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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素】理讨天降青梅是否是一种对自己的ntr(上),如果早知道死遁会被……,3

小说:如果早知道死遁会被……如果早知道死遁会被…… 2025-09-10 22:06 5hhhhh 3810 ℃

她还没到把前途看得比其他东西都重的年纪,椎名真希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开出的是一个由帮主许诺的,椎名立希绝对无法拒绝的条件。

她听着,觉着自己的腿扎在木地板内。她想或许这就是姐姐,她抱一下哭一哭真希就什么都懂了,她扎根在这儿,帮主向她承诺会保护好她的根系。

她说她不会死,就这样简单。椎名立希就轻松被这几个字套住了,不会死在帮派中是个难能可贵的奢望,她想起黑帮火拼倒在自己身边的那些朋友,想到被草草丢弃的那些小女孩,想到长崎素世轻轻扯住她的手腕,闷声说她死了。

椎名立希这时候还不会讨价还价,她只觉得太好了,这下发烧一定会有人带长崎素世去打点滴。她看着真希鼻尖上浸出一点薄汗,她说,我能不能考虑考虑?

真希只是笑,她大概喝多了酒有些醉醺醺的,她说可以,又说,你一定会答应的。

其实椎名立希这个年纪正是有些小小叛逆的时期,虽然她平时听话的很,但那股劲上来她就在心底偏要“不答应”,就好像她回绝了,就夺来做大人的权利一样。

她轻车熟路地往长崎素世的房间走,走廊空荡荡的,她便知道又是可恶的“任务”时期。但椎名立希来了这里,又不知道该转身去哪,在不绝于耳的呻吟哭叫中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于是她推开一点门缝,站在门口等待。

长崎素世被抱在两个人怀里,眉头瞥着好像很难受,她被扯着手腕往后拽椎名立希才瞧见后面还有一个人。少女弓起背,扶着面前的肩膀一直在发抖,怀抱着她的人稍微动动,穴里挤压着的肉壁就被撑成难耐的程度,那软肉含咬着两根粗壮的性器,边缘泛白,随着动作落下红线一样的血丝,像是被揉折的纤维断裂的植物根茎。动一下就忍不住想掉着眼泪求饶,后穴也被强硬凿进去,她被托在大人的欲望上,感觉顶弄得要将子宫和内脏都搅坏了。

很难受,喉咙里淌出一点娇媚的呻吟,这是长崎素世的生存之道。能讨好对方的话就可以少受一点罪,放松身体配合着将那东西吃进去,敏感的嫩肉被冠头碾过去,柱身压着那儿逼得她眯起眼睛哭叫,胡言乱语地说些荤话,在大人的笑声中将自己伏低些,趴下去,宫颈口的嫩肉被顶开,插进去搅,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在快感和阵痛中将眼泪掉下来。

她觉得自己像张不那么漂亮的包装纸,像是椎名立希带来的那礼盒一样,丝带很漂亮,比小女孩年幼时珍藏的头花还好看,顺滑到她伸手去摸一摸,手指上没痊愈的伤口就会将丝线勾扯出来。可包装纸终归不是买椟还珠,她知道自己不该那样做,但她还是收下了椎名立希送来的礼物。

长崎素世拥有的属于自己的东西很少,更严谨地说,那些东西往往只是属于过她。拿到手里,然后很快被更大的孩子抢走,她短暂地拥有过一瞬,其实也该知足的。

只在杂物间穿一穿,柔顺的触感让她咂舌,原来真的有人可以把云朵摘下来织成布匹,落在肩上的衣料沉甸甸的,她瞧见椎名立希那紫眸中漂亮的碎光。

或许是怀念,她分明告诫过自己要将这份珍贵的礼物收好,可为什么还是忍不住自己偷偷地拿出来,摸一摸也无法缓解紧张期待的心情,她贪心不足,才会又一次悄悄将那礼物抖落开吧。

但即使是那样精美的包装纸,被椎名立希拆开后也只是随意扔到一旁。她走后长崎素世小心地将那漂亮的纸张也收起来,叠好,连椟连珠一并压在衣柜最底下。就当做一份凝固的回忆不好吗?可她又忍不住每次打开柜子都偷瞄,连这平常的动作都带上几分雀跃欣喜。

