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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剑影,2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6290 ℃

“哈哈…… 别…… 别碰…… 哈哈……” 苏凝霜的笑声不受控制地迸发出来,在空旷的总坛里回荡。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根手指的触碰,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指甲修剪尖利的,每一种触感都化作加倍的痒意,让她浑身发抖。

“看啊,这就是寒月剑影!” 台下有人大喊,“平日里杀人如麻,现在还不是笑得像个傻子!”

“就是!这细皮嫩肉的,哪禁得住咱们弟兄们挠?我看用不了半个时辰,就得哭着喊爹娘!”

“瞧瞧这脚,白得跟豆腐似的,怪不得怕痒,我看呐,天生就是挨挠的料!”

污言秽语像潮水般涌来,苏凝霜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她想低头避开那些目光,脖子却僵得无法转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扭曲的笑脸,感受着身上不断传来的痒意,羞耻与绝望像藤蔓般缠得她喘不过气。

一个络腮胡教徒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在她右脚脚心上画圈:“苏女侠,刚才在石室里不是还嘴硬吗?现在怎么不骂了?是不是觉得咱们这‘痒痒刑’比刀子还厉害?”

“哈哈…… 滚…… 哈哈……” 她的反驳被笑声撕得粉碎,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铁镣与青石摩擦发出刺耳的 “咯吱” 声,却丝毫减轻不了那钻心的痒。脚趾在绝望中绷紧又舒展,白嫩的脚掌因用力而泛起淡淡的红痕,看起来越发惹人注目。

越来越多的教徒轮换着登上高台,指尖像雨点般落在她身上。有人发现她的肋骨处格外敏感,几根手指并排划过,让她笑得几乎窒息;有人专挑她的膝盖窝下手,逼得她双腿剧烈颤抖,脚踝被铁镣勒出深深的红痕。

“痒…… 太痒了…… 哈哈…… 求你们…… 停下……” 苏凝霜的声音早已嘶哑,眼泪混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青石台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在数百人面前笑得毫无尊严,连求饶都带着可笑的颤音。

“求饶?晚了!” 一个教徒狠狠挠了把她的腰,“你杀我兄弟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求饶?现在知道痒了?好好受着吧!”

台下的哄笑声、嘲讽声此起彼伏,与她的笑声、求饶声混杂在一起,成了一曲屈辱的乐章。苏凝霜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身上的痒意无穷无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挠碎。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在无意识地蹬踢,却被铁镣死死锁住;能感觉到腰腹因剧烈颤抖而发酸,却停不下来;能感觉到台下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像要把她的衣服扒光,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哈哈…… 我错了…… 哈哈…… 再也不敢了……” 她的求饶越来越卑微,那些支撑她行走江湖的傲骨,早已在这无休止的痒意与羞辱中被碾成了粉末。

首领在台下看得哈哈大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果然有趣!继续挠,让她知道,跟咱们幽冥教作对,就是这个下场!”

火把的光芒在苏凝霜眼前晃动,无数根手指依旧在她身上游走。她的笑声渐渐微弱,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剩下本能的抽搐,可那些手指还在不知疲倦地动着,仿佛要挠到天荒地老。

就在苏凝霜意识快要被痒意彻底吞噬时,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都停下。”

教徒们的动作瞬间僵住,纷纷退到一旁。苏凝霜大口喘着气,浑身还在因残留的痒意微微颤抖,泪眼朦胧中,看到一个身着玄色锦袍、面容阴鸷的男人走上高台 —— 正是幽冥教教主。

教主目光扫过苏凝霜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冲身后挥了挥手。一个教徒立刻递上一柄细长的毛刷,刷毛蓬松柔软,在火把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苏凝霜的瞳孔猛地收缩,当看清那柄刷子时,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太清楚这东西的威力了,小时候被侍女用类似的刷子轻轻扫过手背,都能痒得在床上打滚,更别说用在最怕痒的脚上。

“不…… 不要……” 她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汗水顺着下巴滴落,“教主…… 求求你…… 放过我…… 我真的受不了……” 那哭腔里满是绝望,曾经的傲骨在对刷子的极致恐惧面前,碎得片甲不留。

教主把玩着手中的刷子,慢条斯理地走到她脚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放过你?你坏我教中大事时,可曾想过放过我们?” 他用刷毛轻轻蹭了蹭她的脚踝,看着她瞬间绷紧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寒月剑影?我倒要看看,这刷子能不能让你这剑影彻底散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刷子按在苏凝霜的左脚脚心上,来回刷动。

