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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玫瑰,2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5000 ℃

尼龙绳被他灵巧地穿过脚趾缝,在脚背打了个死结,将每根脚趾都固定成笔直的状态。原本藏在蜷曲弧度里的缝隙彻底暴露出来,像一道道敞开的沟壑,连最隐蔽的小脚趾缝都看得清清楚楚。应急灯的光落在那些被拉扯得泛红的缝隙上,竟透出几分诡异的脆弱。

“这样就方便多了。” 蝰蛇直起身,欣赏着自己的 “杰作”,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深。他慢慢凑近,将右手五指张开,对着那些毫无遮掩的缝隙轻轻哈了口气。

温热的气息扫过脚背,林砚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眼睁睁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悬在半空,指尖还沾着未干的滑石粉,刚才哈气时带出的湿气让空气都变得黏腻。一股麻意顺着脊椎爬上天灵盖,比之前任何一次折磨都更让她恐惧 —— 这是赤裸裸的玩弄,是将她的尊严放在地上反复碾压。

“怕了?” 蝰蛇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般舔过耳廓,“刚才不是挺硬气吗?”

林砚死死咬住下唇,被固定的脚趾因为过度伸展而泛着青白,缝隙间的皮肤绷得发亮。她能清晰地看到蝰蛇指尖的纹路,看到他故意在指甲缝里残留的滑石粉,甚至能闻到他哈气时带出的淡淡烟味。那画面像根烧红的针,刺得她眼睛发疼。

蝰蛇突然笑了,笑声里的阴险几乎要溢出来。他再次将手指凑到嘴边,对着那些敞开的脚趾缝缓缓哈气,这次的气息更绵长,带着刻意的温热,直直扑在最敏感的缝隙里。

“呃 ——” 林砚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抽气,浑身的肌肉都绷紧成石块。脚趾缝里的皮肤本就薄嫩,被这温热的气息一吹,痒意混着麻意瞬间炸开,比直接挠动更让人难以忍受。她的视线死死盯着那只悬在半空的手,瞳孔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却偏生躲不开。

“看来你这双漂亮的脚,不光怕痒,还怕吹气啊。” 蝰蛇的指尖开始缓缓下落,故意在离缝隙半寸的地方停顿,“不如我们来试试,是你的嘴硬,还是这脚趾缝更耐不住折腾。”

林砚的呼吸彻底乱了,胸腔剧烈起伏着,被汗水浸透的警服紧贴在背上,勾勒出紧绷的线条。她知道,接下来的折磨会比刚才更难熬,但那被尼龙绳勒出红痕的脚趾,却在极致的恐惧里,透着一丝不肯屈服的倔强。

指尖终于落下,带着刻意放缓的速度,在敞开的脚趾缝间轻轻滑动。

那触感像羽毛裹着细沙,顺着最敏感的纹路钻进去。林砚的身体猛地一弹,喉咙里先滚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紧接着是再也关不住的大笑 —— 那笑声完全不像自愿发出的,更像是被痒意攥住喉咙的痉挛,混着粗重的喘息,在地下室里撞出刺耳的回音。

“哈…… 别…… 别碰……” 她的话被笑声撕成碎片,每个字都打着颤。被尼龙绳固定的脚趾在剧烈挣扎中泛出更深的红,缝隙间的皮肤被磨得发烫,可那股钻心的痒意像潮水,一波接一波漫过理智的堤坝。

蝰蛇的指尖动得更稳了,时而用指腹碾过,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擦,精准地踩着让她崩溃的节奏。“刚才不是挺能忍?” 他的声音裹在她失控的笑声里,显得格外阴狠,“现在知道求饶了?”

“不…… 停…… 停下……” 林砚的头剧烈地晃动,额角撞在铁椅靠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可她浑然不觉。浑身的力气都用来对抗那蚀骨的痒意,被皮带锁死的手腕和膝盖疯狂扭动,铁椅在地面上撞出 “哐哐” 的巨响,像是随时会散架。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失态。那些在训练场上咬牙扛过的伤痛,那些在审讯室里顶住的压力,此刻在脚趾缝间蔓延的痒意面前,全都成了不堪一击的泡沫。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只剩下无法控制的颤抖和大笑,每一声笑都像刀子,割着她作为警察的尊严。

