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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人生,9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7480 ℃

导购员热情地介绍着新款腕表,赵宏业听得认真,拇指却在遥控器上轻轻点了点。痒意突然加重,林晚踉跄着撞到柜台,发出 “咚” 的轻响。

“小姐没事吧?” 导购员关切地问。

“没事……” 林晚连忙摇头,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只是…… 有点累了。” 她转向赵宏业,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浓浓的哭腔,“赵宏业,求你了,我们回去好不好?我真的…… 真的受不住了……”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落在赵宏业眼里,比任何哀求都要动人。他突然关了遥控器,痒意骤然退去,林晚像被抽走了骨头,差点瘫软在地。

“再走一会儿。” 赵宏业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拉起她的手往外走,经过香水柜台时,又漫不经心地按下了按钮。

这次的痒意来得更刁钻,专门攻击脚趾缝和脚跟。林晚再也忍不住,细碎的呜咽从喉咙里溢出来,混杂着压抑的笑声:“哈哈…… 别…… 求你了…… 回去吧…… 哈哈……”

周围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赵宏业却恍若未闻,甚至故意放慢脚步,凑到她耳边低语:“不想被人围观,就自己站稳了。”

林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羞又急,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用力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才勉强压下那股想放声大笑的冲动。脚下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痒意和羞耻感交织着,让她几乎崩溃。

“我错了…… 我不该惹你生气……” 她哽咽着,什么尊严都顾不上了,只是徒劳地讨好,“回去以后我给你捏肩…… 给你捶腿…… 你想怎么样都行…… 求你了…… 我们回去吧……”

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带着哭腔的撒娇撞在赵宏业心上,让他指尖的动作顿了顿。看着她被痒意折磨得眼圈通红,却还要拼命维持体面的模样,那脆弱又倔强的样子,比任何谄媚都要勾人。

赵宏业终于关了遥控器,将她打横抱起。林晚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脚心残留的痒意让她还在微微颤抖。

“这么想回去?” 他低头看着怀里泪眼婆娑的人,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林晚拼命点头,眼泪蹭在他的衬衫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嗯…… 求你了……”

赵宏业没再说什么,抱着她径直走向电梯。怀里的人儿轻得像片羽毛,却在他心头压下重重的欲望。他喜欢看她这副被痒意折磨得哭唧唧的模样,喜欢看她为了求饶放下所有身段,这种掌控感,比任何奢侈品都要让他满足。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的目光。林晚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终于敢放声哭出来,不是因为痒,而是因为那深入骨髓的屈辱和无力。她知道,只要这双痒鞋还在脚上,这样的折磨就永远没有尽头。

从商场回来没几天,林晚就听到了赵宏业打电话的声音。他站在落地窗前,语气轻松地应着:“行,那就定在后天晚上,老地方。”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玻璃杯差点没拿稳。派对…… 他又要开派对了。

等赵宏业挂了电话,林晚犹豫了很久,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她低着头,手指紧紧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赵宏业…… 能不能…… 能不能别再开派对了?”

赵宏业转过身,挑眉看着她:“怎么?”

“我…… 我不想再让我妈……” 林晚的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上次派对上母亲被折磨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些笑声和求饶声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求你了,别再玩弄我妈了,要怎么样…… 冲我来就好。”

赵宏业走到她面前,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这次的‘人选’,可不是我提供的。”

林晚愣住了,不解地看着他。

“是别人主动送上门的,” 赵宏业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个想求我办事的老板,把他不听话的女儿献出来了。”

林晚的心里依旧沉甸甸的,虽然不是母亲,但一想到又有人要像她们母女一样被当作玩物,她就觉得难受。可当她对上赵宏业冰冷的眼神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再明显不过,她要是敢再多说一个字,遭殃的只会是母亲。

她只能低下头,默默地退到一边,再也不敢吭声。

派对当晚,别墅里再次热闹起来。林晚被赵宏业按在身边的沙发上,身上穿着他特意准备的白色连衣裙,脚上是一双干净的小白袜,套着那双熟悉的白色板鞋。

她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视线像黏在身上一样,让她浑身不自在,而更多的目光,则落在了她的脚上。

“啧啧,赵总,你这就不地道了啊。” 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目光在林晚的脚上打转,“上回没捞着挠这小美人儿,这次连她妈都藏起来了?也太小气了吧。”

另一个男人也跟着附和:“就是啊,赵总,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看这小白鞋小白袜的,多带劲,就算不让我们碰她,让我们看看她怕痒的样子也行啊。”

他们的话语直白又露骨,林晚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能感觉到脚上的板鞋和小白袜像成了众矢之的,那些目光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赵宏业搂过林晚的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的人,凭什么让你们碰?”

