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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乡往事,约稿系列,4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9-10 22:05 5hhhhh 4920 ℃

祠堂前的空地上,棍棒击肉的沉闷声响和两人撕心裂肺的惨嚎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残酷的交响。而围观的梧桐乡村民,他们的愤怒和鄙夷,则化作了最刺耳的伴奏:

“打!使劲打!这两个黑了心肝的烂货!陈医生家的祖传方子都让她们烧没了!那是救命的玩意儿啊!”

“看她们那骚腚!估计平时就爱撅着勾引人!现在撅着挨打,活该!打烂它!”

“五十棍?太少了!该打一百!把她们彻底打废!”

“呸!烧房子害命,扒小姑娘裤子!天底下怎么有你们这么不要脸的贱人!打!往死里打!”

“对!打重点!别手软!让她们长长记性!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作恶!”

“哎哟哟,大屁股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了!再打!打出油来!”

“打得好!看她们那惨样就解气!这种祸害,就该让她们屁股开花,一辈子记住这疼!”

郑小海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两团肉此刻变成了两个滚烫、沉重、不断被巨锤夯击的肉块。每一次棍子落下,都带来一阵天崩地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喉咙嘶哑,连求饶的力气都快没了。

贝莎则感觉自己的屁股快要爆炸了。那紧实的臀肉在反复的重击下,肿胀得几乎要撑破皮肤,火辣辣地灼烧着,每一次棍子接触,都像是烧红的烙铁按了上去。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身体如同烂泥般瘫在蒲团上,只剩下臀部在棍棒的冲击下被动地颤抖。

棍棒无情地计数。

二十棍…二十五棍…三十棍…

两人的屁股已经彻底变了模样。郑小海的屁股又肿得如同两个熟透的紫黑色大茄子,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紫色棍痕,皮肤绷得发亮,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裂。贝莎的屁股则肿大了不止一圈,颜色是更深沉的青紫,棍痕边缘甚至泛着可怕的乌黑,如同两块即将碎裂的冻肉。

“翻过来打!”云姑娘终究还是不忍再看那两团肿胀得发亮、颜色紫黑、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的屁股。那景象太过骇人,再打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人命了。

“呃?”

“啊?”

郑小海和贝莎还沉浸在屁股被彻底打烂的剧痛和麻木中,脑子一片混沌,根本没听清这命令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身体突然一轻,竟被几双铁钳般的大手硬生生从蒲团上提溜了起来!紧接着,更多的红衣人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如同摆弄两件沉重的货物。

“你们要干什—嗷!”

“别碰我!啊—!”

惊呼和惨叫刚出口,两人就感觉天旋地转!她们的身体在空中被强行翻转了一百八十度!那瞬间,七手八脚的按压让她们觉得身体里每一寸骨骼都在咔咔作响。还没等这阵剧痛缓过劲,身体就被众人齐心协力,狠狠掼摔回地面!

“砰!砰!”两声闷响。

那两团肿得如同熟透桑葚的屁股,不偏不倚,正正地、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那两个硬邦邦的蒲团上!

“嗷!”

“呃啊!!”

难以想象的剧痛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那感觉,就像把两块刚被砸烂的烂肉,狠狠摁在了粗糙的砂轮上。这剧烈的、来自旧伤口的二次重创,硬生生将两人从半昏迷的边缘彻底痛醒。

“那个放火的郑小海,狠狠地打!” 云姑娘冰冷的手指,如同判官的朱笔,精准点了过去。

红衣人们沉默着,动作却迅捷如风。八个人立刻上前,如同铁桩般死死按住了郑小海和贝莎疯狂挣扎的手腕脚踝,将她们牢牢钉在地上。又有两人,伸出一只膝盖重重顶在她们的小腹上,用全身的重量压住她们扭动的腰肢。

七个红衣人各自拿起一根浸过油的厚实羊皮鞭。那鞭子在他们手中灵巧地一折、再折,坚硬的鞭身被折成了几股,拧成一股更短、更硬、抽打起来更集中、更尖锐的“刑鞭”。唯一的不同是,为郑小海下身那隐秘之处准备了两根这样的“刑鞭”。

七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嘶吼着尖啸声骤然响起,带着令人牙酸的锐利,狠狠刺向地上两具无法动弹的躯体。

那拧成数股的鞭梢,带着千钧之力,精准地抽打在郑小海左胸那饱受皮拍蹂躏、尚未平复的鼓胀峰峦之上!

