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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乡往事,约稿系列,5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9-10 22:05 5hhhhh 8190 ℃

“咻—啪!”

“二…二十七!啊——!”郑小海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如同破锣,只剩下绝望的哀鸣。

“三…三十!”贝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喊出这个数字,紧绷的神经骤然断裂。她掰开臀瓣的双手猛地松开,整个身体本能地、重重地向后一坐!

“砰!”

臀峰狠狠砸在脚后跟上。那意想不到的剧痛,如同两把烧红的匕首同时捅进了臀肉深处,贝莎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发出一声短促尖锐的“呃!”,眼前彻底一黑,身体完全失去平衡,像一截被砍倒的朽木,直挺挺地向侧面翻倒,蜷缩着侧躺在地上,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剧烈抽搐和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哀鸣:“嗬…嗬…疼…疼死了…呜…”

“咻—啪!”

就在贝莎倒地的同时,负责郑小海的红衣人手臂没有丝毫停顿,柳条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抽下!

“三…三十一!嗷!”郑小海的报数声只剩下纯粹的痛苦,深紫的肿胀皮肉里夹杂着深红交错的棱印。

“三十二!呃啊!”下一记,柳条带着旋转的力道,梢头如同钻头般,在郑小海被迫敞开的臀沟里狠狠一旋!那尖锐的刺痛感仿佛直接钻进了她的内脏。

“三十三!嗷!”柳条再次抽打在臀沟正中,力道似乎因为贝莎的倒下而更轻了几分。郑小海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

“三十四!啊!”柳条落下,郑小海的身体剧烈地筛动,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扭曲的脸上淌下。

“三十五!呃…呃…”最后一下,柳条带着一种终结的意味抽下。郑小海的身体如同被彻底抽空,只剩下细微的、痛苦的颤抖。她僵硬的手指,终于能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那两团早已麻木的臀峰。双手无力地垂落,撑在冰冷的地面上,她艰难地、一点一点地试图支起上半身。她抬起头,脸上涕泪血污混作一团,眼神涣散,嘴唇哆嗦着,发出含糊不清、带着血沫的求饶:“饶…饶命…知…知错了…再…再也不敢了…饶命…”

祠堂前死一般的寂静。云姑娘款款起身,月光洒在她清冷的侧脸上,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夜深了,都散了吧,回去歇着。”

围观的村民面面相觑,虽然仍有不满的嘀咕,但在云姑娘的目光下,终究还是三三两两地散去,祠堂前很快空旷下来。

“执法队,”云姑娘转向肃立的红衣人,“把她们两个,抬到我屋里去。”她顿了顿,目光转向还在被小婷搀扶着的陈医生,语气缓和了些许,“陈医生,您今晚也委屈一下,在我那儿将就一宿吧。您这身子,不能再折腾了。”

陈医生虚弱地点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只是感激地看了云姑娘一眼。

郑小海和贝莎如同两袋破败的棉絮,被红衣人小心翼翼地抬起。每一次移动都让她们发出痛苦的呻吟。云姑娘的屋子离祠堂不远,很快便到。刚将两人安置在云姑娘卧房内间的两张简易床榻上,就有不少村民陆陆续续地送来了东西。

“云姑娘,这是上次家里买多的跌打药膏,化瘀消肿最管用!”

“陈医生,这是我家去年收的獾油,治疗皮外伤可灵了!”

“陈医生心善,我们也不能看着不管,这药酒您拿着,给她们用吧…”

“是啊,陈医生都发话了,这事…就算了吧…”

村民们放下东西,低声说着宽慰陈医生的话,又看了看床上惨不忍睹的两人,叹息着离开了。小小的外间很快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弥漫着浓重的草药气味。

云姑娘亲自打来温水,陈医生强撑着精神,在小婷的帮助下,开始为两人清理伤口。当陈医生冰凉的手指沾着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郑小海那如同烂肉的臀峰和沟壑时,郑小海痛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

“忍着点,上了药才能好。”陈医生的声音带着疲惫的温柔。

就在这时,一只微凉、柔软却带着不容置疑力道的小手,取代了陈医生的手指,直接按在了郑小海臀峰最肿痛的部位!

