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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人生,3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8980 ℃

气垫梳落在前脚掌的瞬间,林晚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破音的呜咽。梳齿带着润肤油的滑腻,在那片更敏感的区域来回碾过,每一次拖动都掀起比刚才猛烈百倍的痒意浪潮。

“哈…… 哈哈……” 她的笑声已经失去了起伏,变成了无意识的、持续不断的抽气声。大脑像是被灌满了铅,所有的念头都被那铺天盖地的痒意冲散,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 身体在束缚带里剧烈扭动,胸腔随着狂笑剧烈起伏,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糊了满脸。

赵宏业的手法越发刁钻,时而用梳齿密集地轻刮脚趾根部,时而用梳背重重碾过脚心,甚至故意把梳子插进脚趾缝里,来回搅动。润肤油让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格外敏感,梳齿划过的地方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痒意顺着血管流遍全身,让她连指尖都在抽搐。

林晚的眼神彻底涣散了,瞳孔里只剩下梳子晃动的模糊影子。她想说什么,想求饶,想尖叫,可喉咙里只能发出 “嗬嗬” 的笑声,那些词句早在笑声爆发的瞬间就被碾碎了。大脑一片空白,别说思考账本藏在哪里,就连自己是谁、身在何处都变得模糊不清。

“看来,你已经想不起来账本在哪了?” 赵宏业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戏谑的回音。他故意放慢动作,用梳齿轻轻点着她的脚背,看着她因这细微的触碰而猛地弓起身体,发出一阵更急促的笑。

可林晚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她的感官已经彻底被痒意劫持,神经末梢在疯狂尖叫,却无法传递任何有效的信息到大脑。脚趾在丝绸带里徒劳地蜷缩,脚踝被束缚带勒得发红,可这些痛感都被那压倒性的痒意吞噬了,连一丝涟漪都掀不起来。

梳子在两只脚上来回切换,时而轻扫,时而重刮,像是在演奏一首折磨人的乐曲。林晚的笑声渐渐变得嘶哑,像是破旧的风箱在拉扯,可身体的抽搐却越来越剧烈,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笑出来。

她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意识漂浮在一片白茫茫的痒意海洋里,只能任由那把气垫梳在自己的脚上肆意妄为,被无休止的狂笑和抽搐裹挟着,坠向更深的、无法挣脱的深渊。赵宏业看着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脸上的笑容越发残忍 —— 他要的,就是这种彻底摧毁理智的效果。

“在…… 在城郊废弃工厂…… 三号仓库…… 墙角砖缝里……” 林晚的笑声断断续续,每说一个字都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那些信息是从混乱的意识里硬挤出来的。

赵宏业果然停了手,他挥了挥手,两名保镖立刻应声离开。等待的时间里,地下室只剩下林晚粗重的喘息声和脚心残留的、让她浑身发颤的痒意。她瘫在刑架上,眼神涣散,以为说出账本地点就能换来解脱。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保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沾着灰尘的黑色笔记本,恭敬地递给赵宏业。赵宏业翻开账本快速浏览了几页,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随手将账本扔在桌上。

“很好。” 他拍了拍手,目光重新落在林晚身上,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不过,我们的游戏还没结束。”

这时,另一名保镖端着一盆清水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把软毛刷子。赵宏业接过刷子,在水里蘸了蘸,看着林晚说:“看你脚底沾了不少润肤油,我帮你清理一下。”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瞬间充满了恐惧:“你答应过的…… 你说只要我说出账本地点就放过我…… 你不讲信用!”

“哦?我说过吗?” 赵宏业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敷衍,“可能是你听错了吧。再说了,清理干净,不是能让你更舒服吗?”

