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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组r18】热那亚恶犬(总集),热那亚恶犬,3

小说:热那亚恶犬 2025-09-10 22:05 5hhhhh 5300 ℃

没人要她了,那年她十岁。她被警察抓去反复盘问,可是他们实在是没法从一个孩子口中问出什么,就将她扔了出去,开启了她新的流浪生活。

洛天依深深地吸了口气,盯着自己的手心看,始终一言不发。时间流逝,检票的时刻终于来了,乐正绫领着她走出了休息室,她好像踩在了棉花上,浑身棉软一片,她突然一惊,刺目的阳光好像织成了她的父母,伸着指头,对她指指点点,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一拂袖,毫不留情地转身便走。灰绿色的瞳孔刹那间瞪大了,她看见乐正绫拿了票,在闸机前招呼她过来。

“哦,我差点忘了这个,也该解掉了。”她伸手抚上洛天依的脖子,当年她带着恶趣味套上的细铁链还缠在上面,指腹碰到卡扣的一瞬间,她的手腕突然被扣住了,粗重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

“停下!”

一声极尖极骇的声音震响,引得周围的旅客都被她吓了一跳。洛天依好像突然就崩溃了,扣住她的手,骤然飞扑了过来,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乐正绫逼到了墙角,山崩地裂似的,鲜红的裂纹在她的眼中蔓延开。

“停下。”

她浑身都在发抖,以一个相当暧昧的擒拿姿势将她用力抵了上去,雪亮的犬牙冽冽一泛。“你发什么疯?”乐正绫承受不住周围人惊讶的目光,低低地在她耳边喝斥。

洛天依大脑一团糨糊,呼哧喘息着,盯着她强装镇定的赤色眼眸,议论的声音都听不见,泪水濡湿眼睫,胡乱扯开自己的衣领,向着所有人袒露出环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歇斯底里地低声吼:“你要我像条野狗一样死在外面吗?!”

她骤然愣住了,殷红的双眸中清明与茫然交相混杂,垂下眼眸,定定地望着那人,喉骨微微一动。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地来劝架,但是叫了好几次都被直接忽视。“松开。”乐正绫过了许久才轻柔地开口,语气不容置疑,眼中竟带上了几分怜惜的神情。

洛天依松了手,在她面前站定,乐正绫又叹了口气,牵住洛天依的手腕,顶着周围人好奇的目光,扎进了最近的休息室。洛天依焦躁地反复踱着步,眼眶通红一片。“不要让我离开你,我会疯掉的,求你……”她一把跪在了沙发上,呜咽着向她凑近。

“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我太久没教训你,你就以为能踩在我头上了?”大小姐眸子微眯,捏起她的下巴,冷冷地开口问道。

“让我留下,然后想怎么惩罚我,都悉听尊便。”她颤颤巍巍地低语。

乐正绫又被她噎住了,暗自磨了磨牙。“别不知好歹。你想好,你在放弃更好的前程,选择跟在我的身后,永远做一个奴隶。”

她回答得毫不犹豫:“洛天依此生最好的结局,就是侍奉主人一辈子。”言罢,她低下头,轻轻咬住她的食指。

仿佛有电流通过全身,乐正绫一点点摩挲着她的犬牙,十五岁的少女牙齿还保有着青涩的锋利,宛如白玉一般的光洁,那张小脸嫩得跟水豆腐似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即使和同龄人比起来,这张脸也算得上是幼稚了,像只刚从洞穴里爬出来的小兽。乐正绫顿时被浇灭了怒火,她从这张稚嫩的脸中看出的,是某种深入骨髓的情感,耀眼得让她一阵眩迷,就是这般执着的眼睛,赤裸的话语,让她在那个天光疏朗的早晨,心神一动。

或许也是自己没有考虑周全,让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一个人去异国留学,好像是有点残忍,更何况她还经历过那些事……乐正绫收回了手,拉着她站起来,拍拍她衣服上的灰尘:“那……走吧,我带你回家。”

洛天依既欣喜又忐忑地跟在乐正绫的身后,一路上一直在悄悄地观察她的神色,却没能分辨出喜怒。回到家中,乐正绫把她叫到房间里来。“唔!”感受到乐正绫又要解自己的锁链,洛天依连忙退缩着。