蝰蛇看着她彻底破防的模样,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他故意加快了指尖的动作,从最外侧的脚趾缝一路滑到最内侧,在那道让她尖叫过的缝隙里反复打转。

“哈哈哈…… 求你…… 求你了……” 林砚的笑声里混进了哭腔,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下来,砸在被汗水浸湿的警服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的视线已经模糊,只知道拼命挣扎,哪怕皮带勒进肉里,哪怕手腕被磨出血,也想躲开那只带着魔鬼温度的手。

可越挣扎,脚趾缝被拉扯得越开,痒意就越嚣张。那感觉像无数只蚂蚁顺着血管爬,钻进五脏六腑,让她连呼吸都带着痒的颤音。

蝰蛇突然停下手,看着她弓在铁椅上喘息,胸口剧烈起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和笑。“说不说警局的部署?”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说了,这折磨就结束。”

林砚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喉咙干得发疼。刚才的大笑几乎抽干了她的力气,可当 “部署” 两个字钻进耳朵,她混沌的眼神里还是猛地亮起一点清明。

“不…… 说……”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倔强。

蝰蛇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指尖再次悬在那些敞开的脚趾缝前,带着更阴狠的笑意。“看来,你还没笑够。”

蝰蛇的指尖从脚趾缝里抽出来时,带出几道发亮的水痕。他不知从哪摸出一管透明的润肤油,挤在掌心搓出温热的油光,突然按住林砚的脚踝,将油膏狠狠抹在她的脚底板上。

原本就白皙的足底被油膏浸得像块剔透的羊脂玉,连淡粉色的足跟都泛着莹润的光。被尼龙绳固定的脚趾依旧张着,缝隙间的皮肤薄得能看见底下淡青色的血管,油膏顺着纹路往下淌,在脚心窝积成一小汪,随着她克制不住的颤抖轻轻晃悠。刚才被挠出的红痕浸在油里,反倒像给这双过分好看的脚,添了抹艳得刺眼的瑕疵。

“这皮肤,比我见过的女明星都嫩。” 蝰蛇的拇指在她的脚心碾了碾,油膏被蹭得更匀,连趾缝里都沾了层滑腻的光。他突然从口袋里摸出把粉色的气垫梳,梳齿圆润,在应急灯下泛着塑料的冷光。

梳子被他捏在指间转了个圈,齿尖故意对着那些敞开的脚趾缝晃了晃。

林砚的呼吸猛地顿住,喉间涌上一阵生理性的反胃。刚才被挠痒的余悸还没散去,此刻看着那排圆润的梳齿,脚趾缝里的皮肤像被针扎似的发麻。油膏让皮肤变得异常敏感,她甚至能想象出梳齿刮过时,那比之前痒十倍的触感会怎样撕裂神经 —— 刚才只是指尖就已经让她崩溃,这把梳齿密集的梳子,简直是为折磨她量身定做的刑具。

“怕了?” 蝰蛇把梳子往她眼前凑了凑,梳齿上还沾着根不知是谁的头发,“刚才不是嘴硬吗?”

林砚的睫毛剧烈地颤抖,视线死死盯着那把晃动的梳子,不敢移开半分。被油膏浸得发亮的足底绷得发紧,连脚踝的筋都突突地跳。她能感觉到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打湿了警服的下摆,却连吞咽的力气都快没了 —— 恐惧像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她的心脏,比之前任何一次折磨都更让她窒息。

蝰蛇看着她眼底毫不掩饰的惧意,笑得越发得意。他故意将梳子往脚趾缝的方向又送了送,梳齿离皮肤只剩半寸,油膏在齿尖映出细碎的光。

“现在说还来得及。” 他的声音像裹着油膏,黏腻地钻进耳朵,“巡逻岗的换班时间,监控的盲区位置…… 说一个,我就把这梳子扔了。”

林砚的嘴唇哆嗦着,被油膏浸过的脚底开始不受控制地冒汗,和油混在一起,更滑腻,也更让人绝望。她死死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可那把晃悠的气垫梳像个催命符,让她连呼吸都带着抖。

