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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乡往事,约稿系列,1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9-10 22:05 5hhhhh 6360 ℃

三声震耳的铜锣声“哐!哐!哐!”地撕破了梧桐乡惯有的宁静。正在路边洗衣的、院里喂鸡的、屋里织布的姑娘媳妇们,还有那些光着脚丫在泥地上追逐嬉闹的孩子们,全都像被无形的线扯了一下,齐刷刷地停了手里的活计和脚下的步子。大家伙儿互相望望,眼神里都带着同样的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这可不是每月固定领取物资的日子啊!出啥事了?

人群像溪水汇流一样,很快聚拢到了祠堂前那片被踩得光溜溜的空地上。祠堂里供着祖宗的牌位,平时肃穆得很,也是每月分发外面送进来的米面油盐、针头线脑的地方。此刻,空地上嗡嗡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咔嚓!”一声脆响,祠堂那扇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了。两个穿着同样式样、洗得有点发白的红布褂子、白布裤子的女人,吭哧吭哧地抬出一把沉甸甸、油光锃亮的太师椅,稳稳当当地放在祠堂门口正中央。

紧接着,一个身影飘然而出。是云姑娘。她穿着素净的月白色长裙,头发松松挽着,一缕天生的蓝发搭在上面,发团上插着一根简单的木簪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却自有一股让人不敢大声喘气的劲儿。她是梧桐乡现在的领导者,大家心里默认的“圣女”。她在那把太师椅上端端正正地坐好,目光平静地扫过底下黑压压的人群。

云姑娘没说话,只是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随意地朝前方划拉了一下。站在她旁边那个个子矮矮、同样穿着红褂子白裤子的女人立刻挺直了腰板,深吸一口气,用能震落房梁上灰的嗓门大吼道:“带—外—来—者!”

人群“哗”地一下骚动起来,像被风吹开的麦浪,自动自觉地朝两边分开,让出一条窄窄的通道。所有人的脖子都伸长了,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通道那头。

吵吵嚷嚷的声音由远及近。只见又是四个红衣女人,两人一组,吭哧吭哧地抬着两个用竹篾编成的大圆筒笼子,那笼子看着像个超大号的猪笼,晃晃悠悠地过来了。笼子后面,跟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脸蛋涨得通红,眼睛肿得像桃子,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往下掉,一边走一边用袖子使劲抹脸,另一只手还抓着自己的裤腰带,嘴里还抽抽噎噎的。

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那两个竹笼子吸引过去了。笼子里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嗡嗡声,夹杂着压抑不住的低笑。

左边那个笼子里,塞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条黑色旗袍,裙摆短得只到大腿根,脚上蹬着一双鞋跟又细又高的高跟鞋。此刻她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精心拉染过的黑色长发乱糟糟地糊在脸上,一只高跟鞋的细跟还卡在了竹篾缝里。她正徒劳地试图把脸从竹篾的缝隙里挤出来一点,好喘口气,嘴里不停地小声抱怨:“哎哟…挤死我了…我的发型…我的新裙子…”

右边笼子里的那位,风格截然不同。她穿着宽松的红色外套配着白色运动T恤和一条红色的运动短裤,脚上是脏兮兮的运动鞋,一头利落的短发。她倒是没抱怨发型衣服,只是整个人像只被硬塞进罐头的虾米,脸憋得通红,双手用力地扒拉着面前的竹篾条,试图扩大点空间,嘴里发出“嗬…嗬…”的艰难喘息声,显然是被挤得够呛。

抬笼子的红衣女人们面无表情,把两个还在挣扎晃动的竹笼子“咚”、“咚”两声,重重地放在了云姑娘面前的地上,激起一小片尘土。

云姑娘微微前倾身体,那双沉静如水的眼睛,带着一种纯粹的好奇,仔细打量着笼子里这两个与梧桐乡格格不入的“新鲜玩意儿”。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开口,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空地:“嗯…这外面的人,穿得…是挺新鲜。”

