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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组r18】热那亚恶犬(总集),热那亚恶犬,7

小说:热那亚恶犬 2025-09-10 22:05 5hhhhh 7760 ℃

犬齿轻轻磕在了溃烂的皮肤上,刺入了一点点,却又慢悠悠地收了回来。成年的狼眯起了眼睛,似乎在琢磨什么更恶劣的主意:“主人,我不喜欢您求我。”冰冷的声音滑过绫的脊椎骨,乐正绫赤眸被迷茫的水雾覆上,她忽地笑开,衔住那一小块发红的肌肤,低声道:“阿绫应该怎么做,您是知道的,像以前一样就好……”

“什……什么……?”她缓慢的舔舐动作快要让她疯掉,发情热逐渐掠过全身。以前?什么以前?但是洛天依似乎压根不打算解释,一双滑腻手臂蹭过她的腰线,撩起衣服的下摆,细细抚摸着她的柔软腹部。她忍不住喘息一声,这双手抚摸的动作已经被刻在了每一个细胞里,恍惚间她像是看见了第一次与她做这种事时的场景,刚满十五岁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地讨好她,在她的命令下帮自己舔弄。于是乐正绫咬着牙,撑起浑身无力的手臂,揪起她的衣领,软绵绵地调换了个位置,将她按在了墙上。

洛天依一点儿也不打算反抗,被她按住反而兴奋更甚,笑吟吟地对上她的红眸。“我命令你,标记我……”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无力,完全是颤抖的气音,可洛天依显然已经大为愉悦,伸出双臂慢慢将她拥到怀中,故作谦卑地软着嗓音:“遵命,主人。”

血腥味陡然转甜!犬齿在灯光下一闪,深深刺进了红肿的腺体,乐正绫失声一喘,昏沉的大脑霎时被烟花炸得五彩斑斓,伤口中渗出的血液晶莹如石榴籽,涌出玫瑰烈酒般的香气。洛天依漫不经心地蹭一蹭她的鬓角,自顾自将利齿扎得更深,浓郁的信息素几乎要凝成实体,萦绕在她周围。

欲望发泄的一瞬间,折磨她以久的酸涨骤然褪去了,释放的快感直直冲上来,可紧接着的,是她从牙根注入血管的过量信息素,苦杏仁的味道灌入了她的体内。她仰颈呻吟,几乎要昏死过去。

“闻到了吗?”洛天依尝到了血里的甜味,“您从里到外……都烂成我的味道了。”

乐正绫的手钻入她的衣摆,报复般地,狠狠抓裂她的后背,在喘息中嗤笑一声:“标记仇人……爽吗?”

洛天依抱得更紧,将她牢牢咬在怀里,深深吸气,好像要将三年所失都讨要回来:“您颤抖的样子……更爽。”

“三年不见踪影,还敢来得寸进尺。”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洛天依终于松开了咬紧她的犬齿,苦杏仁的味道将她包裹了个彻底。她正喘息着平息心率呢,只感到那人的气息再度逼近,仿佛一只嗅到骨头香气的小动物,轻轻地舔了一舔她的下巴。乐正绫瞪她一眼,还想像从前一般喝退她,披了衣服就又要重现她那套经典的翻脸不认人的戏码。

下一秒她整个人地转天旋,腰际被一双手强行扣住,Alpha的力气已经今非昔比,乐正绫惊呼一声,后背于柔软的床铺亲密接触,洛天依一手掐着她的喉咙,一手撑在了床上:“不,主人。我一回来就炸掉了叛徒的军火库,您该赏我根骨头的。”

脖颈上的那只手收得更紧,乐正绫直觉她现在有些奇怪,她拼命咳喘着,撕抓着,几乎无法呼吸。直至她窒息的前一刻,洛天依才松开,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蜷缩在床上喘息,后颈的腺体遭受过量苦杏仁味的刺激,仍在奄奄地渗着血。

