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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剑影,4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3560 ℃

直到教主用餐完毕,她的脚背上已沾满油渍与饭粒,脚心被挠得泛起红痕。教徒们拖她走时,她的脚趾还在无意识地蜷缩,仿佛还残留着瓷碗的温热与玉筷的冰凉,还有那深入骨髓的痒意与羞辱。

教主用餐完毕,看着脚边瘫软如泥的苏凝霜,突然觉得把她锁在总坛太过无趣。他捻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算计,随即冲教徒挥了挥手:“把她送到‘销魂阁’去,让江湖上的‘朋友们’都瞧瞧,昔日的寒月剑影如今是什么模样。”

销魂阁是幽冥教旗下最有名的青楼,楼里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却从未有过哪个能像苏凝霜这样,一进门就掀起轩然大波。

当她被铁链锁在大堂中央的圆柱上时,正在饮酒作乐的客人瞬间炸开了锅。

“那不是寒月剑影苏凝霜吗?怎么会在这里?”

“老天爷!她怎么被弄成这样了?还被铁链锁着……”

议论声此起彼伏,有人震惊,有人惋惜,更多的却是猎奇的兴奋。消息像长了翅膀,不出半日就传遍了整个城镇,无数人慕名而来,挤破了销魂阁的门槛,只为亲眼看看这位曾经名震江湖的侠女,如今是何等狼狈。

苏凝霜赤着双脚,脚踝上的铁链连着圆柱,稍一动弹就会发出 “哐当” 的声响。她低垂着头,长发遮住半张脸,却掩不住嘴角那抹未干的泪痕。当第一个客人壮着胆子伸出手,指尖在她脚心上轻轻一划时,她像被针扎般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细碎的笑声:“哈…… 别……”

这声笑彻底点燃了众人的兴致。

“真的是她!她真的怕痒!”

“快!再挠挠她的腰!我听说女侠的腰都特别敏感!”

人群像潮水般涌上前,无数只手伸向苏凝霜的身体。有人挠她的腋下,有人抠她的肋骨,更多的人则盯着她那双白嫩的脚,指尖在脚弓、脚趾缝、脚跟处来回游走。

“哈哈…… 别…… 太多人了……” 苏凝霜的笑声尖锐而凄厉,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剧烈扭动,铁镣勒得手腕和脚踝生疼,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手指。

曾经受过她恩惠的书生目瞪口呆,手里的折扇 “啪嗒” 掉在地上:“苏女侠…… 你…… 你怎么会……” 他想上前阻止,却被旁边的壮汉一把推开。

“滚开!什么女侠?现在就是个供人取乐的玩物!” 壮汉狞笑着,伸手就在苏凝霜的腰侧狠狠挠了一把,“你看她笑得这么欢,怕是早就乐在其中了!”

“就是!当年她仗着剑法高强,不知得罪了多少人,现在落到这般田地,也是活该!”

污言秽语混着放肆的大笑,像冰雹般砸在苏凝霜身上。她的眼泪汹涌而出,却只能徒劳地哭喊:“我不是…… 我没有…… 哈哈…… 求你们…… 别挠了……”

可回应她的,是更多的手指和更猛烈的痒意。有人不知从哪找来一把软毛刷子,在她脚心上用力刷着,惹得她尖叫着弓起身体,像条离水的鱼;有人则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让所有人都看清她脸上那混合着笑与泪的羞耻表情。

“看啊!这就是当年那个高冷的女侠!现在还不是笑得像个傻子!”

“我出十两银子!谁能让她笑得更大声些?”

“我出二十两!让我亲自挠挠她的脚!”

金钱的诱惑让人群更加疯狂。苏凝霜的笑声渐渐变得麻木,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剩下本能的抽搐。她能感觉到那些陌生的手指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能听到那些熟悉或陌生的声音在嘲讽、在哄笑,能看到曾经敬佩她的人此刻眼中也充满了玩味。

一个曾被她救过的镖师挤到前面,看着她脚上的红痕和腰侧的指印,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却还是伸出手,在她的膝盖窝轻轻划了一下。

“哈……” 苏凝霜的身体猛地一颤,看向镖师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镖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却梗着脖子喊道:“看什么看?你现在就是个玩物,谁不能挠?”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挠痒的手法层出不穷。有人用羽毛搔刮她的耳后,有人用牙齿轻咬她的肩膀,还有人甚至解开她的衣襟,用指尖在她的乳尖上反复捻动。

