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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人生,4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8640 ℃

赵宏业原本还带着看戏的心态,此刻看到林晚这近乎疯狂的反应,脸上露出了惊奇的表情。他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哦?原来还有这样的死穴?我竟然还没碰到过。”

他饶有兴致地向前走了两步,仔细观察着林晚的反应,像是发现了新的玩具。

“妈…… 快停下…… 我真的受不了了…… 哈哈…… 赵宏业…… 求你了…… 让她停下…… 哈哈……” 林晚的声音已经完全变调,哭腔和大笑交织在一起,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苏婉的手指在脚趾缝里轻轻挠动着,她的动作很轻,却精准地撩拨着林晚最敏感的神经。她知道,这样的力道最能让林晚崩溃。

林晚的大脑彻底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钻心的痒意和身体本能的挣扎。刑架持续发出 “砰砰” 的声响,仿佛在为她的绝望伴奏。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被吞噬,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求饶。

赵宏业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的笑容越发玩味:“看来,你的母亲还真是帮了我不少忙。这么有趣的地方,之前竟然没发现,真是可惜了。”

他看着林晚在刑架上痛苦挣扎、哭喊求饶的模样,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显然已经开始盘算着接下来要如何好好 “利用” 这个新发现的死穴。

苏婉的手指依旧在脚趾缝里没有停歇,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在做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地下室里,除了林晚凄厉的哭喊声、大笑声和刑架的撞击声,再无其他声音,只剩下令人窒息的绝望。

赵宏业看着林晚在刑架上痛不欲生的模样,眼中的兴奋越发浓烈,他对着门外拍了拍手,又有几个女仆走了进来。“去,好好伺候伺候她,尤其是她这宝贝脚趾缝和脚心。”

女仆们立刻围了上来,有的手指伸向林晚的脚趾,轻轻揉捏;有的则在她的脚心上来回搔刮;还有的专门盯着那道让林晚崩溃的脚趾缝,指尖在里面不断搅动。

“哈哈…… 不…… 太多了…… 哈哈哈哈……” 林晚的笑声和哭声交织在一起,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全身的痒意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波袭来,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刑架被撞得 “砰砰” 作响,束缚带勒得她的皮肤生疼,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无孔不入的痒意吸引。“求求你们…… 放过我吧…… 哈哈…… 我愿意用任何东西换…… 真的…… 哈哈哈哈……”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道歉,把之前所有的骄傲都抛到了脑后:“是我错了…… 我之前不知天高地厚…… 不该惹您生气…… 哈哈…… 求您高抬贵手…… 放过我这一次吧……”

赵宏业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着一杯酒,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像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他偶尔抿一口酒,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对林晚的求饶充耳不闻。

女仆们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反而更加卖力。脚趾被揉捏得酸痒难耐,脚心被搔刮得如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脚趾缝里的痒意更是刁钻到了极点,三种痒意相互叠加,几乎要把林晚的理智彻底撕碎。

“啊 —— 哈哈哈哈…… 我受不了了…… 真的受不了了……” 林晚的尖叫和大笑声在地下室里回荡,声音嘶哑得仿佛不是她自己的。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这痒意酥化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求饶。

“赵宏业…… 求你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哈哈…… 放过我吧…… 我什么都听你的……” 林晚的目光落在赵宏业身上,眼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可赵宏业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小丑表演。“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他的声音冰冷而残忍,“好好享受吧,这都是你应得的。”

女仆们的手指还在不停地动作着,林晚的笑声和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在刑架上疯狂地挣扎,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哀嚎。

地下室里,除了林晚的尖叫、大笑、哭喊和刑架的撞击声,再无其他声音。赵宏业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欣赏着这场由他主导的 “好戏”,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无尽的冷漠和得意。而林晚,只能在这无边无际的痒意中,承受着非人的折磨,连求死的力气都没有。

赵宏业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手把空杯往桌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看着刑架上几乎要散架的林晚,突然对女仆们扬了扬下巴:“都用点力,让她好好记住这滋味。”

话音刚落,围在脚边的女仆们动作更烈了。有的直接伸出两根手指,在脚趾缝里快速抠挠;有的双手齐上,在脚心和脚背来回搓动;更有甚者,学着赵宏业之前的样子,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舐起林晚的脚趾。

