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利刃玫瑰,1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2150 ℃

审讯室的白炽灯突然闪烁了两下,穿黑色皮衣的毒贩刚要抬腿踹向桌角,手腕已被一道利落的影子钳住。林砚的指尖压在对方脉搏最烈的地方,藏青色警服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线条分明的腕骨 —— 那截皓白的皮肤与银质手铐碰撞时,竟溅出几分冷冽的艳。

“城东仓库的第三个暗格,” 她声音不高,却像冰锥敲碎毒贩最后一道防线,“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走廊外传来实习生倒抽气的声音。新来的小姑娘总忍不住盯着林砚看:看她束成高马尾的黑发扫过肩章,看她持枪时稳如磐石的手能在射击赛后帮同事缝好撕裂的靶纸,更看她走出硝烟时,睫毛上还沾着灰尘,却能让整个刑警队的糙汉们都下意识收敛起脏话。

这朵警花,从来不是温室里的品种。

毒贩疼得额头青筋暴起,却梗着脖子啐了一口:“臭娘们,有本事弄死我。”

林砚没松劲,另一只手从桌下拎出物证袋,透明袋子里的白色晶体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你藏在仓库通风管里的这批货,够判十五年。” 她抬眼时,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明明是张足以让路人频频回头的脸,此刻眼神里却全是不容置喙的锐利,“但你要是交代出上线的交易时间,我可以帮你申请量刑。”

话音刚落,审讯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老刑警老张探进头来,看到被反剪双手按在桌上的毒贩,嘴角抽了抽。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个在林砚手里栽跟头的硬茬了,前两个一个叫嚣着要让她好看,结果被她一个过肩摔按在地上;另一个想装可怜博同情,却被她三言两语戳穿了谎言。

“小林,外面有你的快递。” 老张说着,视线不自觉地落在林砚身上。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笔挺的警服,长发利落地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下颌线。明明是个姑娘家,却比队里大多数男警都能拼,上次追嫌疑人时,她光着脚在碎石路上跑了两公里,最后把人堵在死胡同里时,脚底全是血泡,脸上却带着胜利的笑容。

林砚应了一声,松开手时,毒贩手腕上已经留下了一圈红痕。她拿起桌上的笔录本,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格外清晰:“给你十分钟考虑,想清楚了叫我。”

走出审讯室,走廊里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给藏青色的警服镀上了一层金边。几个年轻的警员正在讨论案情,看到林砚过来,都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

“林姐,刚才法医那边传来消息,死者胃里发现了微量的安眠药。” 一个年轻警员递过一份报告,眼神里带着敬佩。

林砚接过报告,快速浏览着上面的内容,手指在关键信息处轻轻一点:“通知技术科,再去现场勘查一遍,重点看看死者卧室的门窗锁有没有被撬动的痕迹。” 她的声音清晰有力,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这时,一个快递员捧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看到林砚时,眼睛亮了一下。他在警局门口等了半天,早就听门口的保安说,刑侦队有个特别厉害的女警花,不仅人长得漂亮,破案更是一把好手。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请问是林砚警官吗?” 快递员递过签收单,脸颊微微泛红。

林砚签完字,接过箱子,掂量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她最近没网购,谁会寄快递给她?

回到办公室,她用美工刀划开箱子,里面竟是一束娇艳的红玫瑰,花束里还夹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上次谢谢你救了我,想请你吃个饭,不知可否赏光?—— 一个被你帮助过的市民。”

同事们凑过来看热闹,老张笑着打趣:“小林,看来我们的警花魅力不小啊。”

林砚把玫瑰花塞进旁边的垃圾桶,脸上没什么表情:“工作时间,少开玩笑。” 她拿起桌上的对讲机,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干练,“各单位注意,目标人物可能在今晚八点出现在城南的废弃工厂,做好布控准备。”