苏凝霜的意识彻底混乱,嘴里胡乱喊着:“哈哈…… 我是玩物…… 我是贱货…… 求你们…… 轻点…… 哈哈……”

人群的疯狂像失控的野火,烧尽了最后一丝底线。有人不知从哪摸出一小罐滑石粉,趁着苏凝霜笑得浑身抽搐时,猛地撒在她的腋下与臀缝里。白色的粉末钻进褶皱,随着她的扭动四处飘散,每一次肌肉收缩都带起一阵细密的痒意,比手指挠刮更让人难以忍受。

“哈哈…… 痒…… 好痒……” 苏凝霜的身体剧烈弓起,铁链被拽得 “哐当” 作响,脚趾在粗糙的地面上抠出几道白痕,却怎么也蹭不掉那钻进皮肉里的滑石粉。

一个满脸横肉的商人挤到前面,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旁边的桌子上,粗声喊道:“给我把她的鞋袜扒了!老子要看看这双让江湖人惦记的脚,到底有多怕痒!”

没等教徒动手,就有几个好事之徒扑上来,死死按住苏凝霜的脚踝,粗鲁地撕扯她本就破烂的裙摆。她的大腿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前,有人故意用指甲在她大腿内侧来回划动,有人则抓起她的脚,将脚趾掰开,用舌尖舔舐那些嵌着滑石粉的缝隙。

“哈…… 不要…… 别用舌头……” 苏凝霜的笑声里带着崩溃的哭腔,眼泪混着汗水顺着下巴滴落,砸在自己被按住的脚上。可回应她的,是更放肆的舔舐与抠挖,甚至有人用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脚趾甲,那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她浑身抖得像筛糠。

“看她这浪样,怕是早就想被人这么弄了!”

“就是!什么女侠,我看就是个天生的贱货,越挠越浪!”

污言秽语像脏水一样泼在她身上,有人嫌用手挠不够尽兴,竟找来一根细麻绳,缠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拉扯。麻绳粗糙的纤维蹭过敏感的黏膜,她像被烙铁烫到般尖叫起来,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疯狂扭动,却只能让麻绳勒得更紧,痒意与痛感交织着窜遍全身。

“我出五十两!让我用这麻绳绑着她的乳头!”

“我出一百两!谁能让她尿出来,这银子就归谁!”

金钱的嘶吼声震得人耳膜发疼。苏凝霜的意识早已被痒意与羞辱冲垮,她能感觉到麻绳在乳头与阴蒂上反复摩擦,能感觉到无数只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能感觉到有人将酒液灌进她的嘴里,又有人用舌头舔舐她的嘴角,将溢出的酒汁舔得一干二净。

一个曾受过她恩惠的秀才,此刻却拿着一支毛笔,蘸了些墨汁,在她的肚皮上写起字来。笔尖划过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她笑得抽搐,却眼睁睁看着 “贱货” 二字在自己的皮肤上慢慢成形。

“哈哈…… 别写…… 痒……” 她的哀求软弱无力,反而激起了更多人的恶趣味。有人抢过毛笔,在她的乳头上点了个墨点,有人则用指甲在她的臀瓣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字眼,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痒意加深一层。

更有人找来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将它放在苏凝霜的小腹上。小猫毛茸茸的爪子踩过她的肌肤,粉嫩的肉垫在她的阴阜上轻轻踩动,那又软又痒的感觉让她瞬间尖叫出声,身体像被抛入沸水中般剧烈颤抖。

“哈哈…… 猫…… 拿走…… 快拿走……” 她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可那只小猫却像是找到了好玩的东西,用舌头舔舐起她的阴毛,湿热的触感混着猫毛的痒意,让她彻底崩溃。

人群爆发出更加放肆的哄笑,有人开始往她身上扔垃圾,烂菜叶、果皮、甚至还有人解下腰带,将尿液撒在她的腿上。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淌,混着滑石粉和墨汁,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肮脏的痕迹。

“我是贱货…… 我是最低贱的玩物……” 苏凝霜在极致的羞辱与痒意中,开始语无伦次地自我贬低,“求你们…… 用力挠…… 我就配被这么对待…… 哈哈……”