“赵总就是会开玩笑,” 寸头男人笑着说,“我们就看看,保证不动手。”

赵宏业没说话,只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林晚低着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落在脚上的目光。有人甚至故意咳嗽了几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她听见:“穿着小白鞋小白袜的,看着就痒,可惜啊,没福气挠。”

“可不是嘛,上回小美人那滋味还没尝够呢,来个新鲜的,又不让碰,真是扫兴。”

他们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林晚心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却只能死死忍着,不敢有任何反抗。她知道,赵宏业把她带到这里,让她穿着这样的鞋子和袜子,就是故意给这些人看的,用这种方式宣告他的所有权。

没过多久,保镖领着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孩走了进来。那女孩看起来比林晚还小几岁,眼神里满是恐惧和不安,像只受惊的小鹿。

“这就是王总家的千金?” 有人认出了她。

“应该是了,听说这丫头不听话,被她爸送来给赵总‘管教管教’。”

林晚看着那个女孩,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什么也做不了。

赵宏业的朋友拍了拍他的肩膀:“赵总,还是你有办法,这种好事都能轮到你。”

赵宏业笑了笑,没说话,目光落在林晚身上。他的手指在她的脚踝上轻轻摩挲着,那里是板鞋的锁扣位置。

林晚的身体瞬间绷紧,生怕他突然按下遥控器。她抬起头,对上赵宏业的目光,连忙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用眼神示意自己会乖乖听话。

赵宏业满意地收回手,开始和周围的人谈笑风生。客厅中央,那个粉色连衣裙的女孩已经被按在了地毯上,很快就传来了压抑的笑声和求饶声。

林晚坐在赵宏业身边,听着那些声音,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她知道自己应该庆幸,这次遭殃的不是母亲,可看着那个女孩无助的模样,她又觉得无比沉重。

那些落在她脚上的目光依旧没有散去,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赵宏业的朋友还在抱怨:“赵总也太小气了,不光小美人不让碰,连上次那个阿姨也藏起来了,真是不够意思。”

赵宏业只是笑了笑,没理会他们的抱怨。他低头凑到林晚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听到了?他们都惦记着你呢。不过你放心,只有我能碰你。”

林晚的身体抖了一下,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心里却只剩下无尽的绝望。这场派对,不过是换了一个受害者,而她,依旧是那个被囚禁在牢笼里的金丝雀,随时可能被推出去,成为别人取乐的工具。

客厅中央的地毯上,粉色连衣裙女孩的挣扎越来越微弱。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按住她的脚踝,其中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突然嗤笑一声,伸手扯掉了她脚上的白色船袜:“这脚看着倒是白,就是肉太松了。”

女孩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露出的脚掌确实算不上精致,脚跟处有淡淡的死皮,脚趾甲缝里还沾着点灰尘,和林晚那双细腻如玉的脚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管它呢,能挠就行。” 寸头男人说着,拿起一根羽毛,在她的脚弓处轻轻划了个圈。

“哈哈…… 别…… 求你们…… 哈哈……” 女孩的笑声里带着浓重的哭腔,身体像蛆虫一样在地毯上扭动,脚踝上的银镯子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却丝毫动摇不了按住她的手。

络腮胡男人突然俯身,对着她的脚趾缝吹了口气:“听说王总这闺女在家横得很,没想到这么不经挠啊。”

“可不是嘛,” 另一个戴金链的男人用指腹蹭着她的脚心,“跟赵总身边那位比起来,差远了。你看这脚,又瘦又柴,哪有林小姐的脚圆润好看。”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女孩心上,她哭得更凶了:“我才不怕…… 哈哈…… 放开我……”

“嘴还硬。” 寸头男人笑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羽毛在她的脚趾缝里来回穿梭,“让你见识见识厉害。”

女孩的笑声陡然拔高,眼泪混着口水从嘴角滑落,脚趾在男人的掌心徒劳地蜷缩又舒展,那副狼狈模样让周围的哄笑声更大了。

林晚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头皮发麻。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脚,小白鞋里的脚趾紧紧蜷起,生怕下一个被这样对待的是自己。

就在这时,赵宏业突然端起面前的水果盘,挑了颗饱满的草莓捏在手里,眼神落在林晚的脚上:“脱了。”

林晚一愣:“什…… 什么?”

