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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人生,5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5930 ℃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一幕上,连呼吸都跟着屏住,等着看那香艳又残忍的画面。而林晚只能闭上眼,任由绝望淹没自己,眼泪顺着眼角滑进发丝里,再没发出一点声音。

金丝眼镜男的嘴唇终于贴上了林晚的脚趾,温热的触感带着湿滑的津液,让她浑身猛地一颤。

“不…… 别……” 林晚拼命扭动身体,手腕被束缚带勒得生疼,可身体却纹丝不动。她的哀求里带着哭腔,混着喉咙里溢出的细碎笑声,听起来格外可怜。

金丝眼镜男却像是尝到了什么绝世美味,眼睛瞬间亮了。他用舌尖轻轻舔舐着林晚的脚趾,从趾甲缝到趾腹,每一寸都不肯放过。那湿滑的触感比手指带来的痒意更刁钻,让林晚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却反而把更多的肌肤送到了他的嘴边。

络腮胡男人和矮胖富商也不甘示弱,一个蹲到另一只脚边,用舌头在脚心来回游走;另一个则把目标对准了林晚的腰侧,用舌尖轻轻舔着敏感的皮肉。

“哈哈…… 不要…… 痒…… 哈哈哈哈……” 林晚的笑声再次爆发出来,身体在束缚带里疯狂挣扎,椅子被她晃得 “咯吱” 作响,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些无处不在的舌头。她的求饶声越来越软,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娇憨,像是在撒娇一般:“求求你们…… 真的不行了…… 哈哈…… 放过我吧……”

这带着撒娇的求饶,让周围的宾客们呼吸更加粗重,不少人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目光里的羡慕和嫉妒几乎要化为实质。他们看着那三人在林晚身上肆意施为,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取而代之。

金丝眼镜男几人更是兴奋,他们一边继续用舌头挠着,一边发出满足的喟叹。脚趾缝里的柔软、脚心的细腻、腰侧的温热,每一种触感都让他们着迷,眼睛亮得像是发现了宝藏,迫不及待地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和频率。

林晚的笑声里渐渐带上了一丝迷离,身体的反应不受控制。极致的痒意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感觉,让她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连求饶的声音都变得软糯:“别…… 太痒了…… 哈哈…… 好难受……” 那语气里的撒娇意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头一荡。

赵宏业站在一旁,原本带着戏谑的眼神渐渐变得痴迷,他看着林晚在痒意中泛红的脸颊,看着她那副又羞又恼、带着一丝娇憨的模样,竟有些看直了,手里的酒杯微微晃动,酒液差点洒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林晚的笑声渐渐低哑,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只剩下微微的颤抖。赵宏业这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好了,今天就到这里。”

金丝眼镜男几人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水渍,眼神里满是不舍。

周围的宾客们也纷纷表示不满:“赵总,这才刚开始呢!”

“是啊,太不过瘾了,再玩一会儿吧!”

赵宏业看了一眼已经快要昏厥的林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下次,我再开一场更大的。”

众人一听,顿时欢呼起来,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满足,但想到下次还有机会,也就不再坚持。

赵宏业示意女仆把林晚带下去,女仆们上前解开束缚带,林晚像一摊软泥一样倒在她们怀里,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嘴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红晕。

宾客们看着林晚被带走的背影,眼神里满是留恋。赵宏业端起酒杯,对着众人举了举:“各位,今天招待不周,下次一定让大家尽兴。”

众人纷纷举杯回应,虽然宴会结束了,但每个人的心里都充满了期待,盼望着下一次的到来。而被带走的林晚,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更加羞耻的折磨。

林晚被女仆们架着走在走廊里,意识昏昏沉沉的。她能感觉到脚下的地毯柔软,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香氛,可这些都驱散不了身体里残留的痒意和骨子里的疲惫。她以为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只要回到房间睡一觉,或许明天就能迎来一丝喘息。

可当女仆们推开赵宏业卧室的门时,林晚的心脏猛地一沉。

房间里的灯光暧昧,宽大的床上铺着丝滑的黑色床单。女仆们没有丝毫犹豫,架着她走到床边,将她按在柔软的被褥上。冰凉的束缚带再次缠上手腕和脚踝,将她牢牢固定在床的四角,动作熟练得让人心寒。

“你们…… 你们干什么?” 林晚终于找回了一点力气,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惊恐,“不是结束了吗?为什么还要绑我?”

