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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乡往事,约稿系列,2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9-10 22:05 5hhhhh 8610 ℃

“呸!…一群…没开化的…牲口!…你们…啊!…你们这群…生下来就该…掐死的…杂种!啊!…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啊!” 贝莎的骂声依旧恶毒,但气息已经极度紊乱。她股沟深处的肿胀程度比郑小海更甚,那两条肉棱高高隆起,颜色深紫发黑,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每一次柳条落下,都深深陷入那肿胀的皮肉里,带起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肉浪翻滚。那尖锐的痛感已经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整个盆骨都在震动的闷痛。她依旧在骂,但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含混,只剩下刻骨的恨意在支撑。

“那个口无遮拦的,再加十下!专打她那该受罚的地方!”云姑娘冰冷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怒意,手指直指贝莎。

执法队的红衣女人立刻执行。按住贝莎双腿的两人,手臂肌肉贲起,猛地再次发力,将她的双腿向外、向下掰扯到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角度。那饱受摧残的股沟,连同其下最隐秘的中心点,都彻底暴露无遗。

“咻—噗嗤!”

第一下加罚的柳条,带着比之前更狠的力道,精准无比地抽在了那个紧闭的花蕊之上!

“呃!” 贝莎的喉咙里爆出一声惨嚎,那声音像是被硬生生掐断在喉咙深处。她整个身体瞬间向上反弓成一个可怕的弧度,那张满是汗水和污迹的脸,瞬间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变得惨白如纸。那一下带来的剧痛,超越了之前所有的总和,仿佛一根烧红的钢针,从那个最脆弱的地方狠狠捅了进去,直抵内脏深处。她所有的骂声、所有的狠毒诅咒,都被这猝不及防、直击要害的剧痛彻底噎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嗬嗬”的、倒抽冷气的嘶声。

“噗嗤!”“噗嗤!”

柳条没有丝毫停顿,一下接一下,带着令人心悸的破风声,精准地落在那同一个点上!

“呃…呃啊…!” 贝莎的身体不再是挣扎,而是开始了不受控制的抽搐。每一次抽打落下,她整个下半身都像被无形的巨锤砸中,猛地向上弹跳一下,随即又重重地砸回长凳。那紧闭的花蕊在连续的重击下,被迫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冲击和摩擦,周围的皮肉剧烈地收缩、颤抖,颜色由深紫迅速变成一种可怕的、近乎透明的青黑色,仿佛那里的皮肤已经被烧熔、被撕裂。巨大的痛苦让她彻底失声,嘴巴大张着,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和倒气声,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噗嗤!”“噗嗤!”

最后几下落下时,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湿漉漉的闷响。贝莎的身体已经不再有大的弹跳,只剩下细微的、濒死般的颤抖。她的头无力地垂在长凳边缘,眼神涣散,瞳孔放大,只有粗重到可怕的喘息和偶尔从喉咙深处挤出的音调。那被反复蹂躏的中心点,连同周围肿胀不堪的臀肉,呈现出一种死气沉沉的皂黑色,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彻底崩溃。

“活该!”

“解气!看她还敢不敢嘴贱!”

“云姑娘英明!”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解恨的呼喊。

得到喘息机会的郑小海股沟深处同样一片狼藉,青色的肿胀肉棱上布满了红色的淤血点,皮肤被打得如同半透明的蜡纸,仿佛能看到下面淤积的黑血。柳条落下,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头无力地垂在长凳边缘,那声音里,只剩下纯粹的、凝固的恨意。

“继续!”云姑娘的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铁块砸在地上。

命令刚落,四个红衣女人的动作迅捷而精准,她们将本来攥住的脚踝用力向上一提!

“啊!”郑小海猝不及防,身体被巨大的力量拉扯,整个人几乎被倒吊起来,只有上半身还勉强贴在冰冷的长凳上。那双原本还算白皙的脚掌,此刻被迫高高举起。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和前所未有的羞耻,脚趾因为恐惧和寒意而紧紧蜷缩着。

贝莎的情况更糟,身体像破麻袋一样被扯得变了形。她的脚底板同样被高高举起,脚心因为紧张和之前的挣扎,皮肤绷得紧紧的,显出一种不自然的苍白。

“咻—啪!”“咻—啪!”

