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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人生,6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3900 ℃

林晚心里一阵慌乱,这熟悉的痒意让她本能地想要逃避,可身体却被牢牢控制着,只能任由那感觉蔓延。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沦落到这般境地,连最私密的敏感点都被人肆意玩弄。

“哈……” 她的喉咙里溢出细碎的笑声,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却被赵宏业牢牢按住。迷离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他俯下身的轮廓,舌尖还在偶尔扫过耳廓,带来一阵战栗。

赵宏业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看着林晚在自己的掌控下颤抖、发笑,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 “暗夜侠盗”,如今像只温顺的小猫,任他摆布,这种感觉让他兴奋不已。

脚心的痒意越来越清晰,和耳边的酥麻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她想求饶,可嘴唇被他轻轻咬住,只能发出 “呜呜” 的鼻音。脚趾在他的掌心蜷缩又舒展,那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彻底点燃了赵宏业眼底的火焰。

林晚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只能任由赵宏业为所欲为。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可身体的反应却让她更加难堪,她痛恨这样的自己,却又无力改变。

他的手指在脚趾缝里来回搅动,舌尖顺着耳廓滑向颈窝,身体的重量渐渐压了下来。林晚的意识在痒意与陌生的触感中浮沉,像片被狂风卷动的落叶,只能任由本能牵引着沉沦。脚心的痒让她笑出眼泪,身上的触碰却让她浑身发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拧成一股绳,将她的理智彻底绞碎。

赵宏业的心里兴奋到了极点,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林晚的变化,这让他更加放肆。他就是要这样彻底征服她,让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完全属于自己。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窗外的天光已经亮了。

头痛得像是要裂开,浑身的肌肉都透着酸软。林晚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被松了绑,正躺在赵宏业的臂弯里。身上的女仆装早已被换成丝质睡裙,领口松垮地滑到肩头,露出的肌肤上散落着暧昧的红痕。

昨夜那些模糊的片段突然清晰起来 —— 脚心的痒意、耳边的湿热、身上沉重的触感……

林晚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那些羞耻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回放,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刀,凌迟着她的自尊。她怎么会…… 怎么会和赵宏业发生这样的事?

“唔……” 她猛地别过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羞耻和绝望像冰水从头顶浇下,让她浑身发冷。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顺着眼角滴落在丝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不敢哭出声,只能咬着嘴唇,任由无声的哽咽让肩膀微微颤抖。可那压抑的抽气声还是惊动了身边的人。

赵宏业睁开眼,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看到她满脸泪痕的模样,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哭什么?”

赵宏业心里有些不悦,他以为经过昨晚,林晚应该已经认清自己的处境了,没想到她还在哭。这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一股烦躁涌上心头。

林晚的嘴唇哆嗦着,眼泪掉得更凶了,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些羞耻的画面在脑海里盘旋,让她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林晚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她害怕赵宏业的怒火,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任由自己被绝望吞噬。

“看来昨天还是没让你记牢。” 赵宏业的指尖用力掐了掐她的下巴,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威胁,“再哭一声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把昨天那些人叫过来,让他们好好‘伺候’你?”

赵宏业觉得有必要让林晚彻底记住教训,只有让她感到恐惧,她才会乖乖听话。他享受这种掌控别人命运的感觉,尤其是掌控林晚这样曾经桀骜不驯的人。

“别……” 林晚的哭声戛然而止,像被掐住喉咙的小猫。她猛地摇头,眼中的恐惧瞬间压过了羞耻。被那么多人围着挠痒的滋味还历历在目,她再也承受不住第二次了。

林晚的心里只剩下恐惧,她真的怕了。比起被那么多人折磨的羞耻和痛苦,此刻的委屈和绝望都显得微不足道。她只能选择屈服,至少这样可以避免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硬生生被她憋了回去,连抽气声都变得小心翼翼。她低下头,长长的刘海遮住通红的眼睛,只能看到自己颤抖的指尖。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敢怒不敢言、连哭都要忍着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松开手,重新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安分点,别惹我不高兴。不然,有你好受的。”

