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余光里，母亲的眼泪正往地毯上掉。林晚笑得更大声了，手指却在身后死死攥着赵宏业的裤腿，直到指节发白 —— 她怕自己稍微流露出一点痛苦，赵宏业就会让这场折磨加倍落在母亲身上。

宾客们的目光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皮肤发疼。他们看着赵宏业用羽毛逗弄她，看着她被挠得浑身抽搐却只往赵宏业怀里缩，眼底的羡慕几乎要溢出来。

“看见没，这才叫掌控。” 有人撞了撞赵宏业的肩膀，“换做是我，哪舍得让这么个宝贝受这罪。”

赵宏业捏着林晚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她的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嘴角还挂着笑，眼底却空得像口井。“喜欢吗？” 他低声问，指尖在她汗湿的颈窝摩挲。

林晚的身体还在因为痒意微微颤抖，却立刻点头，用脸颊蹭着他的手背：“喜欢，只有你碰我，我才喜欢。”

这句话换来了赵宏业的笑声，也换来了母亲脚踝上松开的绳索。当保镖将林母架下去时，林晚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那笑声像玻璃碴，卡在喉咙里又腥又疼。

派对散场后，赵宏业抱着她回卧室。经过客厅时，她瞥见新换上的地毯，上面还残留着若有若无的泪痕。“今天表现不错。” 他咬着她的耳垂，“奖励你不用穿痒鞋睡觉。”

林晚没说话，只是将脸埋得更深。她知道这所谓的奖励有多廉价 —— 不过是从一种囚禁，换到另一种更隐蔽的牢笼里。

夜里她总会做噩梦，梦见自己的脚趾缝被无数只手抓着，而母亲的笑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惊醒时往往浑身冷汗，却发现赵宏业正握着她的脚，指尖在脚趾缝里轻轻打着圈。

“又做噩梦了？”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看来还是得让你多‘练习’练习，让你记住，只有我能碰你这里。”

林晚的身体瞬间绷紧，却不敢抽回脚。她知道只要说一个 “不” 字，明天的派对上，母亲就会被换上最敏感的痒具。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照亮她光裸的脚。曾经被赵宏业称赞 “像玉一样” 的脚，如今只有他能触碰，脚趾缝里还残留着他指尖划过的触感。

她看着天花板，突然想不起自己以前是什么样子了。那个会为了一点小事就跟母亲撒娇的女孩，那个劫富济贫的女侠盗，好像已经死在了一场又一场的派对里。

而这场以爱为名的囚禁，还远远没有尽头。每当客厅里响起熟悉的音乐，林晚就会自动换上那双白色棉袜，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向那个等待着她的、只属于赵宏业的怀抱。因为她知道，只要母亲还在赵宏业手里，她就必须这样走下去，哪怕心底的唾弃声已经盖过了所有的笑声。

宾客们永远用炽热的目光看着赵宏业，羡慕他能将这样一个美人牢牢掌控在手心，羡慕他能让她只对自己展露卑微讨好的姿态。可没有人知道，在那些看似顺从的笑容背后，是一个女孩用尽全力守护母亲的决心，和早已被碾碎成泥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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