椎名立希和她讲过,神赐给过人类一个不能打开的盒子,但那个好奇的人类仍不听劝告,结果盒子拆开后释放出了灾难、疾病和痛苦,将人世间的一切不幸喷涌而出。彼时长崎素世只是笑,笑话怎么有人这样不听劝,她说明明那是绝对不能打开的盒子呀,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不会这样。

但一定不会往往只是人类对自己意志力的浅薄自信,在开启魔盒前潘多拉也只是个满怀好奇和憧憬的普通人。长崎素世每每望向那压着的,从边缘漏出一点漂亮花纹的衣裙,都会微妙地,稍微能够理解这份心情。

她也是好奇心过盛的人类,于是被鱼贯而入的大人按在地上也是情有可原的报应吧。

第一次想为了留住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而挣扎,沉闷的撕扯声,或许是这举动激怒了她们,所以长崎素世才会如此不堪地跪在地上,掉着眼泪,被破损的布条绑住手腕。

贯穿,从穴口顶到子宫,隔着一层血肉挤压着她的胃,异物感让长崎素世很想吐。可还没张口就被腥味很重的冠头抵在唇边,醉醺醺的酒鬼扯着头发,嘟囔着往她嘴巴里塞。

疼痛比饱胀感晚一点来,她眼前模糊了才发觉是生理性的疼痛泪水渗出来,不受控制,砸在面前正抵进她食道的肉棒根部。

下半身被谁抬起来,先是装模作样地蹭,耐心不足的急色酒鬼顶开睡着的两片软肉往里挤,掌㧽落在白皙的臀肉上,借着颤抖着的瞬间挤进去。头一回肏如此干涩的穴道也是种新奇的体验,夹紧得发痛她就“嘶”一声,恶狠狠地在手感很好的软肉上留下红痕,打完还觉得意犹未尽,又伸手盖在上面揉拧,擦蹭出舒舒服服的淫水来,娇羞地将内壁与肉棒之间的缝隙填满。

“装模装样,”她嘟囔着,“一操进去还不是立马老实了?”

长崎素世不说话,很韧地持反抗态度。随着她们如何操弄,下半身被抬坐在另一人腰上,穴口淌着浓精的软肉在成年人的腹肌上磨,碾过蒂珠时她发着抖,在失焦恍惚间被送上高潮,身体的快感一如既往,但还是想要流泪。

光是摸外面就喷了好几次,成年人拍拍她的脸,笑着说“今天怎么夹这么紧”,长崎素世被绑缚着,呜咽着吞着另一个人的性器,坚硬的耻骨时不时撞着她的鼻梁,蹭得脸颊被擦红,喉咙间的肌肉在动,异物感入侵很难受,身体本能地挣扎着想把东西吐出去,但一只手掐着她的下颌,大人笑得快意,毫不怜惜地更用力撞进去。

两根一起插进去时她颤栗着想躲,被扶着腰拖回来,还未痊愈的穴口擦着潮湿的肉棒被撑得肿胀,隐秘的刺痛由内而外地泛出来,痛到长崎素世恍惚半天才发觉空气中多了些甜腥味。

再抽离时就带上血丝,空荡的穴口被风一激忍不住刺痛,开合间被误以为是另类的邀请,长崎素世低声说“不要”,成年人扯着她淤青未消的小腿,笑着说她“骚成这样还装什么”,一点混着白浊的清液顺从地应声淌下,酥麻的刺痛恶意掺杂快感,只是刚齐齐弄进去她便又一次被抵弄到高潮。

后面也被凿进去的时候她在三个人怀里发抖,哭着说“不行的”,心情好的大人捏捏她腰上的一点软肉,夸奖她“这不是好好吃进去了吗”。她被操得合不拢嘴,舌尖无力地翘着,眼泪和唾液一齐往下淌,弄得颈间湿漉漉的很难受。

胸乳也被捏住,青春期她发育得很快,或许专为取乐的身体就该做这些事,柔软浑圆的乳肉现下一只手才能堪堪握住,一点酸胀,一点愉悦,生硬地挤压肯定会留下指痕,她抽噎着哀求对方轻一点,成年人漫不经心地捏拧着那嫣红的乳粒,反过来埋怨是她“自己送上门”。