对讲机里传来整齐的回应声,林砚的目光投向窗外,眼神坚定。对她来说,漂亮只是外在的标签,而守护这座城市的安宁,才是她作为一名警察最重要的使命。

对讲机里的回应还没完全消散,隔壁办公桌的女警苏晴端着咖啡走过来,用手肘轻轻撞了撞林砚的胳膊。“行啊你,玫瑰花说扔就扔,多少小伙子排着队想送都没机会呢。” 她的目光带着戏谑,落在垃圾桶里那束还没完全蔫掉的红玫瑰上。

林砚正在整理今晚行动的部署图,闻言头也没抬:“别瞎起哄,赶紧把你的装备检查好,今晚的行动不能出任何差错。”

苏晴是队里为数不多的女刑警之一,跟林砚搭档过好几次,最知道她的软肋。她故意压低声音,凑近林砚的耳边:“我可听说了,上次帮你缝靶纸的那个法医,最近总向老张打听你的排班呢。”

说话间,她的手指像羽毛一样,轻轻戳了一下林砚的腰侧。

林砚的身体瞬间僵了一下,握着笔的手微微收紧,指节泛白。她最怕痒,这是队里少数人知道的秘密。上学时在警校,就因为被同学挠了一下腰,在格斗训练中差点输给对手。从那以后,她就练就了一身 “抗痒” 的本领,无论多痒,都能强行忍住,脸上看不出丝毫波澜。

此刻,被苏晴这么一戳,一股熟悉的痒意顺着脊椎蔓延开来,让她忍不住想缩起身子。但她强压下这股冲动,只是淡淡地瞥了苏晴一眼:“再胡闹,今晚的抓捕行动你就负责外围警戒。”

苏晴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哟,还装镇定呢?脸都红了。” 她知道林砚的性子,看似冷漠,其实内心比谁都柔软。只是这身警服和肩上的责任,让她不得不时刻保持着干练和坚强。

林砚深吸一口气,将那股痒意彻底压下去,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部署图上。“城南废弃工厂的地形复杂,我们分为三个小组,一组从正门突破,二组负责侧翼包抄,三组在后门接应。” 她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冷静和果断,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苏晴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认真地听着林砚的部署。她知道,今晚的行动至关重要,容不得半点马虎。

就在这时,老张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最新的情报。“根据线人提供的消息,目标人物可能会携带武器,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林砚身上,“小林,你经验丰富,今晚的行动就由你指挥。”

林砚站起身,立正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林砚挺拔的身影,苏晴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她知道,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而那个怕痒的小秘密,就像林砚坚硬外壳下的一颗糖,只有在这样偶尔的玩笑中,才会露出一点点甜。

废弃工厂的铁皮屋顶被夜风撞得哐哐作响,林砚的额头抵着生锈的铁架,后脑勺的钝痛还在蔓延。最后冲刺时被人从背后砸中的钢管,此刻正斜插在三米外的砖堆里,上面凝着的血珠已经发黑。

手腕被粗麻绳勒出红痕,反剪在刑架的十字铁架后。她试着活动指节,能摸到铁架上凹凸不平的旧锈 —— 这玩意儿以前大概是工厂的冲压机零件,如今却成了囚禁她的刑具。警服的左胸被划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防弹衣,边缘还沾着混了尘土的血迹。

“林警官倒是比照片上更有骨气。” 阴影里走出个穿黑风衣的男人,手里把玩着一把弹簧刀,刀刃弹出时的轻响在空旷的厂房里格外刺耳。他是毒贩口中的 “上线”,代号 “蝰蛇”,也是这次行动的主要目标。

林砚的视线扫过他身后站着的四个保镖,喉间动了动。刚才突围时,她让苏晴带着受伤的实习生先走,自己断后,却没料到对方在厂房里布了三层暗哨。最后一颗子弹打空时,她拧断了两个人的手腕,膝盖顶碎了第三个人的肋骨,直到后脑勺被钢管击中的前一秒,她还在计算着突围的角度。

“你抓不住我多久。” 她的声音带着血腥味,却依旧挺直了脊梁。高马尾散开了大半,几缕湿发粘在汗湿的颈侧,那截在审讯室里露过的皓白腕骨,此刻正被麻绳勒得泛出青白。

蝰蛇突然笑了,蹲下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听说林警官是警队里出了名的美人?” 他的指尖划过她沾着血污的脸颊,“可惜啊,这么漂亮的脸,要是划上几刀 ——”