是云姑娘。

云姑娘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挖起一大块散发着清凉气息的药膏,均匀地、用力地涂抹在郑小海那滚烫、剧痛的伤处。她的动作并不轻柔,甚至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力度,按压揉搓,确保药力渗透。那力道按在深紫的瘀伤上,痛得郑小海眼前发黑,牙齿咯咯作响。然而,那药膏带来的、深入骨髓的清凉感,又如同久旱的甘霖,瞬间压过了火辣辣的灼痛,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麻痹的舒缓。

这冰与火交织的奇异感觉,这被最畏惧之人亲手“惩戒”又“疗伤”的复杂体验,让郑小海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在剧痛与舒缓的拉锯中,在极度的疲惫和药膏清凉的安抚下,如同绷断的琴弦。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这其中的意味,沉重的眼皮就再也支撑不住,意识如同沉入深不见底的黑暗潭水,在云姑娘那带着药膏凉意的手指按压下,彻底昏睡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带着山间特有的清冽,毫无遮拦地刺在郑小海的眼皮上。她眼皮颤动了几下,意识如同沉船般艰难地浮出黑暗的水面。随即,四肢百骸传来的、如同被无数车轮反复切割碾磨的剧痛,瞬间将她彻底惊醒!

“呃啊…”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猛地睁开眼。

视野里不是云姑娘家那素净的房梁,而是灰蒙蒙的天空,几片巨大的、边缘枯黄的芭蕉叶支棱着,遮住了部分刺目的光线。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块粗糙的巨大山石上!身体上胡乱盖着许多宽大的芭蕉叶,勉强遮住了重点部位,山风吹过,叶子簌簌作响,带来刺骨的凉意。

“啊!嗯!呃…” 郑小海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全身撕裂般的疼痛,挣扎着拨开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叶子,艰难地撑起上半身。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胸前那对原本被抽打得淤黑发紫的乳房,颜色竟然褪去了不少,变成了深紫和青黄交错的斑驳,肿胀也消了一些,但轻轻一碰,依旧痛得钻心。她颤抖着分开双腿,看向那饱受蹂躏的私处—两片原本被抽打得外翻、红肿如熟透桑葚的肉唇,此刻虽然依旧红肿不堪,布满了细小的裂口和深色的瘀痕,但勉强合拢了,不再像昨晚那样凄惨地敞开着。然而,臀峰和臀沟深处传来的、如同被烙铁反复烫过的火辣辣剧痛,以及肛门那持续的胀痛和灼烧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夜遭受了何等非人的酷刑。

“莎莎…莎莎!醒醒!快醒醒!” 郑小海忍着剧痛,声音嘶哑地推搡着旁边同样被芭蕉叶覆盖的贝莎。

贝莎迷迷糊糊地哼唧着醒来,当看清自己同样赤身裸体躺在荒郊野外的石头上时,吓得尖叫一声,猛地坐起,又因为牵动全身伤口而痛得蜷缩起来。“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我们怎么在这儿?”她惊恐地环顾四周,除了嶙峋的山石和茂密的、一人多高的荒草,别无他物。

“妈的!那群神经病!疯子!变态!” 郑小海咬牙切齿,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试图下地,一边破口大骂,“肯定是他们!大半夜趁我们睡着,把我们像丢垃圾一样丢到这荒山野岭来了!一群不得好死的畜生!”

“对!一群丧心病狂的疯子!” 贝莎也忍着痛,跟着咒骂,声音里充满了怨毒,“把我们折磨成这样还不够,还要这样羞辱我们!等着!都给我等着!”

两人相互搀扶着,如同两个关节生锈、随时会散架的破旧木偶,极其缓慢、痛苦地从冰冷的大石头上爬了下来。双脚沾地的瞬间,臀腿的剧痛让她们同时倒吸一口冷气,几乎站立不稳。

“嘶…疼死老娘了…” 贝莎龇牙咧嘴,感觉下体一阵阵抽痛,“不行,我得去草丛里方便一下…”

她松开郑小海,一瘸一拐地走向旁边茂密的草丛。刚拨开几丛长草,她突然“咦”了一声,声音带着诧异:“小海!快过来!看!”