女仆们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林晚一个人,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可束缚带绑得很紧,手腕和脚踝处传来轻微的勒感。她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眼泪再次涌了上来。

门被推开,赵宏业走了进来。他脱掉了外套,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口敞开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眼神里带着未散的兴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灼热。

“赵宏业,求你了……” 林晚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浓浓的哭腔,“我今天已经…… 已经被挠了那么多次了…… 真的不行了…… 放过我吧……”

她的手腕在束缚带里轻轻扭动,指尖泛着红,眼角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黑色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那副又怕又累、带着一丝委屈的模样,比之前任何时候的撒娇都要动人。

赵宏业走到床边,俯身看着她,指尖轻轻拂过她汗湿的脸颊:“不行?刚才在宴会上,是谁带着撒娇求饶的?”

“我……” 林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让她恨不得闭上眼,“我那是…… 那是忍不住……”

“忍不住?” 赵宏业轻笑一声,手指滑到她的锁骨处,轻轻捏了一下,“可我觉得,你好像很喜欢。”

“不是的…… 真的不是……” 林晚拼命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求求你…… 放过我这一次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软,带着浓浓的鼻音,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在撒娇。手腕轻轻蹭着束缚带,带着一丝无意识的讨好,连脚趾都在被子下微微蜷缩,透着种让人心颤的脆弱。

可她越是这样,赵宏业眼中的火焰就越旺。宴会上她带着撒娇的求饶还在脑海里回荡,此刻她躺在床上,被束缚着哭泣的模样,更是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他的心尖。

“放过你?” 赵宏业俯得更低,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你越是这样求我,我就越想让你再尝尝那种滋味。”

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拼命摇着头:“不要…… 别这样…… 我真的会疯的……”

“疯了才好。” 赵宏业的手指滑到她的脚踝处,轻轻握住那纤细的骨头,“疯了,就只会属于我一个人了。”

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女仆装裙摆,轻轻在她的小腿上划着圈,带来一阵战栗。林晚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眼泪模糊了视线,只能看着赵宏业眼中那势在必得的光芒,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不…… 求你了……”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带着最后的哀求,“我听话…… 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别再挠我了……”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彻底认输的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听话?那也要看我的心情。”

说着,他的手指缓缓移向她的脚心,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林晚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眼泪终于决堤。她知道,这场噩梦,远远没有结束。

赵宏业的指尖刚触碰到脚心,下一秒就像被点燃的引线,他猛地俯身,像头蓄势已久的野兽般扑到林晚身上。膝盖抵住床面,双手同时探出,一只按住她的腰侧,另一只直奔她的腋下,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那些熟悉的痒痒肉上肆意作乱。

“啊 —— 哈哈…… 别…… 赵宏业…… 哈哈……” 林晚的身体瞬间弓起,又被他牢牢按在身下。腰侧的痒意像是钻进骨髓的小虫,腋下的触感更是让她浑身发颤,两种痒意交织着炸开,让她的笑声猝不及防地冲出口腔,带着刚从宴会上缓过劲来的嘶哑。

赵宏业的呼吸粗重,带着酒气的热息喷在她的颈窝,舌尖甚至故意在她的耳垂上轻轻一舔。“刚才不是还撒娇求饶?现在怎么不继续了?” 他的手指在腰侧画着圈,力道忽轻忽重,专挑那些最敏感的皮肉下手。

“哈哈…… 我错了…… 真的错了…… 哈哈哈哈……” 林晚的手腕在束缚带里徒劳地挣扎,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些作乱的指尖在身上游走,从腰侧到肋骨,从腋下到后颈,每一处都被照顾得 “无微不至”。

她的笑声渐渐带上了哭腔,眼泪混着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看起来狼狈又可怜。“求求你了…… 嗯…… 放过我吧……” 尾音不自觉地拖长,带着一丝被痒意逼出来的软糯,像小猫爪子轻轻挠在人心上。