话音未落,林砚突然偏头,用尽全力朝他虎口咬下去。铁锈味混着男人袖口的古龙水味冲进喉咙,她死死咬住,直到尝到对方的血腥味才松口。

蝰蛇疼得后退半步,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过后,林砚的左脸颊迅速浮起红印,嘴角渗出的血珠顺着下巴滴在警服上,像绽开了朵细小的红梅。

“够烈。” 蝰蛇用手帕擦着虎口的伤口,眼神阴鸷,“可惜你的队友们大概还在警局里等着收尸,毕竟,谁会想到他们的‘警花’队长,会栽在这种地方。”

林砚闭上眼,不去看他扭曲的脸。后颈的伤口还在渗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骨的钝痛,但她脑子里却在飞速盘算:苏晴带着人撤出去时,应该已经发送了定位;老张收到消息后,会联系特警队支援;从这里到最近的派出所,车程十五分钟,加上部署时间,最多一小时 —— 她必须撑过这一小时。

刑架的铁管突然晃了晃,大概是她刚才挣扎时牵动了固定螺丝。林砚的指尖悄悄摸索着麻绳的结扣,那是个死结,但边缘有根线头松了。她想起苏晴以前总笑她,说她连系鞋带都要打双保险结,此刻这双能精准拆弹、能稳握枪支的手,正一点点抠着那根救命的线头。

蝰蛇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小动作,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的 “宏图大业”。林砚的目光落在他腰间的枪套上,那是把格洛克 23,弹匣容量十三发。她数过他刚才下令时的手势,左手食指有个习惯性的弯曲 —— 那是长期握枪留下的茧子位置,说明他是右撇子。

夜风突然变急,卷着远处的警笛声飘过来,虽然微弱,却像针一样刺破了厂房里的死寂。蝰蛇的脸色瞬间变了,猛地站起来。

林砚的心跳骤然加快,指尖的线头已经被她磨得快要断开。她知道,最关键的时刻来了。

警笛声越来越近,像催命的鼓点敲在每个人心上。林砚指尖的线头终于彻底断开,她猛地发力挣开右手,正要去解左手的麻绳,却被蝰蛇身后的保镖扑上来按住。

“想跑?” 蝰蛇阴恻恻地笑,一脚踩在她刚松开的右手上。剧痛顺着指骨蔓延开来,林砚疼得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却硬是没让眼神泄出半分软弱。

两个保镖拿出更粗的铁链,将她的手腕和脚踝牢牢锁在刑架的铁管上。铁链扣死的声音沉闷而绝望,每动一下,冰冷的金属就会勒进皮肉里,留下更深的痕迹。

“别白费力气了。” 蝰蛇蹲下身,视线在她脸上逡巡,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摧毁的艺术品。“刚才咬我的狠劲呢?怎么不继续了?”

林砚紧咬着下唇,齿尖几乎要嵌进肉里,不肯发出一丝示弱的声音。她知道,现在任何的挣扎和求饶,都只会让对方更加得意。

蝰蛇似乎觉得无趣,突然注意到她在被按住时,身体有一瞬间极其细微的紧绷。他眼珠一转,伸出手指,轻轻划过林砚的腰侧。

就像有电流瞬间窜过全身,林砚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骤然急促,但她迅速稳住气息,喉间滚动着将即将破口而出的抽气声咽了回去。她最怕痒,这个秘密连苏晴都只是偶尔拿来开玩笑,没想到会被蝰蛇这个敌人发现。

“哦?” 蝰蛇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林警官,你这反应倒是挺有趣的。” 他又用指尖轻轻戳了戳她的腰,“原来大名鼎鼎的警花,也有怕痒的时候?”

林砚死死咬住牙关,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强迫自己不去在意那钻心的痒意。身体的本能让她肩膀微微颤抖,脸颊却因极力忍耐而泛出冷硬的红。

“看来是真的怕痒啊。” 蝰蛇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笑得更加放肆,“都说美人怕痒,没想到林警官也不例外。要是我再用力一点,你会不会笑出来?”

