东西…… 我操你…… 哈哈哈…… 祖宗！” 她的骂声和笑声搅在一起，听起来格外滑稽。她一心想着躲开那根羽毛，根本没留意到左手手腕的麻绳在挣扎中已经悄悄松动。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左手手腕的麻绳突然松了一下。红焰心里一动，瞬间反应过来 —— 刚才的挣扎不仅让她难受，也让这劣质的麻绳松动了。

她强忍着痒意，故意笑得更大声，身体也扭动得更厉害，像是彻底失控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左手正借着身体的晃动，一点点摸索着绳结的位置。

龙爷还在专注地用羽毛折磨她的腋下，没注意到她手腕的小动作。他看着红焰在自己面前失态，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残忍：“看来不用我动手，你自己就要崩溃了。”

红焰的笑声渐渐低了下去，不是因为痒意减轻了，是因为她的左手已经摸到了那个松动的绳结。她的眼神在红色短发的遮掩下变得锐利起来，腹肌虽然还在因为痒而微微颤抖，却多了一丝蓄势待发的力量。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也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痒意还能忍多久，但她清楚地知道 —— 只要左手挣脱，眼前这个老东西就死定了。

羽毛还在腋下轻轻扫动，那钻心的痒意依旧存在，可红焰的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火。她抬起头，迎上龙爷的目光，笑声突然变成了一声冷笑，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龙爷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冷笑弄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红焰的左手猛地抬起，带着挣脱束缚的风声，朝他的脸狠狠扇了过来。

龙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得懵了神，半边脸火辣辣地疼。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红焰，眼里的震惊很快就被暴怒取代。

“你找死！” 他怒吼一声，手里的羽毛掉在地上，扬手就要朝红焰打去。

可红焰既然已经挣脱了一只手，怎么可能再给他动手的机会。她左手一伸，精准地抓住了龙爷挥过来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伴随着龙爷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手腕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

红焰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借着拧住他手腕的力道，身体猛地向前一撞，用肩膀狠狠顶在他的胸口。龙爷像个破麻袋一样向后倒去，撞在后面的刑具架上，疼得龇牙咧嘴。

红焰趁机用左手去解右手的麻绳，可就在这时，那两个守在旁边的壮汉终于反应过来，挥舞着钢管朝她冲了过来。

红焰暗骂一声，只能暂时放弃解绳子，侧身躲过一根钢管，同时抬脚踹向另一个壮汉的膝盖。那壮汉惨叫着跪倒在地，红焰顺势夺过他手里的钢管，反手就朝另一个壮汉的头上砸去。

“砰” 的一声，那壮汉应声倒地，晕了过去。

红焰刚想喘口气，龙爷却忍着痛，从地上爬了起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朝着她的后背刺了过来。

红焰感觉到背后的风声，猛地向前一扑，匕首擦着她的后背刺空，扎在了刑架上。她借着这股力道，用绑着的右手狠狠撞向刑架的立柱，试图把绳子撞断。

“哐当” 一声，绳子没断，刑架却晃了晃。

龙爷见状，再次举起匕首刺了过来。红焰只能再次躲闪，可右手被绑着，行动很不方便，很快就被逼到了角落。

就在这危急关头，红焰突然看到地上的羽毛，心里一动。她故意卖了个破绽，让龙爷以为有机可乘，当龙爷的匕首刺过来时，她猛地侧身，同时用脚把地上的羽毛踢向龙爷的脸。

龙爷下意识地抬手去挡，红焰趁机用左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拽，把他拽到自己面前，然后用膝盖狠狠顶在他的肚子上。

龙爷疼得蜷缩起来，手里的匕首也掉了。红焰没给他任何机会，左手死死按住他的头，把他的脸往墙上撞去。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龙爷的头血流不止，软软地倒下去，她才停手。

红焰喘着粗气，看着倒在地上的龙爷和两个壮汉，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再次动手去解右手的麻绳，可绳子绑得极紧，任凭她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龙爷竟忍着剧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眼神怨毒得像条毒蛇，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喷雾瓶，朝着红焰的脸喷了过来。