她的脚趾在地上徒劳地抓挠,脚踝处的铁链勒得皮肉外翻,可那些手指、舌头、羽毛、小猫爪子依旧在她身上肆虐。痒意如同无边无际的苦海,将她彻底淹没,而那些人的羞辱与嘲笑,则像淬毒的针,扎进她早已破碎的灵魂深处,让她在痛苦与绝望中,彻底沦为一个只会傻笑、任人摆布的躯壳。

销魂阁里的空气像被点燃的烈酒,燥热得能灼伤人的皮肤。众人的指尖还沾着滑石粉的白痕,眼神却早已从 “挠痒” 的戏谑,变成了更赤裸、更贪婪的欲火。

“光挠痒有什么意思?” 一个满脸油光的盐商扯掉腰间的玉佩,重重拍在桌上,“我出五百两,谁能让她张开腿,让老子瞧瞧这寒月剑影的下面,是不是也像她的脚一样嫩!”

这话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人群中潜藏的兽性。几个壮汉立刻扑上去,不顾苏凝霜的尖叫,粗暴地撕扯她本就破烂的衣衫。粗麻布料在拉扯中撕裂,露出她苍白却布满红痕的肌肤,铁链勒出的青紫印记在火光下格外刺眼。

“不要…… 放开我……” 苏凝霜的哭喊被淹没在粗野的哄笑里。有人攥着她的脚踝往两边掰,有人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挣扎,还有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周围那些扭曲的笑脸。

一个曾经被她救过的猎户,此刻却红着眼扑上来,一口咬在她的乳头上。尖锐的痛感混着羞耻感炸开,她像被刀割般尖叫,身体剧烈扭动,却只能让对方咬得更紧,粗糙的胡茬蹭过乳尖,留下火辣辣的疼。

“哈哈…… 原来女侠的奶子这么嫩!” 猎户松开嘴,看着那处泛着血丝的红痕,笑得口水直流,“比山里的母鹿还带劲!”

更有人找来一根粗壮的木杖,沾了些灯油,在她的阴阜上轻轻拍打。油腻的触感混着木杖的粗糙,让她浑身发僵,喉咙里溢出绝望的呜咽:“别…… 求你们……”

可回应她的,是木杖被猛地塞进她的嘴里。“咬住!” 有人恶狠狠地踹了她的腰侧,“再叫就把这玩意儿捅进去!”

苏凝霜被迫咬着木杖,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模糊了视线。她能感觉到有人用手掰开她的阴唇,粗糙的指腹蹭过敏感的黏膜,带着滑石粉的颗粒刺得她生疼。

“看啊!都湿透了!还说不是浪货!”

“我就说嘛,挠痒哪够,还是得这样才舒坦!”

污言秽语像蛆虫般钻进耳朵,她的眼泪汹涌而出,却只能发出 “呜呜” 的哀鸣。有人将一碗烈酒泼在她的小腹上,酒精顺着阴毛流进阴道口,那火烧火燎的疼让她浑身抽搐,咬着的木杖几乎要嵌进牙龈。

更过分的是,那个盐商竟掏出匕首,割下自己的一缕头发,粗暴地塞进她的肛门。“这样才够味儿!” 他狞笑着,用刀柄往里面顶了顶,“让你记住,谁才是能摆弄你的主子!”

苏凝霜的身体剧烈弓起,像一只被钉在木板上的青蛙,眼前阵阵发黑。她能感觉到头发在肠道里摩擦,能感觉到嘴里的木杖硌得牙床生疼,能感觉到无数只手在她身上肆意揉捏,那些曾经用来挠痒的手指,此刻正做着更不堪的事情。

“我出一千两!让我第一个来!”

“我出两千两!谁都别跟我抢!”

金钱的嘶吼声震得房梁发颤。有人开始脱裤子,露出丑陋的欲望,一步步向她逼近。苏凝霜的瞳孔骤然收缩,最后的理智让她疯狂摇头,泪水模糊中,她看到那个曾受她恩惠的秀才正踮着脚,兴奋地往她阴蒂上撒着什么 —— 是之前用来挠痒的滑石粉。

细密的粉末钻进最敏感的褶皱,痒意与痛感瞬间交织成网,将她彻底拖入地狱。她咬碎了嘴里的木杖,血沫混着呜咽涌出,身体却在极致的折磨中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因为痒,而是因为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

人群的哄笑声、脱衣服的窸窣声、盐商的催促声,在她耳边渐渐远去,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喘息,和那根还在肛门里轻轻晃动的头发,像一条毒蛇,缠绕着她最后一点尊严,慢慢收紧,直到彻底窒息。

滑石粉在阴蒂上炸开细密的痒意时,那个脱了裤子的壮汉已经扑了上来。粗糙的手掌按住苏凝霜的肩膀,腥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她偏过头想躲,却被对方一把掐住下巴,强迫她看着那丑陋的欲望在眼前晃动。

“怕了?” 壮汉狞笑着,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刚才不是笑得挺欢吗?现在知道怕了?”