她漫不经心地站起了身,咔的一声锁上门,在一旁的柜子上翻出了一条黑曜石项圈。“不是当年的那个,但是也凑合了……”她自嘲般笑了笑,将那项圈扣在了自己的脖硕上。乐正绫刚刚艰难地撑起身子,手上便被塞了项圈的绳子,洛天依笑着迎面凑上来,将她抱住,让她跨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主人……三年前您亲手给我戴的项圈,现在回来了。”她勾起乐正绫的下巴,贴上了她红润的唇,舌尖抵开牙关,压得她的舌不断后缩,又稍稍用力,由里向外滑动舔过,炽热的鼻息交缠,像在发泄三年未见的渴盼。乐正绫被她猝不及防的吻打乱了阵脚,一时丧失了主动权,被她吻得后腰发软,呜咽着挣扎抗拒。

她的手也不安分,悄悄撩起了她的衣摆,将内衣向上一推,指缝间夹住她饱满的樱桃,拇指一遍遍挑逗最顶端的敏感点。“主人这里又长大了呢,是在等我吗?”洛天依分开嘴唇,叼着她的耳朵,说起荤话来一点儿也不脸红。

“不……滚,滚开……”引以为傲的格斗技巧在此刻全部忘光,她没想到昔日羞涩乖巧的少女会变成这么一个混蛋。她颤着声音,想要逃脱洛天依的触碰,可她只是笑:“您以前不也是用我解决发情期的?怎么现在又不乐意了。”她解开她礼服的扣子,低下头将那乳尖含入口中,湿漉漉的舌尖挑开顶端的褶皱碾压旋转,还用犬齿轻轻衔住,“小狗做的,可还合您意?”

可她已经连半句话也无法思考,抑制太久的欲望逐渐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苦杏仁的味道浸得她骨头都是酥软的,脑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和洛天依贴得近一些,再近一些。内衣被她粗暴地拽下来,丢到一边,她就埋在她胸前又蹭又舔,完全是一条饿狠了的小狗。

“主人……湿透了。看来您也很想我啊。”她的手顺着小腹滑下,抚过她黑色丛林上的点点露水,触到了她一片湿滑的穴口,忍不住感叹一声,指尖轻拨她湿漉漉的花朵,稍稍一勾,划开了花瓣,搅动那一片湿润的水涧。

赤色的瞳孔蒙上情欲的水雾,她微微别过头。自己养大的小犬头一次主动做这种事,不得不承认,她竟然还升起了一丝奇异的……兴奋感?虽然是这样,出于羞耻心,她还是色厉内荏地瞪她一眼,伸手按住她的肩膀:“住手……你再敢乱来?”

洛天依亲呢地蹭一下她的小臂,微一用力,双指一点点陷入了她的穴口,抬起脑袋望进她的眼睛低声笑:“可是您的身体在说欢迎暴徒呢。”狭窄的甬道绞住了她的指节,洛天依轻轻动了动,身上那人便骤然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温热的爱液很快便裹满了手指,她终是放弃了浅尝辄止的勾弄,缓缓将手指推得更深,手腕绷紧,撞击深处的幽谷。

跨坐的姿势让她几乎能看清手指在自己身下抽插的动作,顿时脸红到了耳朵根,曾经的游刃有余都不复存在了。她干脆双手环过了她的脖颈,抱住她不愿去看,久违的快感浪潮般冲刷着她的神经,一时有些气不过,亮出锋利的牙齿,用力咬住了洛天依的肩膀。

“嘶……您才是狗吧。”洛天依怒极反笑,附在她耳畔轻轻吐息,指尖夹住她穴道内的软肉,她的喘息骤然拔高,眼角含泪狠狠瞪了她一眼,瘫在她的肩膀上,泪珠顺着嫣红的眼尾落入她灰色的发鬓。