“别动,不是要扔掉你。”乐正绫轻声道,咔嗒一声解开铁链,带了这么久它早已在她的颈项上留下一圈紫红的印子。她将抽屉拉开,一个漂亮的小羊皮项圈躺在里面,她拿了出来,吊在洛天依眼前晃了晃,黑老虎的金属吊牌仍然没有变。“喜欢吗?小狗?”她为她戴上,浅浅勾起一个笑。

她没有生自己的气。洛天依如释重负,摸摸新的项圈,露齿而笑:“阿绫给的,我都喜欢。”

洛天依原封不动地回来了,没人敢问发生什么。乐正绫不再躲着她了,似乎回到了以前那种亲密的日子,但是洛天依能感受到是旧瓶装新酒。夏天清凉的风带上了一丝淡雅的香气,似乎总有些熟悉,却回忆不出来自哪一种花。洛天依坐在秋千上漫不经心地晃荡擦拭着手中的枪柄,她是乐正绫最优秀的武器,最凶悍的恶犬,她要杀的人,还没有能逃掉的。

准备充分,以防万一。她利索地将手枪藏进腰际的枪套中,转身走近了乐正大宅。

“主人?”她敲了敲门,没人在,于是她推门悄悄进去了,乐正绫的卧室并不奢侈,桌上只有一盏龙形台灯,几页家族文书罢了,床头放着一柄短刀,一把手枪,以备紧急情况,还有……就是桌上的一个小型保险箱。她好奇地敲了敲那个箱子,尝试了一下输自己的生日,没打开,又心虚地退了回去。

“这只手不想要了?”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她嗖地扭过头去,对上了乐正绫高傲的赤眸。她一身黑红色的华贵礼裙,戴着丝绸制成的白手套,手里还拿着檀木做的长手杖,眯着眼睛盯着她。

“由着主人处置好了。”她相当乖巧地伸出右手递给她乐正绫斜了她一眼,并起手指一个手刀斩在了她的手腕上。

“再敢乱碰我的东西,砍上来的就是铡刀了。”她一转身,“走吧,家族聚会要开始了。”乐正家的家族聚会每年一次,嫡系与旁支都要出席,今年的聚会更是格外重要,在老家主面前的表现直接影响下一任家主的继承人选。

她刚转过去,就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臂。“等等,主人,我记得这几天是您这个月的发情期。”

乐正绫眼神微动:“我刚打过抑制剂了。”

“可是它失效过,不是吗?您也不想它在聚会上再来一次。”洛天依罕见地展现出了几分强硬,眼中尽是认真的神情,眼神滑到她微微泛红的后颈,咽一咽唾沫,“我想,我可以……”乐正绫面上一红,想甩开洛天依的手,却被她不依不饶地截了下来,瞪着一双溜圆的眼睛望她。

“就、就临时标记……反正我也是属于您的,为您分忧……是我该做的……”洛天依艰难地从牙缝中溢出正经的话语,那双眼睛黏在她身上,舍不得移开。乐正绫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理,冷冷地呵了一声,却没有进一步的反抗动作。洛天依急急躁躁地双手环过她的脖颈,呼吸烫得惊人,犬齿抵住她微微肿胀的腺体,忍不住舔了一舔。

指头攥住礼裙的边缘,乐正绫咬牙,向后一个肘击不轻不重地砸在她的腹部:“有完没完……要迟到了。”

“……抱歉。”她温顺地垂眸,锐利的齿尖刺破她的腺体,浓郁的苦杏仁香气顿时暴涨,乐正绫喉头微动,下意识一伸手扶住了墙壁。洛天依紧紧衔着,将自己的信息素打点滴似的缓缓注入,一滴不剩。她微微的颤抖成了对新生幼犬最好的鼓励,洛天依顿时生起了一阵Alpha独有的占有快感,如果她有尾巴的话,现在肯定已经高高翘起摇成菊花了。

“够……够了。”乐正绫一用力将她推开,后颈传来的感觉更加酸胀,她靠在墙上轻轻喘息,一点点调整着,规整的麻花辫垂在背后,一点儿也没弄乱。过了许久,她牵着洛天依的皮项圈,将她拽到自己的面前,从包里取出一支口红,眯起眼睛在她的左眼眼皮上点了一个红印,在阴影中用气音开口,“今天的聚会……我要你带着这个痕迹,跪着给他们斟酒。”