赵宏业满意地笑了,他知道自己的威胁起作用了。林晚这副顺从的模样,让他感到很受用。他要的就是这样,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附属品,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林晚的身体僵硬地靠在他怀里,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眼泪无声地浸湿了他的衣襟,却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可这光亮却照不进她此刻早已被绝望淹没的心。

林晚的心里一片死寂,她知道自己的反抗是徒劳的。在赵宏业的掌控下,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尊严。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林晚在赵宏业怀里僵了许久,直到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爬满床沿,才敢轻轻动了动手指。丝被下的肌肤依旧残留着昨夜的酸软,颈窝处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那些羞耻的记忆像附骨之疽,怎么也甩不掉。

赵宏业早已醒了,却闭着眼假寐,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脊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儿的僵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 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让他受用。

“醒了就起来。” 他终于睁开眼,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今天有个酒会,穿我给你准备的裙子。”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僵,酒会?又是像昨晚那样的场合吗?她下意识地摇头,嘴唇动了动,却没敢发出声音。心里的恐惧像藤蔓疯长,那些宾客贪婪的目光、放肆的指尖,还有赵宏业故意的纵容,都让她浑身发冷。

赵宏业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捏了捏她的下巴:“别想着躲,除非你想让昨天的‘游戏’提前重演。”

“……” 林晚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些。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低着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应了声 “嗯”。

等她被女仆们推进衣帽间时,才发现赵宏业所谓的 “准备”,是一件火红色的吊带长裙。裙摆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后背几乎全裸,领口低得能看到精致的锁骨,每一寸布料都在叫嚣着暴露。

“换这个。” 女仆将裙子递过来,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林晚的手指攥得发白,指尖触到冰凉的丝绸时,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我能不能…… 换一件?”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最后的挣扎。

女仆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做主,只是低着头重复:“这是赵总吩咐的。”

赵宏业的名字像道符咒,瞬间击溃了林晚的反抗。她闭了闭眼,任由女仆们帮她换上裙子。冰凉的丝绸贴着肌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裸露的后背和大腿都透着寒意,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些即将落在身上的目光。

下楼时,赵宏业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文件。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片刻,满意地颔首:“还算听话。”

林晚的脸颊烧得厉害,下意识地想拢紧裙摆,却被他冷冷一瞥制止了动作。只能僵在原地,像个任人观赏的玩偶。

心里的屈辱感越来越浓,却只能死死忍着。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诱人,也知道赵宏业就是故意的 ——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她的顺从,看到这个曾经的 “暗夜侠盗” 如何沦为他的掌中之物。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却照不进林晚心底的阴霾。她看着赵宏业低头签字的侧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这个男人用最卑劣的手段将她困在身边,用恐惧和羞耻牢牢锁住她,而她,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女仆端来下午茶,赵宏业拿起一块马卡龙递到她嘴边:“张嘴。”

林晚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张开嘴。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却掩不住心底的苦涩。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脸上,带着审视和玩味,像在打量一件心爱的藏品。

“记住,” 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从今天起,你的眼睛只能看我,你的身体只能听我,连你的心跳,都得跟着我的节奏。”

林晚的心脏猛地一缩,抬起头时,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翻涌着强烈的占有欲,让她浑身一颤。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恐惧,只能任由那句残忍的话在耳边回荡,将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碾碎。

她知道,这场名为 “掌控” 的囚笼,才刚刚开始合拢。而她,或许永远也逃不出去了。

酒会在一家豪华酒店的宴会厅举行,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悠扬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赵宏业带着林晚一走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林晚挽着赵宏业的手臂,穿着那件火红色的吊带长裙,脚下踩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她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其中不少来自那些参加过那晚派对的人。他们看着赵宏业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仿佛在说他能拥有这样一个尤物真是好福气。而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则像带着钩子,紧紧地黏在她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