“啊 ——!!!”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苏凝霜口中炸开,她的身体像被投入滚油的活鱼,瞬间剧烈地扭动起来,铁链与石台碰撞发出 “哐当哐当” 的巨响,震得人耳膜发疼。那柔软的刷毛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扫过,都激起比之前手指挠痒强烈百倍的痒意,像是有无数根羽毛在疯狂钻刺她的脚心,又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头。

“哈哈…… 不…… 停下…… 快停下…… 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尖锐得如同裂帛,整个人像是要挣脱铁链飞起来一般,四肢疯狂地挣扎,铁镣深深勒进皮肉,留下一道道红痕。脚趾死死蜷缩,又因极致的痒意猛地张开,白嫩的脚掌在刷毛下不住地抽搐、扭动,却怎么也躲不开那致命的触碰。

教主手腕转动,刷子在她的脚心、脚趾缝、脚跟来回游走,动作不急不缓,却精准地搔刮着每一处最敏感的地方。“啧啧,这就受不住了?” 他的声音冰冷而嘲讽,“刚才不是还嘴硬吗?现在知道求饶了?你这双娇贵的脚,倒是比传闻中更怕痒。”

“哈哈…… 我错了…… 教主…… 我真的错了…… 哈哈…… 饶了我…… 求你了……” 苏凝霜的意识彻底混乱,嘴里翻来覆去只有这几句求饶的话,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半分江湖侠女的模样。

“错了?” 教主冷笑一声,刷子突然加重了力道,“你的剑杀我教徒的时候,怎么不说错了?你的侠义心肠泛滥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日?我告诉你,苏凝霜,这只是开始,你的脚这么怕痒,往后有的是好日子过。”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刷子在她右脚脚心上画着圈:“你说要是把你这双脚钉在柱子上,天天用刷子伺候,你会不会疯掉?到时候,江湖上只会流传一个被痒疯的疯婆子,谁还记得什么寒月剑影?”

“不要…… 不要…… 哈哈…… 我再也不敢了…… 哈哈…… 放过我吧……” 苏凝霜的尖叫带着哭腔,身体抖得像风中残烛,每一次刷子的移动,都让她感觉灵魂在被撕扯。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台下数百道目光,那些目光像烙铁一样烫在她身上,让她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教主看着她在极致的痒意与羞辱中崩溃的模样,笑得越发得意。刷子依旧在她的脚上肆虐,那蓬松的刷毛仿佛成了世间最残忍的刑具,将曾经不可一世的寒月剑影,彻底碾碎在无尽的痒意与绝望里。

教主玩够了刷子,随手将其扔在一旁,冲台下扬了扬下巴:“你们也别闲着,让她好好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早已按捺不住的教徒们如同饿狼扑食般涌上高台。这一次,他们的手段更加卑劣,有人伸出手指在她腰侧、腋下疯狂游走,有人则将目光锁定在她那双早已被折腾得泛红的脚上,竟直接低下头,用舌头舔舐起她的脚趾缝。

“啊 ——!!!” 苏凝霜像是被雷电击中,浑身猛地弓起,喉咙里爆发出一声混合着尖叫的大笑。舌头的触感比手指和刷子更加湿热柔软,带来的痒意也更加刁钻蛮横,仿佛有无数条小蛇在脚心上蜿蜒爬行,每一寸肌肤都被那滚烫的湿意包裹、搔刮,让她恨不得立刻昏厥过去。

“哈哈…… 别…… 别用舌头…… 哈哈…… 太痒了…… 受不了了……” 她的笑声里夹杂着呜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沾湿了胸前的衣襟。脚趾在极度的刺激下用力蜷缩,却被牢牢按住,只能任由那令人羞耻的触感在脚上游走,每一次舔舐都让她浑身剧烈颤抖,仿佛有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哟,苏女侠这脚不光怕痒,还挺敏感啊。” 一个用舌头舔着她脚跟的教徒抬起头,嘴角挂着涎水,语气猥琐又得意,“早知道这样,刚才就该用这法子伺候你,保管你更早求饶。”

“就是!这细皮嫩肉的,用舌头舔着就是不一样,怪不得教主都爱不释手。” 另一个用手指抠着她肋骨的教徒附和着,手指故意加重了力道,“你说你以前杀我们弟兄的时候多狠,现在还不是乖乖让我们舔脚?这滋味怎么样?是不是比杀人还刺激?”