乐正家族的聚会看着和平常的商业酒会没什么两样,灯火通明的大厅,西装革履的人们,觥筹叮当交错,时不时升起一阵嘻笑声。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下一任的家主人选,可能就会在今天暗示出来。

乐正绫宛如一阵疾风,利索地踏着高跟鞋穿过人潮,鲜红的裙摆微微飘扬,其他人见了她都连忙让开了道,堆起笑容向她问好,他们心中都有猜测,老家主的长孙乐正龙牙不学无术,最可能成为家主的还得是她这个威镇一方的孙女。

而跟在她身后的洛天依穿得就没那么正式了,乐正绫故意没给她换正装,她只套了一件十分宽松的白衬衣,袖口的蕾丝边微微晃动,衣摆和发丝上别了蝴蝶结之类的小饰品,看起来跟要去参加睡衣晚会一样。她亦步示趋地踏着乐正绫的影子,既好有又警惕地打量着四周。脖子上的皮革项圈一晃一晃,向所有人昭示着她的身份。

“哟,为什么这位小姐可以穿得这么随便啊?”一旁的一个女人尖着嗓子议论着,洛天依迟疑了一下,见乐正绫没有理会的意思,也闷看头跟了上去,“在家族聚会这么穿,莫不是不把乐正家放在眼里?”她冷笑一声,又接着说道。在这里的人都不是傻子,干他们这一行的,有些小癖好也十分正常,她不至于大惊小怪,只是不服乐正绫年纪轻轻就要做家主,有意挑衅她一下罢了。

她身边的同伴也怪声怪气地开了口:“哎呀,有什么关系呢?她不是每年都这么穿?家主都没意见。”

洛天依瞪了她们一眼,乐正绫仍然是一个眼神也懒得给,施施然在主桌前落座,洛天依就坐在她的身边,不少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有时骤然笑出一声,又传来保持安静的虚声。乐正绫眉头微挑,一群蠢货,还以为洛天依与自己只是类似炮友的关系?谁会带着炮友来参加聚会。等她做了家主,这些人抢着跪在她的宠物狗身边都来不及。

乐正老家主很快就到,他的腿脚已经不太能动了,得由他的亲信推着进来,洛天依猝不及防与他对上了视线,骤然一惊,忍不住在心中赞叹一声,好一双眼睛!像是一对洞晰一切的火鹰,即使已经老了,这一双眼还是能让人霎时产生被剖尽的感觉。老人似乎也顿了一下,一推镜片仔细打量了她一圈。

宴会厅顿时安静了,所有人的视线都追随着老家主,乐正绫主动走上前去,唤了声爷爷,搀着他站了起来,走到了座位边。“阿绫是好孩子啊。”他轻轻叹一口气,嘶哑着嗓音说道,在空旷的大厅中格外清晰。

“爷爷教得好。”乐正绫微微垂眸,轻声答道。老家主照例朗声说了一番话,旋即挥挥手,宣布开餐。洛天依小口小口地啃咬着盘中的小羊排,时不时悄悄抬眸瞥那老人一眼。他则侧看头,一遍遍摩挲着手上的白玉戒指,扫视会场一众儿女孙辈。

“阿绫啊。”他突然开口唤她,乐正绫连忙侧耳去听,“唉,你也这么大了……我不能再教你什么。你很聪明,什么东西都一点就通。就是这性子啊,有时未免太傲气了。年轻人骄傲些是好事,只是日后万万不可以轻敌啊。”

“爷爷教训的是,阿绫一定终身记住。”

洛天依吃完了饭,就转过头,一动不动地盯着乐正绫,像个忠实的护卫。老家主目光一动,抬一抬脑袋:“这位是?她总是跟在你后面。”

乐正绫本来以为这已经是他们间一个心照不宣的事实了,众人携妻儿或是情人来的也不少,她没想到家主会突然问起:“啊……她叫洛天依,是我非常好的……呃,朋友。”她含糊了一下,希望他能听明白。

“是那个朋友吗?”

“嗯。三年前她在饥寒交迫的时候孤身投奔了我,后来我教她活了下来……她现在为我工作。”乐正绫神色一凛,回答道。

他点点头,将目光投向洛天依:“孩子,你过来。”洛天依一瞪眼,显得有几分茫然,缓缓站起身,坐到了老家主的身边。原来当年活下来的孩子已经这么大了。他伸出龟裂的手掌,颤颤巍巍地抚上她的侧脸,揩了一下她上扬的眼角,点一点头。好一双眼睛,宛如蛰伏暗处的野狼,让他想起当年摸爬滚打起家的时候,有着这样眼睛的人是要做大事的。

他笑了一笑,收回了手,这么独特的孩子,怪不得阿绫会喜欢上。这是头怪物,调教得好,她可以成为最忠诚的猎犬,调教得不好……乐正家祖传的红色眼睛微微眯起:“洛天依,你叫洛天依,是不是?”

