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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剑影,5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3430 ℃

远处传来总坛里教徒们的哄笑声,隐约还夹杂着女人的尖叫 —— 或许是另一个像她一样被抓来的可怜人正在遭受折磨。苏凝霜闭上眼睛,将脸埋进草席里,草屑刺得脸颊发痒,却远不及身体深处那挥之不去的、被蚂蚁爬过的痒意。

她知道,这短暂的昏迷只是喘息,等天亮了,或者等教主想起她了,那些铁链、刷子、蚂蚁,还有更可怕的折磨,会再次缠上她这具看似禁折腾、实则早已千疮百孔的身体。

黑暗中,她的身体又开始无意识地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深入骨髓的、对下一次折磨的恐惧。

月光在草席上投下窗棂的影子,苏凝霜的意识在昏沉中反复拉扯。远处传来的女人尖叫声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那声音里的绝望与自己如出一辙。一股微弱的求生欲突然从心底冒出来,像濒死的野草抓住了最后一丝雨水。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

这个念头支撑着她,用尽全身力气撑起身体。四肢的酸痛像潮水般涌来,腰上的红痕被牵扯得火辣辣地疼,她咬着牙,一点点挪到门边。手指触到粗糙的木门时,她的心跳得像擂鼓,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吱呀 ——”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她屏住呼吸,探出头看向外面。巡逻的教徒正背对着她走向远处,火把的光在石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机会!

她踉跄着冲出门,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碎石子嵌进脚心,疼得她差点叫出声。可她不敢停,只能拼尽全力往前跑。连日的折磨让她的身体虚弱不堪,每跑一步都像要散架,肺里像塞进了一团火,火辣辣地疼。

她不敢走大路,只能沿着墙角的阴影往前挪,裙摆扫过地面的杂草,发出沙沙的声响。月光照亮了总坛的后门,那扇斑驳的木门像一道希望的光,引诱着她往前。

就在她离后门还有几步远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喝:“抓住她!”

苏凝霜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她猛地回头,看到几个教徒举着火把追了过来,火光映在他们狰狞的脸上。她咬着牙想加速,双腿却像灌了铅,脚下一软,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跑啊!你倒是跑啊!” 教徒们扑上来,粗暴地扭住她的胳膊,将她按在地上。她的脸颊蹭过粗糙的地面,火辣辣地疼,嘴里被塞进了一把泥土。

“带她去见教主!”

她被拖拽着往总坛中央走,沿途的教徒们纷纷围拢过来,发出一阵哄笑和嘲讽。当她被扔到教主面前时,正见教主将一个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碎片溅到她的脚边。

“好,很好!” 教主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他一步步走到苏凝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我还以为你已经学乖了,没想到还敢跑!看来之前的教训还是太轻了!”

苏凝霜趴在地上,浑身是泥和草屑,嘴里的泥土让她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助地看着教主,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既然你这么喜欢折腾,” 教主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今天就让弟兄们好好陪你玩玩,让你知道逃跑的代价!”

他冲教徒们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前,将苏凝霜拖到高台上,重新锁在铁链上。这一次,他们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几双手同时伸了过来。

指尖在她的腰侧快速搔刮,舌头舔过她的脚弓和脚趾缝,粗糙的指腹蹭过她的腋下,湿热的舌头卷住她的乳头轻轻啃咬。痒意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她的身体剧烈扭动,铁镣勒得手腕生疼,却怎么也摆脱那些无处不在的触碰。

“哈哈…… 不要……” 她的笑声里带着哭腔,眼泪混合着脸上的泥土滚落,“我错了…… 求你们…… 停下…… 哈哈……”

可教徒们像是没听见,手指抠挖着她的肋骨,舌头舔舐着她的尾椎骨,甚至有人将手指探进她的大腿内侧,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来回游走,另一个人的舌头则顺着她的腰线往下,逼近那片最私密的区域。

“哈哈…… 痒…… 太痒了……” 苏凝霜的笑声越来越嘶哑,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任由那些手指和舌头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连日的折磨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不堪重负,此刻更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摆弄。

“看她现在多乖,刚才不是还想跑吗?”

