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寒月剑影,3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7750 ℃

“果然是贱骨头,给点甜头就成这样了!”

教主站在一旁,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知道,从苏凝霜说出 “愿意” 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不是那个寒月剑影了,只是个被痒意驯服的玩物罢了。

自那日后,苏凝霜便成了幽冥教总坛里的 “活玩物”。

她被铁链常年锁在总坛中央的高台上,白日里赤着脚,任由往来教徒随意摆弄。有人路过时会故意在她脚心上划两下,看她条件反射地蜷缩脚趾,发出细碎的抽笑;有人会趁教主不在,偷偷挠她的腰侧,逼得她在铁链上扭动,像条离水的鱼。

每到夜晚,教主便会带着心腹登上高台。他从不着急动手,只是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着那柄蓬松的毛刷,看着教徒们用指尖一寸寸搔刮她的敏感处。

“痒…… 痒死了……” 苏凝霜的笑声早已没了最初的尖锐,只剩下麻木的颤音。她的腰腹被挠得泛起红痕,脚趾在粗糙的掌心蜷缩又舒展,白嫩的脚掌因常年暴露在外,沾了些灰尘,却更显楚楚可怜。

“说,自己是什么?” 教主突然开口,毛刷在她脚踝上轻轻一扫。

苏凝霜浑身一颤,立刻乖顺地低下头,声音带着讨好的谄媚:“我是…… 是教主的专用痒奴…… 是给大家取乐的贱货……”

这话如今说得越发熟练,连脸上的羞耻都淡了许多。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少受些罪。

“哦?只是贱货?” 教主挑眉,示意教徒停手。

苏凝霜立刻慌了,扭动着身体往他脚边蹭,铁链拖在石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不…… 我还是…… 还是最会伺候人的痒奴…… 能让教主和弟兄们开心…… 求您…… 快让他们挠我吧……”

她甚至主动抬起脚,将泛红的脚心凑到教徒面前,脚趾微微张开,露出粉嫩的趾缝:“这里…… 这里最痒了…… 用力挠…… 我保证笑得让大家满意……”

台下爆发出哄笑,有人吹着口哨:“看看她现在多懂事,比刚抓来的时候乖多了!”

“就是,这才像个合格的玩物,知道主动献殷勤了!”

教主满意地笑了,挥了挥手。教徒们立刻扑上来,指尖与舌头齐下。苏凝霜的笑声瞬间拔高,身体剧烈扭动,却不忘在痒意的间隙喊着讨好的话:“哈哈…… 对…… 就是这里…… 用力点…… 哈哈…… 我是贱货…… 就该被这么挠……”

她的自我羞辱越来越熟练,甚至会主动引导:“哈哈…… 腋下…… 腋下也痒…… 快挠…… 我最喜欢被挠腋下了…… 哈哈……”

有时教主会故意刁难,让她在被挠时唱小曲。她便一边笑得喘不上气,一边用嘶哑的嗓子哼着跑调的调子,唱到动情处,还会主动挺腰迎合挠痒的手指,引得台下笑声更大。

“求…… 求教主用刷子……” 一次被挠到兴头上,苏凝霜竟主动哀求,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那柄让她恐惧的毛刷,“用刷子挠脚心…… 我保证…… 保证笑得比谁都响……”

教主将毛刷扔给她,她便乖乖用脚趾夹住,递回给教徒,还不忘补充:“要顺着纹路刷…… 这样最痒了…… 我这种贱骨头…… 就配用最痒的法子伺候大家……”

当毛刷再次落在脚心上时,她果然笑得浑身抽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却不停喊着:“好舒服…… 谢谢教主…… 谢谢弟兄们…… 痒奴就该这样…… 哈哈……”

台下的教徒们早已习惯了她的谄媚,有时甚至会故意停下,逼她想出更难听的话来羞辱自己。

“说自己是千人骑的痒货!”

“喊弟兄们主人!”

