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梧桐乡往事,约稿系列,3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9-10 22:05 5hhhhh 8650 ℃

“噗!”

陈医生吹熄了油灯,茅草屋瞬间被浓稠的黑暗吞噬,只剩下窗外微弱的月光勉强勾勒出物体的轮廓。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转身走进了里屋,很快,里屋便传来了均匀而轻微的鼾声。

死寂笼罩着外屋的土炕。郑小海耳朵竖得像兔子,仔细捕捉着里屋的动静。确认陈医生睡熟后,她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活动了一下身体。先是试探性地夹了夹臀瓣,股沟深处那火辣辣的肿胀感似乎被冰凉的药膏压下去了一些,虽然依旧疼痛,但不再是那种撕心裂肺、让人寸步难行的剧痛。她又极其轻微地屈伸了一下膝盖,挪动了一下脚踝—脚底板踩地的刺痛还在,但似乎…能忍了!

一股狂喜混合着逃离的冲动瞬间冲上郑小海的头顶。她强压住心跳,像条蠕虫般,一点一点挪到同样趴伏着的贝莎身边,用气声急促地低唤:“莎莎!莎莎!醒醒!”

贝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因为臀腿和私处都剧痛难忍,只能侧躺着,姿势别扭。“嗯…干嘛…” 她的声音嘶哑无力,带着浓重的睡意和痛苦。

“她们都睡了!”郑小海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般的急切,“你感觉怎么样?能动吗?我们…我们跑了吧!”

“跑?”贝莎似乎没反应过来,茫然地重复了一句,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里竟透出一丝诡异的满足,“走?走去哪?在这待着…不好吗?哎哟…疼是疼…可今晚的晚饭…还行吧?还有…还有人服侍我们洗澡…” 她的话语颠三倒四,似乎白天那场惨绝人寰的刑罚和晚上的屈辱照料,已经让她的精神有些错乱,竟对这点施舍般的“照顾”产生了病态的依赖。

郑小海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恨不得一巴掌扇醒这个蠢货。“你是不是被打傻了?!”她咬牙切齿,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没听那姓云的讲吗?还要我们在这待多几天!多几天!你想想,这几天里,说不定天天都有一堆人跑来看我们的光屁股!看我们怎么被上药!怎么被擦屎擦尿!你受得了?”

“这…” 贝莎混沌的脑子似乎被“看光屁股”这几个字刺了一下,白天被当众扒光、被皮带抽打私处的恐怖记忆瞬间回笼,让她打了个寒噤,眼神里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和恐惧。

“别想了!再待下去我们骨头都得被她们拆了熬汤!快走!”郑小海不再给她犹豫的时间,忍着臀腿的剧痛,像只笨拙的螃蟹,手脚并用地从炕上往下挪。每动一下,股沟的伤口和脚底的刺痛都让她龇牙咧嘴,冷汗直流。

贝莎也被这逃离的紧迫感驱使,咬着牙,学着郑小海的样子,一点点从侧躺变成跪趴,再一点点挪下土炕。两人如同两个行将就木的百岁老人,佝偻着腰,双腿打着摆子,颤颤巍巍地站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每一步都伴随着压抑的痛呼和粗重的喘息。

她们的目标很明确—找裤子!光着下半身,别说逃跑,连这茅草屋都出不去。两人互相搀扶着,像两个蹒跚学步的醉汉,一步一挪地摸黑蹭进了陈医生的里屋。

里屋比外屋更黑,只有一点微弱的月光从狭小的窗户透进来。她们朝着眼前的大柜子轮廓摸去。郑小海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终于触碰到一个粗糙的木柜边缘。她心中一喜,小心翼翼地试图拉开柜门。

“吱嘎”

老旧木门发出的、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的摩擦声,如同惊雷般炸响!

“谁?” 里屋床上,陈医生警觉的声音立刻响起,带着刚被惊醒的沙哑和警惕。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的起身声!