红焰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向后退去，可还是吸入了一点喷雾。她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发软，身体摇摇晃晃的，左手也没了力气，垂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中计了，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想捡起地上的钢管，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红焰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醒来。她发现自己又被绑了起来，这次是被牢牢固定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手脚都被粗铁链锁着，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龙爷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腕上缠着绷带，手里拿着一根羽毛，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你醒了？” 龙爷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看来我的迷药效果还不错，这次我看你怎么逃。”

红焰挣扎了一下，铁链发出 “哗啦” 的声响，却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她怒视着龙爷：“你到底想干什么？”

龙爷笑了笑，拿起羽毛，慢慢凑近她的腰腹：“刚才让你占了点小便宜，这次我可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这结实的腹肌，会不会也像腋下一样敏感。”

红焰心里咯噔一下，她已经尝过被挠痒的滋味，知道那有多难受。她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躲开那根羽毛，可铁床冰冷而光滑，铁链又锁得极紧，她根本动弹不了多少。

羽毛轻轻落在她的腰腹上，那细腻的触感让红焰浑身一颤。她的腹肌因为常年锻炼而结实紧致，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力量感，和那些娇柔的女子完全不同，是龙爷之前从未接触过的手感。龙爷眼前一亮，手指忍不住也伸了过去，轻轻按在她的腹肌上，感受着那紧实而有弹性的触感。

“嗯？” 龙爷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玩味，“这手感，倒是不错，没想到你这丫头片子，还有这么一身好肉。”

红焰咬着牙，强忍着那股熟悉的痒意和被触碰的屈辱感，怒喝道：“滚开！别碰我！”

可龙爷根本不理会她的怒吼，羽毛在她的腰腹上轻轻划过，时而画着圈，时而上下游走，手指也时不时地按压着她的腹肌。那痒意比腋下更甚，像无数只小蚂蚁在爬，又像有电流在皮肤下游窜，让她忍不住想大笑，又想尖叫。

“哈哈哈…… 别…… 别碰…… 操！” 笑声再次不受控制地冲出口，红焰的脸涨得通红，比之前被挠腋下时还要狼狈。她的腹肌剧烈地收缩着，线条起伏不定，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露出来的腰腹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龙爷看着她因为痒而扭动的身体，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得意：“看来你的腰腹，比腋下还要敏感。这结实的腹肌，没想到这么不经逗。”

“放…… 放开我…… 哈哈哈…… 我杀了你！” 红焰的声音因为痒而变得尖锐，她拼命地挣扎着，铁链与铁床碰撞发出 “哗啦哗啦” 的响声，可还是摆脱不了那钻心的痒意。

龙爷似乎觉得光挠腰腹还不够，又把羽毛移到了她的肋骨处。那里的皮肤更薄，也更敏感，羽毛刚一碰到，红焰就像被电打了一样，身体猛地弓了起来。

“啊 —— 哈哈哈…… 停下！快停下！” 红焰的笑声变得更加尖锐，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肋骨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每一次起伏，都让那痒意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忍受。

龙爷的手指也在她的腰腹上不断游走，感受着那紧实的触感：“这腹肌，练得可真不错，可惜了，这么不经痒。你说，要是让你的那些手下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红焰的心里充满了屈辱和愤怒，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腹肌，竟然会成为别人折磨她的工具。她的左手虽然有力，可被铁链锁着，根本用不上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龙爷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她想忍着不笑，可那痒意实在太过强烈，根本无法控制。笑声和骂声交织在一起，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惨。

龙爷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毫无反抗之力，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残忍。他继续用羽毛和手指在红焰的腰腹、肋骨处挠着，享受着她挣扎、大笑、怒骂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红焰的力气渐渐耗尽，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笑声也变得有气无力，只有那钻心的痒意，还在不断侵袭着她的神经。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可她的眼神里，依旧充满了不屈的怒火，即使身处绝境，她也绝不会向这个老东西低头。

龙爷似乎也累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瘫在铁床上，大口喘着气的红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怎么样？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或许还能对你好点。”

红焰抬起头，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他，声音嘶哑却带着决绝：“做梦！”

