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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剑影,1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1460 ℃

江湖人提起苏凝霜,总要先饮尽杯中酒,再重重一拍桌案 ——“那可是‘寒月剑影’啊!”

这名号绝非浪得虚名。三年前她初入江湖,在洛阳城楼上一剑挑落十二面魔教旗帜,剑光掠过之处,霜花竟凝在血染的幡旗上,三日未化。从此,“寒月” 二字便随着她的剑影传遍九省。

她常着一袭洗得发白的月白长衫,腰间悬着柄古朴的乌鞘剑。那剑名 “碎影”,据说是她少年时在终南山涧亲手锻造,剑身薄如蝉翼,挥剑时听不到寻常铁器的嗡鸣,唯有气流被劈开的轻啸,像极了寒夜掠过窗棂的风。

苏凝霜的剑法自成一派,旁人只见她身影飘忽如鬼魅,剑光冷冽似寒霜。去年在滁州,盐帮三十余名好手围堵她于码头,她足尖点过九只飘摇的渔灯,剑势如月下流瀑,转瞬之间,三十人的衣襟皆被划开一道整齐的裂口,却无一人伤及皮肉。盐帮帮主摸着自己敞开的领口,望着她消失在晨雾中的背影,喃喃道:“这哪是剑法,分明是月神散花。”

她从不主动惹事,却也从不怕事。江南水灾时,她一剑挑开赈灾粮库的锁,将贪官囤积的粮食分发给灾民,自己则坐在粮仓顶,就着月光啃干硬的麦饼。有好事者问她为何不留下姓名,她只淡淡回一句:“路见不平,本就是分内事。”

江湖上关于她的传说还有许多:有人说她是名门之后,因家道中落才浪迹天涯;也有人说她是隐世高人的弟子,下山只为历练;更有甚者,说她根本不是女子,只是身形纤细罢了。但这些流言传到苏凝霜耳中,她也只是捻着碎影剑的剑穗轻笑,转身便消失在茫茫江湖路。

如今,只要看到月色下那抹轻盈的白影,听到风中那声若有若无的剑啸,江湖人便知,寒月剑影又在守护着什么了。

这日,苏凝霜行至豫西古道,听闻黑风寨的匪徒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掳走了邻村的三名少女,扬言三日内若凑不齐赎金,便要将人卖去关外。她眉头微蹙,当晚便换上夜行衣,借着月色向黑风寨而去。

黑风寨建在陡峭的山崖上,寨门紧闭,寨墙上游弋着手持火把的守卫。苏凝霜如一道青烟般掠过寨墙,脚刚落地,便觉不对劲 —— 周遭静得可怕,连虫鸣声都消失了。她握紧碎影剑,正欲探查,忽听头顶传来 “簌簌” 声,数十张浸过桐油的网从天而降,网眼细密如筛,边缘还缀着锋利的铁爪。

“不好!” 她足尖点地想要跃起,却发现脚下的青石板竟暗藏机括,几排尖刺猛地弹出,逼得她只能向侧面闪避。就在这一瞬,网已罩顶,她挥剑去斩,剑身却被网丝牢牢缠住,那网不知是何材质所制,竟连碎影剑都难以割破。

“寒月剑影,果然名不虚传。”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数十名黑衣人手执长刀从岩石后涌出,为首的是个独眼汉子,脸上带着狰狞的笑,“苏女侠,这‘天罗地网’阵,是我等专为你准备的。”

苏凝霜心头一沉,原来掳走少女只是诱饵,对方的真正目标竟是自己。她猛地发力,将缠在剑上的网丝震断,剑势翻转,瞬间逼退三名黑衣人。但对方显然早有准备,每人都带着特制的铁盾,盾面绘着诡异的符文,她的剑气触及盾面,竟被生生弹回。

“苏凝霜,你坏了多少人的好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独眼汉子一声令下,黑衣人如潮水般涌来,刀光剑影织成一张死亡之网。苏凝霜左冲右突,剑光如寒星闪烁,转眼便有七八人中剑倒地,但更多的人补上了缺口。她肩头不慎被一枚淬了麻药的袖箭擦过,只觉手臂渐渐发麻,身法也慢了下来。