“我说脱鞋,脱袜。” 赵宏业的语气平淡,指尖却在遥控器上轻轻敲了敲,“用你的脚,喂我吃草莓。”

“不…… 不行啊……” 林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泛起粉色。周围那么多人,让她脱了鞋袜用脚喂他吃东西,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不行?” 赵宏业挑眉,慢悠悠地拿出手机,“那我现在就叫人把你妈接来,让她在台上给大家表演个足底按摩怎么样?就用上次那套痒具。”

“不要!” 林晚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脱!我脱还不行吗……”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可对上赵宏业冰冷的眼神,只能乖乖屈服。手指颤抖着解开板鞋的锁扣,将小白鞋轻轻放在地毯上,再一点点褪去白色棉袜。

露出的双脚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脚背线条流畅优美,脚趾圆润饱满,脚跟细腻得看不到一丝死皮,连蜷起的弧度都像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周围的议论声突然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她的脚上,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愣着干什么?” 赵宏业的声音拉回了众人的注意力。

林晚咬着下唇,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缓缓抬起脚,脚趾小心翼翼地勾住那颗草莓,因为紧张,脚踝微微发颤,却更显纤细诱人。

“快点。” 赵宏业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林晚闭了闭眼,猛地抬起脚,将草莓往他嘴边送。距离还有几厘米时,脚趾一松,草莓差点掉在地上,幸好赵宏业反应快,抬手接住了。

“这么不经吓?” 他捏着草莓,故意在她的脚背上蹭了蹭,冰凉的触感让她猛地缩回脚,脚趾蜷得更紧了。

周围响起一阵抽气声,寸头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妈的,赵总这福气,真是羡慕不来。”

“这脚也太绝了吧,跟玉做的一样。” 戴金链的男人眼神发直,“比王总那闺女强一百倍。”

林晚被这些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却更显娇憨。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抬起脚,这次稳了许多,用脚趾轻轻推着草莓,送进赵宏业嘴里。

赵宏业咬下草莓的瞬间,故意用牙齿轻轻碰了碰她的脚趾。林晚像触电般缩回脚,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眼眶里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滚落,又羞又气,却只能死死忍着。

“不错。” 赵宏业满意地舔了舔唇角,又拿起颗葡萄,“再来。”

林晚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虽然依旧羞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有丝毫迟疑。她的脚趾灵活地勾住葡萄,一次次送到赵宏业嘴边,白皙的脚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跳着一支羞耻的舞蹈。

客厅中央的女孩还在笑,可已经没人在意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晚的脚上,有惊叹,有羡慕,还有掩饰不住的嫉妒。

“赵总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好的宝贝藏着掖着。” 络腮胡男人酸溜溜地说,“就算不让碰,多看几眼也行啊。”

赵宏业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低头咬住葡萄时,故意在林晚的脚趾上多停留了几秒。林晚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却只能强迫自己维持着抬脚的姿势,眼泪无声地砸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成了赵宏业炫耀的工具。这双被他称赞的脚,此刻却成了羞辱她的利器,在众人的目光下,将她的尊严碾得粉碎。可只要能护住母亲,她别无选择。

当最后一颗樱桃被送进赵宏业嘴里时,林晚的脚已经酸得麻木了。她慌忙将脚缩回来,想穿上鞋袜,却被赵宏业按住了脚踝。

“别急着穿。” 他的指尖在她的脚背上轻轻摩挲,目光里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让他们看清楚,谁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僵,脸颊贴在赵宏业的膝盖上,羞耻得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周围的抽气声和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在这片屈辱的海洋里。客厅中央的笑声还在继续,却仿佛隔着遥远的距离,模糊又刺耳。

赵宏业按住林晚脚踝的手没有松开,反而缓缓低下头,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脚背上。林晚的身体瞬间绷紧,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像受惊的小兽。

“怕了?” 他轻笑一声,指尖突然在她的脚心轻轻划了一下。

“啊……” 林晚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向后缩,却被他牢牢按住。那熟悉的痒意顺着脚心蔓延开来,比在商场时更直接,更刁钻。

赵宏业的指腹带着薄茧,在她的脚心上慢悠悠地画着圈,时而用指尖轻戳,时而用指腹摩挲。他的动作不算剧烈,却精准地挑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让那股想笑又想躲的冲动在喉咙里反复拉锯。

“别…… 别在这里……” 林晚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竟然…… 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挠她的脚。

“在这里又怎么了?” 赵宏业抬起头,眼神里的玩味毫不掩饰,“你的脚这么好看,不该让大家好好欣赏欣赏吗?”