想说话,但一开口就被顶弄的变调,适应力很强的身体偏要在痛苦中为她抓取一点快感,昂着头很可怜地哀泣着,一半发自真心,一半也想委曲求全换来这刑罚能更快些结束。

其实往往做到这个程度她已经意识模糊不清了,晕乎乎的感觉很好,像是灌进一瓶红酒,她能清晰感觉到烧灼的感觉从喉咙往下落,滑过食道,滑过胃,落进小腹里,变作烧灼着的一团火。无论痛苦还是欢愉,无论被玩弄的时间有多么长,醒来后只要疼痛一阵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她今天大抵是太疼了,疼到事到如今还存着半分清明,于是她失焦的视线在面前扫一扫,不经意间捕捉到门缝中正定定凝视着自己的身影。

她想椎名立希或许不知道自己很漂亮,五官精致又有着像是夜空一样的黑发,她面无表情时看起来漂亮得很唬人,但一说话就会变得笨拙起来,吊梢眼稍微压一点,把宛若紫水晶般澄澈的眼眸盯着她看,笑眯眯的,脸上泛起一点红霞。

她想或许她从没有告诉过椎名立希,那件长风衣和她不是很搭,风衣的下摆太长了,她的肩膀还不太能撑起来,导致每次都会有一截别扭地突出来。

她想,可是椎名立希还会长大的,她长大之后再穿这样长款的外衣一定很俊挺漂亮。

她在意识模糊间想了很多,想到繁重的思绪将她的脑袋一点点按下来,压得她再抬不起头。

她埋在并不温暖的怀抱里,被毫无感情的人卖力操弄着,椎名立希就站在那儿,长崎素世不知道她站了多久,或许足够将她所有的不堪和哭叫都赤果果地看个干净。她是个不坦诚的人,她从没有承认过自己喜欢椎名立希,不坦诚地希望在对方心里自己什么都好,不坦诚地祈求着能不能只留下好印象,可命运的编剧就这样坏,它需要一个巧妙的转折,需要理所当然的铺垫,就可以将长崎素世的所有不堪赤裸地剖出来,坦然展露在她最不想被看见的人面前。

诚惶诚恐,她忽就觉着腰背被抽空塌陷下去,世界的声音忽远忽近,调笑声如潮水退去般模糊不清,又咬着耳朵恶趣味地夸赞她身体很敏感。失焦的瞳眸盯着椎名立希看,对方一定也发现了,除她以外的四周轮廓皆成了摇晃不定的铅笔画线,长崎素世忽然想起自己悄悄躲在隔间里,椎名立希把故事书留给她,她很认真地描摹着书上的图画,最后在繁花锦簇的场景中央,她鬼使神差地加上一个小女孩的形象。

黑发的,眼角稍稍往上移,画完才惊觉自己在做什么,将纸揉皱作一团,就好像这样就什么都没发生过。

如果现在也能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好了,结束之后她一如既往地躺在床上发呆,椎名立希敲敲门,虽然她已经推开了,就站在那儿,但她敲敲门,问:“我能进来吗?”

长崎素世憋住一点呛声的冲动,努力让自己做到心平气和:“你已经进来了,就不要问这样的话。”

按照往常椎名立希就该说些讨饶的话,长崎素世想,然后她就会佯装生气,指使着椎名立希先去帮她打扫卫生。但今天没有,她躺在床上浑身哪里都痛,椎名立希慢吞吞地走过来,在她床边缘趴着,紫色的眼眸和长崎素世压低到同一条线。

她说,她要走了。

长崎素世沉默一会儿,很无所谓地捏捏手指,说哦。

椎名立希又说,你不问问吗?