这幅模样让她兴奋更甚,另一只手绕到后面按住她的臀部不让她乱动,常年握枪磨出的薄茧摩挲过她的内壁,指尖肆意旋转扩张,妄图藏匿的敏感点被掠食者发现,敏捷地将其按在掌下,欲求不满似的舔舐吞食。

乐正绫的叹息呜咽声更加剧烈,双腿酥麻得连缩起来都做不到,那人像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在自己耳边不断地说着荤话,以往哪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听半句就足够让她在高潮的边缘岌岌可危了。得寸进尺是洛天依最惯用的伎俩,眼看着眉眼一弯又要开口说些什么,乐正绫眼疾手快,咬着牙扬起手就要打下去。

“打呀,您手疼了我会心疼呢……”洛天依笑着,擒住她手腕的速度比开枪的速度更快,她将她的手拉到面前,细细亲吻着掌心。乐正绫震惊于她成倍增加的无耻,动动嘴唇“你……你……”了许久,气不打一处来。

“……神经病。”许久绫终是咬着牙挤出了这句话,可是洛天依反而更爽了,眯着眼睛都似乎在享受,手腕上动作不停,搅动那一池清波,似乎还在滴滴答答从腿根流下来。

她从喉咙里溢出咕噜噜的声音,似乎是什么大型动物在笑:“继续啊,还有什么,‘贱狗’?‘畜生’?您知道我喜欢听。”

乐正绫冷笑一声,刚一张嘴想满足她,结果却身下的手指突然重重撞上深处的花核,闪电般的快感掠过全身,一开口就是娇软的媚叫。那恶犬得逞地低笑,抱住她一转身扑到了柔软的床铺上,抬起她光裸的大腿,将膝窝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腿间潮湿的花园顿时大敞开,洛天依咬住她的喉骨,将她按得死死的,白瓷似的手指一次次深入,又抽出大半,再一次撞上敏感点。

“呜……啊!慢,慢点……我不行……”快感一次次席卷过大脑,乐正绫眼角泛红,下腹灼热得好像要烧着她一般,纤长的五指揪紧了床单。她不知道自己被洛天依按着要了几次,黏腻的水液濡湿了布料,她还附骨之疽一般又贪婪地凑上来索要,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求饶的话语擅自闯过防线,“呜呜……求你,放过我……”

洛天依骤然冷笑一声,突然用力掐住了她的腰,乐正绫腰肢一颤,被她托着后脑勺强行抬起头:“闭嘴。”她的声音宛若冰凌碎裂。

“听好了,我要的是饲主,不是摇尾乞怜的败犬。像以前一样啊,牵着我,命令我。”沾血的唇游移到腺体,“再敢低三下四地求我……”

她从裤袋里抽出手枪,枪口顶进乐正绫腿间:“……我废了您唯一的锁链。”

她缓缓一咽唾沫,望洛天依的眼神掺入了一丝恐惧,枪口威胁般在她腿间转了一圈,埋进她穴口的时候,她微微呜咽了一声。洛天依终于将沾满水液的枪收了回去,绿莹莹地眸子在她赤裸的身上来回打量,似乎又在思考着什么坏主意。

……不能这样。乐正绫一咬牙,她不能被恐惧玩弄。她竭力找回一点力气,突然屈膝狠撞她腹股沟!洛天依猝不及防被她踹下了床,在她吃痛惊呼之时,染血的鞋跟碾住她的喉口。

“戴好你的项圈……” 乐正绫喘息着嘶鸣,抹干净腺体渗出的血,任血腥味弥漫,“贱狗,太久没挨打,什么都忘记了是吗?”