“哈哈…… 不…… 别这样…… 哈哈哈哈……” 林晚的尖叫里混着哭腔,身体扭得像条离水的鱼,刑架 “咯吱咯吱” 响得更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崩裂。全身的痒意像烧起来的野火,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

赵宏业自己也走了过来,手指带着薄茧,在她的脚踝内侧轻轻画圈 —— 那里也是林晚的敏感点。“叫啊,再大声点。” 他的声音带着恶意的笑意,另一只手突然捏住她的脚趾,迫使那道最敏感的缝隙张得更大,“这么怕痒,以前倒是藏得挺深。”

更多的手指涌了上来,有的钻进腋下,有的按住腰侧,连膝盖窝都没能幸免。舌尖舔过脚趾的湿意混着指尖的力道,让那股熟悉的痒意里,渐渐渗进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

林晚的笑声突然顿了一下,脸颊 “腾” 地烧了起来。那感觉像细小的电流,顺着皮肤钻进骨头缝,让她浑身一麻,羞耻感瞬间压过了痒意。“不…… 不对…… 哈哈…… 别……” 她的哀求变得含糊,眼神里多了层慌乱的水汽。

赵宏业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变化,嘴角勾得更弯:“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 他故意让舌尖在她的脚趾甲缝里轻轻一挑,同时示意女仆加重腰侧的力道。

“啊 ——!”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异样的感觉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像藤蔓缠上心脏,又痒又麻,让她想躲又躲不开。“求求你…… 停下…… 太羞了…… 哈哈……” 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哭腔的哀求里多了层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女仆们似乎也被这气氛感染,动作里添了几分暧昧。有人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臂内侧,有人的舌尖扫过她的脚背,连苏婉都被赵宏业示意着,伸手在她的脖颈处轻轻挠了一下。

“哈哈…… 不要…… 妈…… 求你了…… 哈哈……” 林晚的眼泪掉得更凶,一半是因为痒,一半是因为那越来越清晰的异样感觉。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发烫,呼吸变得又急又乱,身体的反应早已超出了单纯的抗拒。

赵宏业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和绷紧的脚背,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哦?这就害羞了?刚才骂人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 他的手指顺着脚踝往上滑,故意擦过她的小腿内侧,“现在知道怕了?”

“我错了…… 真的错了…… 哈哈…… 放过我吧…… 任何事都…… 哈哈哈哈……” 林晚的话没说完就被大笑打断,可那哀求里的羞耻和慌乱却越来越明显。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背叛理智,那该死的感觉像潮水般涨起来,和痒意搅在一起,让她连求饶都觉得丢人。

更多的手指和舌尖涌了上来,在她的全身游走。林晚的笑声渐渐低哑,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气和呜咽,眼泪糊了满脸,眼神涣散又慌乱。她知道自己正在变得奇怪,那种又怕又羞的感觉比单纯的痒意更让她崩溃,可她只能被绑在刑架上,任由这一切发生,连闭上眼的力气都没有。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模样,笑得越发得意。他要的从来不止是让她求饶,而是要看她从里到外,彻底溃不成军。而现在,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变得有趣。

不知过了多久,赵宏业像是终于玩腻了,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停下。女仆们立刻收回手,低着头退到一旁,苏婉也默默退到角落,不敢看刑架上的林晚。

束缚带 “咔哒” 松开的瞬间,林晚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重重摔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没有立刻爬起来,而是蜷缩成一团,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哭声如同决堤的洪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绝望。

那不是被痒意逼出来的哭,而是积压了太久的恐惧、羞耻、委屈和对母亲的失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出来。她哭得浑身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浸湿了身下的地面,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哭出来。

赵宏业原本还带着玩味的笑容,看到林晚这副模样,竟一时愣住了。他见过她大笑、尖叫、怒骂、求饶,却从没见过她哭得如此撕心裂肺,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那哭声里的绝望,让他心里莫名地顿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但这愣神只持续了几秒,赵宏业很快回过神来,眼中的那点异样被浓浓的嘲讽取代。他走到林晚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她,语气冰冷地开始羞辱:“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刚才不是还有力气尖叫吗?现在像条丧家之犬一样哭,给谁看?”