话音未落,蘸了水的软毛刷子就落在了林晚的脚心上。刷子的毛比梳子更细密,带着水的冰凉,刷过皮肤时带来的痒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刁钻、强烈。

“哈哈…… 不…… 不要……” 林晚的求饶声立刻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大笑,身体在刑架上疯狂地挣扎着,束缚带勒得她生疼,却丝毫无法摆脱那折磨人的痒意。

“放过我…… 哈哈…… 求你了…… 你已经拿到账本了…… 哈哈……”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可赵宏业像是没听见一样,拿着刷子在她的脚心上反复刷动着。

软毛刷子在水里蘸了又蘸,刷过脚心、脚趾缝、脚跟,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冰凉的水混着残留的润肤油,让皮肤的敏感度更加提升,那痒意像是钻进了骨头缝里,让林晚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能任由大笑从喉咙里不断涌出,整个人都被这极致的痒意所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林晚在一阵昏沉中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的束缚已经解除,只是浑身依旧酸软无力,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提醒着她已经过了一晚。

她动了动手指,脚心似乎还残留着那可怕的痒意,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脚。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位穿着整洁女仆装的年轻女子,手里捧着一套浅蓝色的休闲服,料子看起来柔软舒适。“林小姐,该换衣服了。” 女仆的声音很轻柔,却让林晚的身体本能地绷紧。

女仆走上前,开始帮林晚解开睡衣的扣子。就在林晚放松警惕的瞬间,女仆的手指突然在她的腰侧轻轻挠了一下。

“哈……”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熟悉的痒意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她想躲开,可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根本动弹不得。

“对不起啊林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女仆嘴上道歉,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帮她穿衣服时,手指时不时会 “不小心” 划过她的腋下或者腰侧。

“哈哈…… 别…… 别碰……” 林晚的笑声断断续续,她想推开女仆,可手臂却软弱无力,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作乱。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让她的笑声更加急促,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

女仆似乎很有经验,总能精准地找到她的敏感点,而且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她感到疼痛,又能让那痒意持续不断地折磨着她。林晚只能一边笑着,一边虚弱地求饶:“别…… 哈哈…… 放过我吧…… 我…… 我真的没力气了……”

女仆没有理会她的求饶,继续帮她换衣服、梳理头发。换好休闲服后,女仆又拿出化妆品,开始给她化妆。粉底轻轻拍在脸上,遮住了她的疲惫和狼狈;眼线勾勒出她明亮的眼眸,让她的眼神看起来更加动人;口红则给她苍白的嘴唇增添了一抹亮色。

在化妆的过程中,女仆的 “不小心” 也没停过,时而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划过,时而在她的手臂上挠一下。林晚只能无奈地承受着,笑声不断从喉咙里溢出,身体软软地靠在椅背上,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

当所有的妆造都完成后,女仆扶着林晚站起来,走到一面大镜子前。林晚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得愣住了。镜中的女子肌肤白皙,眉眼精致,唇红齿白,浅蓝色的休闲服衬得她气质清新脱俗,完全看不出之前的狼狈模样,颜值高得让人惊艳。经过这一番妆造,她仿佛变了一个人,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女仆满意地笑了笑,扶着几乎没有力气的林晚走出房间,朝着赵宏业所在的书房走去。

当林晚被送到书房门口,女仆轻轻推开门时,正在翻看文件的赵宏业下意识地抬起头。当他的目光落在林晚身上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手里的文件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林晚,眼神里充满了惊艳和难以置信,之前那个狼狈不堪、在自己面前笑得毫无形象的女人,此刻竟然美得如此动人心魄,让他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赵宏业盯着林晚看了足足半分钟,才缓缓回过神来,他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文件,手指却有些发颤。

“没想到……”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目光像黏在林晚身上似的,“好好打扮一下,竟是这样的模样。”

林晚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被女仆轻轻扶住。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可一想到之前那些被挠得无法思考的瞬间,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低垂的眼帘和微微颤抖的睫毛。

赵宏业缓步走到她面前,指尖几乎要触到她的脸颊,却又在离皮肤寸许的地方停住:“现在这副样子,倒比哭着求饶时顺眼多了。”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僵,耳根瞬间涨红。那带着戏谑的话语像针一样扎在心上,可她只是咬了咬下唇,没敢抬头反驳。昨晚刷子划过脚心的痒意仿佛还在皮肤上灼烧,让她连抬眼直视他的勇气都没有。

“怎么不说话?” 赵宏业轻笑一声,故意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耳垂,看着她因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瑟缩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难不成是被我夸得害羞了?”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廓,林晚的后颈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她攥紧了藏在衣袖里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痛感维持着最后的镇定:“赵总…… 有什么事……”

“事?” 赵宏业挑眉,指尖顺着耳垂滑到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说,把你这样的美人留在身边,是不是比藏着账本更划算?”