“咻—啪!”

一声极其清脆、如同湿布被猛力抽在石板上的炸响。郑小海只觉得左胸仿佛被烧红的铁钎瞬间贯穿。刚才皮拍留下的深红印记被鞭痕粗暴地覆盖、撕裂,如同一只饿狼咬住了她的心脏。那团丰腴的软肉在鞭下剧烈地弹跳、变形,鞭痕处迅速隆起一道惨白的棱子,随即被汹涌的深红和淤紫吞噬。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喉咙里爆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嗷!饶了我!饶了我!我认罪!我认罪啊!别抽了!心…心要碎了!啊!”

几乎不分先后,另一道同样凌厉的鞭影,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狠狠噬咬在贝莎相对小巧、但同样被皮拍打得青红交错的右乳上!

“咻—啪!”

那声音更显短促、锐利,鞭梢落处,那团本就敏感脆弱的软肉如同被一只狂暴的螃蟹狠狠钳中,旧伤叠加新创的剧痛让她眼前金星乱冒,感觉整个胸腔都在燃烧。她疼得双腿疯狂蹬踹,脚趾死死抠进地面,发出凄厉到变调的哭喊:“呃啊!不敢了!真不敢了!云姑娘!求您开恩!开恩啊!啊!疼死我了!”

负责郑小海下身的两个红衣人,眼神冰冷如铁。两根拧紧的硬鞭,带着更加刁钻狠辣的力道,如同两条噬骨的毒虫,一上一下,同时抽向她双腿之间的羞耻之地!

“咻啪!咻啪!”

两声几乎重叠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脆响!郑小海的身体如同濒死的鱼,在巨大的束缚下绝望地扭动挣扎,试图合拢双腿,却只是徒劳。那两鞭,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最深的伤口上。木驴留下的、深入骨髓的胀痛和撕裂感,被这尖锐的鞭打瞬间点燃、引爆!一种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羞耻和灭顶痛苦的浪潮,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她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嘴唇已经被自己要出血了,好半晌才挤出撕心裂肺的哀鸣:“嗷嗷嗷!杀了我!杀了我吧!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啊!下面…下面要烂了!烂了啊!”

抽向贝莎下身的那一鞭,带着同样毫不留情的狠戾,精准地落在她那红肿不堪的私密花园之中

“咻—啪!”

那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粘滞感。贝莎的脖颈和脊背绷出僵硬的线条,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如同被掐断的“呃!”。随即,巨大的痛苦让她浑身筛糠般剧烈颤抖,眼泪鼻涕汹涌而出。木驴刑带来的那种深入内腑的胀裂感,被这鞭梢的锐利抽打彻底撕裂、放大,变成一种要将她灵魂都扯碎的酷刑。她感觉那最娇嫩的地方仿佛被生生敲进去一根钉子,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处传来撕扯般的剧痛,让她几乎窒息,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呜咽:“呜…呜…饶命…饶命…疼…疼死了…爸爸…救救我…救救我啊…下面…下面像刀割…像火烧…啊…啊…”

胸前的鞭子再次落下!这一次,是左右胸同时挨打!鞭梢带着旋转的力道,如同毒蝎的尾钩,狠狠抽打在那同样饱经蹂躏的乳峰顶端!

“咻—啪嗤!”

一种奇异的、带着水声的闷响!郑小海右胸那饱胀的软肉被抽得剧烈地上下甩动,鞭痕处鼓起得是一道边缘已经泛着酱褐色的檩子,顶端那敏感的蓓蕾在剧痛中可怜地瑟缩、挺立。旧伤叠加的痛楚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感觉自己的乳房仿佛被巨石反复碾压,每一次鞭打都让那沉重的痛感深入肺腑。她疯狂地摇着头,汗水泪水混合着尘土糊了满脸,声音嘶哑绝望:“啊!别抽奶子!别抽了!要炸了!真的炸了!我招!我什么都招!火是我放的!是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换个地方打吧!啊!”

抽向贝莎胸部的鞭子则带着更加刁钻的角度,两下都抽在了她的乳头下缘,鞭梢甚至扫过了敏感的肋下!