苏凝霜从不含糊,立刻照做,声音响亮又乖顺,仿佛那些污秽的词语本该从她嘴里说出来。她的脚掌被舔舐时会主动绷紧,腰侧被挠时会故意挺得更高,连眼神都带着邀宠的意味,生怕哪点做得不好,惹得众人不快。

夜深人静时,高台只剩她一人。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布满红痕的身上,她偶尔会望着窗外发呆,眼神空洞。可只要听到脚步声靠近,便会立刻换上谄媚的笑,主动张开双臂,等着铁链将自己锁得更紧,等着新一轮的痒意与羞辱降临。

总坛中心的高台成了苏凝霜的固定囚笼,每日午后的 “取乐时辰” 早已成了幽冥教的例行公事。教徒们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挠痒,总能想出更刁钻的法子,而苏凝霜的配合,也越发熟练得让人心头发冷。

这日,几个教徒抬来个铜盆,里面盛着温水,竟要给她 “洗脚”。苏凝霜立刻乖顺地抬起脚,白嫩的脚掌在温水里轻轻晃了晃,脚趾蜷起又舒展,像在讨好般戏水。可指尖刚触到水面,就有人捞起她的脚,用粗糙的麻布狠狠搓擦,力道大得像是要磨掉一层皮。

“哈哈…… 轻…… 轻点…… 哈哈……” 她笑着扭动,却不忘主动将脚背拱起,“这里…… 这里脏…… 多搓搓…… 我这种贱货…… 就该用劲搓……”

教徒们被逗得大笑,有人突然抓起一把盐撒在她脚心上。细密的盐粒嵌进纹路里,再用指腹来回碾磨,那又痒又疼的滋味让她瞬间尖叫出声,身体像虾一样弓起,脚趾却下意识地张开,方便对方施虐。

“说!自己是用脚讨饭的贱奴!” 有人粗声喝骂。

“哈哈…… 我是…… 我是用脚讨饭的贱奴…… 哈哈…… 快挠…… 越疼越痒才好……” 苏凝霜的笑声混着哭腔,却喊得又快又响,生怕慢了半分惹来更狠的折磨。

更过分的是,有人找来根细长的羽毛,蘸了些花蜜,专门搔刮她的耳后与锁骨。那黏腻的痒意比直接挠痒更刁钻,她笑得浑身发软,却主动仰起脖子,将敏感的脖颈露得更彻底:“哈哈…… 对…… 就是这里…… 羽毛…… 羽毛更痒…… 我就配被花蜜腌着挠…… 哈哈……”

教主坐在台下,把玩着新制的软毛刷子,突然开口:“让她用嘴叼着刷子,自己挠脚心。”

苏凝霜立刻照做,用牙齿咬着刷柄,笨拙地低下头,让蓬松的刷毛扫过泛红的脚心。痒意瞬间炸开,她控制不住地松口,刷子 “啪嗒” 落地。

“废物!” 教主打了个响指,立刻有教徒捏住她的下巴,将刷子重新塞进她嘴里。这次她死死咬着,任凭脚心的痒意疯长,眼泪顺着脸颊淌进嘴里,又咸又涩,却依旧用力摆动头部,让刷毛在脚心上蹭得更欢。

“呜呜……(我是废物……)” 她含着刷子,含糊不清地呜咽,眼角却偷偷瞟向教主,带着邀功般的讨好。

台下早已笑得前仰后合,有人扔上来个铁环,命令她用脚趾夹住。她便一边被挠着腰侧,一边费力地屈伸脚趾,好不容易将铁环套在趾骨上,立刻有人拽着铁环来回拉扯,疼得她浑身发抖,嘴里却喊着:“好…… 好舒服…… 谢谢主人……”

到了后来,教徒们甚至懒得动手,只消一个眼神,苏凝霜便会主动蜷缩身体,用脚趾勾起落在地上的羽毛,往自己腋下搔刮。痒意涌上来时,她会故意笑得格外夸张,还会配合着扭动腰肢,将裙摆蹭得老高,露出大片泛着红痕的肌肤。

“贱货就是贱货,现在不用教就知道怎么伺候人了。”

“看她那浪样,怕是早就离不开这滋味了!”