林晚没有回应,只是哭得更凶了,把脸埋在膝盖里,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狈。

赵宏业蹲下身,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林晚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脸上满是泪痕,嘴唇咬得发白,看起来楚楚可怜。

“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赵宏业的语气里充满了鄙夷,“之前不是挺硬气的吗?还说做鬼也不会放过我?现在怎么只会哭了?”

“我……” 林晚想说什么,可一开口,就被哽咽声打断,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的模样,心中的得意再次占了上风:“你以为哭就能让我同情你?别做梦了。像你这样的女人,就只配被人玩弄。刚才不是还起了感觉吗?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林晚的心脏。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猛地别过头,避开赵宏业的目光,哭声里又多了几分难堪。

“怎么?不敢看我了?” 赵宏业轻笑一声,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记住这种感觉,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以后在我面前,你最好乖乖的,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再体验一次今天的滋味,甚至…… 更糟。”

林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哭声都变得断断续续。她知道赵宏业说得出做得到,刚才的折磨已经让她彻底怕了。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被彻底打垮的模样,满意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对女仆吩咐道:“把她拖回房间,好好‘照顾’着,别让她跑了。”

女仆们应声上前,想要扶起林晚。林晚却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猛地往后缩了缩,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只剩下林晚压抑的哭声和女仆们小心翼翼的搀扶声,冰冷的空气里,弥漫着绝望和屈辱的气息。

赵宏业的别墅里灯火辉煌,一场盛大的派对正在进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宾客们谈笑风生,气氛正酣。这些宾客非富即贵,都是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此刻正围着赵宏业,说着各种恭维的话。

赵宏业端着酒杯,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各位,感谢大家赏光来参加我的派对。现在,我要给大家介绍一位‘特别’的客人。”

众人纷纷好奇地看向他,不知道他口中的 “特别客人” 是谁。

在众人的注视下,两名女仆推着一个穿着女仆装的身影走了进来。那身影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脚上穿着一双干净的白色板鞋,搭配着白色棉袜。尽管姿态狼狈,可露在外面的侧脸线条柔和,下颌线精致,光是一个轮廓,就足以让人猜测她的容貌。

“这女仆…… 看着身形倒是不错。” 有人低声议论,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

“是啊,虽然低着头,可感觉颜值不低啊。” 另一人附和着,视线紧紧锁在林晚身上。

林晚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体微微颤抖着。穿着这身女仆装出现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愤和屈辱。尤其是感受到那些毫不掩饰的打量目光,她的脸颊烫得厉害,头埋得更低了,却不知这副娇羞又倔强的模样,更添了几分动人。

赵宏业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走到林晚身边,一把掀起了她的刘海,露出了她那张既羞愤又带着倔强的脸。精致的五官,泛红的眼眶,此刻的林晚,美得带着破碎感,让在场的宾客都愣住了。

“好…… 好美的人啊……” 有人下意识地感叹,眼中满是惊艳。

“赵总真是好福气,连女仆都这么漂亮。”

赞叹声此起彼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林晚的颜值吸引,完全没把她和那个传说中的 “暗夜侠盗” 联系起来。

赵宏业等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拖长了语调:“各位,这位可不是普通的女仆。”

众人纷纷看向他,等着他的下文。

“她啊,就是那个让各位头疼不已的‘暗夜侠盗’。”

“什么?!” 全场一片哗然,宾客们脸上的惊艳瞬间变成了震惊。谁也没想到,这个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女子,竟然就是那个神出鬼没、让他们损失惨重的侠盗!

“真的假的?这…… 这怎么可能?”

“怪不得觉得有点眼熟,原来是她!赵总也太厉害了吧!”

“藏得也太深了,谁能想到‘暗夜侠盗’长这样……”

各种惊叹的声音响起,看向林晚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和难以置信。

林晚的脸涨得通红,羞耻和愤怒让她浑身发抖。她死死地咬着嘴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却只能任由这些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

赵宏业看了一眼羞愤交加的林晚,故意提高了音量,对着众人说道:“你们可别小看她,她厉害得很呢。不过,再厉害的人也有弱点。”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林晚的脚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位‘暗夜侠盗’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别人挠她的脚。尤其是脚趾缝,那可是她的死穴,碰一下就能让她笑得花枝乱颤,毫无还手之力。”

“哦?还有这种事?”