“咻—啪!”

贝莎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弹,那鞭痕斜斜地印在乳肉与肋骨的交界处,带来一种混合着锐痛和闷痛的奇异折磨。她感觉自己的乳头仿佛同时被几只野狗被咬住、拧转,连带着肋骨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她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胸前和下身的伤口,带来新一轮的剧痛风暴。她的求饶声已经微弱下去,只剩下不成调的呻吟:“呃…呃…疼…好疼…云姑娘…慈悲…慈悲啊…再打…再打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下身的鞭刑动作更快。两根拧紧的硬鞭,如同一只愤怒的章鱼伸出两只捕猎的出手,一前一后,几乎同时抽打在郑小海那饱受摧残的私密门户之上。一鞭狠狠抽在肿胀鼓胀的阜丘,另一鞭则阴毒地扫过那紧闭的、红肿的入口。

“咻啪!咻啪!”

郑小海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挺,随即又重重向后一砸,喉咙里发出一种濒死的、如同野兽般的嗬嗬声。她感觉自己的仿佛被投入了滚烫的油锅,又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搅动。羞耻、痛苦、绝望彻底将她淹没,她只能发出不成语句的、如同梦呓般的哀嚎:“嗷…嗷…烂了…全烂了…饶命…饶命…做牛做马…饶命啊…”

抽向贝莎下身的那一鞭,也带着更加沉重的力道,如同铁尺般狠狠抽打在她整个羞耻区域的中央!

“咻—嘭!”

一声更加沉闷的钝响!贝莎的身体猛地蜷缩起来,如同煮熟的虾米,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巨大的力量拉得更开。那鞭子仿佛抽打在她最深的骨髓里,之前木驴刑带来的那种可怕的胀痛感,被这沉重的一鞭彻底引爆、扩散到四肢百骸。下腹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如同刀绞般的痉挛。她连惨叫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剩下微弱的、带着血沫的抽泣:“呃…呃…裂开了…里面…里面裂开了…救命…谁来…救救我…”

鞭影交错,破空声、击肉声、惨嚎声、哭求声、围观者愤怒的斥骂声

“打!打死这放火的毒妇!”

“看那骚奶子!抽!抽烂它!”

“下面也使劲抽!让她记住这疼!”

“对!抽烂那害人的玩意儿!”

“活该!报应!”

“使劲!别停!”

“该!应该也让她们也尝尝被火烧的滋味!

七嘴八舌的话在祠堂前的空地上疯狂交织,构成一幅残酷到令人窒息的画面。每一次鞭子落下,都带起一片飞溅的汗珠和痛苦的战栗。郑小海和贝莎的身体在剧痛中扭曲、痉挛,如同两个正在被凌迟处刑犯人。她们饱受摧残的胸乳在鞭打下无助地来回变形,顶端的蓓蕾更是像暴风骤雨中的一根小草—摇摇欲坠。而下身的门户,在反复的鞭打下,木驴刑留下的深刻印记被这持续的鞭打不断唤醒、加深,将她们拖入无休无止的痛苦中。

鞭子的计数,在两人濒死的哀鸣和围观者愤怒的助威声中,冷酷地推进着。每一鞭,都像是从她们身上割去一块血肉。当冰冷的声音终于数到“十七”时,两人已是气若游丝,身体只剩下本能的抽搐,连惨叫都变成了微不可闻的呜咽。

“咻—嗤!”,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狠狠凿在郑小海那鼓胀丘阜的中央。

郑小海的后脑狠狠往地上一磕“嗷!”那丘阜如地震般迅速塌陷、变形,鞭痕处鼓出的是一道深酱色的肉棱,令人心悸。“呃…呃…烂了…里面…里面全烂了…饶命…我做狗…做狗都行…饶命啊…”

“咻—啪!”饿虎般的信子也再次舔舐过贝莎那红肿不堪的入口边缘。

贝莎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她感觉自己似乎看见了去世的爷爷奶奶了,每一次微小的肌肉收缩都带来灭顶的痛楚,让她发出断断续续、带着血沫的呜咽:“呜…呜…裂了…真的裂开了…救命…谁来…杀了我…杀了我吧…”

“咻啪!咻啪!”两根拧紧的硬鞭,同时抽打在郑小海那门户的两侧。

“咻—嘭!”沉重一击,如同铁匠的重锤,狠狠夯击在贝莎整个羞耻区域的中央!

