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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剑影,6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1430 ℃

“快看,她自己动了!” 台下的看客拍着桌子大笑,“这贱货现在比谁都懂享受!”

苏凝霜的嘴角牵起一抹僵硬的弧度,像是在笑,又像是单纯的肌肉抽搐。她的眼神始终涣散着,像蒙着层化不开的雾,只有在阴蒂被指尖弹到时,才会泛起一丝微弱的波澜,随即又沉入更深的麻木。

有新来的客人想试试更刺激的玩法,找来细如发丝的棉线,缠在她的乳尖上轻轻拉扯。那又痒又麻的滋味让她身体微微颤抖,却没了当初的剧烈反应,只是胯间的水渍渗出得更快,濡湿了裙摆下摆,在舞台上积成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现在连求饶都不会了。” 管事的教徒叼着烟杆,吐出的烟圈在她眼前散开,“眼里只剩下痒了,跟只被挠上瘾的猫似的。”

苏凝霜的耳朵动了动,似乎听到了 “痒” 这个字,身体本能地绷紧,又缓缓放松。她的肌肤依旧白皙,红痕褪去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连这点反抗都懒得做了,只专心致志地承载着每一寸痒意。

夜深人静时,再没人给她松绑。猴子蜷在她脚边打盹,尾巴偶尔扫过她的脚心,她会蜷一下脚趾,随即又恢复成大字型的姿势,任由月光在她身上流淌。阴唇始终是红肿的,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阴蒂则像颗被反复揉搓的珍珠,在夜色里泛着湿润的光,那是日复一日被痒意浸泡的证明。

她开始出现幻觉。有时觉得自己还在屋顶奔驰,剑尖的寒光里却飘着羽毛;有时觉得回到了总坛的石室,冰冷的石壁上爬满了毛茸茸的猴尾;更多时候,她会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叹息:“痒…… 再挠挠……”

台下的看客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她永远挂在舞台中央。有人给她喂水,她会张开嘴,水流进喉咙时呛得咳嗽,却在咳完后立刻仰起头,等待下一次投喂,仿佛连吞咽都成了为了能继续承受痒意的程序。

当铜钟敲过第三百下,逍遥阁来了位特殊的客人 —— 教主。他站在台下看了半个时辰,看着苏凝霜被羽毛挠着腰侧,嘴角挂着那抹僵硬的笑,眼神空洞得像口枯井。

“她现在连我都不认得了。” 教主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回教主,” 管事的教徒谄媚地笑,“这身子早就被痒浸透了,脑子里怕是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了。”

教主挥了挥手,没人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从那天起,苏凝霜身上的铁链被换成了更细的银链,贴在肌肤上冰凉刺骨,却衬得那些泛着的红痕愈发艳色。每日的痒粉里被加了点安神的药,让她在痒意中始终保持着半梦半醒的状态,不会晕过去,也不会彻底清醒。

她成了逍遥阁的活招牌,被称作 “痒美人”。南来北往的客人都想亲眼见见这个被痒意困住的昔日侠女,看她在羽毛下微微颤抖,在指尖下泄出模糊的呻吟,看她那具永远白皙却永远红肿的私密处,如何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绽放出绝望的艳色。

有时猴子会把葡萄汁挤进她的阴道口,她会下意识地收缩,喉咙里发出 “唔唔” 的声音,像在回应,又像在满足。那些曾让她羞耻到崩溃的自我羞辱,如今成了无意识的呓语,在痒意最浓时反复呢喃:“我是玩物…… 我是痒美人……”

铜钟敲过第一千下时,苏凝霜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脚踝。有人用玉梳给她梳头,梳齿划过头皮的痒意让她眯起眼睛,嘴角那抹僵硬的笑终于有了点温度。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身上,能看到无数细密的红痕在白皙肌肤上流动,像游走的火焰,却始终烧不穿那层麻木的壳。

她再也没想起过那柄剑,没想起过屋顶的月光,甚至没想起过自己的名字。世界于她而言,只剩下羽毛划过的痒、指尖按压的痒、猴尾扫过的痒、棉线拉扯的痒…… 这些痒意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的灵魂永远困在中央,在日复一日的沉沦中,成了痒本身。

台下的欢呼还在继续,铜钟还在敲响,而苏凝霜只是微微偏头,等待着下一根即将触到她耳后的羽毛,眼神里空无一物,只有那无尽的、永远不会停歇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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