蝰蛇的笑声戛然而止,捏着梳子的手猛地往下一压。

气垫梳的齿尖带着圆润的弧度,却在触到油光发亮的脚底时,爆发出比针尖更刁钻的痒意。梳齿划过的瞬间,林砚像被扔进滚沸的油锅,浑身的肌肉都在尖叫着绷紧又松开。之前还能压抑的抽气声彻底撕裂,变成连绵不绝的疯狂大笑,笑声里裹着绝望的哭腔,在地下室的穹顶下撞出震耳的回音。

“哈哈哈…… 不…… 不要……” 她的身体在铁椅上剧烈扭动,被皮带锁死的手腕和膝盖青筋暴起,铁椅四条腿在地面上犁出深深的划痕,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被尼龙绳固定的脚趾疯狂蜷缩,却只能徒劳地绷紧,让趾缝间的皮肤被梳齿刮得更痒,油膏混着冷汗顺着脚弓往下淌,在椅面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蝰蛇握着梳子的手稳如磐石,从脚跟一路刷到脚趾,在脚心窝转了个圈,又故意将梳齿插进敞开的脚趾缝里,来回拉锯。那滑腻的油膏让梳齿的触感成倍放大,每一次划过都像有无数只蚂蚁顺着血管爬进心脏,痒得她恨不得当场把脚剁下来。

“说不说?” 蝰蛇的声音裹在她失控的笑声里,带着残忍的笑意,“巡逻岗的换班时间,说出来就不折腾你了。”

“哈哈哈…… 不…… 我不说……” 林砚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笑声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收不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尊严正在被一点点碾碎,那些在训练场上、在抓捕行动中积累的骄傲,此刻在这把粉色的气垫梳面前,脆弱得像层薄纸。

梳齿突然在最敏感的脚趾缝里狠狠一刮,林砚的笑声猛地拔高,尖锐得像玻璃碎裂。她的头用力向后撞去,撞在铁椅的靠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可那蚀骨的痒意却像附骨之疽,怎么也甩不掉。被油膏浸得发亮的脚底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梳齿划过的痕迹像一道道粉色的闪电,在应急灯下格外刺眼。

蝰蛇看着她彻底崩溃的模样,笑得越发阴狠。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让那把该死的梳子在她的脚上肆意游走,仿佛在演奏一曲折磨人的乐章。

林砚的挣扎越来越无力,笑声也渐渐变得嘶哑,可她的眼神里,却依旧燃烧着一丝不肯熄灭的火苗。她知道,自己不能说,绝不能说。

蝰蛇见林砚还在硬撑,突然朝门口的两个保镖抬了抬下巴:“你们俩,过来搭把手。”

两个保镖立刻狞笑着上前,一人按住林砚的肩膀,另一人伸手就去扯她警服的拉链。冰凉的空气瞬间灌进衣服里,林砚的身体猛地一缩,还没来得及反应,腋下就传来两道尖锐的痒意 —— 两个保镖的手指已经像钳子一样夹住了她的腋窝,开始来回肆虐。

“呃啊 ——” 林砚的笑声突然变了调,像被人掐住了喉咙。腋下的痒意和脚底的痒意截然不同,那是种钻进骨髓的麻痒,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她想夹紧胳膊,可肩膀被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只手在腋下为所欲为。

蝰蛇则拿着气垫梳,在她的脚心上更加卖力地刷动。梳齿划过油光发亮的皮肤,发出 “沙沙” 的声响,每一次触碰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她的神经。

更让她绝望的是,其中一个保镖的手突然向下滑动,开始挠她的腰腹。那里的皮肤本就敏感,被粗糙的手指一刮,痒意瞬间像潮水般涌来,和腋下、脚底的痒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哈哈哈…… 放开…… 放开我……” 林砚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不堪,眼泪混合着汗水从眼角滑落,砸在胸前的警徽上。她的身体在铁椅上疯狂扭动,铁链发出 “哐哐” 的巨响,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那无处不在的痒意。

腋下的痒意让她想抬手去挡,腰腹的痒意让她想蜷缩身体,脚底的痒意让她想蹬腿,可这些动作都被牢牢限制住,只能让她更加痛苦。她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周围全是让她崩溃的痒意,理智正在一点点被吞噬。

蝰蛇看着林砚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模样,笑得越发得意:“怎么样?林警官,现在知道怕了吧?只要你说出警局的部署,我就立刻让他们停下。”

林砚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连串的大笑。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知道痒,钻心的痒。腋下、腰腹、脚底,每一个地方都在向她发出最强烈的抗议。

“我…… 我说……” 终于,在三重痒意的夹击下,林砚再也撑不住了,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蝰蛇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哦?这就对了嘛。快说,警局的部署是什么?”