这一次,鞭梢带着旋转的力道,如同钻头般狠狠抽打在郑小海的两片肉唇!

“咻—嗤啦!”一种奇异的、带着皮肉被强力摩擦的声响!郑小海饱胀的边缘软肉被抽得剧烈地向内甩动,一道深褐色的檩子隔空架起,顶端在剧痛中可怜地一开一合。

“咻—啪!”抽向贝莎的鞭子则落在了她乳肉与锁骨的交界,鞭梢刮过了她的下巴,挑起的鼻涕眼泪溅到了红衣人的手上。

“打!往死里打那害人精的窟窿!”

“对!抽烂它!”

“使劲!别停!”

“抽!抽得她下辈子都不敢作恶!”

“抽!抽得她魂飞魄散!”

“别手软!这种毒妇,就该让她那害人的地方永远记住疼!”

七嘴八舌的诅咒和助威如同最刺耳的魔音,郑小海和贝莎的身体在剧痛中扭曲、痉挛,如同两具正在被拆解的破败玩偶。尖锐的痛楚不断唤醒、加深,将她们拖入无休无止的黑暗深渊,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别打了!手下留情啊!”一声带着焦急和痛楚的呼喊,如同利刃般刺破了这残酷喧嚣的帷幕。人群被一股力量分开,头上缠着厚厚绷带、脸色苍白如纸的陈医生,踉跄着冲到了场中。她额角的绷带边缘,还隐隐渗着淡黄色的药渍,显然伤势未愈。

“云姑娘!别再打了!” 陈医生看着地上那两具几乎不成人形的躯体,眼中充满了不忍和痛惜,声音带着恳求的颤抖,“我…我已经没事了!真的!放过她们吧!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云姑娘紧蹙的眉头微微一动,看着陈医生苍白的面容和头上的绷带,又扫了一眼地上气息奄奄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她终究不是嗜杀之人。沉默片刻,她抬起手,声音冰冷但清晰地喝道:“停手!”

七条即将落下的鞭影,硬生生僵在了半空。红衣人们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收力,肃立一旁。祠堂前那令人窒息的鞭打声和惨嚎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围观人群不满的嗡嗡议论和地上两人微弱的抽气声。

陈医生松了一口气,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离她最近的小婷赶紧上前搀扶。她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直,目光扫过周围依旧群情激愤的乡亲们,故意提高了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松说道:“大家…大家听我说!我那破屋子,本来这几年就经常漏雨,一到梅雨天,屋里都能养鱼了!犄角旮旯还经常钻老鼠,啃坏了不少东西,我早就烦透了!这次…这次烧了也好,正好推倒了,重新建个敞亮结实的新屋子!省得我天天为那破房子发愁!”

她的话,让喧闹的人群安静了一瞬,但随即更大的质疑声浪涌起…

“陈医生!您就是心太善了!屋子破是破,可那也是您的家啊!怎么能便宜了这两个放火的毒妇!”

“对啊!陈医生!您别光说屋子!您那些药呢?那些救命的药材!还有您家祖传的那些药方子!那可都是无价之宝啊!都被她们一把火烧没了!”

“还有您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的积蓄!肯定也都在屋里吧?难道就这么算了?”

提到这个,陈医生的心猛地一抽,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比头上的伤更甚。那些药材,是她翻山越岭、风餐露宿一点点收集炮制的;那些药方,是祖辈心血和经验的结晶。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她下意识地按住了太阳穴,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但她看着地上那两团微微颤抖、布满可怖伤痕的躯体,她咬了咬牙,强压下心头的剧痛和惋惜,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宽慰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清晰地说道:“大家…大家别急!听我说完!那些药…很多都是去年甚至前年采的,放太久了,药效早就散了大半,其实…其实并不值什么钱!真的!烧了…烧了也不可惜!我过两天下山买就有了!”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打气,继续说道:“至于药方…大家放心!我…我早有准备!备份都放在镇外我弟弟开的诊所里锁着呢!他那里安全得很!而且大部分我脑子里都记得,回头再默写出来就是了!”