激战中,她瞥见寨墙角落里立着一块石碑,碑上刻着 “往生崖” 三字。原来此处竟是绝地,身后便是万丈深渊。她咬碎牙,将内力凝聚于剑尖,正欲做最后一搏,脚下却再次触发机括,一块石板突然翻落,她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向下坠去。

在失去意识前,她看到独眼汉子那张得意的脸,听到他说:“教主说了,要活的。” 随后,一股刺鼻的药味袭来,她便彻底陷入了黑暗。

碎影剑从手中滑落,“哐当” 一声坠在地上,月光透过寨门的缝隙照在剑身上,映出一道黯淡的光,仿佛在为它的主人悲鸣。

苏凝霜是被刺骨的寒意冻醒的。

她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潮湿的石顶,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地上,发出单调的声响。四周弥漫着一股铁锈与血腥混合的气味,令人作呕。她试图动弹,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一座巨大的刑架上,双臂张开,双腿分开,呈一个标准的 “大” 字形,手腕和脚踝处都缠着粗如儿臂的铁链,铁链另一端深深嵌入石壁,任凭她如何运劲,铁链都纹丝不动,反而勒得皮肉生疼。

身上的月白长衫早已被撕裂多处,露出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有的是激战中留下的,有的则是被拖拽时蹭破的。肩头那处被袖箭擦伤的地方,红肿得厉害,麻药的效力虽已过去,却留下了阵阵麻痹的痛感,让她连抬一下手指都异常艰难。

“醒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苏凝霜费力地转动脖颈,看到独眼汉子正站在不远处,手里把玩着一柄匕首,眼神阴鸷地打量着她,像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摧毁的珍宝。

“你们究竟是谁?” 苏凝霜的声音有些干涩,却依旧带着一股不屈的傲气。

独眼汉子嗤笑一声:“到了这里,还问这些有什么用?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幽冥教’的人。你杀了我们教中那么多好手,还坏了教主的大事,今日落在我们手里,也算你的报应。”

幽冥教?苏凝霜心中一凛,这是江湖中最为神秘也最为狠毒的教派,行事诡秘,手段残忍,据说凡是得罪他们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惹上了这样的庞然大物。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苏凝霜闭上眼,不再看他。

“杀你?那也太便宜你了。” 独眼汉子走到她面前,用匕首的侧面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却并未用力,“教主说了,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一点点崩溃,要让你尝尝我们幽冥教的厉害。不过嘛,像你这般细皮嫩肉的女侠,若是破了相,可就不好看了。”

他收起匕首,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苏凝霜,语气中满是嘲讽:“江湖上把你吹得天花乱坠,什么‘寒月剑影’,什么侠肝义胆,我看也不过如此。如今还不是像条狗一样被绑在这里?你那些所谓的正义、侠义,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文不值!”

旁边一个矮胖的教徒也跟着附和:“就是,以前仗着有几分功夫,到处多管闲事,现在落到咱们手里,我看你还怎么嚣张。我要是你啊,早就跪地求饶了,说不定教主还能看在你这张脸蛋的份上,留你一条活路,让你做个端茶倒水的婢女呢。”

另一个高瘦教徒接话道:“婢女?我看她连做婢女的资格都没有。想想她以前杀过的那些弟兄,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汉子?如今她成了阶下囚,真是大快人心啊。我倒要看看,等会儿咱们把你拉出去游街示众,那些曾经被你救过的人,会不会来救你。我猜啊,他们躲都来不及呢!”