赵宏业的动作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被这撒娇取悦的笑意,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反而变本加厉。他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锁骨,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喘息:“就喜欢听你这样求我。”

说着,他突然侧过身,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一只手顺着腰线滑下去,指尖隔着薄薄的裙摆,在大腿内侧轻轻一勾。

“哈…… 别碰那里…… 哈哈……”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颤,笑声里的哭腔更浓了。大腿内侧的痒意比别处更甚,带着一种让她羞耻的酥麻,让她忍不住往回缩,却被他的膝盖牢牢卡住。

“撒娇啊,再撒个娇我就停。” 赵宏业的指尖在那片敏感的皮肉上反复画着圈,看着她因为这痒意而泛红的眼角,看着她咬着下唇、睫毛上挂着泪珠的模样,眼底的占有欲像潮水般翻涌。

“嗯…… 求你了…… 赵宏业…… 好痒啊……” 林晚的声音软得像一滩水,带着浓浓的鼻音,尾音轻轻上扬,那是被痒意逼到极致才会有的撒娇,“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以后…… 以后我都听你的……”

她甚至下意识地微微抬臀,想要避开那作乱的指尖,却反而让身体贴得更近,那副又怕又软的模样,彻底点燃了赵宏业眼底的火焰。

“听我的?” 他低笑一声,突然俯身,舌尖在她的颈窝轻轻舔了一下,同时双手齐动,在她的腰侧和大腿内侧同时加速,“那现在就乖乖忍着。”

“啊 —— 哈哈哈哈……” 林晚的笑声再次炸响,带着被背叛的委屈,眼泪掉得更凶了,“你骗人…… 呜呜…… 好痒…… 求求你了……”

撒娇的话语混在笑声里,变得含混不清,却像带着钩子,勾得赵宏业越发不肯停手。他的手指在她的脚心、脚趾缝、腰侧、腋下反复游走,像是在玩弄一件心爱的玩具,感受着她在自己掌心颤抖、求饶、撒娇的模样。

林晚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那铺天盖地的痒意和身体本能的反应。她的脸颊蹭着他的肩膀,带着无意识的讨好,声音软得几乎要化掉:“别…… 嗯…… 真的受不了了……”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彻底卸下心防、只知道撒娇求饶的模样,终于放缓了动作,却依旧用指尖在她的腰侧轻轻画着圈,感受着怀中人儿因为这残存的痒意而微微颤抖的弧度,眼底满是餍足的笑意。

“记住了,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林晚只能埋在他的颈窝,发出细碎的呜咽,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那被痒意和撒娇填满的心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赵宏业的指尖在腰侧画着圈,目光却落在了林晚被裙摆遮掩的小腹处。那里的肌肤比别处更细腻,是连她自己都很少触碰的地方,此刻被布料轻轻覆盖,像藏着一颗易碎的珍珠,透着致命的诱惑。

“这里…… 是不是更怕痒?” 他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指尖隔着裙摆,在小腹上轻轻一点。

林晚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被电流击中。那处的敏感远超她的想象,只是这轻轻一点,就让她的呼吸骤然乱了节拍。“别…… 别碰那里……”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红得快要滴血,连耳根都泛起了粉色,那是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浓重的羞耻。

赵宏业却像是找到了新的宝藏,指尖缓缓划开裙摆,露出那片白皙的肌肤。他没有立刻动手,只是用指腹在周围轻轻摩挲,看着她因为这若有似无的触碰而蜷缩起脚趾,看着她咬着下唇、睫毛颤抖得像风中的蝶翼。

“求你了…… 真的别……” 林晚的哀求里带着哭腔,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束缚带牢牢固定在床榻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指尖越来越近。

下一秒,指尖终于落在那片羞耻的肌肤上,轻轻画起了圈。

“哈……” 林晚的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笑,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那痒意比脚心和腋下更刁钻,带着一种让她想钻进地缝的羞耻,让她的笑声里瞬间裹满了哭腔。

赵宏业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低下头,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上,最终停在小腹边缘。湿热的触感落在那敏感的肌肤上,像烙铁一样烫得林晚浑身发颤。

“不 ——!” 她的尖叫里带着绝望的呜咽,眼泪汹涌而出,“太羞耻了…… 别这样…… 哈哈……”