问什么呢?长崎素世想,问了就能将她留下来吗?身体酸痛的厉害,她最后也没有问,她说:“立希,你去哪里都会过得很好。”

其实她早就习惯了痛,是椎名立希非要抓着给她上药。其实长崎素世一点也不喜欢擦药膏,又凉又腻,要小心地保证抹上去的药膏不被头发或其他什么东西蹭掉,又麻烦,又浪费钱。

她不说话,椎名立希就絮絮叨叨地趴在床边念叨,一板一眼地告诉她自己要去哪里,要去多久,应该要学什么。长崎素世没用心听,椎名立希去哪里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埋在枕头里,想着椎名立希好讨厌,眼睛也讨厌,一直盯着她看做什么;声音也讨厌,总是这么严肃,念叨琐事也是,念故事也是,根本没办法把那些东西绘声绘色地讲出来;没话说了闷头去打扫卫生的认真性格也讨厌,上次把地毯扯出破洞还害得她挨骂。

她埋在枕头里,不说话了,眼泪簌簌地掉。

椎名立希长得很快,她早就不是那个吃不饱的小孩子,营养浇灌下去,骨骼就抽条般长高。长崎素世摸着她的手,骨节很硬,曲起来皮肤会稍微绷紧一点。她又想起椎名立希打人的模样,凶神恶煞的,像是不把对方咬碎就不肯罢休似的,血液溅在她手臂上,衣袖挽在肘关节,长崎素世站在不远处看,第一次对她产生了点微妙的恐惧。

椎名立希长大之后也会变成那样的大人吗?她会成为很厉害的打手,也会酗酒,也会来……使用她吗?

长崎素世不知道,她觉着那个被揍的人说得没错,椎名立希漂亮又厉害,她该去找一个干净的人在一起,而不是自己,别扭又违心,每次椎名立希来都会先使唤她去打扫卫生。她想椎名立希肯定不是个很喜欢整理的人,她去她的房间找过她几次,里面乱糟糟的,很多独属于椎名立希的东西随意堆着,小打手慌乱地在床上腾出一片空间让她坐,长崎素世坐在那儿,觉得被椎名立希的气味包裹着的感觉很好。

她要是能也被打包就好了,一张薄薄的包装纸,随便装在哪个口袋里就能带走。但她局促不安地坐一会儿,还是想躲回自己的房间里。谁会想要一张被撕碎过的褶皱包装纸呢,所以算了。

椎名立希很聪明的,她一向会做出最好的选择,长崎素世相信她。

于是现在,椎名立希被一群大人笑着推进她的房间里,在工作时间,长崎素世也只是稍微讶异一下,就顺从地接受了这个结局。

青春期,椎名立希偶尔也需要疏解欲望。自己自慰的时候努力不去想青梅的身影,各式各样的找了很多配菜来用,最终绝望地发现自己最钟情的哪款都有长崎素世的影子。

清醒时能勉强压下去邪恶念头,但春梦还是很诚实,如期造访。柔软的手指,漂亮的笑脸,发丝在她小腹上擦过去,椎名立希就崩溃地举手投降。

床铺清理勤到和她糟糕的生活习惯格格不入,其他前辈发现的时候还要坏心眼地在那边打趣说立希也长大了啊?她脸红红地被大人们调戏,说不如晚上一起去用吧,你那个好朋友。

然后椎名立希就会特别生气地又说不出来话,模样很好玩,惹得一众大人乐得拍她肩膀。

椎名立希的梦繁多,春梦和噩梦都是同一张脸,有时主动地扶住她肩膀眯着眼将那东西吃进去,哼出的鼻音像是撒娇的小动物;有时软绵绵地趴在她背上,血顺着椎名立希的手臂往下淌,落在地上,变成融化的苹果糖。

她没有一次看清两个梦里那人的脸,亚麻色的发像是抽帧的老电影,模糊不清,却足以让她惊心动魄。椎名立希不知道原因,她已经明晰那人的身份了,或许只是潜意识不愿意去看,她执拗地抓住点自己的可笑正义,觉得撕破了就没脸再见长崎素世。

结果这次更过分,她被几个姐姐生拉硬拽推到长崎素世的房间里,真希姐很认真地跟她说那玩意儿只会越憋越多,椎名立希的房间越用越多的纸巾也很浪费钱,就当是心疼心疼姐姐的钱包,反正你的小青梅也不介意。

她红着脸想跑,被硬按着肩膀反锁进去,长崎素世坐在床边,小腿轻轻晃,她长高很多,脚踝垂下来,足尖快要能够到地面。手指绕着垂落的发丝,她说可以的,反正其他人也是用,不如让立希来。

椎名立希靠在门上,支支吾吾地跟真希说她要自己来。

传来点善意的大笑,几个人打趣着椎名立希真是长大了,祝她顺利,那声音一点点远去,接着其他房间便响起沉闷的呻吟。

门锁了,长崎素世一下就笑起来,看着抱着腿自觉在一边蜷起来的椎名立希说,你这样会被看穿的。

“立希都不射的话,大人们一看就知道什么都没做哦?”

