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双重人生,8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9860 ℃

而此时,客厅中央的折磨正变本加厉。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不知何时解开了林母脚踝的丝带,双手分别捏住她的脚掌和脚跟,迫使那片敏感的脚心完全展开。他伸出舌头,从脚趾缝一路舔到脚跟,湿热的触感让林母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求你了……” 林晚抓住赵宏业的裤脚,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我以后再也不跑了…… 我每天给你挠痒…… 我学所有你喜欢的姿势…… 你不是喜欢看我怕痒的样子吗?我可以在你朋友面前给你表演,让你想怎么挠就怎么挠,让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完完全全属于你一个人…… 求你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的颤抖,尾音几乎要消失在喉咙里,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美得让周围的男人都屏住了呼吸。赵宏业的指尖微微动了动,目光落在她颤抖的睫毛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旁边的花衬衫富二代看得眼睛发直,悄悄对身边人说:“你看赵总,这才是人生赢家啊,有这样的美人死心塌地跟着,换做是我,做梦都能笑醒。” 话语里的羡慕显而易见。

地毯中央,花衬衫富二代突然笑着俯身,舌尖探进林母的耳窝轻轻搅动。“哈哈…… 啊 ——!” 林母的笑声陡然拔高,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弹动,眼泪混合着口水从嘴角滑落,彻底没了之前刻意讨好的模样,只剩下被极致痒意摧残的本能反应。周围的人看着赵宏业,眼神里的羡慕更浓了,能让如此美丽的女人为了他不顾一切,这份掌控力实在让人佩服。

“他们要把我妈弄死了……” 林晚的声音里带上了绝望的哭腔,她猛地抓住赵宏业的手腕,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侧,“你摸…… 我这里很敏感的…… 比我妈敏感多了…… 你挠我吧…… 现在就挠…… 我可以把我所有怕痒的地方都告诉你,腋下、腰侧、大腿根…… 我保证一动不动让你挠,哪怕痒得晕过去也绝不挣扎,求你了……”

她的肌肤细腻温热,隔着薄薄的丝绸传来诱人的触感。赵宏业的眼神越来越沉,看着她主动将敏感点送到自己掌心,看着她眼底那抹 “只要你停手我什么都愿意” 的决绝,心头的火焰越烧越旺。不远处,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推了推眼镜,感慨道:“赵宏业这本事,真是没话说,这么个大美人,说驯服就驯服了,我要是有这能力,也不至于单身到现在。” 周围的人纷纷点头附和,目光紧紧锁在赵宏业身上,满是羡慕。

而林母那边,已经有人解开了她背后的衣带,冰凉的指尖贴上她汗湿的脊背,配合着舌尖在脚心的肆虐来回游走。她的笑声彻底变成了无意识的嘶吼,身体的抽搐越来越微弱,显然已经快要到极限。

“赵宏业!” 林晚的哭喊带着最后的力气,“我给你当牛做马!我做你的奴隶!我签字画押!这辈子都任由你摆布!你让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让我在什么时候痒就什么时候痒,让我学猫叫着求饶我就学,求你了 ——!”

她的额头重重磕在地毯上,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这副彻底放弃尊严的模样,终于让赵宏业的眼神有了松动。他低头看着她颤抖的肩膀,又瞥了一眼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林母,终于缓缓抬起了手。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心里更是羡慕赵宏业,能让女人为他做到这份上,实在是太有魅力了。

“停下。”

两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客厅里的动作瞬间戛然而止。林母像断了线的木偶瘫在地毯上,只剩下剧烈的喘息,脚心和耳后还残留着舌头与手指的触感,痒意的余波让她时不时抽搐一下。

林晚瘫坐在地毯上,眼泪还在无声地滑落,却长长地松了口气,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她知道,自己用一生的自由,换来了母亲暂时的喘息。

赵宏业俯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林晚的身体轻得像片羽毛,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她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却不知道这场用尊严换来的交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周围的人看着赵宏业抱着林晚离去的背影,羡慕的议论声再次响起:“看看,这才叫风光,抱着这么个美人,简直是全场的焦点。”

周围的人识趣地没有出声,只是看着赵宏业抱着林晚走向楼梯。地毯上,林母的喘息声和散落的羽毛,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极致的折磨。而楼梯上的两人,一个眼神复杂,一个泪痕未干,谁也不知道这场由痒意开始的纠缠,究竟会走向何方。