这些污言秽语像针一样扎向苏凝霜,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额头上布满了青筋,她猛地睁开眼,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却像淬了冰一般,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些丑恶的嘴脸。

独眼汉子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干咳一声:“怎么?不服气?有本事你现在挣脱铁链啊?没本事就少用这种眼神看我,看得我心烦。” 他转身向外走去,“把她看好了,别让她自尽,我要让她好好活着,看着我们幽冥教如何称霸江湖,看着她所坚持的一切化为泡影。”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几个教徒留在了原地,依旧时不时地用刻薄的话语嘲讽着苏凝霜。

苏凝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她知道,这些人就是想激怒自己,让自己失态。她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他们的聒噪。虽然身处困境,但她心中的那股侠义之气,却从未有过丝毫动摇。她坚信,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几个教徒见苏凝霜闭着眼不理会,自觉无趣,便开始在刑架周围来回踱步。那矮胖教徒走得急了些,胳膊肘不小心撞到了刑架的立柱,他踉跄着稳住身形,手忙脚乱间,指尖竟不偏不倚戳在了苏凝霜的腰侧。

只这轻轻一下,苏凝霜的身体猛地绷紧,喉间几不可闻地溢出一声闷哼。她自幼便极怕痒,寻常时候哪怕被风吹过腰侧,都会忍不住缩肩,此刻被这般突然触碰,只觉一股酸麻的痒意顺着脊椎窜上头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但她牙关咬得死紧,硬是将到了嘴边的笑声憋了回去,只眼角沁出一点生理性的湿意。背脊绷得像拉满的弓弦,连带着铁链都发出细微的震颤,手腕与脚踝处的皮肉被勒得更疼,倒让那阵痒意稍稍压下去些。

“咦?” 矮胖教徒愣了愣,方才那瞬间的触碰太过短暂,他本没在意,却瞥见苏凝霜紧抿的唇角在微微颤抖,脸颊也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你怎么了?”

高瘦教徒凑过来,狐疑地打量着:“难不成被咱们说中了心事,害羞了?” 他说着,故意伸出手指,在苏凝霜腰侧虚晃了一下。

苏凝霜的呼吸骤然一滞,眼皮剧烈地跳动着,强装镇定道:“无耻之徒。” 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发紧。

这细微的变化哪里逃得过独眼汉子留下的眼线?一个留着络腮胡的教徒突然咧嘴一笑,伸手就往苏凝霜腰侧探去:“我倒要看看,你这‘寒月剑影’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

指尖刚一触到那片细腻的肌肤,苏凝霜便像被火烫了一般猛地扭动起来,铁链 “哐当” 作响。她死死咬住下唇,逼回涌到喉咙口的笑意,额头上青筋暴起,眼泪却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分不清是疼的还是痒的。

“哈哈!原来你怕痒!” 络腮胡教徒像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笑得前仰后合,“怪不得刚才动都不敢动,原来是怕这个!”

矮胖教徒也来了兴致,伸手在她另一侧腰上轻轻一挠:“都说寒月剑影铁石心肠,没想到还有这么娇弱的地方。这要是挠上半个时辰,我看你还怎么硬气!”

“痒…… 痒就对了!” 高瘦教徒拍着大腿笑,“以前杀人不眨眼,现在还不是得乖乖受着?我看哪,什么正义侠义,不如咱们给她挠挠痒,让她笑得跪地求饶来得实在!”

三人围着刑架哈哈大笑,笑声在空旷的石室里回荡,刺耳又嚣张。他们看着苏凝霜竭力忍耐的模样,看着她明明痒得浑身发抖,却偏要挺直脊梁的倔强,只觉得比任何言语羞辱都更能击溃她的傲气。

络腮胡教徒故意放缓了动作,指尖在她腰侧轻轻画着圈:“怎么样?苏女侠,现在知道怕了吗?只要你肯跪下给咱们磕三个响头,说不定我就发发善心,让你少受点罪。”

苏凝霜猛地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声音因极力忍耐而变得沙哑:“休想……” 尾音却被一声压抑的抽气截断,腰侧的痒意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与铁链勒出的痛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她从未想过,自己纵横江湖多年,闯过刀山火海,见过尸山血海,最后竟会栽在这样羞耻的弱点上。石室里的笑声越来越响,那些嘲弄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比任何刑具都更让她难堪。

但苏凝霜攥紧的拳头却从未松开,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用疼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她知道,这些人就是想看到她失态崩溃,她偏不能如他们所愿。