椎名立希抱着自己的腿,有点懵地抬起头,她其实不太敢看长崎素世,不单是青春期一直幻想着对方自渎,更是从她说要走之后,长崎素世就再也没有愿意见过她。

她不清楚这么多门道,旁观了那么多次淫戏,自己第一次成为房间内的主角。她支吾两声,手腕被人轻轻牵住,柔软的床铺触感,她跪在床上,腰带的卡扣轻快地发出声响。

椎名立希懊恼,她的蠢行为似乎又拖累长崎素世,原本只是想让她能在这时间内休息一会儿,但现下反倒弄巧成拙。她的眼前被另一人的掌心捂着,长崎素世喊她闭眼,她就很听话地闭好,眼睫在掌心的皮肤上扫一下,先感觉颤栗的竟然是自己。

长崎素世警告她不许睁眼,椎名立希紧张地点点头,前者似乎觉得她的承诺并不可信,强硬地把椎名立希的双手拉过去挡在她眼前。

其实这样也可以偷看,但椎名立希没说,说出来就好像她偏要偷瞄两眼长崎素世似的,其实她本就没打算偷看,椎名立希信守承诺,不用手指捂着也一样。

那物什从布料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已经坚硬得厉害,比梦中更软些的手指贴上去,把它往朝前方掰过去,然后椎名立希就贴到了柔软而平坦的地方。

她想那大概是长崎素世的小腹,其实不能看的情况会糟糕很多,因为椎名立希立刻遏制不住幻想,想着长崎素世现在的模样,或许脸颊微红,认真地帮她抚慰着欲望,肩头滑落一缕发丝,飘乎乎的,不知何时会蹭过吐着水的冠头。她身体绷紧,比第一次出任务时还要紧张,腰又酸胀又想往前挺,椎名立希咬着牙把僭越的动作扼住,但柔软的指尖在细缝上轻扫过去,她就觉得憋胀得要命。

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自己的掌心很粗糙,摸起来难受,导致椎名立希一直以为自己讨厌这种本能的欲望。

没用多长时间,毕竟是截然不同的第一次,她的喘息卡壳一瞬,喷涌出的液体舒畅得要命。长崎素世稍微抖一下,椎名立希才意识到自己正贴着她,她慌乱地想把手拿开,在动作的瞬间被长崎素世呵斥:“不许!”

又紧张兮兮地闭上,但那一秒的画面已经足够烙印在视网膜上,本能的反应速度比大脑决断过的要快很多,椎名立希含糊地说没睁没睁,下半身自顾自地翘起来。

“哼。”

长崎素世愤懑地扇她两下,椎名立希倒吸点凉气,隐秘地觉得还挺舒服。晃着也没用什么力气,反倒让微微的风滑过敏感地吐着水的顶端,又殷切着冒出股残精来。

手指再凑过来时就带上湿意,黏糊糊的液体被泄愤似地抹在她柱身上,被曲起的手掌均匀摊开,椎名立希咬住唇齿间想跳出来的舒服呻吟,突然听见长崎素世问她话。

“立希,可以了。”她说,“还要继续吗?”

椎名立希花了大概十秒左右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那瞬间的残像还留在她视网膜,用来应付大人们已经可以了,但椎名立希还要继续让长崎素世来抚慰她吗?

“呃……”她硬着头皮想故作轻松地往后躲,“不用了吧?”

她听见长崎素世很轻地应一声,然后握住的力度更大了。

好吧,她的话在长崎素世面前一向没什么分量。分明是先存了坏心思才发问的,就是想看自己吃瘪的表情吧?