林砚的笑声渐渐停了下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但她知道,自己已经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疯掉。

“巡逻岗…… 每小时换一次班……” 林砚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裹着屈辱的颤音。她闭着眼,不敢看蝰蛇得意的脸,只觉得警徽贴在胸口,烫得像团火。

保镖的手果然停了下来,可腋下和腰腹残留的痒意还在神经上跳着余韵。林砚刚想喘口气,就听到蝰蛇低低地笑了一声:“林警官倒是爽快,可惜 ——” 他突然踹了铁椅一脚,“我没说过,说了就会停。”

两个保镖立刻会意,从口袋里摸出两根雪白的羽毛,慢悠悠地凑到林砚耳边。那羽毛尖带着细密的绒毛,刚碰到耳廓,林砚的身体就猛地一颤 —— 耳朵是她除了脚之外最敏感的地方,平时连苏晴吹口气都会让她跳起来。

“唔 ——” 她死死咬住下唇,想偏头躲开,可肩膀被按得纹丝不动。羽毛尖顺着耳郭钻进耳道,轻轻扫过那层薄如蝉翼的皮肤,麻痒感顺着听觉神经直冲天灵盖,比腋下的痒更刁钻,更让她无处可逃。

蝰蛇则慢条斯理地拧开润肤油的盖子,又挤出一大坨油膏,在掌心搓热后,狠狠按在她的脚心上。油膏混着之前残留的滑腻,让整个脚底都像裹了层黄油,他的拇指故意在涌泉穴上碾着圈,指尖的薄茧刮过油光发亮的皮肤,激起一阵密集的战栗。

“你…… 你言而无信!” 林砚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耳朵里的羽毛还在肆无忌惮地作乱,脚底的痒意也卷土重来,两种感觉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神经,让她连骂人的力气都快没了。

“言而无信?” 蝰蛇嗤笑一声,拿过保镖手里的气垫梳,重新在她脚心上刷了起来,“跟警察讲信用?林警官怕是忘了,我们是 criminals(罪犯)。”

羽毛尖突然探进耳道深处,轻轻一搅。林砚再也忍不住,一声短促的尖叫冲破喉咙,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她的头疯狂地晃动,想摆脱那钻心的痒,可耳朵被羽毛堵着,只能听到自己混乱的喘息和羽毛摩擦的 “沙沙” 声,像无数只虫子在脑子里爬。

蝰蛇的动作越来越快,气垫梳在油光发亮的脚心上划出一道道弧线,梳齿插进脚趾缝里,带着油膏来回拉锯。脚底的痒意和耳朵里的麻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的理智一点点碾碎。

“放过…… 放过我吧……” 林砚的声音已经不成调,混合着哭腔和抽气,听起来格外可怜。可她越挣扎,保镖手里的羽毛就动得越欢,甚至开始轮流搔刮她的耳后 —— 那里的皮肤更薄,痒得她浑身抽搐,像条离水的鱼。

蝰蛇看着她涕泪横流的模样,笑得越发阴狠。他故意将更多的油膏抹在她的脚趾缝里,让羽毛和梳齿带来的痒意都成倍放大:“现在知道求我了?刚才硬气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林砚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知道痒,无处不在的痒。耳朵里的羽毛,脚底的梳子,还有那些残留在皮肤上的油膏,都在向她发出最残忍的挑衅。她感觉自己像个被肆意玩弄的木偶,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羽毛和梳子终于离开了身体。林砚像一摊烂泥瘫在铁椅上,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拆过重装,每动一下都牵扯着酸痛的肌肉。耳朵里还残留着羽毛搔刮的麻痒,脚底的油膏早已凝固成黏腻的膜,可那蚀骨的痒意仿佛钻进了骨髓,让她连打个盹都不安稳。

保镖没有解开束缚,只是扔给她一瓶水。林砚偏头躲开,嘴唇干裂得像块老树皮,却倔强地不肯碰那只递水的手。铁椅的凉意透过警服渗进来,与身上未干的冷汗交织,冻得她瑟瑟发抖。她闭上眼,眼前却全是气垫梳划过脚心的画面,脚趾下意识蜷缩起来,连呼吸都带着条件反射的紧绷。