只是那该死的痒意,正一点点瓦解着她的防线,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第一次尝到了无力反抗的羞耻。

络腮胡教徒见苏凝霜还在嘴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指尖在她腰侧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他的指甲修剪得尖利,划过细腻的肌肤时,带起一阵密集的痒意,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还嘴硬?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矮胖教徒也加入进来,伸手探向她的腰腹,那里的痒意比腰侧更甚,只是轻轻一碰,苏凝霜的身体便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滚开……” 苏凝霜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压抑到极致的隐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痕,却硬是没让声音里带上半分示弱的意味。

高瘦教徒见状,眼珠一转,将目标对准了她的腋下。那里本就是极为敏感的地方,平日里连风吹过都会让她下意识地缩肩,此刻被一根手指轻轻一挠,苏凝霜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气音,随即猛地咬紧牙关,硬生生将那即将破口而出的笑声憋了回去,只留下胸腔剧烈的起伏。

“哟,快忍不住了吧!” 高瘦教徒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手指在她腋下快速地动着,“原来‘寒月剑影’也有扛不住的时候,这要是再加点劲,我看你还怎么装硬气!”

络腮胡和矮胖教徒也跟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一个挠着腰侧,一个抓着腰腹,三人配合默契,让苏凝霜身上的痒意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更让她崩溃的是,络腮胡教徒不知何时腾出一只手,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耳朵。耳朵本就是她的死穴,那突如其来的痒意直冲天灵盖,苏凝霜浑身一僵,额上青筋暴起,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死死绷着神经,不肯让自己露出半分狼狈。

“哈…… 住手……” 压抑许久的笑声终究还是冲破了喉咙,却带着一股硬生生的倔强,像是在与这难以忍受的痒意较劲,在空旷的石室里回荡。那笑声褪去了平日的清冷,却也绝无半分示弱,反而透着一股与自身较劲的执拗,与她平日里的傲骨一脉相承。

“哈哈!看你还怎么硬撑!” 络腮胡教徒笑得更加得意,“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原来也有这样的软肋!”

矮胖教徒一边挠着她的腰腹,一边打趣道:“早乖乖服软不就好了?非要跟自己过不去。你说你,放着好好的女侠不当,非要跟咱们幽冥教作对,现在尝到滋味了吧?”

高瘦教徒的手指在她腋下和耳朵间来回切换,看着她浑身紧绷、额上冷汗直冒却依旧不肯松口的模样,只觉得心里一阵扭曲的畅快:“继续撑啊!我倒要看看,你这傲骨能撑到什么时候!等你笑到瘫软在地,我看你还怎么端着那副高高在上的架子!”

苏凝霜的笑声越来越响,却始终带着一股不肯屈服的硬气,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自己绝不会轻易认输。她想挣扎,可铁链牢牢地束缚着她,每一次扭动,只会让身体与铁链的摩擦更加疼痛,却丝毫无法摆脱身上的痒意。她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可那股深入骨髓的傲骨,却支撑着她不肯彻底倒下,只剩下那铺天盖地的痒意和带着倔强的笑声在石室里冲撞。

“够了……” 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即便在这样的境地,也未曾吐出半个 “求” 字。眼泪混合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可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眸,此刻虽蒙上了一层水汽,却依旧燃着不屈的火苗,死死瞪着眼前这些丑态毕露的人。

三人见她这般模样,笑得更加嚣张。他们像是找到了最能击溃她防线的武器,一边挠着一边嘲讽:“都这样了还嘴硬?我看你这傲骨也不过如此!”“等会儿挠到你站都站不住,我看你还怎么硬气!”“就凭你这点骨气,也想跟咱们幽冥教斗?简直是笑话!”

笑声、嘲讽声在石室里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刺耳的乐章。苏凝霜的笑声渐渐变得沙哑,身体也因为长时间的剧烈紧绷而开始脱力,但她眼中的那股傲气,却丝毫未减。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这般境地。可即便在这令人羞耻的痒意中,她骨子里的那份傲骨,也绝不允许自己低头认输。

络腮胡教徒见挠痒虽让苏凝霜失态,却始终撬不开她的嘴,眼珠一转,目光落在了她那双被布鞋包裹的脚上,脸上露出更加猥琐的笑:“看来寻常法子是治不了你了,不如咱们换个地方乐乐?”