他说着,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指尖在她的脚趾缝里快速穿梭。林晚再也忍不住,细碎的笑声混着呜咽从嘴角溢出来:“哈哈…… 别…… 求你了…… 哈哈……”

周围的抽气声此起彼伏。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住一样,牢牢黏在林晚的脚上,以及赵宏业那双在她脚上肆意游走的手。

“妈的,赵总这是故意的吧,存心馋我们。” 寸头男人狠狠咽了口唾沫,眼睛瞪得像铜铃,视线灼热得几乎要在林晚的脚上烧出洞来。

戴金链的男人更是直勾勾地盯着,嘴里喃喃自语:“这脚型,这肤色,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能摸一下死也值了。”

他们的视线像实质的针,扎得林晚浑身不自在。可赵宏业的手指还在她的脚心上作乱,那股钻心的痒意让她连低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微微仰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鬓角的碎发。

客厅中央,粉色连衣裙女孩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几乎要气绝过去,可再也没人看她一眼。那些原本围着她的男人也纷纷转过头,目光贪婪地投向沙发上的林晚,眼神里的羡慕和嫉妒几乎要溢出来。

“赵总也太会享受了,” 络腮胡男人酸溜溜地说,“这么好的宝贝,换做是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抱在怀里。”

赵宏业像是没听见,注意力全在林晚的脚上。他低下头,突然伸出舌头,在她的脚趾上轻轻舔了一下。

“啊 ——!” 林晚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眼泪瞬间决堤,“不要!太丢人了!赵宏业,求你了……”

她的脚趾猛地绷紧,脚背绷出优美的弧线,那副又羞又急、却只能任由摆布的模样,让周围的男人们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啧啧,这反应,绝了。”

“赵总真是好福气,这种待遇,想都不敢想。”

“什么时候也让我们过过手瘾啊……”

议论声越来越露骨,林晚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赵宏业的手指和舌头还在她的脚上肆虐,痒意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本能的哭泣和求饶。

赵宏业看着她在自己怀里颤抖,听着周围人羡慕的议论,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他就是要这样,让所有人都看到,林晚是他的,她的痒,她的痛,她的眼泪,都只能由他掌控。

他终于停下动作,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脚趾上的水渍,抬头看向周围的人,眼神里的占有欲冰冷而强烈:“看够了吗?”

众人瞬间噤声,讪讪地收回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瞟向林晚那双泛红的脚。

赵宏业这才满意地将林晚抱起来,她的双脚悬空,还在微微颤抖,脚趾因为刚才的痒意和羞耻而蜷缩着。

“我们回房。” 他抱着她,无视周围人的目光,径直走向楼梯。

林晚把头埋在他的颈窝,眼泪无声地流淌。她知道,这场以脚为名的羞辱,不过是赵宏业宣示主权的方式。而只要她还在他身边,这样的 “欣赏” 就永远不会结束。

客厅中央,粉色连衣裙女孩的笑声终于停了,她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在地毯上,彻底被所有人遗忘。只有那片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地毯,无声地诉说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而楼梯上的两人,早已消失在转角,只留下满室的暧昧和嫉妒的目光。

卧室门被推开时,林晚正跪坐在地毯上,光脚踩着柔软的绒毛,给赵宏业捶着腿。听到动静的瞬间,她下意识地抬头,当看清被保镖架进来的人是母亲时,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妈?!” 她猛地想站起来,却被赵宏业按住肩膀按回原地。膝盖撞在地毯上的闷响里,她清晰地看见母亲涣散的眼神,嘴角未干的泪痕,以及脚上那双刺眼的白色痒鞋 —— 鞋口的银色锁扣紧紧勒着脚踝,显然刚被人动过手脚。

“赵宏业,你什么意思?” 林晚的声音发颤,指尖攥得发白,光脚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抓紧了身下的地毯。她的脚趾缝向来是死穴,哪怕只是袜子轻轻蹭过,都会让她痒得浑身发颤,更别说被人触碰了。

赵宏业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目光扫过门口的林母:“让她看着,她女儿是怎么讨好我的。”

林母被保镖按在墙角的椅子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女儿光裸的脚。当看到那双白皙的脚趾紧紧蜷缩、仿佛在抗拒什么时,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塑料绳勒得手腕发红:“晚晚…… 别……”