那些目光让林晚瞬间想起了那晚的派对,想起了那些放肆的指尖、贪婪的眼神,还有自己在众人面前狼狈不堪的模样。羞耻感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想往赵宏业身后躲,却被他牢牢挽住手臂,无法动弹。

“别怕,” 赵宏业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他们只是在欣赏你。”

林晚的脸颊更红了,她知道赵宏业就是故意的,他享受这种被众人羡慕、被众人注视的感觉。

她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人群,发现那些曾参加过派对的人,目光都若有似无地往她的脚上瞟。她穿着一双细跟高跟鞋,脚背线条优美,脚趾被精致的高跟鞋包裹着。感受到那些目光,林晚害羞极了,脚趾下意识地在鞋内蜷缩起来,紧紧地抵着鞋底。

赵宏业将林晚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得意地扬起嘴角,更加享受众人的目光了。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林晚的害羞和顺从,看到她是如何被自己掌控的。

而那些人的女伴,则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林晚,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怨恨。她们嫉妒林晚的美貌,嫉妒赵宏业对她的重视,更嫉妒所有人的目光都围着她转。

林晚被这些复杂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她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只能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脚上。脚趾在鞋内蜷缩得更紧了,仿佛这样就能躲避那些让她羞耻的目光。

赵宏业感受到了林晚的紧张,他不仅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将她挽得更紧了。他带着她穿梭在人群中,与那些宾客们打招呼、谈笑风生。

“赵总,这位小姐真是太漂亮了。” 一个宾客笑着对赵宏业说,目光却忍不住在林晚身上流连。

“那是自然。” 赵宏业骄傲地说,语气里充满了占有欲。

林晚的脸更红了,她能感觉到周围的目光更加炽热。那些参加过派对的人,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了然和玩味,仿佛在回忆那晚的精彩画面。

她的心里像揣了一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她多么希望能立刻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些让她羞耻的目光。可她知道,只要赵宏业不允许,她就哪儿也去不了。

赵宏业看着林晚娇羞的模样,看着众人羡慕和嫉妒的目光,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知道,自己将林晚带到这里,就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林晚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林晚的脚趾在鞋内蜷缩得发酸,她能感觉到高跟鞋带来的束缚感,也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带来的压力。她多希望这场酒会能快点结束,让她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可她抬头看向赵宏业,看到他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就知道自己的希望又要落空了。

悠扬的音乐还在继续,璀璨的灯光依旧闪耀,可林晚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里,永远也逃不出去了。

酒会在一家豪华酒店的宴会厅举行,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悠扬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赵宏业带着林晚一走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林晚挽着赵宏业的手臂,穿着那件火红色的吊带长裙,脚下踩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她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其中不少来自那些参加过那晚派对的人。他们看着赵宏业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仿佛在说他能拥有这样一个尤物真是好福气。而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则像带着钩子,紧紧地黏在她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

那些目光让林晚瞬间想起了那晚的派对,想起了那些放肆的指尖、贪婪的眼神,还有自己在众人面前狼狈不堪的模样。羞耻感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想往赵宏业身后躲,却被他牢牢挽住手臂,无法动弹。

“别怕,” 赵宏业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他们只是在欣赏你。”

林晚的脸颊更红了,她知道赵宏业就是故意的,他享受这种被众人羡慕、被众人注视的感觉。

她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人群,发现那些曾参加过派对的人,目光都若有似无地往她的脚上瞟。她穿着一双细跟高跟鞋,脚背线条优美,脚趾被精致的高跟鞋包裹着。感受到那些目光,林晚害羞极了,脚趾下意识地在鞋内蜷缩起来,紧紧地抵着鞋底。

赵宏业将林晚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得意地扬起嘴角,更加享受众人的目光了。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林晚的害羞和顺从,看到她是如何被自己掌控的。

而那些人的女伴,则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林晚,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怨恨。她们嫉妒林晚的美貌,嫉妒赵宏业对她的重视,更嫉妒所有人的目光都围着她转。

林晚被这些复杂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她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只能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脚上。脚趾在鞋内蜷缩得更紧了,仿佛这样就能躲避那些让她羞耻的目光。