苏凝霜的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哀鸣,血沫从嘴角溢出,咬碎的木杖渣混着涎水糊了满脸。她能感觉到肛门里的头发被猛地拽了一下,尖锐的疼痛让她浑身抽搐,而阴阜上的滑石粉还在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痒意像毒蛇般钻进骨髓。

“两千两!这妞归我了!” 盐商的声音带着酒气,他踹开那个壮汉,自己解了腰带,“老子先尝尝这寒月剑影的滋味!”

苏凝霜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爆发出最后的力气挣扎,铁链勒得手腕皮肉外翻,留下深深的血痕。可她的反抗在盐商面前如同婴儿扑腾,被对方轻易按住膝盖,粗糙的手指撕开她最后一点遮羞的布料。

“不要…… 求你……”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眼泪混合着血水流进嘴里,又苦又涩。

“求我?” 盐商笑着啐了口唾沫,正好啐在她的乳头上,“求我就给我笑一个!像刚才被挠痒时那样笑!”

苏凝霜死死咬着牙,嘴唇被咬得血肉模糊。旁边的教徒立刻上前,抓起她的脚,用羽毛在脚心上狠狠刷了一下。

“哈……” 痒意与绝望瞬间撞在一起,她控制不住地笑出声,眼泪却汹涌得更厉害。

“这才乖。” 盐商满意地笑着,扶着自己的欲望就要往前凑。就在这时,那个曾被苏凝霜救过的猎户突然扑上来,一把推开盐商:“凭什么让你先来?我早就想干这娘们了!”

两人立刻扭打起来,周围的人非但不劝,反而拍着手哄笑,有人甚至开始下注赌谁能先得手。混乱中,有人的脚踩在苏凝霜的乳头上,有人的手抓着她的头发往地上撞,她的意识在疼痛与窒息中渐渐模糊,只剩下阴蒂上的滑石粉还在灼烧般发痒。

“都给我滚开!” 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瞬间停手,纷纷退到一旁。教主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玄色锦袍在火把光下泛着冷光,他看着高台上苏凝霜的惨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谁让你们动我的东西?”

盐商立刻谄媚地笑:“教主息怒,我们就是想替您好好‘伺候’她……”

“伺候?” 教主走上前,用靴尖挑起苏凝霜的下巴,看着她涣散的瞳孔,“我的玩物,什么时候轮到你们碰了?”

他挥了挥手,教徒们立刻上前,将那些闹事的人拖了出去,很快传来凄厉的惨叫声。苏凝霜的身体微微一颤,意识清醒了些许,却在看到教主眼中的欲望时,彻底沉入冰窖。

“看来销魂阁的这些人,把你教得很乖。” 教主抚摸着她沾满血污的脸颊,手指滑到她的乳头,轻轻捏了捏,“既然这么喜欢被弄,那我就成全你。”

他示意教徒解开铁链,将苏凝霜拖到销魂阁最显眼的露台上,用铁链将她吊在横梁上,双腿被分开绑在两侧的柱子上,像一件展品般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从今天起,谁出的价钱高,谁就能玩她。” 教主的声音传遍整个销魂阁,“让所有人都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就是沦为千人骑、万人枕的贱货!”

人群爆发出疯狂的欢呼,有人立刻扔上来一锭金子:“我出一百两金子!我要第一个!”