梧桐乡藏在这片莽莽苍苍的深山老林深处,像一颗被遗忘的珍珠。村里的丈夫、父亲、儿子,都在山外的小镇里讨生活,留下女人们守着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土地和屋舍。日子过得简单,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真有了什么磕磕碰碰,都交给云姑娘来断。这姑娘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可说话做事,桩桩件件都透着股让人心服口服的劲儿,公平得很。犯了错的人,自有梧桐乡传下来的规矩等着,该罚就罚,从不含糊。

“啪嚓!”两声脆响,那两个直筒笼子的门被打开了。笼子里的两人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

短头发那个脚一沾地,立刻就想跳起来骂人,脸都气歪了:“你们这群…” 话还没出口,旁边几个红衣女人眼疾手快,几只有力的手同时按在她肩膀上,猛地往下一压。

“哎哟!” 短头发的女人猝不及防,整个人“噗通”一声被结结实实地按趴在地上,丰满的胸部撞在地面,缓冲了不少力道,但还是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你们…咳咳…”

云姑娘没理会她,目光转向那个还在抽抽噎噎的少女,声音温和了些:“小婷,别哭了。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婷用袖子使劲抹了把脸,带着浓重的哭腔,断断续续地说:“今天…今天早上,我带着小安,本来想出村,去树林里捡点柴火…就在树林边上,遇到了…遇到了这两个姐姐…” 她指了指地上趴着的短头发和旁边刚爬出来、正心疼地拍打着自己黑色旗袍的长头发。

“我…我本来在喝随身带的药汤…”小婷吸了吸鼻子,“没想到…突然就起了一阵大风…我手一抖,药汤…药汤就撒出来了…飘…飘到了这两个姐姐的身上…”

“放屁!小婊子你……”趴在地上的人一听,立刻又挣着抬起头要骂。

“嗯!”旁边按着她的红衣女人手上加了把劲,直接把她的脸按进了地上的尘土里。只听见“唔”了一声,动静彻底消停了。

“小婷别怕,接着说。”云姑娘的声音很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她平日里还教乡里的女人孩子读书认字,是大家心里不折不扣的主心骨。

“然后…然后这两个姐姐就抓着我的胳膊,不肯让我走…”小婷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们说…说我弄脏了她们的衣服…要我赔…可…可我没有钱…”她越说越委屈,声音都抖了,“然…然后她们就说…说没钱就肉偿…就开始…开始扒我的裤子…说要…说要打我的屁股…”

说着,小婷松开了那只一直死死抓着裤腰的手。那布制的裤子本就因为之前的撕扯变得松垮,此刻失去了支撑,瞬间就滑落到了脚踝。少女青涩却挺翘的臀部一下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和低低的议论。

小婷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强忍着继续说:“我…我裤子被她们扯坏了…她们真的要打我…然后…然后小安看我快挨打了,就冲上来帮我…她…她推了那个短头发的姐姐一下…”小婷指着地上的人,“结果…结果这个姐姐反手就把他推倒了…小安的头…头撞到了石头上…都是血…好多血…”

“什么?”云姑娘猛地一拍扶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脸上那层平静的面具瞬间碎裂,露出了惊怒交加的神色。小安才六岁!还是个走路都蹦蹦跳跳的孩子!哪经得起这么一撞?一股怒火直冲她头顶。

但作为审判者,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怒火已被强行压下,只剩下深沉的冷意。“行了!我知道了!”她的声音恢复了平稳,但比刚才更低沉了几分,“小婷,你先把裤子拉上,去张阿姨那边,让她帮你把裤子补好。”

小婷这才赶紧弯腰提起裤子,低着头飞快地跑开了。

小婷退场,云姑娘的目光重新落回场中,眉头却越锁越紧,像打了一个死结。“刘姐!”她扬声叫道,“小婷说你过去得早,说说你看到的!”