污言秽语砸在身上,她像没听见似的,只是在羽毛划过脚心时,故意张大嘴巴发出 “啊 ——” 的娇吟,惹得台下又是一阵哄笑。

教徒们见苏凝霜如此顺从,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有人的手指开始不满足于腰侧与腋下,悄悄滑向她裙摆边缘,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大腿内侧轻轻划动。

那处的痒意带着隐秘的羞耻,苏凝霜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铁链死死撑开。她咬着唇,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却没有反抗,只是将脸埋得更低,像是默认了这种侵犯。

“哟,这里也怕痒?” 手指的主人低笑一声,故意加重了力道,指尖直接钻进裙摆,在光滑的大腿内侧来回搔刮。

“哈……” 苏凝霜的笑声陡然变调,带着一丝慌乱的颤音,身体微微弓起,却依旧没有挣扎,只是脚趾在无意识中蜷缩起来,白嫩的脚掌绷得紧紧的。

紧接着,有人将目标对准了她的腰后与臀缝。粗糙的手指探进衣衫,在脊椎两侧轻轻按压,另一个教徒则低下头,用舌头舔舐她的尾椎骨。湿热的触感混着指尖的痒意,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笑得浑身发软,却主动将臀部微微抬起,方便对方施为。

“哈哈…… 这里…… 这里也痒……” 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讨好,主动引导着,“用力点…… 我这种贱货…… 就该被这么挠…… 哈哈……”

更过分的是,有人的手指竟悄悄探向她的小腹下方,在那片最私密的区域边缘徘徊。苏凝霜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变得急促,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却依旧咬着牙,没有拒绝:“哈…… 别…… 别碰那里…… 哈哈…… 太痒了……”

这声 “别碰” 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教徒们笑得更加放肆。一根手指轻轻按在那处,来回画着圈,另一个人的舌头则舔舐着她的大腿根,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笑得几乎昏厥。

“说!这里是不是最痒的地方?” 有人粗声喝问,手指故意往深处探了探。

“是…… 是…… 哈哈…… 这里最痒…… 我最贱…… 就配被这么挠…… 哈哈……” 苏凝霜的声音里充满了羞耻的哭腔,却喊得又快又响,生怕惹来更过分的对待。

台下的哄笑声越来越大,有人吹着口哨,有人大喊着让她更主动些。苏凝霜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竟真的扭动着身体,迎合着手指与舌头的触碰,裙摆被蹭得老高,露出大片泛着红痕的肌肤。

“哈哈…… 对…… 就是这样…… 舌头…… 用舌头…… 哈哈…… 我喜欢…… 我喜欢被这么挠……” 她语无伦次地喊着,羞耻感早已被痒意与刻意的讨好淹没。

教主坐在台下,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时不时发出一声指令,让教徒们换个地方,或是加重力道。苏凝霜对他的指令奉若神明,只要他一个眼神,便会立刻调整姿势,将最敏感的地方露出来,方便众人挠痒。

“贱货就是贱货,现在连这种地方都敢露出来了。”

“看她那浪样,怕是早就等着被这么伺候了!”

污言秽语砸在身上,她像没听见似的,只是在手指与舌头的双重刺激下,笑得越发癫狂。她的身体在铁链上剧烈扭动,脚踝处的铁镣勒出深深的红痕,却依旧无法摆脱那无处不在的痒意与羞耻。

到了后来,她甚至主动张开双腿,将那片最私密的区域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哈哈…… 快…… 快挠这里…… 让我…… 让我好好伺候大家…… 哈哈…… 我是最贱的痒奴…… 最会伺候人的贱货……”

台下的教徒们看得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更加放肆的哄笑与喝彩。苏凝霜在众人的羞辱与挠痒中,彻底沉沦,成了一个只会迎合与讨好的玩物,再也找不到一丝曾经的 “寒月剑影” 的影子。

教徒们的胆子在一次次试探中被喂得越来越大,有人的手指突然钻进苏凝霜的臀缝,粗糙的指腹在尾椎骨下方的软肉上反复碾磨,另一个人则低下头,用舌头舔舐她大腿根与臀部连接的褶皱处。

那处的痒意带着尖锐的羞耻,苏凝霜的身体猛地绷紧,铁链勒得皮肉生疼。她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脚趾在半空蜷缩成僵硬的团,白嫩的脚掌因用力而泛起青白。

“怎么?这里也怕痒?” 手指的主人低笑,故意将指尖往臀缝深处探了探,“刚才不是还挺主动的?这会儿倒矜持起来了?”