“真的假的?没想到‘暗夜侠盗’还有这样的弱点。”

“赵总真是太了解她了,连这都知道。”

宾客们的议论声再次响起,看向林晚的目光里充满了好奇和戏谑。

林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上血色尽失。赵宏业竟然把她的弱点公之于众,这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她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着赵宏业,眼中充满了恨意,可那恨意里,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模样,笑得更加得意了。他就是要让她身败名裂,让她在众人面前毫无尊严可言。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的 “好戏” 等着她呢。

赵宏业看着林晚又羞又恨的模样,眼中的玩味更浓,他举起酒杯对着众人晃了晃:“光说没意思,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我准备了几个号码牌,抽中的几位,有机会上来亲自试试,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话一出,原本就议论纷纷的宾客们瞬间沸腾起来。他们的目光再次落在林晚身上,她此刻穿着女仆装,脸颊因羞愤泛着红晕,泛红的眼眶里含着水光,那副既倔强又脆弱的模样,像磁石一样吸住了所有人的视线。不少人的喉结下意识地滚动着,吞咽的声音在喧闹中若隐隐现,看向林晚的眼神里,除了好奇和戏谑,更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渴望。

“赵总这个主意好!”

“我先来我先来!”

“能亲手试试‘暗夜侠盗’的死穴,这机会可太难得的!”

众人争先恐后地响应着,目光紧紧黏在林晚身上,像是一群等待猎物的野兽。

林晚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看着那些跃跃欲试的宾客,听着他们毫不掩饰的议论,羞耻感像潮水般淹没了她。她猛地看向赵宏业,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浓浓的哭腔求饶:“不要…… 求你了…… 别这样…… 太丢人了……”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绝望的颤抖,落在旁人耳中,非但没有让人同情,反而更添了几分刺激。有几位宾客甚至已经往前凑了凑,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

赵宏业像是没听见她的求饶,反而对旁边的女仆使了个眼色。女仆立刻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里放着十几个号码牌。

“来,各位,每人抽一个。” 赵宏业笑着说道,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林晚身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放心,不会让你太‘辛苦’的,就抽三位。”

“三位也够了!”

“希望能抽中我!”

宾客们更加兴奋了,纷纷伸手去托盘里抽号码牌。林晚看着他们的动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女仆装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自己身上,尤其是落在脚上的视线,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脚趾不自觉地蜷缩着,仿佛已经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折磨。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心中的得意达到了顶峰。他就是要让她在众人面前彻底失态,让她永远记住这种屈辱的感觉。

很快,三位抽中号码牌的宾客兴奋地走了出来,他们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林晚身上,其中一人的视线更是直接锁定了她的脚,舔了舔嘴唇,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林晚的身体剧烈地一颤,睁开眼,眼中充满了恐惧,她看着那三位一步步走近的宾客,嘴唇哆嗦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求饶话,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派对的气氛因为这场 “游戏” 变得更加热烈,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晚身上,等待着接下来的 “好戏” 上演。而林晚,只能在这无尽的羞耻和恐惧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让她无地自容的折磨。

三位抽中号码的宾客搓着手走上前,目光在林晚身上游移,最终都默契地盯上了她的脚。其中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率先弯下腰,指尖轻轻搭上林晚的脚踝。

林晚的身体猛地绷紧,膝盖下意识地抬起,却被身后的女仆按住。她死死咬着下唇,把到了嘴边的笑声硬生生咽回去,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睫毛剧烈颤抖着,像受惊的蝶翼,可那双泛红的眼睛却倔强地瞪着前方,不肯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失态。

这种强忍的模样比直白的求饶更勾人 —— 绷紧的脚背绷出好看的线条,棉袜被脚趾顶出细微的褶皱,连呼吸都变得又急又浅,像即将炸开的气球。宾客们看得眼睛发直,连吞咽声都清晰可闻。