“是我。您知道些什么吗?”洛天依对上他的眼睛,侧身轻声问道。

“唔……你本不应该还在这里的。我知道你是谁、从哪里来。但是更多的,还是让阿绫告诉你吧。”老家主一点头,让她回去原位。接下来他又向乐正绫和其他儿女问了几句话,便已经撑不住要回去休息了,他咳喘了几句,让管家将自己推走,临走时还伸出粗糙的手掌,在乐正绫的肩膀上拍了一拍。

老家主走了,在场的人便有些肆无忌惮了起来,有个急脾气的叔叔一向看她不惯,又恰好看到洛天依和乐正绫脑袋凑在一起,亲亲昵昵地咬耳朵,腔调便带上了几分火药味:“阿绫真是好大的面子,让小情人穿着睡衣出席,还带到老爷子面前了。”周身的人立即就安静了,目光在他和乐正绫之间来回跳跃。

乐正绫淡淡一抬头,“敬受叔叔指点,我该向叔叔学习,把每个情人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挨个带来给大家展览。”他身边的女人立即变了脸色,怒目瞪向他。男人百口莫辩,咬一咬牙,一时怒火更盛:“乐正大小姐功成名就,已经不把我们这些亲戚放在眼里了。”

乐正绫一点头,气定神闲地抿一口红酒,而她身边的洛天依却坐不住,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哟哟,还真是狗仗人势,大小姐包养的小情人都敢瞪人了。阿绫,我奉劝你,狗要管好,少拿鼻孔看人。”他自恃比乐正绫年长,还当过几年海军,出言笑骂一点儿不懂收敛。

洛天依差一点跳起来,被乐正绫不容质疑地按下去了。她还有些不服气,气势汹汹地磨一磨牙,好像随时要弹射出去的样子。“放心好了,我的人由我来管。至于叔叔您啊……还是多担心一下您南边的那条商线吧。”乐正绫不轻不重地放下玻璃杯,轻轻地笑了一笑,像是只皮毛上沾了冰霜的狐狸。

“你……!”他怒目圆睁,南部的商线最近总被另一伙人抢先,看来大概率是这女人干的,“呵,小姑娘来钱就是快,谁知道背地里和别的大老板干了什么事,才混到现在这样。”他身边的人踩了他一下,却被直接无视。

“闭上你的臭嘴。”洛天依突兀地溢出野狗般低沉的吼声,切齿咬牙,在宴会厅中清晰可见。

“想怎样,想怎样?老子偏要说,你以为你是她唯一的小情人?趁早死心吧,乐正大小姐最擅长的就是和Alpha老板谈合作了,没有什么是她亲自出马谈不下来的,只是用了什么手段吗……呵呵呵。这种乳臭未干的荡妇,也想做乐正家主?也不看看自己配不……”

“砰!”

巨大的枪声回荡,一瞬间全场都寂静了。乐正绫的大脑本来在飞速运转着思索应对这情况,这时候瞬间当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她红眸震动,猛一扭头望向身边人。洛天依一把推了椅子,松树般挺着,平平抬手,握着枪,宽宽松松的白衬衣飞溅上血珠。巨狼吞去绿色的月亮,青山碧水翠木,凝于她眼中地转天旋。

各种尖叫与哭泣声也响了起来,人们慌慌张张地扑上去扶他,他靠在墙边痛苦地浑身扭动,肩膀上一注血泉汩汩流出。“你……你做什么?找死吗?”乐正绫从未这么震惊过,以至于声音都是颤抖的。

灰犬用陌生而异样的眼光瞥她一眼,缓缓垂下枪口,雕像似地站在原地。男人倒在血泊中,一口一个“畜生”破口大骂着,乐正绫很快恢复了平静,冷冷地对一边的仆人说:“打电话,把他送到私人医院去。医疗费我来出。”她不担心此人会报警,毕竟他还被通缉着呢,去报警和自首有什么区别。