“妈!” 林晚的眼泪瞬间涌上来,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光脚跪在地毯上本就让她不安,现在还要在母亲面前做这种事?比当众被挠脚还要难堪百倍。她想反抗,可赵宏业的手指离遥控器不过几寸,母亲脚上的痒鞋随时可能启动,那后果不堪设想。

“继续捶。” 赵宏业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指尖在她光裸的脚踝上轻轻敲了敲。

林晚的身体剧烈颤抖,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抗拒。可母亲的呜咽声就在耳边,赵宏业眼底的威胁明晃晃的。她咬着牙,重新抬起手,落在他的膝盖上,只是那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

“用点力。” 赵宏业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迫使她的掌心按在自己的大腿根,“这点力气,是没吃饭还是不想伺候?”

“不要……” 林晚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角的余光瞥见母亲痛苦的表情,羞耻和愤怒几乎要将她撕裂。她想抽回手,却被赵宏业握得更紧,光脚的脚趾因用力而泛白,脚趾缝里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钻心的痒意。

“看来得让你清醒清醒。” 赵宏业的手指移向遥控器,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做!我做!” 她慌忙喊道,反手抓住赵宏业的胳膊,掌心的汗濡湿了他的衣袖。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俯下身,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膝盖,声音软得像棉花,“赵宏业…… 别生气…… 我好好伺候你……”

眼角的余光里,母亲的肩膀在剧烈颤抖,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脚上的白色痒鞋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林晚的心脏像被钳子夹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玻璃碴的疼。她伸出手,指尖颤抖着解开赵宏业的衬衫纽扣,光脚的脚背不小心蹭到他的小腿,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嗯?” 赵宏业挑眉,目光落在她光裸的脚上,视线在她紧紧蜷缩的脚趾缝上停留了几秒,显然对她的顺从很满意。

林晚闭了闭眼,突然想起光脚时脚趾缝被触碰的滋味 —— 那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痒,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让她恨不得把脚剁掉,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跪直身体,主动跨坐在赵宏业的腿上,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你想怎么样都行……” 她的声音含混在布料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别让我妈看着…… 求你了……”

赵宏业低笑一声,故意提高音量:“现在知道求我了?刚才不是挺有骨气?”

这话像巴掌一样扇在林晚脸上。她能感觉到母亲的目光落在自己光裸的脚上,烧得皮肤发疼。可她只能更紧地搂住赵宏业,用脸颊蹭着他的下颌,模仿着那些取悦的姿态:“我错了…… 真的错了……”

赵宏业的指尖突然滑到她光裸的脚背上,轻轻划了一下,随即,一根手指缓缓伸向她的脚趾缝。林晚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被施了定身咒,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脚趾猛地绷紧,恨不得蜷缩成一团。那熟悉的、即将被触碰死穴的预感,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看,多乖。” 赵宏业的声音带着炫耀,他抬起林晚的下巴,迫使她看向墙角的母亲,“让你妈看看,她女儿有多懂事。”

林晚的视线撞上母亲浑浊的眼泪,以及那双白色痒鞋,羞耻感让她猛地别过头,却被赵宏业捏住下巴转回来。“看着她。”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妈扔进泳池,让她穿着痒鞋好好‘凉快’。”

“不要!” 林晚的声音彻底崩溃,她被迫睁大眼睛,看着母亲在椅子上绝望地摇头,脚上的白色痒鞋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响动。就在这时,赵宏业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她的脚趾缝,那无法忍受的痒感瞬间炸开,像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她的肩膀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眼泪混合着屈辱滚落,砸在赵宏业的手背上。

“求你了…… 停下…… 太痒了…… 真的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因为极致的痒意而扭动起来,却不得不维持着跨坐的姿势,任由赵宏业的指尖在她光脚的脚趾缝里来回游走。那死穴被反复触碰,痒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让她几乎要放声大笑,可又死死咬着嘴唇,将笑声憋成了呜咽。

林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拼命朝女儿的方向扑来,却被保镖死死按住。塑料绳勒破了手腕的皮肤,渗出血珠,脚上的白色痒鞋突然启动,让她瞬间笑出声来:“放过她…… 冲我来…… 哈哈…… 痒…… 好痒……”

“妈!” 林晚疯了一样想冲过去,却被赵宏业死死箍在怀里。光脚的脚趾缝被他按住,那无法忍受的痒意和母亲的笑声同时钻进脑海,她的意识开始涣散,只能胡乱地讨好着:“赵宏业…… 我给你舔脚…… 我什么都做…… 求你停手…… 求你了……”