两根新的柳条开始抽在了那两双被迫展示的脚底板上!

“嗷!”郑小海发出凄厉到变调的惨叫。那一下,仿佛不是抽在脚底,而是直接抽在了她的脑髓上。脚底板,尤其是那敏感的足弓和脚心,布满了密集的神经末梢,她平时就有点敏感,走路时轻微的触碰都会带来痒意,此刻被这柔韧又带着狠劲的柳条抽打,带来的是一种尖锐、酸麻、钻心混合的剧痛。她的脚趾瞬间痉挛着张开,整个脚掌不受控制地绷直,试图躲避那可怕的刑具。“饶了我!求求你们!我受不了了!脚…脚要断了!云姑娘!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呜呜呜…别打!”她涕泪横流,声音嘶哑,精心维持的体面荡然无存。

“呃啊!”贝莎的痛呼依旧像野兽的嘶吼。柳条抽在脚心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剧痛如同电流般从脚底直冲头顶。那痛感不同于臀腿的肿痛,它更尖锐,带着一种让人发疯的痒麻感。她徒劳无功地蹬踹着被抓住的脚踝,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钉在云姑娘身上,用尽全身力气嘶声咆哮:“臭婊子!烂心烂肺的贱货!你不得好死!啊!老子…老子做鬼也天天趴你床头!让你生儿子…生儿子没屁眼!让你家祖坟…祖坟冒黑烟!啊——!”

“咻啪!”“咻啪!”

柳条再次落下,毫不留情。郑小海的脚底板迅速由苍白转为一片刺目的粉红,细密的棱痕开始浮现,主要集中在足弓和脚心最柔软的部分。每一次抽打,都让她的脚掌像触电般猛地弹跳、扭曲,脚趾时而死死蜷缩,时而痛苦地张开。“啊!疼!疼死我了!脚心…脚心要裂开了!呜呜…云姑娘!您大人有大量!别跟这疯婆子一般见识!她…她才是该下地狱的!您打她!使劲打她!别打我了!求求您了!”

“噗嗤!”“噗嗤!”

贝莎的脚底板承受着同样凶狠的抽打,已经化成一片肿胀的绯红,上面的青筋更加清晰凸起,尤其是脚心处,皮肤被打得油亮紧绷。那剧烈的酸麻痛楚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呸!你们…啊!…你们这群…天生天养养出来的…王八羔子!老子…老子诅咒你们…啊!诅咒你们…喝水噎死!…走路摔死!…生疮流脓…烂…烂穿肠肚!…啊!”她的咒骂越发恶毒,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化作最污秽的语言喷吐出来。

就在这时,人群外围一阵骚动。老四抱着刚刚苏醒、还有些懵懂的小安,挤到了前面。小安头上缠着布条,小脸苍白,怯生生地看着长凳上两个被倒吊着抽打脚底的人。

贝莎正被一下抽在脚心最敏感处,痛得浑身一抽,眼角余光瞥见了老四和他怀里的小安。一股扭曲的恨意瞬间冲垮了理智,她不顾一切地嘶吼出来,声音因为剧痛和倒吊而扭曲变形:“看…看什么看!小…小杂种!摔…摔死你…活该!活该你…脑袋开花!啊!”

“放肆!”云姑娘怒喝一声。

几乎在贝莎话音落下的同时,负责抽打她脚底的那个红衣女人,手腕猛地一翻!那原本瞄准脚底的柳条,带着凌厉的破风声,再次抽在了贝莎那早已惨不忍睹的臀缝之内。

“噗嗤!”一声闷响,带着皮肉被狠狠挤压的粘腻感。

“呃啊!”贝莎的惨叫声瞬间拔高,身体像被扔进油锅的活虾般疯狂弹跳!那一下叠加在之前的创伤上,痛得她灵魂都仿佛要出窍。

“噗嗤!”第二下紧随而至,力道更沉。柳条深深陷入那颜色青黑的臀缝皮肉里,带起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肉浪翻滚。

“打得好!”

“抽死这个黑心烂肺的!”

“小安别怕,婶子在呢!”老四紧紧抱着孩子,愤怒地瞪着贝莎。

郑小海目睹贝莎的惨状,吓得魂飞魄散,连脚底的剧痛都似乎暂时忘记了,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她拼命地哭喊,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别打我!别打我!我什么都没说!都是她!都是这个疯子!云姑娘!您明鉴啊!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饶了我吧!脚…脚要烂了!呜呜呜…”

“咻啪!”“咻啪!”