郑小海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恐惧和狠戾瞬间压倒了一切!她几乎是凭着本能,在黑暗中猛地一抓,手指触碰到旁边小桌上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一个沉甸甸的陶瓷茶杯。

来不及思考!在陈医生模糊的身影从炕上坐起,正要下地的瞬间,郑小海用尽全身力气,抡起那个茶杯,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狠狠砸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伴随着陶瓷碎裂的清脆声,以及陈医生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呃啊!”,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黑暗里,只剩下郑小海和贝莎粗重如牛的喘息,以及地上陈医生痛苦的呻吟,很快那呻吟也微弱下去,没了声息。

“快…快找裤子!”郑小海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两人也顾不上害怕了,手忙脚乱地在柜子里摸索,终于扯出两条粗糙的土布裤子。穿裤子的过程又是一场酷刑,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股沟和私处肿胀破皮的伤口,疼得两人眼泪直流,龇牙咧嘴。好不容易才把裤子勉强提上,系好裤带,感觉那布料如同砂纸般贴在伤口上。

“走…走啊!”郑小海拉着还在发抖的贝莎就要往外冲。

“等等!”贝莎却猛地拽住她,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我们…我们怎么走?手机也不知道去哪了!刚才听她们讲,这破地方晚上还有巡夜的!我们这鬼样子,走两步都疼得要死,能跑多远?这个医生被我们打晕了…这要是又被抓住…被抓住我们就死定了!” 想到被抓回来的后果,贝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郑小海猛地停下脚步,在黑暗中,她的眼睛闪烁着饿狼般凶狠的光芒。“那就给她们找点事干!让她们没空来抓我们!” 她白天被抬进来时,就留了个心眼。陈医生的小院不大,左边靠墙堆着一摞摞晒干的杂草,像小山一样,旁边还晾晒着不少药材。而最关键的,是入夜点灯时,她瞥见桌子底下放着一个沉甸甸的、份量不小的煤油桶。

“跟我来!”郑小海拉着贝莎,两人合力,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将桌子底下那桶沉甸甸的煤油拖了出来。刺鼻的煤油味瞬间弥漫开来。接着忍着剧痛,蹑手蹑脚地溜出茅草屋,来到院子里。清冷的月光下,那堆干草和药材如同等待引燃的柴堆。

“快!洒!”郑小海拧开桶盖,两人也顾不上什么了,抱起沉重的油桶,将里面粘稠、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黑色液体,疯狂地泼洒向那堆干草、药材、茅草屋的墙壁、甚至靠近屋子的地面!浓烈的煤油味呛得她们直咳嗽。

很快,大半桶煤油被泼洒殆尽,整个小院弥漫着浓重的不祥气息。

郑小海从裤兜里摸出一样东西—那是她刚刚顺手摸来的一盒火柴!她颤抖着手,抽出一根,在磷皮上狠狠一划!

“嚓!”

一簇微弱的火苗在黑暗中跳跃起来,映照出郑小海那张因为恐惧、疯狂和报复的快意而扭曲的脸。

“去死吧!”她嘶声低吼,将那点微弱的火苗,朝着那堆浸透了煤油的干草,狠狠扔了过去!

“呼—轰!”

那一点火星,如同投入了滚烫的油锅!瞬间一股巨大的、橘红色的火焰猛地腾空而起!带着吞噬一切的狂暴力量,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燃声。火焰如同一条苏醒的恶龙,沿着煤油的轨迹疯狂蔓延,瞬间吞噬了干草堆,点燃了药材,舔舐着茅草屋的墙壁,将整个小院映照得如同炼狱般通红透亮!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烤得郑小海和贝莎脸颊生疼!

“跑!”郑小海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拉起同样吓傻了的贝莎,转身就朝着院外漆黑的夜色中,跌跌撞撞地冲去!

两人刚冲出燃烧的院子没几步,身后那冲天的火光和浓烟已经惊动了寂静的村庄。

“着火了!快来人啊!陈医生这里着火了!” 一个带着惊恐和稚嫩的少女尖叫声,划破了梧桐乡死寂的夜空,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皓月当空,清冷的银辉洒在梧桐乡村口那片空地上,却驱不散此地弥漫的肃杀与寒意。郑小海和贝莎如同两条被抽了筋的死狗,鼻青脸肿、衣衫褴褛地瘫在冰冷的泥地上,身上沾满了逃跑时蹭上的泥土和草屑,狼狈不堪。她们被几个手持棍棒、面色冷厉的红衣人,和更多的村民围在中间,如同待宰的羔羊。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云姑娘的身影出现在村口。她走得很快,平日里那份清冷从容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滔天怒火。月光下,她的脸色铁青,嘴唇紧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冰冷的火焰,死死地钉在郑小海和贝莎身上,仿佛要将她们烧穿。

