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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人生,7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1860 ℃

“我…… 我也很怕痒…… 求您…… 也用那个鞋子…… 挠我吧……” 苏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自我羞辱,“我保证…… 绝不反抗……”

林晚看着母亲这副模样,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羞愤像岩浆一样在胸腔里翻涌,她想冲过去拉起母亲,想对着赵宏业嘶吼,可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母亲的自我羞辱像一把刀,不仅割在母亲身上,更割在她的心上。

她怎么能…… 母亲怎么能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

眼泪再次汹涌而出,林晚猛地低下头,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脸埋在臂弯里。她不敢再看母亲,不敢看赵宏业那得意的眼神,只能用这种蜷缩的姿势,在冰冷的地板上寻求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赵宏业看着苏婉高高抬起的脚,又瞥了一眼缩在地上的林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从鞋柜里又拿出一双一模一样的白色板鞋,扔在苏婉面前:“穿上。”

苏婉没有丝毫犹豫,颤抖着伸出手,将板鞋套在脚上。锁扣 “咔哒” 一声扣紧,她甚至主动将脚往前伸了伸,像是在等待指令。

“妈!” 林晚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嘶哑的哭喊,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羞愤。

可苏婉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低着头,不停地哀求:“求您…… 快开始吧…… 我一定乖乖的……”

赵宏业拿起另一个遥控器,眼神在林晚和她母亲之间转了一圈,最终落在苏婉身上。他按下按钮的瞬间,林晚猛地捂住了耳朵,不敢再听那即将响起的笑声和求饶声。

客厅里很快传来苏婉压抑的笑声,混合着断断续续的求饶。林晚蜷缩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指甲深深掐进自己的胳膊,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羞耻、愤怒、绝望…… 种种情绪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可她只能死死忍着,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她知道,赵宏业就是故意的。他不仅要折磨她,还要用母亲来摧毁她最后的尊严。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们母女俩就像蝼蚁一样,只能任人践踏。

苏婉的笑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凄厉。林晚将脸埋得更深,紧紧抱着自己,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可那笑声,那求饶声,还有脚上残留的痒意,都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

苏婉凄厉的笑声和求饶声像针一样扎在林晚心上,她脚上的板鞋虽被降到一档,那持续不断的轻痒却成了最残忍的背景音。每一次脚心传来细微的摩擦,都在提醒她母亲正在承受的痛苦。

“哈哈…… 妈……” 林晚挣扎着抬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着母亲蜷缩在地上,白色板鞋随着身体扭动,那副狼狈模样让她心如刀绞。脚上的痒意突然变得尖锐,她猛地吸了口气,朝着赵宏业的方向爬去。

膝盖在地板上磨得生疼,可她顾不上了。爬到赵宏业脚边,她一把抱住他的小腿,脸颊贴在冰凉的西裤上,混着泪水的脸颊泛着可怜的红:“赵宏业…… 哈哈…… 求你了…… 停下吧……”

一档的痒意虽不及之前猛烈,却像温水煮青蛙,持续不断地侵蚀着她的理智。她的笑声带着浓重的哭腔,睫毛上挂着泪珠,鼻尖通红,那张本就惊艳的脸此刻染着羞愤、痛苦和哀求,像幅破碎的美人图,格外戳人。

“别折磨我妈了…… 哈哈…… 冲我来…… 我任你…… 任你玩弄……” 她咬着牙说出 “玩弄” 两个字,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却还是用力仰起头,眼神里带着孤注一掷的恳求,“我比我妈…… 比她听话…… 也更怕痒…… 你想怎么样都行…… 哈哈…… 求你了……”

赵宏业垂眸看着她,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裤脚,指节泛白,裸露的肩头因哭泣微微颤抖,连脚趾都在板鞋里不安地蜷缩。那副又怕又乖、带着自我羞辱的模样,像羽毛轻轻搔在他心尖上。

“哦?任我玩弄?” 他故意拖长语调,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刚才是谁还想跑?”