柳条并未因她的哭喊而停止,依旧精准地落在她的脚底板上。粉红已经过渡为深红,如同被开水泡过。细密的棱痕层层叠叠,布满了整个脚掌,尤其是足弓和脚心处,肿胀得最为厉害,被打得油光发亮,那颜色是无数毛细血管破裂、淤血积聚的结果。郑小海感觉自己的脚掌已经不属于自己,只剩下麻木的、沉重的、深入骨髓的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脚底的神经,让她痛不欲生。

二十下终于结束,郑小海和贝莎被猛地松开脚踝,脚掌重重砸回地面,只剩下劫后余生般剧烈的喘息和抽搐。

但负责抽打贝莎脚底的那个红衣女人,似乎还是有点不解恨。她手腕又抬了起来,那沾着汗水和些许皮屑的柳条,带着风声,又狠狠抽向了贝莎的股沟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连续三下,又快又狠。

“嗷!呃啊!” 贝莎的身体双腿乱蹬,整个人像触电一般。

“够了!”云姑娘清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响起,及时喝止了那红衣女人泄愤般的举动。“把她们架起来。”

几个红衣女人立刻上前,粗暴地将瘫软如泥的两人从长凳上拖拽起来,架着胳膊让她们勉强站立。

郑小海双脚刚一沾地,脚底板那深红色的肿胀皮肉接触到冰冷的地面,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双腿筛糠般剧烈颤抖。但她强忍着,脸上硬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极度谄媚的笑容,对着云姑娘的方向深深弯下腰,声音带着刻意的讨好:“谢…谢谢云姑娘!谢谢您宽宏大量!饶了我这条贱命!我…我郑小海知错了!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都是我有眼无珠,冲撞了贵人,我…我给您磕头赔罪!” 她作势要往下跪,却被架着她的红衣女人死死拉住。她股沟深处那两片饱受蹂躏的肌肤,此刻肿胀得如同两条熟透发紫的茄子,高高隆起,将臀缝撑得几乎消失不见。那肿胀的皮肉被打得油光发亮,颜色深紫发黑,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棱痕,最深处那娇嫩的花蕊,因为臀肉的剧烈肿胀和之前的抽打,可怜兮兮地被迫微微绽开,露出一点深红色的、饱受摧残的内里,湿漉漉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和身体的颤抖而微微翕动。

然而,就在郑小海虚伪的感谢声还在空气中飘荡时,刚刚被架稳、还因为股沟剧痛而佝偻着腰的贝莎,猛地抬起了头。她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燃烧着最纯粹的、毁灭一切的疯狂恨意,死死盯着云姑娘,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嘶声咆哮,声音沙哑却充满了恶毒的诅咒:

“呸!装…装你妈的大尾巴狼!臭婊子!…你…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回去…带…带十几条汉子回来!把你扒光了绑在村口!轮…轮死你个烂货!把你…把你下面那张烂嘴…操…操烂!让你这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生不如死!啊!”

“轰!”

贝莎这恶毒到极点、直指云姑娘清白和尊严的污言秽语,如同在滚油里泼进了一瓢冷水,瞬间让整个祠堂前的空地炸了锅!

“还敢说这种话!打死她!”

“撕烂她的臭嘴!”

“这毒妇!该下拔舌地狱!”

“云姑娘!不能饶了她啊!”

围观的人群彻底愤怒了,群情激愤,指着贝莎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她脸上。对他们而言,侮辱云姑娘,比侮辱他们自己更甚百倍!

云姑娘原本清冷平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波动。她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抬手用力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她本已打算就此作罢,给这两人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便放她们离开,可贝莎这不知死活、变本加厉的恶毒,彻底堵死了这条路。

就在这时,一个一直守在祠堂门口的红衣女人快步走了出来。她手上端着一个乌木托盘,盘子里静静躺着一根东西—一根约莫三尺长、两指宽、油光发亮的深褐色牛皮皮带!那皮带厚实坚韧,边缘打磨得异常光滑,在阳光下泛着一种冷硬的、令人心悸的光泽。

红衣女人恭敬地将托盘举到云姑娘面前,声音低沉却清晰:“云姑娘,这妮子恶毒成性,冥顽不灵,寻常柳条怕是打不服她的骨头。得请出这‘一丈青’,给她长长记性,让她知道知道,有些话,说出来是要烂舌根的!”