赵宏业感受到了林晚的紧张,他不仅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将她挽得更紧了。他带着她穿梭在人群中,与那些宾客们打招呼、谈笑风生。

“赵总,这位小姐真是太漂亮了。” 一个宾客笑着对赵宏业说,目光却忍不住在林晚身上流连。

“那是自然。” 赵宏业骄傲地说,语气里充满了占有欲。

林晚的脸更红了,她能感觉到周围的目光更加炽热。那些参加过派对的人,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了然和玩味,仿佛在回忆那晚的精彩画面。

她的心里像揣了一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她多么希望能立刻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些让她羞耻的目光。可她知道,只要赵宏业不允许,她就哪儿也去不了。

赵宏业看着林晚娇羞的模样,看着众人羡慕和嫉妒的目光,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知道,自己将林晚带到这里,就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林晚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林晚的脚趾在鞋内蜷缩得发酸,她能感觉到高跟鞋带来的束缚感,也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带来的压力。她多希望这场酒会能快点结束,让她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可她抬头看向赵宏业,看到他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就知道自己的希望又要落空了。

悠扬的音乐还在继续,璀璨的灯光依旧闪耀,可林晚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里,永远也逃不出去了。

赵宏业和几位商界伙伴相谈甚欢,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他的手臂搭在林晚的腰间,看似自然的姿势下,手指却不老实。时而轻轻捏一下她腰间的软肉,时而用指尖在细腻的肌肤上慢慢划过,带着一丝刻意的挑逗。

林晚的身体瞬间绷紧,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做出躲闪的动作。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来自腰间的触感,羞耻感和一丝异样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脸颊发烫。可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任由赵宏业在她腰间 “作妖”。

“赵总真是好福气,身边有这么一位美人相伴,还如此乖巧。” 一位富商看着林晚,眼中的羡慕毫不掩饰。

其他几位也纷纷附和,目光在林晚身上打转,那眼神里的意味不言而喻。他们都看得出赵宏业对林晚的掌控,也羡慕他能拥有这样一个既美丽又顺从的女人。

赵宏业听着这些恭维的话,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放肆了些。他低头凑近林晚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乱动,不然有你好受的。”

林晚的身体抖了一下,咬着牙没吭声,只是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以此来分散注意力,忍耐着腰间那让她不适的触碰。

忍了好一会儿,林晚实在受不了这种被围观的羞耻和腰间的骚扰,她轻轻拉了拉赵宏业的衣角,低声说:“我去下洗手间。”

赵宏业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审视,片刻后才松开手,语气冷淡地说:“快去快回。”

得到允许,林晚如蒙大赦,快步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为她的逃离倒计时。

走到僻静的走廊,林晚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立刻改变方向,朝着酒店的侧门跑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离赵宏业的掌控,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可她刚跑出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了赵宏业冰冷的声音:“林晚,你想去哪儿?”

林晚的身体瞬间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她缓缓转过身,看到赵宏业带着几个保镖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我…… 我没有……” 林晚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神慌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赵宏业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林晚的心上。他一把抓住林晚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没有?那你跑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里面压抑着巨大的怒火。

保镖们也围了上来,形成一个包围圈,让林晚插翅难飞。

“赵宏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林晚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带着哭腔求饶,“我不该跑的,求你原谅我这一次……”

“原谅你?” 赵宏业冷笑一声,眼神里的暴怒丝毫未减,“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让你还敢有逃跑的念头!”

他的怒火像喷发的火山,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林晚吓得浑身发抖,看着赵宏业那暴怒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恐惧。她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把他惹恼了,等待她的,恐怕会是比上次更可怕的惩罚。

“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了,别生气……” 林晚泣不成声,试图用眼泪换取赵宏业的一丝怜悯,可她看到的,只有他眼中那冰冷的怒火和失望。

赵宏业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咬着牙说:“回去再跟你算账!”