他的手指开始在她腰侧来回滑动,那痒意越来越强烈,像是无数只小虫子在爬。林砚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额头上的冷汗浸透了鬓角,却硬是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

“放开我!” 她低吼出声,声音里带着被冒犯的怒火,没有丝毫慌乱。

“放开你?” 蝰蛇挑眉,“那多没意思。我倒是想看看,让你这样又强又硬的女人,因为怕痒而笑个不停,会是什么样子。”

他的手指开始加大力度,甚至用指甲轻轻刮着她腰侧的皮肤。那感觉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林砚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铁架都跟着微微晃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该死的痒意。

“滚!”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眼神像淬了冰,直直射向蝰蛇,“别碰我!”

蝰蛇见她这副模样,更加得意了。“怎么?受不了了?求我啊,求我我就停下。”

林砚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彻骨的寒意。她将头扭向一边,拒绝再看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或许狼狈,但绝不会向这个混蛋低头。

警笛声已经近在咫尺,厂房的大门被 “砰” 地一声撞开。蝰蛇脸色一变,站起身就要逃跑。临走前,他还不忘在林砚的腰侧狠狠戳了一下,留下一个带着恶意的印记。

“带走!” 蝰蛇头也不回地朝保镖吼道,自己则拎起墙角的黑色背包,率先冲向厂房深处的暗门。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解开林砚脚踝的铁链,却故意留着手腕上的锁。其中一人拽着铁链末端,将她像拖牲口一样往前扯。林砚踉跄了几步,被磨破的脚踝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划出几道血痕,但她硬是挺直了脊背,目光快速扫过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废弃的印染车间,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化学气味。靠墙堆放着许多生锈的铁桶,地上散落着破碎的布料和玻璃碎片。暗门藏在一幅褪色的安全生产标语后面,打开时发出 “吱呀” 的刺耳声响。

穿过狭窄的通道,外面是一条废弃的下水道。污水在脚下缓缓流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蝰蛇显然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在黑暗中行走如飞,脚步声在空旷的管道里回荡。

林砚被保镖拽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后面。她的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开始留意周围的细节:管道壁上有几处明显的裂缝,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检修口,头顶的水泥板上还挂着一些摇摇欲坠的铁丝。

“老实点!” 身后的保镖见她四处张望,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林砚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却趁机将右手腕上的铁链在一根突出的钢筋上蹭了一下。铁链与钢筋摩擦,发出轻微的 “沙沙” 声,被管道里的水流声掩盖得严严实实。

蝰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林警官,别耍花样。”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阴森,“这里可不是警局,没人会来救你。”

林砚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她知道,现在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劳,只会招来更多的折磨。她必须保存体力,等待合适的时机。

蝰蛇盯着她看了几秒,见她没什么反应,便冷哼一声,继续往前走。又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那是一个出口,被一堆废弃的木板挡住了大半。

蝰蛇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移开木板,探出头观察了一会儿,然后朝保镖挥了挥手。“快!”

两人立刻拖着林砚钻出出口,发现外面是一片荒芜的空地,不远处停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蝰蛇迅速打开车门,将背包扔进去,然后对保镖说:“把她塞到后座,看好了!”

林砚被推进车里,后脑勺重重地撞在车门上。她强忍着疼痛,闭上眼睛,假装失去了意识,耳朵却在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她听到蝰蛇发动了汽车,听到他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隐约能听到 “交易”“码头”“凌晨三点” 等字眼。

汽车缓缓驶离,林砚悄悄睁开一条缝,从后视镜里看到蝰蛇那张阴鸷的脸。她知道,一场更加危险的较量还在等着她。而她手腕上的铁链,已经被刚才的摩擦磨出了一道细微的痕迹。

面包车最终停在一栋废弃别墅的地下室门口。这里显然是蝰蛇提前准备好的藏身地,铁门厚重,墙角的应急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一切都染上陈旧的铁锈色。