“我错了…… 真的错了……” 林晚的眼泪掉得更凶,身体因为痒意轻轻哆嗦,却努力维持着抬头的姿势,生怕惹他不快,“我再也不跑了…… 我给你挠痒…… 我用舌头…… 哈哈…… 只要你放过我妈……”

这话带着豁出去的撒娇,尾音被痒意逼得微微发颤,像小猫在喉咙里呜咽。她甚至主动往他怀里靠了靠,脸颊蹭着他的手,那无意识的讨好彻底击中了赵宏业。

他看着她眼底的绝望和那抹强装的顺从,看着她因痒意而泛红的眼角,突然觉得怀里的人比任何珍宝都要诱人。

“呵。” 赵宏业低笑一声,终于拿起遥控器,按下了关闭键。

苏婉身上的板鞋瞬间停了,她脱力地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林晚紧绷的身体猛地一松,眼泪却掉得更凶了。她知道自己赢了,却赢得体无完肤。

赵宏业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林晚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脚上的板鞋还没解开,轻微的痒意仍在,可她不敢再动,只能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感受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屈辱和一丝莫名的情绪在心底交织。

“还算识相。” 赵宏业低头看着怀中人儿泛红的耳垂,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回房再好好‘奖励’你。”

林晚的身体僵了僵,却没敢反抗。她能听到身后母亲微弱的呼吸声,知道这场劫难暂时落幕。只是被赵宏业抱着往楼上走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脚上板鞋的存在,像个无声的警告 —— 从今往后,她的痒与痛,全由他掌控。

赵宏业抱着林晚走进卧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刚一沾到柔软的被褥,林晚积攒的所有委屈和后怕就再也忍不住,喉咙里溢出细微的啜泣声。

她侧躺着,背对着赵宏业,肩膀微微耸动,泪水无声地浸湿了枕巾。脚上的板鞋还没解开,一档的轻痒仍在持续,可这点痒意早已被心里的难过盖过。她想着母亲瘫在地上的模样,想着自己刚才的卑微求饶,就觉得心口堵得发慌。

“哭够了没有?” 赵宏业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带着隐忍的烦躁。

林晚的啜泣声顿了顿,却没停,只是变得更轻了些。她实在忍不住,那些羞耻、委屈、恐惧,都需要用眼泪来发泄。

“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 赵宏业的声音冷了下来,他走到床边,俯身看着林晚的背影,“再敢掉一滴眼泪,我现在就把你妈鞋子调到五档。”

“……”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僵,啜泣声戛然而止。她能想象到五档的痒意有多可怕,母亲绝对承受不住。她死死咬住下唇,将所有的哭声都咽回肚子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硬生生忍了回去。睫毛上挂着泪珠,眼看就要掉下来,她却用力眨了眨眼,将泪珠逼了回去。脸颊因为强忍哭泣而涨得通红,眼底还残留着水汽,那副泫然欲泣又强装坚强的模样,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格外惹人怜爱。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一股火气下去,另一股更灼热的欲望涌了上来。她的眼睛红红的,像含着一汪秋水,却努力睁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小巧的鼻尖微微抽动,嘴唇紧抿着,带着倔强和委屈。

这张本就美得惊人的脸,此刻因为强忍眼泪而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像一朵被风雨摧残却依旧倔强绽放的花,狠狠戳中了赵宏业的心。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林晚的脸颊,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和微微的颤抖。“这才乖。” 他的声音低沉了许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林晚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却不敢有任何反抗。她能感觉到赵宏业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那目光带着灼热的温度,让她浑身不自在。眼眶里的眼泪还在打转,她却只能用力忍着,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赵宏业看着她强忍着眼泪,眼底水光潋滟却倔强不肯落下的样子,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从未见过如此动人的模样,脆弱又倔强,让他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骨血里。

他俯下身,凑近林晚的耳边,热息喷在她的耳廓上:“记住,你的眼泪,只能在我允许的时候流。”

林晚的身体抖了一下,眼角的泪珠终于还是没忍住,滑落了下来。她慌忙闭上眼睛,想用脸颊蹭掉泪珠,却被赵宏业一把捏住了下巴。

“不听话?” 赵宏业的眼神暗了暗,指尖微微用力。

“不…… 不是的……” 林晚连忙摇头,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眼底的水汽更重了,却努力不让眼泪再掉下来。

看着她这副既害怕又委屈,拼命忍着眼泪的模样,赵宏业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又热又胀。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了林晚的嘴唇。

林晚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睛猛地睁大,却被赵宏业用手按住了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温度,和他吻里的霸道与急切,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脚上的板鞋不知何时被解开了,那持续的轻痒终于消失,可林晚的心却跳得更快了。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恐怕比痒意更让她难以承受。

赵宏业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撬开林晚的唇齿,舌尖蛮横地探入,掠夺着她口中的气息。林晚的身体紧绷如弦,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在突如其来的吻中微微颤抖。