洛天依却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碧绿的眸子里烧着渴望的火,利落地跪在了她的床下,脸颊磨蹭她的腿根,翻脸比翻书还快,仰起头故意娇娇地开口:“遵命呀主人~小狗该死,任由主人处置。”

乐正绫颤抖的手终于攥紧项圈锁链,洛天依发出餍足的喟叹。她跪着用牙齿解开主人鞋扣,舌尖掠过小腹旧枪伤时含糊轻笑: “看……您扯链子的力道,和当年教我开枪时一样……”

“再废话就绞死你。”嘶哑的命令裹挟信息素压下来,乐正绫浑身都在抖,赤眸里泛起迷惘的神色,大脑空空却被迫压低嗓音命令出口。她知道,看似是自己在命令掌控,实际上只是在竭力满足这家伙的变态爱好。她一脚踩上她的锁骨,冷冷地开口,“舔。”

洛天依亢奋地仰起修长的颈:“汪!” 她低下头,极尽卑微地舔舐着她皮鞋的鞋面,柔软的灰发蹭过她的双腿。乐正绫费力地平复着呼吸,不明白她到底要干什么,伸手抚摸着恶犬的发丝,这人变态就变态吧……关键还是自己调出来的。

她的白西装还整整齐齐地穿戴在身上,顶多就是有了几分褶皱,八字辫上的蓝白头花都还挺立着。反观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全身的衣服都不见了,这家伙不知道何时还把自己的鞋扣也解完了,由舔鞋面变成了隔着袜子舔脚背。乐正绫一时愤愤不平,抬脚又要踹,结果那人旋风般抬起头,埋进了她的双腿间,盯着那处水光潋滟的花瓣看。

“主动把腿分开,是在欢迎我吗?”洛天依冲她咧开嘴角,翕动的小穴暴露在面前,吞吐的爱液顺着乐正绫的腿根流下。下一刻乐正绫猛地攥紧了床单,因为这家伙小蛇一般钻了进来,尖尖的犬齿叼住了她的阴蒂,冰凉的的唾液濡湿了湿热的穴口,乐正绫的呻吟拔高,踹她的动作又被洛天依抓住了脚腕。

饿坏了的小狗两眼放光,牙齿研磨着阴蒂,灵巧的舌头一遍遍滑过她的花缝,挑开花瓣又舔又咬,勾出缓缓流淌的蜜液,贪婪地吞吃入腹。舌头的触感太过粗糙,乐正绫剧烈喘息着,被刺激得下身直发颤,不断涌出的液体竟让她产生了一种失禁般的羞耻感。

“小狗……小狗不听话了吗?”乐正绫一拽绳子,莹白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微微垂眸呵斥道。

“小狗知错了……”她连嘴角都沾上了晶莹的体液,含含糊糊地又舔了一下。知错了,但是不改。乐正绫咬牙切齿,看来她这个主人已经名不副实,这个混蛋都敢戏弄自己了……她似乎还想再挣扎一下,压低声音,喝令道:“知错了?跪好。”

洛天依乖巧地跪了下来,脊椎绷出漂亮弧线,腰侧鲨鱼齿痕在冷光中泛青。 她身下那张嘴仍然在做着更过分的事。乐正绫长长叹息出声,一发力,指甲忍不住又抓破了她锁骨上的烟疤。

洛天依倒吸一口气,绿眸中荧光一闪,低下头动作更甚,软舌抵开内壁,衔住她伸出的肉珠,一遍遍用力吮吸。乐正绫眼前的一切好像都迷蒙了起来,耳畔的圣诞颂歌似乎在渐渐消退,人们都散场了,她们的宴席却正值高潮。一道白光掠过脑袋,乐正绫浑身都瘫软了下来,双手撑在身后的床上,费劲地保持着平衡。

这家伙舔舔嘴角,又鬼鬼祟祟地凑了上来,而乐正绫已经没力气推开她了,微微睁开眼只见洛天依被她抠出血的烟疤,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抚了上去:“疼吗?”