“就是,好好挠挠她,让她知道,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过咱们的手指和舌头!”

污言秽语在耳边回荡,手指和舌头的攻势却越来越猛。指尖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画圈,舌头舔舐着她的阴道口,痒意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像无数根针在扎她的心。

“我是贱货…… 我不该跑……” 苏凝霜在极致的折磨中开始语无伦次地自我羞辱,“求你们…… 用力挠…… 哈哈…… 我就配被这么挠……”

她的脚趾在半空徒劳地蜷缩,腰上的红痕被挠痒的动作牵扯得更疼,可那股深入骨髓的痒意却让她无法思考,只能在笑声和哭喊声中,任由自己再次沉沦。

教主站在台下,冷冷地看着高台上的一切,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他要让苏凝霜彻底明白,逃跑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折磨,她的身体,她的意志,都只能属于他,属于幽冥教。

而那些手指和舌头,还在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游走,将她的笑声和求饶声,彻底淹没在总坛的哄笑与嘲讽之中。

指尖在阴蒂上画圈的速度越来越快,舌尖舔舐阴道口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苏凝霜的身体像被投入滚油的虾米,剧烈地抽搐着,喉咙里的笑声早已变调,混合着粗重的喘息与无意识的呻吟。

四肢百骸像是被点燃的引线,热流顺着血管疯狂窜涌,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着那即将到来的释放。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熟悉的眩晕感正在逼近,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耳边的哄笑声也渐渐远去,只剩下身体内部那股越来越汹涌的浪潮。

“快…… 快了……”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脚趾在半空绷紧,脚背绷得像一块拉满的弓,腰腹的肌肉因极致的紧张而微微颤抖。

就在那股热流即将冲破最后一道防线时,所有的触碰突然像被掐断的琴弦般骤然消失。

指尖离开了阴蒂,舌尖也抽离了阴道口,连那些在肋骨与腋下游走的手指都瞬间停住。

“呜 ——” 苏凝霜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呜咽,像是被人从云端狠狠拽回了地面。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热流猛地撞在胸口,疼得她眼前发黑,四肢百骸像是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刺,又麻又痒又疼,难受得让她想立刻死去。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一个教徒狞笑着,指尖悬在她的腰侧,迟迟不肯落下,“刚才不是还喊着让我们用力吗?现在知道怕了?”

苏凝霜的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脸上的泥污,在脸颊上冲出两道狼狈的沟壑。她张了张嘴,想要求饶,却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那不上不下的滋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难受,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五脏六腑。

“看她那浪样,下面都湿透了。” 另一个教徒用手指蘸了蘸她阴道口的水渍,举到眼前炫耀,“可惜啊,就是不让你舒坦。”

话音刚落,那些悬在半空的手指与舌头再次落下,比之前更加猛烈。指尖在阴蒂上狠狠按压,舌头直接钻进阴道口搅动,痒意如同决堤的洪水,再次将她淹没。

“哈哈…… 不…… 不要……” 苏凝霜的笑声里充满了绝望的哭腔,身体在铁链上疯狂扭动,铁镣勒得手腕和脚踝渗出了血珠,“求你们…… 要么让我过去…… 要么杀了我…… 哈哈……”

可回应她的,是更加放肆的触碰。热流再次开始积聚,速度比之前更快,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随时都可能爆炸。她能感觉到那股眩晕感再次袭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望释放,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滚烫。

然而,就在那临界点再次到来的瞬间,所有的触碰又一次骤然消失。

“呜……” 苏凝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砸在高台上的青石上,溅起细小的水花。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每一次都被推到悬崖边缘,又被硬生生拽回来,那种不上不下的滋味,比死更难受千百倍。

“贱货就是贱货,还想舒坦?” 教主站在台下,冷冷地开口,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谁让你敢逃跑?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让你永远都尝不到那种滋味,只能这么吊着,活活痒死你!”