她想挣扎,可双手被赵宏业轻易钳住按在头顶,丝绸睡裙的肩带早已滑落,露出的肌肤贴上他滚烫的手掌,像被烙铁烫过一样灼人。颈窝传来湿热的触感,他的吻一路向下,带着粗重的呼吸,在她敏感的锁骨处留下暧昧的红痕。

“别……” 林晚的声音细若蚊蚋,混着压抑的呜咽。身体的反应不受控制,那些被痒意撩拨起的余韵尚未散去,此刻又被更汹涌的浪潮裹挟。她能感觉到赵宏业的手指顺着腰线游走,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赵宏业抬起头,眼底的灼热几乎要将她融化。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微张的红唇,还有那副既抗拒又沉沦的模样,喉结滚动着低笑:“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林晚的脸颊烧得通红,羞耻感让她别开视线,却被他强行捏住下巴转回来。“看着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指尖猛地收紧,“记住是谁让你这样。”

话音未落,他已俯身再次吻住她。这一次的吻带着惩罚般的急切,撕扯着她的理智。丝绸睡裙被轻易撕开,布料滑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林晚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却很快被他滚烫的体温包裹。

脚心突然传来一阵轻痒,是赵宏业的指尖在作祟。他故意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脚趾缝,看着她因这熟悉的触感而绷紧身体,眼底闪过一丝玩味。“还敢不敢跑?”

“不…… 不敢了……” 林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再次涌上来,却被他用吻吮去。痒意与另一种陌生的悸动交织,让她的意识彻底涣散,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坠入无边深渊。

卧室里的灯不知何时被熄灭,只剩下窗外透进的月光,勾勒出交缠的身影。林晚的呜咽混着赵宏业的喘息,在寂静的夜里织成暧昧的网。她的手指深深掐进他的后背,感受着他身上的力量与温度,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在失控的浪潮中沉浮。

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在她耳边低语着占有欲十足的话语,指尖却精准地避开那些会引发痒意的敏感点,只留下让人战栗的灼热。林晚渐渐卸下心防,那些强忍的眼泪、压抑的委屈,都在这场狂风骤雨中化作破碎的呻吟。

她能感觉到赵宏业的动作渐渐放缓,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珍视。月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褪去了平日的冰冷,竟有了几分缱绻。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恍惚间忘了身处的困境,只沉溺在这片刻的温存里。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里终于恢复了平静。林晚蜷缩在赵宏业怀里,浑身酸软得像没了骨头,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身上盖着薄被,却掩不住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和那些尚未散去的灼热触感。

赵宏业的指尖在她的后背轻轻画着圈,带着一丝慵懒的餍足。“以后乖乖听话,” 他的声音带着刚经历过情事的沙哑,“我不会亏待你。”

林晚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得更深。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他的皮肤。她不知道这样的 “听话” 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这场用屈辱换来的平静能维持多久。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照亮了散落一地的衣物,也照亮了她眼底深处那片看不到尽头的迷茫。

这一夜的风雨,终究是将她彻底卷进了赵宏业的世界,再也分不清是囚禁,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沉沦。

赵宏业的私人手机最近总是响个不停,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大多是那晚派对上见过的朋友。电话里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讨好和试探,核心意思只有一个 —— 想再开一次类似的派对。

“赵总,上回那派对多有意思啊,再组织一次呗?”

“就是啊,那小美人儿的反应真是绝了,想想都觉得带劲。”

“放心,这次的场子我来安排,保证比上次还热闹!”

赵宏业捏着手机,眼神沉了沉。这些天林晚被他养在别墅里,乖顺得像只猫,偶尔露出的羞怯和依赖,让他早已将她划进了私有物的范围。一想到那些人贪婪的目光可能落在她身上,他就莫名烦躁。

“没空。” 他每次都冷冰冰地拒绝,可架不住对方软磨硬泡,甚至有人直接找上门来,堵在公司楼下等他。

“赵总,给个面子嘛。”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富二代嬉皮笑脸地递上雪茄,“知道那小美人儿是您的宝贝,咱不碰她还不行?就开个派对热闹热闹,总行了吧?”

周围几个附和的声音也跟着响起,眼神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赵宏业看着他们那副心照不宣的模样,又想起林晚蜷缩在他怀里的温顺,突然改了主意。

“可以开。” 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神里闪过一丝算计,“但人选得换。”

派对当晚,别墅里再次热闹起来。水晶灯折射出暧昧的光,宾客们端着酒杯四处游走,目光时不时瞟向客厅中央,显然还在期待着上次那个火红色的身影。

当保镖把苏婉带出来时,众人脸上明显露出了失望。

“这谁啊?”