话音未落,第三根手指已经扯开她的衣襟,径直按在她的乳尖上。那处的肌肤娇嫩得不堪触碰,被粗糙的指腹轻轻一捻,苏凝霜便像被火烫般弓起脊背,喉咙里炸开破碎的笑,带着哭腔的颤音:“哈…… 别…… 那里……”

这声哀求在教徒听来如同鼓励。有人用舌尖舔舐她的乳头,湿热的舌头卷着那点凸起反复摩挲,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的裙摆,指尖拨开稀疏的阴毛,在阴阜边缘来回划动。

“哈哈…… 不…… 太痒了……” 苏凝霜的笑声彻底变调,混合着啜泣与失控的喘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根手指的游走,每一次舌头的触碰,那些平日里连自己都羞于触碰的地方,此刻正被无数双陌生的手与嘴肆意侵犯。

“说!是不是想让我们更用力?” 有人咬着她的乳头含糊发问,手指突然往阴蒂上方按了按。

苏凝霜的身体剧烈抽搐,像有电流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她死死咬着嘴唇,血珠从唇角渗出,却在教徒加重力道的瞬间溃不成军:“是…… 是…… 哈哈…… 求你们…… 用力…… 我是…… 我是欠操的贱货…… 哈哈……”

污言秽语从嘴里涌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可那无处不在的痒意与羞耻感早已拧成绳索,勒得她只能顺着这屈辱的水流往下沉。

教主坐在台下,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突然抬眼:“把她的腿再分开些。”

铁链被猛地拽动,苏凝霜的双腿被迫张成更大的角度,那片最私密的区域彻底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有人的舌头顺着阴阜往下滑,湿热的触感扫过阴唇时,她像被扔进滚油的虾,浑身红透,尖叫着弓起身体,却被铁链死死拽回。

“哈哈…… 停下…… 求你们…… 哈哈…… 要疯了……” 她的声音里已经听不出求饶,只剩下濒临崩溃的嘶吼。手指在阴蒂上轻轻画圈,舌头则舔舐着阴道口的褶皱,两种截然不同的痒意交织成网,将她的理智绞成碎片。

“看她浪的,水都流出来了!” 台下爆发出粗野的哄笑,“果然是天生的贱货,被这么弄还会发骚!”

苏凝霜的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却在手指突然探入阴道口的瞬间,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那处的痒意带着尖锐的快感,让她浑身瘫软,只能任由手指与舌头在体内外同时作乱,嘴里无意识地喊着:“好痒…… 好舒服…… 求你们…… 弄死我吧……”

教主看着她彻底沉沦的模样,嘴角勾起残忍的笑。他知道,这具身体早已被痒意驯服,而这些越来越过分的折磨,不过是在给这具玩物刻上更深的奴印罢了。

教徒们见苏凝霜在指舌并用的折磨下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胆子像被吹胀的气球,越发大得没边。有人不知从哪找来了一串铜铃,粗鲁地塞进她的阴道口,铃铛的流苏垂在大腿内侧,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轻轻扫过,带来一阵细碎的痒意。

“哈…… 别……” 苏凝霜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身体本能地绷紧,却连并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铜铃在体内轻轻晃动,碰撞着敏感的内壁,每一次震颤都化作痒意,顺着脊椎爬向天灵盖。

“哟,还会动呢。” 一个教徒狞笑着拽了拽流苏,铜铃在体内剧烈摇晃,她像被抽走了骨头般瘫软在铁链上,笑声里混着哭腔,却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更有人找来蜜罐,舀了满满一勺蜂蜜,顺着她的乳沟往下倒。粘稠的蜜汁流过肚脐,淌进阴毛里,最后滴落在阴蒂上。几只不知从哪钻出来的蚂蚁被甜味吸引,顺着蜜痕往上爬,细小的触须在娇嫩的肌肤上爬行,带来比手指挠痒更刁钻的酥麻。

“哈哈…… 痒…… 蚂蚁……” 苏凝霜的身体剧烈扭动,铁链勒得手腕和脚踝渗出红痕,却怎么也甩不掉那些钻进阴唇褶皱里的蚂蚁。有人故意用手指按住她的阴蒂,不让她动弹,看着蚂蚁在那处肆意爬行,笑得前仰后合。

“看她急的,蚂蚁爬着比咱们挠着还舒服吧?”