苏凝霜的身体在铁链上轻轻晃动,风吹过她残破的身体,带来刺骨的寒意。她看着楼下那些扭曲的笑脸,听着那些粗野的叫价,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直流,笑得浑身抽搐。

那笑声里没有半分喜悦,只有无尽的绝望与疯狂。肛门里的头发还在轻轻摩擦,阴蒂上的滑石粉还在灼烧般发痒,而楼下的人群已经开始争抢,第一个出价最高的富商正搓着手,一步步向露台走来。

她的意识在那一刻彻底沉沦,仿佛看到了曾经仗剑江湖的自己,看到了那些被她救过的人,看到了那些敬佩她的眼神。可那些画面很快被眼前的屈辱撕碎,只剩下一个被吊在横梁上的、任人摆布的躯壳。

风还在吹,叫价声还在继续,而苏凝霜的笑声,已经渐渐变成了麻木的呜咽,混着楼下的哄笑,在夜空中回荡,像一曲绝望的挽歌。

露台上的风带着深秋的寒意,刮在苏凝霜裸露的肌肤上,像无数把小刀子。她被铁链吊在横梁上,双臂因长时间受力而酸痛麻木,双腿被分开绑在石柱上,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楼下密密麻麻的目光里。

第一个出价最高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屠户。他提着沾着猪油的围裙,大步流星地走上露台,看苏凝霜的眼神像在打量一块待宰的猪肉。

“啧啧,这细皮嫩肉的,比我杀猪时见的白皮猪还滑溜。” 屠户的大手在她的乳头上狠狠捏了一把,粗糙的掌心带着猪油的腻味,“听说你以前是女侠?现在还不是得乖乖让老子摸?”

苏凝霜的身体剧烈颤抖,羞耻感像岩浆般在胸腔里翻滚,她死死咬着嘴唇,想把呜咽咽回去,却在屠户用油腻的手指抠向她阴蒂时,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啊 ——!”

“叫什么叫?” 屠户狞笑着,手指故意在那处来回搅动,“刚才楼下那么多人看着,你不也没脸红?现在装什么贞烈?”

楼下爆发出粗野的哄笑,有人扔上来烂菜叶和石子,砸在她的肚子和大腿上,留下一片片污渍。

“屠户大哥,别光顾着自己爽,让我们也瞧瞧啊!”

“就是!把她的腿再掰开点,让大伙儿看清楚!”

污言秽语像潮水般涌来,苏凝霜的眼泪混合着屈辱滚落,却只能任由屠户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他解开裤腰带,露出丑陋的欲望,就在他要更进一步时,第二个出价更高的绸缎商挤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一匹猩红的绸缎。

“滚开,乡巴佬,别弄脏了我的货。” 绸缎商挥开屠户,将绸缎铺在苏凝霜的胸口,却故意让绸缎的边缘蹭过她的乳头,“还是这样的尤物,才配得上我的好料子。”

他用银簪子挑起绸缎,在她的阴阜上轻轻拍打:“你说,要是把这绸缎撕成布条,绑住你的手脚,再让全城的男人都来尝尝滋味,会不会比你以前舞刀弄枪更风光?”

苏凝霜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喉咙里发出 “呜呜” 的哀鸣。绸缎商却像没看见似的,用银簪子在她的大腿内侧划着圈,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听说你以前最爱管闲事?现在怎么不管管自己的裤裆?是不是被人看光了更舒服?”

越来越多的人涌上露台,有书生模样的人拿着折扇,在她的脚心上轻轻敲打,吟着酸溜溜的淫诗;有扛着锄头的农夫,用满是老茧的手抓着她的头发,逼她看着楼下那些嬉笑的面孔;还有些半大的孩子,被大人怂恿着,往她的身上扔泥巴和草屑。

一个曾被她斥责过的地痞挤到前面,吐了口唾沫在她的肚脐里,看着那处积着的唾沫和污垢,笑得格外得意:“苏女侠,还记得小的吗?当年你骂我无耻,现在看看你自己,被这么多男人看光摸遍,谁比谁更无耻?”

苏凝霜的意识在羞辱与寒冷中渐渐模糊,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剩下本能的颤抖。她能感觉到那些陌生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能听到那些或嘲讽、或猥琐、或恶毒的话语在耳边盘旋,能看到楼下那些曾经敬畏她的人此刻正踮着脚,兴奋地指点着她的身体。

一个穿儒衫的老者颤巍巍地走上露台,手里拿着一本线装书,看着苏凝霜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最终却还是将书扔在她的阴蒂上,用脚尖轻轻碾着:“枉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却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真是辱没了‘侠女’二字!”

“就是!这种贱货就该被千人骑、万人枕!”

“让她永世不得超生,天天被男人折腾!”