指尖在小腹上快速搔刮,舌尖则在脐周轻轻打转,两种触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困在羞耻与痒意的中心。她的手腕在束缚带里疯狂挣扎,指节泛白,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他的掌控下失态。

“哈哈…… 停下…… 我真的…… 真的受不了了……” 林晚的笑声变得支离破碎,每一声都裹着浓浓的哭腔。那处的痒意像是钻进了灵魂深处,让她连脚趾都在无意识地蜷缩,连求饶都觉得难堪。

赵宏业抬起头,看着她满脸泪痕、眼神迷离的模样,看着她因为羞耻而泛红的颈窝,眼底的火焰越烧越旺。他的指尖突然探向大腿根部与小腹连接的褶皱处,舌尖则在小腹中央轻轻一点。

“啊 ——!” 林晚的身体剧烈抽搐,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凄厉的呜咽。那处的敏感远超想象,痒意与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让她的理智彻底崩塌。

“求你了…… 赵宏业……” 她的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带着被彻底击溃的脆弱,“放过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舌尖和指尖的动作没有停歇,反而越发肆无忌惮。林晚的身体在床榻上剧烈扭动,裙摆被揉得皱成一团,裸露的肌肤上泛着诱人的粉。她的笑声早已变成了无助的呜咽,眼泪混着汗水浸湿了枕巾,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弧度。

“太…… 太痒了……” 她的脸颊蹭着他的肩膀,带着无意识的讨好,声音里的撒娇彻底没了之前的倔强,只剩下纯粹的求饶,“别…… 嗯…… 真的要疯了……”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连羞耻都顾不上、只顾着求饶的模样,终于放缓了动作,指尖却依旧在那片肌肤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她因为这残存的痒意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记住了,”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热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你的每一寸,都是我的。”

林晚的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那处的痒意还在隐隐作祟,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只能任由他抱着,在无边无际的羞与痒中,彻底沉沦。

赵宏业的指尖从林晚小腹移开,转而轻轻捏住她的耳垂,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温热的耳廓上反复摩挲。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刚好喷在她的耳道里,带着刻意放缓的节奏,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低语:“你的每一寸,都是我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林晚的身体突然剧烈一颤,像被电流击中般绷紧了脊背。耳廓的敏感远超想象,那温热的呼吸混着指尖的触感,让一种难以言说的反应顺着脊椎窜遍全身,她的呼吸猛地一滞,连脚趾都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连自己都没察觉喉咙里溢出了一声极轻的呜咽。

这细微的变化没能逃过赵宏业的眼睛,他原本带着占有欲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像是猎人发现了最致命的猎物弱点。他停下了指尖的动作,目光紧紧锁在林晚泛红的耳廓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又兴奋的笑容:“哦?原来这里才是你的命门?”

林晚的脸 “腾” 地一下变得通红,连耳根都染上了诱人的粉。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刚才那瞬间的变化,也看到了赵宏业眼中那抹了然又带着探究的光芒,羞耻和害怕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她知道,自己刚才那不经意的反应,无疑是吸引了赵宏业,这让她恨不得立刻把脸埋进被褥里。

“不…… 不是的……” 林晚拼命摇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哭腔,“是…… 是太痒了……”

她的眼神慌乱地躲闪着,不敢与赵宏业对视,身体却因为被束缚而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用那种探究的目光在自己泛红的耳廓上扫视。每一次目光的停留,都让她感到一阵刺骨的羞耻,仿佛自己最隐秘的敏感点被当众揭开。

赵宏业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辩解,他俯下身,鼻尖轻轻蹭过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轻柔,却又透着不容错辨的恶意:“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享受?”