“不是说换人选吗?怎么是个阿姨?”

“赵总这是唱的哪出啊?”

议论声不大,却足够让所有人听清。苏婉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白色连衣裙,双手紧张地绞着裙摆,脸色苍白。直到有人认出她是林晚的母亲,人群里才泛起一丝微妙的骚动。

“哦?是那小美人儿的妈?”

“看着倒还算保养得宜,就是年纪大了点。”

“不知道怕不怕痒啊?”

赵宏业坐在主位的沙发上,指尖夹着雪茄,冷眼旁观。林晚被他按在怀里,双手被他牢牢攥着,根本动弹不得。她看着母亲那副惶恐的模样,心脏像被揪紧,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苏婉突然 “噗通” 一声跪了下来,吓得周围的人都安静了。

“各位…… 各位老板……”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努力仰起头,眼神里带着刻意的讨好,“我…… 我知道我不如我女儿…… 但我也很怕痒…… 求你们…… 挠我吧……”

这话一出,人群里顿时响起一阵低低的抽气声。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温顺的中年女人,竟然会说出这样自我羞辱的话。

“我…… 我很听话的……” 苏婉的脸颊涨得通红,却还是坚持着,双手主动背到身后,像是在等待被束缚,“求你们…… 别嫌弃我…… 用力挠我…… 我保证…… 绝不反抗……”

她甚至抬起脚,露出那双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脚趾因为紧张而蜷缩着。那副主动恳求被挠的模样,带着一种奇异的刺激感,让原本有些失望的宾客们渐渐来了兴趣。

“有点意思啊……”

“没想到这阿姨还挺放得开。”

“赵总,这可比上次那小美人儿主动多了啊。”

赵宏业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林晚,她的脸色惨白,嘴唇咬得紧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忍着不敢掉下来。他满意地捏了捏她的下巴,在她耳边低语:“看到了?你妈可比你懂事多了。”

林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几个男人走过去,将母亲按在沙发上。其中一个人还故意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当第一个手指落在苏婉的脚心时,她果然发出了压抑的笑声,身体瞬间绷紧。

“哈哈…… 就是这样…… 求你们…… 再用力点……” 苏婉的笑声里带着刻意的讨好,甚至主动扭动身体,将更敏感的腰侧露出来,“我…… 我真的很怕痒…… 求你们别停……”

自我羞辱的话语混合着笑声,在客厅里回荡。林晚闭上眼,双手死死抓住赵宏业的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她知道母亲是为了保护她,可这副模样,比自己被挠还要让她难受。

赵宏业感受着怀里人儿的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他就是要让她看着,让她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宰,让她彻底断了任何不该有的念头。

而客厅中央,苏婉的笑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凄厉,却始终带着那句卑微的恳求 ——“求你们…… 别停……”

宾客们的兴趣被彻底勾了起来,起哄声、调笑声此起彼伏,将这场换了主角的派对,推向了另一个诡异的高潮。

客厅中央的地毯被林母的汗水浸湿了一小块,她的白色连衣裙早已皱成一团,被几个男人按在沙发扶手上的胳膊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最先动手的花衬衫富二代突然笑了声,指尖在她的腰侧画了个圈:“既然阿姨这么懂事,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就有两只手同时探向林母的腋下。指腹带着酒气的热意,在那片细腻的皮肉上快速搔刮,力道故意忽轻忽重。林母的笑声猛地拔高,身体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鱼,剧烈地扭动起来,膝盖撞到沙发腿发出闷响。

“哈哈…… 对…… 就是这样…… 哈哈……” 她的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却还在刻意维持着讨好的笑容,主动将后背挺得更弯,让腰侧的敏感带完全暴露出来,“再…… 再用力点…… 我…… 我还能忍…… 哈哈……”

周围的哄笑声越来越响。有人扯掉了她的白色棉袜,露出那双保养得宜的脚 —— 脚背线条柔和,脚趾圆润,只是此刻因极致的痒意而蜷缩着,脚跟处的薄茧在灯光下泛着微红。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蹲下身,指尖在她的脚心轻轻一点:“阿姨的脚倒是比想象中嫩。”