一个穿着同样粗布袍子、身材壮实的中年女人应声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正是刘姨。她讲话瓮声瓮气,带着山里人特有的直爽:“云姑娘,我和老三老四她们几个,当时就在那片林子里头摘野果子呢。正摘着,就听见小婷那丫头在喊,叫得可惨了!我们一伙人赶紧就跑了过去。”

刘姨顿了顿,指着两个外来者,语气带着明显的鄙夷:“过去一看,好家伙!小婷那裤子都被扒到大腿了,光着腚吓得直哆嗦。小安就躺在地上,离她们不远,一脑袋的血啊!叫都叫不醒,小脸煞白煞白的!”她越说越气,“这两个丫头片子,看见我们来了,非但不怕,就这个短头发的…”她的手指往下一指,“还想弯腰去捡地上的石头砸我们!这还了得?我们几个也不是吃素的,就给她们摁住了!”

刘姨喘了口气,接着道:“刚好,我们这次进林子带了两个新编的竹篾笼子,本来打算抓几只肥野鸡的。嘿!这不就派上用场了?老三说,这俩玩意儿比野鸡还闹腾,塞笼子里省心!我们就给她们塞进去,抬回来交给执法队了!抬这一路,可没少听她们在里面骂骂咧咧!”

“小安呢?”云姑娘最关心这个。

“小安让老三直接背去陈医生那儿了!老四也跟着去了,刚回来。”刘姨说着,朝旁边一个同样壮实的女人努了努嘴。

那个叫老四的女人立刻上前一步,声音洪亮地补充:“云姑娘,我看的跟刘大姐说的一样!这两个外来人,太不像话了!欺负孩子!”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两张小小的卡片,递向云姑娘,“还有,云姑娘,刚在她们那个花里胡哨的包里,翻出了这两张卡。我…我没见过,但好像叫什么…身份证?上面有照片,还有名字。如果我没认错字的话…”她指着郑小海,“这个长头发、穿得怪模怪样的,好像叫郑小海。”她又指向地上这个“地上这个凶巴巴的短头发,叫贝…贝莎!对,是叫贝莎!”

老四把两张身份证递到云姑娘面前。云姑娘接过来,低头看了看。卡片上印着照片和名字,确实是郑小海和贝莎。照片上的两人,一个故作妩媚,一个眼神张扬,和眼前这两个狼狈不堪的形象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郑小海和贝莎,这两个名字在城里那所综合大学里也算小有名气。郑小海是文学系的系花,说话细声细气,总带着点文艺青年的忧郁范儿。贝莎则是体育系的明星,短跑健将,性格火爆,像个小炮仗,一点就着。平日里两人凑在一起,也是眼高于顶,颇有些飞扬跋扈的劲儿。这次结伴进山,纯粹是因为各自跟男朋友吵得不可开交,憋了一肚子火,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爬爬山,散散心。没想到在山里转悠迷了路,稀里糊涂就踏上了那条通往梧桐乡、几乎被荒草淹没的崎岖小路。在树林里,她们正烦躁地抱怨着男朋友和这该死的山路,迎面就撞上了带着妹妹捡柴火的小婷和小安。

云姑娘抬起眼,目光像深山里冰冷的溪水,缓缓流过郑小海那张此刻写满了不服气的脸,最后定格在贝莎那依旧梗着脖子的后脑勺上。她沉默了片刻,那沉默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祠堂前每个人的心头。

“郑小海,贝莎。”云姑娘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像敲在铜锣上,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你们闯入梧桐乡的地界,是意外,乡里本不会为难迷路的外人,自会送你们出去。” 她的语气平静,但话锋陡然一转,目光如同实质的针,锐利地刺向趴在长凳上的两人,“但你们…” 她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恃强凌弱,欺凌幼童!撕扯小婷的衣物意图羞辱!更将年仅六岁、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安推倒,致其重伤!”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此等行径,蛮横无理,心肠歹毒!与那山里的豺狼何异!”

她每说一句,底下人群的呼吸就沉重一分,看向那两个外来者的眼神也越发冰冷,充满了鄙夷和愤怒。几个年轻媳妇甚至攥紧了拳头。

“梧桐乡有梧桐乡的规矩。”云姑娘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伤人者,必受惩!欺凌弱小者,罪加一等!按乡规…”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两个早已准备好的红衣女人,那眼神如同出鞘的利剑,“执法队!将她们二人,按在长凳上!”