说着,他的舌尖突然探出来,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廓内侧。

“啊…… 别……” 林晚的身体又是一颤,那反应竟然比刚才更明显了一些。温热柔软的舌尖扫过最敏感的耳道边缘,让她的呼吸瞬间乱了节拍,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麻。她能感觉到赵宏业的目光变得更加炽热,这让她更加羞耻害怕,眼泪再次涌了上来,“求你了…… 别这样…… 太丢人了……”

她很清楚,自己刚才的反应确实吸引了赵宏业,而赵宏业眼中那发现新玩法的兴奋,更是让她恐惧不已。她知道,赵宏业一定是找到了新的可以折磨她、让她更加羞耻的方式。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既羞愤又害怕,眼眶通红的模样,心中的兴奋越发强烈。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舌尖的动作变得有恃无恐起来,时而轻轻舔舐耳廓,时而用舌尖探入耳道轻轻搅动,观察着她每一次细微的颤抖和呼吸的变化。

“哈哈…… 不要……” 林晚的笑声和哭腔交织在一起,身体的反应不受控制,耳廓被舌尖反复刺激,那痒意里混着一丝奇异的酥麻,让她连脚趾都在蜷缩。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又让她更加羞耻,她看着赵宏业那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心中充满了绝望,“你别这样…… 求求你了……”

赵宏业的目光像是带着温度的火焰,灼烧着她的肌肤,也灼烧着她的理智。他轻轻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极轻地咬了一下,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原来让你有反应这么简单,看来以后有的是好玩的了。”

林晚听到这话,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中的恐惧更深了。她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的反应,不仅让赵宏业找到了新的玩法,也让自己陷入了更加难堪的境地。羞耻、害怕、无助,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只能发出呜咽的哭声,在这无边的折磨中越陷越深。

赵宏业的舌尖在林晚的耳道里轻轻搅动,带着温热的湿意,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精准地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他的指腹还在耳廓上反复摩挲,粗糙的触感与舌尖的柔软形成鲜明对比,双重刺激让林晚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

“哈…… 别……” 林晚的声音已经软得快要化掉,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耳廓和耳道里的痒意越来越浓,还夹杂着那丝奇异的酥麻,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来,让她的理智在短时间内就开始崩塌。她想挣扎,可手腕被束缚带牢牢绑着,只能任由那令人羞耻的感觉在全身蔓延。

赵宏业看着她眼波流转、眼神迷离的模样,心中的兴奋像野草一样疯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儿的颤抖,能看到她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微微张开的红唇,那副既想抗拒又忍不住沉沦的模样,让他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加大了舌尖的动作幅度,时而在耳道深处轻轻转动,时而快速地扫过耳道壁,同时用牙齿极轻地啃咬着她的耳垂。

“啊……” 林晚的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那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了,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耳边那让她又痒又麻的触感。

“受不了了…… 真的……” 林晚的求饶声变得含混不清,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烫得惊人,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弧度。

赵宏业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凑近林晚的耳边,用带着笑意的声音低语:“这就受不了了?刚才不是还挺能忍的吗?”

说着,他的舌尖再次探入耳道,这一次更加深入、更加放肆。

“嗯……” 林晚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像一摊没有骨头的水。眼神已经完全迷离,失去了焦距,只有身体还在因为那持续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她的嘴唇轻轻动着,却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声音,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彻底迷离、任人摆布的模样,心中的占有欲和兴奋感达到了顶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每一次看到林晚因为自己的动作而产生反应,都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专注地用舌尖和手指刺激着她的耳朵,仔细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

林晚的迷离状态越来越明显,她的头轻轻靠在赵宏业的肩膀上,带着无意识的依赖,身体的颤抖也渐渐变得有气无力。那痒意和酥麻感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感官,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在这片迷离的刺激中,任由自己沉沦下去。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中的兴奋丝毫没有减退。他知道,这场由他主导的游戏,才刚刚进入最精彩的部分。

林晚的意识像沉溺在温水里,耳边的酥麻还未散尽,脚心突然传来熟悉的痒意。赵宏业的指尖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脚边,正用指腹在脚心反复画着圈,力道不重,却精准地搔刮着最敏感的神经。

林晚心里一阵慌乱,这熟悉的痒意让她本能地想要逃避,可身体却被牢牢控制着,只能任由那感觉蔓延。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沦落到这般境地,连最私密的敏感点都被人肆意玩弄。

“哈……” 她的喉咙里溢出细碎的笑声,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却被赵宏业牢牢按住。迷离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他俯下身的轮廓,舌尖还在偶尔扫过耳廓,带来一阵战栗。