保镖解开林砚手腕的铁链,将她推搡进地下室中央的铁椅里,重新用皮带将她的手脚固定在椅腿上。这次的束缚更精巧,皮带扣嵌在椅面凹槽里,连膝盖都被牢牢锁住,确保她连蜷缩脚趾的动作都格外费力。

蝰蛇坐在对面的木箱上,晃着手里的匕首把玩。“这里的信号被屏蔽了,你那些同事就算找到天亮,也摸不到这地方。” 他的目光扫过林砚沾着尘土的警靴,突然朝保镖抬了抬下巴,“把她鞋子脱了。”

林砚的脊背猛地一僵。刚才在仓库被挠痒痒的触感还残留在神经里,此刻听到这话,脚趾下意识蜷缩起来,连呼吸都带着紧绷的颤音。

保镖狞笑着蹲下身,手指刚碰到鞋带,就被林砚厉声喝止:“别动!” 她的声音比刚才被铁链拖拽时更冷,却掩不住尾音里一丝极细的慌乱 —— 她怕痒的秘密已经暴露,可这双脚,是连苏晴都打趣过的 “警队第一美足”,此刻要被这些人玷污,比疼痛更让她屈辱。

警靴被粗暴地扯下来,露出里面深色的棉袜。袜口因为长时间束缚,在脚踝留下浅浅的勒痕,反而衬得那截肌肤愈发白皙。保镖似乎觉得棉袜碍事,两根手指勾住袜尖,猛地往下一扯。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连一直阴鸷笑着的蝰蛇都顿了顿。林砚的脚型生得极好,足弓弧度像精心打磨的月牙,脚趾圆润饱满,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透着淡淡的粉。刚才在仓库被踩过的地方没有留下丝毫淤青,连常年穿警靴磨出的厚茧都浅得几乎看不见,只在足跟处有一小片细腻的淡粉 —— 那是她私下总用护足霜保养的痕迹,此刻在昏黄灯光下,竟泛着玉一样的莹润光泽。

“啧,” 一个保镖忍不住咂了咂嘴,眼神里的恶意掺进了些别的东西,“警花就是不一样,连脚都长得这么……”

话没说完就被蝰蛇的眼神冻住。他站起身,缓步走到林砚面前,阴影将她的脚完全罩住。“你这儿最怕痒?” 他的指尖悬在她的脚背上,没有落下,却像毒蛇吐信般,让林砚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的脚趾蜷得更紧,足弓绷出好看的弧线,连脚背的青筋都因过度用力而微微凸起。“有什么冲我来,耍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本事。” 声音依旧冷硬,只是落在最后一个字时,尾音被强压下去的战栗咬得有些发飘。

蝰蛇突然笑了,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脚趾缝。“本事?能让林警官露出这种表情,就是我的本事。”

林砚猛地绷紧了身体,皮带勒进皮肉的疼痛都盖不住那瞬间炸开的痒意。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没让那声几乎脱口而出的抽气声漏出来。视线里,应急灯的光晕在脚背上明明灭灭,映得那片白皙肌肤像落了层碎雪,美得让人心惊,却也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裂。

“看来是真怕啊。” 蝰蛇的手指停在她的脚心,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到淡淡的血管,“不如我们来打个赌?你要是能撑过十分钟不吭声,我就给你松绑。”

林砚闭上眼,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手腕的皮带上。刚才被铁链磨出的细痕还在隐隐作痛,此刻却成了对抗痒意的支点。她知道,这场较量,比任何一次抓捕行动都更凶险 —— 敌人要摧毁的,是她作为警察最后的尊严。

林砚没有睁眼,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别白费力气。” 她的声音裹着冰碴,却在说出最后一个字时,被脚心突然传来的触感惊得一颤 —— 蝰蛇的指尖竟蘸了些不知从哪摸来的滑石粉,正顺着她的脚弓缓缓摩挲。

那滑腻的痒意比直接触碰更刁钻,像有无数只湿滑的小虫顺着骨骼缝隙往里钻。林砚的脚趾猛地绷直,连带着小腿肌肉都突突地跳,固定膝盖的皮带瞬间勒出红痕。她死死咬住后槽牙,任由血腥味在舌尖漫开,硬是把到了喉咙口的抽气声碾成齑粉。