“云姑娘!” 刘姨气喘吁吁地一路小跑过来,脸上带着惊魂未定,“老三老四把陈医生从火里抢出来了!人没事,就是头被砸破了,流了不少血,已经醒了!我让她们先抬去我家歇着了…可…可陈医生的屋子和她家附近的几亩田…全烧没了!连带着那些的药材、还有以前老陈医生她们攒了一辈子的医书方子…全…全没了!” 刘姨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痛惜。

云姑娘只觉得一股血气猛地冲上头顶,眼前阵阵发黑,太阳穴突突直跳,疼得她几乎站立不稳。仁慈?她竟对这两个蛇蝎心肠的东西动了仁慈之念!不仅让她们养伤,还亲自照料!结果呢?换来的是恩将仇报,是杀人放火!陈医生差点命丧火窟,赖以生存的屋子和心血付之一炬!这简直是梧桐乡的奇耻大辱!是她云姑娘识人不明、心慈手软酿下的大祸!

她强迫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入肺腑,勉强压下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暴怒。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恢复了冰封般的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足以冻结灵魂的森寒:“请‘麒麟’。” 三个字,如同三块冰坨砸在地上。

“麒麟?” 郑小海被这陌生的词弄得一愣,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几个如狼似虎的红衣女人已经扑了上来!

“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郑小海惊恐地尖叫挣扎,但她的反抗在几个健壮村妇面前如同蚍蜉撼树。几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她的四肢,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旗袍。一个面容冷硬、眼神如刀的红衣女人,从腰间“唰”地抽出一把磨得雪亮的镰刀!

冰冷的刀锋带着死亡的威胁,紧贴着郑小海颈部的皮肤,沿着她旗袍的领口,毫不犹豫地向下划去!

“嗤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锋利的镰刀如同切豆腐般,轻易地割开了旗袍的盘扣和布料,从领口一路划到腰际!冰凉的刀刃时不时擦过她胸前的肌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别动!再动一下,割到你奶子,老娘可不管!” 持镰刀的女人恶狠狠地低吼,声音如同砂纸摩擦。

郑小海瞬间僵住,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了,只剩下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金属紧贴着自己脆弱的部位滑过,死亡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连呼吸都停滞了。

另一边,贝莎早已被这阵势吓破了胆,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任由几双手粗暴地剥下她身上仅存的衣物。粗糙的手指刮过她臀腿和私处尚未消肿的伤口,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嗯?这是什么东西?” 一个正在撕扯郑小海身上最后布片的红衣女人,一把扯下了她胸前那件精致的、带着蕾丝花边的胸罩,拿在手里嫌弃地瞅了一眼,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呸!骚里骚气的玩意儿!” 说着,像丢垃圾一样,随手将那件小小的、与这粗粝环境格格不入的织物扔到了旁边的泥地里。

很快,在月光和周围火把跳动的光芒下,郑小海和贝莎再次变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她们身上那些尚未消退的紫黑肿痕、破皮的伤口,在清冷的月光下暴露无遗,如同被剥了皮的羔羊,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和羞耻。郑小海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用手臂遮挡胸前,但立刻被粗暴地拉开按死。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带着滚轮摩擦地面的“咕噜”声,从祠堂方向传来。

郑小海惊恐地循声望去,只见两个红衣人,正费力地推着两辆造型怪异的东西过来。那东西高不过半米,主体是粗糙结实的木架,下面装着四个木轮,而木架之上,赫然固定着一个…木马?

不,不是普通的木马!那木马的造型极其狰狞!马身被刻意雕刻得棱角分明,线条粗犷而充满压迫感。最令人胆寒的是马背—那里并非平坦的鞍座,而是高高耸立着一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细、近三寸长的坚硬木桩。木桩的顶端,并非圆钝,而是被削成了一个极其尖锐、带着明显弧度的锥形。那锥尖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如同野兽獠牙般的光泽。而木桩的表面,似乎还刻着一些粗糙的、意义不明的凹槽纹路,更添几分诡异和凶戾。

饱读诗书、知晓不少野史杂记的郑小海,在看到这恐怖刑具的瞬间,脑子里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一个古老而残酷的刑罚名称,带着血腥和绝望的气息,猛地炸开!