苏凝霜心头猛地一紧,下意识地想蜷缩起双脚,却被铁链牢牢锁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布满老茧的手伸向自己的脚踝。

“你要做什么?” 她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不易察觉的慌乱,指尖因用力而深深掐进掌心。

矮胖教徒嘿嘿笑着凑过来:“苏女侠的脚,想必也和你的脸一样金贵吧?咱们倒是想瞧瞧,这双踏遍江湖的脚,到底长什么样。”

络腮胡教徒根本不理会她的质问,粗糙的手指捏住她布鞋的鞋带,故意放慢了动作。那鞋带是素色的棉线,因常年行走早已磨得有些起毛,此刻却成了折磨她的工具。他指尖一挑,鞋带便松散开来,接着抓住鞋帮,缓缓往下褪。

布鞋是寻常的青布面,鞋头微微有些磨损,却干净整洁。随着鞋子被一点点脱下,露出里面白色的布袜,袜口绣着一圈极淡的云纹,看得出是精心缝制的。苏凝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吟:“住手…… 不准碰……”

高瘦教徒在一旁煽风点火:“哟,这就慌了?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我看啊,这脚怕是比腰和腋下更怕痒吧?”

话音未落,络腮胡已将一只布鞋扔在地上,发出 “啪” 的轻响。他转而去脱另一只鞋,动作依旧缓慢,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苏凝霜的脚趾在布袜里不安地蜷缩着,白皙的脚踝因紧张而泛起淡淡的粉晕。

两只布鞋都被脱下后,络腮胡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布袜上。那袜子质地细腻,紧紧贴在脚上,勾勒出圆润的足弓曲线。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袜尖,猛地往下一扯 ——

“唔!” 苏凝霜浑身一颤,布袜被褪至脚踝,露出的脚背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一双极为好看的脚,不大不小,正好盈盈一握,肤色是那种不见天日的白嫩,像上好的羊脂玉,连青筋都隐约可见。脚趾圆润饱满,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淡粉色,脚跟和脚掌都光滑细腻,丝毫不见寻常江湖人的粗糙。

“啧啧,真是双好脚啊!” 矮胖教徒看得眼睛发直,“怪不得能踏雪无痕,原来长得这么精致,比大家闺秀的脚还要好看。”

络腮胡教徒伸手在她脚背上轻轻划了一下,苏凝霜像被针扎般猛地缩回脚,却被铁链拽得生疼。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唇不肯落下:“无耻……”

“无耻?” 高瘦教徒蹲下身,凑近她的脚,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脚趾,“苏女侠这脚保养得这么好,莫不是从不肯让外人碰?今日咱们不仅要碰,还要好好‘伺候’伺候它。”

络腮胡教徒一把扯下她的布袜,将两只袜子扔在地上,与布鞋堆在一起。此刻,她的双脚完全暴露在三人面前,那白嫩光滑的模样,与她江湖侠女的身份格格不入,却更激起了他们的恶趣味。

“这么好看的脚,要是挠起来,不知道会是什么光景?” 络腮胡舔了舔嘴唇,指尖悬在她的脚心上,迟迟不肯落下,“我猜啊,只要轻轻一碰,苏女侠就得笑得求饶。”

苏凝霜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恐惧。她不怕刀光剑影,不怕严刑拷打,却唯独对这双最怕痒的脚束手无策。那白皙的脚因紧张而微微蜷曲,更显得小巧玲珑,仿佛一碰就会碎裂的玉。

三人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笑得越发得意。石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而屈辱,苏凝霜闭上眼,只觉得天旋地转,却依旧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们…… 不得好死……”

络腮胡教徒的指尖终于落在了苏凝霜的脚心上,那轻轻一点,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

“哈!” 苏凝霜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先是浑身一僵,随即爆发出一声短促而剧烈的笑,身体猛地向后仰,铁链被拽得 “哐当” 作响,在空旷的石室里回荡。

“果然怕痒!” 络腮胡笑得更加猖狂,手指开始在她细腻的脚心上快速游走,“我就说这双娇贵的脚肯定经不住折腾,怎么样,苏女侠,这滋味不好受吧?”