“啊 —— 哈哈……” 林母的脚趾猛地绷紧,整个人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脚心传来的痒意比腰侧更刁钻,像有无数根羽毛在同时钻心,她的笑声里终于掺了点真实的痛苦,“求…… 求你…… 别挠脚心…… 哈哈…… 挠别处…… 随便你…… 哈哈……”

可这话反而激起了众人的兴致。戴眼镜的男人非但没停,反而用指节在她的脚趾缝里来回蹭动,另一只手则按住她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花衬衫富二代见状,干脆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双手在她的肋骨上快速游走,指腹甚至故意钻进内衣边缘的缝隙。

“哈哈…… 太多了…… 受不了了…… 哈哈……” 林母的身体在多重痒意的夹击下开始抽搐,原本刻意讨好的笑容彻底崩裂,只剩下纯粹的痛苦。她的手腕在身后徒劳地挣扎,塑料绳勒得皮肤发红,却连一丝松动都没有。

林晚在赵宏业怀里抖得像筛糠,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臂,指缝里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她看着母亲的脚趾在男人的掌心蜷缩又舒展,看着那些作乱的指尖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喉咙里像堵着滚烫的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赵宏业的指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清楚了?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不……” 林晚的眼泪终于决堤,混合着无声的呜咽,“求你…… 让他们停下…… 我…… 我替我妈……”

“现在才想起替她?” 赵宏业冷笑一声,突然朝客厅中央抬了抬下巴。花衬衫富二代立刻会意,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羽毛,轻轻扫过林母的脚弓。

“啊 ——!” 林母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后腰撞到沙发扶手,疼得她倒抽冷气,可脚心的痒意却像炸开的烟花,让她连喘息都带着颤抖的笑,“哈哈…… 太痒了…… 真的太痒了…… 哈哈……”

她的脚趾无意识地踢蹬着,却被那男人死死按住。羽毛顺着脚趾缝滑到脚跟,又绕回前脚掌,每一次轻扫都精准地撩拨着最敏感的神经。与此同时,按在她腋下的手突然加重力道,指腹几乎要嵌进皮肉里。

“哈哈…… 我错了…… 饶了我吧…… 哈哈……” 林母的求饶声终于带上了真实的绝望,她的意识开始涣散,那些自我羞辱的话语早已说不出口,只剩下被痒意逼出来的本能哭喊,“救命…… 哈哈…… 谁来救救我……”

可周围的人只当她在欲擒故纵,起哄声反而更响了。有人找来丝带,将她的脚趾一根根分开绑在沙发腿上,让那片敏感的脚心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戴眼镜的男人吹了声口哨,用舌尖在她的脚趾上轻轻舔了一下。

“不 ——!” 林母的身体猛地抽搐,眼泪汹涌而出。那湿热的触感混着脚心的痒意,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笑声里的哭腔浓得化不开,“别…… 别这样…… 太丢人了…… 哈哈……”

林晚看着母亲被分开的脚趾在灯光下泛着可怜的粉,看着那根羽毛在她的脚心上划出蜿蜒的弧线,突然用力咬住赵宏业的手臂。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可她连松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铺天盖地的无力感将自己淹没。

赵宏业的眼神暗了暗,却没推开她,只是低头在她耳边说:“再咬下去,我就让他们把你妈调到十档。”

林晚的动作瞬间僵住,牙齿松开时,他的手臂上留下两排带血的牙印。她看着客厅中央母亲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模样,看着那些还在肆意作乱的手,终于明白 —— 这场以挠痒为名的折磨,根本没有尽头。

而林母的笑声还在继续,凄厉又绝望,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林晚早已破碎的神经。

林母的笑声越来越凄厉,每一声都像鞭子抽在林晚心上。她看着母亲被分开的脚趾在灯光下泛着可怜的粉,看着那根羽毛在脚心上划出蜿蜒的弧线,再也忍不住了。

“赵宏业!” 林晚猛地推开他的手,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那张本就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此刻梨花带雨,睫毛湿漉漉地粘在眼睑上,鼻尖通红,嘴唇微微颤抖,“求你了…… 让他们停下…… 我来…… 我来代替我妈……”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又脆又软,像只受伤的小兽在哀鸣。周围的人瞬间被吸引了目光,原本起哄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谁也没见过林晚这样失态的模样,平日里或是倔强或是羞怯,此刻这副美人垂泪的模样,竟比任何刻意的诱惑都要动人,不少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连手里的酒杯都忘了放下。

“我…… 我比我妈更怕痒……” 林晚咬着下唇,羞耻感让她脸颊发烫,却还是鼓起勇气说出更卑微的话,“我的脚…… 他们都说好看…… 更敏感…… 求你了…… 让我来……”