辱骂声、哄笑声、口哨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苏凝霜死死罩在中央。她的乳头被捏得青紫,阴蒂被蹭得红肿,大腿内侧布满了指印和划痕,可那些人却像是没有看到,依旧在她的身上发泄着欲望与恶意。

当一个醉醺醺的酒鬼扑上来,要咬她的乳头时,苏凝霜终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我不是…… 我不是贱货……”

可这声哭喊在喧闹中显得如此微弱,很快就被更放肆的哄笑淹没。酒鬼咬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一圈带血的牙印,她的身体剧烈抽搐,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无尽的羞辱与痛苦中,彻底沉入了黑暗。

楼下的人群还在欢呼,露台上的人还在争抢,而被吊在横梁上的苏凝霜,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殆尽的花,只剩下残破的花瓣,在寒风中无助地摇晃,承受着永无止境的践踏。

苏凝霜再次睁开眼时,冰冷的铁链正勒着她的手腕。颠簸的马车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她动了动手指,触到一片细腻光滑的肌肤 —— 先前被酒鬼咬伤的肩膀已全然恢复,连一丝疤痕都未留下,依旧是那般白皙滑嫩。

“醒了?” 车帘被掀开,教主那张阴鸷的脸出现在眼前,他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像在打量一件失而复得的玩物,“销魂阁的野狗们倒是没在你身上留下疤,还算有点眼色。”

苏凝霜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那些在露台上遭受的羞辱如同烙印,刻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唯独这皮肉,依旧保持着昔日的娇嫩。

马车驶进幽冥教总坛时,守在门口的教徒们发出一阵哄笑。有人冲上来想摸她的脸,被教主一脚踹开:“谁准你们碰她?”

她被拖下马车,赤脚踩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白皙的脚掌与青石相衬,更显得细腻如玉,不见半点伤痕。熟悉的高台依旧矗立在总坛中央,铁链在风中发出 “哐当” 的声响,像在欢迎她的归来。

“把她吊上去。” 教主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教徒们立刻上前,将她的手腕重新锁在铁链上。这一次,他们没有分开她的双腿,却在她的腰上缠了根粗麻绳,绳子的两端由两个教徒牵着,随时能将她吊得更高。

“销魂阁的日子是不是很舒服?” 教主踱步到台下,手里把玩着那柄曾用来挠她脚心的软毛刷子,“让那么多男人看光摸遍,这身子倒是养得愈发嫩了,是不是比被我一个人折腾更痛快?”

苏凝霜垂着头,长发遮住了脸,只有肩膀在微微颤抖,那片曾留下牙印的肌肤此刻光滑如初,却更衬得她此刻的狼狈。

“不说话?” 教主挥了挥手,牵麻绳的教徒立刻用力一拉。她的身体骤然悬空,腰上的麻绳勒得她喘不过气,阴蒂上尚未消退的红肿被布料蹭过,痒意混着痛感窜遍全身,而那被勒出红痕的腰侧肌肤,依旧白皙得晃眼。

“哈……” 她控制不住地笑出声,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淌。

“看来是舒服坏了。” 教主走上台,用刷子在她的乳头上轻轻刷着,那处肌肤娇嫩依旧,被刷子一碰便泛起诱人的粉红,“既然这么喜欢被人伺候,那我就多找些弟兄来陪你。”

教徒们立刻欢呼起来。有人搬来一张长凳,将她的双腿架在凳上,那双腿白皙修长,不见半点瑕疵,仿佛从未被粗糙的地面磨过;有人则解下她的裙摆,露出那片虽红肿却依旧细腻的私密处。

“这次换个玩法。” 教主接过教徒递来的蜂蜜,用手指蘸了些,涂抹在她的阴蒂上,“让蚂蚁好好给你‘挠挠’这嫩地方。”

黑压压的蚂蚁被装在陶罐里倒出来,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往上爬。当第一只蚂蚁爬到阴蒂上,用触须碰了碰那黏腻的蜂蜜时,苏凝霜像被扔进了滚烫的油锅。

“哈…… 不要……” 她的身体剧烈扭动,腰上的麻绳勒出一圈红痕,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几乎要将她的骨头勒断。蚂蚁们被蜂蜜吸引,越来越多的爬到她的阴唇褶皱里,细小的触须蹭过敏感的黏膜,那股尖锐的痒意比任何一次挠痒都要凶残。