高瘦教徒也不甘示弱,伸手抓住她的另一只脚,拇指在她圆润的脚趾缝里来回蹭着:“你说你,好好的女侠不当,非要逞能,现在好了吧,让咱们哥几个好好‘伺候’你的脚。你这脚长得这么好看,挠起来手感就是不一样,比那些糙老爷们的脚舒服多了。”

矮胖教徒则蹲在一旁,时不时用手指戳一下她的脚跟,看着她因痒意而绷紧的小腿肌肉,啧啧有声:“看这细皮嫩肉的,哪像是走江湖的?我看啊,你就是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出来体验生活的吧?现在知道江湖险恶了?可惜晚了,你的脚既然落到咱们手里,今日就让它好好‘活动活动’。”

苏凝霜的脚最怕痒,平日里连自己不小心碰到都会忍不住缩一下,此刻被三人这般折腾,只觉得痒意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从脚心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难耐。她拼命挣扎,双腿用力蹬踢,却被铁链牢牢锁住,脚踝处被勒得生疼,脚趾因用力而蜷缩起来,又因痒意而不由自主地张开,白皙的脚面泛起诱人的粉晕。

“哈哈…… 别…… 别碰…… 哈哈……” 她笑得浑身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一半是因为痒,一半是因为羞耻。这双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脚,此刻却被三个陌生男人如此玩弄,让她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那钻心的痒意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络腮胡的手指如同灵活的泥鳅,在她脚心上画着圈,时而轻时而重;高瘦教徒则专注于她的脚趾,用指甲轻轻刮着;矮胖教徒更是变本加厉,竟用嘴对着她的脚踝吹起了气。

“痒…… 痒死了…… 哈哈…… 放开…… 放开我……” 苏凝霜的笑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嘶哑,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刑架上剧烈地扭动着,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她的脚趾用力抓着空气,仿佛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任由那可怕的痒意将自己吞噬。

内心的恐惧如同藤蔓般疯长,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刀光剑影她不曾畏惧,严刑拷打她不曾退缩,可这来自脚心的痒意,却让她彻底崩溃。她害怕这种无法抗拒的感觉,害怕自己在这种羞耻的折磨下失态,更害怕眼前这些男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时得意的嘴脸。

“哈哈…… 求…… 求你们…… 哈哈…… 别挠了……” 她终于忍不住,带上了一丝哀求的意味,可话音刚落,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苏凝霜何时向人低过头?可这痒意实在太可怕,让她根本无法保持理智。

“求我们?” 络腮胡停下动作,故意用手指在她脚心上轻轻一点,看着她因痒意而抽搐的身体,笑得更加得意,“早干什么去了?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现在知道求我们了?晚了!除非你跪在地上给我们磕三个响头,喊我们三声爷爷,说不定我们还能发发善心,让你少受点罪。”

高瘦教徒也跟着起哄:“就是,凭什么你说求就求?我们偏要挠,挠到你哭着喊着求饶,挠到你再也不敢多管闲事!”

说着,三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这一次,他们的动作更加放肆,更加用力。苏凝霜的笑声已经变成了哭嚎,身体因长时间的挣扎而开始脱力,可那该死的痒意却丝毫未减,依旧像无数只蚂蚁在她的脚心上爬行、啃噬。

她的脚在三人的手中不断扭动、蜷缩,白皙的肌肤因摩擦而泛起淡淡的红晕,看起来更加诱人。可此刻,这诱人的景象却只让她感到无尽的羞耻和绝望。

“哈哈…… 我…… 我再也不敢了…… 哈哈…… 饶了我…… 饶了我吧……” 苏凝霜终于彻底破防,意识在痒意的冲刷下渐渐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求饶。

三人见她终于屈服,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得意。他们知道,从此以后,这双最怕痒的脚,就是拿捏苏凝霜的最好武器。

就在苏凝霜被痒意折磨得几近崩溃时,石室门口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独眼汉子带着一个身着黑袍、气息阴沉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幽冥教的分舵首领。

首领刚一进门,就听到苏凝霜压抑不住的笑声与求饶声,他挑了挑眉,看向刑架上的苏凝霜,眼中满是惊奇:“哦?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寒月剑影’?竟已这般模样了?”