“挺能忍。” 蝰蛇低笑一声,转而用指腹捏住她的小脚趾轻轻旋转。这动作带着刻意的轻佻,比粗暴的挠痒更让她屈辱。林砚的睫毛剧烈颤抖,应急灯的光在她汗湿的额角投下细碎的阴影,倒让那双紧抿的唇显得愈发苍白。

旁边的保镖看得直咽口水。林砚的脚悬在离地面半寸的地方,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却在被侵犯时透着股不肯弯折的韧劲儿。淡粉色的足跟绷得发亮,与苍白的脚背形成鲜明的对比,像株在绝境里倔强绽放的花。

蝰蛇突然加重了力道,指甲在她脚心最嫩的地方轻轻刮了一下。

“唔 ——” 林砚的肩膀猛地拱起,铁链与铁椅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那一瞬间,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蜷起身体,可膝盖被皮带锁得死死的,只能任由那股痒意顺着脊椎窜上后颈,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成了针。

“才三十秒。” 蝰蛇从口袋里摸出个秒表,按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格外清晰,“林警官,你的意志力好像没传说中那么硬。”

林砚猛地睁开眼,瞳孔里盛着未散的惊悸,却硬生生逼出几分狠厉。“有种就一枪打死我。” 她的声音因为极力忍耐而发哑,却字字带着刀锋,“用这种下作手段,算什么男人?”

“男人?” 蝰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突然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脚背上,“等会儿你哭着求饶的时候,再跟我讨论什么是男人。”

他说着,突然用拇指按住她的涌泉穴,不轻不重地画圈。那是全身最怕痒的死穴,林砚只觉得大脑 “嗡” 的一声,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白光。这次她没忍住,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闷哼,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却被她硬生生逼回去,只在眼角留下两道湿痕。

“看,这不就出声了?” 蝰蛇笑得越发得意,手指开始在她的脚趾缝里穿梭,“我劝你早点认输,免得遭罪。”

林砚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默数抓捕过的逃犯编号。从 0713 到 0849,一个接一个的数字在脑海里列队走过,试图盖过那蚀骨的痒意。可蝰蛇的手指像带着电流,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神经发出尖锐的抗议,连指尖都开始发麻。

她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但她更清楚,一旦松口,失去的就不只是尊严,还有同事们拼命换来的线索。

应急灯突然闪烁了两下,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林砚的嘴唇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可那双被汗水浸湿的眼睛里,却依旧燃着不肯熄灭的火。

蝰蛇似乎厌倦了循序渐进的折磨,突然将双手手指并拢,像两把细密的梳子,在林砚的左右脚心同时快速挠动起来。

那瞬间爆发的痒意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全身。之前还能勉强压制的战栗,此刻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剧烈抖动,铁椅被她晃得咯吱作响,固定手腕的皮带深深勒进皮肉,留下紫红的血痕。林砚的牙关再也咬不住,一声压抑到变调的抽气声冲破喉咙,紧接着是更密集的闷哼,像被狂风撕扯的破布。

“这就撑不住了?” 蝰蛇的手指动得更快,指尖的滑石粉让痒意成倍翻涌,“刚才不是挺硬气吗?”

林砚的脚趾在绝望中蜷缩又张开,足弓绷得像快要断裂的弓弦。那双脚原本美得让保镖失神,此刻却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连脚背的青筋都突突地跳。她的视线彻底模糊了,应急灯的光晕在眼前碎成一片光斑,只有 “不能认输” 四个字像钢钉一样钉在脑海里。

“说不说?” 蝰蛇俯下身,声音贴着她的脚踝响起,带着毒蛇吐信般的黏腻,“把警局的部署说出来,巡逻路线、换岗时间、监控盲区…… 说了我就停手。”