“主人帮我吹吹就不疼了~”她低眉顺目地,还在继续她忸怩作态的表演,疼痛让她微微颤抖,但她反而乐在其中。食指沾了沾伤口处的血迹,在乐正绫的小腹上勾勒出一朵玫瑰花。

而乐正绫已经不想理会她,她明白自己此刻的任何一句话都是洛天依恶趣味的来源。她闭上眼,靠在了床头休息。然而下一秒,皮带扣解开的咔哒一声突然在空气中响起。“主人不行了吗?可是小狗才刚要开始吃正餐呢。”

“三年没有喂狗,也该补回来了。”

瞳孔里透露出惊恐,乐正绫睁开眼睛,只见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细长软鞭,是曾经她刚来的时候自己用来驯狗羞辱她的那条,早就不见了,居然被这家伙偷偷收藏起来了!她单膝跪在了床铺上,向她逼近。乐正绫情急想跑,洛天依像匹捕食猎物的狼,纵身将她按在身下,抓过纤细的手,将软鞭缠在了乐正绫腕上。

洛天依从身后抱着她,信息素将她包裹住,湿热的吻划过颈窝,极尽缠绵地吐息呢喃。乐正绫因为情欲而微微发抖,她的眼睛终于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换成了极具诱惑和侵略性的深绿。“请下命令……主人。” 西装裤应声滑落,柔软的膝盖滑进她的腿间,一次次顶弄着她湿漉漉的花瓣,连同那根坚挺起来的炽热,也磨蹭着她的大腿。

“你明明……不会听我的……哈啊~”乐正绫咬着下嘴唇,赌气般扭过头逃避她的亲吻。

她倒是也不着急,扶起硕体,头部贴着大腿根轻轻滑动,没几下就沾满了爱液。乐正绫小腹微微痉挛,炽热的体液几乎要将她涨满,小穴一张一翕渴求着填充。没过一会儿欲望就快要将她烧着,唇齿颤抖:“不要,不要这样磨……”

“我以为您很享受呢。”调笑的话自身后落下,洛天依蹭着她面颊上的茸毛,时不时含一下她的唇瓣。她快要忍到极限,后颈的腺体又红又肿,玫瑰味的信息素浓得接近饱和。“进,进来,我命令你……”乐正绫终是泄了气,抬起腰胯追逐她的炽热,强撑着力气溢出了这句话。

她总算是高兴了,软舌掠过她的后颈安抚,涨大的腺体缓缓抵进了她一塌糊涂的小穴,乐正绫哽咽一声,被她笼罩住导致被信息素萦绕在鼻头,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反抗之力。方才已经被用力侵犯过的穴道很快就接纳了闯入者,内壁紧紧绞着柱体,险些让洛天依刚进去就发泄出来。

“啊……主人……”她也舒服地长叹一声,伸手去玩弄她胸前被冷落的乳头,她被快感折磨得快昏死过去,口中不知道迷迷糊糊在呢喃什么。粗大的腺体顶弄过穴内的软肉,洛天依笑着摸下她的下腹,按着那一处微微的突起低声道:“喜欢吗?我在这里。”

鼻腔中软软地哼出两声,乐正绫将头埋进了柔软的被褥里,哪有力气回应她无耻的言论。暴涨的情欲逐渐控制了她的头脑,她微微转过头,鼻尖抵上她的嘴唇,似乎也在享受这难得的缠绵。“唔,小狗,听话。再深一点……”她诱哄的语气快要让洛天依疯掉,北非沙尘中的无数个夜晚,面对着独在异乡的恐惧,都是乐正绫温柔的声音萦绕在脑海,让她撑了下来,决心回到她的情人身边。

“好。”洛天依吻过她的耳垂,将性器推得更深,她涨得轻轻挣扎了一下,却因双手被皮鞭绑住而失去逃离的权利,动得越厉害红痕就勒得越深。

“啊……嗯!贱狗,轻一点!想弄死我吗?”敏感点被用力叩上,乐正绫呜咽一声,忽地揪住了她的头发低骂。可洛天依早已听不进话,插入体内的性器更粗大坚挺,将包裹住的穴肉撞得不住退却,每次抽出来都会带出大波水液洒在床单上。