木马刑!

这两具狰狞的木麒麟,其来历可追溯到梧桐乡前七任的领头者时期。彼时,两个谋财害命、心如蛇蝎的女人流窜至此,犯下三死二伤的血案,乡民震怒之下,才诞生了这凝聚着血泪与惩戒的恐怖刑具。百年尘封,未曾想竟在今晚,因两个同样恩将仇报、纵火行凶的贱人,再度现世!

“上马!” 云姑娘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刃,斩断了郑小海所有的哭嚎和贝莎死水般的麻木。

命令既下,不容置疑。八个健硕的红衣女人立刻上前,如同抬牲口般,四人一组,再次抓住了郑小海和贝莎的四肢。郑小海爆发出绝望的、不似人声的哭喊:“不要!不要这样!我认错!我赔钱!我什么都赔!求求你们!不要!” 她的身体疯狂扭动挣扎,涕泪横流,指甲在按住她的粗壮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贝莎则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破布娃娃,眼神空洞地望着漆黑的夜空,任由摆布,连一丝呜咽也无。

两人被高高抬起,悬空的身体在月光下惨白而脆弱。她们被精准地平移到了那两具木麒麟的上方,双腿被强行大大分开,将那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狰狞的木桩锥尖之上。

“放!”

八人同时发力,将悬空的身体,朝着那尖锐的木桩顶端,狠狠掼了下去!

“噗嗤!”

一声沉闷而令人牙酸的、如同钝器刺穿厚实皮革的声音响起。郑小海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所有的哭喊瞬间被掐断在喉咙深处,只剩下一个无法呼吸的抽气声!那根冰冷的木桩,毫无怜悯地完全冲进了她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巨大的冲击力带来的不是瞬间的撕裂,而是被强行撑开到极限、仿佛要将整个盆骨都顶穿的恐怖胀裂感!她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粝的尖端,狠狠楔入了她身体最柔软的宫口深处!一股无法形容的、源自生命本源的剧痛瞬间炸开,席卷了每一根神经。

“噗嗤!”

几乎同时,另一声更加令人心悸的闷响传来。贝莎的身体同样被狠狠掼下!那根冰冷的凶器,带着无匹的力道,精准地、残忍地,再次刺入了她尚未消肿的私处!本就脆弱不堪的伤口,被这粗粝坚硬的异物以如此暴烈的方式再次贯穿、撑开、碾压!如同在尚未结痂的烂肉上,又撒了一大把盐!贝莎那空洞的眼睛骤然瞪大到极限,瞳孔瞬间涣散,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如同被掐断脖子的鸡鸣般的尖啸,随即身体猛地一挺,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地弹跳了一下,然后彻底瘫软下去。

“回祠堂!” 云姑娘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波澜,仿佛刚才那两下只是碾死了两只蚂蚁。

命令下达,四个红衣人立刻推动木麒麟的底座。沉重的木轮碾过村口的泥地,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随着木麒麟的移动,那贯穿在两人身体深处的木桩,并非固定不动!刑具内部精巧的机关被触发,那根深深楔入她们体内的凶器,竟开始随着车轮的滚动,以一种缓慢而残忍的节奏,上下升降、抽动起来!

“呃啊!”

每一次微小的上升,都如同要将她们的内脏从喉咙里扯出来;每一次无情的下降,都如同要将她们整个人拉到在地底!那粗粝的木桩表面,每一次摩擦、每一次刮蹭,都带来深入骨髓的、如同被无数钢针反复穿刺的尖锐痛楚。对郑小海而言,那是一种持续不断的、要将她身体内部彻底捣烂、撑爆的恐怖异物感和胀裂感,每一次升降都让她发出非人的惨嚎。而对贝莎,这持续的、粗暴的摩擦和顶撞,无异于在已经糜烂的伤口上反复践踏、反复碾压。

她们的身体随着木麒麟的移动和木桩的升降而痛苦地颠簸、颤抖,月光下,那两具被钉在狰狞木马上的赤裸躯体,如同献给古老邪神的、最凄惨的祭品。

木麒麟沉重地碾过村道,郑小海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那根冰冷粗粝的凶器搅得天翻地覆,勒得她几乎窒息。她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本能地想要向前俯倒,趴伏在冰冷的木麒麟背上,寻求一丝自欺欺人的喘息。

然而,就在她腰肢刚刚弯下,额头即将触碰到那粗糙木纹的瞬间—

“啪!”