最后,她看向那些替她心疼积蓄的乡亲,语气更加轻松,甚至带着点自嘲:“积蓄?嗨!我一个乡下郎中,能攒下几个钱?大家都知道,我平时给乡亲们看病抓药,收的也就是个本钱,有时还倒贴。那点积蓄,烧了就烧了吧,就当…就当破财消灾了!承蒙各位相亲厚爱,我在咱们梧桐乡顺风顺水了小半辈子,也该遇点劫来挫一挫了!”

陈医生在梧桐乡行医多年,悬壶济世,年纪不大倒也算德高望重,她的话分量极重。此刻她如此坚决地求情,甚至不惜贬损自己的损失来为两人开脱,这份宽厚仁心,让原本群情激愤的乡亲们渐渐安静下来,面面相觑,终究不好再说什么。连一向冷硬的云姑娘,看向陈医生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敬重。

“陈医生宅心仁厚,令人感佩。”云姑娘对着陈医生微微颔首,声音虽依旧清冷,却少了几分戾气,“既然您执意如此,这份情,梧桐乡记下了。”她说完,目光转向地上如同两滩烂泥的两人,眼神复又锐利如刀,“松开她们。”

红衣人闻令,立刻松开了钳制的手脚和腰腹。骤然失去束缚,郑小海和贝莎如同被打碎了骨头,瘫软在地,只剩下胸膛剧烈的起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

“知错了没有?”云姑娘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

郑小海和贝莎浑身一颤。求生的本能压倒了身体的剧痛。她们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艰难喘息,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一点一点地,在众人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艰难地翻过身。臀峰触地的瞬间,两人都猛地一僵,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她们强忍着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冲动,双手死死抠进身下的泥土,指甲几乎折断,才勉强支撑着身体,一点一点地,将自己从俯卧的姿势,变成了跪姿。这个简单的动作,对她们此刻的身体而言,不啻于一场酷刑。胸前沉甸甸的痛楚随着身体的起伏而加剧,下身的撕裂感更是如同被反复撕扯,屁股不敢碰到脚后跟一下。她们跪在那里,身体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几乎无法维持平衡。

郑小海率先重重地将额头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咚”声,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悔恨:“我…我知错了!云姑娘!我郑小海猪油蒙了心,恩将仇报…我罪该万死!谢…谢云姑娘管教!更谢…谢陈医生大恩大德…饶我狗命!”

贝莎紧随其后,也重重地磕下头去,额头瞬间沾满了尘土,她抬起脸时,涕泪横流,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恐惧和哀求:“我…我也知错了!云姑娘!是我无事生非…我该死!谢…谢云姑娘开恩!谢…谢陈医生菩萨心肠…饶了我…饶了我这条贱命…” 她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牵动着胸前和下身的伤势,痛得蜷缩起来。

看着两人狼狈不堪、痛不欲生的认错姿态,云姑娘脸上并无半分动容。她冷冷地扫视着她们,声音如同冰珠砸落玉盘:“知错?光嘴上知错,远远不够。皮肉之苦,方能刻骨铭心。”

她话音一顿,祠堂前的空气瞬间凝固。郑小海和贝莎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仿佛预见了更可怕的地狱。

“念在陈医生求情,死罪可免。”云姑娘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裁决意味,“但活罪难逃。再受三十下‘悔过刑’,此事,便算揭过。”

“悔…悔过刑?”郑小海和贝莎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们的心脏。

“跪好!”云姑娘的命令如同惊雷炸响。

两人浑身剧震,不敢有丝毫迟疑,强忍着全身撕裂般的痛楚,努力伸直腰背,维持着跪姿,尽管身体依旧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手伸到后面,”云姑娘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将你们的屁股,给我分开!”

这命令再次击溃了两人的理智。郑小海和贝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羞耻和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们。在刚刚遭受过那般非人蹂躏之后,竟然还要自己动手,再次将伤痕累累的股沟主动暴露出来,接受新一轮的责打?