“是!”几个红衣女人齐声应道,声如洪钟,动作更是麻利得惊人。立刻有人从祠堂里搬出两条结实的长条板凳,“咚!咚!”两声闷响,重重地放在空地上。还有几人手里各拿着一根一米来长、打磨得光滑却透着沉甸甸力道的毛竹大板,那板子看着就让人心头发怵。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啊!”郑小海吓得魂飞魄散,尖声哭叫起来,那张漂亮的脸蛋瞬间扭曲,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缩,却被两个红衣女人一左一右,像铁钳一样牢牢架住了胳膊,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们这群野蛮人!土包子!知道我是谁吗?我爸是…”贝莎被从地上粗暴地拖起来,脸上沾满了灰土,头发散乱得像鸡窝,却依旧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尖声叫嚣,“我要告你们!我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放开!听见没有!” 可她这点在城里健身房练出来的力气,哪里是这些常年翻山越岭、肩挑背扛的山里女人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反剪了双手,像拖麻袋一样强行拖向冰冷的长凳。

“啪!”“啪!”两声沉闷的肉体撞击硬木的声响。两人被毫不客气、结结实实地按趴在了长凳上,肚子和胸口狠狠硌着硬实的凳面,肩膀和双腿都被旁边有力的手死死按住,整个人被牢牢固定成一个屈辱的、撅起的姿势。

“去衣!杖责五十!”云姑娘的命令冰冷无情。

红衣女人们没有丝毫犹豫。郑小海那身价值不菲的黑色旗袍下摆被“嗤啦”一声猛地掀到腰际,露出里面薄薄的蕾丝内裤,紧接着,那内裤也被干脆利落地一把拉下,褪到了膝盖弯处。贝莎的红色运动短裤连同里面的内裤,则是被一股脑儿直接褪到了脚踝。

刹那间,两个截然不同却同样引人注目的臀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梧桐乡所有女人和孩子的目光之中。

郑小海的臀部,如同她精心保养的身体一样,浑圆饱满,肉感十足,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像两团发酵得恰到好处的白面馒头,肥美丰腴,此刻正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着。

贝莎的臀部则完全是另一种风格。常年运动锻炼出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圆嘟嘟的,却异常结实挺翘,充满了力量感,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紧绷绷的,像两颗饱满的、充满弹性的水蜜桃。

“行刑!”云姑娘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宣判。

话音未落,那两根沉甸甸、油光锃亮的毛竹大板,带着破风声,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

“啪!”“啪!”

两声极其清脆响亮、几乎重叠的爆响,如同惊雷在祠堂前的空地上炸开,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郑小海那白皙肥美的臀峰上,瞬间浮现出两道清晰无比、边缘微微发白的宽厚板痕,那细腻的皮肉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猛地向下凹陷,随即又剧烈地弹跳起来,泛起一片迅速扩散的、火烧火燎般的粉红色。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上半身都向上弹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啊!疼死我了!别打!求求你们别打啊!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贝莎结实挺翘的臀部同样遭受了重击,那紧绷的肌肉在板子落下的瞬间剧烈地收缩、颤抖,小麦色的皮肤上同样清晰地印上了板子的轮廓,颜色迅速由白转红。巨大的羞辱感和剧痛让她瞬间暴怒,她猛地昂起头,脖子上的青筋都迸了出来,朝着按住她的红衣女人破口大骂:“操你妈!狗日的!放开老子!啊!”

“啪!”“啪!”又是两板,精准地覆盖在刚才的印痕上。

“嗷!救命!疼!太疼了!姐姐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郑小海哭得涕泪横流,精心打理的长发糊在脸上,狼狈不堪。她徒劳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那可怕的板子,但身体被死死按住,只有那两团丰腴的臀肉在板子下无助地颤抖、变形。

“贱人!一群贱骨头!你们等着!老子出去弄死你们!”贝莎的骂声更加恶毒,充满了戾气,但板子带来的剧痛让她每一次叫骂的尾音都带着无法抑制的痛呼。她的臀部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硬,试图对抗那沉重的打击,但每一次板子落下,那坚硬的肌肉都不可避免地剧烈凹陷、弹跳。