“家主继承一事,我全凭爷爷作决定,想要的,尽管去找他好了。若是再有人胆敢造谣、攻击我,后果就不止这么简单了。”她提高的的声嗓掩盖过了他的惨叫,然而,就在她处理这件事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悄悄往洛天依手中塞了纸团。

乐正绫擦干净手臂上被溅上的血,回过头,指节一点点伸进她的项圈与皮肤的空隙中,用力一勾,低声喝道:“回去再和你算账。”她不顾幼犬的疼痛,将她拽到自己面前,额头“咚”地一抵,牵了就头也不回地向宴会厅外走去。

“滴答。”冰冷的水珠打在她的喉口,顺着肌肤缓缓流下,游过突出的锁骨,丝丝消湮在了深陷的马甲线之下。洛天依冷得浑身一抖,金属碰撞的声音在有限的空间中格外清晰。她被迫跪在了漆黑的大理石地板上,手腕铐在背后,皮革项圈吸饱了水汽,沉甸甸地勒进脖颈。

迷迷蒙蒙的雾气被一抹鲜明的红割裂,洛天依唰地拾起眸子,咬紧牙关,溢出紧张的呜呜声。赤色高跟鞋步伐一顿,指尖缠上蜿蜒于地的皮制长链,“长本事了?一见面就用信息素挑衅我。”乐正绫的声音轻柔却好似刀锋划破她的耳膜,幼犬的眼睛恐惧与兴奋并存,湿滑的地面濡湿了她忠诚的心脏。

“……不敢。”她低下脑袋,幽幽绿眸在阴影下泛光,目光滑到了她在洁白浴袍下若隐若现的大腿腿根。乐正绫笑一声,苦杏仁的味道在整间浴室弥漫开,她的看门狗连信息素都是讨人喜欢的,让她回忆起十六岁那年,在手指间把玩着满满一管剔透的氰化物的滋味。

“哦?那可得准备好了,现在我来挑衅你。”乐正绫低哑着嗓音喝道,玫瑰花味的信息素骤然反扑,将洛天依笼在爪牙下。她的喘息变成了闷哼,从未有过的炽烈潮涌直直冲顶,顿时就让她被泪珠模糊了双眼,“不好受吧,小狗?”乐正绫将她垂落的发丝勾回耳后,抚上她潮红一片的侧脸。

“阿绫……”她咬紧了牙关,乞怜一般呢喃着饲主的名字。乐正绫轻轻地应了一声,指尖掠过她的耳根:“知道错了吗?”

“知错了。”她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喘息粗重了起来,忽地一扬唇角,勾起一个颇具野性的笑,“我本该一枪打碎他的脑壳……啊!”她话音未落,皮革项圈便被用力拽过,猝不及防。乐正绫拧开了黄金花洒,冰凉的水倾泄而下,旋即便传来一道低低的呵声。

“想要惩罚?”乐正绫眯起眼睛。

洛天依艰难地一笑:“悉听尊便。”

她已经忍无可忍,是时候给她的灰犬展示一点自己的手段了。乐正绫随手拽过一张铺了白狐皮的椅子,光洁的白手套被一点点卷下,叠好,放在一边。“滚过来。”她睨了一眼在冰水中挣扎的少女,拍拍自己的大腿。

发丝上的水珠被她三两下抖干净,洛天依瞪大了眼,怀疑自己听错了。乐正绫却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她慌忙连滚带爬地凑了上去,刚站定,只见乐正绫红眸微挑,一把拉在她的小臂,护住她纤瘦的腰脊,将她按着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白衬衫沾了水,湿漉漉地黏在肌肤上。

“等……阿绫!”洛天依顿觉不妙,更加慌张了起来。

“早没想过会被这么惩罚?趴好,三十下,动一次加十下。”大小姐不容质疑地命令道,猛地扯下她的牛仔裤,一抖腕子上的猫眼石手链,指腹轻轻指过她雪白挺翘的臀肉,并拢了五指,利落地扇下一掌。

“啪!”清脆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后传来,旋即是一阵火辣辣的痛感。洛天依不是没挨过打,从小到大,院长的拳打脚踢,流浪时的叱骂棍棒,她都快要习惯了。这是头一次如此微妙的感受:剧烈的羞耻与不甘,还有一丝隐约的兴奋。或许是因为现在对她动手的是她最“敬爱”的主人。