污言秽语像脏水一样泼向苏凝霜,她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可身体的反应却由不得她控制,舌头在脚心上轻轻一卷,她就忍不住笑得浑身抽搐,手指在腰侧一划,又让她的笑声陡然拔高,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痒网,将她死死罩在中央。

“哈哈…… 我错了…… 真的错了…… 哈哈…… 饶了我吧…… 求求你们了……” 她的求饶声越来越微弱,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大笑。她能感觉到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那些目光里的嘲弄、鄙夷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可她连闭上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些丑恶的嘴脸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一个教徒见她快要撑不住,竟直接将舌头伸进了她的脚趾缝里,来回搅动。“啊 ——!!!” 苏凝霜的身体猛地绷直,像一张即将断裂的弓,尖叫声刺破耳膜,整个人在铁链的束缚下疯狂扭动,铁镣勒得手腕和脚踝生疼,却丝毫无法摆脱那蚀骨的痒意。

“别…… 求求你们…… 哈哈…… 太痒了…… 真的要疯了……” 她的意识在痒意和羞辱的双重折磨下渐渐模糊,嘴里翻来覆去只有这几句求饶的话,可回应她的,只有更加放肆的挠痒和更加刺耳的嘲讽。

“疯了才好!疯了就不用再装什么清高了!”

“就是!让她疯,让她变成一个只会傻笑的疯子,看她还怎么管闲事!”

越来越多的舌头和手指落在她身上,有的舔舐她的脚背,有的挠刮她的膝盖窝,有的甚至顺着她的腰侧一路向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反复折磨。苏凝霜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痒窟,无论往哪个方向挣扎,都只会陷入更深的痒意中,那些细密的、汹涌的、无处不在的痒感,像要把她的灵魂都挠得粉碎。

她的笑声早已变了调,听起来更像是绝望的哀鸣,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曾经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痛苦。可即便如此,那些教徒们也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因为她的狼狈而更加兴奋,挠痒的动作也更加卖力。

“哈哈…… 救命…… 谁来救救我…… 哈哈……” 苏凝霜在无意识中喊出了这句话,可她心里清楚,在这幽冥教的总坛里,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等待她的,只有永无止境的痒意和羞辱。

教主坐在台下,端着酒杯,饶有兴致地看着高台上的一切,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他知道,苏凝霜的精神防线已经彻底崩溃,而这场以痒为名的折磨,才刚刚进入高潮。

痒意如同奔涌的江河,在苏凝霜四肢百骸间疯狂冲撞,早已超越了她能承受的极限。当又一根舌头舔过她蜷缩的脚趾,当数根手指同时抠挖着她的腰侧与腋下时,她只觉得脑海中 “嗡” 的一声,仿佛有烟花炸开,浑身的肌肉骤然绷紧,随即又软软地瘫了下去。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苏凝霜的脸瞬间惨白如纸,随即又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被铁链死死撑开,那无法言说的羞耻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哈哈…… 不……”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呜咽,眼泪混合着绝望滚落,“别…… 别看……”

可教徒们早已发现了她的异样,先是一阵诡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更加放肆的哄笑。

“哟!这就撑不住了?” 一个舔着她脚背的教徒抬起头,嘴角挂着涎水,眼神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寒月剑影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还以为多贞烈,原来被挠痒就能弄成这样!”

“就是!看看这浪样,刚才叫得多欢,现在知道害臊了?” 另一个用手指戳着她腰侧的教徒笑得前仰后合,“早知道这样,何必装什么清高,直接来咱们总坛当玩物多好,保管天天让你这么舒坦!”

“舒坦?我看是舒坦疯了吧!” 有人踹了踹高台的柱子,震得铁链 “哐当” 作响,“杀我弟兄的时候眼睛都不眨,现在被挠几下就泄了,真是天大的笑话!”

污言秽语像冰雹一样砸在苏凝霜身上,她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松口。可身体的反应却瞒不住人,双腿依旧在微微颤抖,脚心被舌头触碰时,还是会条件反射地绷紧,只是那痒意中,多了层让她无地自容的羞耻。

教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发出刺耳的碎裂声。他缓步走上高台,用靴尖挑起苏凝霜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像个侠女吗?跟街边的娼妓有什么区别?”

苏凝霜闭上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喉咙里发出 “呜呜” 的哀鸣,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不说话了?” 教主一把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睁开眼,“刚才不是还会尖叫大笑吗?现在知道怕了?我告诉你,这只是开始,往后每天都让弟兄们‘伺候’你,直到你彻底变成一个只会发浪的玩物!”