两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屈辱感让她们几乎窒息。然而,云姑娘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鞭子,抽打在她们身上。求生的本能最终压倒了羞耻。在死一般的寂静和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郑小海和贝莎,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将沾满泥土和汗水的双手,一点一点地,艰难地,伸向了自己身后那两团高高肿起、颜色深紫、布满了可怖板痕的臀峰。

指尖触碰到那滚烫、肿胀、一碰就痛得钻心的皮肉时,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哼。她们咬着牙,手指颤抖着,如同在搬动千斤巨石,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地,将臀瓣向两侧掰开…

“自己报数!以示悔过之心!”云姑娘的声音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她似乎也厌倦了这场漫长的惩戒,轻轻叹了口气。随着她的话音,红衣人手中的鞭子被迅速收起,换上了白天那几根青翠欲滴的柳条。

郑小海和贝莎的心沉到了谷底。报数?这意味着她们不仅要承受这最后的酷刑,还要在每一次剧痛袭来时,清晰地喊出那代表耻辱的数字!两人死死咬住嘴唇,手指因为用力掰开自己饱受摧残的臀瓣而剧烈颤抖,指尖深深陷入那滚烫的皮肉里,每一次触碰都带来钻心的痛楚。

迫不及待的红衣人,手中柳条带着尖锐的轰鸣声,快速地打在郑小海被迫敞开的臀缝中央!

“咻—啪!”

依旧是带着撕裂感的炸响!柳条细韧的梢头,如同烧红的铁丝,狠狠烙在了那早已肿胀不堪且湿漉漉的沟壑皮肉上!旧伤被瞬间点燃,郑小海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喉咙里爆发出凄厉的惨叫:“一!啊!” 她感觉自己的臀缝仿佛被一把钝刀生生割开。

几乎同时,另一根柳条也狠狠抽在了贝莎被迫展露的臀沟上!“咻—啪!”

贝莎的身体轻轻一弹,发出一声“呃!”,随即才带着哭腔嘶喊:“一!” 那痛楚不仅来自臀沟,更牵扯着下方饱受蹂躏的私密门户。

“咻—啪!”

柳条再次落下,这一次角度刁钻,梢头扫过了郑小海臀沟同样红肿的菊蕾边缘!

“二!嗷!” 郑小海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仰头瞬间她感觉自己的颈椎也在哀嚎,这熟悉而极致的刺痛,让她掰开臀瓣的手指开始痉挛。

“二!啊!”贝莎的报数声同样带着撕裂般的痛楚,一道惨白的檩子刚隆起,随即被瘀血覆盖。她嘴唇的血顺着嘴角滑落。

“咻—啪!”

柳条带着旋转的力道,梢头也同样阴险地刮蹭到了她那同样敏感脆弱的后庭入口!

“三!呃啊!”贝莎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脸色比她的白发还要更白,连喉咙都要咳出血来了。

“三!啊!”郑小海的报数带着哭腔,臀沟再次被柳条烙下火辣辣的印记,旧伤叠加新创,痛得她浑身汗如雨下。

“陈医生!这…太可怕了!”小婷的头钻到了陈医生的怀里,不敢再看。而陈医生看着场中那两具在柳条下惨嚎报数的躯体,尤其是看到柳条梢头偶尔扫过那最不堪的隐秘之处时两人那瞬间崩溃的反应,她额角的绷带被汗水浸湿,嘴唇哆嗦着。

“云姑娘!手下…手下留情啊!”陈医生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哭腔和虚弱,再次高声喊道,“她们…她们已经知错了!这…这悔过刑…太重了!求您…求您让行刑的姐妹…轻…轻些吧!就当给我个面子!”

云姑娘面无表情,眼神扫过陈医生苍白焦急的脸,又落回场中。她没有立刻回应,但红衣人挥动柳条的力道,在接下来的几下里,似乎并未有明显的减弱。柳条依旧带着凌厉的风声落下。

“咻—啪!”“四!啊—!”

“咻—啪!”“五!呃啊—!”

……

郑小海和贝莎的身体在剧痛中左右摇摆,掰开臀瓣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和持续的痛楚而变得僵硬麻木,汗水混合着泪水、口水、鼻涕,不断滴落在身下的尘土里。每一次报数,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的破碎音节,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屈辱。柳条梢头偶尔扫过菊蕾的触感,更添一层深入骨髓的羞愤欲死。

“十五!嗬!嗬!”柳条抽在郑小海臀沟,力道似乎依旧沉重。

“十六!嗷!”贝莎痛得身体猛地一缩。

“咳咳!”,这时云姑娘突然几不可察,莫名其妙地咳嗽了几声

“咻—啪!”落在贝莎臀沟的柳条,声音似乎轻了一丝。“十…十六!啊!”