客厅里的喧嚣随着宾客的散去渐渐平息,只剩下空气中弥漫的酒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汗味。林母瘫在地毯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涣散的目光望着天花板,喉咙里还在发出微弱的抽气声。

赵宏业抱着林晚站在楼梯口,冷冷地瞥了眼地上的人。佣人正小心翼翼地收拾着狼藉的杯盘,谁也不敢多嘴。

“赵总……” 林母突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起身体,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求您…… 求您放过晚晚…… 有什么冲我来……”

她的头发黏在汗湿的脸颊上,白色连衣裙皱得像团废纸,却还是挣扎着朝赵宏业的方向挪了挪,膝盖在地毯上拖出沙沙的声响。

赵宏业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朝旁边的保镖抬了抬下巴:“把那双备用的痒鞋拿来。”

保镖应声要走,林晚却突然从他怀里挣扎起来,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颈窝,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不要!赵宏业,不要给我妈穿!”

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温热的液体浸湿了他的衬衫。那双总是含着倔强的眼睛此刻水光潋滟,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扫过他的肌肤,带着一丝刻意的讨好。

“求你了……” 她抬起头,鼻尖蹭着他的下颌,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我听话…… 我真的什么都听你的…… 别为难我妈了好不好?”

林母还在后面哀求:“赵总,是我不懂事,您要罚就罚我……”

“闭嘴。” 赵宏业冷冷地打断她,眼神却落在怀里的林晚身上。她正嘟着嘴,眼角挂着泪珠,那副又委屈又撒娇的模样像只闯了祸的小猫,挠得他心头发痒。

“我给你唱歌听好不好?” 林晚见他没推开自己,连忙变本加厉,手指轻轻绞着他的领带,声音甜得发腻,“我学过好几首情歌呢,唱给你一个人听……”

她说着,还故意用脸颊蹭了蹭他的侧脸,鼻尖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馨香,混着眼泪的咸味,奇异地撩拨着赵宏业的神经。

保镖已经拿着白色板鞋走了过来,鞋口的银色锁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林晚的身体猛地绷紧,突然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赵宏业……” 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一丝羞怯和孤注一掷的诱惑,“你想要什么姿势都可以…… 我保证比上次更乖…… 求你了嘛……”

尾音的 “嘛” 字带着刻意的拖长,像羽毛轻轻搔在赵宏业的心尖上。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她的嘴唇因为刚才的亲吻泛着水润的红,眼底的泪珠还没干,却闪烁着狡黠的光,分明是在用尽全身解数撒娇讨好。

这副又纯又欲的模样彻底点燃了赵宏业的火气。他突然低头,狠狠吻住了林晚的嘴唇。

“唔……” 林晚被吻得猝不及防,却立刻乖巧地张开嘴,任由他带着侵略性的舌尖探入,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肯松开。

旁边的林母看得目瞪口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赵宏业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林晚的脸颊泛起诱人的红晕,呼吸都变得急促,赵宏业才稍稍松开她。他看着她微肿的嘴唇和迷离的眼神,眼底的冰冷早已被炽热取代。

“算你识相。” 他低笑一声,根本没再看地上的林母,抱着林晚转身就往楼上走。

林晚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嘴角偷偷勾起一抹微弱的弧度,眼泪却再次滑落。她知道,自己又一次用卑微的讨好换来了喘息的机会,可心里那根名为尊严的弦,似乎又断了一截。

楼梯下,林母看着他们消失在转角的背影,无力地瘫回地毯上,眼泪终于汹涌而出。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尽头,更不知道自己用屈辱换来的保护,对女儿来说究竟是救赎,还是另一种更深的深渊。

卧室门被 “砰” 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赵宏业将林晚扔在床上,俯身压了下来。她的眼泪还在掉,却主动伸出手臂缠住他的脖子,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撒娇:“赵宏业…… 你轻点……”

灯光下,她泛红的眼角和微张的红唇像带着致命的诱惑,赵宏业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所有的理智都被这副美人含泪的模样冲散,只剩下翻涌的欲望。

他低头再次吻住她,这一次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急切,将两人都卷入了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之中。