“我错了…… 教主…… 我真的错了……” 苏凝霜终于挤出了完整的话语,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求你…… 求你让我过去吧…… 我再也不敢跑了…… 我愿意做牛做马…… 求你了……”

她的身体还在因为之前的刺激而颤抖,阴蒂和阴道口因为反复的挑逗而红肿不堪,却依旧得不到丝毫的解脱。那股憋在体内的热流像是要将她的身体撕裂,疼得她浑身痉挛。

“想过去?” 教主走上台,用靴尖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他冲教徒们使了个眼色,那些手指和舌头再次落下。苏凝霜的笑声又一次在总坛里回荡,只是这一次,里面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她知道,只要教主没有玩腻,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就永远不会结束,她会被永远困在这痒意与渴望的夹缝中,承受着比死亡更可怕的煎熬。

指尖在阴蒂上快速弹跳,舌头在阴道口来回舔舐,热流再次开始积聚。苏凝霜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滑落,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只知道那即将到来的、又会被生生掐断的顶峰,正在一步步向她逼近,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指尖与舌尖的攻势从未停歇,像是永动机般在苏凝霜身上肆虐。当那股熟悉的热流又一次在体内翻涌,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绷紧,脚趾蜷缩成僵硬的团,喉咙里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不…… 别……” 她拼命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胸前的肌肤上,“求求你们…… 别再这样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

可那些触碰没有丝毫停顿,指尖在阴蒂上划出更快的圈,舌尖甚至探入阴道口轻轻搅动。热流如奔涌的岩浆,顺着血管往四肢百骸蔓延,眩晕感像浓雾般笼罩下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临界点就在眼前,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抵达那梦寐以求的释放。

然而,就在她即将冲破防线的瞬间,所有的触碰再次骤然抽离。

“啊 ——!” 苏凝霜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那股憋在体内的热流猛地反噬,撞得她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疼得她浑身剧烈抽搐,眼前阵阵发黑。

这已经是第七次了。

每一次都像被人用钝刀割肉,明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却又被狠狠抛回绝望的深渊。那种不上不下的煎熬,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早已成了她心底最深的恐惧,只要一想到那即将到来又戛然而止的瞬间,她就会浑身发抖。

“哈哈…… 痒…… 疼……” 她蜷缩在铁链上,像只被暴雨淋透的猫,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求你们…… 放过我吧……”

教主坐在台下,慢条斯理地品着茶,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还挺能忍的?”

“我怕了…… 我真的怕了……” 苏凝霜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我最怕这个了…… 求您…… 别再这样折磨我了…… 教主…… 我给您磕头了……”

她挣扎着想要弯腰,却被铁链死死拽住,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额头在冰冷的青石上磕出沉闷的声响,一下又一下,很快就渗出血迹。

“我是贱货…… 我是天底下最贱的贱货……” 为了让教主心软,她开始语无伦次地自我羞辱,那些曾经让她羞耻到窒息的话语,如今像流水般从嘴里涌出,“我不该逃跑…… 我就该被铁链锁着…… 被大家挠着玩…… 我就是个天生欠折腾的贱骨头……”

她的阴蒂因为反复的挑逗而红肿发亮,阴道口还残留着舌尖的湿痕,可此刻她早已顾不上羞耻,只想用这种方式换取一丝怜悯。

“求您…… 看在我这么贱的份上…… 让我过去一次吧……” 她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眼睛红肿得像核桃,里面布满了血丝,“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让我给您舔脚…… 给您挠痒…… 哪怕让我做您的尿壶…… 我都愿意…… 求您了……”

台下的教徒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嘲讽声像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看看她那贱样,为了舒坦连尿壶都愿意做!”