惩罚对乐正绫来说是一门艺术。她活动一圈手腕,静候她白皙的肌肤泛起浅粉色,白炽灯照得她的赤眸慵懒明净,她漫不经心地垂眸:“报数。”

洛天依沉默着,只用一声痛苦的咕噜声作回应。

”啪!”见她不回应,乐正绫也不着急,作为黑帮的大小姐,她惩罚过的人没有一个最后不是哭着求她停下的,不管是叛徒还是不听话的仆人,只要她想,她总能玩死他们。下一掌又落在了相同的地方,颜色又加深了几分,“再不说话,这永远是第一下。”

“……一。”指尖撑在湿滑的地面上,洛天依咬牙切齿,颤抖的臀肉被她奖励般揉了揉。乐正绫忽然感受到某种灼热的硬物抵上了自己的膝盖,她轻轻啧了一声,小混蛋这都能起反应?她拼尽全力不让自己的惩罚变成情趣:

“啪!”

“二……”这一下比刚才更加用力,洛天依浑身都抖了一下,臀峰上已经肉眼可见地沾上了绯色。

“啪!”

“再敢乱放信息素我就打死你。”

“呜……三。”

“啪!”

“四。”

惩罚一时就这么沿正轨安静地进行着。

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洛天依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回过头,只望得见饲主嘴角那枚小痣,还有自己通红一片的屁股,屈辱的眼泪溢满眼眶,恰巧乐正绫按着她能背的右手滑了下来,不小心送到了她的牙边。

“嘶!”锋利的小尖牙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住了她的虎口。乐正绫倒吸一口凉气,抽回手的动作也只招来她更加凶狠的撕咬,像一排小钉子死死钉住她的手,一双绿眸瞪住了她,像是一头困兽犹斗的恶犬。乐正绫赤眸一眯,发狠地扯回手,下一秒掐住了她的脖子,“不知死活。”

她总算是在她窒息前松手,变魔术一般从身后抽出一条纯黑色的女式皮带,将它对折,握在手心里。“你成功激怒了我,看门狗。现在什么时候停下,决定权在我。”蝎形的棕红发尾倏地一晃,洛天依被揪起衣领,转了个面粗暴地压进了冰冷的浴缸,炙热的呼吸打在大理石墙面上。方才倒进来的冰水堪堪没过膝盖,她用皮带沾了沾水,“嗖——啪!”剧痛从身后的末梢神经传来,她还没从额头磕到墙壁的眩晕中回过神来,就失声叫了出来。皮革的质感太过坚硬与刺痛,她从未体验过。泪珠无意识地顺着光滑的墙面流下,与冰水融为一体。

“疼?”乐正绫拔开她凌乱的灰发,吻去她眼角的泪花,扬起唇角,露出一颗小虎牙。洛天依面颊潮红,臀峰像是烧了一团火,慌乱地向乐正绫点头,赤眸中光晕一泛,“疼就对了。”她毫不留情,手腕一动,又一皮带甩了下来。

洛天依从喉咙中滚出抽抽答答的呜咽,只听得见一下又一下的破空声,双膝抖得像筛子,疼痛累积得过多竟转化为了一种她从未领会过的愉悦,甚至包括尊严尽失的乐趣。从大理石的倒影中,她翡翠似的眼珠儿瞪得溜圆,与身后高傲的眸子对视,迷迷糊糊地无声低吼:

乐正绫,今日的一切痛苦与快乐,都将在未来千倍万倍地还于你身,我发誓。

“就让皮带教你做事,身为一条看门狗,要怎样顺从主人。”冷冽的话语将她唤回现实,硬牛皮打在了她早已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洛天依除了哭泣外别无它法,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惩罚,现在全取决于那女人的一念之间。

水滴顺着黄铜水管流下,忘记了过去了多久,乐正绫似乎也打紧了,少女的臀峰已经殷红一片,还有些微微肿起,她拍拍手心,喝道:“转过来。”洛天依凝住了一下,缓缓转过身,一双水光潋滟的绿宝石眼睛眼巴巴地望着她,就像一只被打服了的幼犬。乐正绫扔了皮带,倾身朝她压过来,檀木色的长发掠过她的侧脸,赤裸的膝盖顺势顶进了她的双腿间,故意一点点拨弄着她胯间的炽热之物。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她抬高了语调,居高临下地审问道。