长大的灰狼低声笑,伸手摸在了交合的地方,乐正绫浑身一僵,花瓣都被她的指腹掰开,她轻轻按摩了一下,淋了一手黏腻的体液,抹在了自己涨成紫红色的腺体上,当作润滑以便接下来的进入。

她陷在床铺里,抱住了枕头,都打算放松下来享受小混蛋的服侍了,谁知这家伙唇角一勾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随着一下更用力的撞击,乐正绫长吟一声,颤抖着又去了一次,余潮还没过去呢,下一秒就被环住腰抱了起来。

洛天依扶着她坐在自己身上,怜惜地伸手抚摸她的下巴:“三年了,阿绫想我吗?”乐正绫还在生闷气,自然是不肯回答她,一瞪赤色的眼睛,挣扎着想要把腺体抽出来,“那看来是不想了。”洛天依冷笑一声,骤然一拽她的手臂,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等……洛天依!你干什么?!”性器在体内转了一圈,酸软的快感差点让她又高潮一次。腹部贴上她的大腿乐正绫才骤然感到不对劲,猛地回过头来,剧烈地挣扎着想要逃离。

“我啊,当然是干主人以前做过的事。别动,阿绫会喜欢的。”柔荑般的手掌抚摸过她的挺翘臀部,还轻轻拍了几下。羞耻感霎时将她席卷,她都快变成蒸汽机了,耳垂红得要滴血。做了这么久黑手党家主,她从未想过自己还有趴在自己养大的孩子腿上挨打的一天。

说实话,其实洛天依一开始只是想吓唬她一下,没打算真的让她疼。但乐正绫过于剧烈的反应又让她生起了一丝玩味之心。“洛天依!我命令你,现在,立刻!把我放下去!”乐正绫被她抱在怀里不住挣动,指甲狠狠抓进她的小腿里。

“罚您让我等三年。”洛天依舔舔嘴唇,手腕一用力,扇在了她白皙的臀峰上。她的力道不重却足以激起乐正绫的羞耻心,她闷哼一声,身子一软导致又将那根腺体吞得更深。

“滚……你找死……!”手腕被软鞭绑紧,她除了嘴上骂喊没有任何办法。

洛天依顿时升起一种独特的报复快感,三年前她就说过要还予她身的。乐正绫比那时的她更为难受,毕竟身下还含着这人充血涨大的腺体,快感与痛感一起重刷着她的神经。

“啪!”又是一掌打在同样的位置,她娇嫩的臀肉泛起了浅浅的绯红,洛天依弯下腰笑道:“怎么,阿绫不报数吗?”

曾经的话被回敬,乐正绫哑口无言,暴涨的屈辱感凝结为水雾,蒙在了赤红的眼睛上。“躲什么?”洛天依漫不经心地笑,掐住了她的纤腰,一边顶弄着胯部,一边继续落下一掌。洛天依似乎也掌握了窍门,两次之间故意停顿一会儿,让她充分感受疼痛与羞耻的蔓延。

“不要,不要打……求……呜!”最后的尊严也被彻底剥夺,乐正绫的大脑嗡嗡鸣叫,迷迷糊糊地又要开口求饶,可下一秒迎来的却是她更用力的一下,臀瓣上火辣辣地痛。而那个恶魔的声音还从耳边传来:“我是不是说过,不允许你求饶的?”

她随手从架子上捞来一只还算干净的棉拖鞋,拿着尾部用力一挥,让那拖鞋的底面抽了上去。这无疑是一种羞辱,既使是情趣性的,也足以让她受不住了。乐正绫眼尾浸透了嫣红,最难以启齿的是被这么对待还忍不住高潮了一次,她连死的心都有了,埋在被子里装鸵鸟,只听见啪啪声在狭小的隔间中回荡。

“小姐?家主大人?在吗?有人想找您谈话……”缥缈迷蒙间她听到这样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伴随着逐渐清晰的脚步声。是她的管家。乐正绫顿时警觉了起来,慌忙压低声音推着洛天依:“快停手,有人来了!”