她的手指胡乱地去解他的鞋带,光脚的脚踝因紧张和痒意而泛红。当冰凉的指尖触到他的脚踝时,林母的笑声突然拔高,脚上的白色痒鞋加速运转,而赵宏业的指尖在她的脚趾缝里更加用力地搔刮,那钻心的痒感让她眼前发黑,带着哭腔的求饶刺得她耳膜生疼。

“停下!” 林晚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我听话!我真的听话!别折磨我妈了!也别挠了…… 我快痒死了……”

赵宏业看着她涕泪横流、因痒意而浑身抽搐的脸,眼底闪过一丝快意。他抬手按下遥控器,林母脚上的白色痒鞋瞬间停止运转,同时也收回了在她脚趾缝里作乱的手指。痒感骤然退去,林晚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脚趾缝里还残留着那无法忍受的痒意余韵。

“早这样不就好了?” 他擦去林晚脸上的泪水,指尖滑过她颤抖的嘴唇,目光落在她光裸的脚上,“记住,你的命,你妈的命,都捏在我手里,尤其是你的脚趾缝……”

林晚瘫在他怀里,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眼角的余光里,母亲正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她,脚上的白色痒鞋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那目光像刀子,凌迟着她最后一点尊严。光脚踩在赵宏业的腿上,脚趾缝里的痒意余韵时刻提醒着她的死穴掌握在别人手里,像一道永远解不开的枷锁,将她和母亲牢牢锁在这片屈辱的牢笼里。

保镖架着林母离开时,林晚听到母亲用尽力气喊出的话:“晚晚…… 别管我……”

门被关上的瞬间,她终于放声痛哭,却被赵宏业堵住嘴唇。光脚的脚趾蜷缩着,抵在他的小腿上,那些因死穴被触碰而带来的屈辱泪水,最终都咽进了喉咙,和着无声的绝望,一起坠入无边的黑暗。

别墅里的派对越来越频繁,像一场永远散不了的宴席。客厅中央的地毯换了一茬又一茬,上面的人也跟着换了面孔 —— 有时是某个富商不听话的情人,有时是哪个官员被送来 “赔罪” 的女儿,偶尔,林母也会出现在那里。

每当看到母亲被按在熟悉的位置,林晚就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她会主动跪在赵宏业面前,解开他的鞋带时指尖都在发抖。曾经觉得用脚喂食已是奇耻大辱,可现在,她会温顺地仰起头,任由赵宏业用指尖划过她的脚背,只为换得母亲脚上的痒鞋晚启动几分钟。

“赵哥真是好福气。” 穿西装的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脚,却不敢有丝毫触碰,只能悻悻地收回手。赵宏业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将林晚的脚揽进自己怀里,指尖在她的脚趾缝轻轻一划:“我的人,也是你们能碰的?”

林晚浑身一颤,脚趾缝里的痒意钻心,却死死咬住嘴唇没出声。她看着母亲苍白的脸,强迫自己往赵宏业怀里缩了缩,用行动表明自己只属于他。

这副姿态换来了满堂哄笑。有人吹着口哨:“赵哥对林小姐可真是宝贝。”

林晚垂下眼帘,不敢看任何人。她知道这些人在羡慕什么 —— 羡慕赵宏业能将这样一个美人牢牢掌控在手心,羡慕他连她的脚趾缝都不许别人碰一下。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唾骂:林晚,你怎么这么贱。可当赵宏业的指尖按在遥控器上时,所有的尊严都得给母亲的安危让路。

有次派对轮到林母 “表演”,穿花衬衫的富二代故意将羽毛凑到她脚边,却迟迟不落下。“赵哥,还是您来调教林小姐有一套。” 他笑得不怀好意,目光在林晚身上打转,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

林晚几乎是立刻扑过去,跪在赵宏业腿间,用脸颊蹭着他的膝盖:“我来,我替我妈。” 她的声音软得像水,主动将光脚搭在赵宏业的大腿上,“只有你能碰我,求你了,别让他们动我妈。”

赵宏业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其他人继续。他拿起一根羽毛,亲自伸向林晚的脚趾缝。她顺从地张开脚趾,甚至在羽毛碰到那片敏感地带时,刻意放松了紧绷的身体。那无法忍受的痒感炸开时,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挣扎,反而仰起脖子,让笑声听起来更 “动听” 些,只为取悦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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