泪水干涸在她的脸颊,过量的Omega信息素快要让她窒息。洛天依一抽一抽地颤抖,异样的快感逐渐蚕食后臀的疼痛,像是泉水缓缓汇聚升高,她攥紧了湿透的衣摆:“呜……因为,因为他侮辱你……”

“你觉得我摆不平?”乐正绫挑眉,膝盖磨蹭了一下她的顶端。灰发少女好像快要受不住了,双眼都闭了起来,突然喘息一声,颤抖着回应道:“不,不……因为我当时……我听到他那么说你,我都快要疯掉了……对不起……”

似乎终是触及到了她内心的怜悯,乐正绫一愣,莹白的指腹蹭过她的眉心,眼睫一垂,短暂却温柔地贴了一下她的嘴唇:“好了,没事了。之后不许再违抗我,明白没有?”

少女忙不迭点头,柔软的双臂环住了乐正绫的脖颈,低低地抽泣着:“阿绫……阿绫不要有其他情人,求求你,我一个人,也可以满足您,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胡乱扒拉了几下,抓住乐正绫脊背上厚实的浴袍,用力拂下。又仰起脑袋衔住她的锁骨,讨好般吮吸着,留下一个又一个梅花般的小印记。

“是吗?其实我也很好奇分化后的小狗究竟有几分能耐呢。”大小姐极具诱感性地笑了一笑,就像一只弓起躯干按住猎物的远东豹,她就这么伏在她的身上。被泡在Alpha信息素里这么久,说没有一丝反应也是假的。既然她的小狗愿意服侍她,那她也不是不能放纵自己享受一下。乐正绫伸手梳进她的灰色长发,另一只手却是钻入冰凉的水下,摸了一把她的马甲线,又来到胯间,逗弄了一下那根雏鸟一般青涩挺立的腺体。

“呜……”洛天依闷哼一声,湿漉漉的吻顺着肌肤滑下,檀口微张,将她胸前那枚红润的樱桃含入口中,这次显然比第一次熟练多了,她柔软的小舌覆上顶端,一遍又一遍热切地吮吸着。乐正绫被她弄得也忍不住低喘一声,似乎有潺潺溪水在自己的体内酝酿。

少女闭上眼睛,将一切都交给最原始的本能。她忽地一挺腰,急急躁躁地陷入了她柔软的花园中。“别急。”乐正绫抵住她的额头,狡黠地扬起唇角,再次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润湿了她身上仅有的衣料,纯白的水汽蒸腾升起,绫微微动了动,扶着她的柱体,缓缓将她的头部纳入进来。洛天依被她牢牢压制在身下,被打红的臀部与浴缸底部接触,又让她痛得呜咽起来。小脸红了个透彻,扭过头去不敢看她的眼。

“这么乖?果然还是要打一顿才听话。”乐正绫眼角开始泛红,嘴上却还是不饶过她。洛天依垂着眸子,温顺到了极至,有规律地吮着她已经挺立的乳尖。她笑一声,一扬洁白无暇的脖颈,棕色的长发散落下来,不紧不慢地俯下身蹭一蹭少女的鬓角,似是在享受肌肤相贴的亲呢。洛天依却快要耐不住了,小声地求她帮帮自己,“嘘,小狗也要学会享受。”她一撩自己的垂发,食指抵住她的嘴唇。

白净的大腿轻轻抬起,她将腺体抽出至仅剩一小部分留在里面,又倾身压了下去,内壁碾压过她的柱体,缓缓将其吞了进去。洛天依只见她殷红的肉瓣在灯光下微微张开,与自己紧紧结合在一起,整个人热得快要烧起来了,心跳像擂鼓一般,将整片水面都带得丝丝震颤。

“嗯……喜欢吗?”乐正绫长长喘一声,用气音在她耳畔呢喃。她对高踞于主导位得心应手,就像是指挥手下与警官周旋,或是亲自斩下叛徒的脚趾,她总能把控一切的走向。洛天依放开衔住地乳头的尖牙,水雾沾满了她的眉眼,她乖巧点头:“喜欢……喜欢阿绫……”

她忍不住向上蹭了一蹭,让自己的腺体剐蹭过她更深处的敏感,像是蜘蛛结网一般缓慢,连呼吸都是甜蜜而缱绻的。乐正绫眯起红眸,勾起唇角,牵起她的手腕,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故意沙哑着嗓音:“我感受到了,小狗就顶在这里,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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