回答他的是林砚更加急促的喘息。她的嘴唇已经咬烂了,血珠顺着下巴滴在警服上,洇出一朵朵暗沉的花。可即便在这样的折磨下,她的眼神依旧死死盯着前方,仿佛能穿透地下室的墙壁,看到同事们正在岗位上坚守的身影 —— 那些信息关系着整个警局的安危,她死也不能说。

十根手指还在不知疲倦地肆虐,从脚跟到脚趾,每一寸肌肤都被那蚀骨的痒意攻占。林砚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翻滚的油锅,神经在反复拉扯中快要断裂。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脱口而出那些信息,可舌尖刚碰到字眼,就被牙齿狠狠咬住 —— 上次演练时,新人小李因为记错巡逻路线差点遇险,她不能让这种事真的发生。

“嗬……” 一声破碎的气音从她喉咙里挤出来,带着哭腔的尾音却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不是因为痒,而是因为这该死的无力感 —— 她能顶住歹徒的枪口,却扛不住这阴狠的折磨。

蝰蛇见她眼神松动,手指挠得更凶了。他要的就是这种崩溃的瞬间,要从这朵带刺的警花嘴里,撬出能让整个警局防线崩塌的秘密。

指尖的动作本就快得像翻飞的蜂群,蝰蛇的拇指突然打滑,顺着蜷缩的脚趾缝狠狠刮了过去。

那道比脚心痒百倍的触感像针一样扎进神经,林砚浑身猛地弓起,像被无形的线吊成了虾米。之前还能压抑的闷哼瞬间炸开,一声尖锐到劈叉的尖叫冲破喉咙,震得地下室的应急灯都晃了晃。她的脚趾在极度的刺激下猛地张开,足弓绷出骇人的弧度,连被皮带锁死的膝盖都在剧烈颤抖,铁椅四条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刮痕。

蝰蛇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愣了足足两秒,似乎没料到这道不起眼的缝隙会有如此威力。眼前的女警还在止不住地抽搐,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透,贴在泛白的脸颊上,刚才还死死瞪着他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却偏生不肯闭上,那里面翻涌的羞耻与愤怒,比任何嘶吼都更有冲击力。

“原来这里才是你的死穴。”

蝰蛇的喉间滚出一声阴恻恻的笑,那笑意顺着嘴角蔓延到眼底,凝成淬毒的冰碴。他慢慢蜷起手指,指尖在林砚的脚趾缝前悬停,故意放慢了动作,像猫戏老鼠般来回晃悠。

“刚才那声叫得多好听,” 他的声音黏腻得像化不开的糖浆,“再叫一声来听听,说不定我心情好,就少问你几个巡逻岗的位置。”

林砚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舌尖尝到血腥味也浑然不觉。刚才那声尖叫像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此刻连呼吸都带着颤抖,可她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做梦。”

话音未落,蝰蛇的指尖已经精准地戳进了她最敏感的小脚趾缝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反复碾磨。

又是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撕破空气。这一次,林砚的视线彻底模糊了,眼泪混着冷汗滚落,砸在锃亮的皮带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她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像找到了宝藏的钥匙,在各个脚趾缝间来回肆虐,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理智崩塌一分。

蝰蛇看着她彻底破防的模样,笑得越发阴狠。他终于明白,摧毁这朵警花的铠甲,根本不用费尽心机 —— 只需要找到那道最脆弱的缝隙,轻轻一戳就够了。

“说不说?” 他的指尖在她的脚趾缝里打着转,“再硬撑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嗓子还能不能发出声音。”

林砚的身体还在因为残留的痒意抽搐,可那双眼在水雾后面,却重新燃起了倔强的火苗。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狼狈至极,但只要还能发出声音,她就绝不会吐出半个字。

蝰蛇的指尖还停留在蜷曲的脚趾缝间,看着林砚浑身抽搐的模样,突然朝旁边的保镖抬了抬下巴。“找根绳子来。”

保镖很快从墙角拖来一捆尼龙绳。蝰蛇接过绳子,绕到铁椅后面,突然用力将林砚的十个脚趾一根根掰开。那力道带着刻意的粗暴,指骨被掰得咯吱作响,林砚疼得闷哼一声,刚缓和些的抽搐又变得剧烈起来。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