郑小海忍着痛挪过去,顺着贝莎指的方向一看—她们的衣物、背包,竟然就胡乱地丢在草丛深处!虽然沾满了露水和泥土,但东西都在!

“妈的,算他们还有点人性,没让我们光着屁股下山!” 郑小海啐了一口,但眼神里的怨毒丝毫未减。

两人赶紧扑过去翻找。内衣内裤是彻底没法穿了,布料摩擦到胸前的瘀伤和下身红肿的皮肉,痛得她们直抽气。郑小海忍着痛,勉强将那件被撕扯得有些变形的旗袍套在了身上,扣子只能勉强扣上几颗,胸前的饱满和瘀痕在敞开的领口下若隐若现。贝莎将相对宽松的外套穿上,拉链拉到顶遮住胸前。下身实在找不到能穿的裤子,她干脆从背包里扯出一条还算干净的毛巾,胡乱地围在腰间,勉强遮住重要部位。

“手机!钱包!” 郑小海第一时间检查最重要的东西,发现都在,松了口气。至于背包里那些杂七杂八的化妆品、零食、甚至昨天白天一些摘下来的花,她看都没看,一脚踢开,“晦气!不要了!赶紧走!”

“对!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贝莎也恨恨地附和,把背包里值钱的东西塞进外套口袋,同样丢弃了背包。

两人再次相互搀扶,如同两个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伤兵,深一脚浅一脚地钻出那片一人多高的荒草丛。每走一步,臀腿间的摩擦都带来火辣辣的痛楚,尤其是臀沟和肛门深处,每一次迈步都牵扯着那敏感的伤口,让她们冷汗直流,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等老娘回去…嘶…非得找几个道上最狠的兄弟!” 郑小海一边吸着冷气,一边眼神阴鸷地发狠,“把那个姓云的贱人扒光了吊起来!用带倒刺的鞭子抽!抽烂她那张装模作样的脸!抽烂她引以为傲的奶子!把她下面那张嘴也抽烂!让她尝尝被活活抽死的滋味!”

“没错!” 贝莎也咬牙切齿,脸上浮现出病态的兴奋,“让她跪着,用最粗的棍子捅她的屁眼!捅到她肠穿肚烂!让她那张菩萨脸再也装不下去!还有那些穿红衣服的狗腿子!一个都别想跑!全抓起来,让他们互相抽!抽到死为止!”

“打完把她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 郑小海继续恶毒地幻想,“让那些最脏最臭的乞丐轮着上她!上到她脱肛!上到她发疯,再把她手脚打断,扔到粪坑里泡着!让她吃屎!活活淹死在屎尿里!”

两人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复仇的快意场景,脸上扭曲的笑容混合着痛苦的表情,显得格外狰狞猥琐。她们终于找到了那条依稀可辨的、通往山下的羊肠小路,如同看到了逃离地狱的希望,忍着剧痛,加快了些许脚步。

走了约莫半个小时,山路变得稍微开阔了些。前方路边,一个穿着粗布衣裳、头上包着蓝布头巾的老妪,正佝偻着腰,慢悠悠地赶着两头黄牛吃草。

“水…有水吗?老人家?” 郑小海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和内心的烦躁,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礼貌”笑容,声音嘶哑地问道。

老妪闻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狐疑,上下打量着这两个形容狼狈、衣着古怪的女人—一个穿着撕裂的旗袍,领口敞开,露着青紫的胸口;另一个围着条毛巾当裙子,走路姿势怪异,脸色惨白。怎么看都不像正经人。

但山里人到底心肠直爽些。老妪虽然疑惑,还是解下腰间挂着的一个旧军用水壶,拔掉塞子,倒了一小杯浑浊的山泉水递过去。

郑小海早已渴得喉咙冒烟,一把抢过杯子,也顾不得脏,仰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清凉的水滑过干涸的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慰藉。老妪没说什么,又倒了一杯递给还在喘息的贝莎。

趁着贝莎小口喝水、被呛得咳嗽的功夫,郑小海抹了抹嘴,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老人家,跟您打听个地方。这山里,是不是有个叫梧桐乡的村子?”