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溜进卧室,在地毯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林晚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身体的酸痛还未散去,意识却像漂浮在半空,空洞得没有一丝波澜。

昨夜的喘息与低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可此刻涌上心头的,只有无尽的茫然。她想起自己为了救母亲,说要一辈子哀求、任其摆布的话,那些话语像烙印一样刻在心上。余生都要这样吗?用卑微的讨好换取母亲的平安,在赵宏业的掌控下,日复一日地忍受那些羞耻与折磨。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林晚的眼神就彻底空了。她望着天花板上精致的吊灯,瞳孔没有任何焦点,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身体。一辈子那么长,要这样度过,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

“醒了?” 赵宏业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林晚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眼神空洞得吓人。

赵宏业皱了皱眉,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林晚?”

还是没回应。她的目光像是凝固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赵宏业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不喜欢这种被无视的感觉,更不喜欢林晚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提高了音量,带着几分不耐:“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林晚依旧一动不动,空洞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脑海里反复回响着 “余生” 两个字,那两个字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看来昨晚还是太温柔了。” 赵宏业的声音冷了下来,他坐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晚,“你要是还这副死人样子,我现在就把你妈带过来,让她好好‘陪’你醒醒神。”

“不要!” 林晚猛地回过神,空洞的眼神瞬间被恐惧填满,她慌忙坐起身,因为动作太急,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满是红痕的肌肤。

她顾不上遮掩,连忙抓着赵宏业的手臂,声音带着慌乱的颤抖:“对不起!赵宏业,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只是…… 只是还没睡醒。”

赵宏业挑眉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审视。

林晚心里一紧,立刻挤出讨好的笑容,虽然那笑容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她主动凑过去,用脸颊轻轻蹭着赵宏业的胳膊,像只温顺的小猫:“别生气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说着,手轻轻攀上他的胸膛,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在他的肌肤上慢慢划过:“你看,我这不是醒了吗?昨晚…… 昨晚我很开心。”

为了让他相信,她还刻意眨了眨眼睛,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妩媚一些,声音也放得又软又甜:“赵宏业,你想要什么?我伺候你洗漱好不好?或者…… 或者你还想……”

她的话没说完,脸颊就泛起了红晕,带着几分羞怯,恰到好处地勾起人的欲望。她知道赵宏业吃这一套,此刻也顾不上羞耻,只想让他消气,千万别去找母亲。

赵宏业看着她瞬间转变的态度,从刚才的空洞麻木到现在的讨好撒娇,眼底闪过一丝满意,却故意板着脸:“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叫都叫不动。”

“不是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晚连忙摇头,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一个吻,这个吻带着十足的讨好和小心翼翼,“求你了,别生气了。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走神了。”

她的吻越来越主动,从他的嘴唇一路向下,落在他的颈窝,舌尖轻轻舔舐着,带着一丝刻意的诱惑。身体也紧紧贴了上去,柔软的肌肤摩擦着他的身体。

“你看,我多听话。” 她抬起头,眼底带着水光,声音又软又媚,“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赵宏业感受着怀里柔软的身体和主动的迎合,刚才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他捏住林晚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记住你说的话,再敢走神,我可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嗯嗯!我记住了!” 林晚连忙点头,脸上露出乖巧的笑容,眼底却飞快地闪过一丝屈辱和无奈。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用讨好化解了危机,可心里的那片空洞,却好像更大了。余生漫长,这样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赵宏业洗漱完毕,坐在餐厅的主位上,看着佣人将精致的早餐一一摆上桌。煎得金黄的吐司,流心的溏心蛋,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他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林晚,她已经换好了一身素雅的连衣裙,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眼神里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怯懦。

“过来。” 赵宏业朝她招了招手,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晚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走到他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

赵宏业的目光落在她穿着白色棉袜的脚上,那双脚小巧玲珑,脚趾圆润,脚踝纤细,即使穿着棉袜,也难掩其精致。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把袜子脱了。”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僵,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脱袜子?为什么要脱袜子?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脚,声音细若蚊蚋:“为…… 为什么?”

“让你脱你就脱,哪来那么多废话。” 赵宏业的语气冷了下来,“还是说,你想让我现在就把你妈请过来?”