板子落下的频率加快了,不再是清脆的爆响,而是变成了更加沉闷、更加厚实的“嘭!”“嘭!”声,仿佛在捶打浸透了水的厚皮革。

郑小海那原本白皙细腻的臀部,此刻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像两块被烤熟的肉。板痕层层叠叠,纵横交错,布满了整个臀峰和臀腿交界处。每一次板子落下,那深红的皮肉都像波浪一样剧烈地起伏、翻滚,被打得油光发亮,皮下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苗在灼烧、在跳动。她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声音嘶哑破碎:“呜呜…饶命…饶命啊…我赔钱!我赔你们好多钱!放过我吧…啊!疼死我了!我的屁股要烂了!求求你们…停下…停下啊!”

“狗娘养的!操你祖宗十八代!打!有种打死老子!打不死…啊!老子杀你全家!杀光你们这群山里的土鳖!啊!”贝莎的骂声依旧凶狠,但气息明显急促了许多,每一次板子落下,她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下,那结实挺翘的臀部被打得通红发紫,肿胀起来,紧绷的肌肉在持续的打击下开始失去最初的硬度,被打得如同两块不断被锤击的、弹性十足的橡胶。

“嘭!”“嘭!”板子无情地继续落下,覆盖着每一寸已经饱受蹂躏的皮肉。

“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扒别人裤子!我不该…啊!我不该推人!都是我的错!饶了我吧!呜呜…”郑小海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绝望的哭腔,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扭动挣扎。

“呸!一群没开化的野人!你们懂个屁!老子…啊!…老子是大学生!你们…啊!…你们这是犯法!犯法懂不懂!操!啊!”贝莎的骂声夹杂着越来越频繁的痛呼,她的头被按着,只能死死盯着地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圆嘟嘟的臀部被打得彻底肿胀起来,颜色慢慢转紫,像两颗熟透到快要爆裂的深色果子,每一次板子落下,都激起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肉浪翻滚。

板子落下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闷厚重,如同擂鼓。“噗!”“噗!”每一次击打,都像是砸在已经极度充血的软垫上。

郑小海整个臀部已经肿起了厚厚的一层,深红发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微微隆起的深色板痕,皮肤被打得油亮无比,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开。最初的剧烈弹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每一次重击下,整个臀部如同水波般沉重而缓慢地荡漾开去,皮下淤血堆积,让那两团肉看起来像是快要滴出血来。她的哭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哀鸣和抽泣:“呜…呜…别打了…求求…真的…受不了了…要死了…我…我赔…什么都赔!…停下…求你们停下…”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挣扎的力气几乎耗尽,只剩下臀部在板子下痛苦地抽搐。

贝莎的臀部同样肿得老高,紧绷的肌肉线条早已消失不见,被打得如同两块发酵过度的深色面团,软塌塌地堆在长凳上。每一次板子落下,那肿胀的皮肉只是沉重地向下凹陷,然后极其缓慢地、艰难地回弹一点点,留下一个更深的、久久不散的凹坑。她的骂声也低了下去,变得嘶哑、断续,但依旧充满了怨毒:“操…你们…等着…老子…啊!…记…记住了…一个…都…跑不了…啊!…贱…贱货…”

“噗!”“噗!”板子依旧稳定地落下,毫不留情。

“呜…我…我认罚…我认…轻点…求你们轻点…啊!…饶了我吧…”郑小海的声音细若游丝,充满了彻底的崩溃和哀求。

“打…打吧…打不死…老子…弄…弄死…你们…全家…操…”贝莎的威胁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力量,只剩下最后一点顽固的恨意支撑着。

最后的板子落下时,声音沉闷得如同打在厚厚的棉被上。

郑小海的臀部已经彻底变了形,肿得像个发面大馒头,颜色由深紫转向一种可怕的青黑色,布满了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淤痕。板子落下,那饱受摧残的皮肉只是微微地、极其轻微地颤动一下,如同死水微澜,再也激不起大的波澜。所有的挣扎和扭动都停止了,她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长凳上,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微弱的抽泣和呓语:“呜…饶…饶命…我…不行了…要…死了…都是…都是贝莎…是她…是她推的那个孩子…不关…不关我的事啊…呜呜…” 最后一句,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带着哭腔,把责任清晰地推到了贝莎身上。