地下室的应急灯不知何时灭了一半,只剩下最角落的一盏还在苟延残喘,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像个被遗忘的囚徒。后半夜她总算昏沉过去,却尽是些光怪陆离的梦 —— 梦里蝰蛇拿着羽毛追着她跑,脚下的地面突然变成了布满梳齿的陷阱,她怎么也逃不掉,只能在无边无际的痒意里尖叫。

再次被吵醒时,刺眼的阳光正从地下室的气窗钻进来,在地上投下一小块菱形的光斑。林砚的睫毛颤了颤,还没完全睁开眼,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蝰蛇拎着个黑色塑料袋走进来,嘴角挂着惯有的阴笑。他把袋子往地上一扔,发出 “哗啦” 的声响,里面滚出几样东西 —— 粉色的气垫梳,雪白的羽毛,还有一管没开封的润肤油。

林砚的身体瞬间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昨晚的折磨还历历在目,那些东西此刻在她眼里,比任何凶器都更让人恐惧。她的喉结剧烈滚动,下意识地往后缩,可铁链牢牢锁着她的手腕,只能让铁镣在刑架上撞出 “哐当” 的轻响,暴露了她的慌乱。

“醒了?” 蝰蛇蹲下身,指尖在她脚踝的铁链上轻轻敲着,“看来昨晚休息得不错。”

他的目光扫过林砚蜷缩的脚趾,那里的皮肤还泛着被油膏浸过的莹白。林砚的脚趾猛地绷紧,脚心的皮肤瞬间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颤音。她怕了,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怕,光是看到那些东西,神经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尖叫。

“别…… 别碰我……” 她的声音比昨晚更哑,带着浓浓的鼻音,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哀求。

蝰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低低地笑起来:“不碰你?那多没意思。” 他拿起那管新的润肤油,在手里抛了抛,“今天换个新花样,听说软毛刷挠脚心,比梳子更带劲。”

林砚的瞳孔骤然收缩,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她不是不怕疼,可疼痛总有尽头,痒意却像条毒蛇,能缠得人发疯。昨晚的崩溃还像烙印刻在骨子里,此刻光是想象软毛刷划过皮肤的触感,她的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蝰蛇撕开新润肤油的包装,透明的油膏挤在掌心,泛着冰凉的光。他没再用梳子,而是径直按住林砚的脚踝,将油膏在她脚底板反复揉搓。被冷汗浸得发皱的皮肤渐渐舒展,油膏顺着趾缝往下淌,在脚心积成小小的水洼,连蜷起的脚趾缝里都沾了层滑腻的光。

“放松点,” 蝰蛇的指尖突然停在她的足跟,指甲轻轻划过那片淡粉色的皮肤,“猜对一个字,就让你歇十秒。”

林砚的脊背瞬间绷紧,脚趾下意识蜷缩,却被保镖提前按住脚踝,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沾着油膏的食指悬在半空。昨晚被挠痒的记忆还在神经上发烫,此刻光是想象指尖划过皮肤的触感,脚心就已经泛起细密的战栗。

指尖终于落下,在她的脚弓处缓缓划了一横。

油膏让皮肤变得异常敏感,那道轻微的触感像电流窜过四肢百骸,林砚猛地抽气,铁镣在刑架上撞出哐当脆响。她死死咬住下唇,舌尖尝到血腥味 —— 那是昨晚咬破的伤口又裂开了。

“第一个字。” 蝰蛇的声音裹着笑意,指尖悬在半空,故意等她平复呼吸。

林砚的胸腔剧烈起伏,油膏在脚底泛着黏腻的光,刚才那道横划留下的痒意还在缓缓扩散。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连带着小腿肌肉都突突直跳。“是…… 是‘一’?”

蝰蛇嗤笑一声,指尖突然发力,在她脚心窝重重画了个圈。“错了。”

那圈划得又快又狠,油膏被搅得泛起泡沫,痒意像炸开的烟花瞬间席卷全身。林砚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在刑架上剧烈扭动,铁镣勒得手腕生疼,却怎么也躲不开那只作恶的手。“哈…… 别……”

“再猜。” 蝰蛇的指尖在她的脚趾缝里蹭了蹭,沾了更多油膏,转而在她的足跟处写了个竖钩。这次的动作更慢,指甲有意无意地刮过皮肤,激起一阵密集的战栗。

林砚的呼吸乱得像团麻,脚底的痒意和猜字的紧张绞在一起,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她能感觉到那道竖钩的弧度,却因为神经被痒意撕扯,脑子一片空白。“是…… 是‘才’?”