“不!不要!” 林晚连忙摇头,双手慌乱地摆着,“我脱,我现在就脱。”

她弯下腰,手指颤抖着解开袜口,将白色的棉袜一点点褪下。露出的双脚白皙细腻,脚背线条优美,脚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淡淡的粉色,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赵宏业满意地看着她的脚,眼神里闪过一丝炽热:“用你的脚,喂我吃早餐。”

“什…… 什么?” 林晚以为自己听错了,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羞耻。用脚喂他吃早餐?这也太…… 太羞耻了。

“你没听错。” 赵宏业拿起一片吐司,放在自己面前的盘子里,“用你的脚,把这片吐司送到我嘴里。”

林晚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她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我…… 我做不到…… 赵宏业,求你了,换一种方式好不好?我用手喂你,我会很小心的。” 她带着哭腔哀求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用手?” 赵宏业冷笑一声,“我说了,用脚。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只能去找你母亲了,我想她应该很乐意用这种方式来讨好我。”

“不要!” 林晚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赵宏业说到做到,他真的会去找母亲的。她不能让母亲再受委屈了。

林晚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无奈和顺从。她缓缓抬起脚,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她的脚轻轻碰了碰盘子里的吐司,那柔软的触感让她心里一阵发慌。她小心翼翼地用脚趾夹起吐司,慢慢地抬起脚,朝赵宏业的嘴边送去。

因为紧张,她的脚抖得厉害,吐司好几次差点掉下来。好不容易送到赵宏业嘴边,她的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看他的表情。

赵宏业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吐司,目光却一直落在她那只送吐司的脚上。细腻的肌肤,圆润的脚趾,还有那因紧张而微微蜷缩的模样,都让他心里的火焰越烧越旺。

“味道不错。” 赵宏业咀嚼着吐司,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再来一口。”

林晚只能硬着头皮,用脚趾夹起剩下的吐司,再次送到他嘴边。这一次,她稍微放松了一些,脚也不那么抖了。

赵宏业吃完吐司,又指了指盘子里的溏心蛋:“把这个也喂给我吃。”

溏心蛋滑溜溜的,用脚夹起来更难了。林晚费了好大的劲,才用脚趾把溏心蛋稳稳地夹起来。送到赵宏业嘴边时,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赵宏业一口咬住溏心蛋,蛋黄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没有擦掉,反而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角的蛋黄,目光灼灼地看着林晚的脚:“用你的脚,把我嘴角的蛋黄擦掉。”

林晚的身体彻底僵住了,这个要求比用脚喂他吃东西还要羞耻。她的脚趾蜷缩得更紧了,几乎要嵌进肉里。

“怎么?不愿意?” 赵宏业的声音冷了下来,“看来你还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那我现在就……”

“我愿意!我愿意!” 林晚连忙打断他的话,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强忍着羞耻,用脚趾轻轻蹭了蹭赵宏业的嘴角,把那里的蛋黄擦掉。

她的脚趾柔软而微凉,蹭在赵宏业的嘴角,带来一阵奇异的触感。赵宏业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抓住林晚的脚腕,将她的脚往自己的嘴边带了带,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脚趾。

“啊!” 林晚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像被电流击中一样,猛地往后缩了缩脚。脚趾上传来的湿热触感,让她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宏业看着她羞愤交加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更深了:“继续喂我吃。”

林晚咬着牙,强忍着内心的羞耻和不适,继续用脚喂赵宏业吃早餐。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虽然还是很紧张,但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手足无措了。

阳光透过餐厅的窗户洒进来,照在林晚白皙的脚上,也照在赵宏业满足的脸上。林晚看着赵宏业一口一口地吃着自己用脚喂的早餐,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心头。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向赵宏业屈服了,用一种极其羞耻的方式。而这,或许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屈辱和折磨在等着她。但只要能保护好母亲,她别无选择。

早餐在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氛围中结束了。林晚的脚已经酸得不行,脚趾也有些麻木。她低着头,不敢看赵宏业,只想赶紧逃离这个让她羞耻的地方。

赵宏业却似乎还没尽兴,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坐在我腿上。”