“我看啊,就算她做了尿壶,教主也不会让她舒坦!”

教主放下茶杯,缓步走上高台,用戴着玉扳指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红肿的阴蒂。苏凝霜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细碎的抽气声,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祈求。

“哦?做我的尿壶?” 教主的声音带着戏谑,指尖故意用力按了按,“你这身子,配吗?”

“配!我配!” 苏凝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哭喊着回应,“我什么都不配,就配做您的尿壶…… 求您…… 只要您让我过去一次…… 我什么都愿意……”

她的乳房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乳尖上的红痕在火光下格外刺眼,可她早已顾不上这些,只是死死盯着教主,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祈求。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教主收回手,冲教徒们扬了扬下巴。

那些熟悉的指尖与舌尖再次落下,比之前更加猛烈。苏凝霜的身体瞬间被痒意淹没,她一边疯狂地大笑,一边哭喊着自我羞辱:“哈哈…… 我是贱货…… 我是尿壶…… 求您…… 让我过去吧…… 哈哈…… 我真的受不了了……”

热流又一次开始积聚,速度快得惊人。她能感觉到那道临界点在快速逼近,恐惧像冰冷的蛇,紧紧缠住了她的心脏。

“不…… 别停下…… 求您……”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

可就在她即将抵达顶峰的瞬间,所有的触碰再次消失。

“呜……” 苏凝霜的哭声彻底崩溃,眼泪混合着血水从眼角滑落,“为什么…… 为什么您还是不肯放过我…… 我都这样了…… 我已经这么贱了……”

她的意识在极度的痛苦与恐惧中渐渐模糊,只剩下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绝望,在反复的折磨中,一点点吞噬着她最后一丝理智。她知道,只要教主一天不点头,这种恐惧就会永远伴随着她,让她在无尽的煎熬中,生不如死。

教主看着苏凝霜崩溃的哭态,眼底的戏谑更浓了几分。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袍,露出内里绣着暗纹的丝绸中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过来,给我捏肩。”

苏凝霜的身体还在因为刚刚的抽离而颤抖,闻言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连滚带爬地从铁链上挣开 —— 不知何时,教徒已松了些束缚,只留脚踝上的镣铐拖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她跪爬到教主身后,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小心翼翼地搭上他的肩膀。

“用点力。” 教主闭着眼,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威压。

苏凝霜咬着牙,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的指甲早已修剪得光秃秃,掌心贴着他温热的肌肤,能清晰地感觉到肌肉的线条。可还没等她适应这动作,身后就有教徒凑近,指尖轻轻搭上她的腰侧。

“哈……” 痒意猝不及防地窜上来,她的手猛地一松,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倾,额头差点撞上教主的后背。

“放肆。” 教主的声音冷了几分。

“对…… 对不起……” 苏凝霜慌忙稳住身形,重新按住他的肩膀,指尖却因为紧张而用力过度,捏得教主微微皱眉。身后的教徒像是得了趣,指尖在她腰侧快速画着圈,力道不重,却精准地搔刮着最敏感的那片肌肤。

“哈哈…… 别…… 痒……” 她的呼吸瞬间乱了,按摩的动作变得颠三倒四,时而重时而轻,掌心的汗濡湿了教主的丝绸中衣。

“专心点。” 教主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手背,“连捏肩都捏不好,留你还有什么用?”