“哈哈…… 痒…… 快拿走……” 她的笑声里带着濒死的绝望,手腕在铁链上磨出淡淡的红印,却丝毫不影响肌肤的滑嫩,怎么也摆脱那些钻心的小虫子。

教主坐在台下,端着酒杯欣赏着她的惨状。有教徒凑上前,想用手指帮她把蚂蚁弄掉,被他一脚踹开:“谁让你们插手?让她自己抖掉。”

苏凝霜的身体疯狂颤抖,像风中的残烛。可蚂蚁被蜂蜜黏住,怎么也抖不掉,反而在她的挣扎中爬得更深。有几只甚至钻进了她的阴道口,细小的腿在黏膜上爬行,她像被疯狗咬了似的尖叫起来,声音凄厉得让人心头发麻,而那被折腾的肌肤,依旧保持着惊人的细腻。

“看啊,她抖得多欢!这嫩身子就是禁折腾!”

“蚂蚁爬在这白花花的皮肉上,倒是比挠痒更带劲!”

哄笑声在总坛里回荡,苏凝霜的意识在痒意与窒息中渐渐模糊。她能感觉到蚂蚁还在不停地爬,能感觉到腰上的麻绳越勒越紧,红痕在白皙肌肤上愈发刺眼,能看到教主那张带着残忍笑意的脸在眼前放大……

当她再次陷入黑暗时,耳边似乎还响着销魂阁露台上的哄笑,与总坛里的嘲讽重叠在一起,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早已破碎的灵魂,而那具白皙滑嫩的身体,依旧在铁链的束缚下,承受着无休止的折磨。

蚂蚁还在阴唇褶皱里钻动,阴道口的黏膜被细小的腿蹭得又痒又痛,苏凝霜的意识像被狂风卷走的残叶,在黑暗中打着旋儿坠落。最后一声凄厉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即软软地垂落,像一截被砍断的白玉栏杆,任由铁链将手腕勒出更深的红痕。

“晕了?” 教主放下酒杯,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没用的东西。”

教徒们七手八脚地解开她腰上的麻绳,将她从铁链上卸下来。她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双腿无力地垂落,裙摆凌乱地罩在腿间,露出的大腿上还爬着几只没来得及爬走的蚂蚁,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细碎的痒痕。有人嫌恶地用脚将蚂蚁碾死,黑红色的蚁尸黏在她的皮肤上,像落在雪地上的脏泥。

“扔到西厢房去。” 教主挥了挥手,仿佛在打发一只碍眼的苍蝇,“醒了再弄醒她。”

两个教徒架着苏凝霜的胳膊,拖着她往西厢房走。她的赤脚在青石板上蹭过,被碎石划出细小的血痕,却很快被肌肤的白皙掩盖。经过总坛中央的水池时,有人故意松手,让她摔进池边的泥地里,泥浆溅满了她的裙摆和后背,与她身上未干的蜂蜜混在一起,散发出甜腻又污浊的气味。

“哈哈,这下更像泥里的贱货了!”

“让她在泥里多待会儿,省得身上太香!”

嘲讽声在身后远去,苏凝霜被扔进西厢房时,额头磕在门槛上,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房里没有点灯,只有窗棂透进一丝惨淡的月光,照亮了地上铺着的破旧草席。

她趴在草席上,长发散乱地铺在泥污里,嘴角还挂着晕过去前残留的涎水。阴唇上的蜂蜜已经干涸,黏在肌肤上结成一层硬壳,那些钻进深处的蚂蚁不知是爬走了还是被闷死了,只剩下隐隐约约的痒意,像幽灵般在黏膜上游荡。

腰上被麻绳勒出的红痕在月光下泛着青紫,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刺眼的对比。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乳头上被刷子刷出的粉红还未消退,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两朵病态的花。

不知过了多久,苏凝霜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她的意识像沉在水底的石子,慢慢往上浮,喉咙里的灼痛和阴道口的钝痒同时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她费力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只有斑驳的土墙和晃动的窗影。身上的泥浆已经半干,紧绷着肌肤,让她每动一下都觉得难受。她想撑起身体,却发现四肢像灌了铅,稍微一动,腰上的红痕就传来撕裂般的疼。

“水……”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蚊子叫,嘴唇干裂得快要出血。

可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月光慢慢移动,照在她沾满泥污的脚背上,那双脚依旧白皙,只是此刻蜷缩着,脚趾缝里还嵌着细小的泥粒,像一颗颗丑陋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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