指尖突然在她最敏感的小脚趾缝里狠狠一戳。“又错了。”

“啊 ——” 林砚的尖叫冲破喉咙,眼泪毫无预兆地砸在胸前的警徽上。脚趾缝里的痒意比脚底更刁钻,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在尖叫着绷紧。她知道蝰蛇是故意的,用错字的惩罚逼她集中精神,却又用无休止的痒意摧毁她的专注。

“最后一次机会。” 蝰蛇的指尖慢慢划过她的脚背,油膏在皮肤上留下蜿蜒的痕迹,“再猜错,今天就别想合眼了。”

指尖落下,在她的脚心上写了个简单的撇。这次林砚拼尽全力咬住牙,强迫自己忽略那钻心的痒,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脚底的触感上。那道撇又轻又短,带着向上的弧度。

“是…… 是‘人’?”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连自己都没把握。

蝰蛇的指尖停住了。他看着林砚涕泪横流的模样,脚底板因为油膏和冷汗泛着莹润的光,刚才写字的地方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沉默了几秒,他突然低低地笑起来:“算你运气好。”

林砚瞬间脱力,瘫靠在刑架上大口喘气,脚底的痒意还在缓缓作祟,可她连抬手擦眼泪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喘息,蝰蛇的指尖已经再次蘸满油膏,下一个字的折磨,很快就要开始。

短暂的喘息像偷来的片刻安宁,林砚还没缓过劲,就见蝰蛇起身走向墙角的黑色塑料袋。他回来时,手里捏着那把粉色的气垫梳,梳齿上还沾着昨晚没擦净的油膏残迹。

“刚才写的字还没擦干净。” 蝰蛇晃了晃手里的梳子,齿尖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好心帮你清洁一下。”

林砚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弓弦。那把梳子带来的恐惧比写字的指尖更甚,光是看到梳齿的形状,脚底就像被针扎似的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她下意识地想蜷起脚趾,却被保镖牢牢按住脚踝,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梳子离自己的脚越来越近。

“不…… 不用……” 她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带着浓浓的哀求,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糊住了视线,“我自己…… 我自己能蹭掉……”

蝰蛇像是没听见,蹲下身,故意将梳齿在她眼前晃了晃。“别客气,免费服务。” 他的指尖划过梳齿,发出轻微的 “咔哒” 声,每一声都像敲在林砚的神经上。

林砚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从肩膀到脚踝,抖得像台失灵的马达。铁镣被她扯得哗哗作响,刑架的木头发出 “咯吱” 的呻吟,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即将到来的折磨。她怕极了这把梳子,怕那密集的梳齿划过皮肤时,比写字强烈百倍的痒意将自己彻底吞噬。

“刷” 的一声,梳齿终究还是落在了脚底板上。

油膏被梳齿刮得泛起白沫,那些残留的 “字迹” 早已模糊,蝰蛇却故意放慢了动作,让梳齿在每个划过字的地方反复拉锯。原本就敏感的皮肤被油膏浸透,此刻被梳齿一刷,痒意像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所有防线。

“哈…… 别…… 别刷了……” 林砚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抽气声,身体在刑架上剧烈扭动,铁镣勒得手腕和脚踝生疼,留下更深的红痕。她的脚趾疯狂蜷缩,却被保镖按得死死的,只能任由梳齿在脚底板上肆意游走,连趾缝都没能幸免。

蝰蛇的嘴角挂着阴恻的笑,手里的梳子动得更欢。他故意将梳齿插进最敏感的小脚趾缝里,带着油膏来回刮擦,看着林砚的身体因极致的痒意而剧烈抽搐,像条离水的鱼。

“这不是挺干净的吗?” 蝰蛇明知故问,梳齿在她的脚心窝转了个圈,“怎么还抖得这么厉害?”