恐惧瞬间压过了痒意。苏凝霜死死咬住下唇,逼自己忽略腰侧的骚扰,指尖努力模仿着记忆中侍女按摩的手法,在他肩胛骨上按揉。可教徒的指尖又移到了她的腋下,纤细的指缝里钻进温热的气息,是有人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舐她的腋窝。

“哈!”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手劲失控地捏下去,疼得教主闷哼一声。

“废物!” 教主打翻了手边的茶杯,茶水溅在她的手背上,滚烫的温度让她缩回手,却被教主一把抓住手腕,按在自己的膝盖上,“看来光是捏肩还不够,得让你做点更利索的活。”

他将一枚玉佩扔在她掌心:“给我擦干净,要是敢掉在地上,今晚就让你吊着过夜。”

苏凝霜死死攥着玉佩,冰凉的玉质硌得掌心生疼。身后的骚扰变本加厉 —— 有人用手指挠她的大腿内侧,有人用舌头舔她的脚弓,最让她崩溃的是,那熟悉的指尖又探到了她的阴蒂边缘,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哈哈…… 我擦…… 我马上擦……” 她慌忙低下头,用衣袖笨拙地擦拭玉佩,可身体的颤抖让她根本握不稳,玉佩在掌心滑来滑去,好几次差点脱手。

痒意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阴蒂的敏感被反复挑逗,那股熟悉的热流又开始积聚,却被她死死憋着 —— 她怕自己一失控,玉佩就会落地。

“快点。” 教主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是…… 是……” 苏凝霜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玉佩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她的手指在颤抖,擦玉的动作歪歪扭扭,而身下的痒意却越来越烈,指尖甚至开始往阴道口探。

“哈哈…… 别碰那里…… 痒……” 她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膝盖在地上磨出红痕,掌心的玉佩终于因为一次剧烈的颤抖而脱手,“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

苏凝霜的脸瞬间惨白,她看着地上的玉佩,身体抖得像筛糠,连滚带爬地去捡,却被教主一脚踩住手背。

“看来,你是真的不想好过了。” 教主的声音冷得像冰,“既然伺候不好,那就继续躺着让他们挠吧。”

她被拖回原地,铁链重新勒紧手腕。这一次,教徒们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指尖与舌头齐下,专攻她的阴蒂与阴道口,那股热流再也憋不住,疯狂地往上涌 —— 可就在顶峰来临的前一刻,所有触碰再次消失。

“不……” 苏凝霜的哭声彻底哑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求您…… 让我伺候您…… 我一定能做好…… 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教主看着苏凝霜哭得嘶哑的模样,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反而冷笑一声:“看来总坛的日子还是太清闲,让你忘了逍遥阁的规矩。”

苏凝霜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咒语,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连滚带爬地扑到教主脚边,死死抱住他的小腿,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不…… 不要…… 教主…… 求您别送我去逍遥阁…… 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我会好好伺候您的…… 我再也不会掉东西了…… 求您…… 哪怕让我在这里被挠死…… 我也不想去逍遥阁……”

逍遥阁里那些形形色色的人,那些层出不穷的挠痒手段,还有那些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都是她心底最深的噩梦。比起总坛的折磨,逍遥阁的日子更像是无边地狱,让她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晚了。” 教主一脚踹开她,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既然你在这总坛里学不会规矩,那就回逍遥阁好好学学,让那里的人教教你,什么叫听话。”

“不…… 不要……” 苏凝霜绝望地哭喊着,想要再次扑上去,却被旁边的教徒死死按住。她眼睁睁看着教主转身离去,背影决绝,没有丝毫回头的可能。

“带走!” 教徒粗暴地拽起她的头发,将她往外面拖。

苏凝霜的身体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她拼命挣扎着,哭喊着,求饶着,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求你们…… 放开我…… 我不去逍遥阁…… 我真的会听话……”

可教徒们像是没有听见,依旧拖着她往逍遥阁的方向走去。铁链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像是在为她的绝望伴奏。

再次踏入逍遥阁的大门,那些熟悉的哄笑声和口哨声立刻扑面而来。有人认出了她,立刻兴奋地围了上来:“哟,这不是寒月剑影吗?怎么又回来了?”

“看来在总坛没被挠够,又来逍遥阁找乐子了?”