贝莎的臀部同样肿得不成样子,失去了所有弹性,软塌塌地摊开,像两块被彻底捶打变形的胶泥。板子落下,几乎没有任何弹性的反应,只是沉重地向下压一下。她也不再骂了,头无力地垂着,只有粗重的、带着痛楚的喘息,和偶尔从紧咬的牙关里泄出的一声短促的、野兽般的呜咽:“呃…操…” 这是她最后能挤出的一个字,带着无尽的恨意。

祠堂前的空地上,除了板子声,就只剩下郑小海微弱断续的抽泣和贝莎粗重痛苦的喘息。两个原本青春靓丽的城里姑娘,此刻像两条被抽了筋的鱼,狼狈不堪地瘫在长凳上,暴露在外的臀部一片青紫肿胀,布满了可怖的淤痕,无声地诉说着梧桐乡规矩的严厉。围观的村民们沉默地看着,眼神复杂,有解气,也有不忍,但更多的是对云姑娘和乡规的敬畏。

云姑娘看着长凳上那两团已经大了一圈的臀肉,听着郑小海那气若游丝的哀求和贝莎依旧顽固的粗重喘息,心头终究掠过一丝不忍。毕竟,她们看着也才二十出头,虽行径可恶,但这责罚也着实不轻了。她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抬起手,正要示意执法队剩下的板子落得轻些、缓些。

就在这短暂的间隙,一直垂着头的贝莎,突然猛地昂起沾满汗水的脑袋,那双被痛楚和恨意烧红的眼睛死死盯住云姑娘,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地咆哮道:“操…操你妈的!等着!…等老子…出去!把你们这破地方…所有的小崽子…都…都拐走!卖到山沟里…当给老男人当小媳妇!一个…都不留!”

这恶毒至极的诅咒,如同滚油泼进了冷水锅!

“轰!”的一声,原本压抑着愤怒的人群彻底炸开了锅!

“畜生!你说什么?!”

“打死她!这种黑心烂肺的东西就该打死!”

“敢动我们的娃?老娘跟你拼了!”

“云姑娘!不能饶了她!撕了她的嘴!”

愤怒的声浪瞬间淹没了祠堂前的空地,几个年轻媳妇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都红了,若不是有人拦着,几乎要冲上去撕打。

云姑娘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那点刚刚升起的不忍,被这灭绝人性的恶语彻底烧成了灰烬!一股冰冷的、从未有过的暴怒直冲顶门,让她纤细的手指都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她猛地站起身,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异常尖利、冰冷,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

“还敢大言不惭?!冥顽不灵!蛇蝎心肠!好!好得很!”她怒极反笑,目光如电扫过那两个瘫在长凳上的身体,“执法队!笞刑!鞭辟入里、步步生莲,各二十下!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再也说不出这等禽兽之言!”

“步步生莲?鞭辟入里?”文学系出身的郑小海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明白了这两个词背后意味着何等残酷的刑罚。那是要抽打那两个地方!巨大的恐惧让她爆发出尖叫,声音都劈了叉:“没有!不是!都是她说的!和我没关系啊!云姑娘!饶了我!饶了我!啊!”

她的辩解和贝莎那依旧带着恨意的粗喘,都被执法队冷酷的动作打断。几个红衣女人立刻上前,两人一组,先将两人的裤子和内裤,连带着鞋袜一起扒拉了下来,再分别死死抓住郑小海和贝莎的脚踝,猛地向外一掰,再用力向下一扯!

“呃啊!” “啊!”

两声凄的惨叫同时响起。两人的双腿被强行拉直、分开,臀腿交界处那最柔嫩的肌肤,甚至那隐秘的股沟,都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所有人冰冷愤怒的目光之中。

“云姑娘威武!抽烂她们!”

“打!往死里打!看她还敢不敢放屁!”