龙爷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拿起旁边的一根鞭子，在手里掂量着：“看来，你还没吃够苦头。”

红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可心里的那股反抗之火，却从未熄灭。

龙爷手里的鞭子还没挥下，目光却落在了红焰被牛仔短裤包裹的大腿上。那双腿因为常年奔波打斗，线条紧实有力，裤管下露出的小腿肌肉线条流畅，连高帮板鞋都遮不住那份潜藏的爆发力。

他突然放下鞭子，嘴角勾起一抹更阴沉的笑：“看来光挠痒还不够让你学乖。”

红焰刚从肋骨处的痒意中缓过些力气，闻言立刻警惕地绷紧身体，铁链又发出一阵哗啦声。她能猜到这老东西没安好心，却没料到他的目光会落在自己的腿上。

龙爷慢悠悠地走过来，手指先是隔着牛仔短裤，在她的大腿根处轻轻按了一下。布料下传来的紧实触感让他挑了挑眉 —— 和腰腹的腹肌不同，这里的肌肉更有韧性，像藏着股随时会弹开的力道。

“滚开！” 红焰的声音还带着笑后的嘶哑，却依旧锋利如刀。她本能地想并拢双腿，可铁链把脚踝锁得太死，只能徒劳地绷紧大腿肌肉，试图反抗这令人作呕的触碰。

龙爷却像没听见，手指开始顺着大腿往下滑，隔着布料揉捏起来。他故意用了些力气，指腹碾过肌肉线条，感受着那股在束缚下隐隐搏动的力量。这和他碰过的那些软绵无力的腿完全不同，带着种野性的张力，让他眼里的占有欲更盛。

“你这双腿倒是结实，” 他嗤笑着加大力道，“不知道被打断后，会不会还这么有劲儿。”

布料摩擦着皮肤，加上那刻意的揉捏，让红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不是痒，是另一种更粗暴的侵犯，像有虫子钻进了骨头缝。她猛地抬腿想踹，却被铁链死死拽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手在自己腿上肆意游走。

“操你妈的老东西！” 骂声混着粗重的喘息砸出来，红焰的腹肌又开始绷紧，腰腹上的汗渍还没干，此刻又沁出一层新的冷汗。她能感觉到大腿肌肉在对方的揉捏下突突直跳，那是愤怒，也是无力反抗的憋屈。

龙爷的手指突然猛地攥住她的膝盖上方，那里的肌肉最是紧实。红焰疼得闷哼一声，额角的青筋都跳了起来。他却像是找到了新乐趣，手指在肌肉上反复按压、拧捏，看着那片布料下的肌肉因疼痛而绷紧、颤抖。

“放开…… 疼……” 疼字刚出口就被她硬生生咽回去，换成更狠的咒骂，“有本事冲我肚子来！捏腿算什么能耐！”

她的腿常年练过，抗击打能力远胜常人，可这种带着羞辱意味的揉捏，比挨打更让她难以忍受。尤其是当龙爷的手指滑到牛仔短裤边缘，快要碰到露在外面的小腿时，她几乎要咬碎牙齿。

高帮板鞋的鞋跟在铁床上刮出刺耳的声响，红焰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扭动，铁链撞击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却怎么也甩不掉那只在大腿上作乱的手。腰腹的痒意还没散尽，大腿的疼痛和屈辱又叠上来，像张密不透风的网，把她困在中央。

龙爷捏够了大腿，手指突然滑到她的膝盖窝，那里的皮肤相对细嫩，没被布料完全遮住。他用拇指用力按压着凹陷处的筋络，看着红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酸麻而浑身一颤。

“啊 ——” 红焰忍不住叫出了声，不是疼，是那股酸麻顺着腿骨往上窜，让她整条腿都开始发软。这是她的死穴，以前练格斗时被人撞到这里，都会瞬间失去力气。

“原来这里也有弱点。” 龙爷笑得越发得意，拇指反复碾着那个点，“看来再厉害的野马，也有能牵住的缰绳。”