“就是!这贱货就该被这么折腾,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污言秽语砸在身上,苏凝霜早已麻木。她能感觉到蜜汁在体温下渐渐融化,蚂蚁的触须扫过阴蒂时,那股尖锐的痒意让她浑身抽搐,却只能任由它们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作乱,连呜咽都带着讨好的颤音。

教主坐在台下,端着酒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见众人玩得忘形,他非但没有制止,反而将腰间的玉佩扔了过去:“用这个,给她好好‘松松’骨头。”

玉佩是暖玉质地,被体温焐得温热。一个教徒捡起玉佩,粗鲁地塞进她的肛门。光滑的玉佩在肠道里来回搅动,与阴道口的铜铃形成呼应,双重的刺激让她眼前发黑,笑声陡然拔高,带着一丝诡异的亢奋:“哈…… 好…… 好痒……”

她的意识早已被痒意与羞耻彻底吞噬,嘴里胡乱喊着讨好的话:“谢谢…… 谢谢教主…… 谢谢弟兄们…… 我是…… 我是最贱的玩物…… 哈哈……”

有人见她这般模样,竟解开了她脚踝上的铁链,拽着她的双腿往两边掰到极致,让她以一个羞耻的姿势悬在半空。另一个教徒则找来根羽毛,蘸了些盐水,专门搔刮她的会阴与肛门周围。

盐水的刺激混着羽毛的痒意,让她笑得几乎窒息。身体在空中来回晃动,阴道口的铜铃与肛门里的玉佩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与她的笑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在空旷的总坛里回荡,像一曲荒诞的乐章。

“求…… 求你们…… 快……” 苏凝霜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却不知自己究竟在求什么。是求他们停下,还是求他们更用力些?她已经分不清了。

教徒们见她这般模样,笑得更加放肆。有人甚至爬上高台,坐在她的腰腹上,用脚踩着她的乳房,另一只脚则往她的阴道口探去,脚趾夹住铜铃的流苏,来回拉扯。

“哈哈…… 别…… 脚……” 苏凝霜的笑声里带着一丝求饶,却更多的是麻木的顺从。她能感觉到对方脚底的老茧蹭过乳尖,脚趾在阴道口来回搅动,铜铃在体内撞得更欢,那股熟悉的热流再次涌了上来,却被刻意压制着,不上不下,比死更难受。

教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高台上如同破布娃娃般任人摆布的苏凝霜,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让她在无尽的羞辱与痒意中彻底沉沦,变成一个只会傻笑、只会讨好的废物,永远留在这幽冥教总坛,成为他和教徒们取乐的玩物。

而那些胆子越来越大的教徒们,显然很清楚教主的心思,折磨起苏凝霜来,也越发没有底线了。

教徒们见苏凝霜已经分不清求饶的方向,玩得更加肆无忌惮。坐在她腰腹上的教徒双脚并用,一只脚在她乳房上碾磨,另一只脚的脚趾勾着铜铃流苏往深处探,每一次拉扯都让铜铃在体内撞出更剧烈的痒意。

有人捡起地上的羽毛,蘸了盐水后不再局限于会阴与肛门周围,而是顺着阴唇缝隙往里搔刮。盐水的刺激混着羽毛的轻痒,像无数根细针在最敏感的黏膜上扎刺,苏凝霜的笑声早已不成调,只剩下喉咙里嗬嗬的抽气声,身体在空中剧烈抽搐,像条离水的鱼。

“哈哈…… 痒…… 太痒了……” 她的眼前开始发黑,视线里的人影变得模糊,可那无处不在的痒意却丝毫未减,反而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冲散。

肛门里的玉佩被教徒用手指顶得更深,光滑的玉面蹭过肠道内壁的褶皱,与阴道口的铜铃形成夹击之势。双重的痒意让她浑身的肌肉都绷成了弦,脚趾死死蜷缩,白嫩的脚掌因用力而泛出青白,却怎么也摆脱这蚀骨的折磨。

“看她快不行了,再加把劲!” 有人大喊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另一个人则用舌头舔舐她的耳垂,那处本就敏感,此刻被湿热的舌头包裹,痒意直冲天灵盖。