林晚的瞳孔微微收缩,眼底的恐惧一闪而过。她能听出这话里的轻佻,却只能抿着唇,任由他的手指停在下巴上,连偏头躲开的动作都不敢做。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棉花,那些反驳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看来是默认了。” 赵宏业满意地看着她这副温顺的模样,指腹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摩挲着,“以后就在我身边待着吧,替我研墨,陪我说话…… 要是不听话,” 他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再请你尝尝刷子的滋味。”

“刷” 字刚出口,林晚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眼角的余光瞥见桌角那把沾着灰尘的软毛刷子,胃里一阵翻搅。她慌忙点头,声音细若蚊蚋:“…… 好。”

这声顺从的应答让赵宏业笑得更得意了,他收回手,转身坐回书桌后的皮椅上,指节轻轻敲着桌面:“过来,替我把这份文件整理好。”

林晚低着头,小步走到书桌旁,拿起散落的文件时,指尖还在发颤。她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灼热的视线,像在审视一件到手的珍宝,让她脊背发凉,却只能咬着牙,一页页地整理着,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林晚整理文件的手一直没停,指尖的颤抖却始终没平息。书桌宽大,文件散落得不算少,她弓着背,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想快点完成这项任务,离赵宏业远一点。

书房里很安静,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和赵宏业偶尔翻动书页的声响。这种平静让林晚稍微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刚要舒缓,脚踝处突然传来一股拉力。

“啊!”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低头一看,赵宏业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脚边,正握着她的脚踝,将她穿着新换的白色板鞋的脚抬了起来。

“这双鞋倒是衬你。” 赵宏业的手指在鞋面上轻轻摩挲着,语气带着惯有的戏谑,“就是不知道,里面的袜子是不是还像上次那样干净。”

林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挣扎着想要缩回脚:“赵总!您别这样……”

可赵宏业的力气极大,牢牢握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板鞋的鞋带。“唰” 的一声,板鞋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干净的白色棉袜。棉袜包裹着小巧的脚,袜口紧紧贴着脚踝,透着几分清纯。

赵宏业将板鞋随手扔在地上,指尖隔着棉袜,开始在脚背上轻轻按压、揉捏,像是在把玩一件精致的玩具。“果然,还是这样更顺眼。” 他低头看着那只被自己握在手里的脚,眼神里充满了玩味,“你说,要是现在用羽毛……”

“不要!” 林晚的神经瞬间紧绷,脚底的痒意记忆被瞬间唤醒,身体的本能压倒了理智,她猛地抬起另一只脚,朝着赵宏业踹了过去。

这一脚没踹实,只擦过赵宏业的膝盖,却让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松开林晚的脚踝,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里的戏谑被冰冷的怒意取代,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林晚也愣住了,看着赵宏业阴沉的脸,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后退了两步,声音带着颤抖:“对…… 对不起赵总…… 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

“只是什么?” 赵宏业的声音冷得像冰,一步步逼近,“只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林晚的后背撞到了书桌,退无可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住地道歉:“我错了赵总…… 我真的错了…… 求您原谅我这一次…… 我再也不敢了……”

可赵宏业根本不听她的求饶,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两名黑衣保镖立刻走了进来,低着头听候吩咐。

“把她带下去,” 赵宏业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林晚身上,“绑回刑架。”

“不要!求求您!” 林晚拼命摇头,想要躲开保镖的手,可她哪里是保镖的对手,很快就被架住了胳膊,拖向地下室的方向。

她挣扎着,哭喊着,求饶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声音都变得嘶哑,可赵宏业只是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被拖走,眼神里没有一丝动容。

冰冷的地下室再次出现在眼前,那熟悉的刑架依旧矗立在中央。林晚被保镖粗暴地推到刑架前,之前被解开的束缚带再次将她牢牢固定住,手腕、脚踝、腰腹,一处都没落下。

当最后一道束缚带 “咔哒” 锁死,林晚瘫在刑架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这次的后果,恐怕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严重。

赵宏业拿着那把沾过水的软毛刷子,缓步走到刑架前,眼神冰冷地看着被牢牢固定的林晚。他甚至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扬了扬下巴,之前那个给林晚换装的女仆便应声上前,站在了刑架侧面,目光落在林晚的上半身。