林砚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呜咽。那把梳子像个魔鬼,用密集的痒意织成一张网,将她的理智牢牢困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尊严正在被一点点碾碎,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这无休止的折磨继续下去。

梳齿终于离开脚底板时,林砚的脚已经被油膏和冷汗浸得发亮,每一寸皮肤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瘫靠在刑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混着汗水滚落,在下巴尖汇成水珠,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蝰蛇收起梳子,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油膏,眼神里的残忍像化不开的浓墨。“看来清洁效果不错,下次还帮你‘清洁’。”

林砚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恐惧像藤蔓般紧紧缠住了她的心脏。她知道,这绝不是结束,而是下一场折磨的开始。

蝰蛇将擦过手的纸巾扔在地上,发出轻飘飘的声响,却像重锤砸在林砚心上。她还没从刚才的痒意中缓过神,就见蝰蛇从塑料袋里又掏出一样东西 —— 那是一把边缘磨得光滑的竹制痒痒挠,弧度恰好能贴合脚底的曲线。

“既然清洁得这么干净,不如再做点保养。” 他把玩着痒痒挠,竹片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落在林砚眼里却比刀锋更可怖。

林砚的呼吸骤然停滞,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像被扼住了喉咙的困兽。她的脚趾蜷缩得更紧,连脚背的青筋都突突直跳,光是看着那竹片的形状,脚底的皮肤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麻。昨晚被梳子折磨的记忆还在神经上灼烧,此刻这把更细长的痒痒挠,像根引线,瞬间点燃了她所有的恐惧。

“不…… 求你……” 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眼泪糊住了视线,只能模糊看到蝰蛇走近的身影。

蝰蛇没理会她的哀求,蹲下身时,竹制痒痒挠的尖端已经抵住了她的脚心。那里的皮肤还泛着油膏的滑腻,被竹片轻轻一压,就泛起一圈细密的涟漪。

“听说用这个挠脚心,能让人笑到断气。” 他的声音里裹着冰碴,竹片突然发力,顺着足弓狠狠刮了下去。

“啊 ——” 林砚的尖叫像被刀劈开,震得刑架都跟着摇晃。竹片的触感比梳齿更尖锐,带着木头特有的涩感,刮过油光发亮的皮肤时,痒意像无数根针钻进骨髓。她的身体在铁镣的束缚下疯狂扭动,手腕被勒出的血痕渗出血珠,滴在刑架的木头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蝰蛇的手法越发刁钻,时而用痒痒挠的尖端戳刺她的脚心窝,时而用侧面在脚趾缝里来回滑动。竹片带着油膏的滑腻,总能精准地找到最敏感的位置,每一次触碰都让林砚的抽搐更剧烈几分。

“哈…… 停…… 停下……” 她的笑声已经变得凄厉,混合着哭腔,在地下室里回荡得让人心头发紧。眼泪和汗水糊了满脸,原本整洁的警服被揉得皱巴巴的,沾满了尘土和油膏,却依旧死死贴着她的身体,像层无法挣脱的枷锁。

旁边的保镖看得直咧嘴,其中一个忍不住凑过来:“老大,让我试试?”

蝰蛇头也没抬,把另一把备用的痒痒挠扔过去:“别弄伤了,这双脚还有用。”

那保镖立刻会意,拿起痒痒挠就往林砚的腋下探去。竹片刚碰到皮肤,林砚的笑声就猛地拔高,身体像被扔进沸水里的虾,瞬间弓成了虾米。腋下的痒意和脚底的痒意交织成网,将她的理智彻底绞碎,只剩下本能的挣扎和尖叫。

蝰蛇看着她涕泪横流的模样,竹片在她的脚趾缝里转了个圈:“现在知道厉害了?早乖乖听话,也不用受这份罪。”

林砚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两种痒意在身体里肆虐。她感觉自己像个被扔进滚筒洗衣机的布偶,五脏六腑都被搅得错位,意识在清醒与模糊的边缘反复拉扯。警徽在胸前剧烈起伏,反射的光忽明忽暗,像她此刻摇摇欲坠的意志。

竹片突然停在她的小脚趾缝里,蝰蛇的声音带着恶意的停顿:“想不想知道,下一个要挠哪里?”

林砚的身体猛地一颤,恐惧像冰冷的蛇,顺着脊椎爬上天灵盖。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蝰蛇的折磨,绝不会轻易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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