红焰的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牛仔短裤被汗水浸得有些发皱，露出的小腿肌肉线条因为用力而绷得更紧。她的视线死死盯着龙爷那张扭曲的脸，红色短发下的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可身体的酸软却让她连骂人的力气都快没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 她喘着气，声音里带着种破釜沉舟的狠劲，“等我出去，我会把你的手一根根掰断，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龙爷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冷笑一声，猛地松开手，反手就朝她的大腿甩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仓库里炸开，布料下瞬间浮起一片红痕。

“那就等你有命出去再说。”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铁床上的红焰，“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直到你像条狗一样求我。”

红焰的大腿还在隐隐作痛，膝盖窝的酸麻也没散去。她咬着牙抬起头，汗水顺着红色短发滴落在地上，眼神里的怒火却烧得更旺。就算被铁链锁着，被这样羞辱，她也绝不会低下这颗头。

龙爷看着她这副样子，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转身走到角落拿起鞭子：“看来还是得让你再疼点，才能认清现实。”

龙爷握着鞭子的手顿在半空，目光忽然扫过红焰脚上的高帮板鞋。那鞋帮被汗水浸得有些发白，鞋带松垮地系着，露出一小截包裹着棉袜的脚踝，线条利落得像刀刻出来的。

红焰心里咯噔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凶的怒骂：“老畜生！你敢碰我的脚试试！我他妈把你舌头拔下来喂狗！” 她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死死抠住鞋底，高帮板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紧绷而微微变形。

龙爷根本不理会她的咆哮，蹲下身，手指捏住她的鞋带。棉袜吸了汗，紧紧贴在脚踝上，露出的那截皮肤是常年晒出来的小麦色，带着健康的光泽。他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划过鞋眼时，指甲尖轻轻刮过红焰的脚踝。

“滚开！拿开你的脏手！” 红焰的腿还在因为膝盖窝的酸麻发软，可此刻却拼尽全力想往回缩，铁链被拽得哗啦作响，“有本事冲我来！动我脚算什么东西！”

龙爷慢条斯理地解开鞋带，蝴蝶结散开的瞬间，他猛地抓住鞋跟，用力一扯。高帮板鞋被硬生生拽了下来，带着股淡淡的汗味甩在地上。

红焰的左脚瞬间暴露在空气里。那是一只不算小的脚，足弓弧度却很优美，像座蓄势待发的小山丘。棉袜是浅灰色的，被汗水浸得半透，隐约能看到底下修长的脚趾轮廓，每一根都分得很开，透着股利落劲儿。

“啧，脚倒是不小，” 龙爷捏着她的脚踝把脚往自己面前拽了拽，指腹碾过棉袜包裹的脚背，“跟你这性子倒是配。”

“操你全家！” 红焰的脚趾在棉袜里用力蜷起，像要攥住什么，“放开！信不信我用这只脚跺碎你的狗头！”

龙爷被骂得眼角跳了跳，却没动怒，反而伸手去脱她的棉袜。他捏住袜口，从脚踝处慢慢往下捋，动作带着种刻意的轻佻。棉袜剥离皮肤的瞬间，红焰下意识地绷紧了脚背，那小麦色的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连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嫩得像刚剥壳的荔枝。

“倒是比脸干净。” 龙爷的目光落在她的脚上，语气里带着点意外。这双脚显然保养得很好，没有丝毫粗糙感，脚背的皮肤光滑细腻，透着健康的色泽。脚趾修长笔直，指甲盖修剪得圆润，透着健康的粉白色，和那小麦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竟有种野性的好看。

“滚！别用你的狗眼盯着我的脚！” 红焰的声音都在发颤，一半是羞愤，一半是这过分的注视带来的恐慌。她这辈子打架无数，被人砍过被人揍过，却从没被人这样盯着脚看过，这比挨鞭子更让她屈辱。

龙爷捏着她的脚趾晃了晃，那截小麦色的脚趾在他手里显得格外有韧性，像玉雕的小兽。“这么有劲儿的脚，踩在地上能踹飞三个壮汉，没想到摸起来这么软这么嫩。”

“软你妈！” 红焰猛地发力想抽回脚，却被他攥得更紧，“老变态！我警告你！再碰一下我就……”