简直像是,狡诈的狐狸一样。

而被腹诽的小狐狸本人正伸手轻轻摆弄着椎名立希的性器,她其实更多的是承受着的经验,但或许是熟能生巧吧,帮毫无经验的椎名立希这个忙也算足够了。手指拨弄两下,掌心轻轻握住,泛出点细密的刺痛感。

她不太会用针线,忙活到半夜也只是让那本就不堪的布料变成另一种别扭拧着的模样。

在温热的小腹上射出来,椎名立希喘着气小心翼翼地伸手把面前的人抱到怀里。长崎素世挣扎了两下,语气勉强:“会把你的衣服弄脏。”

“没关系,”她摇摇头,“就抱一会儿,好吗?”

不说话了。

椎名立希没好意思说,因为太熟稔了,所以长崎素世哭过的沙哑嗓音其实听起来和平常的区别很明显。

很久没有靠得如此近的拥抱,拥抱的时候肩膀贴在一起,肩颈,耳后,脆弱的部分贴得如此近,近到给人以全然结合的错觉,像两个重叠的字符,变成黑漆漆的,能将她们罩在一起,变成展示柜里亲密拉着手的两个玩偶。

过了很久,久到她觉着那液体已经干涸在皮肤上,长崎素世才闷闷地出声:“你什么时候走?”

椎名立希告诉她航班号,告诉她时间,抱在一起的最后她亲吻着青梅的眼角,她信守承诺地没再睁开眼,嘴唇却触到些湿意。

“穿我送你的那条裙子来,好不好?”她问,将轻微挣扎着的人抱得更紧,椎名立希这时候才有点要离开的实感了,她很快就要见不到长崎素世了,于是执拗地无视小青梅微妙的反抗将人死死抱住。

从眼角,鼻尖,到柔软的嘴唇,落下时错开一点,最终还是贴在脸颊上。长崎素世不喜欢亲吻,她知道的,因为那些讨人厌的大人总会强压着她,被覆盖的感觉总让她觉得要窒息。

长崎素世很轻地抖,她自己好像都没有察觉,发丝与椎名立希的呼吸交融,她哑着嗓子说:“我不会去送你的。”

她在候机厅等到最后一遍广播,没有人来,真希姐拍拍她肩膀说她不会来的,椎名立希还是执拗地在那等。

又一次应证大人的话总是对的,椎名立希以为她说气话,但长崎素世真的没有来。

她独自一人踏上陌生的国度求学,忙碌的日常间给长崎素世寄去一封又一封的信,但她一次都没有回。

她每天查看信箱三遍,盼望着一封回信,她想着长崎素世或许自己不能给她回信,又给真希去信请她帮帮忙。

过了段时间她收到真希的回信,说长崎素世大概没办法回她消息了,椎名立希心跳漏一拍,下一行写说她被帮主带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再过段时间,她忙在课业里焦头烂额,真希偶尔会来信告诉她长崎素世和她自己的近况,说她那个小青梅很厉害,现在做了打手,玩枪准得要命。

椎名立希稍微放下点心,写给真希的信里也不是从头到尾的“素世”了,偶尔有一两行还会问问姐姐的现状。

再过一年半,真希告诉她,她金盆洗手和女友结婚了,少帮主很仁慈地给了她一大笔钱,目前正在准备去西欧旅游,以后椎名立希的信就寄不到她手里了。

椎名立希有点紧张地问少帮主是谁,长崎素世没事吧,要不要她回去。寄了信还是有些坐立难安,但真希的信傍晚就塞到信箱里,上面乐呵呵地告诉她故意卖个关子,椎名立希绝对想不到,她那小青梅端了对面帮派多少个堂口,连带着一个位高权重的高层脑袋也一枪爆了。迈巴赫,高速行驶,一枪,溅碎的白的红的全洒在玻璃上,场面比什么大片还震撼。

椎名立希放下信纸揉揉眼睛,得益于她糟糕的生活作息,去到国外后不得不戴上眼镜,镜中的自己还奇怪地有点书卷气。十年前椎名立希从来没想过这句话能和自己有关系,她把信纸看了又看,再抬头对着书桌上的小镜子,觉着自己嘴角为什么在抽搐。

她想她应该是高兴的,长崎素世过得很好,她比椎名立希厉害多了,她想为她高兴,但是嘴角扬起来,眼睛不知道为什么雾蒙蒙的了。

她受过多少伤才能成这么厉害呢?