赵宏业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看着林晚在自己的掌控下颤抖、发笑,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 “暗夜侠盗”,如今像只温顺的小猫,任他摆布,这种感觉让他兴奋不已。

脚心的痒意越来越清晰,和耳边的酥麻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她想求饶,可嘴唇被他轻轻咬住,只能发出 “呜呜” 的鼻音。脚趾在他的掌心蜷缩又舒展,那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彻底点燃了赵宏业眼底的火焰。

林晚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只能任由赵宏业为所欲为。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可身体的反应却让她更加难堪,她痛恨这样的自己,却又无力改变。

他的手指在脚趾缝里来回搅动,舌尖顺着耳廓滑向颈窝,身体的重量渐渐压了下来。林晚的意识在痒意与陌生的触感中浮沉,像片被狂风卷动的落叶,只能任由本能牵引着沉沦。脚心的痒让她笑出眼泪,身上的触碰却让她浑身发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拧成一股绳,将她的理智彻底绞碎。

赵宏业的心里兴奋到了极点,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林晚的变化,这让他更加放肆。他就是要这样彻底征服她,让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完全属于自己。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窗外的天光已经亮了。

头痛得像是要裂开,浑身的肌肉都透着酸软。林晚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被松了绑,正躺在赵宏业的臂弯里。身上的女仆装早已被换成丝质睡裙,领口松垮地滑到肩头,露出的肌肤上散落着暧昧的红痕。

昨夜那些模糊的片段突然清晰起来 —— 脚心的痒意、耳边的湿热、身上沉重的触感……

林晚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那些羞耻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回放,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刀,凌迟着她的自尊。她怎么会…… 怎么会和赵宏业发生这样的事?

“唔……” 她猛地别过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羞耻和绝望像冰水从头顶浇下,让她浑身发冷。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顺着眼角滴落在丝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不敢哭出声,只能咬着嘴唇,任由无声的哽咽让肩膀微微颤抖。可那压抑的抽气声还是惊动了身边的人。

赵宏业睁开眼,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看到她满脸泪痕的模样,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哭什么?”

赵宏业心里有些不悦,他以为经过昨晚,林晚应该已经认清自己的处境了,没想到她还在哭。这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一股烦躁涌上心头。

林晚的嘴唇哆嗦着,眼泪掉得更凶了,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些羞耻的画面在脑海里盘旋,让她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林晚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她害怕赵宏业的怒火,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任由自己被绝望吞噬。

“看来昨天还是没让你记牢。” 赵宏业的指尖用力掐了掐她的下巴,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威胁,“再哭一声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把昨天那些人叫过来,让他们好好‘伺候’你?”

赵宏业觉得有必要让林晚彻底记住教训,只有让她感到恐惧,她才会乖乖听话。他享受这种掌控别人命运的感觉,尤其是掌控林晚这样曾经桀骜不驯的人。

“别……” 林晚的哭声戛然而止,像被掐住喉咙的小猫。她猛地摇头,眼中的恐惧瞬间压过了羞耻。被那么多人围着挠痒的滋味还历历在目,她再也承受不住第二次了。

林晚的心里只剩下恐惧,她真的怕了。比起被那么多人折磨的羞耻和痛苦,此刻的委屈和绝望都显得微不足道。她只能选择屈服,至少这样可以避免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硬生生被她憋了回去,连抽气声都变得小心翼翼。她低下头,长长的刘海遮住通红的眼睛,只能看到自己颤抖的指尖。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敢怒不敢言、连哭都要忍着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松开手,重新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安分点,别惹我不高兴。不然,有你好受的。”

赵宏业满意地笑了,他知道自己的威胁起作用了。林晚这副顺从的模样,让他感到很受用。他要的就是这样,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附属品,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林晚的身体僵硬地靠在他怀里,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眼泪无声地浸湿了他的衣襟,却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可这光亮却照不进她此刻早已被绝望淹没的心。

林晚的心里一片死寂,她知道自己的反抗是徒劳的。在赵宏业的掌控下,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尊严。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林晚的意识像沉溺在温水里,耳边的酥麻还未散尽,脚心突然传来熟悉的痒意。赵宏业的指尖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脚边,正用指腹在脚心反复画着圈,力道不重,却精准地搔刮着最敏感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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