一声清脆而极具穿透力的爆响,如同鞭子抽在湿透的皮革上,猛地在她左胸炸开!

“嘶—啊!” 郑小海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所有的意识瞬间被左乳上那猝不及防、火辣辣炸开的剧痛所攫取!她被迫挺直了腰背,将整个赤裸的胸膛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周围无数道目光之下。

她惊恐地侧头看去,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木麒麟两侧各多了一个面无表情的红衣女人。她们手中,赫然都握着一块厚实的牛皮拍子。那拍子不大,却透着沉甸甸的份量,显然是专门用来“伺候”人的。

“啪!”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右侧的红衣女人手腕一抖,那块黝黑的牛皮拍子带着风声,也抽在了郑小海右乳的顶端!

“嗷!” 郑小海身体一扭,扯到了被固定住的胯下,再被掰直。右乳那饱满的软肉在皮拍的巨力抽打下,瞬间被压扁、变形,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荡漾起一圈痛苦的肉浪,那皮拍接触的瞬间,是皮肉被狠狠挤压的闷痛,紧接着,是如同被开水烫过般的灼热剧痛猛地扩散开来!这剧痛如同点燃的引信,瞬间引爆了下方那根木桩带来的、从未停歇的胀裂和摩擦之痛,上下两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在她身体里疯狂冲撞、叠加,让她眼前金星乱冒。

“啪!”

左边的皮拍再次落下,毫不留情地印在左乳同样的位置。那刚刚承受过一击、正火辣辣肿痛的地方,再次遭到重击!郑小海的身体剧烈地一颤,被迫挺直的腰肢痛苦地扭动着,试图躲避,却只是让贯穿下体的木桩更加凶猛地搅动了一下,带来一阵让她几乎晕厥的翻江倒海般的剧痛,却又被这剧痛刺激得更加清醒。

“啪啪!啪啪!”

两个红衣女人面无表情,动作精准而富有节奏。黝黑的皮拍轮流挥下,每一次都带着沉闷的破空声,狠狠抽打在郑小海左右两团饱受蹂躏的软肉上。那曾经白皙丰满的乳房,在皮拍的反复蹂躏下,迅速变得通红肿胀,如同两颗熟透的荔枝。每一次抽打,都让那团软肉剧烈地颤抖、变形,留下清晰的、边缘泛白的拍痕,随即那拍痕又迅速被更深的红肿覆盖。乳头更是首当其冲,在皮拍的边缘反复刮蹭、抽打,早已充血挺立,如同两颗饱受摧残的紫葡萄,每一次触碰都带来钻心的锐痛。

“呃啊!别打了!求求你们!啊!” 郑小海的惨叫已经不成人声,每一次皮拍落下,都伴随着她身体因剧痛而引发的、无法控制的剧烈痉挛。这痉挛又牵动着下体,让那根木桩的每一次升降都如同酷刑的放大器,将痛苦推向更深的深渊。

另一边的贝莎,同样未能幸免。皮拍的抽打声和她的惨叫声也交织在一起。她的乳房不如郑小海丰满,在皮拍的肆虐下,那两团软肉被抽打得如同风中残破的布片,剧烈地晃荡、变形。每一次抽打,都让她本就因下体剧痛而涣散的眼神更加空洞,惨叫声也变得更加嘶哑无力。上下夹击的痛苦,让她如同置身于永不熄灭的炼狱之火中。

梧桐乡的夜晚,被这残酷的行刑彻底点燃。沿途的村民早已被惊动,家家户户点起了灯笼,橘红色的光芒连成一片,将村道照得亮如白昼,也无情地照亮了木麒麟上那两具不断哀嚎的赤裸躯体。

灯笼的光晕下,是一张张写满了愤怒、鄙夷和痛恨的脸孔。唾骂声如同汹涌的潮水,铺天盖地地砸向木麒麟上的两人:

“丧尽天良的贱胚子!陈医生好心救你们,你们放火烧她家?!”

“天打雷劈的畜生!老陈医生留下的方子都烧没了!那是咱们救命的根啊!”

“狼心狗肺的东西!就该让这木麒麟把你们肠子都捅穿!”