云姑娘看着那根散发着冰冷光泽的皮带,又看了看人群中愤怒的乡亲,最后目光落在贝莎那张写满疯狂和恶毒的脸上,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实在不想把事情做绝,可这贝莎…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冰冷的决断:“也罢。小惩大诫,让她记住教训即可。”

“是!”红衣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立刻拿起那根沉甸甸的皮带。

架着郑小海的两个红衣女人立刻将她拖到一边站好,旗袍下摆落下刚好遮住了她受伤的地方和一丝尊严。郑小海看着那根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皮带,吓得魂飞魄散,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嘴里语无伦次地念叨着:“别…别打我…我什么都没说…我是好人…我是好人…”

而另外两个红衣女人,则毫不客气地架起还在嘶声咒骂的贝莎,将她拖拽到祠堂前空地的正中央,强迫她站直。贝莎的下身暴露在众人眼前,与那布满棱痕的股沟和臀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从未受过刑罚的、位于双腿之间的神秘幽谷。那里毛发浓密卷曲,如同未经修剪的野草,黑乎乎一片。而在浓密毛发的掩映下,两片饱满、粉嫩、如同初绽花瓣般的肉唇紧紧闭合着,因为恐惧和姿势的屈辱而微微颤抖,透出一种与主人恶毒性格截然相反的、近乎无辜的娇嫩。那粉嫩的色泽在周围青紫肿胀的皮肤和浓密黑毛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和淫亵。几个挤在人群前排、年纪尚小的女孩,看到这从未见过的景象,瞬间羞得满脸通红,慌忙低下头,却又忍不住偷偷抬眼瞄去。

“一丈青”那油亮沉重的皮带,被红衣女人紧紧攥在手中,仿佛握着一柄行刑的利刃。她眼神冰冷,没有丝毫犹豫,手臂猛地向后扬起,带起一阵令人心悸的破风声!

“咻—啪!”

第一下,带着一种要将大地都劈开的狠戾,重重地砸在了贝莎双腿之间那片从未受过如此酷刑的禁地核心!

那声音,沉闷得如同巨石投入深潭,又带着一种皮肉被瞬间挤压到极限的、令人牙酸的粘腻感,在空旷的祠堂前炸响!

“嗷呜!” 贝莎的惨嚎瞬间拔高到非人的音调,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她唯一还能勉强活动的头颅,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狠狠抽打,疯狂地在空中甩动,脖颈上青筋根根暴起,如同扭曲的蚯蚓,几乎要撑破皮肤。她的眼睛猛地张开到极限,眼球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几乎要凸出眼眶,瞳孔剧烈地收缩、放大,只剩下纯粹的、濒死的恐惧,她整个身体徒劳地、疯狂地扭动,缩起,腰肢反弓,试图躲避那毁灭性的打击,却什么也碰不到,什么也改变不了!

第二下沉重的皮带,带着红衣人倾注了全身力量,结结实实地抽打在了她阴阜最饱满、耻骨最突出的正中央。那片相对厚实的区域,在巨大的力量下瞬间剧烈地凹陷、变形!皮下脂肪和软组织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碾碎,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如同滚烫的岩浆被强行灌入骨髓、混合着所有神经被寸寸撕裂的、毁灭性的剧痛,才后知后觉地、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整个下半身,直冲头顶!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饱受摧残的皮肤在皮带的抽打下,如同被撕裂的布帛般发出无声的呻吟。

“啪!”

“啪!”

回应她非人惨叫的,是毫不停歇的、如同疾风骤雨般的皮带抽打!红衣人的手臂挥舞得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厚重的牛皮带撕裂空气,发出令人心胆俱裂的呼啸,一下接一下,带着一种要将目标彻底摧毁的意志。

最初那几下,还只是集中抽打在阴阜上方那片相对厚实的区域,以及紧挨着耻骨的位置。沉重的皮带边缘每一次落下,都深深陷入那饱满的皮肉里,带起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肉浪翻滚。皮肤在连续的重击之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由深红变成紫黑,肿痕一道道叠加、融合,整片区域颜色红得耀眼,仿佛一个熟透到即将爆裂的毒瘤,散发着不祥的光泽。

突然!