“抽烂她的臭嘴!抽烂她的黑心肝!”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震天的怒吼,群情激愤。

很快,两个执法队的红衣女人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她们手中,各自多了一条东西—那是两根柳条,拇指粗细,被精心削去了多余的枝叶,只留下柔韧光滑的枝条本体,在阳光下泛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青白色的冷光。那枝条的尖端,微微颤动着,仿佛已经嗅到了血肉的气息。

“咻—啪!”

“咻—啪!”

两道短促的爆裂声,同时响起,声音不大,却像钢针一样扎进每个人的耳膜。

“嗷—!” 郑小海发的下巴往板凳下一磕。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娇嫩无比的股沟深处,瞬间传来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痛。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铁丝,狠狠地勒进了皮肉最深处!她精心维持的优越感,在这非人的痛楚面前瞬间粉碎,只剩下最求生的本能:“啊!疼!疼死我了!饶命!云姑娘饶命啊!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都是贝莎!都是她胡说八道!打她!使劲打她啊!”

贝莎的反应更加剧烈,她像一头濒死的野兽,喉咙里爆发出“嗬嗬”的、窒息般的嘶吼,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试图合拢双腿,却被铁钳般的手死死固定着。那柳条抽在股沟深处的感觉,比刚才的板子恐怖十倍!那是一种钻心剜骨、直抵内脏的锐痛!巨大的羞辱和剧痛让她彻底疯狂,她猛地扭过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眼前的云姑娘,嘶声咆哮:“操你祖宗!烂货!生儿子没屁眼的贱种!啊!老子…老子要把你们…舌头都绞成肉馅!啊!”

柳条再次扬起,落下,速度更快,角度更刁钻,专挑那最敏感的沟壑深处下手。

“咻啪!”“咻啪!”

“啊!救命!救命啊!要裂开了!里面要裂开了!呜呜…云姑娘!好姐姐!我错了!我给小婷小安赔罪!放过我吧!求求您了!都是贝莎!你们打她好不好!打死她这个祸害!” 郑小海哭得几乎昏厥,精心描画的妆容被眼泪鼻涕糊得一塌糊涂,那张漂亮的脸蛋扭曲得不成样子。她感觉股沟深处那两片娇嫩的皮肤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针同时扎刺、撕裂,火辣辣地肿胀起来,每一次抽打都像有刀片在里面刮。她内心对这群“土包子”的鄙夷更深了,觉得她们野蛮残忍,但此刻,她只想用最卑微的姿态换取停止这酷刑,甚至不惜疯狂地怂恿对方去折磨贝莎。

“狗娘养的!粪坑里钻出来的蛆!你们…啊!…你们这群被野猪配出来的贱种!…啊!…等着!老子…老子出去…烧了你们这破祠堂!把你们…祖坟都刨了!啊!” 贝莎的骂声更加恶毒,充满了毁灭一切的戾气,但每一次叫骂都被紧随而至的柳条抽得变了调,成了凄厉的痛呼。她的股沟深处同样迅速红肿,那原本紧致的肌肤被打得如同两条凸起的、滚烫的肉棱,每一次柳条落下,都精准地抽在肉棱最顶端,带来一阵阵让她眼前发黑的锐痛。她拼命绷紧臀部的肌肉,试图夹紧,但那脆弱的沟壑门户大开,根本无力抵抗。

柳条落下的频率越来越快,如同疾风骤雨,密集地倾泻在那两片饱受蹂躏的沟壑上。执法队十分专业,抽打的声音也从尖锐的“咻啪”变成了更加厚实的“噗嗤!”“噗嗤!”声,仿佛抽打在浸透了水的厚棉布上。

郑小海股沟深处那两片娇嫩的肌肤,此刻已经肿得像两片熟透的葡萄皮,颜色由深红转向一种可怕的紫红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柳条棱痕,那肿胀的皮肉被刮得油光发亮。她的哭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嘶哑哀鸣:“呃…啊…不行了…要死了…里面…里面烂了…呜呜…饶了我…我…我给你们钱…很多钱…打她…打贝莎…她才是…毒瘤…” 她感觉自己的尊严和身体一起,正在被这无情的柳条彻底抽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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