她甚至主动抬起脚,丝绸裙摆滑落,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腿,脚踝处的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羊脂玉。那副主动献身的模样,让周围的人顿时来了兴致,有人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哦?这可是你说的?” 花衬衫富二代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饶有兴致地看着林晚,“赵总,要不就换这位小美人儿?”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眼神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比起林母,他们显然更想看看这个被赵宏业藏在怀里的美人,在痒意面前会是怎样的模样。

林晚的眼泪还在掉,却带着一丝希冀看向赵宏业,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哀求,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抖,美得让人心颤。

可赵宏业的脸色却沉了下来,他一把将林晚拉回怀里,紧紧按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谁给你的胆子,敢替我做决定?”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林晚愣住了,眼泪挂在睫毛上,不解地看着他:“我…… 我只是想替我妈……”

“我说过,你是我的。” 赵宏业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的身体,你的痒点,只能由我来掌控。他们也配?”

最后三个字带着浓浓的嘲讽和警告,扫向周围的人。那些原本期待的目光顿时收敛了不少,谁也不敢违逆赵宏业的意思。

林晚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没想到赵宏业会拒绝得如此干脆。她看着他眼中那强烈的占有欲,突然明白过来,在他心里,自己早已不是可以用来交易的物品,而是他独有的私有物,绝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哪怕是在这样的场合。

“可是我妈她……” 林晚还想哀求,眼泪掉得更凶了,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让周围的人再次看直了眼,有人甚至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她是她,你是你。” 赵宏业打断她的话,语气不容置喙,“既然她自己愿意,那就继续。”

他朝客厅中央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继续。花衬衫富二代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羽毛,再次伸向林母的脚心。

“不要 ——!” 林晚发出一声绝望的哭喊,眼泪汹涌而出。她看着母亲再次发出凄厉的笑声,看着那些人眼中重新燃起的兴致,只觉得自己像个无助的玩偶,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却什么也做不了。

赵宏业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眼神里的占有欲更加强烈。他就是要让她明白,她是属于他的,只能由他来支配,任何人都不能染指,哪怕是她自己主动提出也不行。

周围的人看着林晚哭泣的模样,虽然遗憾没能看到她被挠痒的样子,但这美人垂泪的场景也算是意外之喜,不少人看得目不转睛。

林晚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压抑的呜咽。她靠在赵宏业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却觉得无比冰冷。她知道,自己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掌控了,而母亲所承受的一切,也都是因为她。

客厅里,林母的笑声还在继续,混合着林晚压抑的呜咽,构成了一曲诡异而绝望的乐章。

林晚看着母亲被按在地毯上,花衬衫富二代的手指在她肋骨间快速穿梭,另一个男人竟低下头,舌尖在她的脚背上轻轻舔舐。母亲的笑声已经嘶哑变形,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白色连衣裙被汗湿得几乎透明。

“赵宏业!求求你!” 林晚突然挣脱他的怀抱,“噗通” 一声跪在地毯上,膝盖撞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闷响。她膝行着靠近他,眼泪砸在他的皮鞋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我什么都答应你!真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让我学狗叫我就学,你让我跪在地上给你擦鞋我也愿意,只要你让他们停手!”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睫毛被泪水粘成一缕缕,那双总是带着倔强的眼睛此刻盛满了破碎的哀求,美得让人心头发紧。周围的喧闹声再次低了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跪在地上的美人身上,不少人看向赵宏业的眼神里满是羡慕。这等尤物如此卑微地哀求,怕是每个男人都会心潮澎湃,而只有赵宏业有这样的资格享受。连挠着林母的几人都放慢了动作,眼神时不时瞟向赵宏业,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艳羡。

“你想让我怎么伺候你都行……” 林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强迫自己抬起头,直视着赵宏业的眼睛,“用手…… 用嘴,用脚…… 或者…… 或者你想挠我哪里都可以…… 我可以每天晚上跪在你脚边,给你脱鞋揉脚,你想挠我的脚心到半夜都成,只要你让他们停手……”

这番话带着彻底的卑微,让赵宏业的眼神猛地暗了下去。他看着她光洁的额头抵着自己的膝盖,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地毯上,像只被驯服的小兽,心口突然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周围的人更是炸开了锅,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赵总真是好福气,这小美人儿连这种话都能说出口。” 语气里的羡慕几乎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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