苏凝霜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她能感觉到体内的铜铃和玉佩还在晃动,羽毛和手指还在肆虐,可意识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往黑暗里拽。

“我…… 我……” 她想说什么,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气音。眼前的黑暗越来越浓,耳边的哄笑声、嘲讽声渐渐远去,只有那钻心的痒意还在顽强地撕扯着她的神经。

突然,她感觉体内的铜铃被猛地拽了一下,极致的痒意如同惊雷在脑海中炸开。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紧接着,眼前彻底陷入一片黑暗,笑声戛然而止,脑袋无力地垂落,嘴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与一丝诡异的笑意。

“哟,晕过去了?” 坐在她腰腹上的教徒愣了一下,用脚踢了踢她的脸颊,见她毫无反应,才骂骂咧咧地站起身,“真是个废物,这么快就不行了。”

“就是,还没玩够呢就晕了,真扫兴!” 有人不满地踹了踹高台的柱子,震得苏凝霜的身体晃了晃,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教主放下酒杯,缓步走上高台,用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见还有微弱的气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把她抬下去,扔回石室。等她醒了,接着玩。”

教徒们七手八脚地解开铁链,像拖死狗一样将苏凝霜拖下高台。她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四肢无力地垂落,阴道口的铜铃和肛门里的玉佩还没被取出,随着拖拽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响声,像是在嘲笑着她的狼狈。

被扔进冰冷的石室时,苏凝霜的睫毛颤了颤,却终究没能睁开眼。黑暗中,只有那残留的痒意还在她的神经末梢游荡,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是多么真实而残酷。

不知过了多久,苏凝霜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悠悠转醒。

石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石壁缝隙透进些许微光。她动了动手指,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般疼,而体内的铜铃和玉佩还在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带来一阵阵细碎的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唔……” 她想撑起身体,却发现四肢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狼狈地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喉咙干得像要冒烟。

残留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高台上的哄笑、教徒们的污言秽语、身上无处不在的痒意…… 每一幕都像烙铁般烫在她的脑海里,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下意识地想去抠出体内的异物,手指刚碰到阴道口的流苏,就被一阵尖锐的痒意吓得缩回手。那感觉太过羞耻,太过可怕,让她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别…… 别再来了……” 她蜷缩起身体,像只受伤的小兽,在黑暗中无声地啜泣。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后还能回到那个仗剑江湖的日子,可身体的疼痛和那该死的痒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就在这时,石室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几道火把的光亮照了进来,刺得她睁不开眼。

“哟,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那个坐在她腰腹上的教徒,“看来恢复得还挺快,正好,教主还等着玩呢。”

苏凝霜的身体瞬间绷紧,像只受惊的兔子,拼命往后缩:“不…… 我不去…… 求求你们…… 放过我吧……”

可她的反抗在教徒们眼里如同螳臂当车。两个教徒走上前,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架起来。体内的铜铃和玉佩被晃得更厉害,痒意再次袭来,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笑声,却又立刻被羞耻淹没,死死咬住嘴唇。

“放老实点!” 教徒粗暴地推了她一把,将她往石室外拖。

苏凝霜的双脚在地上拖出两道血痕,她哭喊着,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两只铁钳般的手:“不…… 我不去高台…… 我再也不敢了…… 求你们……”

可回应她的,只有教徒们的冷笑和更用力的拖拽。

再次被拖上高台时,台下的哄笑声比之前更甚。教主依旧坐在那张太师椅上,见她被押上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醒了?看来刚才是没玩够,那就接着来。”

“不要…… 教主…… 求你了……” 苏凝霜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可教徒们根本不给她求饶的机会,再次将她绑在铁链上,这次的束缚比之前更紧,让她连一丝动弹的余地都没有。

有人走上前,伸手就去挠她的腰侧,粗糙的手指刚碰到肌肤,她就像条件反射般尖叫起来:“哈哈…… 别…… 痒……”

笑声再次在总坛里回荡,只是这一次,里面更多的是绝望与麻木。

“看啊,刚醒就这么痒,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就是,根本不用咱们费劲,一挠就笑,比以前还浪!”