“啧,还挺能忍。” 金丝眼镜男轻笑一声,指尖顺着脚踝往上滑,故意在脚弓处轻轻一按。

林晚的喉间溢出一声闷哼,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却依旧咬紧牙关,唇角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脚趾在棉袜里蜷缩成一团,把白色布料绞出深深的纹路,那副既想挣脱又强撑着的模样,像只被缚住的小兽,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另一个高瘦男人按捺不住,伸手揪住袜口,慢悠悠地往下褪。当棉袜彻底脱离脚踝,林晚的裸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全场竟有片刻的安静。那双脚小巧玲珑,脚趾圆润饱满,脚背线条流畅优美,肤色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连趾甲都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淡淡的粉色,美得如同稀世珍宝。众人的目光瞬间被牢牢吸住,不少人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林晚的脚趾蜷缩得更紧,脚跟绷得发白,被这么多人盯着裸足,羞耻感让她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却硬是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第三个络腮胡男人的指尖钻进脚趾缝,林晚的防线才彻底崩溃。

“哈……” 一声短促的笑从齿缝里挤出来,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弓起脚背,却被牢牢按住。那点痒意像火星掉进干草堆,瞬间燎原。

“忍不住了?” 金丝眼镜男的手指也加入进来,在脚心画着圈,“刚才不是挺能忍的吗?”

“哈哈…… 别…… 求你们…… 哈哈……” 林晚的笑声再也收不住,之前强忍的倔强被彻底冲垮。她想缩脚,脚趾却被人轻轻捏在手里,那力道不重,却刚好能让痒意钻得更深。

“哈哈哈哈…… 停…… 停下……” 她的身体在束缚中剧烈扭动,女仆装的裙摆被掀得老高,露出纤细的脚踝。原本强撑的眼神此刻盛满了水光,混合着羞耻和痒意,让她的表情看起来格外动人。

宾客们看得越发兴奋,起哄声此起彼伏,目光始终胶着在她那美丽的裸足上,仿佛那是什么能让人着迷的宝贝。赵宏业端着酒杯靠在吧台边,嘴角噙着笑,看着林晚从强忍到崩溃的全过程 —— 尤其是她强撑时那泛红的眼角和绷紧的下颌线,比任何时候都要诱人。

络腮胡男人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在脚趾缝里一点点蹭着:“刚才不是挺硬气的?这就不行了?”

“我错了…… 哈哈…… 真的错了…… 放过我吧…… 哈哈哈哈……” 林晚的求饶混在笑声里,变得含混不清。她的理智早就被痒意冲散,只能任由身体跟着笑声颤抖,连脚趾都在无意识地蜷缩、舒展,像在跳一支绝望的舞。

那双脚此刻泛着红,被几双手围着,根本无处可逃,却依旧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林晚的笑声越来越响,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却偏偏在这狼狈里,透着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媚态。

宾客们的呼吸都变得粗重,看着她在痒意中崩溃求饶,看着那如同珍宝般的裸足在折磨下微微颤抖,比任何艳舞都要刺激。而林晚只能在这满堂目光的注视下,被无休止的痒意裹挟着,彻底淹没在自己的笑声里,连最后一丝倔强都被碾碎成泡沫。

三位宾客的手法越发肆无忌惮,金丝眼镜男用指腹在脚心反复打圈,高瘦男人捏着脚趾轻轻拉扯,络腮胡男人则专注地在脚趾缝里来回搅动。三种不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林晚牢牢罩在痒意的中心。

“哈哈哈哈…… 不…… 别碰那里…… 哈哈……” 林晚的笑声已经完全变调,身体在束缚带里剧烈扭动,肩膀被勒得发红,却丝毫感觉不到其他异样。那铺天盖地的痒意早已占据了所有感官,让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作乱的指尖上。她的裸足在几双手的掌控下徒劳地蜷缩、蹬踏,圆润的脚趾因为用力而泛白,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些作乱的指尖。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濒临崩溃的模样,突然对着众人扬了扬下巴:“看来三位有点应付不过来,谁想上去帮帮忙?”