说完,他拖着林晚往宴会厅走去。林晚踉跄着被他拉着,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心里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自己的逃跑计划失败了,而这一次,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反抗了。

从酒店到别墅的车程不算短,可对林晚来说,每一秒都像在煎熬。她缩在车后座的角落,双手紧紧攥着裙摆,不敢看身旁的赵宏业。他自上车后就没说过一句话,周身散发着低气压,那沉默的怒火比咆哮更让人恐惧。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林晚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心里像揣着块巨石,沉甸甸的,坐立难安。她反复回想刚才逃跑被抓的画面,赵宏业那暴怒的眼神,手腕上残留的痛感,都在提醒她即将面临的惩罚。

到了别墅,赵宏业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林晚识趣地跟在他身后下车,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

走进客厅,赵宏业示意佣人退下,然后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白色板鞋,扔在林晚面前:“穿上。”

林晚愣住了,这双板鞋看起来平平无奇,和普通的鞋子没什么两样,只是鞋口处多了个银色的锁扣。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蹲下身,将高跟鞋换下,穿上了板鞋。鞋子很合脚,柔软的布料贴着肌肤,带来一丝莫名的安全感。

可还没等她缓过神,脚腕处突然传来 “咔哒” 一声轻响。林晚低头一看,那个银色的锁扣竟然自动扣上了,紧紧地锁住了她的脚踝,无论她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这…… 这是怎么回事?” 林晚慌了,抬头看向赵宏业,眼中满是不解。

赵宏业没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黑色遥控器,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林晚的心跳骤然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下一秒,赵宏业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按钮。

“啊!” 林晚猛地尖叫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鞋子里突然冒出无数细小的软刺和滚动的滚珠,有的在脚心来回摩擦,有的在脚趾缝里穿梭,还有的在脚跟处轻轻敲打,精准地搔刮着脚上的每一寸肌肤。

那痒意来得又快又猛,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同时啃噬。林晚想脱鞋,可锁扣牢牢地锁着,怎么也脱不下来。她慌乱地抬脚,却因为剧烈的痒意失去了平衡,“扑通” 一声跌倒在地。

冰冷的地板贴着脸颊,可那铺天盖地的痒意让她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她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抓着地板,指节泛白,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鞋子里那些作乱的工具。

“哈哈…… 别…… 停下…… 哈哈……” 笑声和哭腔混在一起,从林晚的喉咙里挤出来。她这才明白,这双看似普通的板鞋,根本就是赵宏业为她准备的刑具!那个锁扣是为了防止她逃脱,而鞋子里的工具,就是用来折磨她的!

赵宏业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地上挣扎,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的快意。“现在知道错了吗?” 他的声音像淬了冰,“我早就说过,别想着逃跑,不然有你好受的。”

“哈哈…… 我错了…… 真的错了…… 哈哈……” 林晚的理智在痒意中崩塌,只能一边大笑一边求饶,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浸湿了地板。她能感觉到鞋子里的工具还在不停地运作,那些软刺和滚珠像是有生命一样,精准地攻击着她脚上所有的敏感点。

“哈哈…… 停…… 我再也不敢了…… 哈哈……” 林晚的身体在地板上翻滚着,白色的板鞋在灯光下格外刺眼。她终于明白,赵宏业从来就没打算放过她,这双鞋子,就是为了让她永远活在痒意的恐惧中,让她彻底放弃逃跑的念头。

可此刻,说什么都晚了。鞋子里的工具还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那极致的痒意像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只能在地上无助地挣扎、大笑、求饶,彻底沦为这双 “特制” 板鞋的俘虏。

林晚在地板上翻滚着,那铺天盖地的痒意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她看着站在一旁无动于衷的赵宏业,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哈哈…… 赵宏业…… 求你了…… 哈哈…… 停下吧……” 她一边笑着,一边艰难地朝着赵宏业的方向挪动身体。

终于,她抓住了赵宏业的裤腿,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抱住了他的大腿。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裤腿上,泪水和汗水浸湿了布料,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笑声:“哈哈…… 我真的知道错了…… 再也不敢逃跑了…… 哈哈…… 求你…… 关掉它……”