“呸!看你们那骚样!活该被打烂奶子!”

“烧房子害人命!你们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陈医生照顾了你们一下午!你们怎么下得去手!”

“打!往死里打!让她们也尝尝疼死的滋味!”

“报应!这就是报应!老天爷开眼啊!”

每一句恶毒的咒骂,都如同无形的鞭子,抽打在郑小海和贝莎早已崩溃的精神上。她们的身体在皮拍的抽打下痛苦地扭动、在木桩的升降中绝望地颠簸,那两对曾经引以为傲的乳房,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和皮拍的反复蹂躏下,早已面目全非。白皙的皮肤被大片大片深红、紫红的淤血覆盖,肿胀得如同两个发亮的面团,布满了界限清晰的拍痕。乳头更是肿成了两颗深紫色的硬核,在皮拍的边缘刮蹭下,每一次触碰都带来钻心的锐痛。

当沉重的木麒麟终于碾过最后一段村道,在祠堂那森严的大门阴影下停住时,郑小海和贝莎的胸前,已是两片触目惊心的青紫肿胀,如同被毒蜂反复蜇咬过,再也看不出原本的形状。她们如同两具坐在刑具上的僵尸。灯笼的光芒在祠堂高大的门楣上投下巨大的、摇曳的阴影,如同张开的巨口,等待着吞噬这两个灵魂。

“卟!”

一声怪异又带着点滑稽的闷响,如同拔开一个塞得太紧的木塞被生硬挤出。郑小海和贝莎的身体被几个红衣人硬生生地从木麒麟上“拔”了起来。那根钉入她们死穴的粗粝木桩终于脱离了那条羊肠小道,顶端还挂着几缕可疑的、拉丝的粘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呕…” 旁边一个围观的年轻女孩忍不住干呕了一声,赶紧捂住了鼻子。

“呃啊—!”

“嗷—!”

两人几乎是同时爆发出凄厉到变调的惨嚎。那感觉,就像身体里最柔软、最深处的一部分被活生生撕扯、剥离了出来!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整个下半身都被掏空、内脏都跟着下坠的剧痛瞬间淹没了她们。郑小海和贝莎双腿一软,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直接瘫跪在冰冷的地上,双手死死捂住剧痛难忍的小腹下方,身体蜷缩得像两只被开水烫过的虾米。

“饶命啊!云姑娘!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郑小海像只刚被喷了农药的毛毛虫,在地上来回蠕动,“我们赔!倾家荡产也赔!求求您高抬贵手!再也不敢了!”

贝莎则像一滩烂泥,连哭嚎的力气都没了,只是从喉咙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哀鸣:“疼…疼死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两人拼命想夹紧双腿,试图缓解那如同被撕裂后又灌进冷风的剧痛,可稍微一动,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私处就传来一阵阵尖锐的抽痛,让她们只能维持着双腿大大分开、狼狈跪地的姿势。

郑小海见云姑娘面沉如水,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心知求饶无望,眼珠一转,立刻换上一副更加凄惨的表情,试图将责任推卸出去:“云姑娘!是她!都是贝莎!是她放的火!是她逼我的!我…我只是想吓唬吓唬陈医生…我没想真烧啊!都是这个贱人!都是她…” 她伸出手,颤抖地指向旁边同样瘫软在地的贝莎,试图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卸出去。

贝莎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带着怯懦却又异常清晰的声音,从围观的人群边缘响起:“不…不对,你…你胡说!”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正是小婷。她似乎鼓足了极大的勇气,在众人注视下往前挪了一小步,指着郑小海,声音虽然发颤,却异常肯定:“我…我本来是想偷偷去看看…看看这两个光屁股的坏蛋被关着是什么样子…结果…结果刚走到陈医生家附近,就…就看见着火了!我…我亲眼看见的!是…是那个长头发的!就是她!她手里拿着在门口扔了个火点!然后…然后她们两个就一起跑了!穿裙子的跑在前面!”

小婷的话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在人群中炸开!

“你放屁!小贱人!你敢污蔑我!我撕烂你的嘴!” 郑小海如同被踩了尾巴的毒蛇,所有的伪装和哭求瞬间被狰狞的恶毒取代!她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里面燃烧着疯狂的恨意,竟不顾下身的剧痛,猛地从地上弹起,如同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张牙舞爪地就朝着小婷的方向扑了过去,那架势,恨不得立刻将指证她的小婷生吞活剥!