污言秽语再次袭来,苏凝霜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滑落。她知道,自己的苦难还远远没有结束,只要这些人还没玩腻,她就永远逃不出这无边的地狱。

体内的铜铃和玉佩还在晃动,身上的痒意还在蔓延,而台下的哄笑声和教徒们的手指,也在一点点将她最后的希望彻底碾碎。

苏凝霜蜷缩在石室的石床上,身上的铁链被松了些,却依旧拖曳着沉重的声响。体内的铜铃与玉佩已被取出,可肌肤深处残留的痒意仍像附骨之疽,稍一触碰便会泛起细密的战栗。

忽闻石门 “吱呀” 洞开,两个教徒架着她的胳膊往外拖,她下意识地蜷缩脚趾,脚底板在粗糙的石地上蹭出红痕,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不…… 别拖……”

可反抗在教徒的蛮力面前如同尘埃。她被拽到教主的寝殿时,正见红木桌上摆着三菜一汤,热气腾腾的米饭冒着白汽。教主斜倚在铺着狐裘的软榻上,见她被押来,嘴角勾起抹阴鸷的笑:“来得正好,今日用你的脚当碗。”

苏凝霜浑身一颤,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教徒按跪在软榻前,双腿被强行掰开,脚掌被人用布巾草草擦了擦,便被按在盛着米饭的白瓷碗下。温热的瓷碗贴着脚弓,米粒从碗沿漏出来,嵌在她的脚趾缝里,带来又痒又烫的触感。

“哈……” 她猛地绷紧脚背,脚趾蜷缩着想去蹭掉米粒,却被教主用脚踩着脚踝按回原位。

“老实点。” 教主拿起玉筷,夹了块红烧肉,故意让汤汁滴在她的脚心上。滚烫的油汁顺着纹路往下淌,她疼得抽气,却又被那黏腻的触感惹得痒意翻涌,笑声混着痛呼从喉咙里挤出来:“哈…… 烫…… 痒……”

教徒们在一旁哄笑,有人故意往她另一只脚的脚趾缝里塞了粒花生米,用指尖轻轻一碾。苏凝霜的脚猛地抽搐,带动着身下的瓷碗晃了晃,米饭撒了半截在榻上。

“废物。” 教主皱眉,却没发怒,反而用玉筷的尾端在她脚心轻轻划圈,“连当个碗都不合格,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别…… 教主…… 我乖……” 苏凝霜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脚趾用力绷紧,想避开那根冰凉的玉筷,可脚踝被死死踩着,只能任由对方在脚心上写字般搔刮。痒意顺着脚筋往上窜,她笑得浑身发软,膝盖在地上磨出红痕,却不敢再动一下。

教主慢条斯理地用她脚边的碗盛了汤,喝一口,便用空着的手去挠她的脚跟。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在嫩肉上反复摩挲,偶尔还会捏起她的脚趾,用指甲盖轻轻刮擦趾甲缝。

“哈哈…… 别挠…… 求你……” 苏凝霜的笑声里满是哀求,眼泪顺着下巴滴在脚背上,混着米饭粒滑进趾缝,“我…… 我当碗…… 好好当碗……”

“这才乖。” 教主满意地笑了,夹起块青菜,故意掉在她的脚背上,“用舌头把菜舔干净,不然就让他们把铜铃再塞回去。”

苏凝霜浑身一僵,看着脚背上那片油绿的菜叶,羞耻感像冰水浇头。可当教主的指尖再次凑近脚心时,她还是屈辱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那片菜叶。粗糙的布巾擦过的脚背还带着砂砾,混着菜汁的味道刺得喉咙发紧,她却只能小口小口地舔舐,惹得周围教徒爆发出粗野的哄笑。

“看她现在多听话,跟条狗似的。”

“就是,用脚当碗还不够,还得学狗舔菜,真是贱到骨子里了!”

教主用餐的动作没停,玉筷夹着米饭送进嘴里,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脚心上反复游走。时而用指腹按压,时而用指尖轻划,偶尔还会抓起她的脚,往自己腿上一搁,用掌心来回搓揉那片白嫩的肌肤。

苏凝霜的笑声早已嘶哑,身体像秋风中的落叶般颤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脚心的痒意、脚背的黏腻、膝盖的疼痛,还有耳边那些淬毒的嘲讽,这些滋味交织在一起,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早已破碎的尊严。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