她死死地抱着赵宏业的大腿,仿佛那是一根救命稻草,生怕一松手,就会被那无尽的痒意彻底淹没。

赵宏业低头看着抱着自己大腿、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林晚,脸上没有丝毫动容,眼神依旧冰冷。他甚至还轻轻踢了踢林晚,试图让她松开手,语气中满是不屑:“松开,这样抱着像什么样子。”

“不…… 我不松…… 哈哈…… 除非你关掉它…… 哈哈……” 林晚倔强地摇着头,抱得更紧了。

赵宏业的耐心似乎被耗尽了,他看着林晚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看来二档对你来说,还是太轻松了。”

“二档?” 林晚听到这两个字,心中咯噔一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看到赵宏业拿起遥控器,毫不犹豫地又往上拨了一档。

“啊 ——!” 林晚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原本就已经难以忍受的痒意,瞬间飙升了好几倍。鞋子里的软刺和滚珠像是被注入了新的能量,变得更加疯狂。它们在她的脚心、脚趾缝、脚跟等每一个敏感点上肆虐,那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同时蛰刺,又像是有无数根羽毛在疯狂搔刮。

“哈哈哈哈……” 林晚再也抱不住赵宏业的大腿,双手猛地松开,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地板上疯狂地打滚。她的四肢胡乱地挥舞着,想要摆脱那深入骨髓的痒意,可一切都是徒劳。白色的板鞋在灯光下晃动,每一次滚动,都让鞋子里的工具更加精准地攻击着她的痒点。

“太痒了…… 哈哈…… 救命啊…… 哈哈……” 林晚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脸上的表情扭曲,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赵宏业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林晚在地上满地打滚,欣赏着她这副被痒意彻底征服的模样。他缓缓开口,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这才三档而已,你知道吗,这鞋子一共有十档。”

“十…… 十档?” 林晚听到这个数字,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滚动的身体猛地停了下来。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赵宏业,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二档已经让她生不如死,三档更是让她濒临崩溃,那十档该是何等恐怖的折磨?

“不…… 不可能……” 林晚摇着头,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求你了…… 赵宏业……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哈哈…… 放过我吧……”

她的求饶声带着前所未有的绝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她彻底明白了,赵宏业就是要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用这无尽的痒意,摧毁她所有的意志和反抗的念头。

可赵宏业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丝毫要关掉的意思。那深入骨髓的痒意还在持续不断地侵袭着林晚,她再次忍不住满地打滚,绝望的笑声和求饶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却怎么也无法打动赵宏业那颗冰冷的心。

赵宏业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林晚,突然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没说几句就挂断了,他将遥控器揣回口袋,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晚,眼神里的冰冷带着一丝玩味。

没过多久,别墅的门被推开,林晚的母亲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惶恐和讨好。一看到赵宏业,就 “噗通” 一声跪了下来,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赵总…… 求您高抬贵手…… 别为难晚晚…… 要罚就罚我吧……” 苏婉的声音带着哭腔,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磕头,额头上很快就红了一片,“是我没教好女儿,让她不懂事惹您生气…… 我替她受罚…… 求您了……”

林晚在地上停止了滚动,难以置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母亲。喉咙里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那深入骨髓的痒意还在提醒她此刻的处境。

赵宏业踢了踢苏婉的肩膀:“替她受罚?你确定?”

“确定!确定!” 苏婉连忙点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听话…… 我一定乖乖听话…… 求您让我替晚晚……”

她说着,突然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缓缓抬起了自己的脚。那其实是一双保养得不错的脚,脚背线条柔和,脚趾圆润,肤色是那种自然的米白色,只是常年操劳让脚跟处有层浅浅的薄茧,与林晚那如同稀世珍宝般、毫无瑕疵的裸足相比稍显逊色,却也算得上好看。可此刻,这双本应舒展的脚却带着一种屈辱的顺从,被她高高抬起,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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