椎名立希没什么心思再去看课业了,她跑去倒一杯酒,坐在岛台发呆的时候自己的舍友正巧举着酒瓶路过,问她怎么了。

丰川祥子拍拍她的肩膀,都来自东京的两人室友关系还不错,酒液倒进冰块中,澄澈的。丰川祥子给自己又倒半杯红酒,推向椎名立希时她摇摇头,说自己不喝这个。

酒精会稍微地麻痹大脑,或者让其更活跃起来。椎名立希头有些发晕,金色的酒液晃晃,听见不远处的丰川祥子先开口。

“我有一个,很喜欢的……朋友。”

她大脑稍微游荡两下,吐出几个醉醺醺的泡泡,听着丰川祥子慢吞吞地继续说:“我喜欢她,她不喜欢我,就这样。”

理智告诉椎名立希她现在应该礼貌地表示安慰,然后找个什么借口躲走别掺和进丰川祥子的私事里,但她现在看看对方明显是喝高了的模样,微妙得能体会到她的心情。

于是椎名立希的理智变成气球跑掉了,她嘟囔两句,也慢吞吞地说出口:“我有个一起长大的青梅……”

后面怎么样已经记不清了,模糊的记忆碎片里只剩下两个为情所伤的可怜人举着酒杯痛哭,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差点要因为两人逝去的初恋一起埋葬。丰川祥子比起她还好些,她经常会回东京,说是家族有事务要处理,每次回来都会再和椎名立希提她那会上床会做爱的好朋友,然后苦着脸喝得酩酊大醉痛骂对方为什么玩弄自己的感情,在椎名立希劝她放下的时候又气呼呼地列出八百条证据证明对方其实特别特别好。

椎名立希躺在沙发上翻个白眼说她打炮还能打出真感情,挤兑半天感觉自己特像那种劝恋爱脑朋友分手最后只能坐婚礼第一桌还得给份子钱的冤种朋友。

她这么说了,丰川祥子呸一声,说那有本事你别深夜买醉想你那小青梅,也别抱着酒瓶子痛哭说要买机票回东京看她。

椎名立希冷笑几下,憋屈地没话说。哭怎么了?她又不像丰川祥子是家族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可怜的黑帮小打手只能靠打打零工攒一张往返机票钱。

真希旅行到这里时还过来看她,椎名立希现在比她姐还稍微矮一点,但人模人样地穿个衬衫夹克走在路上能吸引不少目光,漂亮的脸在姐姐眼里看起来还是蛮呆的,和小时候差不多。

金盆洗手的姐姐拍拍她肩膀,笑眯眯地说不错,长高了,看起来确实有点正经人的样子,不是小时候抱着她哭的那副蠢样了。椎名立希讪讪地说那都是以前的事,真希问是不是以前的事都不重要了?椎名立希摸摸头,不知道她话里有话是藏着什么意思。

敲诈了便宜妹妹一顿高档晚餐,真希笑眯眯地朝门口心痛捂着钱包的人挥挥手,说她飞去东京的机票还有五个小时,现在该去机场了。

椎名立希愣神的模样一如既往的呆,真希轻描淡写跟她说长崎素世受了点伤,尾音刚落下就只能看见她转角处的背影。

“唉,”真希无奈地摇摇头,“还是跟以前一样。”

椎名立希倒是已经不在乎姐姐怎么腹诽自己了,双脚落在东京的机场她还有点不适应这边的冷空气,衣服没来得及换,袖口沾了点酒液,她悄悄卷起来,觉得被长崎素世看到形象不好。

回家,门口拦着的守卫换了两个陌生的脸。她往里走的时候居然被拦下来,俩人看着带个黑框眼镜一看就书卷气很浓的人抬抬下巴,毫不客气:“喂,你走错了。”

她懒得理,拦上来两下就把人放倒在地上。吃得营养充足了又自觉地锻炼,现下揍人的时候都觉着腰腹力量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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