他挥了挥手,示意教徒们继续。那些粗糙的手指、湿热的舌头再次落下,这一次,苏凝霜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摆弄,笑声变成了麻木的抽噎,偶尔被极致的痒意刺激,才会发出一两声短促的尖叫。

台下的哄笑声、嘲讽声此起彼伏,有人甚至开始往高台上扔脏东西,烂菜叶、石子砸在她身上,留下一片片污渍。

教徒们得了教主的示意,手上的动作越发刁钻。指尖在她腰侧画着圈,舌头舔过她蜷缩的脚趾缝,湿热的触感混着粗糙的摩擦,痒意像藤蔓般疯长,顺着血液爬遍全身。

苏凝霜的身体渐渐弓起,喉咙里溢出破碎的笑声,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栗。她能感觉到那熟悉的眩晕感又在逼近,四肢百骸像被投入滚烫的热水,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释放。就在那股热流即将冲破堤坝的瞬间,所有触碰突然消失了。

“哈…… 哈……” 她大口喘着气,浑身瘫软在铁链上,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透,贴在泛红的脸颊上。刚才被硬生生掐断的快感化作钝痛,像无数根针在五脏六腑间扎刺,比持续的痒意更让人难耐。

“怎么?这就等不及了?” 一个教徒狞笑着,指尖悬在她的脚背上,迟迟不肯落下,“刚才不是还哭着喊着求饶吗?现在看起来,倒是挺享受的。”

苏凝霜咬着牙,没力气反驳。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可身体却诚实地在等待下一波触碰,这种矛盾让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没等她缓过神,那些手指和舌头又回来了,比刚才更加猛烈。指尖抠挖着她的腋下,舌尖卷住她的脚趾反复舔舐,痒意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她的笑声再次拔高,身体剧烈扭动,铁镣勒得皮肉生疼,可那股冲向顶峰的势头却越来越猛,眼前开始出现斑斓的光点。

“快…… 快停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分不清是求饶还是催促。就在那极致的快感即将炸开的刹那,触碰又一次骤然消失。

“啧啧,看她急的。” 台下有人哄笑,“刚才还装贞烈,现在还不是跟发情的母狗一样?”

“就是,咱们偏不让她舒坦,就让她吊着,看她还敢不敢跟咱们作对!”

苏凝霜的身体还在因惯性颤抖,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混合着汗水滚落。那种被吊在半空的感觉太折磨人了,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攥着她的心脏,反复揉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渴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启齿的羞耻,可那些教徒们却像在玩弄猎物,看着她在痒意与未竟的快感中挣扎。

第三次,第四次…… 同样的戏码反复上演。每当她被痒意推到悬崖边缘,即将坠落时,所有触碰就会精准地停住,留下她在半空悬着,承受着比痒更难熬的空虚。

“哈…… 求你们…… 要么…… 要么就让我…… 要么就停下……” 她的意识已经混乱,语无伦次的哀求里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绝望。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却又被那未释放的快感折磨得不得安宁,连指尖都在微微抽搐。

“停下?” 教主走上高台,用靴尖踢了踢她的脚踝,“刚才让你求饶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停下?现在知道求了?晚了。” 他冲教徒们抬了抬下巴,“继续,让她好好记着,跟我作对,就得受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

新一轮的折磨开始了。苏凝霜的笑声里已经听不出任何笑意,只剩下纯粹的痛苦呜咽。她在痒意的浪潮里反复被推起又落下,每一次接近顶峰的期待,最终都化作更深的绝望。身体的本能让她渴望释放,可理智却在尖叫着抗拒这种被玩弄的羞耻。

台下的哄笑声从未停歇,那些嘲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尊严里。“看她那浪样,我看不用几天,就得主动求咱们挠她了!”“真是个贱骨头,越折磨越舒坦!”

苏凝霜闭上眼睛,任由那些污言秽语钻进耳朵。她知道,这些人不仅要摧毁她的身体,还要彻底碾碎她的意志。而这种反复拉扯的折磨,比任何酷刑都更有效,正一点点将她拖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教主的话音刚落,那些停在半空的手指与舌头便再次落下,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的毒虫,疯狂地在苏凝霜身上游走。

指尖在她肋骨处快速弹跳,舌头在她脚弓处来回舔舐,痒意如同细密的针,扎得她浑身痉挛。不过片刻,那熟悉的眩晕感便再次袭来,四肢百骸像是被投入了翻滚的沸水,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着那即将到来的释放。可就在那股热流即将冲破最后一道防线时,所有的触碰又一次骤然消失。