“按住她!” 一声厉喝。

几个红衣人早有防备,如同铁钳般的大手瞬间将刚刚扑起一半的郑小海死死按回冰冷的地面,脸被狠狠压进泥土里。

“重杖!重笞!打!”

云姑娘的声音终于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磨出来的,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滔天怒火!她看着地上这两个如同烂泥般、却依旧死不悔改、甚至还想行凶的贱人,最后一丝怜悯也彻底化为了灰烬。

几样刑具被红衣人面无表情地捧出来时,郑小海和贝莎眼中最后一点侥幸的光彻底熄灭了。

那不再是早晨教训她们时用的普通竹板或柳条—四根枣木硬棍,足有一米来长,黝黑发亮,沉甸甸的,透着一种能将骨头敲碎的凶悍质感。另外还有一个人端出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七根浸过油的羊皮鞭子,鞭身拧得如同毒蛇,鞭梢带着令人心悸的锐利破空声。仅仅多出的“重”字,带来的却是地狱与人间的差别。

更让她们绝望的是,这次连趴伏的长凳都省了。两个沾着草屑的蒲团被粗暴地塞到了她们剧痛难忍的小腹下方。两人被强按着跪趴在地,蒲团垫在腹下,迫使她们痛苦地塌腰,将变形肿胀的臀部再次撅起,如同待宰的牲口。

“呜!”第一下“重打”已经砸在了郑小海那刚刚消肿却依旧残留着大片青黄淤痕的右臀峰上!

“啪!”

那声音,沉重得如同木槌砸在浸透水的厚棉被上!郑小海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似乎要凿烂她的身体。丰满的臀肉在棍下剧烈地凹陷、变形,随即掀起一圈痛苦到极致的肉浪,疯狂地向四周扩散。那饱受蹂躏的皮肉下,旧伤如同被点燃的引信,新痛如同火山喷发,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神经,“嗷!饶命!饶命啊!别打了!疼!”

“啪!”几乎同时,另一根同样黝黑沉重的枣木棍,带着毫不逊色的力道,精准地抽打在贝莎那相对更小、更紧实、但同样布满新旧淤痕的左臀上!

“呃!” 贝莎的臀肉不如郑小海丰盈,这一棍下去,那团软肉被砸得剧烈地横向甩动,边缘甚至能看到清晰的棍形凹陷。新旧疼痛的翻滚让她眼前一黑,身体简直扭成了一串麻花,试图躲避那灭顶的痛楚,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云姑娘!饶了我!饶了我吧!都是郑小海逼我的!是她啊!”

“啪!啪!”“啪!啪!”

棍影交错,毫不留情!四个红衣人怀揣着满腔怒火,手中的枣木棍更是带着整个梧桐乡的怒火,轮番砸落!

郑小海的屁股此刻成了绝佳的靶子。每一棍落下,那团肥硕的软肉都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棍痕迅速叠加,白皙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肿胀,旧伤处的青黄淤痕被新的深红覆盖、挤压,边缘开始泛起令人心悸的紫绀。她疼得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双腿在空中乱蹬,试图缓解那深入骨髓的剧痛,却只是徒劳。每一次棍子落下,她都发出杀猪般的嚎叫,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嘴里语无伦次地求饶、推诿、咒骂:“嗷嗷!别打了!骨头要断了!救命!贝莎你个贱人!都是你害的!啊!云姑娘!我错了!真错了!饶了我吧!疼啊!”

贝莎的屁股则此刻在棍棒下如同被狂风蹂躏的可怜布丁。棍子砸下时,那紧实的臀肉被砸得深深凹陷,随即又猛地弹起,颤抖不止。她的挣扎更加剧烈,腰肢疯狂地扭动,试图用晃动来卸掉一部分力道,却往往让棍子落在更意想不到的、更敏感的位置,带来加倍尖锐的痛楚。她的惨叫声更加尖利,带着一种濒死的绝望:“啊呀!疼!疼死我了!饶命!饶命啊!我招!我都招!是郑小海放的火!是她!啊!别打了!屁股要烂了!要打死了!呜呜…妈妈…救命啊…”

小说相关章节:约稿系列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