“梧桐乡?” 老妪布满皱纹的脸瞬间皱得更紧了,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疑和回忆的茫然。她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带着一种笃定的口吻说道:“梧桐乡?那地方…早没啦!从我小时候就没了…”

“什么?” 郑小海如遭雷击,失声惊叫。贝莎也被水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

“你…您老可别瞎说!” 郑小海急了,也顾不上礼貌,声音拔高,“我们昨晚才从梧桐乡出来!就在这山里!怎么会没了?!”

老妪摆摆手,像是驱赶什么不吉利的东西,语气带着山里人讲述陈年旧事的沧桑:“瞎说?我老婆子从小就在这山下长大,还能瞎说?梧桐乡…那是八十多年前就没啦!”

她顿了顿,浑浊的眼睛望向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听我爹说…那会还是民国…一伙打了败仗、被撵进山里的日本鬼子,跟疯狗一样闯进了梧桐乡…唉,造孽啊…乡里男人都出去打仗了,半大男孩子都被鬼子拐走,剩下些老弱妇孺…全…全给杀光啦!一个活口都没留!那叫一个惨啊…”

郑小海和贝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浑身冰冷,连身上的剧痛都仿佛被冻住了。她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不…不可能…” 郑小海嘴唇哆嗦着,指着自己身上,“您看!我们这一身的伤!就是昨晚在梧桐乡…被他们打的!怎么可能是八十年前…”

老妪看着她们,眼神里的狐疑更深了,还带着点看疯子的怜悯。她叹了口气,似乎觉得有必要让这两个“糊涂”的城里人明白真相,声音压得更低:“我爹…当年就是梧桐乡被灭门后,跟着乡公所的人去收尸的。他说,还没走到村口,远远就看见村口那棵老槐树上,吊着个十六七岁的女娃子…” 老妪的声音有些发颤,“裤子都被扒掉了,两条白生生的腿,就在风里那么晃啊…晃啊,像…像两个招魂幡…”

郑小海和贝莎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树底下还有个七八岁的娃子…” 老妪的声音带着哽咽,“被…被倒着插在土里,只露着两条小腿,扒拉出来的时候,整个脑袋…都碎得…跟个烂西瓜一样…”

两人的只感觉一股寒气压过了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双腿不由自主地打颤。

“进村的一路上,路边…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女人…老的少的…手里还攥着镰刀、木棍子,还有皮鞭子…” 老妪浑浊的眼里似乎看到了当年的惨景,“看起来像是反抗的时候被枪打死的,血把她们身上的衣服都染红了…红得刺眼;还有关在猪笼里被刺刀扎死的,绑凳子上屁股被抽烂的…”

“那…那云姑娘呢?!” 郑小海猛地抓住老妪枯瘦的手腕,激动地追问,动作牵扯到臀部的伤口,痛得她立刻又松开了手,“还有陈医生!她们呢?”

老妪被她抓得一哆嗦,又被她惨白的脸色和眼中的疯狂吓到,后退了一步,才心有余悸地回忆道:“云…云姑娘?没听过…不过我爹提过,梧桐乡最后一任管事的,好像…是姓云,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认得挺多字,死得…死得最惨…” 老妪的声音充满了恐惧,“被…被鬼子扒光了…插在一个…一个木头架子上…胸口…大腿…都被…被打得稀烂…没一块好肉…”

“嘀嗒…嘀嗒…”,贝莎刚才没解决的生理需求,此刻终于释放了出来。

“你刚才说医生?乡里好像还有个地方,像是个药铺子,被大火烧塌了…” 老妪继续说着,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郑小海和贝莎的心脏,“清理的时候,在烧焦的房梁下面,挖出来一个三十来岁的人…骨头都压碎了…应该是…被活活砸死在里头的…”

郑小海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看向旁边同样面无人色的贝莎,嘴唇翕动着,发出如同梦呓般、带着极致惊恐的颤音:“那…那昨天…我们遇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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