“呜……” 苏凝霜呜咽着,胸口剧烈起伏,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这已经是第五次了,每一次都被推到悬崖边缘,又被硬生生拽回来,那种不上不下的滋味,比死更难受。

没等她缓过神,新一轮的折磨便已开始。手指抠挖着她的腋下,舌尖卷住她的脚趾,力道比之前更加猛烈。痒意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她的笑声尖锐而凄厉,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疯狂扭动,铁镣勒得手腕和脚踝红痕遍布。可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逃不过那如影随形的痒意,也躲不过那即将到达顶峰又被生生掐断的绝望。

第六次,第七次…… 一次又一次的反复,苏凝霜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流在体内冲撞、翻滚,却始终无法冲破那道无形的屏障。每一次接近顶峰,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既有着对释放的渴望,又有着对这种被玩弄的羞耻。

“求…… 求求你们……” 苏凝霜哭着求饶,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让我…… 让我过去吧…… 求求你们了……” 她的眼泪混合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青石台上,晕开一小片水渍。此刻的她,早已没了往日的傲骨,只剩下无尽的痛苦与哀求。

“哟,这就求上了?” 一个教徒狞笑着,指尖悬在她的腰侧,迟迟不肯落下,“刚才不是还挺能忍的吗?现在知道怕了?”

“就是,咱们偏不让你舒坦,就让你这么吊着,看你还敢不敢多管闲事!” 另一个教徒附和着,舌头在她的脚背上轻轻一点,引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苏凝霜的哭声越来越大,身体也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开始脱力,可那些教徒们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依旧在她身上肆意妄为。手指划过她的腰侧,舌头舔过她的脚心,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浑身痉挛,每一次接近顶峰又被掐断都让她心如刀绞。

“哈…… 求你们了…… 真的…… 真的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眼前这些丑恶的嘴脸。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疯掉的。

可回应她的,只有更加放肆的嘲笑和更加猛烈的挠痒。“受不了也得受!谁让你得罪了咱们教主!”“就是,这都是你自找的!”

苏凝霜的哭声越来越嘶哑,身体也越来越虚弱。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消散,可那该死的痒意和那不上不下的感觉,却始终如影随形,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的神经,让她痛不欲生。

“求…… 求教主…… 饶了我吧……” 她哭着,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教主身上,“我再也…… 再也不敢了…… 求你了……”

教主坐在台下,端着酒杯,饶有兴致地看着高台上的一切,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彻底摧毁苏凝霜的意志,让她成为一个只会求饶的废物。

于是,他挥了挥手,示意教徒们继续。那些手指和舌头再次落下,苏凝霜的哭声和笑声交织在一起,在空旷的总坛里回荡,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又一轮的痒意如潮水般退去,苏凝霜瘫在铁链上,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被汗水浸透。这已经是第十五次了,每一次都在她即将到达顶峰时骤然停下,那股憋在体内的热流如同要将她撕裂,疼得她眼前发黑。

“我…… 我不是人…… 我是…… 我是贱货……” 苏凝霜突然开口,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眼泪混合着鼻涕糊了一脸,“我不该…… 不该多管闲事…… 我就是…… 就是欠挠的贱货…… 求你们…… 求你们让我过去吧……”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扭动着身体,像是要证明自己说的话,铁链被她拽得 “哐当” 作响。曾经的骄傲与傲骨,在这无休止的折磨下,早已被碾成了粉末,只剩下卑微到尘埃里的自我羞辱。

“哈哈!听到了吗?她说自己是贱货!” 一个教徒笑得前仰后合,伸手在她腰侧狠狠挠了一把,“这才对嘛,早这么识相,也不至于受这么多罪。”

“就是!什么寒月剑影,我看就是欠挠的贱货!” 另一个教徒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脚趾缝,引得她一阵剧烈的颤抖,“你说你,是不是就喜欢被咱们这么挠着?是不是觉得特别舒服?”

苏凝霜呜咽着,不敢反驳,只是一个劲地重复着:“是…… 我是…… 我喜欢…… 求你们…… 让我过去吧……”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羞耻与痛苦。

台下的教徒们也哄堂大笑,嘲讽声、污言秽语此起彼伏,像无数根针一样扎在苏凝霜的心上。

“快看她那贱样,真是笑死我了!”

“我看呐,以后就该把她绑在这里,天天给咱们挠痒痒取乐!”

“对!让她成为咱们教里的专用挠痒玩物,看她还怎么嚣张!”