话没说完，龙爷已经抓住了她的右脚脚踝。这只脚还穿着高帮板鞋，他没耐心解鞋带，直接抓住鞋头用力一扯。“撕拉” 一声，鞋带崩断了，板鞋被硬生生扯了下来，带着更浓的汗味砸在地上。

另一只脚也暴露出来。和左脚一样，也是小麦色的肌肤，脚趾修长，足弓优美，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只是右脚的脚趾因为常年发力，第一根脚趾的关节处比左脚更结实些，透着股说不出的力量感。

“两只脚都这么精神，还这么嫩，” 龙爷的手指在她右脚的脚趾缝里划过，看着红焰因为痒意而猛地绷紧脚背，“不知道被踩在脚下时，会不会也这么硬气。”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红焰的脚趾在他指尖下剧烈蜷缩，像要抓住空气，“老东西你等着！等我出去……”

“等你出去？” 龙爷突然用力捏住她的脚趾，看着那小麦色的肌肤因为受力而泛起白痕，“恐怕你没机会了。”

龙爷的指尖带着黏腻的汗渍，缓缓落在红焰的右脚脚底板上。

那触感刚一传来，红焰就像被烙铁烫了似的，浑身汗毛瞬间倒竖。她这辈子挨过的打能堆满半间仓库，被刀划过时眼皮都不带动一下，可此刻脚底那片细嫩皮肤被触碰的瞬间，一种陌生到令人发慌的感觉顺着脊椎直冲头顶。

“别…… 别碰那里……” 她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不再是之前的暴怒嘶吼，反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脚趾下意识地蜷起，足弓绷得像块拉满的弓，却被龙爷死死按住脚踝，连缩一下都做不到。

龙爷的指尖开始在她脚底板上轻轻滑动。不是用力揉捏，只是用指腹贴着皮肤慢慢游走，从脚跟到前掌，再顺着脚趾缝来回蹭。那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却比任何重击打都更让人心头发麻。

“啊 ——！”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尖叫猛地从红焰喉咙里炸开。她的身体像被按了弹簧似的猛地向上弹起，铁链瞬间绷得笔直，铁床发出 “哐当” 一声巨响，若不是铁链死死拽着四肢，她恐怕能直接从床上弹出去撞在仓库顶上。

这感觉太诡异了。不是疼，也不是单纯的痒，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往骨头缝里钻，又像是有电流顺着脚底蔓延到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剧烈收缩。她从未经历过这种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最脆弱的地方，让她浑身的力气都瞬间被抽走，只剩下本能的恐慌。

“放…… 放开…… 别碰……”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上来，不是因为疼，是因为这种完全失控的恐惧。脚趾在龙爷指尖下疯狂蜷缩，又因为那钻心的触感猛地张开，像条濒死挣扎的鱼。

龙爷被她这剧烈的反应逗得低笑起来，指尖滑动得更慢了，故意在她脚底板最嫩的中心处打圈。“原来这里才是你的死穴？早知道这样，何必费那么多功夫。”

红焰的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后背因为用力而绷出明显的肌肉线条，露在外面的腹肌突突直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底板在发烫，那轻轻滑动的触感像附骨之疽，怎么也甩不掉。如果此刻能挣脱束缚，她一定会立刻蜷缩成一团，把两只脚死死藏在怀里，可铁链勒得手腕生疼，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手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肆意作乱。

“啊 ——！别…… 求你了……” 尖叫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哀求，这是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示弱。不是因为打不过，而是这种陌生的折磨让她从骨子里发慌，就像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冰窟，连挣扎的方向都找不到。

龙爷的指尖突然停在她的脚趾缝里，轻轻用指甲刮了一下。

“呀 ——！” 红焰的身体又是猛地一弹，铁链撞击的声响在仓库里回荡，像要把这冰冷的空间震碎。她的视线开始发花，眼前阵阵发黑，那诡异的触感已经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从小到大打架受伤她都咬着牙挺过来，可现在却被这轻飘飘的触摸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这不就乖了？” 龙爷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指尖依旧没离开她的脚底，“早这样求饶，何必受这份罪。”