她狡黠地眯起了眼,笑着呢喃道:“那又怎样,他若是看到了,杀了不就好了?”这么说着,她一扬手臂,软胶制的鞋底再次毫不留情地抽了上去,“你说……他们猜不猜得到他们的家主大人正在被狗惩罚呢?”

乐正绫眼中涌现出恐惧,不能……不能被他看见……她攥紧了洛天依的衣摆,含泪的眸子直直盯着洛天依。这个变态却只是装作没看见,拖鞋落下的速度丝毫没有减缓。她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神经高度紧张。

大约过了一个世纪,他的脚步声才终是渐渐隐去。她刚松了口气,就被那人抱了起来,红肿的臀瓣被一只手轻轻覆上,慢慢把那片红晕揉开。“为什么挨打都可以让主人流这么多水?小狗让您爽了吗?”洛天依一捻自己华贵西装服上沾染的透明液体,笑着涂在了她的唇瓣上。

“你……你到底有完没完?”被她肆意摆弄了一个晚上,乐正绫都快要崩溃了,狠狠拽住她项圈的绳子,抵住她的额头质问。洛天依仰头新她的嘴唇,又换回了那无辜的笑:“我以为这会让阿绫更兴奋呢。”

“为什么又回来找我?你不是恨我吗?我不是你的大仇人吗?”乐正绫翻一个白眼,赌气般故意说道,“对啊,就是我杀了你全家,还拿你当狗三年,想怎样?”

洛天依听了笑出声来,轻轻伸手拂去她被汗浸湿的额发:“不是你,我知道不是你。某天晚上在开罗,找了一个吉普赛人占卜,你是逆位高塔牌……象征着危机后的缓冲期,而恶人的卡牌上画着一头熊……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一回来我就在调查,我找黑市情报贩子买了当年的杀手名单和作战报告,记录的母亲的死亡时间比你到来更早。”

乐正绫冷哼一声:“哦?那误会我这么久,有什么补偿?”

“补偿?”洛天依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抚摸着她的后腰,自己躺下靠在了床头,让她骑在了自己的腰上,完全是一副不讲理的小狼模样,“这就是补偿。”

她刚解开绑住乐正绫的皮鞭,她的手心就探到了她的身下,触碰到那处炽热,乐正绫故意用指尖挑动了一下还沾着莹白液体的顶部,就像从前调戏她乖巧的小狗时一半,洛天依闷哼一声,吻一下她的后颈腺体,乐正绫的玩弄很快让她再度硬挺了起来。“那我就来拿了。”她哼了一声,手掌顺着她的柱体按在了洛天依的腰上。

洛天依微微一顶下身,在绫的腿根磨蹭,乐正绫低笑一声,抬起腰胯,扶住粗大的腺体,缓缓将其吞进穴口。“喜欢吗?”洛天依靠在床头,一遍遍抚摸她光裸的脊背,还滑到了她后臀上的那块红晕,缓慢地揉着那处,竟让乐正绫也升起了一丝疼痛交杂麻痒的奇特感受。

“你最好别哭着求我停下。”小房间的窗户漏下月光,乐正绫色厉内荏的喝令呵出白雾。她伏在洛天依身上,双腿分开跪在她腰两侧,缓缓下坐,疲倦了一晚上的小穴十分自然地接受了她的尺寸,有时遇到阻碍,洛天依就配合着她轻轻往上顶,直到最后两人都完全结合在一起,洛天依发出一声蜜糖般的轻喘。

“阿绫,自己动动。”洛天依低声哄着她,带着海风与沙尘交织的沙哑,乐正绫咬着牙关,一点点抬起后腰,再次坐了下去,黏腻的爱液顺着大腿缓缓流下,交合处沾满了液体,一片淫靡的景象使得洛天依都不自觉地有些脸红。

奈何不断的性爱早已耗尽了她的体力,乐正绫连指尖都是酥软的,才动了几次就没了力气,情到深处也不能停下,她红着脸咬牙,许久才憋出一句:“洛天依,我命令你,快动!”