络腮胡教徒连忙上前邀功:“首领,这苏凝霜看着硬气,实则最怕痒,我们不过稍稍挠了挠她,她就撑不住求饶了。”

首领闻言,走到刑架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苏凝霜,只见她头发散乱,脸颊泛红,眼角还挂着泪痕,与传闻中那个冷傲的侠女判若两人。他伸手抬起苏凝霜的下巴,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真没想到,‘寒月剑影’竟如此怕痒,这可真是个有趣的弱点。”

随后,他转头看向络腮胡三人,满意地点点头:“你们做得不错,倒是有些想法。比起那些打打杀杀的手段,这般让她屈服,倒更解气。”

络腮胡三人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纷纷弯腰行礼:“多谢首领夸奖!”

首领摆了摆手,目光重新落回苏凝霜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既然她这么怕痒,那咱们不妨让所有弟兄都开开眼。来人,把她绑到总坛中心的高台上,让所有教徒都来好好‘伺候’她,我倒要看看,这‘寒月剑影’能撑到什么时候。”

“什么?” 苏凝霜闻言,浑身一震,刚刚被痒意冲淡的理智瞬间回笼,眼中充满了恐惧。她不怕单打独斗,不怕严刑拷打,可一想到自己要被绑在高台之上,被无数双陌生的手挠着痒处,那种羞耻与恐惧便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用力挣扎着,铁链再次发出 “哐当” 的巨响,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锐:“不!你们不能这么做!有什么冲我来,别让那些人碰我!”

首领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笑得更加得意:“怎么?这就怕了?刚才求饶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样子。放心,我的弟兄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定会让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

他拍了拍手,立刻有几名教徒走上前来,准备解开苏凝霜身上的铁链,将她转移到总坛中心。

苏凝霜的心脏狂跳不止,冷汗浸湿了后背,她死死咬着嘴唇,看着那些步步逼近的教徒,眼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一旦被绑到那高台上,等待她的将是无休止的痒意折磨,而她那点可怜的傲骨,在众目睽睽之下,恐怕会被摧残得荡然无存。

可无论她如何挣扎、嘶吼,都无法改变即将到来的命运,教徒们已经解开了她身上的部分铁链,正拖拽着她向石室门外走去。

苏凝霜的目光扫过地上散落的布鞋与布袜,又落在那些教徒脸上狰狞的笑容上,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已跌入了无边的深渊。

总坛中心的高台是块打磨光滑的青石,苏凝霜被铁链呈 “大” 字缚在台中央,手腕与脚踝处的铁镣直接锁在石台上的铁环里,连挣扎的余地都被彻底剥夺。她依旧赤着双脚,白嫩的脚掌在火把映照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此刻却成了最显眼的目标。

台下早已围满了幽冥教的教徒,足有上百人,黑压压的一片,目光像淬了毒的针,扎得她浑身发僵。首领坐在高台侧面的太师椅上,端着茶杯,像看戏般等着开场。

“开始吧。” 随着他一声令下,前排的几个教徒立刻狞笑着登上高台。

最先伸出手的是个精瘦的汉子,他指尖在苏凝霜左脚脚心上轻轻一划,那熟悉的痒意瞬间炸开。“哈!” 她猛地绷紧身体,脚趾蜷缩成一团,却被铁镣拽得无法动弹。

紧接着,更多手指伸了过来。有人挠她的腰侧,有人抠她的腋下,还有人专门捏着她的脚趾来回摩挲。无数细微的痒意从四肢百骸涌来,汇聚成一股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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