红焰死死咬着嘴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不想求饶，可那从脚底蔓延开来的恐惧和难受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脚趾缝里的皮肤嫩得像豆腐，被这样反复刮蹭，既痒又麻，还带着点说不出的疼，三种感觉搅在一起，几乎要把她的理智碾碎。

“滚…… 滚开……”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吼道，声音却微弱得像蚊子哼。如果不是铁链绑着，她现在肯定已经缩成一团，把脚藏得严严实实，可现在只能任由别人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予取予求。

龙爷似乎玩够了，终于收回了手，却故意在她脚踝上用力捏了一把。“记住这种感觉，下次再敢跟我叫板，我就让你尝尝更厉害的。”

红焰的脚还悬在半空，因为刚才的剧烈反应而微微抽搐，脚底板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滴在铁床上晕开一小片水渍。那轻轻滑动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让她浑身发冷，连带着心里都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最可怕的不是刀光剑影，而是这种让人完全失控的折磨。

龙爷看着红焰那副汗湿鬓角的模样，眼里的恶劣笑意更浓了。他没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尖在半空中停顿片刻，又一次落向红焰的左脚脚心。

那只脚还因为刚才的冲击微微蜷着，足弓处的皮肤泛着薄红，像被烈日晒透的浆果。指尖刚触到那片细嫩的皮肤，红焰的身体就条件反射般猛地一抽，喉咙里却没挤出呜咽，反倒咬碎了一句脏话：“操…… 滚开！”

龙爷的指尖开始在她左脚心轻轻画着圈，比刚才在右脚时更慢，更刻意。时而用指腹摩挲，时而用指甲尖轻轻刮过，像是在打磨一块不听话的玉石。

“啊 ——！老畜生！” 红焰的尖叫撕裂空气，比之前更响亮，却裹挟着淬毒般的怒骂。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铁链与铁床碰撞发出的 “哗啦” 声几乎没有停歇，整个人像是在铁床上打摆子。如果不是铁链死死拽着她的四肢，她恐怕能当场挣断镣铐扑上去撕咬。

这感觉太折磨人了。左脚心似乎比右脚更敏感，龙爷那轻轻的触碰像是带着倒刺，把那种又痒又麻又疼的诡异感觉放大了无数倍，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可她死死咬着牙，把到了嘴边的求饶咽回去，换成更狠的咒骂：“有本事杀了我！挠脚心算什么能耐！我日你八辈祖宗！”

龙爷的指尖从她的左脚心移到脚趾缝，一根一根地蹭过。每一次触碰，都能让红焰的身体猛地一颤，脚趾疯狂地蜷缩又张开，像在跳一支带着血光的战舞。

“呀…… 狗娘养的！” 她的声音因为剧烈喘息而破音，却依然字字带刃。汗水顺着下颌线往下淌，砸在露出来的腹肌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可那双眼睛在红色短发的遮掩下，依旧亮得像淬了火的刀。

龙爷似乎被她的倔强激怒了，又把指尖移回她的右脚心，左右脚交替着折磨。他像是在驯服一匹烈马，看着红焰在自己的指尖下尖叫、扭动，却偏不松口求饶，脸上的笑容渐渐染了戾气。

红焰的力气在不断的尖叫和挣扎中一点点耗尽，身体的颤抖渐渐变缓，只剩下那不受控制的、细微的抽搐。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可骂声却没断过：“等我…… 等我挣开…… 定要你…… 碎尸万段……”

龙爷的指尖还在她的脚心上不知疲倦地滑动着，像是要磨掉她最后一丝锐气。

“停…… 停你娘的蛋！”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嘴里的话变得颠三倒四，却依然带着股狠劲。脚底的感觉已经变得麻木又清晰，麻木的是神经，清晰的是那深入骨髓的恨意。

龙爷看她快要撑不住了，才慢悠悠地收回手。他看着红焰像一摊被暴雨淋透的野草，瘫在铁床上大口喘气，脚底板红得像要滴血，眼里却还燃着不肯熄灭的火苗，语气里的嘲讽掺了点意外：“骨头倒是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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