红衣人手腕极其细微地一沉!

“咻—啪!”

厚重的皮带落点猛地向下移动了寸许!带着令人灵魂冻结的精准和狠戾,狠狠地、斜着掠过了紧挨着敏感区域下方、大阴唇上方那片更光滑、更娇嫩、神经末梢密布如蛛网的皮肤边缘!

“呃啊!不要!啊!” 贝莎终于彻底崩溃了!那是一种深入灵魂的恐惧。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混合了最深沉的绝望、无法言喻的屈辱和濒临死亡的恐惧的哭喊,这尖叫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精神堤坝彻底崩塌的哀鸣!

“啪!” 回应她的是更重更狠、带着一种惩罚性意味的一下!皮带再次精准地、重重地覆盖了那片娇嫩的边缘,甚至刮擦到了那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剧痛而本能地、徒劳地试图收缩、寻求最后一丝保护的—大阴唇最前端也是最脆弱的、如同花瓣般微微张开的边缘褶皱!

“嗤…啪!” 皮带边缘刮过娇嫩唇瓣褶皱的细微摩擦声,混合着沉重的抽打声,成了空地上最恐怖的安魂曲。

这是一种比纯粹的肉体伤害更令人崩溃百倍的酷刑。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凌迟。贝莎在生理上的痛苦似乎都被这连续不断、精准指向性羞辱的恐惧所压倒。她开始失声尖叫:“啊—啊!停下!求求你—停下啊!我不要钱了…” 她的哭喊语无伦次,涕泪横流,涎水混合着血丝从嘴角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所有的恶毒、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凶狠,在这根名为“一丈青”的皮带下,被抽打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最卑微的、摇尾乞怜的求饶。

“啪!啪!啪!”

皮带依旧无情地落下,每一次都精准地覆盖在那片饱受蹂躏的禁地。那片原本浓密卷曲的毛发,在皮带的抽打下凌乱不堪,甚至被刮掉了一些。毛发掩映下,那两片原本紧紧闭合、粉嫩娇艳的肉唇,此刻在连续的重击和剧烈的痛苦痉挛下,已经无法维持闭合的状态。它们被迫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更深邃、更娇嫩的、如同初生花蕊般的深红色内里褶皱,那褶皱因为剧痛和恐惧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翕动着,如同濒死的蝴蝶在挣扎。唇瓣边缘的皮肤,在皮带边缘的反复刮擦和抽打下,迅速红肿起来,颜色由绯红转为深红,如同被粗暴揉碎的花瓣边缘。整个区域,连同上方高高肿起的紫色阴阜,构成了一幅极其惨烈、淫亵又令人不忍卒睹的受刑图景。

几个挤在人群前排、年纪尚小的女孩,早已被这远超她们想象的残酷刑罚吓得面无人色,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身体微微发抖。然而,一种难以言喻的、源自本能的燥热感,却不受控制地从她们的小腹深处升起,迅速蔓延到双腿之间。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羞耻、以及某种隐秘刺激的复杂感受,让她们的脸颊在苍白之余,又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感到一丝陌生的、令人心慌的湿意。她们不敢再看,却又无法完全移开视线,一种原始的、窥探禁忌的冲动在心底悄然滋生。

“啪!”

又是一下极其沉重的抽打,皮带狠狠地砸在贝莎那已经肿得如同熟透桃子般的阴阜正中央!

“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清晰无比的异响,在沉重的抽打声后响起。

贝莎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在极致的痛苦和无法承受的羞辱双重打击下,她最后一丝对身体的控制力也彻底丧失。

“呕…” 贝莎的头猛地垂下,一股胃液混合着胆汁的污物,从她大张的嘴里不受控制地呕吐出来,溅落在她自己的胸前和地上。

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像一滩真正的烂泥,全靠架着她的两个红衣女人死死提着胳膊才没有瘫倒在地。她的头无力地垂着,眼神涣散空洞,瞳孔放大到极限,只剩下无意识的、粗重到可怕的喘息,口水混合着呕吐物从嘴角不断滴落。那曾经恶毒咒骂的嘴,此刻只能发出“嗬…嗬…”的微弱嘶气声,似乎夹杂着几句“我错了…我不敢了…饶了我…”。