林晚的身体又是一僵,她抬起头,看着赵宏业那不容置疑的眼神,知道自己又一次无法拒绝了。她默默地走到赵宏业面前,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赵宏业的手臂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带着一丝灼热的气息。“记住今天的感觉,”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以后,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林晚的身体抖了一下,她闭上眼睛,将脸埋在赵宏业的怀里,眼泪无声地滑落。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坚强地走下去,为了母亲,也为了自己那渺茫的希望。

早餐结束后,赵宏业看了一眼无精打采的林晚,突然开口道:“下午带你出去转转。”

林晚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黯淡下去。出去又能怎样,不过是换个地方被他掌控罢了。

果然,在出门前,赵宏业拿出了那双白色的板鞋,扔到林晚面前:“穿上。”

林晚看着那双鞋,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她忘不了上次穿上这双鞋时那钻心的痒意,可她不敢反抗,只能拿起鞋子,默默地穿在脚上。

“咔哒” 一声,锁扣自动扣上,牢牢地锁住了她的脚踝。林晚试着动了动脚趾,鞋子里暂时没有任何动静,但她知道,只要赵宏业按下遥控器,那可怕的痒意就会瞬间袭来。

坐上车,林晚靠在车窗上,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阳光明媚,街上的行人欢声笑语,可这一切都与她无关。脚上的痒鞋像一个沉重的枷锁,不仅锁住了她的脚,也锁住了她的精神。

以前的她,最喜欢在这样的好天气里出去逛街,和朋友一起吃冰淇淋、看电影,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可现在,她穿着这双随时可能让她陷入尴尬境地的痒鞋,浑身不自在,连挺直腰板的力气都没有,和原来那个活泼开朗的她判若两人。

赵宏业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怎么,不高兴?”

林晚摇了摇头,声音低沉:“没有。”

可她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显然瞒不过赵宏业。他拿出遥控器,在她面前晃了晃,语气平淡:“还是说,你想试试在外面被挠痒的滋味?”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角,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连忙摇着头:“不想,我没有不高兴。”

赵宏业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但林晚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不悦。

车子在一家大型商场门口停下,赵宏业带着林晚走了进去。商场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林晚低着头,尽量避开别人的目光,脚步也放得很慢,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普通的板鞋,看起来和常人无异,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双鞋里藏着怎样的秘密。每走一步,她都担心鞋子会突然启动,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毫无生气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他喜欢看她害怕的样子,却不喜欢她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看来带你出来是个错误。” 赵宏业的语气冷了下来,“早知道你这么扫兴,还不如把你留在家里,让你妈过来陪我。”

“不要!” 林晚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没有扫兴,我会打起精神来的,赵宏业,求你了,别叫我妈来。”

一听到母亲的名字,林晚像是被注入了一丝力气。她知道,赵宏业说得出做得到,如果自己再这样无精打采,他真的会把母亲叫来。她不能让母亲再为自己担心,更不能让母亲代替自己承受这一切。

林晚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虽然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勉强:“我们去哪里逛?我都可以。”

她试着挺直腰板,眼神也比刚才亮了一些,尽管脚上的痒鞋依然让她不安,但她必须打起精神来。

赵宏业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这才对嘛。”

他拉起林晚的手,朝着商场里面走去。林晚的手微微颤抖着,但她没有挣脱,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她知道,自己这副勉强打起的精神,不过是因为母亲的存在,一旦母亲这个筹码消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阳光透过商场的玻璃幕墙照进来,落在林晚的身上,却暖不了她那颗冰冷的心。她看着赵宏业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无奈和绝望。这场看似自由的外出,不过是另一场更隐蔽的囚禁罢了。

赵宏业拉着林晚的手穿梭在商场的人群中,路过一家饰品店时,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橱窗里一条精致的项链上。

就在林晚以为他要进去看看时,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 —— 是赵宏业握着的遥控器动了。几乎是同一时间,脚上的板鞋里传来细密的痒意,像有无数根柔软的羽毛在脚心轻轻扫过。

“唔……” 林晚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哼。她下意识地想缩脚,却被赵宏业牢牢牵着,根本动弹不得。

“怎么了?” 赵宏业转过头,脸上挂着无辜的笑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指尖在遥控器上轻轻摩挲,鞋里的痒意随之变得更清晰了些,却又控制在不会让人失态的范围内。

林晚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没…… 没什么。”