“不要…… 求求你…… 不要……” 林晚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光是看到那把刷子,想到之前被它折磨的滋味,她就已经恐惧到了极点,还没等对方动手,求饶的话就源源不断地从嘴里涌出。

赵宏业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拿着刷子的手缓缓低下。就在刷子离脚心还有寸许距离时,林晚像是已经感觉到了那钻心的痒,“哈哈…… 别…… 还没碰到呢…… 哈哈……” 无法抑制的笑声抢先一步从喉咙里迸发出来,眼泪也跟着涌了上来。

下一秒,软毛刷子结结实实地落在了脚心上,来回刷动起来。

“哈哈哈哈……” 林晚的大笑瞬间变得剧烈,身体在刑架上疯狂扭动,束缚带勒得她生疼,却丝毫无法减轻那铺天盖地的痒意。

与此同时,女仆也动了手,手指轻轻在林晚的腋下、腰侧挠动起来。上半身和脚底同时传来的痒意相互叠加,像是要把她的理智彻底撕碎。

“哈哈…… 停下…… 我受不了了…… 哈哈哈哈……” 林晚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脸上混合着泪水和汗水,狼狈不堪。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他一边加快手里刷子的动作,一边对女仆使了个眼色。女仆心领神会,挠动的力道和频率也随之增加。

林晚的大脑彻底一片空白,只剩下无休止的大笑和身体本能的挣扎。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这痒意酥化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求饶。

就在这时,赵宏业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伸手抓住林晚脚上白色棉袜的袜口,猛地一扯。

“唰” 的一声,棉袜被脱了下来,露出那双脚白皙精致的脚。没有了棉袜的阻隔,脚心的敏感度瞬间提升了数倍。

“不……” 林晚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她知道接下来的折磨只会更加可怕。

赵宏业扔掉棉袜,重新拿起刷子,在林晚的脚心上继续刷动起来。女仆的手指也没有停歇,在她的上半身肆意游走。

“哈哈哈哈…… 我错了…… 真的错了…… 哈哈…… 放过我吧……” 林晚彻底破防,所有的尊严和抵抗都在这极致的痒意中被碾得粉碎,只剩下毫无意义的求饶和停不下来的大笑。

赵宏业似乎嫌刷子的力道还不够,他突然放下刷子,蹲下身,视线落在林晚那双白皙精致的脚上,眼神里带着一种让林晚毛骨悚然的炙热。

林晚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脚,却被束缚带牢牢固定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赵宏业的脸离自己的脚越来越近。

“不要…… 你要做什么……” 林晚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和羞耻,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

赵宏业没有回答,只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林晚的脚心。

“哈哈…… 呀!” 林晚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发出一声又羞又痒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舌头的触感温热而柔软,带着一种湿滑的感觉,比刷子和手指带来的痒意更加刁钻、更加私密,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赵宏业却像是尝到了什么美味佳肴,他用舌头在林晚的脚心上缓缓游走、舔舐,时而轻轻吸吮,时而用牙齿轻轻咬一下脚趾。

“嗯…… 味道真不错,很美味。”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和满足,目光还故意看向林晚羞红的脸。

林晚的脸更红了,像要滴出血来,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被人用舌头舔脚,还要被这样羞辱地称赞美味,这让她羞耻到了极点。可她只能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反驳一句,因为她知道,反驳只会招来更可怕的折磨。

舌头在脚心上继续肆意游走,那湿滑的触感带来的痒意越来越强烈,混合着羞耻感,让林晚的大笑变得更加无法抑制。

“哈哈…… 别这样…… 太羞耻了…… 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里带着哭腔,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既有因为痒意的折磨,也有因为羞耻和无奈。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又羞又痒、只能被迫大笑的模样,更加兴奋了,舌头的动作也越发肆无忌惮。他甚至把林晚的脚趾含在嘴里,轻轻舔舐着,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撩拨着林晚最敏感的神经。

林晚的大脑彻底被痒意和羞耻感占据,她只能任由那无法忍受的感觉蔓延全身,在刑架上疯狂地扭动,发出一声声夹杂着求饶的大笑,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让她羞耻又痛苦的折磨。女仆依旧在挠着她的上半身,让她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彻底沉沦在无休止的大笑之中。