那被“一丈青”反复蹂躏的私处,此刻一片狼藉。浓密的毛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红肿的大阴唇上。两片肉唇无力地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同样红肿、微微颤抖的深红色内里,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翕动,如同被彻底捣毁的巢穴入口。整个区域散发着一种混合了血腥、汗臭和皮肉焦灼般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够了!”,云姑娘一听贝莎认错的话,立马就喝停动作。

红衣女人终于停下了挥舞的手臂。那根油光发亮的“一丈青”皮带,边缘似乎也沾染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湿痕。她冷冷地看着只剩下半口气的贝莎,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

云姑娘脸上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疲惫。她挥了挥手,声音恢复了清冷:“送去陈医生那里照顾一下,我晚点去给她们上药,明天将她们赶出去。”

“是!”红衣女人们齐声应道,如同拖拽一具没有生命的破麻袋,将彻底失去意识的贝莎拖离了空地中央,而瑟瑟发抖的郑小海也被拖着跟在后面。

深夜,梧桐乡边缘那间孤零零的茅草屋里,昏黄的油灯将两个扭曲的身影投在斑驳的土墙上。空气里弥漫着浓重刺鼻的药膏味,混合着血腥、汗臭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尿臊气。

“啊…啊…轻点啊!云姑娘…求您了…” 郑小海的声音破碎不堪。她被迫跪趴在冰冷的土炕边缘,光裸的下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灯光下。她的姿势极其屈辱:上半身无力地伏在炕沿,双臂勉强支撑着,腰肢塌陷,臀部被迫高高撅起,双腿被两个沉默的红衣女人死死地向外掰开,形成一个几乎一百二十度的钝角。这个姿势,将她股沟深处那两片饱受摧残的臀肉,以及臀缝最深处那微微绽开的花蕊,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她的双脚脚底板同样红肿不堪,轻轻放在床面上,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钻心的刺痛。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贝莎的哀嚎更加凄厉,她的姿势与郑小海如出一辙,同样被强行掰开双腿,撅着臀部。但与郑小海不同,她双腿之间的那片禁地,才是真正惨不忍睹的焦点。浓密的毛发凌乱不堪,沾着药膏和血污。整个阴阜高高肿起,颜色深紫发黑,紧绷得如同熟透的浆果,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爆裂。下方两片肉唇,此刻红肿外翻,边缘甚至有些破皮,可怜兮兮地微微张开着,在灯光下反射着湿漉漉的、病态的光泽。

云姑娘站在郑小海身后,手里拿着一块浸透了深褐色药膏的棉布。她的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她先用指尖蘸取一点冰凉的药膏,轻轻点在郑小海股沟深处那肿胀得最厉害、颜色最深紫的棱痕上。药膏接触皮肤的瞬间,郑小海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忍着点,这药能消肿化瘀。”云姑娘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她随即用棉布包裹住手指,沿着那两道肿胀的肉棱,从臀缝最深处开始,由内向外,缓慢而用力地涂抹、按压。棉布粗糙的纤维刮过破损的皮肤和肿胀的皮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深入骨髓的酸麻。郑小海的身体筛糠般抖动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幼猫般的呜咽。云姑娘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臀缝深处那微微绽开的、红肿脆弱的花蕊边缘,每一次触碰都让郑小海浑身剧震,发出濒死般的哀鸣。药膏被均匀地涂抹进每一道棱痕的缝隙,甚至渗入到入口边缘。

另一边,陈医生的动作则显得更加专业和冷静,但也因此更显冷酷。她手里拿着一个更小的药罐和一把细长的竹镊子,镊子尖端夹着一小团雪白的棉花。她先是在贝莎那肿胀得如同小山包的紫黑色阴阜上,厚厚地涂抹了一层散发着浓烈气味的黑色药膏,动作麻利,毫不拖泥带水。贝莎痛得浑身痉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声。接着,陈医生的镊子移向了下方那片狼藉的核心区域。她用镊子尖端极其小心地、却又异常精准地拨开那两片红肿外翻、边缘破损的肉唇。这个动作本身,就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和深入骨髓的屈辱感,贝莎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疯狂地想要蜷缩,却被死死按住。陈医生仿佛没听见,镊子夹着的棉花蘸满了透明的、带着强烈刺激气味的药水,精准地涂抹在肉唇内侧那些红肿、渗液甚至有些糜烂的深红色褶皱上!药水接触伤口的瞬间,如同烧红的烙铁烫下!