污言秽语像针一样扎进苏凝霜的心里,她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被拖到逍遥阁中央的舞台上,铁链再次将她牢牢锁住,比在总坛时勒得更紧,让她连一丝动弹的余地都没有。

“各位,咱们的老熟人又回来了,今天就让她好好给大伙乐乐!” 一个管事模样的人站在台上,高声吆喝着。

台下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无数只手伸了上来,朝着苏凝霜的身上抓去。指尖、羽毛、刷子、舌头…… 各种各样的东西同时落在她的身上,比上次来的时候更加猛烈。

“哈哈…… 不要…… 痒……” 苏凝霜的笑声瞬间在逍遥阁里回荡,身体剧烈地扭动着,铁链勒得她的手腕和脚踝生疼,却怎么也摆脱那些无处不在的痒意。

有人用粗糙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疯狂按压,有人用柔软的舌头在她的阴道口来回舔舐,有人用锋利的羽毛在她的腋下和腰侧快速搔刮,还有人用带着倒刺的刷子在她的脚心上狠狠刷着。

痒意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比在总坛时强烈百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那股熟悉的热流一次次积聚,却又一次次被更猛烈的痒意冲散,让她不上不下,难受得死去活来。

“哈哈…… 我是贱货…… 我是大家的玩物…… 求你们…… 轻点…… 哈哈……” 苏凝霜在极致的折磨中,再次开始语无伦次地自我羞辱,希望能换来一丝怜悯。

可回应她的,是更疯狂的挠痒和更放肆的哄笑。

“看她那样子,果然还是逍遥阁的滋味更合她的胃口!”

“就是,在总坛待久了,怕是早就想念这里的挠痒了!”

苏凝霜的意识在无尽的痒意中渐渐模糊,她的笑声越来越嘶哑,身体越来越虚弱,却依旧摆脱不了那些无休止的触碰。她知道,只要教主一天不松口,她就会永远被困在这逍遥阁里,承受着无穷无尽的挠痒折磨,直到被彻底挠疯、挠死。

而那些围在台下的人,还在兴奋地欢呼着,期待着更多的挠痒花样,将她的痛苦与绝望,当成了最精彩的表演。

逍遥阁的铜钟敲过第三十下时,苏凝霜已经在舞台的铁链上挂了整整一个月。

最初的日子里,她的哭喊与求饶从未停歇。每日天不亮,就有人端来掺了痒粉的清水给她擦拭身体,粗糙的麻布擦过阴蒂时,她总会像被火烫般尖叫,却被铁链死死拽住,只能任由那股熟悉的酥麻顺着肌肤蔓延。那肌肤依旧白皙,只是被麻布蹭出淡淡的红痕,很快又会褪去,仿佛从未受过侵扰。

辰时刚过,逍遥阁的大门便会敞开,形形色色的人涌进来,手里攥着铜钱或银锭,眼神里闪烁着贪婪的光。有人喜欢用羽毛搔刮她的耳后,看她笑得脖颈青筋暴起;有人偏爱用牙齿轻咬她的脚趾,听她在痒意中发出细碎的呜咽;更多人则挤在台前,挥舞着手里的钱袋,只求能亲手挠一挠她的腰侧。

“看啊,今天又水淋淋的了!” 有人指着她胯间的水渍哄笑,指尖故意在阴蒂上弹了弹。

苏凝霜的身体剧烈抽搐,喉咙里的笑声早已嘶哑,却还在无意识地重复着那些自我羞辱的话:“哈哈…… 我是贱货…… 我是玩物……” 这些话在日复一日的重复中,渐渐失去了求饶的意味,更像是一种条件反射的呻吟。她的肌肤依旧光滑,只是被触碰过的地方泛着淡淡的粉晕,像是上好的白瓷被染上了浅红。

中旬时,有人带了只猴子来。那畜生被训练得极通人性,竟能用爪子剥开她的裙摆,用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她的阴唇。湿热的猴毛蹭过敏感的黏膜,比任何手指都要刁钻,她在台上翻来覆去地扭动,铁链勒得手腕泛起红痕,却不见丝毫破皮,那红痕像是在白皙的肌肤上画了道浅印,很快便会淡去。