可那持续不断的轻痒像附骨之疽,顺着脚心蔓延到小腿,让她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她能感觉到周围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那些视线像针一样扎在身上,让她脸颊发烫。

“这家店的项链不错,进去看看?” 赵宏业像是没察觉她的异样,拉着她走进了饰品店。

店员热情地迎上来:“先生,小姐,想看点什么?我们新款的项链很适合这位小姐。”

林晚强挤出一个笑容,手指却死死攥着赵宏业的衣袖。鞋里的软刺还在有节奏地轻蹭,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呼吸乱了半拍。她必须忍住,绝不能在这里失态。

“就那条钻石的。” 赵宏业指着橱窗里的项链。

店员刚要去取,林晚脚下的痒意突然加重了几分。她的膝盖一软,差点踉跄着摔倒,幸好赵宏业及时扶住了她的腰。

“小心点。” 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在外面可别丢人。”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林晚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知道这是赵宏业的警告,只能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用疼痛压制住那股想笑的冲动。

“谢谢。” 她对店员说了声,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店员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还是转身去取项链了。

赵宏业看着林晚紧抿的嘴唇和泛红的眼角,眼底闪过一丝满意。他就喜欢看她这副强忍的模样,明明痒得难受,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那紧绷的身体和闪烁的眼神,比任何表情都要动人。

“喜欢吗?” 他拿起项链,故意凑近她的脖颈,像是要为她戴上。鞋里的痒意突然一阵密集的爆发,林晚的肩膀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眼泪差点掉下来。

“喜…… 喜欢……”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却还是拼命忍着,生怕一开口就泄露出笑声。

周围的顾客偶尔投来目光,大多以为是小情侣在打情骂俏,没人注意到她脚下那双看似普通的板鞋,才是让她如此失态的根源。

赵宏业欣赏够了她的窘迫,终于松开了遥控器的按钮。鞋里的痒意像潮水般退去,林晚长长地松了口气,后背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就这条吧。” 赵宏业将项链递给店员,语气平淡得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林晚站在原地,腿还有些发软。她看着赵宏业刷卡付款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屈辱。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折磨她,让她时刻记得自己的处境。

走出饰品店,赵宏业将项链戴在她脖子上,指尖划过她的锁骨:“记住这种感觉,无论在哪里,只要我想,随时都能让你痒得站不住脚。”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缩,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冰凉的钻石贴着肌肤,却让她感觉比脚上的痒意更刺骨。

她低着头,跟在赵宏业身后,不敢再多说一个字。阳光透过玻璃幕墙照在身上,明明是温暖的,却让她觉得浑身发冷。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只要脚上的痒鞋还在,她就永远逃不出这种随时随地被掌控的恐惧。

离开饰品店后,赵宏业像是忘了痒鞋这回事,拉着林晚慢悠悠地逛着男装区。他手指划过一排西装外套,偶尔停下来让店员取下来试穿,神态闲适得仿佛只是在享受普通的购物时光。

林晚却始终提着心,脚下的板鞋像颗定时炸弹,让她每走一步都胆战心惊。果然,在赵宏业对着镜子整理领带时,脚心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痒意 —— 一档,又是恰到好处的力道,足够让她难受,却不至于在人前失态。

“唔……” 她飞快地咬住下唇,将到了嘴边的轻哼咽回去,手指在赵宏业的衣袖上掐出几道褶皱。镜子里映出她发白的脸色,和赵宏业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

“这件怎么样?” 赵宏业转过身,目光落在她紧绷的脸上,指尖在遥控器上轻轻碾动。鞋里的软刺突然加快频率,林晚的膝盖控制不住地打颤,只能借着整理裙摆的动作稳住身形。

“很…… 很好看……” 她的声音发飘,尾音被痒意勾出细微的颤音,“我们…… 我们能回去了吗?”

赵宏业挑眉:“才逛了多久就想回去?” 他没关遥控器,任由那持续的痒意折磨着她,“再陪我看看手表。”

林晚不敢再反驳,只能硬着头皮跟他走进腕表店。冰凉的玻璃柜台映出她泛红的眼角,脚心的痒意像藤蔓一样缠上来,顺着骨头缝往四肢百骸里钻。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嵌进掌心,用疼痛对抗那股想笑的冲动。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