赵宏业似乎对这种掌控的感觉越发沉迷,他没有停下动作,舌头依旧在林晚的脚心上肆意游走,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着脚趾,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也没闲着,在另一只脚的脚心上来回搔刮,两种不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带来的痒意更是翻江倒海。

“哈哈…… 不…… 别这样…… 哈哈哈哈……” 林晚的大笑声已经变得嘶哑不堪,身体在刑架上剧烈地扭动着,束缚带深深嵌入皮肉,留下一道道红痕,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感官都被那无孔不入的痒意所占据。

这时,赵宏业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很快,五六个穿着统一女仆装的女子鱼贯而入,她们整齐地站在刑架周围,目光落在林晚的四肢、腰腹、腋下等各个敏感部位。

林晚看到这阵仗,瞳孔骤然收缩,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她拼命地摇着头,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求饶:“不要…… 求求你…… 别让她们过来…… 我真的受不了了…… 哈哈……”

赵宏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只是对着那些女仆挥了挥手。

女仆们立刻行动起来,纷纷伸出手,有的挠向林晚的腋下,有的在她的腰侧来回游走,有的则轻轻搔刮着她的手臂和大腿内侧。

“啊 —— 哈哈哈哈……” 林晚的尖叫声和大笑声瞬间交织在一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五六个女仆同时动手,让她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同时攻击,那痒意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冲垮。

赵宏业看着她在刑架上疯狂挣扎、大笑不止的模样,眼中的兴奋更甚,舌头和手指在她脚底的动作也越发急促。

“哈哈…… 停下…… 快停下…… 求你们了…… 哈哈哈哈……” 林晚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滚落,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能凭借本能发出求饶的声音,可这求饶在赵宏业和女仆们听来,却像是助兴的乐曲。

全身的痒意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林晚牢牢罩住,让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只能在这无休止的折磨中,任由大笑和求饶声从喉咙里不断涌出,彻底陷入绝望的深渊。

就在林晚的意识即将被无尽的痒意吞噬时,赵宏业突然抬手示意停下。

舌头离开脚心的瞬间,林晚打了个寒颤,五六个女仆也同时收回手,地下室里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她粗重到几乎要撕裂喉咙的喘息声。

“哈…… 哈……” 残存的痒意还在皮肤下游走,像无数只小虫在爬,让她的身体依旧止不住地轻颤。可比起之前的狂轰滥炸,这突如其来的安静更让她恐惧,仿佛暴风雨前的死寂。

赵宏业慢条斯理地站起身,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目光落在林晚脸上。她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冲花,睫毛湿漉漉地粘在眼睑上,嘴唇咬得发白,原本精致的脸庞此刻只剩下脱力的狼狈。

“怎么不笑了?”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带着冰冷的嘲弄。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刺破了林晚紧绷的神经。积压的恐惧、羞耻和无法言说的委屈瞬间决堤,她猛地吸了吸鼻子,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不是因为痒,而是纯粹的崩溃。

“呜呜…… 求求你…… 放过我吧……” 哭声细碎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我真的…… 真的受不了了…… 呜呜……”

她的四肢还被束缚着,连抬手擦眼泪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泪水滑过脸颊,滴在胸前的衣服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我听话…… 我什么都听你的……” 林晚哽咽着,语无伦次地求饶,“别再…… 别再挠了…… 我会疯的…… 呜呜……”

余痒还在脚心和腰侧隐隐作祟,让她说话时都带着细微的颤音,可此刻支撑她开口的,早已不是力气,而是求生的本能。她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只能把姿态放得极低,低到尘埃里。

赵宏业看着她蜷缩在刑架上哭泣的模样,眼底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掌控全局的漠然。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转身走到桌边,端起一杯冷掉的茶,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仿佛在欣赏一件被玩腻的玩具最后的悲鸣。

地下室里只剩下林晚压抑的哭声,和她因后怕而不断颤抖的身体。那些女仆依旧站在原地,像一群沉默的影子,提醒着她这场折磨随时可能卷土重来。她哭得浑身脱力,眼泪模糊了视线,却不敢有丝毫停歇,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求饶的话,直到声音渐渐低哑,只剩下无声的抽噎。