“给猴哥当玩物,滋味不错吧?” 台下的看客拍着桌子大笑,有人扔上来一串葡萄,猴子立刻叼起一颗,用牙咬开,将汁水挤进她的阴道口。

酸甜的汁液混着猴毛的痒意,让她笑得浑身痉挛,却连闭上腿的力气都没有。铁链早已将关节磨得生疼,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在撕扯骨头,可肌肤依旧完好无损,只是泛着被勒出的红痕,在灯光下格外显眼。台下的欢呼与猴子的吱吱声交织在一起,成了催命符般的背景音。

到了月末,苏凝霜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涣散。每日的挠痒成了固定的程序,她不再哭喊,甚至会在羽毛即将触到脚心时,提前绷紧脚背,像是在配合这场漫长的凌辱。她的肌肤依旧白皙细腻,不见任何伤痕,仿佛这些日子的折磨从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有熟客带来柄玉梳,在她的阴毛里反复梳理,梳齿勾住发丝时微微用力,那又痒又疼的滋味让她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哼唧,却再没了当初的激烈反应。有人用舌尖舔舐她的乳头,她只是麻木地垂着眼,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施为,仿佛那具被铁链锁住的身体只是件与己无关的器物。那被舔舐过的乳头泛起诱人的粉红,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还是现在乖,挠着都省心。” 管事的教徒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腰侧,见她只是轻微抖了抖,满意地笑了,“看来这逍遥阁的日子,终究是把你磨顺了。”

苏凝霜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胯间的水渍依旧每日都会渗出,只是不再是因为难以忍受的痒意,更像是身体对这场无休止折磨的本能反应。她的肌肤依旧完好,没有任何伤痕,却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

夜深人静时,舞台周围的烛火渐渐熄灭,她才能得到片刻喘息。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身上,能看到无数细密的红痕布满肌肤,那是日复一日被指甲、羽毛、兽毛反复搔刮的证明,却不见任何破皮或疤痕。阴唇早已被磨得红肿发亮,阴蒂像颗被揉皱的樱桃,在月光下泛着病态的光泽,却依旧保持着肌肤的完整。

她望着天边的残月,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自己曾踩着这轮月亮在屋顶奔驰,剑尖的寒光比月色更冷。可如今,那柄剑早已不知所踪,只剩下这具被铁链锁住的躯壳,肌肤完好无损,却在逍遥阁的腥甜气息里,等待着下一个黎明的挠痒与羞辱。

铜钟敲响第三十一下时,台下又传来了熟悉的喧哗。新的一天开始了,猴子的爪子、玉梳的齿尖、无数双等待施虐的手,正在向她缓缓靠近。她闭上眼睛,将脸埋进潮湿的发丝里,连那声麻木的叹息,都懒得再发出来了。她的肌肤依旧会在折磨下泛起红痕,却始终不会留下伤痕,仿佛要将这场无休止的凌辱永远延续下去。

逍遥阁的铜钟敲过第一百下时,苏凝霜已经分不清昼夜。

铁链早已被磨得光滑,与她手腕脚踝的肌肤贴合得如同与生俱来的枷锁。每日清晨的痒粉擦拭成了唤醒她的仪式,粗糙麻布擦过阴蒂时,她不再尖叫,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哼唧,像小猫被挠了下巴,带着种诡异的顺从。

那些曾让她恐惧的羽毛、玉梳、猴毛,如今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当熟客用羽毛在她耳后画圈,她会微微偏头,露出更方便施为的角度;当玉梳在阴毛里穿梭,她甚至会无意识地分开双腿,让梳齿能更深地搔刮阴阜;连那只猴子跳上舞台,用尾巴扫过她的阴唇时,她都只是眨了眨眼,任由湿热的痒意顺着脊椎爬上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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