洛天依扑哧笑了出来:“阿绫不行了吗?”在乐正绫恼羞成怒之前,她伸手环过她的后腰,将她按在自己身上,下身突然动了起来,不断向上顶到更深处。生殖腔时常处于空虚的状态,此刻却被她毫不留情地闯了进去,快感如同潮水盘桓在她的小腹。乐正绫支撑的双手一软,彻底瘫在了洛天依的身上,随着她冲刺的频率不住溢出温软的呻吟。

“嗯……嗯慢……” 她被顶得不住颤抖,一对雪白的山峰在她眼前晃动,恰好送到了她的口中,洛天依毫不客气地含住吮吸,她忍不住低声道,“贱狗,我命令你……唔!”她命令的话还没出口,洛天依就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行封住了她的唇,惩罚般咬过她的唇瓣,挑起她的舌尖共舞,她溢出细碎的哼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阿绫想说什么?”洛天依碧绿的眸子融化成一滩祖母绿沼泽,极尽温柔地将她溺毙。乐正绫艰难地喘息着,刚想再开口却又被堵住了唇,她一口气都还没喘上来,拼命摇着头抗拒,“说啊,命令我,我在听。”

乐正绫欲哭无泪,洛天依明摆着是在耍自己,可她偏偏无力反抗,支撑的手臂只要稍稍一软,腺体就会滑进更深的地方,撞得她几乎要两眼翻白。等她缓过来了,她一定要宰了这该死的狗。“呜嗯,疼,不要了……”她将脑袋埋在她的灰发里,光是嗅一嗅那一阵硝烟与海腥味,她就几乎能想像到这三年她是怎么挨过孤独的异乡时光的。顿时心中柔情泛滥,抱住她的脑袋低声道。

求求你,会坏掉的……她张了张嘴,却不敢吐出求饶的话,生怕自己又因为乞求的话而刺激到这个变态。酥麻的快感冲击着每一寸皮肤,她好像趴在了棉花上,咬着唇角,拼命忍下每一次贯穿灵魂的抽动,恍惚间眼眶一阵发热,泪水一滴滴落在了那人的领口,止也止不住。自己这是……被弄哭了吗?她花了一段时间才接受这个现实,好像彻底扔掉了先前的高傲矜持,紧紧抱住洛天依低声抽泣。

洛天依轻声一遍遍唤着“绫”这个音节,轻吻她泪水迷蒙的赤红眼眸。“绫……可以射在里面吗?”她软下声音问道,似乎还带着一丝小狗式的乞怜意味。

“……随便你。”她大概永远拒绝不了这双亮晶晶的狗狗眼了,既使它曾经与死魂灵为友,喷薄过万千支寒冰制成的箭,又流落海风之中,埋没黄土之下,只要有朝一日它带着如初的明净新崭望向她,自己就永远会将它当作心中的北极星。

灰毛恶犬的尾巴好像“唰”地一下翘高了,乐正绫只感到脊背上的手收紧,腺体上的血管一阵剧烈跳动,一股灼热的液体射在了她的生殖腔内。“还好吗?”洛天依缓缓抽了出来,舔吻爱人的额角,而乐正绫早已被快感弄得迷迷糊糊地不知天地为何物了,蜷缩在她的怀里不愿松开手。“困……”半梦半醒间她还在低声呢喃,洛天依俯下身来,试探着用鼻尖顶一顶她的鼻子,像是其种小动物间心照不宣的盟誓。

“困了就睡吧。”她蹭着她的鬓角低语着,打横抱起了人事不省的大小姐,悄悄打开了休息室的门,确认人都走完了,这才飞快地溜回乐正绫的卧室,将她搂在了怀中,渐渐坠入梦乡。只有那月,仍将掉在地上的银狼面具鼻子上的那枚宝石照得斑斓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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