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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玫瑰,3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5360 ℃

林砚的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折磨而颤抖,听到蝰蛇的话,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她不敢想象接下来还会有怎样的折磨,恐惧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紧紧包裹。

蝰蛇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看来你很想知道啊。” 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在林砚身上逡巡,像是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

突然,他朝另一个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个保镖立刻心领神会,从角落里翻出一个小小的羽毛掸子,快步走到林砚面前。

林砚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她看到那羽毛掸子,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可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根本动弹不得。她的耳朵对羽毛的刺激极其敏感,上次被羽毛搔刮耳朵的感觉还历历在目,那钻心的痒意让她至今都心有余悸。

“既然脚底和腋下都享受过了,那也该轮到耳朵了。” 蝰蛇的声音里带着戏谑,“让我们的林警官好好‘放松’一下。”

那个拿着羽毛掸子的保镖狞笑着,慢慢将羽毛凑近林砚的耳朵。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她的耳廓,林砚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声。

“别…… 别碰我的耳朵……”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眼泪再次涌了上来。

可那保镖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反而将羽毛探进了她的耳道里,轻轻搅动着。

“啊 ——” 林砚的尖叫再次响彻地下室,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铁镣与刑架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耳道里的痒意比脚底和腋下加起来还要难受,那感觉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爬,让她恨不得立刻将耳朵割掉。

蝰蛇则在一旁悠闲地看着,手里还把玩着那把竹制痒痒挠。他时不时用痒痒挠在林砚的脚背上轻轻划一下,让她的痒意更加剧烈。

林砚的笑声和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听起来格外凄惨。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可脑海里却始终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她:不能放弃,绝不能放弃。她是一名警察,肩负着保护人民的责任,就算受尽折磨,也不能让这些罪犯得逞。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蝰蛇和他的保镖们脸色骤变,他们没想到警察会来得这么快。蝰蛇狠狠地瞪了林砚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算你运气好。” 他咬着牙说道,然后迅速朝保镖们使了个眼色,准备从秘密通道逃跑。

林砚看到这一幕,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她知道,自己的同事们来了,她有救了。

可蝰蛇在逃跑之前,却突然转身,拿起那把竹制痒痒挠,狠狠地在林砚的脚心上刮了一下,然后才带着保镖们匆忙地冲向秘密通道。

林砚被这突如其来的痒意刺激得尖叫一声,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但这一次,她的眼神里却充满了坚定,她知道,胜利就在眼前。

“砰!” 地下室的铁门被撞开,刺眼的手电筒光束刺破黑暗,苏晴带着队员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林砚在刑架上剧烈抽搐的模样。她的警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脚底板还留着竹片刮过的红痕,眼泪混着汗水淌在下巴上,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丝示弱的声音。

“砚子!” 苏晴的心像被攥住般疼,冲过去一把抱住还在颤抖的林砚,“没事了,我们来了!”

拆铁链的声音哗啦啦响成一片,林砚被松开的瞬间,双腿一软跌进苏晴怀里。脚底残留的痒意还在神经上跳着余韵,可当熟悉的警徽蹭到脸颊,她突然再也撑不住,死死抓住苏晴的胳膊,肩膀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们…… 从秘密通道跑了……” 她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喉咙的疼,“在…… 在东边的通风管道后面……”

苏晴一边让队员去追,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林砚身上。指尖触到她脚底板的油膏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 那片原本莹白的皮肤,此刻布满了交错的红痕,连趾缝里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别碰……” 林砚下意识缩回脚,脚趾蜷起的瞬间,才惊觉自己还在害怕。这个动作让她脸颊发烫,却被苏晴轻轻按住肩膀。

“我知道。” 苏晴的声音放得极柔,小心翼翼地用湿巾擦掉她脚上的油膏,“剩下的交给我们,你安全了。”

救护车的鸣笛声在别墅外响起时,林砚已经靠在苏晴怀里睡着了。她的眉头还紧紧皱着,像是在梦里还在和那把竹制痒痒挠较劲,嘴角却抿成一道倔强的线。

三天后,医院的病房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白色的被单上,林砚正盯着自己的脚发呆。伤口已经结痂,那些红痕褪去后留下淡淡的印子,像片浅粉色的云。苏晴端着粥走进来,看到她这副模样,把碗放在床头柜上:“还在想呢?”

林砚摇摇头,掀开被子下床。脚刚碰到地板,还是忍不住缩了一下,惹得苏晴赶紧扶住她。“医生说你得好好养着,急什么?”

“蝰蛇抓到了吗?”

“昨天凌晨在码头堵着了,人赃并获。” 苏晴拿起一个苹果削着,“多亏你说的通风管道,不然还真让他跑了。”

果皮连成一条长长的线,林砚看着那抹红色,突然轻声说:“我没说假话。”

苏晴的手顿了顿,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我知道。”

林砚咬了口苹果,清甜的汁水漫过舌尖,却压不住心里那点涩。她永远忘不了在地下室被逼问的时刻,忘不了那些羽毛和竹片带来的痒意,可当警徽的重量重新压在胸口,她突然明白 —— 真正的胜利,从来不是没受过折磨,而是在折磨里守住了该守的东西。

出院那天,林砚穿上新的警服,对着镜子系好鞋带。阳光落在她的脚背上,那些浅粉色的印子像勋章般闪着光。苏晴在门口等她,笑着抛来一副手铐:“新案子,去不去?”

林砚接住手铐,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她抬头时,眼里的光比阳光更亮。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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