“嗷!杀了我!杀了我吧!啊!” 贝莎的惨叫几乎掀翻茅草屋顶,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弹跳,眼泪鼻涕口水混合着喷涌而出。陈医生面无表情,继续用镊子夹着棉花,仔细地、一遍遍地擦拭、涂抹着那最娇嫩也最惨烈的伤口深处,每一次触碰都带来毁灭性的痛苦。

这地狱般的上药过程,其实已经是今晚的第二次了。

在下午的刑罚结束后,两人被如同破麻袋般拖到这间茅草屋。陈医生已经给她们那惨不忍睹的臀腿和私处进行了初步的清洗和上药,动作同样谈不上温柔。随后,云姑娘竟亲自带着还算丰盛的晚饭过来。看着两人连坐都无法坐稳,只能趴在炕上,由云姑娘一勺一勺地喂下稀粥。郑小海强忍着屈辱和剧痛,努力做出感激涕零的样子,一口一个“谢谢云姑娘大恩大德”。贝莎则眼神空洞,机械地吞咽,仿佛灵魂已经离体。

更屈辱的还在后面。晚饭后,云姑娘又指挥着两个健壮的村妇,用门板抬着她们去了屋后临时搭建的简陋澡棚。郑小海被剥光了衣服,由云姑娘亲自用温水和布巾,一点点擦洗她满是汗渍、血污和尘土的身体。当布巾擦过她股沟深处那肿胀的伤口和被迫暴露的私密时,郑小海羞愤欲死,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发出压抑的呜咽。而贝莎,则在试图自己小便时,因为臀腿和私处剧痛完全无法用力,最终在云姑娘平静的注视和搀扶下,才勉强排出尿液,整个过程伴随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和失禁般的淋漓。

夜更深了,油灯的火苗不安地跳动着。

云姑娘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药罐,用一块干净的布巾擦了擦手。她看着炕上两个如同被彻底抽掉骨头的女人,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底深处似乎有一丝极淡的疲惫。

“陈医生,今晚辛苦你多照看她们。”云姑娘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陈医生也刚给贝莎那惨不忍睹的私处上完最后一层药膏,闻言点点头,声音带着医者的冷静:“云姑娘放心。她们这伤,看着吓人,但都是皮肉之伤,没伤筋动骨。只是这肿消下去,伤口要长好,没个十天半月怕是不行,得静养。”

云姑娘听到这话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那就劳烦陈医生多费心几日,照顾好了再让她们走。免得带一身伤下山,倒显得我们梧桐乡不懂规矩,下手没个轻重,平白惹人闲话。”

“是,我明白。”陈医生应道。

云姑娘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茅草屋。门轴发出“吱呀”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清冷的月光和虫鸣,也带走了那股无形的威压。

茅草屋里只剩下油灯燃烧的噼啪声,以及两个受刑者粗重而痛苦的喘息。

陈医生收拾着药罐,走到屋角的水盆边洗手。

就在这短暂的寂静中,一直趴在炕上、脸埋在臂弯里、似乎已经昏死过去的郑小海,那沾满泪水和汗水的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几乎不引人察觉地,将脸侧过来一点点,露出一只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简陋的木门,眼神里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凄楚可怜?只剩下淬了毒般的阴狠和怨毒!

‘多待几天?在这鬼地方多受几天活罪?看你们这群贱人的脸色?做梦!’ 郑小海的心在疯狂咆哮,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等天一亮…不,等这老女人睡死了…’ 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陈医生在屋角弄出的水声,心里飞快地盘算着。脚底的剧痛,股沟深处火辣辣的肿胀,还有那被强行涂抹药膏时深入骨髓的屈辱感,此刻都化作了最炽烈的燃料,烧灼着她逃离的欲望。她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出这该死的梧桐乡,然后…然后带人回来,把这里的一切,连同那个装模作样的云姑娘,统统烧成白地!一个念头在她心底疯狂滋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恶毒。她开始在心里默数着陈医生脚步移动的节奏,等待着那个属于她的、逃离这人间地狱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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