教主坐在台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让她彻底放下所有尊严,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但他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冲台上的教徒们使了个眼色。

教徒们立刻心领神会,再次伸出手,指尖和舌头落在苏凝霜的身上。痒意再次袭来,比之前更加猛烈,苏凝霜的笑声和哭声交织在一起,身体也跟着剧烈扭动。

她能感觉到那股热流再次涌了上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束缚。她死死咬着牙,期待着那解脱的一刻。可就在这时,所有的触碰又一次停了下来。

“不…… 不要……” 苏凝霜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眼泪再次汹涌而出,“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过去…… 我都这样了…… 为什么还不行……”

教主缓缓站起身,走到高台上,用靴尖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急了?刚才不是说自己是贱货吗?贱货就该有贱货的样子,哪能让你这么轻易就舒坦了?”

他的声音冰冷而残忍,像一把冰锥刺进苏凝霜的心脏:“我就是要让你这样吊着,让你好好尝尝这种滋味,让你记住,得罪我幽冥教的下场,到底有多难受。”

说完,他再次挥了挥手,教徒们的手指和舌头又一次落下。苏凝霜的笑声已经变得麻木,只剩下机械的抽搐,眼泪流干了,嗓子也喊哑了,可那该死的痒意和那不上不下的感觉,却依旧如影随形,将她困在这无边的地狱里,看不到一丝希望。

五六次的反复拉扯,像钝刀割肉般凌迟着苏凝霜的神经。每一次痒意攀上顶峰又骤然坠落,都让她觉得五脏六腑被揉碎了重拼,再揉碎。她瘫在铁链上,浑身的肌肉因过度紧绷而抽搐,嗓子早已哑得发不出完整音节,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下巴不停滴落。

当又一次指尖从脚心移开,那股憋在体内的热流猛地撞向心口,疼得她眼前发黑。苏凝霜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浑浊的目光死死盯着台下的教主,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哭腔:“教…… 教主…… 求你…… 求你给我……”

这声哀求卑微到尘埃里,尾音还带着痒意残留的颤栗。

教徒们停下动作,戏谑地看着她。苏凝霜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扭动着:“求你了…… 我真的…… 真的受不了了…… 给我…… 哪怕一次…… 求你……”

她的脚踝在铁镣里徒劳地蹭着,白嫩的脚掌因之前的折腾泛着不正常的红,此刻却毫不在意体面,只是本能地渴望解脱。

“我是…… 我是最低贱的玩物……” 她哭着,语无伦次地自我羞辱,“我不配…… 不配做侠女…… 我就是…… 就是给教主您挠痒取乐的…… 求您…… 看在我这么贱的份上…… 给我一次吧……”

台下传来哄笑,有人吹着口哨:“这才像样!早该这么听话了!”

苏凝霜却像是没听见,只是死死盯着教主,眼泪糊了满脸:“我什么都愿意做…… 真的…… 任何条件…… 让我做牛做马…… 让我…… 让我给您舔鞋…… 只要您给我…… 求您了……”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呕出来的,带着血沫般的绝望。为了那一秒的解脱,她把自己踩进了泥里,碾成了灰,连最后一点为人的尊严都抛得干干净净。

教主终于缓缓站起身,踱步到高台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如泥的苏凝霜,指尖轻轻划过她汗湿的脸颊:“任何条件?”

“是…… 是!” 苏凝霜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点头,眼泪甩得满脸都是,“任何条件…… 我都答应…… 求您了教主……”

“包括…… 做我教里的专用痒奴?” 教主的声音带着戏谑,指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以后天天被弟兄们挠着玩,让你笑就笑,让你哭就哭,你也愿意?”

苏凝霜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像烙铁般烫在心上。可那股憋在体内的痛苦实在太甚,她闭了闭眼,泪水汹涌而出,却咬着牙挤出一个字:“…… 愿……”

“呵,” 教主嗤笑一声,猛地松开手,她的头重重垂落,“倒是比我想的识相。” 他转身冲教徒们抬了抬下巴,“让她…… 舒坦一次。”

苏凝霜还没反应过来,那些熟悉的指尖与舌头便再次落下,这一次,没有中途停下。极致的痒意瞬间将她淹没,她尖叫着,大笑着,身体剧烈抽搐,却在那股热流冲破顶点的刹那,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

可这份解脱只持续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羞耻。她瘫在铁链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眼泪无声滑落,听着台下爆发出更加放肆的哄笑与嘲讽。

“看她那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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