这话像是点燃了炸药桶,立刻有五六名宾客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有人直奔她的腰侧,指尖在柔软的皮肉上快速搔刮;有人绕到身后,轻轻挠着她的后颈;还有人蹲下身,加入了围攻双脚的行列,指尖在脚跟和脚背上来回游走。

“啊 —— 哈哈哈哈……” 林晚的尖叫混着大笑炸响在客厅里,全身的敏感点被同时攻击,那痒意像是钻进了骨头缝,让她连指尖都在抽搐。她想求饶,可喉咙里只能发出 “嗬嗬” 的抽气声,那些词句早在笑声爆发的瞬间就被碾碎成了碎片。

宾客们看得越发兴奋,起哄声、口哨声此起彼伏。他们看着林晚在痒意中疯狂挣扎,看着她那如同稀世珍宝的裸足在指尖下颤抖,看着她的脸颊因羞耻和痒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渴望和兴奋。

“哈哈…… 停…… 我受不了了…… 哈哈哈哈……” 林晚的身体弓得像只河虾,女仆装的领口被扯得歪斜,露出精致的锁骨。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板上,可她的笑声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因为更多人的加入变得更加剧烈。

高瘦男人故意把脸凑近她的脚边,鼻尖几乎要碰到脚趾,声音带着戏谑的热气:“这脚长得这么美,没想到这么怕痒。” 说着,指尖在脚趾缝里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哈哈…… 滚开…… 哈哈……” 林晚的咒骂在笑声里变得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瞳孔里只剩下无数晃动的指尖和宾客们兴奋的脸庞,连自己是谁、身在何处都快要记不清了。

赵宏业靠在吧台边,慢条斯理地晃动着酒杯,看着客厅中央被众人包围的林晚,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她在最狼狈、最羞耻的状态下被众人围观,让她永远记住这种任人摆布的滋味。

宾客们的笑声和林晚的大笑交织在一起,成了这场派对最 “热闹” 的背景音。有人甚至拿出手机,偷偷录下这香艳又刺激的一幕。而林晚,只能在这无边无际的痒意和羞辱中,任由身体跟着本能大笑、挣扎,彻底沦为众人取乐的工具。

不知是谁先停了手,接着像是收到无声的指令,围在林晚身边的宾客们纷纷收回了手。

客厅里的笑声骤然停歇,只剩下林晚粗重的喘息声。她无力地歪着头,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嘴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裸露的肩头泛着诱人的粉,那副脱力又脆弱的模样,比任何时候都要动人,让周围的宾客看得眼睛发直。

赵宏业放下酒杯,缓步走到她面前,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林晚的睫毛颤了颤,涣散的目光勉强聚焦在他脸上,带着刚从痒意中挣脱的迷茫。

“这样就累了?” 他轻笑一声,突然提高音量对众人说,“刚才用手不过瘾,不如试试用舌头?她的滋味,可比你们想象的要好得多。”

“用舌头?”

“赵总这主意…… 够劲!”

宾客们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目光像烧红的烙铁,死死粘在林晚身上。尤其是落在她那依旧暴露在外的裸足上时,不少人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兜头浇了盆冰水,瞬间从迷茫中惊醒。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赵宏业,眼眶猛地红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顺着下巴滴在锁骨上,晕开细小的水渍。那副又惊又怕的模样,混着脸上未褪的潮红,竟透着种惊心动魄的美。

“不…… 不可以……” 她拼命摇头,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求你…… 别这样……”

身体还被束缚着,她只能徒劳地扭动肩膀,手腕在束缚带里挣出红痕,可那点力气连让束缚带松动半分都做不到。

“哦?为什么不可以?” 赵宏业故意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耳垂,看着她因这触碰瑟缩了一下,眼中的玩味更浓,“刚才不是挺享受的?”

“不是的…… 哈哈…… 不是……”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那些被舌头舔舐脚趾的羞耻记忆猛地涌上来,让她浑身发颤。

周围的宾客们早已按捺不住,有人往前凑了凑,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吞咽声,目光里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

赵宏业却突然抬手按住躁动的人群:“急什么?慢慢来。今天就选三位,让你们尝尝鲜。”

这话让往前涌的人瞬间停住,纷纷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林晚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她绝望地摇着头,看着赵宏业点了三个刚才最活跃的宾客 —— 金丝眼镜男、络腮胡男人,还有一个身材矮胖的富商。

三人立刻兴奋地往前挤,金丝眼镜男甚至已经蹲下身,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裸足,嘴角勾起一抹贪婪的笑。

林晚的呼吸骤然停滞,眼泪模糊了视线,她看着那三人一步步逼近,看着他们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哭声。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脚背绷出好看的弧度,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金丝眼镜男的脸离自己的脚越来越近 —— 他的嘴唇已经微微张开,带着灼热的呼吸,朝她的脚趾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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