“咻—啪!”郑小海臀沟再添新痕。“十七!呃啊!”

“咻—啪!”贝莎臀沟的痛楚似乎比刚才稍缓,但依旧让她痛呼出声:“十八!啊!”

“咻—啪!”郑小海臀沟里被带起几根绒毛“十九!嗷!”

“咻—啪!”这一次,落在贝莎臀沟的柳条,破空声明显减弱,击肉声也沉闷了许多。

“二…二十!呃!”贝莎的身体虽然依旧剧痛颤抖,但报数的声音里,那濒死的绝望感似乎减轻了一点点。

红衣人挥动柳条的力道,肉眼可见地收敛了几分。那破空声不再那么尖锐刺耳。然而,这收敛的力道,对于郑小海和贝莎那早已被摧残得如同烂桃般的臀沟来说,依旧是难以承受的酷刑。每一柳条落下,依旧带来火辣辣的锐痛,只是那瞬间摧毁意志的极致痛楚稍稍减轻,让她们得以在剧痛的间隙,勉强维持一丝清醒,继续那屈辱的报数。

“咻—啪!”

“二…二十一!啊!”痛楚依旧让郑小海惨叫,但声音里的崩溃感稍减。

“咻—啪!”

“二…二十二!呃!”贝莎的身体抖了抖,报数声带着浓重的哭腔。

就在第二十四下柳条刚刚抽离贝莎臀沟的瞬间,负责郑小海的红衣人手臂再次扬起!

“咻!”

就在柳条下落的瞬间,或许是持续的痛苦让郑小海的精神和体力都达到了极限,或许是臀沟深处那难以言喻的胀痛和撕裂感让她手指的力道瞬间失控—电光火石之间,她死死掰开自己臀瓣的双手,因为剧痛和脱力,竟不由自主地、猛地松开了!

那两团饱受蹂躏、深紫肿胀的臀峰,失去了手指的强制支撑,如同两扇沉重的门扉,在巨大的弹性和痛楚作用下,本能地合拢!

“啪!”

一声带着厚实皮肉撞击声的脆响!那根原本瞄准臀缝的柳条,结结实实地抽打在了郑小海刚刚合拢的、高高肿起的右臀峰之上!

“呃啊!” 郑小海发出了一声惨嚎!刚刚稍微冷却下来的屁股挨到这莫名其妙的一击,带来的痛楚远超她的想象。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上半身猛地向前扑倒,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几乎昏死过去。

这意外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愣住了。连挥鞭的红衣人也顿住了手。

云姑娘冰冷的眼神瞬间锁定了扑倒在地、痛苦抽搐的郑小海,声音如同寒冰:“规矩就是规矩。自己松手,视为不敬,视为不悔!加罚五下!”

这宣判如同晴天霹雳,将刚刚因为力道减轻而升起一丝渺茫希望的郑小海彻底打入深渊。她趴在地上,身体因为剧痛和绝望而剧烈地痉挛着,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重新跪好!手分开!报数重来!”红衣人厉声喝道。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郑小海如同一条濒死的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着、极其艰难地重新撑起身体,再次跪好。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尤其是刚刚遭受重击的右臀,痛得她眼前发黑。她颤抖着,带着无尽的屈辱和恐惧,再次将双手伸向身后,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一点点重新掰开那两团痛得几乎失去知觉的臀峰,将那道饱经蹂躏、惨不忍睹的深沟,再次暴露出来。指尖扣入那滚烫、麻木的皮肉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撅好!”红衣人的声音冷酷无情。

“咻—啪!”柳条带着比之前更重的力道,狠狠抽回那被迫敞开的臀缝中央!

“二…二十五!嗷!”郑小海的身体猛地一挺,报数的惨嚎声带着血沫和彻底的崩溃。

“咻啪!”柳条落下,这一次,梢头正中了她臀沟深处那红肿的菊蕾!

“二…二十六!呃啊——!”郑小海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身体疯狂扭动,掰开臀瓣的手指再次因为剧痛而痉挛,但她死死咬住牙关,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再也不敢松开一丝一毫!那直击最隐秘处的尖锐刺痛和羞耻,让她几乎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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