赵宏业放下茶杯,侧头对门外喊了一声:“带她进来。”

地下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穿着素雅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身形纤细,皮肤白皙,眉眼间带着几分温婉,正是林晚的母亲苏婉。虽然已经四十岁,看起来却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

林晚的哭声猛地一顿,当看清女人的脸时,瞳孔骤然收缩,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妈…… 苏婉?”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日思夜想、以为一直在医院养病的母亲苏婉,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赵宏业看着林晚震惊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看来你们母女俩很有缘分。”

苏婉走到赵宏业身边,微微低着头,姿态温顺得不像话。她的目光扫过被绑在刑架上的林晚,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很快被恐惧取代,不敢再多看一眼。

“妈,你怎么会在这里?医院……” 林晚的声音颤抖着,满心的疑惑和不安。

赵宏业轻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医院?苏婉早就不在医院了。这几年,她一直住在这里,由我‘好好照顾’着。”

他特意加重了 “好好照顾” 几个字,眼神里的意味不言而喻。“每天让她舒舒服服地笑上几个时辰,久而久之,也就变得听话了。”

林晚的大脑 “嗡” 的一声,一片空白。她看着母亲苏婉那温顺得近乎麻木的样子,再联想到赵宏业话里的意思,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里浮现。

就在这时,苏婉突然抬起头,看向林晚,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声音带着一种被长期折磨后的虚弱:“晚晚,别挣扎了,听话…… 只有听话,才能少受点罪……”

她说着,竟主动走到刑架旁,看着林晚,像是在自我羞辱般哀求道:“赵总,让我来…… 让我帮您挠她吧…… 我还能叫更多人来,让她更‘舒服’……”

“妈!苏婉!你疯了吗?!” 林晚目瞪口呆地看着母亲,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苏婉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依旧低着头,等待着赵宏业的指示。

林晚彻底惊呆了,母亲苏婉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了她的心上。原来那么多年,母亲根本不是在住院,而是一直被赵宏业控制着,每天都在经历着和自己一样的折磨,被挠痒到崩溃,最后变得如此听话,甚至会主动请求用更多的挠痒来折磨自己的女儿!

“不…… 不可能……” 林晚摇着头,眼泪再次汹涌而出,这一次,是因为彻骨的绝望和心痛。

她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赵宏业,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恨意,破口大骂:“赵宏业!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你连我妈苏婉都不放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赵宏业看着林晚破防大骂的模样,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骂吧,尽情地骂。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开心。”

他走到林晚面前,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轻佻:“你看,你母亲苏婉多懂事。只要你像她一样听话,我也可以让你‘舒服’一点。”

林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看着眼前得意的赵宏业,看着温顺得像提线木偶一样的母亲苏婉,心中的恨意和绝望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窒息。她想挣扎,想冲上去撕碎赵宏业那张得意的脸,可身体却被牢牢地绑在刑架上,只能发出一声声愤怒而无力的嘶吼。

苏婉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看林晚,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地下室里,只剩下林晚的怒骂声和赵宏业那令人作呕的得意笑声。

赵宏业看着林晚怒不可遏又无力挣脱的模样,眼中的得意更甚,他对苏婉抬了抬下巴:“既然你这么主动,那就让你好好‘照顾’一下女儿。”

苏婉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随即像是接收到指令的木偶,缓缓走向刑架。她太了解林晚了,从林晚小时候起,就知道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尤其是脚趾缝,那是林晚从小到大碰都碰不得的死穴。

林晚看着母亲一步步走近,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她拼命摇头:“妈,不要…… 求你了…… 别碰那里……”

苏婉的手悬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就被麻木取代。她深吸一口气,手指缓缓伸向林晚的脚趾缝。

“不 ——!” 林晚的瞳孔骤然放大,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她哭喊着对母亲和赵宏业同时求饶,“这里不可以碰的!求求你们了!真的不可以!”

话音未落,苏婉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那道敏感的缝隙。

“啊 ——!” 林晚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刑架被她撞得 “砰砰” 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束缚带勒得她的手腕和脚踝生疼,可那力道在牢固的刑架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脚趾缝传来的痒意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刁钻,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同时刺挠,又像是有电流顺着缝隙钻进骨髓,让她浑身的肌肉都跟着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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